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良缘写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柯安
“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方斯二事,其用一也。”
他在她耳边念出她没写出的内容,声音能蛊惑人心,将她陷在他的柔情漩涡里。
“阮凉,你只要记住,在我身边一日,就不可亲近其他男子。”
果然,原因是在柳皓文身上吗……
“听见了吗?”他挺腰抽动,将她的面子捅破,让她激昂地呻吟。
她的胸襟被扯开,裹在布料里的一对乳球被他弹出来玩弄。
那双被世人称赞有佳的修长手掌,弹琴似的在柔软的乳肉上划圈。指腹捻起顶端茱萸揉搓,她难耐紧小腹,柔媚入骨的嘤嘤呻吟。
言岑目光幽深,压着阮凉一阵激烈的操动。男女之间的肉体缠绵,大约就是如此销魂入骨,才让那么多人欲罢不能。
他的身下是贵为郡主的金枝玉叶,而今却骚媚的在他身下浪叫,那下流的声音比那花街柳巷的妓子还要淫荡几分。
“好淫乱。”这是言岑第一次对阮凉说出如此粗俗的话语,但他找不到别的形容词。
此时的阮凉,在他眼里是情欲的化身,会勾魂摄魄,勾引他堕落情欲深渊,让他失去一贯的冷静。
她有罪,她让他沉沦欲海之中。
下体嵌在她热乎乎的肉穴里头,如同暖炉一般,让他拔出去,言岑不得不承认,现在他做不到。
“既然你先出尔反尔,就不要怪我双倍奉还。”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太傅,帮帮忙(20
言岑吸着气,大开大合的在她腿间进出,阳具带出的淫液四处飞溅。大部分顺着她大腿滑落,濡湿她膝盖跪着的蒲团。
“言岑,轻点,我要被插坏了…啊,别…”阮凉没有主导权,她就如同布偶,任由言岑操弄。
他将她衣服全部扯散,让她坐在他胯间,从而轻而易举的看见阳具在她私处进进出出。
“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言岑大力揉捏两颗乳球,乳肉在他指缝间溢出,听着阮凉的呻吟声,怎么也要不够。
更多,更用力,才能干死她。
阮凉因为某个他不知道的原因需要他,那有一天她解决了那个问题,是不是就不需要他了。
他有瞬间像个患得患失的闺中怨妇,心里难安。
粗大的阳具像支点撑起了阮凉,她上下摇摆身子,阴唇包裹着阳具,被带着翻出又紧,粉嫩的穴肉摩擦之下变得媚红。
也不知言岑是不是刻意而为之,正好位于毛笔掉落的地方,飞溅的淫液沾上墨色,顷刻之间晕开,染出别致的花样。
“言岑…敬之…我膝盖疼…啊嗯…”
她虽是跨坐在言岑腿上,但因为他的撞击,膝盖一直与地板相碰,如今红通通的发麻。
“也好,换个姿势。”
言岑拔出肉具,随后将阮凉翻过身,两人面对面对视着。
她全身赤裸,腿间淫靡不堪,整个人由内而外发出媚态,又面若桃红,眼波若水,楚楚可怜。
一副活生生的美人图就展现在他眼前,言岑眼球微缩,扶着阳具往合上的肉穴略显急促用力插入。
重新进入那软肉温香,他方才感到全身浸泡在温泉里一般舒适。
“啊…啊…敬之…嗯…”
女子娇媚嘤嘤吟语低喃之声不断在屋内作响,飘向整间院子。
江梦娴偷偷的摸进院子时,只是存着能抓到阮凉什么把柄。那闯进耳朵里的女子呻吟声和男子闷哼声,顿时让她热上心头,面红耳赤。
她紧张羞臊,同时又好奇地紧。
只是偷看一下,他们在做什么,就一下。
江梦娴心里不断让自己放松,同时找各种借口,她只是为了抓阮凉的小辫子。
她蹲在窗边,心跳声如雷贯耳,手抖的样窗上戳出一个小洞。靠近一看,她整个人都震惊了。
即使书案挡着,她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出,屋内两人衣不蔽体是在交媾啊。
言岑是和阮凉一起离开的,那这屋内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难怪京中流言四起,两人毫不介意,原来是早就暗渡陈仓。可是,言岑那般风光月霁的男子竟被阮凉占有了。
江梦娴说不出是惋惜还是其它的感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女子的呻吟声缠绕在她耳边挥之不去,江梦娴吊着嗓子,屏住呼吸起身就要离开。紧张之余不小心碰到了窗沿,发出“叩”的一声。
这一下让整个院子有片刻的静谧,不仅屋外,屋内也同样。
江梦娴害怕地踱步而逃,唯恐被人发现。
屋内,阮凉迷乱的神志也被那一声敲了回来,沙哑着声音问:“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没有,只有我弄你的声音。”
言岑做事不喜欢被打扰,尤其是性事。他能硬起来也多亏了阮凉,又岂会因为其他事情耽误兴致。
两人身体还紧密交合着,许久言岑也不曾泄身,做到后头阮凉成了软泥一般,只会哼哼累得不想动了。
“敬之…敬之,快射吧…”
阮凉主动缩紧小腹,双腿夹紧言岑腰身,抬头快速往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顺便用舌头舔了一口。
言岑活了廿十多年,才知晓喉结是他的敏感处。
牙齿细微轻咬的瞬间,尾椎骨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麻感,他忍不住缩臀绷紧了身子,小腹下压,龟头插入宫口,闷哼着倾泻而出。
汩汩浓将狭小的子宫灌得溢出,堆积在被阳具塞得满当当的膣肉内。
小腹微微凸起,阮凉伸手摸了摸,说笑道:“你瞧,这是不是显怀了……”
她笑得荡漾,他看得气血上涌。
“你要想,我也可以让你更像点。”言岑说着休息的阳具又开始在满是液膣内,卖力挞伐。
“啊,好涨…嗯哈…”
屋内又充满女子的娇吟声,声声入耳,丝丝入扣。
他自诩清心寡欲,却对着阮凉像上了瘾一般,如何也要不够。她就如同罂粟花,美丽却藏着剧毒,让碰上的人无法逃脱她的瘾。
如果阮凉怀孕了,他会娶她吗?
他会。
如果阮凉没怀孕,他会娶她吗?
他不会拒绝,却也找不到答案。
直至日渐西斜,这偏僻的院落才恢复它往昔宁静。
阮凉瘫在地板上,满目疮痍,身上青紫红痕斑斑可见。尚且合不拢的双腿间,红肿外翻的媚肉之间,白浊汩汩流出,渐渐渗入周围的地板。
言岑整理好衣冠,一身儒袍清俊怡人,仙风道骨。他蹲下身看着阮凉腿间狼藉,踌躇片刻,将阮凉的方帕拾起,在手间揉捏一番,而后塞住了她的穴口。
“啊…你做什么?”
阮凉颤抖着身子,忍不住痉挛了一下。
“满足你所需罢了。”她需要液,他就让液在她体内呆久一些,也不否认他别有用心。
临走前,言岑开了两边窗户,散去一屋子的麝香味。又出门走到刚才发出异响,果不其然发现了点东西。
一块雪白的方帕,在那一隅绣了柳叶与一个“娴”字。
言岑将其好,又返回屋内抱起沉沉入睡的阮凉离开。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五十三章 太傅,帮帮忙(21)
阮凉其实没睡,就是享受言岑伺候她的感觉。他的怀抱宽阔有力,给了她无限安全感,就像一个避风港。
她这艘小船还没歇息够,就碰上了巨浪。
“软软?”是‘体贴’的梅桃桃在等她。
阮凉在继续装睡还是醒过来之间摇摆不定,就听梅桃桃又说道:“太傅,您这是要抱软软去哪?”
言岑对梅桃桃有点印象,在阮凉射箭之前,他们都呆在一块。语气温和道:“去郡主府。”
“要送她回去啊,我可以帮您啊。太傅您这么忙,我力气大,我抱软软出去就可以了。”
梅桃桃,你是要气死我啊!
阮凉绷不住了,假装刚醒,揉了揉眼睛,“什么时候了?”
一看言岑抱着她,立刻扭动一番从他身上下来,面带羞赧,“让先生见笑了。”
这番小女子作态,言岑也不点破,还真颔首离去。
“软软,看什么呢?”
梅桃桃拉着阮凉往书院大门走,没注意到她此刻要崩塌的心态。
“慢点,我身体不舒服。”
她现在每走一步,腿间就摩擦地难受,有点埋怨言岑的薄情寡义。既然要走,为何不帮她清理干净,还塞块手帕在那地方,让她不得好走。
让阮凉意外的是,今日柳皓文不请自来。约是等了许久,表情有些麻木无神。
一见她出来,殷勤迎上来,被她略过了。
“桃桃,一起吧。”
梅桃桃一如既往没有眼力劲,没看见柳皓文眼中暗忙,跟着上车了。
柳皓文捏了捏袖子里的信纸,想想作罢,遂也上了车。
他前脚刚上车,言岑才从书院大门出来,恰好看见柳皓文钻进马车里。
“看样子,还不够。”他喃喃低语,注视远去的马车。
这几日,确切地说,是从言岑出现开始,柳皓文就觉得阮凉疏远了自己。
以往每日和他用膳,一道谈天说地,近日里他却是连她的面都见不着了。
如今他已经搬出了汀兰阁,住到距离相远的西厢房去,他这心里总不是滋味。
原打算今日来接阮凉,路上说说话。
先有陌生女子搭话,后有这不知眼色的女子一口一块糕点霸占了阮凉。
柳皓文心气不顺,又无可奈何,只能靠着车厢生闷气。
“桃桃,慢点吃……先喝口水,得噎着了。”
“没事,我嘴大,一次吃两块都不是问题。”
柳皓文一点也不理解阮凉为什么和这种人往来,实在有失身份。
莫名想起那与他搭话的女子,空谷幽兰,亭亭玉立,娴静秀气。若不是有阮凉,大约那会是他最欣赏的一类女子。
尤其是她那双眼睛,满含万千愁绪,似有诸多话语要与他道来。却是苦笑转身,了徒留萧瑟背影,惹人心生怜爱。
“皓文,你不下来吗?”
阮凉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才发现马车已经到了郡主府。
“呃,马上。”
阮凉转身进府,眼神淡漠。没想到这么快江梦娴就有小动作了。
“桃桃,今晚你就住在这吧,我们秉烛夜谈如何?”
梅桃桃一听,喜上眉梢,她对郡主府的糕点吃食十分满意,当下大笑道:“好说好说,好酒好菜多上点。”
柳皓文一听,就知晓今日他是没有机会了。
夜里,汀兰阁内室,阮凉与梅桃桃喝着果酿,脸蛋粉扑扑,说话都有些不稳。
“软软,你是不是喜欢太傅啊?”
憋了这么久,梅桃桃借着一点酒劲问出了口。下午言岑抱着阮凉那一幕,她有点受到惊吓,总是不自觉回想。
阮凉原本迷蒙的眼神顿时清明一片,语气轻柔,“我想…嫁给他。”
“嗯嗯……啊?”
梅桃桃酒劲顿时被吓走了,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憋了句,“你志向真远大。”
“呃……你真逗。”
阮凉笑着摇头,看向窗外一轮圆月,一颗心沉静下来。
今日她和言岑又发生了关系,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就有什么。言岑从来没有承诺过什么,也说些什么让她期待的话。
怎么想起他,一颗心还老砰砰砰地乱跳呢?
“软软,我……我告诉你我一个秘密,我都没和其他人说话。我也有喜欢的人,他为了国家鞠躬尽瘁,半生戎马,是个顶天立地的真汉子。”
梅桃桃难得红了脸,也不知是酒气上脸,还是热上心头,春心萌动。
“喜欢就追啊。”阮凉看过梅桃桃的一点故事,没有什么大波折。
“嘿嘿嘿,他长得十分英俊,与他订婚亲的都生得貌美如花。虽然听闻他克妻,死了两个婚约者,第三个新婚夜又出了事,但是我还是爱慕她。”
“这克的有点厉害,你还是不要乱来了。他既已娶亲,虽是鳏夫,但还是算了。”
阮凉不晓得这命运极差之人,有什么值得留恋,“说了这么多,你喜欢之人姓氏名谁?”
梅桃桃支支吾吾,半天吐了个名字出来,“沈黯……已经是一品大将军了,可厉害了。”
阮凉原想看看这沈黯是何许人也,却发现她竟然看不透这人的命运。
这系统漏洞越来越多了……
“算了,不说了,过几日就要书院大比了。先快活几日再说。”梅桃桃将儿女情长抛掷脑后,凶猛的大口喝酒。
阮凉见状,也忍不住贪杯了些。
如果她在书院大比上名列前茅,言岑会不会惊讶到合不拢嘴?
想想也是有趣,她真想看看言岑失态的样子。
柳皓文蹲在窗下,一颗心七上八下。他夜探汀兰阁非君子所为,他内心唾弃不已,却万分想知道阮凉的事情。
冷风袭过,将他一颗心吹得冷若冰霜。枉他以为他与阮凉是两情相悦,原是他自欺欺人。
“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黑夜里,阴冷缥缈的一句话随风而散。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太傅,帮帮忙(22)
太和书院,一年一度大比在秋高气爽的好世界,订在了重阳节后,皇帝寿辰之前。
文武学院比试内容稍有差别,文院比得是六艺,即礼、乐、射、易、书、数,文生以易学替代御科共六个科目。
根据个人情况,可以弃考一个科目,但已报选的科目若不参与比试,则会影响评定。
大比主考官为各科目讲师和博士,院长为总主考官,太傅为主督察官,同时也有最高决定权。
太和书院外设的书楼听雪楼,平日里作为文生闲聊喝茶的聚所。自大比前一日开始作为比试场所而布置了一番。
大比第一日主考礼。
顾名思义重点就是一个礼字,其中包含多重关卡,一步走错可能满盘皆输。综合完成最快最优者为胜。
如果不是只能弃考一科,阮凉礼这一科也想同乐科一道弃掉。
礼科考试最终结果魁首是江梦娴。
阮凉自觉在这方面,她人际不如江梦娴,也没什么可争。
前三甲有红榜,但最后一名有黑榜!上了黑榜之人势必会被人所冷嘲热讽,生不如死。
阮凉在最后一批完成任务名单里,夕阳西下,她踏进听雪楼前一刻,却听得身后还有一女子狼狈的喘息声。
出身寒门,在礼这科十分不占优势。
那女子身材羸弱,跑得满头大汗,儒袍上沾了不少灰尘,白净的脸上却挂着几分坚韧。
阮凉站在原地,看着那女子渐渐靠近,而后两人四目相对。
“您为何不进去?”女子问道。
阮凉笑笑,“我心情好,过会儿进去,你先进去吧。”
女子随时外舍学子,也听过兴国郡主赫赫威名。只是她看得出来阮凉再让她,当下双手相叠,像阮凉行了大礼。
“小女子良风,多谢郡主解囊之情。”她双目诚恳,毫不做作。
“不用谢。”
阮凉作为礼科最后一名进场之时,那些哄笑声大多压在嘴边,只是其他人眼里的轻蔑她不曾错过。
无礼的兴国郡主得了礼科最后一名,实在是“当之无愧”。
言岑坐在高层,看着场中毫无在意的女子。傲气如她,对那些冷嘲热讽却能视而不见。心之强大,无人能及。
默林从一旁现身,走到言岑身边,附耳与他说话。
言岑听着眼神渐变,面色不改,心里某些情感不知不觉中又加深了。
大比第二日,乐科。
阮凉与梅桃桃都弃考了。没去听雪楼观考,而是去了隔壁醉香楼吃山珍海味,完了又去茶楼听书评弹,好不自在。
这一日大会督察官言岑也并未到场。
大比第三日,射箭一科,文武学院共考,这次地点射在太和书院校场。
阮凉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貌似又到日子里,随即写了小纸条让人给言岑送了过去。
【前三为注,应一条件。】
校场监督台,言岑端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摩挲着字条。直到有人靠近才捏到手心里放进腰带间。
夏闵禾约是想到阮凉上次差点射中言岑,特地过来说了一句,“太傅尽可放心,坐在这十分安心。”
“嗯。”言岑点头,唤了默林过来,“和她说,我应允了。”
“是。”
往次大比这射箭完全是没有文生什么事。今年不知怎的,在仅剩二十人时,竟还有三名文生与武生并驾齐驱。
其一为礼科魁首江梦娴,其二为音律奇才路月边,其三为……兴国郡主阮凉。
这前两位也就罢了,这郡主到底是怎么一直撑到现在的呢?
她每每都正好在淘汰边缘,却又正好在合格线内,让人不禁感叹其运气绝佳。
言岑一直注视那道英气飒爽的白色身影,连她嘴边有些吊儿郎当的笑容都看得一清二楚。
本就是虎,还扮猪吃虎……
夏闵禾也在看阮凉,见她有惊无险的又进了前十五,欣慰说道:“虽没石岩午说得那般好,倒也不差。”
众人对阮凉的态度都是,很快就会淘汰,然而……
二十进十五。运气好而已。
十五进十。嗯,运气超凡罢了。
十进五。运气真是逆天了。
……
但,也有不少人注意到这传闻中不学无术的兴国郡主,好似不一般。
如果只是一次两次凑巧也就罢了,次次这般凑巧,就说明是有意而为之。
果然,在五进三中,阮凉慵懒的态度一扫而空,双目炯炯有神,整个人都显得神采奕奕。
“九环!”
“九环!”
“十环!!”
“哇,怎么可能?!”
“运气那么好?”
“是听说过郡主射术还不错。”
“也只是无力而已,别忘了她是上了黑榜之人。”
短短一瞬间哗然又被冷漠代替。
阮凉早有预见,倒是无所谓。同进了梅桃桃却是愤慨不已,“这群睁眼瞎!”
“没事,后头还有他们瞎得时候。”
最终射术一科,魁首为武生巨力,第二为武生梅桃桃,第三文生阮凉。
排名出来时,阮凉不住往监督台上看去,还得意扬扬手。不知真相的考官们云里雾里,唯独言岑莞尔一笑。
因着一天的神紧绷,加之身体力乏,阮凉这约订到易科笔试结束。
第三日易科比试也是最受人瞩目的一项内容。过往易学比试中,出了不少重大卜测结果。
例如,风清大师就是十数年前在学院大比之时得出那紫薇一卦。
凡是重大卦象,考生会在信封表面注明,交由总督察官过审,核实后呈与陛下。
易学排名与第四日书考上揭晓。
卜卦一事,阮凉想了许久,是该写上生死存亡的大事,还是该算个天气就好。
【明日辰时三刻,东北风向,阴转小雨,时有雷电。】
交上这卦时,阮凉并未多想,却忘了时人对天气的占卜并不准确。这所谓天有不测风云,阴晴不定。
她这一卦引起了不少波澜,最后共有五人卜测了明日的天气,报官人将这五卦公诸于众。
明日再来评判。
与阮凉一样,还有一个人也预测了明日辰时的天气,此人正是江梦娴。
与阮凉不同,她的卜测结果是【明日辰时,无风无雨无晴】
这卦上都写有卜卦人名字,阮凉一看就知道明日出门带伞的人大约不足十余人。
高层的言岑,此时与那些谈论天气的人不同,他手上是一份足以引起轩然大波之卦。
【变故横生,国之将乱。紫薇星起,或平息祸乱。】
卦人:良风
言岑眼神暗沉,不由看向阮凉的方向。
紫薇星起,或?
换言之,若是紫薇星落,则一切将无法挽回。
“书言。”
“是。”
“备马车,准备进宫。”
“是。”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五十五章 太傅,帮帮忙(23)
言岑离开时,正巧阮凉也从那些不看好她的眼神中脱离。
她只瞧见言岑行色匆匆的背影,话都未说上一句。
身后梅桃桃不知从哪个地方钻出来,“阮凉,你太厉害了,连明日有雨都算出来了。我明天一定带伞。”
现下外头仍艳阳高照,这么多考生中,也就梅桃桃会相信她了吧。
阮凉长叹一声,面前又多出个人影,“多谢郡主,良风明日会记得带伞。”
这人正是大比第一日那狼狈的女子,今日她打理的一丝不苟,干净齐整。面容一如既往的严肃到有些呆板。
“不必谢,我只是应付这场比试而已。”
良风不冷不热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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