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花(高H)
作者:飞花
第一次尝试写文,没什么文笔,也没多少逻辑,更没有存稿。只有爱。感恩陪伴,我会努力不坑,尽力不崩(或许剧情已经崩了…实在是笔力难以驾驭脑洞…|||18m | w1 8 . v
折花(高H) 爹爹
睡梦中的方秋莹被小穴里传来的异样逐渐惊醒。
有人含住了自己的蜜穴。
舌尖在细缝的下方往上舔,沿着大小阴唇轻轻舔舐着花户,含着她硬立充血的花蒂啃咬细致拨弄。
舌尖轻抵着穴道窄缝,上下滑动舔吸,柔软的舌尖顶着她的穴口,扫刮着花壁。
腿间那人的唇齿轻轻啃咬着蜜穴,舌尖慢慢地往里钻,刺进了蜜穴里,又卷起舌尖搅动着壁肉,快速舔弄啃噬,来回抽弄。
开始还以为是梦,可强烈的感官刺激让方秋莹全身颤抖。
她媚叫出声,花道里涌出的一波波蜜液淹没了那人的舌尖。
那人又用力狠狠吸吮,把方秋莹泌出的蜜液悉数大口喝下。
舌尖更往里舔,舌尖钻入蠕动的穴肉像一条蛇,刺进蜜穴最深处模仿交合的抽插动作,灵活柔软的舌头快速抽弄着甬道深处的软肉。
方秋莹痒入骨髓,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大波的快感袭击着全身。
方秋莹周身被一阵好闻的气息笼罩着,她本想推开身下的人,但想到因为怀孕这几个月,也有好长时间没跟夫君做这档子事了,心想着那就让他肏一会吧。
毕竟自己...对这滋味也是馋得慌..
她太舒服了,一直没睁眼的她浑身酥软发麻如在云端飘荡。
她好喜欢这种感觉,好喜欢夫君这样弄她!
好想一直被夫君这样弄...一直...一直!!!
她大腿下意识夹紧了腿间的脑袋,抱着他的脑袋往花穴深处按压,口中娇喘连连,呻吟不息
“啊....啊嗯...夫君进来..啊........啊..”
男人如她所愿,一撩衣袍,快速褪去身上衣物。
他跪在床上,抓住硬直坚挺的大肉棒去摩擦方秋莹那湿淋得闪亮的花蒂。
腰身下沉,用力一挺,硕大勃胀的肉棒就重重地插了进去。
灼热粗壮偾张的肉棒瞬间填满充实了小穴,层层迭迭潮湿紧致的小穴被结结实实撑到极致,紧裹着肉棒蠕动,绞咬着肉棒一寸寸吞没。
“啊....夫君...夫君...嗯啊....”
快感直达四肢百骸,舒爽的饱胀感让方秋莹满足谓叹。
硕大的龟头紧紧出出,猛力辗转碾磨,每一次都狠狠用力捣进花心。
方秋莹的花穴奇痒无比,她潺潺流水不断,酥酥麻麻又酸又痒的感觉蹿遍全身。
她青丝散乱,弓起腰身抬高小穴迎合着男人一波比一波强烈的抽插。
她紧闭眼眸享受这似梦非梦的极致舒爽,纤细雪白藕段般玉手攀着男人的脖颈,双腿紧紧缠上男人健壮的腰身,随着男人一起沉浮。
破碎的喘息轻吟从她喉间不断溢出。
“夫君,夫君啊...嗯...”
“啊!轻点..夫君轻点...小心..小心孩儿...啊...”
被情欲快感侵占的方秋盈脑海里还隐约记挂着腹中孩子。
男人却被她的媚意勾得眸色赤红,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撩开她衣襟,缓缓揉弄着方秋莹雪白的乳肉,他把头埋进了她胸前饱满的雪乳里,衔住粉嫩挺立的乳尖含在嘴里吸吮,舌尖温柔打转舔弄。
胯下却猛烈撞击,用力狂插,肉棒狠狠急速抽动了起来。
隐忍的低喘在她耳边响起,男人舔咬着她的小巧耳垂,暗哑的声音一句句小声缱绻唤
“莹莹,莹莹被我肏得可舒服?”
低沉醇厚的声线带着灼热情欲落在方秋莹耳中却让她悚然一惊,爹爹?
天啊!这怎么会是爹爹的的声音!
她倏然惊愕地睁大眼睛,大惊失色!只盼这真是一场梦!
可这不是梦!是爹爹!
是真的爹爹!
她没法去思考为什么身上的爹爹会变得如此年轻。
她只知道,伏在她身上用大肉棒狠狠抽插她小穴的,是她的爹!
与她水乳交融的男人,是爹爹!
这不是她自以为的夫君。
她愕然震颤!瞬间惊叫出声!
可方秋莹的尖叫却全被身上的男人悉数吞进嘴里,男人伸出灼热的舌尖温柔地挑开红唇牙关,在小嘴里大肆搅弄,肆意侵占她的甜。
唇舌交缠下的方秋莹疯狂扭动挣扎,试图推开身上男人。
但蜜穴里壁肉的夹弄抗拒,扭动着的胴体却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兴奋。
他血脉偾张,胯下顶弄得更加狠厉。
男人直起了腰身,那大肉棒又狠又急全根没入滑嫩紧绞的蜜穴中。
他越插越深,越插越快,次次强有力地插到底,那粗硕的龟头如巨锤捣药一样顶撞着花穴的最深处。
他剧烈地急喘呢喃着
“莹莹...别动莹莹!啊——莹莹你夹得好紧...啊——我要射了”
“啊——好想一直这样肏你——莹莹——”
男人用力箍紧她的腰,提着她的身子,与自己紫红的大肉棒狠力相撞,他使足了力气,大开大合放肆狂肏着她的小穴。
小穴被极致的贯穿带来的强烈舒爽从交合处发出,迅速向全身漫延,快感蹿上方秋莹的头皮,浑身每一处毛孔都舒展开。
方秋莹浑身酥软,腿根发颤,心中涌起惊涛骇浪,满脑只有一个念头,这是她爹!
她爹在肏她!她爹的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
可她被爹爹肏得无力反抗这销魂滋味,她被爹爹肏得好爽!
她的花穴痉挛抽搐耸动,在禁忌的刺激下,一波波汹涌的浪潮喷涌而出。
黏稠湿热的蜜液淋在龟头上,使身上的男人背脊发麻理智失控,关难以把持,龟头狠狠顶住花心,肉棒颤抖着把一股股白浊尽数灌射进了方秋莹的花穴深处。
俩人满足颤栗,齐齐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同时进入了快感的最巅峰。
方秋莹被男人滚烫的阳烫得魂飞九天,如遭雷击,她双眸失神,红唇微张无力喘息着。
激情褪去,理智逐渐回笼的方秋莹,心中是又痛又怒,忍不住泪水滂沱。
爹爹为什么会在奸淫自己?
她用力狠狠推开仍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的男人。
男人却长臂一捞,把她圈进怀里,低声轻笑着温柔啄吻她的鬓角,她的眼,她的唇
“莹莹,莹莹被我肏到爽哭了?”
方秋莹泪流满面,在他怀里竭力挣扎,双手指甲又抓又挠,歇斯底里着怒喊着
“方策!!方策你疯了吗!!”
方策俊挺冷峭的脸庞被指甲划出几道血痕,他被方秋莹的凄厉弄得明显一怔,似乎是意外她的态度。
他捂着脸颊坐起
“莹莹,你怎么了?”
方秋莹疯狂捶打着方策,撕心裂肺地怒吼
“方策!你这个禽兽!畜生!畜生”
他抿着薄唇,微皱眉头看着癫狂的方秋莹,漆黑深邃的眼睛里满是不解
“莹莹?”
方秋莹摔打着枕头被子猛力扔向他,她放声大哭,声声痛问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连自己的女儿都要肏?”
方策脸色下沉,眸色幽深,眼里是波涛汹涌的深海,他静静凝望着方秋莹,薄唇轻启
“方秋莹,你癔症了?”
方秋莹心碎欲裂,这是她爹啊,独自把她拉扯带大的爹爹啊!
这个她从小崇拜的男人,让她如何能想到自己居然会有在他的身下承欢的一刻,她竟会有被爹爹的肉棒肏得蜜液横飞的这一天。
方秋莹不敢置信。
折花(高H) 重生
方策被劈头盖脸的一顿怒骂砸得面青唇白。
他的脸色渐渐黑得可怖,阴沉的视线盯着眼前的方秋莹。
她衣衫半褪,那雪白的双乳泛着粉红,随着她的怒骂摔打,在他眼前起起伏伏,晃晃荡荡。
方策棱角锋锐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几下,他毫无预兆地拉扯方秋莹那藕断般的玉手,把她摔在梳妆台前。
“方秋莹,是我要肏你?你看看清楚,不是你自己天天掰着个淫穴求肏?”
方秋莹被扯得脚步踉跄,她跌跌撞撞扶着妆台一角。
“方策你在说什么?疯子!方策你疯了!”
“疯了的是你”
方策眼带薄怒,把她按倒在妆台上,不顾方秋莹的凄厉挣扎怒骂,单手强有力地把她双手固定在头顶。
“方策你禽兽不如!畜生放开我!放开我”
方秋莹惊惧地往后倒退,桌上的胭脂水粉妆匣妆奁纷纷滚落,她却仍是无处可藏。
方策摁住她的腰腹,克制着想抚摸的欲望,他用大拇指捻住花穴上娇嫩充血的花蒂狠狠按压,大力捻揉。
顶端的花核遭到重重的碾压,方秋莹浑身一软,颤抖哆嗦。
两根手指势如破竹地插入紧致的穴肉内,在方秋莹怒骂抗拒的哭声中,方策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挤进花穴尽头,里面丝滑紧致潮热不已,嫩滑的肉层紧紧缩吸食着他的手指。
他缓慢抽出手指,再猛地送入叁根手指,感受着里面的热烫滑腻,手指往里滑入,带着些许疯狂狠戾在里面大肆搅拌嫩肉。
手指在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翻搅着云雨。
方秋莹呼吸急促,颤栗发抖,身下的蜜液是越来越多,蜜穴处紧紧地咬合着对方灵活坚硬的指根。
她的臀部在方策的肏弄下疯狂抖动着,那微张着咬得鲜红似血的樱唇再也忍不住啊啊啊地呻吟出声。
她浪叫着喷泄热液,无数的嫩肉阵阵抽搐。
方秋莹半裸的身躯抱住了方策,气喘吁吁咬唇嘤声。
肉欲的浓情残留中,她被男人身上传来的好闻气息吸引,慢慢地仰起头,娇嫩的唇瓣情不自禁的吻向方策的脖颈,一双乳白的奶子在方策光裸的胸膛上摩擦。
方策低下头,波涛汹涌都藏在暗处,他微微倾斜着脑袋,唇和唇只隔着一点点距离。
他却没有吻她。
他只慢慢地抽出手指,捏住方秋莹的肩头将她推开,他幽深的眼眸掺杂着狠厉冷肃。
他冷冷轻嗤
“方秋莹,你现在清醒了吗?”
方秋莹潮热的躯体骤然跌入寒潭,她冷得脸颊瞬间苍白。
她在做什么?
方策套上衣袍,拂袖而去。
方秋莹惊慌失措地跌落在地,她下意识伸手护向小腹。
她立刻愣住了。
她的腹部平坦紧致,那里没有孩子!
她的孩子呢?
她浑浑噩噩茫然四顾,与铜镜里的自己对上了视线。
方秋莹又一次尖叫出声。
镜里那是她!却又不是她!
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岁月虽然不曾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但近叁十岁的人了始终会跟十多岁的小女孩有着区别。
可此刻镜里那张娥眉粉黛,满脸潮红,俏生生的一张小脸,分明只有十几岁。
方秋莹失魂落魄地长久立于妆台前,提不动脚步。
这是怎么回事?这真不是梦吗?
难道这是重生了?
可是爹爹...方策他又是怎么回事?他...他为什么也那么年轻?
他…他还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各种思绪纷迭汹涌而来,方秋莹头疼欲裂,难以思考。
她不明白贼老天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是该要重生的人吗?
二十六年来,一路顺风顺水无灾无难地长大,她根本没有需要改变的人生!
她过得很好!过得特别幸福!
既没有极品亲戚要斗,也没有不能释然的遗憾,更没有姐妹反目夫君背叛的各种糟心戏码!
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美人,拥有一个不那么普普通通的夫君而已啊!
难道这就是搞她的理由吗?
老天啊!你确定不是搞错人了?!!
能不能做个爱岗敬业的老天爷?看清楚点人再下手好吗!?
她就只想继续按部就班和陈朗养育孩儿,一起白头终老都不行吗?!
对了!陈朗!
想到陈朗,方秋莹泪如雨下。
陈朗现在在哪里?叁十岁的陈朗到底在哪里?
她不知道!!!
呵!陈朗那个傻蛋一定急坏了吧!
谁能想到呢?他只是上山去拿个药的工夫,媳妇孩子竟都凭空消失了!
真可怜!想到他那可怜样,方秋莹气得都要笑出声了。
就是脸上这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净。
她现在只想拿一条白绫了结自己算了。
夫君没有了!孩子也没有了!
为了要这个孩子,陈朗背着她寻医访药,起码走了有好几千里地。
吃了无数的药,扎了数不清的针!
好家伙这总算怀上了!
等这好不容易熬过了孕吐,挺过了水肿,像只猪一样整天瘫着度过了一切一切的苦难。
现在却来告诉她,所有过往的岁月全都要重来一遍?
她现在气得只想把空扁扁的肚子锤烂好吗!
本来还有叁个月就要跟孩儿见面,师父为分娩准备的强神丸出炉了。
陈朗昨天把她安置好,亲了又亲,抱了又抱,跟方秋莹真的瘫痪了一天都不能自理似的担心不舍。
最后还是被她娇笑着锤了一顿,才终于舍得放手上山去拿药。
可又有谁能想到呢?送走陈朗的方秋莹,只是懒懒散散地看了几页书,枕着清辉月色带着对他的思念入眠后,竟然就会回到面目全非的十几岁?
这不是她的真实人生,这不是她经历过的年岁,她该怎么去面对如此狰狞的现实?
怎么面对如此可怖的方策?
方秋莹捂脸崩溃痛哭,她不知道,她都不知道。
屋外艳阳倾洒,斑驳树影在飒飒摇晃。
折花(高H) 夫君
方秋莹伏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今天,本是如此普通的一天啊。
谁都不会知道在今天,在这普普通通的一天,方秋莹,失去了陈朗。
她哭得心神俱疲,在眼泪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方秋莹做了个长长的梦。
她梦到去年的冬至,大夫终于宣布陈朗在她腹中成功种下了孩儿。
那天窗外寒风凛冽,俩人抱头喜极而泣,陈朗破了多年的戒,买了壶酒。
方秋莹见他在月下独自浅斟,仿似谛仙,她偎过去也向他讨酒喝。
他醉眼带笑唇舌压来,不厌其烦一口一口渡她喝。
俩人唇齿交缠嬉戏,陈朗顾她身子,只握着身下巨蟒自己揉搓,始终不入她身,却又偏用唇舌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月亮羞得都躲进云层藏起了脸。
梦里的方秋莹好幸福。
方秋莹喃喃唤着陈朗,在冰冷的泪水中呜咽醒来。
现实的方秋莹,她没有陈朗。
没有他温暖的怀抱,没有他深情的亲吻,没有他好闻的气息,没有他诱人的低喘,也没有他给予她的一切快乐。
她好想陈朗。
“陈朗是谁?”
冷冷的声音忽然在屋里响起。
方秋莹猛然吓得一呆,她在泪水朦胧间睁眼,循声四望。
她对上了方策那双幽黑的眼睛。
方策居然去而复返。
他一直静静地垂眸凝望着她,方秋莹不知道他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方秋莹没有答他,也没有理他,她在方策深沉的视线里强装着镇定从地下站起,拢着肩头衣裳,整理裙衫。
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思考为什么爹爹变得如此可怕。
她不许自己去想关于方策的一切一切。
方秋莹心中已打定主意,她要去找陈朗,她要立刻去找陈朗。
这个世界既然有她,有方策,那肯定也会有年轻的陈朗。
她只要找到那个呆瓜,就把这一切当成一场噩梦,她可以和陈朗再重复一遍曾走过的所有路。
没关系,贼老天让她重复多少次都可以。
只要有陈朗。
她只要陈朗。
方策走近方秋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划过,捏向她的下颚牙关。
他眼神冰凉,徐徐开口
“我再问你一次,陈朗是谁?”
方秋莹向后仰头,躲闪避开“滚!滚开!”
方策怒极反笑,语气阴冷狠厉带着恶毒
“呵!肏爽了就要我滚了?”
“是谁日日缠着要我磨穴?是谁夜夜偷含你爹鸡巴?”
“又是谁日夜不歇掰着个淫穴求我来肏?”
“都是你啊,方秋莹”
方秋莹何曾受过此等羞辱,并且这羞辱还是来自她最敬爱的父亲。
她气得浑身颤抖,银牙都要咬碎,她无暇去思索方策为什么会变成了面前的恶魔,只恨不能手中有刀俩人一起死了算了。
“闭嘴!方策你给我闭嘴!你就是个畜生变态!连自己的女儿都肏!你不配做人!”
“很好。你说对了,我就是畜生,这个畜生现在还要肏你。”
方策修长有力的大手用力一甩,方秋莹就被扔到了床上,在她的惊叫声中,身上当即压上来一具灼热的躯体。
她拼命挣扎,蹬着脚,飞起腿,万般抗拒只求能推开身上的人。
可她本身就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多少力气,方策又紧紧抓着她,摁着她,她根本无法动弹。
他长臂一伸,撕扯下床帏把方秋莹的双手牢牢固定绑在床头。
方策幽深的眼睛黑得惊人,他紧盯着方秋莹,冷冷开口
“既然你都忘了是怎么求我肏你的,现在,我就帮你长长记性。”
他的手指迅速捻入了花心处。
方秋莹心中大骇,慌乱惊惧中凄厉地哭叫求饶。
“不要!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
“你放开我!爹爹!我错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方策只是冷嗤,对她的哀求及眼泪毫不理会,反而跪进了她的腿间,整只手都覆上了她的腿心。
手指陷入了滑腻的嫩肉之中,被那层层嫩肉夹裹,随着她的扭动,花穴本来就湿漉漉的,现在更是一片泥泞。
一个火热滚烫的巨物顶上了她的腿心。
方秋莹竭力求饶“不不不不不不!不要!方策不要!”
“你用你的嫩穴磨我鸡巴,叁翻四次来勾引你爹时,你怎么不说我是畜生?”
高昂的紫红大肉棒挤进了她腿间,黏稠湿热的蜜液立刻沾到肉棒身上。
方策恶劣地重重往前顶,整根肉棒插进了方秋莹的腿缝,从她绵嫩敏感的花唇被快速摩擦而过。
他扶着火热粗糙的肉棒对准湿淋晶亮潺潺流水的蜜穴,棒身刮弄着花唇和花蒂,马眼顶端滑到湿润的穴口慢慢摩擦。
方秋莹崩溃摇头,失声痛哭。
她不想一错再错。
被亲爹一再奸淫的人该用什么面目去面对风光霁月的陈朗?
她似肝胆俱裂般哭喊
“不要进去!爹爹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折花(高H) 失控
任方秋莹如何哀求怒骂,方策看似都无动于衷。
他伸手揩去方秋莹眼角的泪珠,他静静地看着身下娇软的人儿痛哭,面上神色不辨喜怒。
但实际此刻,他心头已是大痛,他被她态度的转变弄得心中泣血。
他不明白。
他不明白为什么俩人好好的,度过了那么多美妙的日与夜,她却竟会在一觉醒来就一反常态。
当初非要开始的是她,最后嫌弃不堪的怎么也还是她?
方策微阖眼帘,隐去眸中哀伤。
他扶着肉棒,用龟头滑动了几下花缝,慢慢挤开翕合的细小穴口。
只稍入了龟头的半截前端,粗大的尺寸撑开了她的穴口,硕大的龟头顶端轻轻刮蹭着甬道浅处的嫩肉,穴口的层层嫩肉不知餍足地缩蠕动,无意识地吸吮着龟头。
被蠕动小穴吸吮着龟头的方策,他爽得微微仰头,克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软嫩穴口翻涌蠕动着裹挟敏感的肉棒,在失控和克制的边缘,他强忍着深插进去的冲动,只斜斜浅浅戳刺着壁肉。
龟头每轻刺一下方秋莹浑身就娇颤一次,显然也是爽的。
她的眼神已渐渐失焦,可她仍胡乱摇首拒绝,做着无谓的挣扎。
那火热的大龟头摩擦得她好舒服!只是肉棒始终偏不肯进去,花穴深处的壁肉倍觉空虚,浑身钻心的发痒。
她在方策肉棒的折磨下再也难以维持清明,潺潺流水的蜜穴似有万蚁啃咬,堪比百爪挠心更让她抓狂。
穴中蜜液丰沛,瘙痒难耐!
她想要更多!她好想要大肉棒进入她的花穴深处狂力抽插!!
她拼命强忍着想要晃动腰身去寻找肉棒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