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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良缘写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柯安
“真是个怪人。”梅桃桃嘟囔着。
“走吧。”
阮凉想到和言岑的约定,有些心猿意马,眉飞色舞。
同一时刻,乾明帝看着言岑呈上的宣纸,深情凝望,与言岑对视一眼。
“先生,你觉得这卦有几分准确?”
言岑眉头一拧,“不蛮皇上,若结合风清大师以及郡主近日的种种行为,这卦象有七八分以上的准度。”
御书房内一时无话,气氛凝重得可怕。
良久,乾明帝稍显青涩的面容多了几分无奈与自嘲。
“国之将乱吗……”他细细咀嚼这几个字,忽而抬头问言岑,“庭澜最近如何了?”
言岑不自然干咳了一声,他与阮凉的肉体关系委实说不出口。于是摒除掉那部分,挑了些重点说。
“郡主最近的言行与以前完全大相庭径,说换了一个人也不为过。可以确定的事,大抵上是往好的方向转变。”
乾明帝宽慰点点头,不过想到最近又听到兴国郡主不学无术又无“礼”的消息……
“先生,庭澜大比表现的如何?”
言岑俱实以报,“第一日礼科,郡主上了黑榜。”
乾明帝脸色当即暗沉如水,真是丢了皇家颜面!
“第二日,乐科乃是郡主弃考所选。”
乾明帝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被灭得渣都不剩了。果然想要庭澜奋发向上是不可能的。
“昨日,射艺上,郡主稍显可惜……”
乾明帝感觉自己就不该对阮凉抱有任何想法!
“取得第三。”
“嗯……嗯?!”乾明帝以为自己幻听了。
“陛下不曾听错,郡主射艺仅次于威武大将军之子巨力自己骠骑大将军之女梅桃桃,上了红榜。”
乾明帝有一种死灰复燃的兴奋感,“当真?”
“当真。”
言岑不知怎的,说道阮凉上了红榜之时,产生了与有荣焉的满足感。
“好好好!不枉朕等了这么久,庭澜总算有出息了。”
“恭喜陛下。”
“还都是先生的功劳,否则庭澜怎么可能进如此神速。”乾明帝对言岑是千百个满意与信任。
言岑微笑,继续说:“今日易学比试上郡主的卦象臣觉得陛下可以作为参照听听。”
“嗯。”
“郡主易卦,明日辰时三刻有雨,伴有雷电。另有江大人之女易卦,明日辰时无雨。陛下可让钦天监呈报明日天气如何,带到明日辰时就可知晓。”言岑没说,他直觉上相信阮凉。
乾明帝听完从书桌上拿起一份折子,“钦天监以将明日天气上呈,巧的是,这上头也写了两种说法。”
“其一字迹规整,乃平日所用。其二为一派小字,写得与庭澜所易内容相似,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一句:【东南城岸恐会受暴雨影响决堤】”
言岑思索片刻,道:“偷偷加笔,说明此人职位不高。但所言为真,此人心系国家,却是可用之才。这东南城岸陛下可是打算派人前去?”
“正有此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愿庭澜和这不知名的小官员不是信口胡诌。虽然朕不想见到城岸决堤,但一切自有天定。”
“若按照他们二人所言发生,这不知名的小官需要好好褒奖一番,升官拔擢。而庭澜,更是能不让朕后悔放纵她的决定。”
言岑附和道:“既如此,明日书艺大比,陛下何不亲自前往,暗中查勘。”
乾明帝一想,这主意不错,来了兴致。“是极。有道是百闻不如一见,朕微服私访探查一番。明日就劳烦先生帮衬帮衬,让朕看看我大承国未来的栋梁是何样貌。”
“臣领命。”
言岑踩着皇宫宵禁时刻离开,月落星稀,西街夜市灯火通明。
忽然阮凉酷爱糕点小食,言岑心随意动改了前行方向,“书言,先去趟西街。”
“是,先生。”
阮凉估摸着言岑是有急事,于是先和梅桃桃去醉香楼胡吃海喝了一顿,又去成衣铺买了几身清新雅致的服饰。
唯独可惜的是,她在珍宝阁看上的一支金步摇在她回府取钱时被人买走了。实在令阮凉心痛不已,嘴边的鸭子被人叼走了。
那步摇样式别致美,金钗上端有一对展开的翅翼,翅翼中镶着琢的玉片,玉片四周满饰镂空梅菊,由细金丝编织的、嵌着珠玉的穗状串饰分组下垂,如活物一般生动。
工艺湛,造型优美典雅,给人一种落落大方之感。
那步摇最吸引阮凉的,除了它湛的工艺以外,是它的名字钗头凤。
抱着惋惜的心情去了言府,结果又一人坐在竹楼等了言岑一个多时辰,才见他从容不迫的出现。
“你去哪了?”她包着嘴,气鼓鼓的。
言岑背在身后的手状似无意的伸起,“刚路过西街,看见这糖葫芦,想起你馋嘴,随手买了一只。”
阮凉被塞了一只糖葫芦,一颗心被吊得老高。
顺便?随手?
言岑不自然走到书桌边摆弄书本,却让阮凉将她红通通的耳后根看得一清二楚。
她忍俊不禁,笑得眯起了眼睛。只是支糖葫芦,就能化解她一个多小时的闷气,她也是容易哄得女人。
吃进嘴里后,酸味弥漫上来,涩得阮凉腮帮子一阵僵硬。
“味道如何?”言岑问,依旧没回头。
“嗯,很甜。”她说。
闻言,言岑转过身,微微一笑,如沐春风,胜却人间无数。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五十六章 太傅,帮帮忙(24)
阮凉也不晓得她是怎么脱下五颗又大又涩的山楂,吃完整个脸都僵了。
想起她那失之交臂的金步摇,对言岑说道:“你有没有法子能查出珍宝阁的供货来源?”
“做什么?”
“我今日看上了一支,结果被人捷足先登了……”
阮凉满脸委屈,掐着手指头可怜兮兮看着言岑。这情景乍一看,像极了买不到发簪和夫君诉苦的小娘子,如同夫妻人家的生活写照。
在阮凉和言岑这暧昧同时又无正式名分的人身上,多了几分遐想旖旎之情。
阮凉语气极为熟稔,对着这张脸她撒娇卖乖了无数次。当然不是次次有效,但结局总不会太差。
言岑沉吟一声,“嗯,明日我派人查查看。”
“当真?”阮凉立刻像得了肉骨头的小狗狗扑倒言岑身边,抓住他的手臂摇晃,“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大约她真的是很喜欢那根金步摇。
言岑眼角微扬,“自然当真。”
“那金步摇名为衩头凤,工艺极为致。”
“嗯。”
言岑颔首低眉,瞧着曲线玲珑的妙龄少女贴着他蹭来蹭去。
“咳。”他以拳抵唇拉回阮凉的正经,“你昨日硬了赌约,现在来说说你的条件。”
这事还需要明说吗?
阮凉一张俏丽的小脸红若艳霞,咬着嘴唇,眼神幽怨。
“说吧。”言岑一点也不上道。
“就…那个啊…”
阮凉恨恨掐了言岑一下,这人分明是故意的。聪明如斯,怎么会不懂,摆明想要看她出糗。
言岑声音低低笑出声,“郡主,指得可是默写女戒?”
“怎么可能!”阮凉羞恼一跺脚,“先生你故意臊我?!”
言岑“哦”的一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这般明显吗?”
“再明显不过了!”
看阮凉跳脚害臊的样,言岑这心里就美滋滋得意起来,也不知是何时养成的“坏习惯”。
“那就是这个吧……”
话音刚落,阮凉“啊”的惊叫出声,整个人被言岑拦腰抱起,原地转了一圈。
她下意识害怕抱紧了他的臂膀,长发飞舞,一张美艳的小脸上堆满了惊慌与窃喜。乌黑清凉的双眸注视着男子清俊儒雅的面容,上面挂着微笑,让她心动不已。
言岑不上道时,气得阮凉想咬他。
言岑一上道时,惊得阮凉整个都要交待了…不管是人还是心。
炙热又温柔。
这是阮凉的感觉,对言岑的吻。
在她被轻放落地的霎那,他低头,吻随之而来,快得她看不清他是什么神色。
两人搂抱作一团,踉踉跄跄后退,直到阮凉大腿碰到床沿,顺势躺下。
过程中火热的喘息声没有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呵…呵…咳咳……”
被松开地阮凉喉咙发痒,干咳两声,呼出一口长气。
这时,她才得以看清双手撑在她身旁的言岑是何模样。
那张不问女色的脸面不改色,总让人看不出情滋味。不过,阮凉总能从他的耳朵里看出点门道。
他那白皙圆润的耳朵此时正红的不像样。
每次和她欢爱之时,阮凉就能见着他这对儿实诚,讨她喜欢的耳朵。
阮凉抿嘴藏着笑,言岑是一下就能看出她的窃笑,头脑发热直接下了手,手隔着布料往她私处揉搓。
“先生,这般猴急?”
阮凉脚尖发麻,头皮一阵颤栗。仅是被揉了两下子,就浪出了水来,总叫她羞得无地自容,只得过个嘴瘾才肯罢休。
猴急,这两字和言岑是不沾边的,约是阮凉如此一说,言岑一反思还觉得一语中的。
面对阮凉,他确实猴急了。既然如此,不如彻底坐实了。
“啊……”阮凉未料言岑沉默一会儿,变性情大变。
以雷霆之势剥了她衣裳不说,更是上下其手玩弄她的身体。一手掐着她的乳儿把玩,另一手撩拨她脆弱的外阴。
他的手时时牵动她的神经,指尖若有似无拨弄两下肥嫩的阴唇后,竟是直奔主题,伸出二指插进了肉缝中。
那修长的手指熟门熟路在膣肉里穿梭,穴道里已濡湿软滑,他的手往外还被媚肉吸回去。
最后,他那作为引路人的二指从穴里拔出来时,还带出透明银丝,藕断丝连。
言岑不似阮凉赤身裸体,而是衣衫齐整,唯独胯部高高隆起。看着手中淫液,他眸色一沉,撩开了衣袍。
阮凉一直抿着嘴不时吸气,压抑着呻吟声,她不得不承认对着言岑,她半点抵抗力都没有。
下身处传来的声音,她没低头就已经忍不住屏住呼吸,头皮发麻,内心气血沸腾。
直至那火热的棱头破开她密闭的穴口时,阮凉才忍不住叫出声,“啊啊慢点……”
言岑的阳具长得和他清俊秀气的面容十分不符,长且粗大,十分骇人。沉睡时乖巧如猫,苏醒时悍如猛虎。即便言岑克制,也让阮凉受不住 它的凶猛。
言岑缓缓全根入热穴里头,舒服的低吟一声。“嗯哼……”
他的性事对象前前后后就阮凉一人,一开始只交待在她嘴里,总有点喷发而被生生压抑之感。后来又因她身体缘故,无法拒绝,但会克制。
随着次数增加,他发现对阮凉的需求变得贪心,浅尝辄止的感觉让他不满足。抑郁不得志,只差捅破了窗户纸,彻底拥有她。
这种想法无形中慢慢瓦解言岑的自制力,他看着吞进他阳具的小穴,每每都会惊奇。
如此紧窄又脆弱的地方怎么能将他胯下巨物吃进去的呢?
就像阮凉,美丽不可方物,看似无害,却有剧毒。勾引他,诱惑他,吸引他,让他沉沦。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五十七章 太傅,帮帮忙(25)
“我动了……”
他知会一声,给阮凉霎那喘息,接着开始挺腰快速律动。
“敬之,敬之啊……”
阮凉身子被撞得直抖,她分明感受到了言岑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却在最后让她无力喘息间,迅速退回安全距离。
过分的温柔。
竹楼里的东西一半以上都是竹子做的,包括这床也是。为了纳凉所用,采用竹子制。
然工匠再好,也抵不过竹床上孟浪的二人。
言岑一脚落地,另一脚跪在床上,双手掐着阮凉的臀肉,耸腰顶胯。
他额角不多时浮起细密的汗珠,薄唇微启吐息,一双墨眼盯着身下曼妙女子。
美艳的容颜,雪白的胴体,挺翘的玉乳,纤细的眼神,紧窄的小穴,真是没一处是不美的。
这么一个人在和他交欢,言岑身为男子的一点虚荣自豪感大大膨胀了。
软热濡湿的肉穴只被他插过,享受过被千百小嘴紧缚的舒麻感也只有他。
他看不见这穴深处是何模样,却能看得清穴口的变化。
吐纳缩的肉缝被阳具充满,粉皮泛红,顶上一颗肉粒充血肿胀。伸手一弹,女子悦耳的呻吟声瞬间变得高昂。
言岑着了迷似的不停玩弄那小花蒂,指腹揉搓的瞬间,火热的肉穴紧绷想要闭合,媚肉使劲吮吸肉棒。
“敬之,别…啊…要疯了……”
阮凉仰着头,抑制喷薄的欲望,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下体处。指腹划过阴蒂,她为之一颤,接着密麻的挑逗,那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她招架不住。
“不行了…哈啊…嗯啊啊啊…要去了…”
她的声音尤如催情剂,让言岑倍加神,肉棒打在阴阜上啪啪作响,俨然盖过了竹床的嘎吱声。
“好紧…呵…”
他加重揉搓阴蒂的力度,肉穴如他想象不住缩紧,紧得他感到一丝疼痛。
被膣肉包裹着的肉具,艰难的穿梭,粗大的棱头戳到穴肉上一处凸起。言岑眸色一深,深吸一口气,开始对准它撞去。
“啊啊啊…别顶那…不行了…嗯嗯…哈啊…要坏了…”
炙热的阳具撞击着她身体里的敏感,手指又玩弄她另一个敏感之处。被里外夹击的感觉让阮凉身体崩溃,泄洪一般失声尖叫着高潮了。
热流涌向肉柱,温泉般的舒适感让言岑也差点乐不思蜀,险些急不可耐的射了。
堪堪压抑住欲望,言岑以汗流浃背,感叹自己意志力薄弱之时,对阮凉多了点别忘的心思。
与一般男子不同,言岑心情越沉重越生气时,表现的就越平静。
阮凉惊觉她体内那粗大物什进出愈发规律,那种感觉就像她就是一块引不起性趣的猪肉一样,毫无吸引力。
“敬之…嗯…用力点…哈好大…啊、再快点……”
她试图引起言岑的兽性,结果言岑越来越温柔了,温柔的可怕。
总是还差一点,温吞的不满足。
明明刚高潮过,就立刻喊着想要更多,这么骚浪不知足的身子,真的只向他敞开吗?
言岑不禁多心,对阮凉多了一份怒火。
诚如阮凉所想,他有故意吊着她的念头。人不都是得不到才更想得到,他要让阮凉知道他言岑不是随便的人,
“快点嘛……”阮凉撅嘴不满,不够不够,肉棒完全不顶到她的身体深处,她空虚的厉害。
言岑居高临下看她淫乱娇嗔,眯着眼道:“你就这么淫荡吗?”
“才……没有……”阮凉涨红了脸。
尾椎骨生气阵阵舒麻,言岑方才给了阮凉短暂的满足。
粗长的巨物大开大合顶向宫颈口,龟头重重戳进紧涩的宫口,铃口射出浓稠浊液填满整个子宫。
“啊啊”阮凉一阵失身,耳边是男子低沉的闷哼声,性感的让她心醉神迷。
穴道中射的阳具,仍一抖一抖充满了生命力,烫得阮凉全身热血翻涌。
每次射完都会与她温存一番的言岑,却是在结束时显得不那么温柔了。肉具才刚射完,就立刻毫不留情从温暖的肉穴里抽离。
这一动作让阮凉不解,她清楚的感受到身体里有液体在往外流,同时滚烫热液渐渐变得冰凉。
“你……怎么了?”阮凉看着背身去端水的言岑。
“你打算如何回去?”
言岑岔开话题,拧干脸盆里的毛巾给她擦拭私处,表面擦干净了。不知又从哪里变出一块方巾,塞住她的穴口,就如在书院那日。
双腿难受的摩挲,阮凉略微羞涩说:“不留宿吗?”
言岑端脸盆的手一顿,又平静的说:“我派书言送你回去。”
阮凉心里忍不住暗骂一声,拔无情!
最后,在言岑波澜不惊的眼神中,阮凉气鼓鼓“哼”了一声离开竹楼。
言岑看着阮凉远去的身影,对着虚空说道:“默林,跟紧她。还有,注意柳皓文的动向。”
“是。”窗外竹影微晃。
天上明月高悬,月光皎洁。
竹楼前的石路显得又长又远,直到女子窈窕的身影消失,言岑才沉着脸坐到太师椅上。
他忍不住一手扶额,良久嗤笑一声,“言岑,你何时变得如此幼稚了……”
今夜所作所为,不过是他与自己怄气罢了。为的就是不想被阮凉牵着鼻子走,总让她为所欲为,他就会变得纵容她、在乎她。
可现实是,他们只是无媒苟合,有违伦常的关系。
太和书院大比每日辰时五刻预考准备,六刻正式开始。大多人会在辰时二刻与三刻出门,去听雪楼。
大比第五日,书艺。
同时也是公布易学排名的日子。
辰时二刻,阮凉坐上了她惯坐的朴素马车,身边放着纸伞。车夫在她的要求下,戴上斗笠穿上蓑衣。
马车骨碌碌走了一会儿,天空之中忽然闷雷作响,而后紫白闪电划破长空。整个京都笼罩在乌云之下,宛如黑夜。
“啪嗒”一声,雨滴落在马车上,紧接着豆大的雨滴倾盆而下。整个街道上充满了急促惊异的声音,慌乱十分。
阮凉掀起一点车帘,风雨扑面而来。她却舒心一笑,喃喃低语:“也不知他带伞了没有…”
同一时刻,刚上马车的言岑,看了眼书言手中的伞,不置一词。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太傅,帮帮忙(26)
辰时三刻下雨了……
这件事情在听雪楼犹如一石惊起千层浪,那还张贴在公布栏之上的两张宣纸十分惹眼。
在场的大多数人相信了江梦娴,只有少数人抱着信了邪的想法带了伞。
这结果就是,接二连三进去听雪楼的人都被那忽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淋了个正着。
踩着雨水进来,一身湿漉漉的人大都怒容满面。他们指着江梦娴那张卦,指责怒斥。
“说什么无风无雨,害得我淋了一身!”
“要不是她,我原本打算带伞的。”
“就是,这什么大才女,这么大雨都不知道吗!”
“如此信口雌黄之人,理应贴上黑榜,才对不起我们这些遭罪之人。”
“不错,正是这个理。”
……
出了事时,人们总爱找理由推卸,他们最擅长的是锦上添花与落井下石,而不会雪中送炭。
阮凉一身清爽进入听雪楼时,往日里偷偷嘲讽的目光变得纠结。相信她的人,对她投以谢意,不相信她的人,内心乱成一团。
走到公栏之前,眼神落在江梦娴的易卦上。原本书院大比江梦娴易的并不是天象,忽然变了卦想和她一较高下的企图太过明显。
阮凉心里嘀咕,看来柳皓文应该很快就要离开郡主府了。怎么拆散男女主角,他们还是会走到一块啊。
不过,江梦娴也是活该。
阮凉这一卦不是随机选的,原本这突如其来的暴雨让所有人措不及手,东南城岸大坝决堤。洪水爆发,摧毁了附近不少村落。
这是她知道的,而如江梦娴这种一般的易师算不到的。
按照剧情,有一钦天监小官偷偷在呈给皇上的折子上写了这一卦,但正好这日皇上太忙,
错过了。
最后水灾是一回事,这小官竟还被钦天监的某个官员暗中处理了。
“但愿他一切平安吧……”
阮凉的声音飘渺低柔,无人能听清。
她正沉思,就听后头有人冷哼一声,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冷嘲热讽。
转过身朝门口看去,江梦娴浑身湿透,冷得瑟瑟发抖。双手拳头紧握,望着阮凉,眼里满是倔犟。
因为“落汤鸡”太多,考生换衣服花了不少时间,导致这大比的时间还延后了一刻钟。
言岑跨进听雪楼时,阮凉已经坐在座位上,书桌上文房四宝齐全,旁若无人悠哉磨墨。
此时,大多数考生都去换衣服,显得阮凉十分突兀。
言岑扫了扫身上的水汽,不多看一眼,上了楼。
书艺比得通常就是书法以及学识,但若是让人默写论语,孟子又太过无趣。是以每一年,书艺大比都会给出新的名家诗词或文章。
阮凉闭着眼,深呼吸几口气。
这书艺她是不得不“作弊”了,不然她的墨水还真比不过江梦娴。
辰时六刻,辅官高声道:
“大比开始!”
同时,听雪楼六面从二楼抛下巨大长卷,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
阮凉提笔,扫了几眼,确认今日主题,就是“拼凑。”
比如,她要写得《将进酒》被分成了好几段杂糅在六篇巨幅之上。也还有另外五篇文章与其相互融在一块。
最让人头疼的,这上面的字迹并不是工工整整的字体,反而草书居多。这认字识字又是一大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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