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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良缘写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柯安
“郡主。”他站起身。
“嗯?”她不解。
“冒犯了。”
言岑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步伐沉稳的向拔步床走去。
果然是觉得第一次在床上才正常吗?
阮凉没想太多,只以为要换个言岑觉得正常的地点。
在软榻上遭受过好几回“侵犯”的言岑,或许软榻反而是正常的,但不便于翻身。
言岑这人说话做事给人的感觉永远是稳重自持,有条不紊,喜怒不形于色。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阮凉以为他会像小说电视剧里的霸道总裁,化身衣冠禽兽,一脸坏笑的说:“小骚货,我胯下大已饥渴难耐,不插死你我就不姓言。”
嗯,小说看太多了……
言岑没有化身为狼,就算那腹部高耸,他都不曾理睬,而是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那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系带,脱下儒袍。明明他身上还穿着雪白亵衣亵裤,阮凉已紧张着屏息静气。
言岑太从容了,让阮凉想撕掉他淡定的面具。
“先生,你帮我脱。”
言岑张了张口,没说出声。坐在床沿上,手指几不可见地轻颤,后知后觉的说了句:“女子的襦裙该如何解开?”
阮凉忍俊不禁,“先生,你太可爱了。”
言岑正要说可爱是形容小童的词语,阮凉已跪起身,双手捧着他的脸,低头吻住。
对亲吻的认知,言岑只停留在嘴唇上,当阮凉的舌头撬进他牙关之时,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言岑的学习能力自是极好的,一旦知晓了原理方法,就掌握了主动权。
一开始阮凉还积极缠着他的舌头,互换涎液。
没过多久,言岑占据了主动权,你来我往推拒几下,他的舌头便如那蛇信一般,动作神速牵引着她辗转厮磨。
鼻翼间满是对方的呼吸,火热撩人。恍然之间,回过神时,她的衣裳已经解得差不多了。
才刚说不会脱女子的衣服,这立马就无师自通了。
她睁眼,四目相对,不过咫尺。看着他,身体里气血一阵翻涌,嘴唇似碰非碰。
“言岑……”
她此时唤着他的名字,娇嗔的、哀怨的、分在挠人心脏,他被勾起了更多的欲望。
他没想象的那般从容,事实上他涨得快要疯了。
阳具上的小口不停渗出液体,濡湿了亵裤,小腹周围肉隐肉现,呈现出长棍傲人的长度大小。
阮凉一低头,眼神不自觉瞟向那,对言岑说道:“你这阳具都蠢蠢欲动而出了,何不脱了裤子让它松快松快。”
她善心的替他释放出来,灼热的阳具圈在手上,握也握不住。柔软却弹性十足,就是这东西每次都让她嘴巴遭罪。
“郡主……”
未被碰触之前,尚可忍耐,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一碰上,言岑的意志力瓦解了大半。
“诶,莫要这般生分,唤我阮凉或是庭澜皆可。”
阮凉是本名,庭澜算是小名。兴国或是庭澜皆有人称道,言岑选了他比较好奇的,“阮凉……”
“是我。”她手上略施巧劲,这次阳具依旧保持硬挺,不曾喷射。
无法泄身,也就代表着隐忍加倍,眼下两人赤裸相对,不着片缕。肌肤相贴,热火燎原,他心随意动俯下身亲吻她,缓缓将她压下。
“唔……”圣人的手终于开始有了动作,那骨节分明的手掌轻柔拨弄她一边胸乳,好似弹琴一般,轻捻揉捏。
指尖绕着顶端茱萸画圈,慢条斯理撩动她的心弦。
“言岑…啊…”
另一边空虚的乳尖被湿热含住,温柔的手指变得具有挑逗性,指腹在身体上画着曲线往下,落进了腿间相思处。
阮凉趁他无法动弹时的所作所为,言岑都暗记于心。
也不知何时开始,就想着有朝一日要让她尝尝被人鱼肉,任其宰割的滋味。
作者的话:困得不行,眯着眼码完字。感觉明天醒来会看不懂,下一章不能这么拖了,不然还要肉上两章不可。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太傅,帮帮忙(10)
到了这会儿,阮凉才发现言岑也是坏心眼的。从开始到现在,都只是在隔靴挠痒,撩拨着她的神经,牵动她的情绪。
明明硬到那种程度了,却还有要进来的意思,他究竟是怎么忍的?
阮凉不准备坐以待毙,两个赤裸相对的男女,想要有进一步的发展很简单。直接挑明了就是,“言岑,进来,我想要。”
露骨的话语,让言岑心神一震,他何曾不想。就怕万一,刚刚进去他就不行了,让他如何在面对郡主。
这俨然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心病。
事到临头,就放纵一回又有何妨。言岑倾身向上,和阮凉面对面,注视着彼此。不管结果如何,这是他第一个女人这件事不会变。
“阮凉…”
他轻声唤她的名字,隐忍又深沉。
热气在紧密相贴的肌肤上流窜,暧昧地让人心动。他低头轻吻,含住那柔软殷红的唇瓣,闭上眼,身体的感觉更清晰了。
肿涨的阳具在那泛着水珠的蜜穴口徘徊,滑溜的棱头浅浅在肉缝处戳刺,下定决心一般后,慢慢地、轻柔地入了进去。
一时间,言岑全身紧绷,阳具前半部分被紧窄小口牢牢吸覆,那处好似有生命一般和肉棒互相推拉。
此时的两人,皆是神魂巨震,尤以言岑为甚,心头大震。
原来女人那所谓的相思处竟是如此奇妙,难怪世人皆道:一入相思处,便是相思人。
他进得还不够,阮凉原先除了涨以外,还无其他感觉,直到那粗大棱头触到那层薄膜。
言岑喜悦之情跃然而上。阮凉是否为处子,言岑不曾多想,就凭着她那熟稔的口技和府上的面首,她一点也不像那毫不知事的闺阁秀女。
现在事实摆在他面前,只要穿破了那层膜,他们就坐实了那坊间流言,再无回头的余地。
可让他现在抽身而退,已然不可能了。
“阮凉。”
言岑没回话,而是用身体告诉了阮凉他的回复。
一阵剧烈的撕痛,深入骨髓、痛彻心扉。那瞬间阮凉整个人痛到麻木,整个脑海里一片花白,眼前是模糊的迷雾。
身体还在不停哆嗦,她无知觉咬着唇瓣,咬到渗出血丝,被他舔舐掉了。
听闻女子破瓜,犹如极刑。
阮凉脸色苍白,浑身冒冷汗,无力的好似要昏厥。言岑有些于心不忍,他们这般到底是对是错?
灼热的阳具尚且滞留在穴道内,里头一缩一缩的,差点要将言岑的心魂吸走。但,阮凉痛,他就有所顾忌,无法恣意的乱动。
不管这个女子曾经犯下多少错误,她现在是因为他而疼痛,他就不能坐视不管。
妇人之仁,言岑自我轻嘲。
“好了,我可以了…”阮凉声音沙哑无力了许多,眼角泪水没绷住滑落,坠进了云鬓里。
“如果难受,就说出来。”言岑说完,挺腰轻轻律动。
交合之处落红缓缓滴落,在洁白的床褥上,开出一朵刺眼的落梅,红得鲜艳欲滴,触人心弦。
“嗯…”阮凉闭着眼感受,言岑实在太温柔了,不会大开大合的撞击。他极有规律的九浅一深,让她感觉轻飘飘的。
与他做爱是舒服的,但若要阮凉找个不好的就是,每次遇见新的他,就要重新感受破处的痛苦,真的是很折磨人。
“言岑…啊…言岑…”
耳畔是女子柔媚入骨的娇吟,言岑头一次感觉自己的名字,如此色气。心里有把火,越演越烈的燃了。
那会吃人的小穴,会吃掉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想要更多,想要狠狠地插入。所谓的九浅一深不过是言岑给自己定得一个界线,当他越过这个界限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在逐渐沦陷。
而他,清醒的看着自己沦陷,走进阮凉编织的情欲深渊。
上好的黄梨木拔步床不堪重负的晃动,原本有条不紊的交换,逐渐变得絮乱。粗重的呼吸声、女子嘤嘤呻吟声、男子低沉闷哼色,在这汀兰阁里散播着。
“啊…好涨…”
阮凉感受到那变得粗鲁的阳具在往深处插入,直到全根莫入的那瞬间,她才意识到之前的言岑真的是十分温柔了,竟还留着那么一段在外头吹风。
“言岑…”龟头已经碰上了紧闭的宫口,她眼睛里满是慌乱,呼吸一滞。
言岑依旧是让人如沐春风的浅笑着,“不要怕。”他并不打算一次让她承受太多,之后还有很多次,来日方长。
“唤我敬之。”他说道,他的字这天下会叫的不超过五人,无一不是他的至交好友。听着阮凉不停唤他的名字,莫名又起了恻隐之心,想听听她唤他的字。
阮凉张了张嘴,轻声唤道:“敬之…”
声如莺啼、洋洋盈耳,大抵就是如此了。言岑心头一热,整个人如同置身在温泉里一般,心旷神怡。他莞尔一笑,目光如炬,爱怜的看着阮凉。
“我心甚欢。”
他笑得真实,不是疏离客气的笑容,是由内而外,真心实意的表达他欢喜的笑容。
阮凉也理解了一笑倾城这词的含义,言太傅因其才高八斗的学识美名远扬,问面天下。若有朝一日,让世人见识了言岑更出色的容貌,倾心于他的女子将会不知凡几。
想到此,她忍不住酸涩,她一不知能活到几时,二声名狼藉,还当真是配不上如此风光月霁,道骨仙风之人。
“敬之…敬之…”
女子声声莺啼中,床上的动静愈发大了。男子跪起身来,扶着女子的腿弯,挺腰顶胯,那粗长的肉具快速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带出淫水一片。
这会是他第一次不是在她的口中泄出,言岑内心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因为主动权在他手中,还有那不举的毛病在此刻早已烟消云散。
“啊啊啊…敬之…”
随着言岑变成了三浅一深的动作后,阮凉纤细的身子就如同波浪一般,无所依的起伏着。
那嫩白的一对乳儿晃着,晃得言岑心神荡漾。阮凉这一身玉体,到处是宝,极合他的心意,若是要他时常与之交欢,也无不可。
那阮濡蜜穴越越紧,夹得言岑尾椎发麻,这感觉他再熟悉不过。每次阮凉将他迷晕后,那短暂的酥麻感是唯一能让他坚持下去的理由。
“嗯…”他闷哼出声,压低身子,绷紧腰腹,抽插的力度忍不住愈发重了。
最后几次,阳具次次要顶开宫口一般深入,那剧烈摇晃的两颗阴囊啪啪打着阴户,鼠蹊部与她小腹紧密相合。
随着一阵剧烈抖动,言岑低吼着,将浓全部射进了肉穴内。由此结束了他和阮凉真正的第一次。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四十四章 太傅,帮帮忙(12)
翌日,言岑也踏上了南下云州的旅程。
而向来对寺庙避之唯恐不及的兴国郡主,竟主动要求去了白云寺上香礼佛。
路上,小离、小真心里装着无数问号。
郡主对寺庙的深恶痛绝,对她们这些贴身丫鬟来说历历在目。
每年佛诞日,称病不出是次要。更是关在门里咒骂和尚道士,一整日都心神不宁,怒火高涨。
这样的郡主忽然主动转了性子,反倒让她们无所适从。
琢磨来琢磨去,源头大约出在言岑身上了。
世人皆知,言太傅喜好青灯古佛,时不时就上白云寺小住一段时日。
听闻那方丈大师与太傅乃是忘年之交,更有传言说那老国师就是在白云寺清修。
今日阮凉出行,一切从简。坐得是普通马车,除了小离、小真,就带了两个护卫。与从前那喜欢耀武扬威的郡主完全不一样,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马车停在白云寺前,小真扶着阮凉下来。
不是节日,白云寺前只有零星几人,大都面色沉静。在这之中,有一个人吸引了阮凉的注意力。
只见那古道旁的柳树下,坐着一名红衣女子,正呜呜啼哭,背对着她们身子抽噎轻颤。
今日得主要目的是来求个开过光的护身符,顺便礼佛添点香油钱。如此想着,再做件好事也未尝不可。
于是,阮凉指着红衣女子道:“小离,你去看看那红衣女子怎么了?”
小离顺着阮凉指尖望去,一脸茫然,“郡主,奴婢未曾看到有红衣女子。”
小真跟着点头。
霎那间,阮凉脊背发凉,毛骨悚然,头皮一阵发麻。她再眨眼,柳树边已经空无一物。
心里蓦然一凉,耳边响起一阵飘忽不定的声音,“你是在找我吗?”
阮凉僵住了,她佯装什么都听不见,对小离说:“我看错了,我们走吧。”
奈何,有些事情一旦招惹上了,便挥之不去。
就在阮凉踏上台阶的瞬间,一袭红衣飘至她身前,挡住她的去路。
庆幸的是,红衣的主人,并不是她所想的面目全非的狰狞鬼怪模样。恰恰相反,她生得十分美艳,分在动人心魄。
“你看见我了,别装了。”红衣女子的声音依旧气若游丝,飘忽不定,却能在她脑海里响彻云霄。
“你是何人?”阮凉试着在心里默念,果不其然那红衣女子有所反应。
“人?我不是人,我是鬼啊。你不是应该猜到了吗?怎么还明知故问,装傻充愣呢,小姑娘。”女子笑得邪魅,整个身体轻如空气,双脚离地的飘荡着。
真的是鬼……除了身体里那个恶鬼,这是阮凉第一次见到鬼,忍不住胆寒。
为什么只有她看得见?因为那只恶鬼还是其它原因。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进白云寺,撇下这个女鬼。
“我知道了,鬼小姐,我要上去,麻烦你让一让。”
女鬼笑了笑,如同银铃般清脆,偏偏一身妖媚。
她体态丰满,罗衫也挡不住她胸前一堆白嫩呼之欲出的豪乳,整个人充满色气,与这寺庙实在格格不入。
“我还是第一次和人说话,但你为什么能看见我,难道你也是鬼吗?”说完,她自己摇头,“不可能,你周身泛着金光,不可能是鬼。”
“你能看见我身上的金气?!”阮凉惊讶道。
她这金气是吸来的功德气运,对付恶鬼再好不过,但即使是鬼也当看见她的金气才对。
女鬼笑了笑,“自然。不过,你这金气看似深厚,但随着时间流逝,也在慢慢消散。”
“你是鬼怎么会看得见?”阮凉满是疑惑。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女鬼应该没有害人之心,否则看见金气就会逃得远远的。
女鬼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在这白云寺门口呆了十几年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一个鬼竟然在寺庙门前呆了十几年?怎么想,都充满了疑问。
“郡主……”
阮凉长时间滞留在原地,小真担心的唤了她一声。未料女鬼闻言,“哦”的一声,恍然大悟。
“原来你是那倒霉的小郡主,难怪了。竟然没被那恶鬼弄死,也算福泽深厚了。”
阮凉心里顿时间闪过百十个年头,而后转身对小真、小离说道:“我先一个人走走,过会回来。”
说完,她往白云寺相反的方向离去,进入了荒芜一人的森林古道。
确定四下无人后,阮凉对着身后跟来的女鬼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
她的世界剧本里,没有这红衣女子的任何记载。她可以理解为是她选择了不同道具,开发的新剧情。
但也可能,某个时间里有什么事情产生了变化,而她不知道。
红衣女鬼脸上总带着淡淡的微笑,危险又人。“我是谁?这么多年了,我差点都忘了。我的名字是红妆。”
周身忽而弥漫着沉寂孤独,喃喃说道:“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
“抱歉,让你想起了伤心事。”不用多想,阮凉就明白了这女鬼红妆,大约是栽在‘情’字里头了。
红妆冷哼一声,“哪有什么伤心事,只是想起那老秃驴还欠我的债罢了。”
老秃驴……
“红妆,你能回答我问你的第二个问题吗?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
“还么你怎么知道的,当然是看见的。”红妆甩甩袖子,仔细观察着阮凉,问:“你难道是把那恶鬼引渡回另外那个小姑娘身上去了?”
“另外那个…小姑娘是谁?”阮凉有点心空,原来她现在靠着吸取男人气的可悲模样,是另一个人造成的。
“你当时叫她什么来着…我想想…梦梦?太久了,我哪记得清。要不是你们和那水鬼扯上关系,我也不会在意的……”
后面红妆说了什么,阮凉没太记得,脑子天旋地转,回荡着梦梦两个字。
江梦娴……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太傅,帮帮忙(13)
失去的碎片在霎那间拼接完成,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顿时间茅塞顿开。
一切的源头,都是江梦娴。
这个让她深受恶鬼折磨的本世界女主角。和她不同,江梦娴美名远扬、才貌双全、受人喜爱。
就是这么一个娴静的女子,是罪魁祸首。
只因她是重生的。
为什么要将恶鬼引到阮凉身上?因为重生前这恶鬼是缠上了江梦娴的身,折磨了她一世。
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会重蹈覆辙。
而水难之,时偏偏只有那时与江梦娴较好的原主兴国郡主和她在一起。
不同于今世,前世的兴国郡主过得恣意妄为,有皇上太后撑腰。想要什么都能易如反掌的到手,唯独一个男人,她苦苦追寻一世,也不曾得到他的垂怜。
那人正是本世界男主,柳皓文。
上一世,江梦娴隔三差五就要上白云寺祈福烧香,寻求各种办法压制那恶鬼。不得不说,女主就是不一样。江梦娴虽然受恶鬼所累,但是主导权还在她自己手上,和原身直接被鸠占鹊巢一比她可幸福多了。
就是这样的江梦娴,在白云寺外捡到了昏迷不醒的柳皓文,两人一见钟情,倾心以对。
而原主就和那惹人烦的苍蝇一般,十分不知趣的插在两人中间,用尽各种手段想要勾引柳皓文。
然,一切都是徒劳。
最终,江梦娴还是受恶鬼煎熬,活不过三十岁,便香消玉殒了。柳皓文痛定思痛,也不曾接受兴国郡主。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柳皓文的真实身份,乃是与大承国对立的苍鸣国的小王爷。
若是江梦娴还活着,他可能会继续隐瞒身份。但江梦娴死后,这位在大承国经过长时间布局的小王爷,与苍鸣国里应外合攻陷了大承国。
兴国郡主对他的一片痴情,最终也是落了个充当军妓的下场。
阮凉的脑海里忽然就补全了所有的剧情,忍不住焦躁地踱步。这次到底是有多衰,和恶鬼争夺身体不说,这要是让男主又成功打下基础,岂不是又要落得个军妓的下场?
“嘿,你转圈做什么?看得我头晕。”红妆手背扶额,一脸嫌弃。
阮凉停下步子,看了看红妆。她要是当鬼只不定还更轻松…现在不仅要防恶鬼,还要阻挠江梦娴和柳皓文建立感情。
对了……还有她自己也要牢牢抱紧言岑的大腿。
“没有半点好事…”她喃喃自语,心情复杂。
清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她神情肃穆,双眉颦蹙,衣袂飘飘,整个人放佛要随风飘散。
红妆以为是她告知了实情,阮凉承受不了打击,才如此失魂落魄。她当了这么多年的鬼魂,终于和人说上了话,出于情理她也该送阮凉一个礼物。
“小郡主…”红妆扬袖,飘到阮凉身前,故作神秘道:“你现在往前走,到了河边就能捡到一份大礼。”
大礼?阮凉不置可否的笑笑。
如果这份礼物能使时光倒流,让她远离恶鬼,或是更改变世界的话,那才能叫大了。
……
“呃……?”
阮凉站在河边,震惊到失语。红妆的这份大礼虽不是她想要的那种,但也足以可以改变这世界的走向了…大概…
她低头看着浅滩上昏迷的青衣男子,想仰天长啸,大笑三声,天助我也!
“红妆,谢谢你的礼物了。”阮凉对着红妆扬起嘴角,而后说道:“你可否帮我个忙?”
“什么忙?”
阮凉指着地上那东西,“帮我暂时把他变轻,我需要把他扛回车上去。”
红妆不解,“你何不让你的护卫来搬?”
“来不及了,快点吧。”
阮凉没有说得太明白。系统显示,有人正在飞快地靠近白云寺。
在红妆的帮助下,阮凉表面吃力,实际上轻而易举的将男子扛回马车上。小离、小真以为阮凉又准备个新的面首,直接打晕了带回府。
眼看阮凉准备启程回府,小离犹豫着问道:“郡主,那护身符?”
“改日再来!快点回府,立刻!”阮凉面色沉静如水,语气冷冽。
“是。”
车夫立刻掉了头,护卫坐上马前头开路,风风火火的离开白云寺。
阮凉一颗心失踪提着,近了…近了……
直到与一辆马车擦肩而过后,她才放下高悬的心,整个人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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