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论H( 续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苏
可是。
为什么会哭呢。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看着我?
那个眼神里。
写着怨毒。
写着恨。
写着过去无数个日夜里,读过一遍又一遍的避之不及。
一点点也好。
从小到大,一点点也好。
让我看到一次,你爱我啊。
妈妈。
她泪流满面地笑起来。
再也,不可能了吧。
“对不起。”她哽咽地说,“对不起,我不是男孩。”
“对不起,我讨不了你的喜欢。”
“我尽力了,真的。”
邱善华佝偻着背,缓缓转过身,那一瞬间,好像苍老了几十岁。
这么多年,从凌思南出生到现在,这是她们母女,第一次如此正视着对方,超过五秒。
她哑着口,道——
“去死吧。”
“我真后悔生了你这种东西。”
凌思南闭上了眼睛。
她慢慢地抬起头,水珠顺着眼角滚落,仿佛顺着颤抖的喉线下咽。
她张口,可是什么声音都出不来。
她以为分离会如此利落,却没想到切断其实如此艰难。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再也不会了。
“说完了?”
她突然听到凌清远的声音。
睁开眼,目光转向身旁。
凌清远举着手,依然紧握着父亲的手腕。
“那该我说了。”
空气重新绷紧成了一根弦。
“——是我对姐姐出的手。”
凌清远低低地一瞥,口吻寡淡的冷。
“她抵抗过,但我不许。”
与她不同,他是笑着的,弯起了一侧唇边。
“你们有多讨厌她,我就有多喜欢她。”
他顿了顿,偏头,自我质疑。
“不,比那还多得多。”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阻止,你们也不能。”
他蓦地松开父亲的手,退到了她面前。
双眸徐徐抬起来,有幽湛的光。
“我说过,你们关不住我。”
“——凌清远!”
“你们都疯了……你们都疯了!!”女人的厉嚎打断了男人的怒喝,她往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了阳台边上,摇着头对凌清远哭诉道:“元元……你是被她骗了,妈妈求你——妈妈求你醒一醒!你醒一醒……离开她好不好……离开她!”
“善华!”男人似乎看出了什么不妥。
“你如果不离开她……妈妈……”女人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阳台,“妈妈就从这里——”
凌思南的心也跟着吊起来,庞大的压迫感如山一般强压在肩头,在心上,隐隐作疼。
她有些害怕。
害怕凌清远不答应,看到母亲死在他们面前。
又害怕凌清远答应,从此永生不见。
“妈。”凌清远开口,“你想好了吗?”
可他一如既往地平静。
“从这里跳下去,那些人会怎么想?”
邱善华定住了。
“你辛辛苦苦经营了那么多年,用死来换流言蜚语,真的值得?”
“而且。”他修长的身影迎着楼台微风,笔直的脊线挺着,目光淡漠又疏离,一如初见时,母亲面前那个内敛的优等生,“就算,你从这里跳下去,也不过是成全了我们。”
“我不会放手。”
凌思南的瞳光微熠。
邱善华忽地软了下来。
瘫坐在阳台上。
凌思南在那一刻看到了弟弟眼底嘲讽的笑意。
他低头,笑得干涩。
“是吧?”他偏头问凌思南,“他们最爱的,还是自己。”
他只是他们眼里完美人生的工具。
黑影蓦地涌上来,如若梦魇。
一记猛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清远!”凌思南惊吓地抱住他。
清远嘴角有血。
“你个废物,白养了你十六年!”凌邈握紧的拳在发颤,酒在体内消化了那么久,撕裂的头痛终于让他此刻异常清醒。
斯文的嘴脸气急败坏,他无法想象在他的完美教育下,儿子竟然超脱了掌控,犯下了这种有悖人伦的错误。
凌清远啐了一口血水。
“还有两下,我还给你。”
一声长气,“你们毕竟养了我十六年。”
眨眼间又是一拳不由分说地揍上来。
凌清远不挡也不躲,事情发生突然,凌思南想要阻止的时候,他已经再度被打了一拳,这一次血水飞溅出来,洒在了沙发上。
父亲,没有留任何情面。
凌思南猛地拉过弟弟,反身抱住他。
凌邈满脸狰狞,第三拳毫无停顿地冲落。
可是这一次,拳头再度被截住了。
“姐姐,不能打。”凌清远一手搂着她,架住父亲拳头的手举起来,嘴角的血渍让他说话的语气莫名地阴鸷,这句不能打,仿佛是一个命令,让人心生却意。
“你……”凌邈气得卯足了劲,面色涨红,那拳头压得发了白,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姐姐,走开。”凌清远嘱咐。
凌思南紧紧抱着弟弟,哭得泣不成声:“要打打我!”
她看不下去,太难受了,真的。
“算了,两下就两下吧。”凌清远忽然自顾自地叹了一口气,“去拿行李,姐姐。”
“清……”
“去拿。”
凌思南不肯退,父亲和清远在僵持。
他和她对视了一瞬。
像是明白了他的用意,凌思南飞快地冲回房间,拖出行李箱迅速放进了几件随身的必需品——这些一直都放在最趁手的地方,如今拾起来不吹灰之力。
等到她出来时,女人嚎啕的哭声和男人的斥骂声交织成了一团。
凌清远把她推向大门。
终于到了这一刻,她想。
终于。
“你们敢走出这里一步……”
凌邈站在他们身后,威严如一座山阿,锋锐的目光钉在她背上,像是打骨钉一般刺入她的骨髓,穿过她的身。
那目光一寸寸沉下去,仿佛能听见森严的钟磬声,如洪流,如泥海,将她深陷。
凌清远不管不顾地推着她向门外走去。
身后挟风带雨,几乎是同归于尽的气势。
清远蓦地转身。
她没有看清事情怎么发生的,只知道转过头时,凌清远已经侧身站在那儿,地上倒着一个僵硬的人影。
凌清远抬头看她。
走过来,打开了大门。
“我们……”她被推到门外,转头想问,却发现他仍站在门口。
在,门里面。
“还不是时候。”他扯动嘴角,也扯动那一抹鲜红。
凌思南意识到什么,瞪大了眼:“不行——你要跟我一起走——!”
“一起的话,谁也走不掉的。”他亲吻在她头顶,“还不是时候。”
她抛开行李冲向他。
却被他狠狠推向更远。
凌思南站在门前,脚边是乱七八糟撒成一片的行李,像是战乱的废墟,像被遗弃的城。
脑海中有阴影盘旋,是未雨绸缪的秃鹫,在形单影只的她上方,慢悠悠打着圈。
时间都被拉成了垂死之际的长线,每一秒都在极致的静默中……
崩坏。
“元元……”
瞳孔失去了焦距,让她一片漠然,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重新从眼眶中迫切地满溢,却被她仰头了回去。
不能哭啊。
哭就是认输。
她又怎么能认输。
她的目光看向那座孤城的大门。
门里站着她最亲近的血缘。
和她最在乎的人。
凌清远侧着身,抬手慢慢抹去嘴角的血迹。
回望的视线,最终和她交汇。
眼中不动声色,又风起云涌。
然后那道门留给她的视野越来越狭隘,一寸寸阻隔了她和他的联系,像是压缩了整个世界,空间随之坍塌。
最后的最后,她只记得门合上前,少年的桃花眼下翕动的唇。
他说。
别哭。
南南。
悖论H( 续更) 晦暗分界
悖论h( 续更) 作者:流苏
这一晚很疲倦,按道理凌思南应该沉沉睡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算眼睛阖上,大脑依然清醒。
她就在这种半梦半醒中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东方的天空翻出鱼肚白,没有拉紧的窗帘露出一丝光线打进这个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她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被褥和皮肤摩擦的窸窣声响。
她盯着天花板,全身骨头里游走着散了架的酸。
雨水拍落在玻璃上,外面还在下雨,天阴。
脑袋好闷。
就是……有点分不清虚幻还是真实的躁闷。
披散的长发从枕上被拢起到肩头,她怔怔地坐了会儿,也看了一会儿窗外的雨。
整个世界在雨幕中都是朦朦胧胧的,一如她的思绪。
随手拿起一件衣服,她披上肩,起身走出了房间。
走廊尽头,客厅的时钟显示早上5点。
夏天清晨的5点,因为这场雨变得晦暗难明。
阳台上侧倚一个人影。
肩背笔挺,身形修长,侧面的线条可以看到喉结突出的曲线——那一瞬间她突然有个错觉,站在那里的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少年。
天还是灰蒙蒙的,所以他手上浅浅呼吸的星火尤为清晰,有青色的烟气自那点红光向四周散去。
凌思南蹙起眉头,快步走了过去。
拉开阳台的落地窗,他恰好转头,下一秒手上的烟就被她抢下。
烟已经燃了大半,她气鼓鼓地将剩下的烟头丢地上,就着拖鞋踩熄。
凌清远安静望着她,眼中的琥珀依旧淡泊。
好像刚才那支烟并不是从他手上被夺过去。
她很生气,气得呼吸都有点不稳:“什么时候学的抽烟?觉得有意思吗?”
他定定地看了她两秒钟,忽然笑了。
“没抽。”他说。
凌思南更气了:“你还睁眼说瞎话?”
“真的没抽,姐姐。”凌清远一手搭着栏杆,朝她微微俯身,瞬时拉近的距离。
然后唇覆了上来。
许是在阳台站了一段时间,薄唇微凉。
含着她的唇瓣,轻吮了一下,又一下。
清茶的香味,再无其他。
退开了些许,抵着她的唇际,悄声泄露了笑意:“现在信了吗?”
十二楼真高啊。
凌思南晕乎乎地想。
她捂着砰砰作乱的心口,下意识回头看屋内。
“我把他搀回房间了。”凌清远抬手拢了拢她的衣襟。
“别转移话题。”凌思南还是不太愉快地屈起起手指敲他额头,“没事点什么烟,装什么帅呢?再让我看到你玩这个,我就……”
他故作可怜地摸摸被敲的脑门,挑眉问:“就什么?不理我?”
“……对。”想不出来别的。
他倾着身笑,“你不舍得,何况我又没有真的抽。”
她还想说话,凌清远倒是先解释起来:“几年前确实想过,但是抽了两口就戒了。”
……抽了两口你好意思用“戒”这个字啊。
“那时候他们跟我说抽烟缓解压力还特别男人,可是那味道真的糟糕透顶,不适合我。”凌清远说,“我没有凭抽烟这个行为增加自己成熟度的必要。不过,看烟燃烧的过程堵对我来说很舒压——即便只是一点火星,也能缓慢燃尽一支烟,像是温水煮青蛙,积累久了……总会有变化。”
他眺望远方雨中飞翔的群鸟,扇动着翅膀在大雨中翱翔。
“姐姐。”
“我想最后再问你一次——对于他们,你真的决定好了?”
凌思南走前一步,搭上栏杆,“你觉得我应该学着去原谅他们吗?毕竟我是他们的孩子。”
凌清远不置可否。
“其实这不是设问句。”凌思南微微攥了攥指尖,“就像是孩子不能因为是孩子作恶就没关系,父母也不能因为是父母犯错就无所谓——大家都是来这个世上过那么一辈子,何况他们也没有真心养过我,凭什么我就要让着他们?”
她闭上眼,感受着空气中的湿意扑在眼睑,那一刻水珠似乎在眼角凝结。
“你还是别期待他们‘真心’养你吧。”凌清远笑了笑,“我就是他们‘真心’的结果。”
“——两年以前,除了睡觉吃饭的时间,我都在读书。”他偏头,试图回忆,“只会读书还不够,还有各种课外班需要学,如果我反抗,等待我的就是禁闭室——没有按时做完卷子,连饭都不会有。”
凌思南有些意外,她以为父母对清远至少应该是百般呵护的,至少在吃穿上不会有任何的怠慢。
凌清远大概察觉到了姐姐眼中的惊讶,有些无奈地问:“你是不是也以为我没被打过?”
凌思南更诧异了。
“受到压迫总会有反抗,有段时间我反抗得太厉害,他生意又不是那么顺遂,经常喝了酒打我。”嘴角嘲讽地翘了翘,“最初的导火索是那一天,他发现我养了一只狗。”
凌思南想到弟弟日记本里的那幅简笔画。
“他把它扔了出去,然后拿皮带抽我。”说这些事的时候,他的目光无波无澜,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情绪毫不在乎,“那时土豆——我养的那只狗,隔着门狂吠,大概是把他惹怒了,他冲出去也抽了它几下——估计土豆还不到一岁吧,就是一只小狗,哪里挨得了几鞭子。”
凌思南搭上弟弟的手背。
“我拉着他也打,不知什么时候土豆爬起来咬住了他的裤腿,他踹它它也不走——其实那时候我是想让它走的,走了就不要回来。”
走了,就不要回来。
“后来……”凌清远顿了顿,“他把它丢到了排污的窖井里。”
凌思南的心跟着紧了一瞬。
“本来就受了伤,也叫不了几声……再之后就什么都听不见了。”他慢慢地垂首,把头靠上姐姐的颈窝,声音发闷。
她揽过来,轻抚他后脑泛棕的发。
“你知道吗?他们早就安排好了我的人生。”凌清远的声音从她颈间浮起:“我该有什么爱好,以后上什么学校,要读什么专业,在哪里工作,几岁适合结婚,和哪家的女儿结婚最好……我和土豆的不同,就是不会被丢到窖井里。”
他活在一个光鲜亮丽的窖井。
只会更慢性地窒息。
“你现在看到的一切,是因为我改变了。”
如果改变不了他们,就改变自己。
表面上,他不再反抗。
但憎怨,有时候就像默默燃烧的烟。
一旦点燃,最终会有灼手的那一刻。
“我只希望,你不会变成我这样。”
雨声淅沥。
良久,耳边传来她恬静的声音——
“你并没有很糟糕,别这样看轻自己。”
凌清远抬起头。
“你很好。”她说。
“不然,我又怎么会喜欢你?”
他低笑了一声。
“别笑,我说认真的。”她窘迫道。
“我知道。”声线轻磁,他吻了她一下,“我知道你是认真地喜欢我。”
“啊你好烦。”凌思南撇开眼睛不敢看他,把话题拉远,“你怎么一直不问我,为什么答应和沈昱订婚?也不问我打算怎么办?”
话题转变之快让凌清远楞了一秒。
“我从来没怀疑过你会不会和他在一起,姐姐。”他说,“我知道你也在为我努力。”
天光亮了,外面逐渐光亮的世界,让身后的房间像是陷入了黑暗的深沉里。
凌清远又一次拢好她披在身上的衣襟:“回去穿好吧,今天……穿暖和点。”
“啊?”她笑,“你才是,别淋湿了。”
她拉起他,牵着手走到拉门边。
想起什么。
“谢谢。”
有很多东西需要感谢。
谢谢他相信她。
谢谢他作为弟弟。
谢谢他作为恋人。
她抬手,勾下他的后颈,主动送上了绵长的吻。
一吻极尽温柔,像是空山雨后扬起的风,像是盛夏苍穹包容的海。
与光同行,只因有你。
相拥已经不够传递热度,辗转不休的吻交换着彼此的口津。
直到她气喘吁吁地睁开眼,意识到必须就此打住,才飞快推开他走进了客厅。
屋里尚且有些暗。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冥冥之中的直觉,她下意识看了一眼玄关。
玄关明暗的分界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双女士鞋。
抬头的那一刹那,她站在那儿。
昏暗里。
一瞬也不瞬地。
望着他们。
眼中的,是深渊。
悖论H( 续更) 放纵【7000字糟糕慎入!】
悖论h( 续更) 作者:流苏
电视里主持人用字正腔圆的音调播报着国际新闻,荧白的光线照亮了沙发四周的空间。
窗外大雨夹杂着雷声阵阵,雷声沉闷,掩蔽在翻滚的云层下,仿佛厚茧中妄图破茧而出,却徒劳无功。
长沙发上,他居高临下,倾身亲吻。
薄唇覆上柔软,湿滑的舌深入她的口腔,与她勾缠在一起,侵略性十足。
黏腻的津液随着缠绕的软舌翻搅,彼此难舍难分。
有清茶香味,是家里牙膏的味道,还带着一点淡淡的甜。
半晌,他放开她,两人额头相抵地对望。
身周光线开始变得微蓝,眸子藏在他带来的阴影里,但依然还能分辨一丝瞳仁的轮廓。
欲望渲染下她的眼底光色迷离,像是被雨后的雾霭浸润,他忍不住轻触她的眼角,想要抹去并不存在的泪。
“讨厌吗?”微黯的声音萦绕在两人之间,音调轻忽缥缈,没有什么实感。
吐出字节的诱人唇型在末了又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吸吮了几下才放开。
……这样的弟弟,是讨厌不起来的。
她揪着他胸前t恤的棉料,唇齿间还余留着他的气息。
“你不阻止我,我就会做下去。”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他的左手滑落下来,拢住她暴露在外的乳房,放肆地揉捏,“中间我可听不见你叫停,姐姐。”
心跳早就找不回既有的节奏,跳动得让她不安,整个人都像是被架在独木桥上,稍有偏颇就会掉落到万丈深渊里。
“三。”他的指尖绕着乳尖转。
她只顾咬唇瞪他。
“二。”他的桃花眼弯弯,拈住粉色的尖儿拔起。
她突然有点慌。
“一。”他俯下身咬了上去,一口将绵软的雪乳含入嘴里。
她陡得一个激灵,伸手想要推他,“等一下!”
可是乳尖传来被吸吮的刺激感让她绷直了脚背,撇过脑袋躲他。
这么一转头就看到了对面沙发座上的爸爸。
男人似乎已经陷入了酣睡,时不时转动脑袋发出奇怪的呓语。
即便如此,就这么当着自己的父亲的面,和弟弟人前交欢,心境上仍旧过不去这个坎。
爸爸……真的睡着了吗?
她抬着下巴望着父亲,一颗心悬在空中忐忑不安地想。凌思南的香肩半露,单手抚在清远尚未完全干透的发丝上,而他如婴儿般埋首,辗转吮吸着她的奶头,唇齿厮磨间,混着唾液的嘬吸声在这一方空间清晰可辨。
“唔,清、清远……”她小声唤,生怕声音大一点就吵醒了爸爸。
他轻咬了一口奶尖回应,岔开的双腿半跪沙发上,将她困在其间,迫使姐姐只能被动承受。
凌思南察觉到小腹上被一根灼热的硬物抵着,这种热度沿着皮肤的毛细血管上升,窜到了她本就薄透的脸颊表面,血液的热度仿佛沸腾了一般,烧得她满脸通红,她抵着他说:“还是……不要了……”
凌清远自姐姐胸前抬起来,从她视线的角度,少年伏低了身子,一双眼如猫瞳在昏暗中熠动,那瞳仁中的气息更像是磁石,不经意间引人深陷。
他抿了一口,随后吐出已经硬挺的乳尖,凉薄的唇微微张开,乳尖就置于他双唇的缝隙没入唇峰深处,但很快舌就跟上来,托着奶头的下缘轻舔——皙白的胸脯对比他微暗的唇,濡湿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刮搔着,配上他诱惑的目光,色情得一言难尽。
“晚了。”舔舐着她乳头的那张漂亮嘴唇开合。
“嗯……啊……可是……清远,爸爸在……爸爸在旁边……”她喘息着娇吟,手上推挤的动作因为他的侵犯而虚软无力。
凌清远一只手握住姐姐的奶子,抓捏之间丰满的软肉如水球似的自虎口满涨出来,他的舌头绕着她的奶尖打转,唾液拍打在奶头上,又被他嘬吸回口中。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