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良缘写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柯安
她堂堂一国郡主,竟然被他压在竹塌上打屁股。这要传出去,简直是奇耻大辱。
“言岑,你住手…啊…”
“你这是犯法的…啊…”
“我警告你,你会付出代价的…啊…”
……
她的每一句话言岑都左耳进,右耳出,专心的打阮凉的屁股。这戒尺打在臀肉上,一弹一弹的,倒也趣味十足。
“言岑…等等…我肚子疼…啊…”
发现新趣味的太傅大人正在兴头上,只当阮凉是借口,这一戒尺下去后,他忽然僵住了。
只见那月白色襦裙上,赫然映出了一抹鲜红色。
怎么会打出血?
言岑下意识扔掉戒尺,扶起阮凉,略显紧张,“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阮凉脸色发白,小腹暗流涌动,伴随着阵阵绞痛,她难受地板说不出话。
“书言,请王御医过来!”
言岑抱起阮凉温柔放到床上,用上了内力对外面吩咐。
眼看着那襦裙上的红色越来越多,言岑有一瞬间心如刀割。
是他错了吗?
很快,王御医被书言带进来,一身风尘仆仆,见了言岑就要行礼。
“了,先帮她看看。”
王御医立刻走到床边,放下药箱,为阮凉把脉,然后鼻子微动。
他双手相叠,略显踌躇,向言岑说道:“太傅毋须担心,这位小姐只是……葵水来了。”
作者的话:该吃肉肉啦,下一章该吃了?(ˉˉ?)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太傅,帮帮忙(17)
葵水来了……
他竟一棍子将她葵水打出来了了……
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阴谋诡计的言岑头一次觉得无力又好笑。
“知道了,没事了,劳烦您走这一趟了。今晚之事,还望王御医不要声张。”言岑送着王御医出竹楼。
“老朽明白,告辞。”
哪个达官贵人在情色上没有点自己的事情,虽然还是头一次见到言太傅也有这方面的事,但王御医也没太上心。
但坐在马车上,回想了一下,电光火石之间灵光一闪。
那个……那个女子不是兴国郡主吗?坊间传言难道真有其事,太傅已经成了郡主的入幕之宾?
月事带这种东西在言府是不存在的,是以阮凉可以说是非常狼狈的被送回郡主府了。
阮凉被言岑抱下车,脚步匆忙进了汀兰阁。小离和小真立刻迎上来,就听言岑说:“打盆热水来。”
“是。”
小离去盛热水,小真跟着言岑进入内室。
光知道阮凉看着难受,确不知晓怎么回事。她身上还盖着一件言岑的衣袍,直到言岑将那外袍拿下垫在床上轻轻侧着放下阮凉,小真才发现那染血的臀部。
“唔!”她捂着嘴不敢声张,第一反应也是,言岑将阮凉屁股打出血了。
“咳咳。”言岑以拳抵唇,“你去准备月事带,郡主来葵水了。”面色略微不自然。
小真忙点头,“是。”
幸好不是她想的那样子……
小真自我埋汰想太多,太傅怎么可能对郡主动手呢。
事实上,言岑对阮凉动手了,虽然没有打出血那么严重。
柳皓文住在偏殿,外头一有动静便立刻出门,远远地就瞧见言岑抱着阮凉进了汀兰阁。他蹙着眉头,满心不悦。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郡主还未婚配,这传出去岂不会坏了她的名声。
柳皓文脚底生风赶往汀兰阁,刚想入内,却被陌生的高大男子拦住。
“任何外人不得入内,请回。”默林一手拿着佩剑,一手抬手阻拦。
这打哪冒出来的,就在这发号施令!
柳皓文心急如焚,“你是何人?有什么资格拦我。我就住在这汀兰阁,与郡主是好友,怎么算是外人。况且我刚瞧见那言太傅也在里头,他这‘外人’都能进去,为何我不能进去?”
默林眼睛微眯,眼前的男子是他跟了好几天的对象,说他是一切的祸源也不为过。
主子对郡主来说又怎么会是外人。
默林不打算和柳皓文多说,语气冰冷如霜,“请回。”
他这油盐不进的样子,让柳皓文怒火中烧,但他也知道他肯定打不过这黑衣男子,只好憋着闷气死守在汀兰阁门口。
小离端着热水进来,原想替阮凉宽衣,为她擦拭身体。未料到言岑越俎代庖,熟稔脱去阮凉的衣裳,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她端着热水愣住,“端过来。”言岑说道。
而后这位德高望重,风光霁月的太傅大人竟然拿起毛巾沾了水替郡主擦了私处。
毛巾在水里搅动,血红色开始弥漫。小离盯着木盆整个人僵住不敢动了,她感觉她知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小真拿了月事带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也加入了低头呆滞的行列。
做丫鬟的人,要知分寸。什么不该看,什么不该听,一定要会审时度势。
直到言岑将阮凉腿间擦的干干净净,又将那些染血的衣裳都扔到地上去,留下光溜溜的阮凉。
方才说道:“好了,剩下呃你们来处理。如果郡主身有不适,就按着这房子给她煎点补药喝。”说着从腰间拿出一个药方递给小真。
“还愣着做什么。”
言岑心知自己刚才举动太出格了,但是不打算解释什么。看着丫鬟给阮凉穿好衣服,抬脚离开。
汀兰阁在,柳皓文一直焦急等着,一看言岑出来,立刻和他对峙。
“言太傅,且慢,小生有几句话委实不吐不快。”
言岑看着柳皓文,想到这男子竟趁着他不在,不知礼数的住这汀兰阁,心里难得有了让他消失的念头。
压抑着不喜,面上平静地说:“你想要说什么?”
“你不觉得你刚才的行为欠妥吗?男未婚,女未嫁,公然搂抱,你可为郡主考虑过后果?”柳皓文疾言厉色地抨击。
言岑轻笑一声,“这事就不劳柳公子操心了。”
柳皓文不悦,怎么说阮凉都是他的救命恩人。“男女授受不亲,言太傅你如此才学应该深谙其中道理才是。万一,郡主因此被流言中伤,亦或是断了上好姻缘可如何了得,你可曾为她想过!”
他的咄咄逼人,让默林不自觉握紧佩剑,上前迈了一步。
这时,言岑从容不迫的说道:“谣言止于智者。再者,姻缘自有注定。若无人娶她,我言岑娶她阮凉,也无不可。”
一句话,语惊四座。这诺大的汀兰阁时间有片刻的停滞。
“若无其他事,言某告辞了。”
柳皓文瞪大了眼睛,语塞。
言岑镇定自若带着默林离开,留下的是被他搅乱得心情七上八下,一夜辗转反侧的人们。
深夜里,阮凉望着纱帐顶,喃喃道:“古代的隔音真差啊……”
隔日,言太傅和兴国郡主不和的流言,不知怎的就开始在京城大肆传播了。
听说,兴国郡主想要言太傅当她面首,言太傅拒绝。郡主求爱不成,怒上心头,打算强上太傅。
未料,太傅反抗,两人推搡之下,郡主摔伤血流不止,连夜叫大夫医治,捡回了一条性命。现在,郡主身受重伤只能在家里修养。
阮凉听到这个传言时,只是一笑而过。
无论这些不知真相的人如何杜撰,言岑和她的关系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释得清的。
“郡主,绣娘又织好地月事带放在木盒里了。”
小真捧着木盒进来时,阮凉坐在软榻上出神。
“放着吧。”
月事带那么难用的东西她怎么会用!
她现在用得是从积分商城里兑出来的内裤和卫生棉,未其他人生疑,那些月事带她都找机会偷偷扔掉。
大约是阮凉有气无力,病恹恹地样子,让人于心不忍。
“郡主,外界的流言需要奴婢处理吗?”知情人士之一的小真问道。
“不用了,他们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这样以后她和言岑在一起了,才能狠狠地打这些人的脸啊!
“是。”小真略微失望。
阮凉算了算时间,说道: “言岑这几日都没来,可有他什么消息?”
“并无。”小真道。
功德戒上的红珠此时颜色浅得几乎快消失了,阮凉懒洋洋地起身,“是时候了,小真准备马车,去言府。”
小真吃惊,“是。”
作者的话:看来肉要下一章了……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五十章 太傅,帮帮忙(18)
十日了,聚阳真露的副作用应该消失了。她现在月事第三天不能行房事,但她还有嘴啊。
没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的,就算被言岑当做欲女也无所谓了。
只是,还要用早日真露吗?
她毕竟和言岑都做过了,还有迷晕他的必要吗。若是他不肯,再用也不迟。
以防万一,阮凉先从积分商城拿了一瓶早日真露藏在身上做备用。
言府?竹楼
言岑坐在太师椅上出神,那天对柳皓文说得话,太冲动了。
最近,他做了太多没必要的事情,一切的起因都来自于阮凉。好似和她牵扯在一起,他就容易失常。
这是十分危险的信号。
言岑觉得自己有必要采取一些行动,毕竟就目前而言,阮凉离不开他。
既然想要他,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叩叩”两声,书言敲门走了进来,“先生,兴国郡主来了,正在府外。”
言岑摩挲着下巴,柳皓文还住在汀兰阁,就说明上回的教训给得还不够。
“说我身体不适,近日不见客”。
书言:“是。”
她会有多焦急……害怕,他可想而知。
“不见客?”阮凉重复书言告知的话语,一颗心七上八下。
言岑身体有多好,她不用查就知道,这只是她不想见他的托词。
戒指上的宝石光泽渐失,阮凉双眉颦蹙,咬着手指来回踱步。
在这个节骨眼,言岑不见她,是在要她的命啊!
言府的朱红大门开着缝,那是书言同行的路,不是她的。两个护卫站在门口,她想闯进去谈何容易。
灯光很暗,暗的阮凉几乎快看不清言府两个字。
言岑是故意的,这浅显易见。问题是,他为什么要和她这般划清界限,答案阮凉需要琢磨琢磨。
“罢了,你且告诉言岑,阮凉改日在登门拜访。”
“郡主慢走。”书言人淡如菊的鬼样子和言岑简直如出一辙。
距离学院大比还有一个周,言岑作为主监考官,一定会到太和书院勘察一番。
明天就是他定好去太和书院的日子。
是夜,终于结束月事的阮凉,摸着黑将卫生棉毁尸灭迹。坐在月光下,她心里酝酿着明日的计划。
良久,诡异的笑出声,“言岑啊言岑,既然我们都上过床了,你就不能抵赖了。”
***
言岑早晨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右眼皮直跳,不自觉就想起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
笑自己想太多之后,早膳吃馒头噎到,午膳喝水呛到。
最令他心悸的是,去太和书院的路上,从来不曾出问题的马车轮轴坏了,这让他在不得不徒步走了两条街。
他抬头仰望天空,万里无云,天朗气清。是不可多得的好天气。
“但愿是我想太多了。”
书院大比的事情主要还是博士们绞尽脑汁出题,再尤祭酒过审。
言岑就是走个形式来看一看,不用一会儿就办完事。正打算走人,就被夏闵禾邀请换让学院风采。
上次言岑来,发生了意外,让太和书院丢了大脸。这次他抱着让言岑对太和书院寄予厚望的想法,专门带着他往优秀门生那里逛。
两人走到校场附近,夏闵禾灵光一闪,对言岑说道:“前几日,石岩午讲师说文院出了个能和武院学生较量的学子,今日正好可以看看。”
“嗯。”
言岑无论如何也没想象到夏闵禾口中那个射术湛的文院学生,会是阮凉。
他的印象里,阮凉就没有一次能射中环靶,这几日不见就突飞猛进,变成神射手了?
阮凉穿着一身轻便胡服,英姿飒爽,十分惹眼。她的周围总是不自觉会被空出一块,显得她特立独行。
言岑不用刻意,余光都能扫到她。无论何时,她都是最引人注目的。
“阮凉,你来试一试。”石岩午一看见夏闵禾,立刻献宝似的让阮凉出来展示一番,证明他不是空口无凭的。
“是。”
阮凉挂着自信的笑,看向在箭靶附近的言岑,璀璨一笑。
这一笑着实令人惊叹,太美了……
她拉开弓的霎那,眼神变得锐利,气质骤然变得冷峻。这是言岑不曾见过的阮凉,有惊讶……有心动。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放开弓,看着那箭飞出……朝他而来。
“言先生!”夏闵禾惊得山羊胡子都炸毛了。
所有围观的人都惊了,眼看箭就要到言岑身前,有人发出惊呼,夏闵禾更是奋不顾身打算挡箭。
唯独言岑自己不动如山,冷静自若。随手将扑来夏闵禾拨到一边去,看着箭从他耳畔呼啸而过。
箭风扬起他乌黑发丝,随后有一根长发悄然落地。
他一直看着阮凉,等着她反应。
“啊,抱歉了,失手了。”阮凉没有半分歉意,她笑得依旧明媚灿烂。
有人小声埋怨,夏闵禾回过神来大声呵斥石岩午,“这什么情况,这就是你说的技术湛!”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下子言岑对太和书院的印象一定更差了!
“院正,您别急,我有几句话要说。”阮凉走向他们。
对于兴国郡主,夏闵禾拿她没办法,都是挣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还是头一次和阮凉正经说话,“有何事?”
阮凉走到距离言岑一臂之长的地方停下,笑靥如花,“我与言太傅有几句话讲。”
夏闵禾:“……”
言岑上次出现在内舍不过短短一会儿,却给留下了深刻的记忆。此时,见阮凉“不怀好意”的笑,就觉得太傅眼睛受罪。
“先生,别来无恙啊?”阮凉望着他深邃的眼睛。
“别来无恙。”他没再多说。
言岑这冷淡的样子逼得阮凉下狠招,上前一步抚上他的脸,“言岑,本郡主看上你了。”
言岑:“……”
夏闵禾、众人:“……”那流言是真的!
阮凉投下一个重弹,下一秒悄声在言岑耳边说:“先生,可别忘了我们有了夫妻之实。若是你不想以后惹上这负心汉之名,还是乖乖从了我吧。否则我这人是如何嚣张跋扈,先生也是听说过的吧?”
赤裸裸的威胁,言岑听着内心毫无波动。他的确是中了邪似的和阮凉发生了关系,但也不代表他会任她为所欲为。
他温和笑道:“郡主又玩这游戏,想让言某受惊,确实不管用了。不过,正好陛下有事让我和你说说。”
“夏先生,你看可否让郡主先行离开?”他侧头对夏闵禾说。
“自然可以。”夏闵禾还有些发愣,听太傅的意思,郡主是经常说笑咯?
待言岑和阮凉走远,众人才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这京城里关于太傅和郡主的流言又要多了。
言岑来太和书院来得少,却有专门小院子给他住,远离学舍,幽静萧瑟。
两人进了院后,径直进屋,反锁上门。
阮凉喘着气,心里却在得意。让你讲我拒之门外,让你不见我!
门窗紧闭之下,阮凉的喘息声在言岑听来救起一个信号,她需要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信号。
“先生怎的不说话?生气了?”
她故意挑逗他,想要撕破他的伪装。动怒也好,动情也罢。
言岑莞尔一笑,“郡主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笑得波澜不惊,笑得温润如玉,一副所有事情都无所谓的样子让阮凉有些上火。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她手轻轻一伸,就拿抓到他胯间的阳具,近到她垫垫脚,就能吻上他的唇。
“先生,你这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让我很不开心。你可知你不在的日日夜夜里,我孤枕难眠,夜不能寐。”
阮凉的手摸上他的小腹,眼神幽深,语气暧昧:“呐,我可是一直想着你这大肉棒,想得喷水了,衣裳都湿了。先生,你说,要怎么赔我?”
手掌揉捏着疲软的肉棍,感受着它发热变粗变硬,看着它竖起撑起衣服,高高隆起。
果然,聚阳真露的副作用已经过了。
言岑额头突的一跳,心里有释然,这根东西果然只有阮凉能唤醒。
他声音低沉的开口:“你想我怎么赔你?”
她眼里流光飞舞,朱唇轻启:“干我…”
作者的话:是要吃肉来着(??)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太傅,帮帮忙(19)
早就猜到的答案,言岑不知为何听来心情该是有些微妙,仿佛心里在滋生着什么。
阮凉需要他,她要他的液救命。
但他也需要她,需要她让他“重振雄风”,像个真正的男人。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不可分割的。
至少在言岑还不知道他的病因来源于阮凉之前,他都以为这是上天的安排。
太和书院的房间是没有木床的,往地上铺一层床褥就是床了。
言岑许久不至,这地上是连一席被子也没有。就在阮凉以为言岑打算和她在地上翻云覆雨之时,这男人却不按常理出牌。
就见他挺着胯间硬挺,面不改色的往书案前一桌,竟磨起墨来。而后从笔架上拿起一根毛笔,沾了沾墨水,在空白的宣纸上提笔落下“女诫”二字。
“阮凉,你默一下女诫中关于夫妇的内容。”
这种本该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这个下体都硬成铁棒的男人,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言岑,你要不要这样?”
言岑起身,语气略微强硬,“过来。”
阮凉咬着牙走过去坐下,脖子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她刚要回头,就听言岑说:“没有写完,不许转过来。跪坐,不要交叠。”
这绝对是言岑最严厉的一次,阮凉又不得不从,没有什么比她的小命重要。
用着屈辱的姿势跪着,胳膊肘撑在书案上,拿起毛笔开始奋笔疾书。
等她把那恶鬼从身体驱逐出去,不把言岑弄个一两个月不举,让他心惊肉跳,她就不姓阮。
不是他软,就是她阮。
“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写到这时,屁股上覆着炙热的手掌,让她一愣,停下动作。
“别停,今天没写完,日后你会后悔。”男人撩起她的衣摆,下身一空,随后腿心处多了一只手。
那手指一揉,阮凉就腿软的失了力气,哪还有神去写字。
“言岑,你…啊…”
没有预告,手指直接插进了她的体内,膣肉紧紧吸裹着长指。
阮凉想回头,又受到了言岑意味深长的警告,“还想被打吗?”
那被打出葵水的屈辱史,阮凉死也不想再经历一回。但她身体骚痒的难受,他又故意不停撩拨她,隔靴搔痒,让她愈发的难忍。
“那你快进来啊。”最终她没回头,握紧了毛笔咬牙切齿道。
言岑附在她耳边,“女诫写完了?”声音近地从她耳朵钻进她心里,酥酥麻麻的让她痒。
“没…还没…”她小腹缩,有东西在下坠,接着她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她身体里喷涌而出。
言岑看着左手心得一泽黏液,眼里止不住的讶异。
这是泄了?
他不用问,就从阮凉的肢体语言中找到了答案。
阮凉羞愧低头,长发垂下,心情五味陈杂。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光听他的声音就高潮了?!
她承认他的声音好听有磁性,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就是听着耳朵就要怀孕的程度,但也不至于让她敏感到这种地步。
阮凉觉得难堪极了。
言岑是心满意足,虽没有达到他预期的目的。阮凉这出乎意料的高潮,这证明了她的身体因为他而兴奋不已。
“孺子不可教也。”
言岑说了一句话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指撑开肉缝,让硬到疼痛的阳具全根没入。
龟头披荆斩棘般在紧窄的穴道内开疆扩土,被火热的感觉包围着,肉棒舒服的又涨大了一圈。
小腹的饱涨让阮凉彻底放弃了写完女诫的想法,松开手掌,毛笔从她手上滚落而出。不停的滚动,掉落在地,笔尖染出一地墨色。
言岑见此,摆出夫子的语气,“你既将这地板弄脏,就必须受罚了。女诫也不曾墨完,阮凉你这学生需要好好调教一番了。”
调教?为什么是调教?
“你…啊嗯…”阮凉整个人被抱起,跨坐在言岑的大腿之上。腿间大开,一根粗大肉具深深插在其间。
她不住的痉挛,红唇溢出破碎的呻吟,思想正在被他一步一步的瓦解,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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