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良缘写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柯安
这也是阮凉一开始不明白那季素薇为什么冲她磕头的原因,若是十恶不赦的炮灰那着实该死,偏生原主不是,只是被鸠占鹊巢,比起那为情所困的剧本更加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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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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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凉蹲在小女孩身边,犹豫之下轻轻拍了她的肩膀.小女孩的身体薄入纸片,阮凉特别怕一碰就碰散了.
长到窒息的沉默之后,小女孩身体轻微晃动,抬起她苍白无力的脸颊,确是郡主小时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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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被它抓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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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力的张开口.
阮凉在想摇头的刹那间点了点头,若是这小郡主知道她也是来夺取她身体的异乡客,大约会将她和那恶鬼化为一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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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要投胎转世的,不知怎的被那恶鬼钳制在这里,若是三日内不能去地府报道,我就要魂飞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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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主闻言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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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比我还可怜些,可惜我也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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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晓得这恶鬼惧怕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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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凉抱着一丝希冀.
小郡主想了想,稍显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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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确定,但每年佛诞日之时,它都会假借身子不适闭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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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吗?有点笼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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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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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主言语时眼睛已经阖上,之后又缩成一团.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支撑不住了,阮凉不有些忧心,这样下去这小郡主怕是命不久矣,那恶鬼势必也会完全占有这个身躯.
为了寻个合适法器来对付这恶鬼,阮凉在商城了搜寻了一圈,最终选择了了聚气的功德戒.如名字所示,这戒指可以吸他人功德金气,至于如何吸纳,却没有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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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这戒指怎么才能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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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戒指你可以看到其他人身上功德气运厚度,主要办法就是做宿主以前所做的事情就可以,如若不愿,可以去寺庙礼佛,但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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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以前做的事情……?
那可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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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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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宿主,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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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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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了别人的裤子救命?
这事要换在别人身上,阮凉大约只会说一句神经病.但,现在这荒诞不经的事情是发生在她身上,她着实有点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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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宿主做好准备,即将运行强制上线系统,之后还望宿主快点吸功德,否则被恶鬼夺回主权后,宿主将很难占据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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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迫在眉睫,阮凉咬着牙认了,比起面子还是活命更重要!
言府,竹楼.
清简的屋内,唯一的木床上躺着不省人事的宫装女子,不远处书桌后的竹椅上则坐着一清隽儒雅的弱冠男子,许是看书看累了,他胸前还放着书,双目却阖上,呼吸平稳的沉眠.
白日里郡主忽然又性情大变说了那一句话,言岑心里疑惑,但郡主在那之后又昏迷不醒.他隐隐约约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为此言岑直接将兴国郡主带回了言府.
直至夜幕降临,郡主也不见转醒,言岑自己也疲了,坐在椅子上休息.
阮凉醒时神极度紧张,幸运的是这次没有任何疼痛,除了身体疲乏以外没有异状.她一骨碌坐起身打量四周,仲夏时节,这竹楼却清爽宜人,半点感受不到燥热,空气也分外清新.
屋内点了两盏灯,视线还算清晰.
阮凉一下子就能看见她的目标人物,言岑.从刚才到现在她心里都被功德两个字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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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第一反应就是带上功德戒查看言岑的功德气运.
能身居高位之人,手上不沾点血腥是不可能的,这是常理,所以在阮凉看见言岑周身浓厚金气之时,忍不住惊叹,更甚者言岑的金气里还带着紫气.
难不成他还有当皇帝的命?
当务之急还是聚气要紧,阮凉惴惴不安垫着脚尖往言岑身边靠近.只是这言岑的下半身正好在书桌之下,除非钻到书桌底下,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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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太傅?言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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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应.
阮凉正犹豫着,一阵熟悉的撕扯让她瞬间下定决心,再不快点那恶鬼要来了.
言岑在阮凉起身的瞬间便已清醒,为了弄清楚她是怎么回事,他选择继续假寐.看似正常有不正常的情形一直到这她双手合十对他弯腰,嘴里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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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为了我能活下去还请你多担待,麻烦多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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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是何意?
这问题尚未琢磨清楚,言岑就被阮凉的举动惊住了,心头大震.
那不可一世的兴国郡主怎会钻桌子…跪趴前行,言岑的呼吸有刹那紊乱,直至阮凉钻到他的双腿之间,掀开他的衣袍.
作者的话:及时观看,下次更新本章入v.
第一百三十六章太傅,帮帮忙(4)
中邪了还是疯癫了?
言岑下意思的想要睁开眼阻止,又听闻阮凉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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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出来,啊…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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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每一句话都让言岑一头雾水,这兴国郡主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
就在言岑愣神之时,阮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了他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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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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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竟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还是堂堂四品郡主!
言岑寒门出身,自小除了读书以外不理俗事,也不曾去过花街柳巷,一生抱负就是为大承国的文学做贡献.以前是没有空闲,现在是不感兴趣,他的一举一动被多少人注视着,怎可轻举妄动.
眼下,他这不曾被女子触碰过的阳根竟被那花名在外,嚣张跋扈的兴国郡主肆无忌惮的玩弄,这令言岑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如何是好.
不仅如此,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让言岑更加无法释怀,他竟是个早泄!
言岑扪心自问,即使他甚少使用过下体,但也曾自渎过,每次的时常都是异常之久,启知今日被那郡主含在嘴里不过瞬息间,他尚来不及有所反应,竟就泄了.
即使淡泊如言岑在男性自尊上,也忍不住介怀,这般沉重的打击让他瞬时颓唐,没了任何心思,阻止阮凉的念头也息了.
想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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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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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须在意那无用之物.
阮凉不晓得因为她聚气,让言岑丧失了作为男人的自信,一切的祸源实则来自于阮凉从商城里兑出的另一个物品:早日真露.
这药水只有一个作用,不管内服外服,男人都会变得早泄,时限是一个一个时辰.
阮凉一番深谋远虑,想着未来这种偷鸡摸狗之事估摸还要经常做,一次性拿了十瓶,一瓶子里面也就拇指般大小的水量.
早在她掏了言岑的阳物时,手上就倒了早日真露,抹在了肉棒的表面,方便阮凉吸食.
若不是这聚气必须通过她的身体,她更愿意用手为言岑随意撸一撸也更方便,偏生这般麻烦,一不小心变害人害己.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戒指中央镶嵌的暗沉宝石已经变得鲜艳欲滴,血红夺目,熠熠生辉.
咽下嘴里没什么味道的液,阮凉抬手擦拭干净,见言岑仍旧安详沉眠中,放心的将他的下身衣物规制好,在他醒之前回到床上躺好.
躺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是刁蛮郡主,又慌不择路的跑路了,再呆下去她怕直接把言岑吃了.
功德戒蓄满一次气运,可以保存七日,也就是阮凉在七日之内还要想办法再聚,眼下她尚且管不了那么多,先上马甲捂好,不让其他人发现异状才是主要任务.
阮凉一出竹楼,随手抓了个吓人,趾高气扬的指使人送她回郡主府.
而被她祸害自以为不能人道的言岑,在她离去之后,掀开眼帘,里面是一滩死水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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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如此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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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岑不信邪,头一次在性事上执拗起来,掀开袍子,自己手淫,手指捏着疲软的阳物,撸动几下,肉具瞬间粗大肿胀起来,他心里一喜,抱着侥幸,快速滑动几下……白色浊液喷射而出.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白浊,稀释如水、几乎无味.
医术上记载,此类液已然是死不可用.
言岑至今未婚,一方面是清心寡欲惯了,另一方面是没有遇见怦然心动、让他为之倾心的娴静女子.未曾想这一拖竟直接拖成了不举,让他如遭重击,失魂落魄.
书桌上的灯盏,昏暗的余光照着言岑半个侧脸,不复往日的平和,眼看他大半个身子都融进了黑暗,深邃的五官上挂起了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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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岑啊言岑,你也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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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凉尚不知道因为她的早日真露让一个大好的翩翩佳公子瞬间失去了性质,彻底成了性冷淡与不婚者.
之后的几日,阮凉借口身体不适闭门不出,和系统又研究了一番如何与这恶鬼抗衡,最后结论仍然只有一种那就是吸聚功德气,求上天保佑.
她的目标对象皆救命对象,被她还得整个人比起以往又少了几分人味,素衣若雪,缄默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言岑的异状并没有人发现,他一向内秀寡言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深到连贴身小厮书柳、书言都不曾发现.
御花园内,乾明帝遣散了众人,这才和言岑说起了阮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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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澜怎么样了?可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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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明帝问道.
阮凉除了兴国郡主这个众人皆是的封号以外,还有一个备用的就是庭澜郡主,后先皇选用第一个兴国为她加持,第二个则成了皇室之人对她专用的称呼.
眼前浮现出阮凉将他阳物含进嘴里的那一幕,言岑有瞬间失神,不过那毫无生气的阳根让他清醒过来.遂将那日阮凉白日里的事迹简单概述一番,省略一部分不合理无法理解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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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风清先生所言的紫薇降临之日即将到来,郡主府这几日也格外安生.朕今日就请风清先生再算一卦,若是庭澜真能转变性子,为大承国做出贡献,她以往的胡作非为朕既往不咎,否则朕也不能在由着她胡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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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凉之余乾明帝就是一个工具,可用便留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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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便弃之.
这少年天子十分会为人善用,又将帝王的无情与刚毅果决运用自如.
约莫是阮凉那一口让言岑明白了自身的缺陷,他忍不住起了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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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有一个想法,再过月余便是太和书院的年考与书院大比之时,陛下和不趁此机会好好了解清楚郡主的真实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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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和书院大比是一大盛事,无论达官显贵或是平民百姓皆能围观,甚至还可以下注赌谁能拿到科目魁首.兴国郡主在某种层度上也代表了皇家颜面,乾明帝一思趁,放任她自由,还不如临时抱佛脚看她是否有那才能担得起兴国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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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所言极是,那朕就将庭澜交给你了,魁首对她而言…尚有难度,只要莫失了颜面才好.再有,若庭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太傅也可向朕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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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明帝忽然响起了郡主府的一些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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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庭澜养了几个面首,先生若是介意,也可以让庭澜自己去您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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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首……那口技……
电光火石之间,言岑意识到了某种可能,神色晦暗不明,心里压抑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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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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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要活下去就得吸食男子的气,只怕郡主府的面首绰绰有余.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太傅,帮帮忙(5)
十年前,言岑便做了乾明帝的夫子,比之先皇,言岑可以说是他最亲近之人。眼下,他后宫佳丽虽没有三千却也有数数十名,而言岑仍然孑然一身,乾明帝忍不住心里愧疚,于是关心起言岑的人生大事。
“先生,如今您已将至而立之年,这婚姻大事也该提上日程了,您若是看上哪家闺秀,朕可以为您赐婚。”乾明帝道。
未料,他这好心却戳中了言岑的痛楚。
乾明帝就见那一向风轻云淡,温润如玉的先生竟面露难忍之色,苦涩道:“多谢陛下,臣如今身体有恙,只怕会担待了各位小姐。”
身体有恙?……是什么病能让一名男子失去娶亲的念头,乾明帝一想就大为震惊,不可置信道:“怎会如此?!”
言岑苦笑着摇头,那日在阮凉离开不后他尝试一番,以失败告终。
半个时辰后又试了一次,皆以失败告终。
这也许就是上天对他的安排,言岑让自己放下肉欲,转而拿起了佛经,六根清净。
“臣如今也看淡了,时也命也,臣这身子不能糟蹋了那些良家女子。”
乾明帝于心不忍,随即想到了那帮太监,便道:“先生,这宫中不少人结了对食,那曹公公朕都听闻了不少干女儿,您若有需要,也可如此,不必委屈了自己。”
“陛下!慎言。”平日里乾明帝对那些宦官行为多有不满,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管罢了。如今因着他的身子,竟要给他提供那等便利。
他这番油盐不进,乾明帝不再多说,心里忍不住要想法设法从别处去弥补言岑,好让他日子过得舒坦。
“先生,这御赐金牌您请下,你想做何事,那些官员也莫敢不从,庭澜见了也得守规矩。”
原想婉拒,一听到这庭澜二字,言岑就顺水推舟的下了,“谢陛下隆恩。”
***
这郡主府近来发生了非常奇怪的事情:
一是那郡主回来至今不曾发火,不曾打骂仆婢,也不曾挑三拣四;
二是那一向纵情享乐,喜好美色的郡主连着几日都不曾招过那面首;
三是无论谁敲门郡主都闭门不见,除了吃食以外。
怪哉怪哉!却无人能知郡主这是怎么回事?
打从那日去了太和书院回来后就性情大变,但无论如何打听也未能听见点风声。
小离与小真身为兴国郡主的一等贴身大丫鬟,平日里别提多风光无限,现如今也只能守在门口吹冷风。
汀兰阁外,有男子的身影渐渐靠近,小真未见着脸,但看那一身红赏便已知晓是何人,“红书又来了。”
“明知郡主不见,来了又有什么用。”小离撇了撇嘴。
“估计想着长时间如此,郡主便会心软。但他也不想想,郡主何时会因为时间心软。”小真说道。
即使在小真、小离嗤之以鼻得声音中,红书也未曾动摇过,行至汀兰阁门口,双手交叠,朝里面说道:“红书求见郡主。”
这一幕在过去的三日里不间断重复,结果从未改变过。
门里头响起女子斩钉截铁的声音,“不见。”
红书又道:“红书就在门外守着,郡主何时愿意见了,就打开门。”
里头没有了回复。
小真和小离互换了个眼神,看吧,就是这个结果。
若说一开始她们还会同情,但红书这雕塑般又冷又硬,杵在这里让她们也倍感煎熬。无论他是早点离开还是郡主开门,她们都希望快点出现。
汀兰阁里,阮凉来回踱步得走来走去,对这红书的不识趣感到烦躁。
“怎么这般惹人烦,我不需要面首啊!”
她也是回了郡主府才知道这恶鬼竟然还了几个面首,这让她大感意外。这恶鬼分明是男性,抢占女子的身体也就罢了,怎的连兴趣也一道改变了?
好在这面首也只是好看玩玩,并不曾真正发挥他们的功效。
她也不知这恶鬼平时如何对他们,万一她胡来露了马脚就完了,只好闭门谢客,谁也不见。她倒是想找个由头将这些面首全赶出府去,她是一点也不需要。
屋里面的烦恼外头的人半点感应不到,小离和小真除了我看你,你看我,就是一同瞪红书两下。
今日这汀兰阁的热闹还远远不止如此,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不远处的路上又来了个花蝴蝶,来人穿得花红柳绿,十分扎眼。
红书一看来人身体忍不住绷直了,面色变得苍白了不少。
“怎么连这位也来了。”小真翻了个白眼。
小离应和道:“但愿景秀今日能少说几句,否则我是真的吃不消了。”
这穿的花枝招展的男子名为景秀,旁的本事没有,光长了一张会说废话的嘴巴,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说得还全是没有意义,完全让人无法感兴趣的内容。
景秀与红书就是两个极与极,一个话痨一个闷葫芦。
“郡主,景秀来看您了,您不打开门让我见一见您的芳容吗?几日不见,我想你想得心里发疼,茶不思饭不想,做什么事都没有力气。”
景秀对着门都能声情并茂,眼含热泪,滔滔不绝的倾诉爱慕之情,即使里头的人没反应,也影响不了他的热情。
“啊,郡主,后花园的花开了,您最喜欢的牡丹花开了,您不想和我一道去赏花吗?明日就是十五,我们一道赏月如何?我那有郡主您最爱的上好桃花酿,不若我们举杯对饮,以诉我相思之情。郡主,你听见了吗?”
“郡主?”
……
阮凉窝在被窝里,捂住耳朵,很想说听不见,但是古代这房屋,隔音效果极差,她无论怎么做外头那魔音还是灌进她耳朵里,实在是烦不胜烦。
这恶鬼当真是没事找事,尽添乱!
汀兰阁门口就站着四个人,除了景秀还在对里头朗诵一般的废话,其他三人也是一声不吭。
“咦?那是何人?”小真一直注视前方,这视线里出现个陌生的身影,左思右想也对不上号。
这话将另外几个人的注意力一道吸引过去,也是满头雾水,景秀看着来人话都忘了说,就算不知这男子是何人,也忍不住为他的风华月貌所倾倒。
“郡主在吗?”来人薄唇轻启,声音如丝竹般扣人心弦,周身气质儒雅温润,风姿绰约。
小离木讷点头,“在里面。”
随后,来人轻微颔首后,推了门进去。
作者的话:又到了女主练吸大法的保命的日子了……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太傅,帮帮忙(6)
就进去了?
门外四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郡主的房门在未允许之下随意进入,那是死罪!
“这如何是好?”小离道。
小真摇头,“这人生的这般俊秀,但愿郡主下手轻点。”
“长得这般风光月霁,难道是郡主新的面首?”景秀喃喃自语,他这话让其他几个人忍不住跟着想。
此人这般高洁风骨,竟会甘愿做人面首?
阮凉不知外头的心理活动,还窝在锦被里大气不出,良久外头没了景秀吵闹的声音,方才探出被窝,往外一看,活见鬼一般往后退。
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言太傅?”察觉到自己语态柔和,随后立刻转变性子,变得蛮横无理,“你来做什么?不知道我不见客的吗?别以为你是太傅我就会不敢拿你怎样!”
阮凉生硬的演技,充分让言岑再一次认识到了,眼前的这位兴国郡主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性情大变。
要么是迷途知返,但此举可能性甚小。
要么是脑子被砸坏了,失忆了。但即使失意了一个人本性难移,不可能会变化如此之大。
最后一种就是这兴国郡主的芯已经换了,就是不知是人是鬼。
大承国几乎所有人都相信鬼神学说,这也是易学如此兴盛的原因之一,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是让其学点什么,易学绝对是第一选择。
只是到底能上得起学堂书院的人百不足一。
言岑作为两榜进士出身,除了对书学通,就是这易学最为了解。
昨日,他曾想为兴国郡主算一卦,但不知缘何,卦象错乱,已然不能成卦。
此种情况有二,一是此人身份有异,不容于世,一般论起为鬼。二是算卦之人若与被算之人命运相连之人,也不成卦。这也是为什么就算家里有易学大师,也还需请其他人为本家算卦。
言岑不知这兴国郡主是占了哪一种,只得日后亲自验证一番。
若是第一种,就需要请法师鞭笞神魂,逼退恶鬼。若是第二种,言岑也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世界卦象千百种,唯独算不出自己的卦。
言岑就不言语,阮凉被看的没底气,她现在的情况在常人眼里,就是饿鬼附身,需要被烧死的对象。
她不想死,要活下去目前只有一个办法。
“言岑!”
这回言岑有反应了,他不是介怀阮凉直呼其名,而是被她眼神吸引了,那双眼睛清亮有神,带着坚毅不忍,炙热直白,将他看进了眼底。
“臣在。”他双手交叠行礼。
阮凉避开他的鞠躬,“大人可别折煞我了,你这一品大员怎可像我行礼,若是传出去该说我不知礼数了。”
她这一番话是将她暴露了彻底,往常的兴国郡主嚣张跋扈,仗着有太后和太皇太后撑腰,就像对着乾明帝也是有恃无恐。
今儿个竟对着他一个太傅这般守礼?
言岑嘴角微扬,“是。那么我就直言了,我奉陛下御令,来授你课业,直到学院大比为止。”
学院大比…也就是说一个半月的时间言岑都会来见她喽。
这保命符每日送上门给她采摘,何乐而不为?
“有劳了。”阮凉眼里藏着危险,低头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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