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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良缘写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柯安
默默跟着她的红妆,此时开口道:“你这急急忙忙离开,就是为了躲她?我观她身上并未有阴气,那恶鬼不在她身上,你是害怕什么?”
“我害怕得是这世界的不可抗力。”
阮凉低头视线停留在那青衣男子身上,不住失笑,“这回命运掌握在我手上了……”
同时,与阮凉擦肩而过的马车到了白云寺,那娉婷婀娜的窈窕女子在河边寻了许久后,终是脸色大变:“怎么会没有人!怎么会?!”
阮凉回到郡主府后,再三犹豫之下,将男子带回了汀兰阁,这样才显得她情真意切。
此时,她还不知道她这些举动会带了多大的影响,只是刻意营造出她对这青衣男子的关怀体贴。
所以,当青衣男子清醒时,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依偎在软榻边上,守着他的美艳少女。那瞬间,他干涸的内心注入了温暖的泉流,一颗心便交出去了大半。
假寐的阮凉恰逢其会,满脸疲惫的蠕动起身,一看他醒了,立刻关心问道:“你可算醒了,身体还有哪里不适吗?渴了还是饿了?”
男子莞尔一笑,“多谢姑娘相救,在下感激不尽。”他身体脱水的厉害,还无法尽情动弹。
“谢什么,我也只是顺便。”阮凉故作无所谓,揉捏着酸痛的肩膀起身,去倒了杯水回来,“喝吧。”茶杯直接送到了男子嘴边,乱七八糟的灌下去。
“咳…咳…多谢…”喝得过程不是很美好,但嗓子也算舒畅了些。他便想要起身,又被阮凉按回去,“不要乱动,你身子还弱得很,大夫说要静养几日。”
“那便有劳了。在下柳皓文,不知姑娘芳名?”
“唤我阮凉即可。”
柳皓文眼里划过一抹异色,神情专注地看着阮凉,气氛正浓。
而这一幕幕都化作了小纸条,随着信鸽飞往了云洲。
过了几日,云洲言宅。
书房内,言岑站在窗边,捏着来自京城的字条,手背青筋暴起。看完内容的一瞬间,将字条捏在手心里,随后化作一滩粉末随手挥洒之窗外的青竹。
“书言!”
“属下在。”
言岑背手而立,望向远方,“告诉老夫人,今日启程回京。”
作者的话:太傅回归进行时~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四十六章 太傅,帮帮忙(14)
“先生…这太阳快落山了…”书言犹豫道。他们昨日才刚抵达云洲,这行囊都还未全部卸下。
“快去!”言岑转过身,背着光,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之下,语气里氤氲着危险。书言顿时头皮一紧,立刻点头退下。
一向不动怒的人,动起怒来才最是可怕。
言岑的怒火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书言曾亲眼见识了这个血淋淋的教训。
不要轻易唤醒装睡的狮子,还错以为是人畜无害的猫咪。
***
阮凉自打捡回了柳皓文,那性子是“变本加厉”的好了,好到小离、小真以为曾经那个嚣张跋扈的郡主是个噩梦而已。
汀兰阁除了阮凉的主殿,还有一个偏殿,柳皓文就住在这,每日走上几步就能见到阮凉。
言岑离开的第七日,柳皓文来的第三日。
阮凉匍匐于书案上,专心致志写着言岑以往布置的课业。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让柳皓文欣赏不已。
这几日他已将阮凉的底细探查清楚,只是他到的线报与他所见截然不同。
胡作非为?恶贯满盈?
他看到的却是,兰心蕙质、色艺双全、不拘小节、品质极佳的女子。
仅仅是三天,他对阮凉的好感与日俱增。
那外界只道她面容艳俗,品格恶劣。
而他所见的却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的娉婷女子。
可以用来形容她美好的词语太多,多到他说也说不完。如此秀外慧中的女子却被流言蜚语所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柳公子,可否帮我看看这课业写得如何?我要是又缺三漏四,少不得要被言太傅‘训斥’一番了。”
阮凉吹着未干的字迹,笑得艳若桃李,直将柳皓文一颗心塞得满当当。
“郡主无语妄自菲薄。在皓文看来,你学识渊博,又如此孜孜不倦,当得上我心中女子第一人了……”
这话说得着实暧昧,阮凉羞赧浅笑,忙说:“柳公子莫要抬举我,过段时日太和书院年末学院大比,我这等是连木刻都拿不到的。”
太和书院,学院大比……这是个好机会。柳皓文眼神在阮凉身上流连,其眸深邃不可见。
阮凉拾着书案,在柳皓文看不见的地方冷冷一笑。就不信你不上勾,真的是等不及看江梦娴震惊嫉妒的表情了。
“柳公子,我原是今晨就要去书院了。想着还是与你说一声,这几日言先生不在,按理我需去书院进修了。公子觉得发闷,也可自行出府去,我已交代好前院了。”阮凉起身说道。
柳皓文思忖一番,问道:“何时下学?小生想…去接您…”
英俊书生又生得雅人深致、沈腰潘鬓,现下腼腆得表达想去接她,阮凉这颗老人心冲着美色怦然一动。
电光火石之间,言岑那副清心寡欲的面容跃然而上。
阮凉促狭一笑,婉约道:“黄昏时分。”
这约也算是定下了。
阮凉此时绝不知她会为这小小的一个约定后悔不已。
太和书院。
自打上次兴国郡主那一闹,季素薇被退学,内舍的气氛压抑了许多。
江梦娴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书卷,神思恍惚。
三日了,她派了手底下的人不眠不休的找,却没有找到她日思夜想的那人。若不是那日有突发情况,她也不会午时才出门。
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她之前,也有一辆马车去过白云寺。但那种普通马车,天下不知凡几,人海茫茫,寻人难如登天。
到底是谁“抢”了柳皓文?!
江梦娴日夜难寐,天知道她等着这一天多久了。
“梦娴…梦娴…”
江梦娴回过神来,内舍里的人大都离开了,眼前是兵部尚书的女儿楚雪。
“怎么了?”
楚雪拉着她起身,“你忘了石先生上次说什么了,这趟骑射课最后一个到的有处罚。”
江梦娴这才回神,连忙和楚雪去校场。
骑射一课,文学院与武学院杂糅兼并,一起上。
是以每次文院的学生都被武院学生嬉笑一番,是群白斩鸡,骑不上马、拉不动弓。
这话实际上有失偏颇,若不与武院学生相比,文院的学生还是不错的。
江梦娴与楚雪换了轻便胡服,到校场时不幸成了最后一名。
更让她们大为惊讶的还是……那神出鬼没的兴国郡主竟然也在,并且还和某个武院女生相谈甚欢。
“江梦娴,楚雪,你们二人上前来示范一下技艺。”
骑射讲师石岩午在前头说道,一时间所有视线都集中在她们俩身上,着实难堪得紧。
“是。”
“是。”
两人拿上弓箭上前,周围武生皆在看好戏,待两人拉弓放箭后,武生们顿时哄然大笑。
“果然是无力的白斩鸡。”
“娇小姐还是不要练了,伤了你的纤纤小手可就不美了呦……”
“再练练吧,练个十年吧。”
……
江梦娴的箭好歹是射到了环靶,虽然是最外环,但楚雪只射到箭靶的一隅。
江梦娴与楚雪脸色苍白,抿嘴不语,石岩午也丢人,神色不佳。
“你们下去吧。”
这武院的讲师侯大力,与他师出同门,总爱与他比较,好笑话他一番。着实可恨!
石岩午眼神一扫,这文院的学生焉了大半,气势早输光了。
唉!
他往武生那一瞟,忽而瞧见那气势不凡、英姿飒爽的女娇娥,那不是他的学生吗?怎得和武生混到一块去。
石岩午可没对这些少爷小姐有太多鼓励,多是直来直去,便高声说:“阮凉,上前来。”
阮凉这看戏的,忽然就成了被看得,倒也不虚。回了“是”,在众人的目光下上前。
她深呼吸一口,屏气凝神,拉开弓矢,利箭以破竹之势飞射而出,结结实实正中了红心……的旁边。
满堂哗然,所有人大卫震惊。就听阮凉还满是可惜的说了句,“啊,还差一点。”
石岩午顿时双眼泛光,原来这郡主还是块璞玉啊!
“好好好!”他拍掌叫好。“你们要多向阮凉学习学习,这力度和准头都十分好。”
“先生教得好。”阮凉笑道。
石岩午心满意足的点头。他可不知,阮凉这先生指的并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说起射箭,这里头还有不少辛秘之事。这事还得从言岑第二日做阮凉先生的时候说起。
本是正正经经的课程,阮凉佯装手笨,逼得言岑不得不手把手的教她。
这一来二去,两人身体不知何时又贴到了一块。他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他的小腹顶着她的翘臀。
暧昧丛生,旖旎撩人。
言岑又正经的退后,每日只教她开头一点,后续不再教她。这事阮凉想起来就可惜。
言岑若是知晓了阮凉这小心机,又不知要如何做想。
眼下,阮凉是趁着言岑不在,可劲的大显身手,全然不管后顾之忧。
作者的话:抱歉,更新完了,昨晚太困(′;;`)
下章太傅大人强势上线!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太傅,帮帮忙(15)
黄昏时分,太和书院下了学。
阮凉这一下午获了不少人的另眼相待。这不,连出门都多了个说话的人,
这个阮凉意气相投的女子,名为梅桃桃,乃是武院的学生。
也是骑射课刚开始时为阮凉这半个路痴引路之人。后见识了阮凉的实力,并非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脆弱小姐,愈发心喜。
关于外界传闻,梅桃桃只有一言:“全她娘的放狗屁!”
梅桃桃生的英气,偏生娶了个女里女气的名字,她甚是不喜。
“我说,要不我改个名字叫梅热,如何?正好和你凑一对。”
梅桃桃煞有其事地提出想法,只是这一对?阮凉只能笑笑。
“桃桃很好听。”她略违心。
“那好吧。”梅桃桃想法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心没肺的模样让阮凉有几份羡慕。
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梅桃桃和阮凉这看上去日常截然相反的二人走在一块,惹得不少人纷纷侧目。
阮凉是习惯了,目不斜视的往前走。梅桃桃还是头一回接到这么多的审视,不由感叹,“阮凉,你可真厉害,心真大!”
“……”
心真大不是这么用的哇。
两人未出书院大门,远远的阮凉就瞧见了立于马车旁的柳皓文。
他温文尔雅,仪表堂堂的姿态一下子抓住了不少人的眼球。更甚者,有女子直接上前与他攀谈,最后红着脸离开。
这样一个人专门来接自己,无关其他,阮凉也不得感到自豪。
这可是本世界的男主呢。
出了大门,梅桃桃看着柳皓文,道:“这白嫩书生是何人?看着十分眼生。”
阮凉浅笑,满含深意地说:“是我的友人。”
梅桃桃大约是听过不少阮凉的事,直言不讳,一脸窃笑,“莫不是你府上的面首?”
没有恶意,只是玩笑的语气,阮凉也故意反问:“你说呢?”
“哈哈哈…不亏啊…”
这两人说话无所顾忌,径直朝着柳皓文走过去,却是让她们身后的人听了个全。
江梦娴一颗心被扯得七零八落,她苦苦找寻的爱人,此时此刻在她面前,含情脉脉看着其他女子。
这让她如何忍得!
“梦娴!”
眼看着江梦娴失态的要冲过去,楚雪连忙喊到。
江梦娴愣在原地,看着柳皓文扶着阮凉上马车,眼里的深情狠狠地穿刺她早已血肉模糊的心。
她这两日的失神,楚雪看在眼里,却不知如何是好。
那个一向端庄得体,进退有数的江梦娴,在这太和书院门口,竟眼眶发红的抽噎着。
她攥着手心,尽管忍耐也藏不住内心的波动,全身止不住的哆嗦,哪还有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仪表。
江梦娴一言不发,死死盯着郡主府的马车消失在视线里。
“小雪,我好难受…我难得的快要无法呼吸了…”她由着楚雪牵她往自家的马车走,被泪水浸泡的眼前一片模糊。
她等了这么多年,难道因为一次小小的失误,与他错过,就要有缘无分吗?
楚雪第一次看见江梦娴这般脆弱,扶着她登上马车,末了对她说了一句,“梦娴,想要什么就去争取,注定是你的就一定会得到的!”
“争取吗……”她细细咀嚼这几个字,灰暗的眼眸重新生机焕发。
皓文,你是我的。
皓文…皓文啊…
郡主府的马车的华丽程度自不必说,十分张扬惹眼。
不过自打阮凉魂穿过来,还是第一次乘坐这大马车,平日她都是乘普通的小马车。
今日还是为了刺激江梦娴,让门房给柳皓文派了这马车。
结果如她所愿,江梦娴一副摇摇欲坠、失魂落魄的样子让她心满意足。
她真是越来越喜欢当反派了,做事不计后果,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像主角那样每日端架子,塑造形象。
约莫是阮凉笑得太诡异,柳皓文瞧见不自觉浑身一抖。
他脑海里此时浮现出刚在太和书院门口,身穿白色儒袍的娴静女子,美丽的双眼里满是哀伤。仅是惊鸿一瞥,就让他心头巨震。
如同脆弱的快要凋零的栀子花,惹人怜悯。心里升起了想要疼惜她,爱护她的欲望。
柳皓文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在感情上还算专情。如今阮凉不仅救了他一命,还对他千好万好,他万万不能负了她。
马车停在郡主府大门口,阮凉和柳皓文一道下了马车后,相谈甚欢进了府,因此忽视了就在不远处已经有一辆停留许久的马车。
进了内院,却是不见小离、小真。
想让上杯茶都不成,阮凉只好先作罢,和柳皓文进了汀兰阁。
一脚入内,某个此时不该在这的身影,让她顷刻间僵住了,陷入混沌。
身后小离、小真恰逢其会端着茶水进了院子,一看阮凉回来,立刻上前说晚了许久的通报。
“郡主,太傅来了。”
这句话阮凉要早一会儿听见,也不会进退不得。
她一脚跨过门槛后,就没有动弹,视线定在言岑面无表情的脸上。
那是一副对着陌生人的表情,疏离、冷淡……这心忽然就不争气的难受了。
柳皓文没发现阮凉的不对劲,而是对着言岑问候:“原来是言太傅,久仰大名,在下柳皓文。”
言岑眼神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气氛冷凝下来,三人形成奇怪的对峙,最后言岑开口道:“本官今日来得不是时候,还望兴国郡主多担待。告辞。”
他的神情是冷的,整个人都是冷的。
就那样走向她,路过她,离开。
从头到尾,都不曾笑过。
啊……为什么这么痛……心会这么痛?
柳皓文还在旁边看着她,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让她想狠狠地揍他一拳。
前不久她还在嘲笑江梦娴,这么快报应就回到她身上来了。
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呢?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太傅,帮帮忙(16)
默林单膝跪在地上许久,久到他这经过岁月打磨的身体都已经发麻失去知觉。
背手而立于窗前,一语不发的言岑方才回身,“起吧。”
又开口道:“默林,这犯了错的人往日如何处置。”
默林摸不准言岑是什么想法,是说暗卫还是言府家仆,想了想说了言府的规矩,“杖责五十,逐出府外。”
“是该打一打,才长记性。”言岑这话说得气若游丝,反而上头皮发怵。
言家家奴都之间流传要记的一条准则就是:太傅语气越平静,表现的越有兴趣,就代表了他怒火中烧,后果往往很严重。
默林刚站直的膝盖又跪下了,言岑见状,清笑道:“让你起了还跪着做什么。”
“是。”
“派人请郡主过府一叙。”言岑坐在太师椅上,眉眼带着温和的笑。
默林心里一拧,点头,“是,属下这就去。”
即使外面天黑的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也没有确切的理由,默林直接派人去了郡主府。
言府的警戒状态早在言岑黑着脸回来时提高了一个层次。所有人的行动也变得迅速敏捷,不敢多言多语,恪守本分,大气都不敢出。
风华绝代的言太傅,的确如外界所言才貌双全不加,平日里的温润儒雅也不假。
但,他的赏罚分明也不假。完全是两个极端的差别,说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不为过。
只是外界不知晓,言府家奴但凡有异心者,皆已曝尸荒野。
阮凉接到门房来报时,还以为出现了幻听。
她犹记得言岑冷漠的眼神,她差点以为这辈子都要见不到他。这天降之喜砸得她晕头转向,还怀疑是不是有歹人要对她不利。
确定来通报得人是书言后,立刻坐到梳妆台前描眉画角,最后将她眉间的花钿细细描摹,五瓣梅花顿时栩栩如生。
从头到脚都梳妆打扮了一番,方才心满意足的出门。
言府?竹楼
阮凉这一路并未有任何人领路,却能轻车熟路的一下子就到了竹楼。
她满怀期待踏进竹楼时,言岑还坐在书桌后,听书柳的汇报。
“老夫人三日后抵达京城,清松阁已清理完毕,明日添置老夫人所需的……”
言岑见阮凉进来,摆手示意书柳停下,“下去吧。”
“是。”书柳甚是心惊,先生从未这样汇报只听一半的事情。弯着腰退出竹楼,一阵心惊肉跳。
这兴国郡主是做了什么事惹得先生大动肝火?
没了旁人,阮凉立刻一副熟稔的模样上前,“先生,可是想我了?”
她这轻佻的做派在言岑看来,与那浪荡子一般无二,尤其想到阮凉极有可能对那柳皓文也说过,言岑的表情顿时变得丰富了。
再看阮凉,这夜黑风高之时还如此心打扮。一身月白色长纱裙,长及曳地,三千青丝绾成一束,发丝间隙间插入一羊脂白玉梅花簪。
纤细柔荑上佩戴有一枚镶着红玉的金戒指。
双眸似水,螓首蛾眉,发丝绕颈,楚腰纤细,曲线玲珑,尽显婀娜身姿。
襦裙轻摆,有淡淡檀香味席来,言岑鼻翼微缩,这香分明和他一直以来用的薰香一模一样。
言岑心里五味陈杂,起身顺手拿了书桌上的戒尺,走到阮凉身边。
“去那躺下。”他一手指着竹塌,另一手背在手后。
阮凉不曾见那戒尺,还以为言岑是想做那事。但聚阳真露的副作用貌似还没过吧,他就算想做也做不成。
“先生,还是不了吧。”
往日里上赶着扑到穿上的人今日却转了性子,若不是见了柳皓文,言岑不会多想。
而如今,当阮凉是见异思迁,以至于叫他的话都不听了。
言岑神色不变,又重复了一遍,“躺下。”他加重了语气,有阮凉听不出来的危险。
没辙了,这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呆会硬不起来别吓一跳。
阮凉乖乖的躺在竹塌上,言岑又命令道:“背朝上。”
后入??
想太多的阮凉默默地翻了个身,侧着脸看言岑。白色儒裳靠近,衣角带起的淡淡檀香,总叫她闻不够。
明明特地令人在衣服上熏了和他相同的味道,怎地闻起来天差地别。
她胡思乱想着,没发觉站在她身侧的人,右手高举,戒尺随之挥下。
“啪”的一声,重重地拍打声在阮凉臀部上炸开。
伴随着疼痛,她惊愕尖叫,“啊!你做什么?”
她想翻身,肩膀被言岑一只手压下。她才发觉她的力气如此之小,撼动不了他分毫。
“安静。”言岑语气平淡的像在对路边的小猫说话。
“还有九下。”
阮凉如同炸毛的短脚猫,拼命挣扎,“等等,言岑,你放肆!你这是滥用私刑,你不能这样!”
“啊”
她的话语没有产生任何作用,这没头没尾、莫名其妙的挨板子让阮凉委屈极了,眼眶通红看着言岑。
“你犯了错,就该罚。若你连自己犯了什么错都不知晓,就更该罚。”
言岑说的同时,第三下又落在阮凉的屁股上。两边的臀瓣,他来回得打,每一边各五下。
整个竹楼都回荡着阮凉的惨叫声,余音飘散在整个言府,传达了有人受罚可以放心的消息。
阮凉就像肉板上鱼肉,任由言岑宰割。
实际上他打得并不疼,就是又刺又麻,火辣辣的灼热。但是,她的面子里子被打的碎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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