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良缘写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柯安
很多人一个头两个大不知从哪开始,阮凉飞速扫了一眼江梦娴,果不其然她已经开始下笔。
不少人离开席位近处查看默背,阮凉佯装看了几眼也开始下笔。每当一定时间她都会往四周看一会儿,让别人以为她在默背,得遭人怀疑。
时间只有两刻钟,说是争分夺秒也不为过。如阮凉这般有系统加成之人,最后花了太多时间做戏,也才勉强写完一篇将进酒。
意料之中许多人面色不佳,淋雨加狂草字,使得太和书院的不少考生觉得这天过得水深火热。
公布排名之时,阮凉一反常态站到角落里,远远看着江梦娴。
忽然,她发现江梦娴的眼神一直落在楼上的某个地方。她顺着方向找去,一眼瞧见了与人谈笑风生的柳皓文。
“他竟然来了……”
自从言岑回来之后,她和柳皓文的接触委实少之又少。起先,柳皓文还经常来寻她,过段日子后就销声匿迹了。
原来,是和江梦娴勾搭上了……?
梅桃桃弃考书艺,没心没肺的和阮凉数落人,“你看他们一个个的脸,啧啧啧,真他娘的。”
“诶,那个……怪人……”
阮凉闻言一顿,朝梅桃桃指得方向看去,是良风。
她正翘首以盼看着辅官,大约是在等排名,表情一如既往的肃穆刻板。
大约是阮凉与梅桃桃的眼神太过灼热,良风似有所感转过头。目光相接,她面不改色朝着她们点了点头,又转过头去。
“还真是怪人,这般严肃做甚。”梅桃桃一脸无奈。
阮凉不置一词。
对于富庶人家来说,自是体会不到寒门学子的迫切。
首先公布的是易学大比的排名,这名次一向都从倒数第三位开始向上,直到前三为止,公布上黑榜之人。
江梦娴知道有许多人等着看她的笑话,她做好了万千准备,以为自己能扛得过去。
“易学最末者,文院内舍江梦娴。”
……
那种无地自容的羞愧感简直让她恨不得昏死过去,她不敢抬头看柳皓文。她怕会看见他鄙夷或是失望的表情。
但最让她难受的还是,之后辅官说得一句。
“易学大比二位,文员内舍阮凉。”
阮凉的名次如同一巴掌狠狠打在了江梦娴脸上,她承认她是故意想要与阮凉一较高下,有显摆自己让柳皓文更在意她的想法。
事与愿违,还让她跌进故地。
四周满是不怀好意的视线,奚落的嘲笑声刺耳的直响。
阮凉一直注意着江梦娴,当看到她低头含泪的模样,心里意外没有多大快感,平静到没有感觉。
回目光,阮凉忽然心里一动,抬头向上看。
只见与她相隔甚远的三楼阑干处,那人正长身玉立,俯视着她。
心里微妙升起了一丝热流,暗暗荡漾。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太傅,帮帮忙(27)
与此同时,辅官高声宣报:“太和书院易学大比魁首,文院外舍良风。”
“外舍?竟然是外舍的,没有弄错吗?”
“良风是谁?没听过这人啊。”
“听说是外舍候补生。”
“她是易了什么卦?怎么还不贴出来。”
……
现场哗然声阵阵,阮凉也不自觉看向良风。如果不是她看得仔细,差点以为良风一点反应也没有。实际上,她儒袍之下的双手攥着手心,紧到阮凉看见她指缝留下的一滴血丝。
大多上红榜,尤其是易学一科,往常都是由名声在外的文人学士夺得前三甲。哪知今日这二甲是那不学无术的兴国郡主不说,魁首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庶民。
这么多人等着这良风的易卦,谁知那辅官只说了一句:“一甲为密卦,不得示。”简单一句话让更多人提起了好奇心,但又不敢问。
这密卦与否,最终判决由主督查官判定。言岑的决定,几乎可以说是皇上的决定也不为过。有那心思也没那胆子去好奇皇上的事情。
阮凉两手拇指没有目的的摩挲,不住抬头往三楼看去,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言岑身后还藏着个人。
相比阮凉的惬意与大出风头,江梦娴整个人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她忍着四周嘲讽。她在等,等着书艺结果,她笃定她一定能进红榜,压过阮凉。
江梦娴想到柳皓文,还是忍不住偷偷往二楼瞄了一眼,却发现他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另外一个地方…阮凉的所在地。
怎么可以。
阮凉看言岑看的入神,没发现他底下就是柳皓文。以至于让江梦娴以为她在对柳皓文暗送秋波,眉目传情。
“庭澜这次表现的不错,改明儿召见她,赏赐她一番。”乾明帝隐在言岑的身后,对阮凉的名次十分满意。
隔着数尺,言岑垂眸落在阮凉身上,见她毫不避讳盯着他看,让他一阵不自在。“陛下,这赏赐微臣想还是了,郡主惯于得寸进尺,往日里得到的好处足够多了。如今那事还不明确,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为好。”
乾明帝大约也只是脑热,想想也有道理,“便依先生所言。”
阮凉还不知言岑在暗地里坏了她的好事,还心里乐呵呵的翘着言岑看,将他夸了个便。
“既然庭澜的结果已经出了,那朕就先走了。”乾明帝今日的主要目的是阮凉,如今她没上黑榜还上了红榜,已经让此行目的圆满完成。
“陛下不忙,这书艺的结果不久便要出了。”言岑道。
乾明帝回想了下多年以前见过阮凉的字迹,忍不住蹙眉,“庭澜那一手狗爬字莫不是又要上黑榜了。”
“狗爬字?”言岑眼睛一眯,“郡主最近书艺进,这黑榜应当不至于。”
阮凉的答纸言岑审阅过,绝对不是乾明帝嘴里的狗爬字,甚至于比他们初见时写得还要美观整洁。
“既如此,朕就在留一会儿吧。”乾明帝道。
一刻钟后,书艺成绩公布。听雪楼终人又屏气凝神,等着辅官宣报。
比试时阮凉还底气十足,真到了要公布结果的时候,又忍不住紧张。当然比她还紧张的人也多的是,比如她身旁的梅桃桃。
“我滴亲娘啊,只要我不上黑榜,明儿个让我少吃一顿,一天就吃四顿我都愿意。”梅桃桃双手合十做祈祷状。
阮凉嘴角一抽,一天四顿?还算少吗。
好在梅桃桃足够幸运,五十人里头,四十七名,也让她开心的大笑。惹得周围其他人纷纷侧目,翻着白眼。
“桃桃…桃桃,小声点…太吵了。”
“好好好…诶,你大概几名啊…”梅桃桃问。
她对阮凉的认知大概是和她一个水准,可眼下都到三十了,也不曾听见阮凉的名字。
“十一、文院外舍良风。”
十一不可谓不好,但也不算顶尖。可在外舍那就不一样了,外舍往日要进个廿十都难。
今儿个良风可算是大出风头,先是易学魁首,这又拿了书艺十一,在外舍可以说风光无限的存在了。
阮凉在过去向良风道贺,还是站在原地之间犹豫。踌躇了会,她还是清高的立在原地,今天的主人公是她自己。
江梦娴在辅官公布完黑榜名单之后,忽然意识到,阮凉的名字还未出现。这让她心里产生了一股说不清的恐慌。
“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她自我安慰。
“第三、文院内舍林天定。”
江梦娴捏紧手心,余光里是阮凉灿烂的笑容。
“第二、文院内舍江梦娴。”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江梦娴不可置信的后退,险些站不住脚,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就算对江梦娴的卦象耿耿于怀,但大多人也都晓得她的才女之名,这书艺魁首也几乎认定是她。然而现实江梦娴成了第二,那这魁首是何人?
有不少人一直在心里名单上清楚对象,他们无一不震惊的盯着阮凉看。
直至辅官高声宣告:“太和书院书艺大比魁首,文院内舍阮凉。”
站在阴影里的阮凉才在这众目睽睽之中,从容不迫的走进他们的视线里,美艳的俏脸上笑容满载。
曾几何时,那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不学无术的兴国郡主已经蜕变成了他们望尘莫及的高度。原本只是身份上的差异,如今竟然连学识上也不及她。
直到这时,人们才会想起阮凉在这次大比上的成绩有多光夺目。射术第三、易学第二、书艺第一。
他们总是自然的否定她,找了各种理由,心里看不起她。时至今日,他们才意识到,只是短短数日,他们就被他们先前瞧不起的阮凉抛在了遥远的身后。
听雪楼诡异的宁静,大多数目光充满复杂,他们在等,等阮凉的书艺。
辅官一将前三甲的答纸贴在公栏上,周围立刻被挤得水泄不通。
认知里兴国郡主的狗爬字已然幻化成灰,取而代之的是那笔酣墨饱、行云流水、苍劲有力的字迹。这字又带着她独有的灵动潇洒、气势磅礴,对映着那首《将进酒》,简直是妙笔生花。
“好!实在好!”终是有人赞叹出口。
随后是赞不绝口之声,原先还带着侥幸想法的人,此时彻底打消了那念头。
“妙啊,郡主这字可值千金也不为过!”
“是即时即,不似一般女子那般小气,反倒有大将之风,着实令人心悦诚然。”
……
别人在看阮凉,而阮凉忙着向言岑得瑟,仰着头春光满面。同时,心里头有些后悔,没同言岑继续打赌,否则她之后能两次理所当然的扑倒言岑。
乾明帝也是忍不住了,“庭澜这完全超乎了朕的想象,不枉父皇宠幸她这么多年。原还忧心她的婚事,现在可好,求亲的人怕是要踏破郡主府了。”
言岑对与阮凉的成绩与有荣焉,原本嘴角微扬,眼里含笑。只是乾明帝这婚事二字让他一瞬间沉下了脸,心里一阵酸溜。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六十章 太傅,帮帮忙(28)
“就算郡主此次成绩斐然,但碍于她的脾性,这提亲之人怕也没几个。”
乾明帝楚在兴头上,没发现言岑的不对劲,“这不成问题,母后市场盘算庭澜的婚事,不过先前她那气性实在是……如今这样,倒也能让母后为她挑选一门亲事了。”
言岑脸上一丝微笑荡然无存,“太后还真是对郡主关心有加啊。”
每一学科魁首都能得到太和书院专有的木刻,往日里都是夏闵禾为他们分发木刻。今日却是言岑领着夏闵禾,从楼上下来。
阮凉噔时心里就闪过一个念头,言岑莫不是假公济私,和她眼神交流一番。
她眼里藏不住笑意,看着那靠近的白色身影,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儒雅俊逸。言岑生得好,是众所皆知的,但碍着他的成就和地位,愣是没多少人敢直白的看他。
一相比较之下,阮凉的视线灼热的能将他穿透,毫不掩饰。但凡有心之人就能发现阮凉火辣辣的目光,譬如言岑本人、再如江梦娴、柳皓文。
阮凉内心仍是按耐不住欣喜,等着言岑走来。未料,那人直接略过她,朝着良风走去,让她一颗心碎成渣渣。
“嘿嘿,回神了。”梅桃桃手往阮凉面前挥了挥。
一下子捡起郡主的冷艳姿态,阮凉还有点愣神,“啊?”
“敛点,你刚才的眼神好像要将太傅一口吃下去,啧啧啧。”梅桃桃揶揄道。
“咳…”阮凉承认她是瞬间被虚荣心包围了,想向所有人炫耀她和言岑的关系。
那头,言岑将木刻给了良风后,两人又说了点什么,竟然直接一块走了。阮凉顿时感觉吃了一嘴黄莲,嘴巴翕合两下,说不出一句话。
夏闵禾将木刻拿给阮凉时,百感交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这木刻会到阮凉的手上,有点难以言喻宛如老父亲动容的感觉。
“恭喜郡主。”
阮凉想着言岑,心里不是滋味,“谢谢院长。”
夏闵禾满意的颔首,“好好好。”他心里是想阮凉能得一次木刻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对她完全改观,瞧着美丽大气多了。
至此太和书院大比已过五日,每一科目的魁首皆是不同人,最后一日的数学即算学就成了决定一切的科目。
在阮凉的调查里,这数学本质上就是现代小学、初中应用题的内容,运用好加减乘除就能得出答案。比起其他人,她最大的优势就是,她会九九乘法表!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阮凉比较想知道言岑带良风去哪了。
可直到所有考生、群众都离开后,她也不曾见言岑回来,竟是直接就离开了。在心没出息的钝痛,不是滋味。
“阮凉走吧。”梅桃桃叹了口气,拉着她离开听雪楼。
经过长时间的备战,阮凉后知后觉才感觉肚子饿瘪了,和梅桃桃去醉香楼痛快吃了一顿,不去想言岑。
再说言岑,他带着良风去了太和书院,也就是之前他和阮凉欢好过的院子。
不只是他们,还有乾明帝以及风清大师。
***
直到日渐西斜,这太和书院偏僻的小院子才送走了所有客人。
言岑作为院落主人,走在最末。他刚要离开,这时有一书童连忙叫住他。
“言先生,等一等。”
他停下,回头,是平日里为他清扫院落的书童。“有何事?”
书童从袖里掏出一个玉白小瓷瓶递给他,“先生,这是上回您来时,落下的东西。”
言岑盯着那小瓷瓶,忍不住蹙眉。这东西不是他的,但他确实…貌似见过。在他和阮凉交合之时,从阮凉身上滚出来的小瓶子。
若是书童不提,他也忘了这茬事,接过小瓶子,“劳烦你了。”
“应该的,先生慢走。”
言岑颔首,眼神落在手中的瓶子上,他心里有一股强烈的预感。只要调查了这瓶子,就能了解阮凉更多事。
握紧了小瓶子,言岑快步离去。
回到言府第一件事,他将这小瓶子给了书言,“交给药老,让他尽快查清楚药效。”
“是。”
言岑在竹楼里踱步,回忆着。那瓶里装的不过是几滴药水,可他却闻到了有些熟悉的麝香味。
那个味道在一开始,阮凉弄晕他之后,时常能闻到。但是,后来,他就不曾再闻到过。他心里五味陈杂,直觉告诉他弄清楚药水的作用,就能查清他身体不举的原因……
还有一丝忧心,让他心烦意乱。如果出现了足以破坏他对阮凉所建立的一切感官,他又该如何?
阮凉还不知道上次将早日真露丢在了太和书院,吃完饭和梅桃桃分别后,回了郡主府。
出乎意料的是,柳皓文竟然坐在大厅里等她。她刚一进门没多久,远远的柳皓文就从椅子上起身,出来迎接她。
自从柳皓文搬到外院后,在她刻意避开之后,两人的交集几乎没有。
“柳公子怎么会在这?”阮凉问道。
一进屋,她刚落座,柳皓文就殷情的给她倒茶水。“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嗯。”摸不准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阮凉喝茶的间隙瞄了一眼,发现柳皓文直勾勾盯着她。
“有事吗?”她问。
柳皓文语气温柔道:“叨扰郡主许久,也到了离开的时候。柳某已经找好了房子,打算搬出府去。”
“这般快?”阮凉以为柳皓文是和江梦娴暗渡陈仓了,迫不及待郎情妾意去。
她脸上有惊讶却没有不舍,柳皓文心里不住失落,果然对他都不在意吗?“呵呵,已经麻烦郡主太久了。这段日子在下受之有愧,今后若有用得上柳某的地方,尽可以差人去海棠馆告诉在下一声。”
“能遇见公子,是缘分,没有什么需要介怀。我只望公子能一展宏图,展示你的才华。”阮凉语气客气有佳,这让柳皓文的失落感越发重了。
要不是言岑,阮凉对他又岂会如此冷落。
“多谢郡主吉言。”他笑得生硬,眼神眷恋的在阮凉脸上游弋。
阮凉被看的一阵不自在,推拖着离开,“我还有事,就不多说了。”
“好。”
柳皓文看着阮凉离去的身影,攥紧了手中拳头,脸色突变,咬牙切齿挤出两个字:“言岑!”
作者的话:太傅不举的秘密即将告破。言岑哭唧唧,阮凉也哭唧唧。
快穿良缘写意(H)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太傅,帮帮忙(29)
海棠馆,是柳皓文聚集幕僚和手下的地方,说是他的一个大本营也不过。他一旦去了那里,发展人际,不用多久,就会出现拥泵。
阮凉一想到他可能会做出什么事,就感到烦躁。
还是需要派人盯着点才行,总觉得柳皓文和江梦娴就会从暗处给她来一下。
身体里的恶鬼还未处理好,柳皓文也要开始发作了,简直是一团糟。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救命良药言岑在她身边。
仲夏已过,到了傍晚风渐渐冷了。汀兰阁里,长帘薄纱被微风卷起,一室缠绕。
阮凉躺在软塌上休息,小真敲了门进来说道:“郡主,言太傅来了。”
“什么?”她以为出现了幻听,一骨碌坐起身来。
那墨守陈规,用不让她痛快,看端着架子的言岑还会主动上她这来。
心里一半欢喜一半疑惑。
没过多久,言岑堂而皇之连门都不敲,长腿一迈直接进了汀兰阁。
阮凉惺惺作态扭捏了一番后,开口道:“夜深了,先生来是有何事?”
她藏着窃喜,端出了一副大家闺秀该有的姿态。
未料言岑闷声不吭,夜里头他一双眼睛黑的发亮,让她不自觉陷进去,同时被看得心里惴惴不安。
言岑心里此时一团乱麻,从太和书院捡到那药水,成分复杂到药老还没能完全解析它的作用。但最主要的一个功能却是出来了,能让男子产生冲动并且射。
回想过去,他第一次早泄便是从阮凉开始。
但后来,他清醒时却又变得持久了。可离开京城的那一阵,他连着几天不举。
到最后,他自然而然的认为阮凉是他身体的良药。
这其中奇怪的地方很多,明明显而易见,他却陷在肉欲里,一叶障目了。
结果没出来之前,言岑不想怀疑阮凉。
如果一切都只是她的计谋,从始至终她只是利用他,装作爱慕他,他又该如何是好?
只是想想,言岑就一阵揪心的难受。
良久,他开了口,嗓子略显低沉,“阮凉,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或骗了我?”
这个问题对于阮凉来说很难回答,不管是柳皓文的事,还是江梦娴的事,亦或是其他的事情她都不能随意说出口。
“我…怎么会…骗你呢……”
说话这句话的瞬间,阮凉不自觉打了个寒颤,明明还是闷热的夜,她却感到彻骨的冷。
“阮凉,你一定不要骗我。”
言岑每个字都咬得很重,还是平日里的语气,又多了几分摄人。
阮凉心虚垂着眼眸,不作声。
我也不想骗你啊…但很多事情说出来谁也不会相信的…
气氛有些压抑,沉重让阮凉喘不过气。
落在地上的视线范围内出现男子洁白的衣摆,黑色的皂靴往前一步和她鞋尖抵在一块。
她的头顶也顺势装进了他的怀抱里,宽阔又温暖。
“抬头。”
言岑的声音很近,富有磁性的嗓音一下子钻进她的心坎里。
捏了捏手心,她迟疑地仰头,“唔……”轻柔又灼热的吻落下,烫得她面红耳赤。
比起他的孟浪,她更招架不住他的温柔。
不过尽管言岑总是大度的模样,在性事上他还是占着主导,温柔与强势并存。
他捧着她的脸颊,与缱绻缠绵深吻,火舌交融,银丝流转。
她承受着他的柔情,踉跄地连连后退,顺势两人就上了塌。
言岑撑起身体,在她清澈的眼睑上又是一吻,满含珍惜。
今日里,乾明帝提起阮凉的婚事,让言岑十分膈应,或者说是厌烦。总觉得是要将属于他的人抢走,送给别人。
糟心透了。
比起眼睁睁看着阮凉嫁给他人,他更愿意占有她,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人,独属于他。
换句话说,他想娶她。
但,这是一个豢养过面首,贪图男色的女子。她是否真心,总让他忍不住在意。
“阮凉,如果你敢骗我,我就打折了你的腿。”
一句话让阮凉心惊肉跳,完全不像是言岑会说的话,残忍冷酷又霸道。
也不过是一句宣誓,言岑不打算就此停下。来郡主府前,他试过手淫,却是硬不起来,想着阮凉那不争气的东西才稍微有了点反应。
眼下,他不过是亲吻了她两下,刚才那半软不硬的阳具就高耸挺立,急不可耐想要操她入穴。
他就是中了她的毒。
是她害的,就该负责到底。
今夜的言岑温柔之中有点不一样的感觉,阮凉无法形容。
光线昏暗,衣料作响,她喘息的空隙,下体已不着一物。
借着月色,他欣赏着身下美好胴体,雪白粉嫩,光滑细腻,尤其是那花园,羞涩泛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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