快穿良缘写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柯安
他喉结鼓动,眼眸下沉,呼吸加重,手指似被牵引一般戳进那花苞里。
看着手指将贝肉中心的小孔缝隙撑大,然后吞进他的长指,入手之处软热濡湿,凹凸不平,粘腻滑溜。美妙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嗯……”即使有过关系,身体重新接受异物时,还是会感到不舒服。
阮凉攥着袖口,压抑着声响,急促的喘息声反倒像在催促言岑快点。
那插入肉穴的两根手指也应景的抽插,哧溜哧溜的声音听得阮凉一阵火烧。
腰间一阵发麻,臀肉紧缩,她不自觉挺起腰身,言岑的两个手指就能让她爽到,她也是没救了。
“啊嗯…唔…嗯……”娇喘声如抖筛糠似的抑扬顿挫,忽上忽下。
言岑抿着嘴唇,眼神直勾勾盯着肉穴,手指带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他的整只手掌。
听着阮凉难以遏制的娇吟,他屏气凝神,猛然间抽出手指,而后换上濡湿衣裳的硬挺。粗大的龟头顺着未闭合的小口,顺溜插进了去,软玉温香,如至天堂。
“嗯…”
“啊…”
男人低沉的闷哼与女人媚骨的呻吟互相交叠,渴望的肉体也紧密相合。
直到这时,阮凉才深刻感受到言岑的异样,今夜的他,不同往日的急切。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太傅,帮帮忙(30)
言岑急切什么,阮凉不知道。比起他不知缘由的匆促,她更需要他的爱抚。
硕大的巨物穿梭在紧窄的肉穴内,抽插之间,女子双腿间露出那青筋缭绕的肉柱,比起它主人的仙风道骨,它完全是可怕狰狞。
“啪啪”的声响完全盖过了压抑的呻吟声,凉风吹过,卷起屋内长纱,荡起一室旖旎缠绵。
“敬之…哈轻…嗯…用力…”想起上次言岑节制的温柔,她要出口的轻点儿转了个弯。
粗长的性器穿梭在炙热的穴道里,噗嗤噗嗤的水声黏腻绕耳。阮凉仰头如缺水的鱼儿,男人滚烫的手心在她身上游弋,牵引着她的神经。轻薄的儒裙被他修长的手指剥落,让她彻底毫无遮掩。
言岑压抑着舒爽的闷哼,吞咽在嗓子里,腰身律动,眼神贪婪地描摹身下曼妙的娇躯。
摇晃的两团圆润在这夜色里白的发光,迷人心窍。两粒粉嫩茱萸害羞的挺立,等着他品尝。长久的肉体碰撞,雪白身躯上浮起细细密密的汗珠,原本就沁人心脾的异香,顿时更浓了。
醉人心脾,却不腻味。
言岑总觉得他每次上了阮凉的床都舍不得下,有一半是迷上了这魅人的香味,已经她额间妖艳的梅花烙。
“你也要脱…嗯…哈…”
阮凉拽着他的衣裳,颤抖的地手指拉开他的衣襟,她浸在一阵一阵的快感中,无法按照意识做更多的动作。
大开的胸膛,裸露的下体,言岑这一生最没有风度的样子,几乎都给了阮凉。
俯身,两具肉体相贴,他可以清晰感觉到顶着他胸膛的两颗石子般乳头。粗糙的摩擦,一股股热流翻涌,烧得欲火愈加旺盛。
“妖…”
这是他最直观的感受,额头崩起青筋,压抑着上涌的快感,鼠蹊部用力,加深肉棒。私处淫水横流,贝肉红肿,肉棒底部与花穴周围的阴毛互相缠绕,偶尔轻微的扯痛多了几分不同快感。
“言岑…好大…嗯…要坏了…”
敏感点被龟头使劲戳刺,阮凉脑海混沌一片,脚趾蜷缩,小腹下坠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那种被洪水吞噬、灭顶的快感席卷而上,想要又害怕。
就在这时,带给她剧烈快感的肉具忽然不打一声招呼,抽离而去。阮凉顿时如坠地狱,从高处坠落而下。全身充斥着空虚,搔痒得难受,
“敬之啊…我要…嗯…我难受……”
她委屈的眼眶湿润,言岑呼吸一滞后,抑制着冲动,哑声说道:“想要,就自己来。”
自己来?
阮凉痒得难受,身子软成一团泥,艰难爬起身,趴在言岑身上。“我难受…给我…”
“用你这里…”言岑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在她耳畔低语,“帮我舔出来…”
自从光明正大将言岑弄上床后,阮凉就没有再为他口过。她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后,忽然要让她重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怎么会情愿。
比起口交,当然还是让他插穴来得舒服。
“先插进来好不好…晚点再给你腰…好不好嘛…”她抱着他,两团柔软的乳球使劲在他胸上磨蹭,挑逗他的每一根神经。
言岑捏紧拳头,脑子热得发胀,胯间阳具雄伟高挺,顶端马眼处不停渗出透明液体。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可要是现在不停下来,之后他怕是停不下来了。
他只想做个试验,给自己一个心安……也可能添堵。
“快舔。”言岑的语气不是商量,强硬摄人。
阮凉如同蛇一般贴着他身体滑动,她委屈往后挪动屁股,还是两坨奶子先碰到热乎乎的阳具。
“讨厌…”她小声抱怨,但抵不过内心的渴望。双手抚上灼热,湿润的肉皮,黏腻的体液,滑动的瞬间还能听到水声摩擦。
言岑低眉,“用嘴。”
也不知他为什么今夜这么执着,阮凉撇撇嘴还是乖觉张嘴,柔嫩的小嘴力含住粗大的龟头,舌尖不停舔舐上头的铃口。
刺激头皮的快感虽有,但还不至于让他失守。
言岑没有出手,像雕塑一般静止,在水深火热之中沉思。和以前一样的感觉,他却没有射出来,为什么呢?
原因也许一目了然。
“够了…”言岑手掌覆上她的后脑勺,声音嘶哑的不像话。他不该庸人自扰,自找没趣。
至少在残酷的现实来临之前,不要后悔曾经做过的一切。
阮凉望着他,眼里满是无辜。
“多希望就这样下去。”
言岑话音刚落,就变了个人似的,伸手拉起阮凉,将她翻了个身躺在软塌上。而他自己下了地,弯腰曲背双手架起她的双腿,沉腰顶胯。
粗长的肉具重新进入空虚的阴穴,那瞬间阮凉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一般。
这一次,言岑没有再顾虑什么,只是一下一下由上而下插入,肉棒快速抽插,深深交融。
没有言语,只有行动,随着阵阵拍打声,高潮席卷。
“啊嗯…”
累…只是阮凉除了舒麻感以外最大的感受,每一次和言岑做,都像剧烈运动身体放空后的酸痛。
当屋内云雨歇,已至深夜。天色像浓得散不开的墨,深邃黯沉。
汀兰阁内,原本整洁的软塌上,暧昧的水渍斑驳可见,旁边地上是杂乱的衣物。整间卧房除了平日里的檀香,更多的是令人脸红心跳的麝香味。
浓郁的味道飘散着,透过敞开的窗户留到空气中。
柳皓文不知道这一晚上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原本偷偷摸摸藏在窗外角落里,只是想听听言岑和阮凉的对话。
但事情的走向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比起上次被拦在外面,这次他直接到了事实暴击。
每一次蹲墙角,都让他对言岑的怨恨加深一层。没有言岑,阮凉就不会忽然对他冷淡疏离。
只要言岑消失就可以了…
冷风习习,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火气,更冷却不了他胯间凸起的异物。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太傅,帮帮忙(31)
太和书院大比最后一日数学。
天朗气清,风高云淡。却因为昨日的缘故,有一小部分人带了雨伞。
面对着好天气,这一群人在听雪楼里大眼瞪小眼。
尤其是当阮凉神采奕奕出现的时候,那种尴尬的氛围强烈到一种极致。
瞧吧,你们那这些愚蠢的庶民,不听我话的结果。嗯,如果是恶鬼阮凉,大概就会如此冷嘲热讽。
大比第一日与最后一日的观客最多,头天使涂个喜气热闹,最后一日是看看这届大比最终赢家是谁。
那些将木刻入囊中的学子,在短期之内一定会到一堆人的拉拢,或成为幕僚或成为名仕。
当然,阮凉是这里头盛开的一朵奇葩,她本身就代表着皇室。
这次一鸣惊人摘了木刻,除了为皇室长脸以外,没什么其他的作用。
简单的说,就是没有人会拉拢她。
所以大多人对阮凉依旧不冷不热,不过有一个人打破了这个局面。
没有人拉拢阮凉,不代表没人会投靠阮凉。换了以前,是绝对没有这种人的,这次却大不相同了。
阮凉刚挑了个座位落座,屁股还没捂热,身边来了一个人向她搭话。
不是梅桃桃,是良风。
易学大比魁首,被言岑带走,充满秘密的寒门女学士。
“郡主。”今日的良风有些不同,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
阮凉对她的转变略不适应,心里忍着疑惑,道:“良风,恭喜你了。易学魁首。”
“郡主折煞我了,论才智还是郡主更胜一筹,且不论书艺魁首,您的易卦实在令人佩服。”
良风说到这向阮凉鞠了一躬,“良风这里要谢谢郡主。若不是郡主陛下也不会注意到昨日的天气,也不会注意我爹的谏言。我晓得郡主不清楚这事,但还要谢谢郡主救了我爹一命。”
“……”阮凉思忖了会,已经明白良风的来由,“你过誉了,还是良易师厉害,提前算出那灾祸,救百姓于水火。如此人才被埋没了,才是国家的损失。”
良风正经的脸上,对阮凉是满满的幸福。大比第一日帮了她,昨日又帮了她父亲,这恩情她没齿难忘。
“郡主,如若不嫌弃,良风愿跟在郡主左右,为您排忧解难。”
良风这句话故意提高了声调,使得这听雪楼内有心之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一个易学魁首的大能,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
阮凉也未曾想到良风会向她递投名状,讶异之后喜上眉梢。“我不需要随从或幕僚,你若想和我交好,不若做我的的朋友。”
和郡主做朋友,这是多大的情面。对于良风这种平民百姓,几乎是一步登天,平步青云。
羡慕的人有,不屑的人也有。
“良风只是一介平民,当不得……”
“喂,你别嗦了,软软不都说了做朋友吗?你要拒绝那就是要做敌人咯。”
梅桃桃恰逢其会打断了良风的推辞,噎得她说不出话。
“那…良风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才对嘛!”
阮凉听着她们的对话,但笑不语。
良风的父亲良知天进言有功,升官不说,还受到了皇上的信赖。今后,良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数学大比即将开始,诸位考生快点落座。”辅官宣告这最后一天的考试即将开始,听雪楼顿时变得万物寂静。
阮凉下意识望了眼三楼的位置,奇怪的是今日没见着那白色的身影,心里不有些失望。
柳皓文今日所在的位置正处在阮凉的后方,见阮凉仰头失落的神情,顿时心里忍不住妒火丛生。
言岑……
又是言岑……
为什么你只想着言岑,不曾多看我一眼呢!
“大比开始!”随着辅官一声令下,楼上立刻放下十份长卷轴,每一份卷轴上都是大字的问题。
阮凉大概扫过去后,心里有了底。不算太难的应用题。按照现代人的时间,不用一个小时就能做完,也就是半个时辰。
数学一科允许用珠算辅助,除了武院一些学子以外,也就阮凉没带算盘。
兴许阮凉最近风头正盛,一开始就有人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郡主怎么不用算盘?”
“可能不会吧,听闻郡主没上过珠算课。”
“那她这门比试岂不是危险了?”
“谁知道呢,还是猜猜这魁首会是谁吧。”
“江梦娴吧。”
“那个良风会不会又一鸣惊人,也是说不定的。”
连着蹦出了好几个名字,这时一个“煞风景”的声音插进来。
“那万一是郡主呢?没用算盘却碾压这些傻子一样奋笔疾书,手忙脚乱的傻子。哈哈,光是想想就有趣极了。”
一句话让场面僵硬,“……”
说话的人是惯爱和唱反调,招人嫌的富家公子哥。
众人心里腓腹,怎么可能!
阮凉算得极快,别人一道题的时间够她算三道题。结果就是,一个时辰不到她就写完了十题答案。
反观其他人,还在第三题或第四题挣扎,更甚者,连第一题还算不完。
要继续坐着等时间结束,还是直接离开。阮凉一点都不犹豫,她现在更想知道那人去哪了。
她高抬起手,辅官走进。
“我做完了,先走了。”阮凉把答题纸塞进辅官怀里,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辅官拿着怀里轻飘飘的答纸,一个头两个大,还是直接上楼送给考官们。
这是头一次有人提前结束数学比试,并且写完了答案。
阮凉不晓得她给考官们造成了多大的震惊,出门上了马车就往言府去。
她仔细看过,言岑不在听雪楼。她今天心里不知为何有种奇怪的感觉,不见言岑不行。
言府竹楼
言岑坐在太师椅上,眼神落在书案上中央的纸上。
那是书言一个时辰送来的,药老花了一个晚上对药水的研究,上面写了药水的作用和副作用。
每个字都让言岑感觉到深深的欺骗和背叛感。让他一颗心千疮百孔,血流如注。
“言岑……”
一个不该在这时出现的人闯了进来,一如既往的美丽高贵。
阮凉急切的进去后,才发觉自己或许做错了。
她只是站在门口,全身冰凉,宛如冰塑,不能动弹。
那个一向暖如春风、雍容儒雅的言岑,像换了个人似的。
他的棱角变得尖锐,五官变得冷峻,眼神冷若冰霜。如此静静注视着她,不悲不喜,就好似没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她的嗓子就像被什么东西卡住,翕合着嘴唇说不出话。
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向言岑靠近。直到她看清了书桌上的小瓶子和旁边的纸张。
作用:聚集阳气
副作用:早泄、甚至阳痿、药效时间还有待查明
那瞬间,阮凉知道她完了。
在她僵硬的瞬间,面色如水的男人终于开口了,语气却冷得能冻结人心。
“阮凉,骗我好玩吗?”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太傅,帮帮忙(32)
该说什么,说她没有。现在物证摆在眼前,她还能怎么抵赖。
阮凉没想过言岑会这么在意这件事情。她已经很久没对言岑用过药水了,她以为这件事情就那么过去了。
她不提,他不问。
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那样,快活的幸福下去……多好。
“言岑,你听我说。我一开始也是病急乱投医,才用的。但是我现在都没有用过了,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啊。”
阮凉心跳如雷,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言岑揭过这件事情。
病急乱投医……是啊,他差点忘了她是出于无奈,而不是其他。
言岑忍不住苦笑,他是感觉到了,非常清楚的感觉自己陷在温柔陷阱里头。
她的无奈之举,让他陷入混沌,甚至怀疑自己。
而她又让他误以为,他言岑只对阮凉这人有反应,非他不可。
是他想太多了……
言岑的冷漠让阮凉心乱如麻,温柔的人一旦要伤人,比起那些平日里就暴躁的人,更有杀伤力。
就像现在,他无言的沉默,就像凌迟的刽子手,一刀一刀剜在她身上,心也碎成一块块。
她有她不得已的苦衷。
大约日子过的太顺畅,让她忘了身体里还住着一只鬼,忘了岌岌可危的生命危险。
试问,有哪个男子会在知道和她发生关系的女子体内有恶鬼,还能毫无芥蒂的继续和她交往和欢爱。
她赌不起啊,连她自己也害怕着那只恶鬼,又有什么理由去强求他非得做她的保命符。
室内一时无话,安静到窒息。
良久,言岑背对着她,缓缓开口:“说说你的理由。”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在他彻底心灰意冷之前。
“我……”阮凉嘴唇翕动,舔着发干的唇瓣,发现她没什么可以说的。
“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呵……”言岑冷笑一声,转过身来,面无表情,“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值得我信任的。”
他瞬间变得憔悴了许多,坐在太师椅上,垂下眼眸,声音飘渺。
“阮凉,短期内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我累了……”
“言岑,不要……”
鼻子一酸,致的容颜上,悲凉的泪水滑落,但是却换不来男子的一眼的关心。
眼眶热烫,整个人难受的五脏六腑都拧成一团,痛苦的想要吐出来。
“出去吧。”
言岑侧过脸不看她,闭上眼睛对着窗外,彻底无视她的存在。
没有什么比爱人的冷漠更令人痛彻心扉,饱受折磨。
“郡主,请吧。”
默林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对着阮凉伸手示意,大有她不离开,就会强制驱逐的意思。
“言岑,不管我做什么事情,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我……喜欢你啊…”
原以为装作不关心,就不会那么难受。但还是小瞧了阮凉的份量,他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身后的脚步声远去,言岑方才睁开眼,看着被他不知何时弄裂的扶手,眼眸里是深深地无力。
“书言……”
“是,先生。”
“让沉木阁重新送把椅子来。”
“是。”
***
太和书院大比后的一个月是乾明帝的生辰,每年此时,京都一片热闹。
臣子们都绞尽脑汁想要送上一份厚礼,让皇上对他们多看一眼,那心意大概比娶媳妇还要用心。
今年太和书院大比的余热却是发酵了许久,概因那大比最后一起的数学一科又出了让人惊奇的事情。
算学之难,那是众所周知。
然而今年的却出了一个提早交卷,还答对了所有问题,成了当之无愧的算学魁首。
这人就是兴国郡主。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笑话,知道的人才晓得事实,以及对阮凉的不可思议。
兴国郡主阮凉,参考五科,两科魁首,一科二甲,一科三甲,还有一科上了黑榜。不管怎么算,她也是上榜最多的人。
不学无术的兴国郡主为什么忽然茅塞顿开成了才女,不少人还心存疑惑,甚至怀疑是有人泄题给她。
一时间夸赞的有,抹黑的也有。
阮凉和言岑先前的流言也被旧事重提,说言岑给阮凉漏题,说得头头是道,有板子有眼。
这事发散的时候,言岑刚婉拒了乾明帝让他主持皇日诞的差事,带着言老太太去白云寺小住。
言岑以前时常会去白云寺小住,这次却是快三个多月不曾到访白云寺了。
不过数月,他以为过了几载之久。
闲时脑海里控制不住浮现起女子娇艳的容颜,让他又不禁自嘲了一番。
白云寺清居。
言岑带老太太逛完了寺庙,将她安顿于此。
“娘,这几日你就住在这,我就在隔壁,有什么需要的就和书言书柳说。”
言老妇人虽是小地方出生的,但眼色却不差,怎么会看不出儿子忧郁憔悴的模样。
她担心的问道:“敬之,最近怎得没听你提那姓阮的姑娘了,要你觉得合适,娘打算过几日上门提亲。”
老太太不晓得她正好戳中了言岑的痛处。
“这事以后再说吧。”
言岑有些后悔当初在安州赶着回来时,和老太太说了他打算成亲这种一时脑热的事。
“难不成你移情别恋了?”老夫人倒是实诚,没说人姑娘移情。
毕竟在她认知里,这位姑娘应该是内秀的大家小姐,不谙世事,让她儿子相中了。
“没有!好了,娘,不说这事了。”
言岑让老太太好好休息,略显急促的离开。
五日了,他刻意不想记起,还是会时时听闻到她的事情,扰人心乱。
今日的白云寺不知为何有些喧哗,隔了老远,言岑便能听见主殿的的嘈杂声。
他径直略过,不闻不问,到忘心居去。
不过,今日言岑来得不是时候,这忘心居空得只剩下一个扫地的小沙弥。
“小师父,请问无非大师在哪?”他问。
小沙弥挠了挠光的脑袋,稚嫩的说道:“今日寺里接了一位贵重的女施主,无非大师去帮她了。”
贵重的女施主?帮?
言岑一颗沉寂的心蓦然一滞,“你可知那女施主是何人?”
“唔……”小沙弥眨了眨眼睛,说道:“是兴国郡主。”
言岑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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