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良缘写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柯安
汀兰阁外四个人如同石像一般还站在原地,其其盯着紧闭的紫檀木门。
一刻钟过去了,郡主竟不曾发火,也不曾摔东西砸椅子,那俊雅男子也未被赶出门来。
难道真是集合郡主心意的新面首?
这时,里头终于发话了。
“小真、小离,置办两张桌案来,再沏一壶毛尖,让厨房做些点心来。”
“是。”
“是。”
小真、小离领命去办事,红书和景秀却还在门口站着,先绷不住的还是景秀。
“郡主!郡主!我是景秀啊,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郡主我都与你有九秋不曾见面了,你不想景秀吗?”
“郡主……!”
景秀的声音是好听,但也改变不了他扰民的行为。
尤其是言岑还在房里,他在外头大呼小叫,这让阮凉气急败坏,万一这言岑嫌她这喧闹或是将她想成淫乱之人,不想来了如何是好。
言岑还站在拔步床边,景秀的话他听了没有任何想法,兴国郡主喜好美色之事人尽皆知。不过转念一想后,这郡主莫不是看上他了,才伪装成这般模样?
“呵呵,还望先生不要见怪。”阮凉皮笑肉不笑,恨不能出去将那景秀一嗓子吼走,做事烦人。
言岑面不改色,语气淡然:“无妨,此乃郡主家事,言某不便干涉。”
“郡主,桌案来了。”小真敲门说道。
阮凉:“进来。”
这门一开,里头的情景不是暧昧缠绵的,这让红书与景秀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那种关系。
只是这恍若天人的男子究竟是谁?
且不提恶鬼招面首的行为,阮凉对这两个不知何缘故献殷勤的面首无甚好感。
“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汀兰阁,否则我就砍了你们的腿!”阮凉装腔作势,作出高傲轻蔑模样,疾言厉色呵斥两人。
在场其他人皆是一愣,景秀立刻反应过来顿时如丧考妣,扑通一声跪地:“郡主,你不要景秀了吗?你让景秀走,这不是让景秀去死吗?”
阮凉烦不胜烦,“住嘴!若你有他一半本事,才有留在这郡主府的资格,但你没有,郡主府不养闲人,早点拾拾滚出去!”
不带半点回旋的余地,就要将两人赶出府去,是言岑也没想到的事情,更没想到阮凉会指着他做例子,来羞辱他们。
“他是何人?!除了皮相,他有何比景秀好的?!”景秀愤懑不平的说道。
阮凉就等着他问,冷笑一声,“我可让你死的明白一些,这位正是言岑言太傅,当今圣上的夫子,大承国风华绝代的文士,你可明白你们的差距了?!”
言太傅!
景秀脸色煞白,他刚是说了如此大话,一阵丢人屈辱感上涌,让他面红耳赤,转身踉踉跄跄的跑走。
红书自始至终不曾说过一句话,只是深深凝望阮凉一眼,一如他来时衣袂飘飘,不带走半点色。
“郡主这是何必,言某并不介怀。”这话说的言岑有些违心。
阮凉回眸一笑,澄澈的眼睛里水波流转,“养太久了,我怕他们忘了他们的主人是谁,早点送回去也省了我府上粮食。这老五和老七的手总往这伸我也是会烦的,幸好先生你来了,我以后清净些了不是。”
若说皮相美貌的女子惹人怜爱,那么才思敏捷,聪慧有余的女子更会让人产生想要探索和了解的欲望。
世人皆道,兴国郡主除了美貌与地位一无是处。言岑在这一刻却觉得阮凉最普通平凡的就是她的美貌与地位。
书案摆放完毕,阮凉便迫不及待清楚闲杂人等,对小真、小离道:“你们出去吧。”
身体内部撕裂的疼痛感正在增生,在不吸金气恶鬼就要掌握主动权了。
阮凉快速去倒了茶,背对着言岑往茶水里倒了一滴透明液体。
“先生,请喝茶。”
她的迫切言岑看在眼里,那杯茶就像烫手山芋,他不敢接。
阮凉咬着牙,“先生,你如果真有心想要教我,就请喝了这杯茶。”
话说到这个地步,言岑不喝不行了,明知这茶水里有东西,但他也只能往嘴里咽,冥冥之中他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阮凉看着言岑喝下茶后,下一秒她上前扶住闭上眼晕厥的言岑,力地扛着他往一边的软榻上走。
“这定神露见效还真是快,三秒都不到。”阮凉自言自语地将言岑放在了软榻上后,立刻上塌跪坐在他双腿两边,解开他的腰带,拽下裤子,摸上那沉睡的巨物。
这回儿她依然手上又倒了早日真露,在没能有足够的名份吸取言岑的气之前她只能如此。
“你睡一觉什么都忘了,我还要辛辛苦苦给你口交,再给你穿好衣服,就为了活命,真的是倒霉透了!”
定神露作用是让人昏厥失去意识,醒后也自以为睡了一觉,这是阮凉看到使用说明书上写的。
然而现实是,言岑喝了定神露便失去了身体行动能力,像个熟睡的人,但他的神志仍然是清醒的,甚至五感比往日里更敏感,敏感到阮凉对着他小腹呼气,他的神经都忍不住一阵颤栗。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太傅,帮帮忙(7)
如果让阮凉知道言岑是清醒的,她的勇气和行动势必会大打折扣。她现在的有恃无恐都是因为相信定神露会让言岑失去意识,任她为所欲为。
言岑的确任她为所欲为,只是她不知道他会记得清清楚楚而已。
“这根大白萝卜,都没用过吧,真是可惜。”
阮凉手指玩弄着软绵绵的肉具,指腹在铃口上面一阵摩挲,综合她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为了言岑的气罢了。
口交的感觉并不太好,嘴巴酸不说,还有点窒息感。
唯一让阮凉欣慰的就是,言岑这根阳具竟是肉粉色的,毛发也极其稀少。大约平日里时常清洁,没有异味只有点麝香味,这让阮凉心理负担小了不少。
她把玩着,额头突突一阵尖锐刺疼,熟悉的撕扯感上涌,“啊!”
“不行,不能出来…可恶…”
眼前的视觉忽然之间似多了一层云雾,只见其轮廓,而不见细节。
她似在和恶鬼抗争,又似和自己在战斗。
“不能输啊…阮凉…”
言岑对阮凉的话依旧不解其中深意,东拼西凑她曾说过的话,大概可以确定的是:郡主在和某种东西都斗争,为了赢的主导权,不得已吸食他的…气。
这想法令言岑心里五味陈杂,说不出是何滋味。
他不知道此刻阮凉的感官和他相差无几,全凭着直觉行动。
原本握在手上的阳具,在几乎失去视觉,那份炙热感比至少更甚,烧得阮凉面红耳赤。
她低头张嘴,伸出舌头滑动来寻找阳根的正确位置。舌尖甫一碰上那棱头,张了嘴顺势将龟头吞咽下去。
早日真露作用下的阳具,只要她舔个十秒钟必然泄。
言岑身体无法动弹,一颗心紧张地拧成一团,这次会不会……
没有,没有出现他幻想的局面。
依旧是不过瞬息间,腰椎处一阵酥麻紧绷,言岑就晓得他那里大概的确是不得用了。
内心一片暗淡,刚点燃一簇希望的小火苗,呼得一下被吹灭了。
郡主竟能忍受对他一个不举之人做这种隐私之事,言岑不由对阮凉感到怜悯。
“的确射的好快。”
阮凉添的这一句话让言岑一阵苦涩。
“还好你晕了,不然你听见了大约会羞愤而死。”
作为始作俑者,阮凉也忍不住对感到愧疚。
吸食了一点气,视线里的东西终于变得清晰,心里宽松不少,这才又对准了那柔若无骨的小肉滚又揉又捏。
言岑即使是闭着眼睛躺在这,也难掩他温润儒雅的气质,一想自己对这高雅圣洁之人做了这种事,阮凉不知怎的心里一阵满足。
这整个天下也只有她能这般享用言岑了吧。
如此一想,阮凉手上使了强劲让那疲软的阳具又立起来,嘴上自豪说道:“太傅大人,您的肉棒又起来了。瞧这白白嫩嫩的,还没用过吧?”
过足了嘴瘾,阮凉俯下身,对着那阳具就是一顿吹拉弹唱,不消一会儿,又射了她一嘴。
阮凉的每一句话都让言岑无颜面对,第一次庆幸他是“昏迷”的。
早日真露作用是大,但副作用就是早泄的液太稀,换言之气也稀薄了。
因此,就需要多次累积……
阮凉有气无力的坐在一边喘气,深刻感觉自己犯了错误,她现在撸得手心冒火,才勉强蓄满了功德戒所需的气。
“再有下次,我一定不用嘴了,累死了。”
言岑闻言内心附和,
一个女子迷晕了男子做这般羞耻之事,郡主还是少做为好。尤其她搓的他下体现如今又痛又麻。
腹部光景一片狼藉,虽看不到却感受得到,那里的粘腻让他万分不舒服。
一个时辰过后,汀兰阁里恢复常态,软榻上的言岑悠悠转醒,身体恢复了掌控。
一眼入目的是坐在书案后面的阮凉,手里碰着书,专心致志的看。
见他醒来,得体一笑,说:“先生,睡得可好?”
“尚可。”
“先生喝了茶累了睡久了,这会儿可还有余力教我?”阮凉放下书,起身走开。
若不是言岑知晓先前发生地一切,此时大概也要被她骗过去。
在他醒前的一会儿她还拿着方巾给他擦拭下体,现下一派风轻云淡,毫不知情的模样,到真让他刮目相看了。
言岑捋了捋衣裳,摆手道:“无妨。我们现在开始吧。”
“……”
并不想读书的阮凉感觉失策了,应该直接把这人弄晕到深夜,直接感人。
就算再不愿,阮凉也得认栽,日日跟着言岑学那四书五经,礼仪春秋。
言岑也发现了阮凉做那事的规律,每三日必当对他下药,依旧笨拙地吸取他的气。
一个太傅,一个郡主,男未婚女未嫁,却时不时做这不合常理之事。
言岑也不知为何,他会保持缄默,任由阮凉一次一次解开他的衣带。
为了陛下所托吗?
不全是。
风平浪静的日子没能维持多久,京城里大街小巷流言四起。
听说那才貌双全,高风亮节的太傅大人成了兴国郡主呃入幕之宾!
听说那喜好男色的兴国郡主,对太傅一见倾心,借由皇上使了手段,让太傅日日夜夜呆在郡主府。
最夸张的是,兴国郡主看上了太傅,被拒绝后下药迷倒了太傅,抓了他的把柄,威逼利诱太傅留在她身边。
……
以往关于兴国郡主的消息,皆是茶余饭后闲聊说起。
这次流言蜚语风头之强盛,上至文武百官、当今天子,下至贩夫走卒、闺中怨妇,都听闻了此番消息。
一时间,关于兴国郡主的恶言恶语愈发多了,对那被抢占得太傅,多是惋惜之情。
两个主人公听了这谣言反而最不为所动,一个是一直对所有事情无甚念想,一个是嗤之以鼻表示不屑。
乾明帝则是听闻了消息后,第一时间召了言岑入宫。
“先生,那街坊传言如今愈演愈烈,可需朕替您摆平。”
“多谢皇上挂怀,清者自清。”
言岑知道,这消息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去除最夸张的部分,他的确和兴国郡主……有染。
“陛下,臣请休沐十日。”
“哦?先生有何事?”乾明帝问道。
“我母亲如今年事已高孤身一人在云州,我作为人子,理应将她接到京城,让她安享晚年才是。”言岑父亲早逝,独留他们孤儿寡母,全靠着言母他才有今日。
乾明帝欣慰点头,“百善孝为先,先生且去吧。”
“谢陛下。只是郡主课业之事……”还有那三日一次的…咳咳…
“庭澜去太和书院进学便是,正好平息京中的留言。先生不用挂心,我会派人告知庭澜的。”
对于那流言,乾明帝一直认为是他让言岑去教授阮凉课业惹出的事。这言岑一离开,回来时那流言正风头正好过了,岂不乐哉?
言岑谢了恩离开皇宫,坐上马车回府,途中看见郡主府的门匾,心里五味陈杂。
若没记错,明日便是那每三日一次的……
“书言,去郡主府。”
去言府的马车就这样半路拐了个弯往郡主府驶去了。
作者的话:喵喵喵?太傅干啥去!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四十章 太傅,帮帮忙(8)
难得言岑被皇帝召进了宫,那言岑不用看着她看书写字,又没了那面首吵嚷,阮凉乐得自在。
她穿着凉薄的水蓝色宽袖罗衫裙,领口宽松露出她的蝴蝶骨。一个人躺在汀兰阁院中纳凉,就听小离煞风景的通禀:“郡主,太傅来了。”
眼前不自觉浮现起言岑油盐不进的模样,和密密麻麻的诗书,阮凉一阵头疼。
她摸了摸额头,风吹的凉快,半点发热的迹象也没,卧床称病这法子是不行了。
不消一会儿,男子削瘦修长的身影便映入眼帘,依旧是一身月白儒袍。乌黑发丝规整地束在白玉冠里,美鬓凤目,神清骨秀,端得是令人赏心悦目。
都道言岑言太傅: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这般仪表不凡、清隽雅致的人物为何总追着她的课业不放呢?
阮凉不情不愿地从凉椅上起身问安:“先生。”
“郡主有礼。”言岑视线在她胸前一滞,随即移开。
阮凉对言岑的来意不做他想,领着他往汀兰阁里走,对着小离吩咐:“毛尖。”
言岑挥手示意小离,“且慢。”对阮凉说道:“郡主不用麻烦了,我今日来是和郡主辞行的,不会久留。”
阮凉内心一喜,言岑走了,那她就不用每日抄写那烦闷的诗经了。
但明日就是她需要吸取那功德金气之时,连忙问道:“先生要去哪?去几日?”
这问题言岑早有预见,言简意赅道:“云洲,约莫十日。”
“十日?!”阮凉这下由喜转悲,忧心忡忡,一双凤眸里满是阴郁,秀丽的俏脸愁容满面,双眉颦蹙。
对于现在的她而言,言岑离开五日都让她头疼,结果要离开十日之久,这让阮凉内心一团乱麻。
不管如何,今日言岑是不可能不久留了。
“小离,去上茶。”而后对言岑温柔道:“先生,我们进去说。”
她这诡谲一笑,言岑立刻有了主意,脚步迟疑,心里左右摇摆,“郡主,言某要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不便久留。”
阮凉咬咬牙,恼怒一跺脚,浑身娇态,甩了甩水袖,对言岑冷哼道:“先生连喝我一杯茶都嫌弃了?既如此,你大可和表兄说,你不想教我便罢,何苦心不甘情不愿日日来我这郡主府。”
眼见言岑有所松动,她立刻添油加醋道:“太傅想必也是听了那坊间传言,决定我和划分界限,离我这污糟之人远远的,好保持你太傅的美誉!”
言毕,阮凉装腔作势要离去,心里却等着言岑的回应。
“郡主,还请你不要这般妄自菲薄。”
阮凉面上依旧神色不佳,不过那脚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只是不想让郡主名誉受损。”
言岑说不清自己什么想法,但见不得阮凉这般贬低自己。她那点小脾气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半大的孩子撒娇罢了,眼下这气呼呼娇憨模样也让他觉得讨喜得紧。
浊得不能再浊的阮凉,一想到自己对言岑做了什么,以及她过会要做得事情,心怀愧疚的继续扯谎:“既如此,先生且随我进来,我有事要请教先生。”
害怕言岑反悔逃了一般,阮凉拽着言岑的手腕,大步往汀兰阁里走。
言岑一双墨眼停留在女子细白小手上,那只手这般自然而然握上他的手腕,自然到他觉得并无什么不妥。
他好似对这兴国郡主越来越肆意了。
今日汀兰阁里没有摆书案,阮凉提着裙子,拉着言岑往软榻上一坐。与他相距不过咫尺之隔,近到两人可以互相问道对方身上的体香。
言岑深吸一口气,便感觉到一阵异香扑鼻,味道芳香馥郁,丝丝沁甜。着实让人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他未料到有朝一日他会因着女子的香气而怦然心动,心神迷醉。
“先生,我有一问,请您解答。”阮凉说着倾过身,那香气更浓郁了些,却不会厚重难受。
言岑坐着安定如山,不曾动过,只道:“郡主请说。”
“若先生路遇一旅人,此人跋山涉水,无水无粮,濒临死亡。而先生身上也仅剩一点水粮,是否愿意将这粮食给这旅人?”
“自然。”
“也就是说,对生命垂危之人,先生不会见死不救,可对?”阮凉的声音带着引导性,这让言岑下意识的没有立刻回复她。
她想让他救她…
但,那救人的办法…
“先生!”她的眼里有水光,那里头隐隐带着祈求和绝望。
“郡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若可以,救人乃是举手之劳。但……”
阮凉不想听那但是,“这就够了。聪慧如先生,想必知晓我想让帮忙,才如此犹疑不决,对否?”
言岑默认了,薄唇微抿。
“先生。”阮凉起身走到言岑面前蹲下,抬头看着他柔和浅笑,“你只需要做着,即可快活享乐,又不气力,何乐而不为?”
她笑靥如花,眼神清澈见底。
“……”我不举…言岑实在说不出口。
他闭上眼,不再言语。阮凉见此,知道言岑是答应了。
布料稀稀疏疏的声音让言岑心里的大石开始下沉,每一次面对自己不中用之时,他依旧忍不住心情低落。
“先生,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掀开眼帘,那张娇艳面容在眼前放大,嘴唇相贴,他眼球不住瑟缩睁大。第一次有了那事以外的亲密,言岑一时间宛若雕塑,僵滞了。
柔软的唇瓣轻触,而后小嘴甫入清凉液体,灌进了他的喉咙。下意识咽下之后,意料之外的没有昏阙,反倒是……
言岑震惊的看着阮凉,“你喂了我何物?”
“其名为聚阳真露。”
阮凉笑得一脸温和无害,这次她非但不会让言岑早泄,还要让他金戈不倒。
这聚阳真露的作用可以调集身体内的元阳之气,浓郁程度比平常要多上两倍不止,副作用是阳具七日不得用。
下腹的灼热感,疼痛的肿胀,坚韧不发的感觉,言岑不知已经何时不曾体会过。
他竟变得坚挺持久了?
作者的话:破罐子破摔的太傅大人表示好开心哦,我竟然不早泄…哈哈哈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四十一章 太傅,帮帮忙(9)
近一个月余,下体每每皆是才刚有了感觉,就喷薄而出。
今日这截然相反的情况让一向淡定的言岑也忍不住动容了…郡主为了他的尊严着想,还准备了如此神药,让他以为自己身体健全。
被长袍覆盖的小腹之处,此时高高隆起,那圆形突起是何物两人都心照不宣。
往日心知自己不行,心如死灰,便听之任之。
今日这欲火高涨情形下,他还行动自如,言岑反倒觉得略微窘迫。
如若就此忍痛离去断了也就罢了,他若清醒着和郡主合欢了,那结果也自然不同了。
“先生,难不成是悔了?”
他的迟疑阮凉看在眼里,不逼他一把是不行了。
“先生不用多虑,无论今日发生何事,你且当作梦境遗忘,我也绝不会拿此作文章。你当你的太傅,我当我的郡主。依旧井水不犯河水,婚嫁自由,互不干涉。”
话说到这地步,言岑如何能继续装聋作哑。只是那婚嫁自由,互不干涉几个字听来尤为刺耳。
“郡主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即可,你所做的这一切真的是为了你能够性命无虞,而不是其他目的?”
这个答案言岑是知道的,从一开始阮凉每次会疼痛难忍之下,吸取他的气。
他需要给自己一个继续的理由。
“若不是为了能苟活下去,我也不会肖想先生您这种洁身自好之人。我知外界将我传得与那勾栏妓女一般,酒池肉林,纵情享乐。”
阮凉满脸悲戚,似笑非笑,轻嘲着:“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我的痛又有谁人知?”
泪水被指腹拭去,男子温润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知。”
她惊讶抬头,脖颈连成一条线,领口宽大,露出底下洁白细腻的肌肤。
言岑眼神闪烁后归于沉寂,“你想让我怎么做?”
让言岑主动太难了,阮凉决定这次还是由自己来引导。
这是一个喝了聚阳真露后,还能隐忍如此之久,深不可测的男子。
“你只要躺着就可以。”
阮凉起身,双方放在他肩上,凝望着那双深邃的墨眼。这般气质卓绝,玉树临风的男子就要被她“玷污”了……
言岑原也打算什么都不做,任由阮凉施展。可身为男子怎可以表现得如此软弱无能,栖身于女子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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