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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论H( 续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苏
但能怎么办?儿子是掌中宝,打不得,也骂不得。
然后他们忽然发现,还有关禁闭这种不伤身体的管教方法。
从此之后,凌清远童年的禁闭生涯就开始了。
除开上课和必要的时候,紧闭期间,凌清远永远不可能踏出房间门一步。
没有任何娱乐,只有读书和做题。
——当然,这一切都是为他好。
对于儿子的爱,可能无法胜过对于一个优秀儿子的爱。
直到凌清远,成为了如今的凌清远。
“我是不是很完美?”凌清远笑得不知廉耻,然后自嘲地眨眼——
“完美是有代价的。”
只有变成这样,他才能找到出路,找到反抗的可能。
他没有说的是……
他想过别的方式,一种更轻松的解决方式,可以快速的终止所有烦恼。
可是他最终没有那么做,而是让自己成了逆流之中没有随波而去的那颗石子。
因为——
“迄今为止,我人生的一半时间,都在禁闭中等你回来。”
“因为你说过,你很快就会回来。”
身体被人蓦地抱住了。
凌清远仰着头,深深地吁出一声长息。
下颔的弧度一如少年的面容优美漂亮,流畅的喉线绷紧,干净又脆弱。
凌清远的喉结滚了滚。
抬手抚了抚黏在自己身上的姐姐。
“差不多就够了啊。”
凌思南还是不肯放。
“妈妈来了。”他突然道。
凌思南倏地放手。
凌清远摇着头轻笑:“还是这胆子。”
凌思南抽噎着,一双眼里漾着潋滟水光,自下而上地望着他,像只在森林里迷途的小鹿,眼中是让人悲悯的温柔。
凌清远抬手,皙白的指节从她眼角滑过。
“我说过,别这样看我。”
“那只会让我更想操你。”
“然后凌思南……”
“我现在对你的感情,不止是姐弟。”
“一旦真的走下去,你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凌思南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向凌清远敞开了双腿,放纵声色,疯狂交媾——学校、公车、家里……每一处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
弟弟的性器从头到尾都插在她的身体里,从不曾离开过。
乱伦带给她的不止是羞耻,还有强烈的背德刺激感。
他们甚至当着父母的面做爱,在父母震惊的眼神中,弟弟的液喷发在她体内。
这是凌思南这一辈子看过的最黄暴的画面,可她却在梦中达到了四肢百骸都舒畅无比的高潮。
醒过来的时候,身下湿了一片,甚至湿透了床单。
凌思南坐在床上,指腹抚过干涩的唇瓣。
回忆起梦里的感受,下体又流淌出了一股汁液。
这是她最舒服的一次,那种回味无穷的极致狂欢……
让人眷恋。
[就是因为是弟弟……你才会喜欢。]
她想起那天凌清远对她说过的话。
[你和我流着一样的血,我们是一路人,姐姐。]
是的,他们,是一路人。





悖论H( 续更) 厨房
悖论h( 续更) 作者:流苏
告别梁叔的时候,凌思南满面通红,梁叔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想要问凌清远要不要带她去看看。
凌思南急忙摆着手,借口自己要急着上厕所,匆忙先逃了。
凌清远闲适地双手插兜,低笑了声跟上。
桌上盖着的是刘妈之前刚做好的菜式,凌清远看得没什么胃口。
再好吃的东西,如果永远是凌家那标准,吃久了也会腻味。
他不经意地抬眼,凌思南刚从厕所里走出来。
“真这么急?”凌清远打趣她。
凌思南才不会告诉她自己刚才去拾了下黏腻的下身,一旦被弟弟知道估计又是一顿作弄。
她不想搭理凌清远,面无表情地走过弟弟身边,打算去盛饭。
再也不想理他了,这个变态。
“姐姐。”他叫她,“我想……”
“什么都不许想!”凌思南转过身,气呼呼地指着他:“凌清远你到底是不是我弟弟,姐姐跟你说过那么多次了我们是姐弟不能做那种事,你为什么就不听,而且在哪里都可以发情,你是公狗吗?!”
凌清远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拧着眉像是在努力思考什么,然后正了脑袋问:“我要是公狗,你是什么?”
“——你……你——你你——”凌思南“你你你”了半天什么话都挤不出来,亲姐弟的关系就是如此悲催,就算想骂他也是把自己一起骂了进去。
他站在她面前,少年的脸上笑得尤为灿烂。
凌思南心跳又怦咚怦咚加速起来。
该死。
男颜祸水。
“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凌清远走上来,捉住她还没回的食指,弯腰轻笑:“对着姐姐,我真的是在哪里都可以发情。”明明开着黄腔,却眉眼弯弯地凝着她,眼底都是日月星辉闪耀。
咚——心跳声仿佛敲钟磬一般,绵长地响起。
凌清远看着她抿了抿薄粉的唇瓣,忍不住低头轻啄了一口。
“姐姐我想……”
凌思南捂着嘴瞪他:“别想!”
“我想吃你做的醉排骨。”
——误会不可怕,谁污谁尴尬。
凌思南穿着围裙,一边混合着生粉料酒和排骨,一边出神。
之前做好无数次的心理准备,一定不要再和亲弟弟越过那条道德底线,可是凌清远只要稍微撩拨一下她,她就完全没了抵抗能力。她觉得这种所谓的抵抗应该从长计议,比如说避和弟弟单独相处什么的。
可是正如现在这样的情况,凌家夫妇常常晚归或者不归,这么大的屋子里就只有她和弟弟,又怎么躲。
当然如果刻意要和清远保持距离,强硬一些也不是不行,但她又硬气不起来。
因为……
“姐姐,我饿了。”凌清远跨坐着餐椅,下巴搁在椅背上,可怜兮兮地求她。
她不过是瞥了一眼,就心慌意乱。
“知道了知道了。”凌思南回过神,洗了洗手,调了一碗芡汁,开始热油锅。
脑子里全都是凌清远刚才那个瞬间撒娇的模样。
就是因为这样。
他太知道自己优势是什么了。
配料下了油锅,一阵食物的香气飘到凌清远鼻尖。
凌清远歪着脑袋靠在椅背上,“姐姐什么时候开始学做菜的?”
凌思南熟稔地下了排骨,用筷子轻轻拨弄:“大概十二岁的时候,二叔伯那段时间比较忙,有时候来不及回家,就教我用小锅煎蛋……”
凌清远静静地听着姐姐说过去的回忆,不知不觉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十二岁的女孩努力生活的模样。
“二叔伯说我有这个手艺,以后肯定不怕嫁不出去。”凌思南轻笑了下自我调侃,“他就担心我从小都是被他养大,没有女人味,没人会喜欢。”事实证明二叔伯多虑了,从小的独立让她更习惯照顾别人,反而比同龄的女孩更温柔好相处一些,女人味也更甚,加上天生一副好样貌,追她的人只多不少。
凌清远的脑海里联想到一幅画面,二十多岁的凌思南围着围裙,为晚归的男人做饭,男人等不及上前偷吃了一口,夸张地称赞她的手艺,凌思南轻拍着男人的背让他去洗手,不经意间流露出赧然的表情——她在他身下时才流露出的诱人表情。
心脏没来由地难受。
他晃到凌思南身后,轻轻抱住姐姐的腰。
“我喜欢啊。”
凌思南还在翻动排骨的筷子定在那儿。
“我喜欢姐姐。”
凌思南清了清嗓子:“知道你喜欢我啦,如果连自己弟弟都不喜欢我,那我这个做姐姐的有够失败的。”
凌清远搂着她,懒洋洋靠在她肩头,目光里的颜色黯然。
他索性闭上眼,用唇去吻她的耳垂。
“唔。”凌思南偏头躲着,“清远,不要再这样了。”她抬起空闲的那只手把他推开,“我要说多少次你才会听。”心里麻麻痒痒的,凌思南清楚自己根本抵抗不了自己的弟弟。
凌清远的手摸进她的校服下摆。
“好喜欢姐姐……”他咬着她的耳朵小声叹息,“喜欢姐姐的耳朵……”
凌思南一颤,咬着下唇,差点忘记把煎得金黄的排骨翻面。
“喜欢姐姐的腰。”
她的手抵抗着拉着他,可无奈凌清远此时有两只手的自由,她只有一只,他的指尖在她腰际抚摸,每每点到一个地方,就引起一阵连锁似的痒。
“哈哈哈……”凌思南忍不住笑,“不要碰、不要碰,好痒——”
凌清远没有睁开眼睛,听到她求饶,反而恶戏地滑到她肚脐的周围打着圈。
她咬唇挺着身子,把他的两只手都往下推,想让他远离腰间那一端敏感的软肉。
却因为这个动作,臀部微微撅起,抵上身后他校裤下隆起的阳具。
两个人的动作都僵硬了一秒。
他的呼吸倾洒在凌思南耳边:“这么迫不及待?”
下体慢慢地往前顶,隔着两片春装的校服,摩擦挤弄。
凌思南赶紧往回,可是被她压在下面的手,瞬时就按住她的小腹,带着她往后迎合。
“嗯……”她听到凌清远低声呻吟,耳朵里接到少年动情的声音,身子软了一片。
凌清远这次很温柔,没有过分地侵略,只是用包裹着性器的下体和她摩擦。
凌思南脸上红通通的,觉得下面空虚得发痒,想被什么插入。
明明是在躲,又看起来像是在迎合。
“排骨要焦了,姐姐。”
她赶忙把注意力放到排骨上,手忙搅乱地迅速捞出来。
期间两个人依旧维持着前后耸动的微小节奏,下身抵在一起。
凌思南刚换过的新内裤,又黏黏糊糊的了。
“真想让你不穿衣服在这里被我肏……”
凌清远扳过姐姐的脸,让她反身和自己接吻,舌头伸进她嘴里,不顾她的抗拒和她的舌头交缠。
两条舌头湿滑地交错,厨房里响起口腔唾液交换的声音。
这个吻色情得无法形容,直到她上气不接下气,凌清远和她分开的唇间银丝黏连。
凌思南手里还拿着筷子,另一只手按在灶台的钢化玻璃边上,屁股被他往后托着,承受来自身后一波波的撞击。“不要……唔嗯……唔清远……不要这样……”
凌清远听着耳边姐姐的断断续续的告饶和呻吟声,感觉每一声都从他的下体拂过,每一个字都让他的性器更涨大了几分。
他的姐姐,他一个人的姐姐。
如此美味的姐姐,他不想让给任何男人。
就算喜欢上她是乱伦又怎么样,难道不喜欢她和她上床就不是吗?
她就该是他的啊,身体的每一寸都应该是他的,包括她的心。
他也从未想过操别的女人,唯一就只想操她。
哪怕以弟弟的身份,把液全都灌进亲姐姐的身体里,把她玩坏。
“……嗯……清远……你放开、放开我……别、别这样、清远,清远……”她迷离着嘤咛,努力想抵抗欲望来袭的催情滋味。
“我真的忍不住了。”凌清远猛地伸手拉下她的内裤,又要动手解腰带。
校裤上一瞬间就沾满了凌思南下体黏黏答答流下的液体。
想要干她,就在这里,把她贯穿。
听到皮带扣的声音,凌思南一瞬间清醒了。
她猛地一把推开弟弟:“凌清远!你冷静点!”
凌清远被推开了几步,怔楞地和她对视。
“姐……”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又一次沦陷在了弟弟带来的欲望里,凌思南鼻头发酸,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你总是这样,根本就不管我的感受……”
她捂着嘴,通红着眼眶看着弟弟:“我们是亲姐弟不能上床!你难道还不懂吗?!”其实她更气的是一次次都把持不住的自己。可毕竟凌清远才是始作俑者,她只能如此迁怒。
凌清远看着面前真的生气了的姐姐,习惯了她以往的顺从,生平头一次感到不知所措。
要是以前,他才不会在乎她怎么想,以他的个性,一样能把她吃得没脾气,可现在隐隐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低眉抿唇看了她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没有……”
“什么!”还敢说没有?!
“……没有上床。”
这是在厨房里。
他们站着呢。
“凌清远。”凌思南都快要被他气死了。
凌清远走上前来,原本想要抱住她,却被她躲开,他只能站在那儿微微耷着眉宇,软着少年音的嗓子说到:“别生气。”
凌思南还想发难,却闻到一股油烟的糊味,她的背后腾起一阵青烟,锅里的生粉碎屑噼里啪啦地蹦出来。
“糟了!”油还在烧呢!
“你别动,我来。”凌清远先一步把她推开,有条不紊地关火,盖锅,转移,全程神色淡定平稳,动作一气呵成。
凌思南望着弟弟高挺的背影,撇开了目光。
她当然清楚地知道,凌清远不止是她的弟弟,还是一个男人。




悖论H( 续更) 事后清晨
悖论h( 续更) 作者:流苏
感觉身子沉浸到温暖的液体中,凌思南嘤咛一声,迷迷糊糊半睁开眼。
“……唔,清远……”她眯了眯眼睛,迷蒙地看着面前的弟弟,觉得全身都散了架似的,酸疼,尤其是下体传来的酸涩感让她难受得拢了拢腿。
少年的手覆了上去,沿着三角地带轻轻揉搓。
凌思南头枕在白瓷上,下意识拿手推挤着他:“不可以了……”
她的记忆回溯,想起了昨夜的淫乱。
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的坠落感填满了心脏。
“别闹,想睡继续睡就好。”少年朗润的音调,夹杂着几分初晨的低哑入耳。皙白的指尖伸入她的甬道,有别于昨日的疯狂,只是小意地抠弄。
但凌思南还是醒了。
这是在哪?
凌思南疑惑地抬手,水花四溅,有几滴飞到了凌清远脸上。
“姐……”凌清远无语,“规矩点躺着别动。”
窗外鱼肚白的光线昭示着临近天亮,凌思南的脑袋慢腾腾地转了半圈,发现自己躺在浴室的浴缸里,身下的热水温度刚刚好,凌清远倾身在浴缸边,长指没入了她的下体。
凌思南的脸蹭得一下红了。
“大清早的,凌清远。”她推了推他:“我还疼呢。”
“疼吗?”凌清远的手停了下来:“我只是想帮你擦洗一下,弄干净些。”
虽然是处男……昨天晚上他还是证明了自己身为男人的硬实力,颇为自傲。
就是……姐姐是第一次,难保被折腾得惨烈了一点。
凌思南本来要阻止他的手顿了一下,不过任凭自己弟弟的手指在自己下体进出这件事太过尴尬,她还是捉着弟弟的手腕,和他摇摇头:“我、我自己来。”
昨天和弟弟上床了。
今天还要让弟弟给自己洗澡。
她这个姐姐只想去撞墙。
“你确定吗?”凌清远也没强迫她,“也好,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弄疼你,里面你自己洗好了,身子我帮你洗。”
凌思南害臊得要命,忙把他往外推:“才不要,我自己可以!”
凌清远拿过边上的毛巾,一手搁在膝盖上,半侧着身看她,眼底漾满了促狭的笑:“害羞什么,昨天什么地方没摸过。”
他这么一说,凌思南一脸泫然欲涕地看着他。
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莫名其妙地没了。
跟自己弟弟做爱做了一晚上,还说了一堆荤话。
能怪谁呢?
——见鬼的当然怪他啊!
“别别别。”凌清远楞了片刻,赶紧起眼里那一分玩味的表情,俯下身用指腹抹了抹她的眼角:“别对我哭,姐姐。”
凌思南瞪他,算他有良心,还知道敛。
“你再哭下去我又要把持不住了。”虽然他很想再来一发,但是考虑到姐姐的身体,还是强压了下来。
“……凌清远!”
“嘘。”凌清远竖起食指搁在唇边:“早上5点,别把爸妈吵醒了。”
凌思南气呼呼往他身上泼水。
凌清远抬手挡了一下,还是被泼了一身。
他用一脸看“幼稚小鬼”的表情看着他姐,一哂:“你要是想跟我洗鸳鸯浴,不要客气,直接告诉我。”
凌思南一下子就停了手,整个人沉进水中,只露出半张脸。
虽然被嫌弃,凌清远还是把她的手抬起来,用沐浴海绵给她擦拭。
大概弟弟的动作真的很温柔,凌思南也就半推半就地允了,何况她真的没什么力气。
难得感觉到弟弟还挺有照顾人的天赋的,凌思南怔怔看着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赤身裸体的窘态,只是沐浴海绵擦洗到乳尖的时候,她轻嘶了一声。
“很疼?”凌清远挑眉。
凌思南低头看了眼,红的,还有点肿,此时还是挺立的一小颗。
“都是你。”凌思南觉得特委屈,“你就不能轻一点?”
凌清远抬手咳嗽了下:“人各有志。”说完对上凌思南快要发飙的表情,连忙住了口:“下次我轻点。”
“没有下次!”凌思南拍走他擦洗胸部的手:“跟你这种人没有下次。”
“我这种人……?”凌清远闻言安静了一秒钟,随后嘴角轻翘:“按种类分类的话,至少不是说跟亲弟弟没有下次,那我还有机会。”开玩笑,吃一次姐姐怎么够,后续计划和地点他都已经可以构想出一个硬盘了。
不过他没有等凌思南反驳他,自己先终止了这个话题:“不说了,如果今天身体真的不舒服,我帮你请个假?”
凌思南本来想说的话吞回了口里,问他:“可以吗,请假要爸妈写假条或者打电话的。”
“我是学生会会长。”海绵擦洗过她的大腿,凌清远接着说,“无不良前科,一般我说的老师都会信。”
“你就是这样透支你的信用额度的啊?”凌思南享受着弟弟的伺候,靠在浴缸壁上半眯着眼。
凌清远一脸正经:“这算哪门子透支,我姐姐是身体不舒服啊。”
凌思南不说话了,觉得浴缸的水好像有点热。
看着弟弟规规矩矩给自己擦身子,凌思南忽然想到什么:“不行,今天政治还有画考题范围,得去学校。”
“之后和同学借一本就好。”
“还有一次英语作文指导课。”
“……去上课吧。”
擦得差不多了,凌思南冲掉身上的泡沫准备起身,结果凌清远按住她:“下面呢?”
“什么?”
凌清远挺认真地问:“小穴里也洗干净了?”
凌思南不想跟自己弟弟讨论这种问题:“……洗了。”
“东西抠出来了吗?”凌清远不依不饶。
凌思南急了:“你别问了。”
“我认真的,昨天我射进去很多,你不抠出来,今天会流一天。”液本身有黏性,泡在水里也不会自己清干净。
被自己弟弟问这么窘迫的问题,凌思南脸都不知道往里搁了,“凌清远你别说好不好,求你了。”说着就把自己的脸埋进他怀里,不让他看自己。
“姐姐怎么这么害羞。”凌清远安抚地摸过她的背,任她湿漉漉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做都做了,还做了不止一次,以后也不会少的,你要习惯。”
这次凌清远没有校服外套的布甲加成,被凌思南狠狠拧了一把。
他皱了皱眉,没喊痛。
“我觉得……我好糟糕啊。”凌思南呜呜地头抵着他的胸口,说话声音闷闷地,“我刚回来不到一个月,就跟自己的亲弟弟上床,我一定是个很失败的姐姐。”
凌清远拿浴巾包住她,连着头一起裹上:“前十年是挺失败的。”
凌思南一动不动。
“不过从你回来开始,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哪里好了?”她从浴巾里钻出半个脑袋问,看着他两眼亮晶晶的等着答案。
凌清远抬眼想了想:“对弟弟很照顾。”
那当然。
“很会做菜。”
那是。
凌清远顿了顿。
“还可以操。”
……
“胸很大,叫床声也很好听,小穴很紧,身体柔韧度很高……”刚才还卡壳的他,荤话忽然连珠炮似的往外冒。
凌思南捂住他的嘴:“禽兽。”
凌清远爽朗地笑起来,吻了一下她的掌心。
“禽兽也有人喜欢。”
早餐后拾妥当,她背起书包去上课,一路拖着一双腿总算到了车站,等候椅还有一个空位,她坐下来的时候瞄了瞄手机,距离下一班公车还有5分钟。
真的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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