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都想上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oiiii
怎么办?
顾盼要是能知道怎么办那就有鬼了。
“在哪里?”可是让顾盼看着许景堂走进陆蔓设的陷阱里,她也做不到。
“在……在郊区那边……你要去吗?我把地址发给你!”
挂断电话后,顾盼还没到地址就先跟面前的何之洲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抱歉:“对不起洲洲,我……我有点急事要先走……”
何之洲看着着急忙慌拎着包就准备走的顾盼,一瞬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他不知道来电话的人是谁,可无论是谁,何之洲都没有想到,顾盼会在选择离开的时候如此毫不犹豫。
原来你们都想上我(H) 203、输
顾盼已经走到楼梯口才被迟迟追上来的何之洲抓住了手腕。
“出了什么事吗?”何之洲的掌心都已经凝出了细细的汗,总是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此刻随意地披散在脑后,有几缕甚至凌乱地滑到了身前,“有……我可以帮得上忙吗?”
“洲洲……”顾盼当然知道现在这种时候先行离开对于何之洲来说是怎样的伤害,她心里觉得愧疚又抱歉,但却又不得不这么做。
因为已经没有时间再耽误了。
“对不起洲洲……我、我现在脑子好乱,今天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能不能让我静下心来考虑考虑再说?”
在这种情况下,顾盼不敢草率的做出任何决定。
可这番话在何之洲的耳朵里听来简直就是为了离开而做的权宜之计。
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让自己保持冷静,能够维持平日的语调和顾盼说话:“盼盼,你告诉我刚才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好吗?”
顾盼因为说不出口而沉默了下来。
无论怎么想,把何之洲一个人丢在这里然后去找许景堂这种事情,顾盼实在是没勇气告诉当事人。
“洲洲……我、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情……”顾盼感觉到男人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愈发紧,“我答应你,我解决了之后一定第一时间联系你好不好!”
如果她能知道怎么去解决的话……
“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盼盼……”得不到答案,何之洲眼角的泪痣好像真的变成了悬而未落的泪,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低姿态,“就今天,不要离开可以吗?”
听着何之洲哀切的话语,顾盼的心几乎都跟进了绞肉机似的疼痛。
这世界上哪里会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请求呢?
顾盼甚至都觉得只要自己张开嘴,喉咙就会挣开大脑的控制,向何之洲说出‘好’字。
“盼盼……”何之洲看着产生了犹豫的顾盼,心窝重新涌上一股希冀,“我的戒指你都还没有看过,对不对?”
谁见过这样的何之洲呢。
就好像在顾盼面前已经低进了尘埃里,做尽了可以做的一切,只为得到眼前女人的丁点回应。
从语气到眼神再到表情,让人简直认不出那是曾经永远成竹在胸运筹帷幄的男人。
顾盼甚至觉得,这种时候哪怕有人拿一把刀横在自己的脖子间,她也狠不下心来拒绝这样的何之洲,可就在内心天人交战的这一瞬,手机‘叮’地响了一声赵梦琪发地址的消息来了。
顾盼低头看了一眼,就看见赵梦琪在地址的最后还加了一句‘你一定要快点来,那个催情剂药性特别烈,半个小时左右就会达到药效巅峰!’
“洲洲……”顾盼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伤害其他人,可自己也难受得觉得心窝有一把钝刀子在不断地用力摩擦着,让她觉得疼得快喘不上气了。
握在手中的娇软小手在男人怔忪的瞬间被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何之洲几乎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顾盼像一只蹿入丛林中的小白兔一般迅速下了楼梯。
“对不起!”
耳畔还残留着少女的声音,可身体却像是被原地冰冻住了一般完全动弹不得,目光却追着迅速离去的那雪白背影,直到被其他障碍物阻隔。
何之洲的表情迅速冷了下来。
他站在原地深呼吸了近三十秒才缓缓地走到了刚才的餐桌旁。
只见餐桌旁的地上还躺着那一束今早才空运过来的玫瑰花,那种鲜红在此刻无异已经成了一种讽刺。
“今天辛苦了,你们先离开吧。”何之洲看了看在旁边等候命令的侍者与提琴手。
两人立刻如获大赦般离开了这气压开始极速降低的花园。
听着两人远去的脚步声,何之洲狠狠地扯着自己的领带往下拉了拉。
他一直讨厌这种被领带掐住脖子的感觉。
何之洲又往前走了两步,准备拾东西离开,锃亮的皮鞋毫不犹豫地将碍事的花束踢到了一边。
弯腰拿车钥匙的瞬间,何之洲感觉自己的西装口袋中有什么东西硌了自己一下。
他的心情瞬间坏到了顶点。
从口袋里拿出绒布盒,何之洲再也无法管理自己脸上的表情,他的双眸中露出了从未有人得见的暴戾,一把将绒布盒扔在了地上。
盒子准地落在了铺好的石板路上,发出一声凄惨的闷响后被摔开,里面的戒指也被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后,掉在草坪间连半点声响都没发出来就消失了。
手拎起车钥匙,何之洲对自己花了半个月心设计与布置的场地完全没有丝毫留恋,径直下了楼。
楼下已经在等着的负责人看见正主下来了本来想凑上前来问问情况,结果还没靠近就已经被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逼人戾气的男人吓得退了回去。
何之洲上了车之后,没有立刻发动引擎,任由自己整个身体陷入深沉而无边的黑暗。
现在再回想之前那股相信傻兔子绝对不会跑出他手掌心的笃定与悠闲,已然变成了最可笑的讽刺。
是他输了。
这场由他一厢情愿发起的斗争,最后也是以他的惨败为结局落幕。
何之洲从车上翻出一根烟点燃,看着在黑暗中的火星,一股后知后觉的脱力感席卷了他的身体。
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男人狭长的桃花眼中仿若一片死水。
伴随着一口长长的吐息,大量的烟气也从何之洲的嘴里被吐了出来,弥漫着朦胧了他的脸。
过了许久,他随手扔在副驾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亮起的屏幕自动感应到周围的光线而发出了暗暗的光。
何之洲根本没有接电话的心情,就连挂电话都觉得心灰意懒,本想就这么等着对方挂断,结果对方却是锲而不舍地一个接着一个打了过来。
被吵得实在心烦,他‘啧’了一声拿起手机,看也没看是谁便不耐烦地开口:“什么事?”
“是我啊何老板!”章默被何之洲凶了一脸感到有些委屈,“你不是让我去打听陆蔓的事儿吗……”
“说。”
“购买催情剂的事情是确有其事,不过她的计划好像跟你一开始说的不太一样啊……”章默猫进自己的保姆车里,压低声音跟何之洲汇报着自己探听来的事情。
挂断电话后的何之洲因为太过用力地捏着手机,手臂上都暴起了青筋。
陆蔓这婊子竟然敢动他的人。
原来你们都想上我(H) 204、陷阱
“这样的计划真的能成功吗……”陆蔓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动作看起来轻松悠闲,面色却略带不安,“我觉得还是我原来的计划比较好。”
“陆姐,可关键是就算你的计划成功了,那也没有后续了呀。”赵梦琪假意去倒水实则背对着陆蔓露出一个有些不屑的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发生一次关系对于男人来说并不会怎么样不是吗?”
“可你这样万一许景堂知道了……”
“你难道不期待吗?让他发现自己着迷的女人其实是那样的公交车!”赵梦琪看着水一点点将杯子填满,“只有破灭了他心中的幻想,许景堂才能重新审视你的存在啊!”
话虽如此,可陆蔓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安。
“陆姐,反正我们做都做了,你现在再后悔也来不及了。”赵梦琪端着水送到陆蔓手边,“待会儿我出去接她,你就先在这里坐着,你放心吧,都交给我。”
那头,一辆酒红色的跑车穿梭在高架桥上。
顾盼的电话已经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何之洲不知道这个傻兔子是因为被自己吓坏了不敢接还是已经落进了陆蔓的手里,只能更加用力地踩下油门。
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何之洲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这场戏的另一位主角。
于是他赶紧打了个电话给许景堂。
许景堂已经按照未知来电人的指示到达了指定的位置,那是一个有些老旧的会所,不过从外表上还依稀看得出曾经是如何的金碧辉煌。
就在他停好车大步往里走的时候,何之洲的电话让他稍稍慢下了脚步:“怎么了?”
“你现在在哪,把确切地址发给我。”何之洲只从章默口中得到了一个大概的方位,具体位置还尚且处于不明的状态,“还有,让你去那个地方的人是谁?”
听何之洲这么说,许景堂也没有反问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只是一边四下张望着寻找刚才电话沟通的对象,一边回答何之洲的问题:“我不知道那是谁,来电号码被隐藏了,地址我现在发给你。”
“那那个人在电话里是怎么说的?”何之洲想要知道陆蔓到底把计划变更到了什么地步。
“说顾盼喝多了,让我来接一下。”许景堂说着慢下了脚步,“出什么问题了吗?”
“你已经到了是吗?”何之洲感觉自己终于听到了今天最好的一个消息,“赶紧找她,越快越好!另外,谁跟你搭讪都不要理,也不要吃任何东西!”
何之洲语气中的严肃与急切迅速的感染了许景堂,他立刻加快了脚步往里走去。
负责接待的侍者走上前来,也被他不耐地挥退,一路上不断有会所的小姐对许景堂频频侧目。
可会所哪里是能够让人随便闯的,许景堂还没打开几间房间的门进行查看就已经被保安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听见声音的何之洲已经跟许景堂开口:“把电话给他们,我来说。”
许景堂知道在人脉这方面谁也不会比何之洲更强,于是便将手机递给了带头的那位经理。
经理一开始对许景堂还挂着一幅似笑非笑的嘲弄表情,结果在接过电话没两秒就立刻变了脸。
“那位穿白色衣服的小姐刚才进几号房了?”经理恭恭敬敬地将电话还给许景堂之后立刻看向一旁的人,“带这位先生过去!”
许景堂在侍者的带领下推开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少女低低的呻吟。
呻吟中带着些许痛苦与压抑,在这黑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不同寻常。
男人立刻停下了脚步,拦住了跟在身后的侍者,“带到这里就可以了,谢谢。”
他已经认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顾盼了。
侍者离开后,许景堂才关上门,打开了灯。
这间会所很显然和瑰夜会所有着巨大的差距,这间房间虽然不算小,可处处透露着一股老旧的痕迹,顺着一个厅拐进去就是一张大床,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充满了赤裸裸的味道。
而大床上,顾盼的脸已经呈现出了不自然的红,两只眼睛紧闭着,眉头锁得死死的,额头上已经结出了一颗颗的汗珠,以一个极其拧巴的姿势躺在床上。
许景堂立刻走上前去将顾盼变扭的姿势正过来,平放在床上,然后伸出手拍了拍少女的脸。
“盼?醒醒……”
顾盼的脸很烫,许景堂一时之间判断不出发热症状的病原在哪里,手边又没有医疗器械,只能用自己的耳朵贴着少女的胸口听测她的心率。
方才还双眼紧闭的少女此刻微微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呜……”意识稍稍恢复了些许,顾盼便热得下意识地想要脱衣服,手毫不犹豫地伸向后背开始拉扯裙子的纽扣,“景堂……好热。”
许景堂只得暂且放开了顾盼,先给小姑娘擦了一把汗。
片刻之间,少女雪白的锁骨已经展现在了许景堂眼前。
连带着那少女气息十足的粉色波点隐形文胸也一并暴露在空气中,许景堂连忙抓住顾盼的手阻止她继续自己的行动。
“是怎么一种热法?你形容一下。”
顾盼顾不上这种好像来到医院看门诊的感觉,皱着脸好像都快哭出来了:“就是……很热……好难受……”
其实还有一部分不适被顾盼选择性隐瞒了。
如她所说,她现在确实是热得感觉快窒息了,这种浑身的燥热已经逼得她不得不放下女性的矜持在许景堂面前脱下衣服,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但除此之外,她的小穴也已经痒得快死了。
就好像被什么人塞进去了一颗泉眼一般,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涌,根本止都止不住。
如果刚才她不是处于昏迷状态,在许景堂到来之后才被叫醒的话,那么许景堂开门看见的可能就不是姿势奇怪地躺在那睡觉的顾盼了。
这样的感觉对于顾盼来说陌生又可怕,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似的。
顾盼苍白的形容让许景堂皱了皱眉,他低头想帮顾盼把衣服拉好赶紧带她回到市区的医院,结果在手指接触到少女皮肤的一瞬间,只见顾盼身体猛地一抖,打了个激灵。
“你的手……好凉快……景堂……你摸摸我好不好……”
原来你们都想上我(H) 205、看
许景堂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他一边用手抚上少女的肩稳定住顾盼的情绪,一边语气柔和地询问道:“来这里之后你吃了什么或者喝了什么?”
这些症状,很显然是使用了催情剂之后才会出现的。
提起这个,顾盼用已经迟钝的大脑想了好半晌,才缓缓开口:“我喝了水……”
当时顾盼确实来得很急,以至于见到赵梦琪的时候喘得不行,以至于赵梦琪顺手递了一瓶水给她,她完全没有多做他想就喝了几口。
结果她被带到房间之后,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失去了意识。
现在想想确实是太蠢了,明明从赵梦琪的出现开始就根本不合理。
但当时的顾盼原本就被何之洲突如其来的求婚弄得整个人都乱了,不要说判断力,恐怕是完全处于被人卖了还会替人数钱的状态。
知道了症状的根源,许景堂面对这样的状况也依然有些无力,即便他的研究所能够配制出对应的解毒剂,等到研究,化验,再到出品,至少也要两三天以后。
显然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景堂……”怀里的顾盼已经不知何时像是一条水蛇一般缠了上来,柔若无骨的小手不停地往他的外套里钻,“呜……景堂,我好想要,我是不是快死了,为什么我会这么奇怪……”
不过要说近水,倒也不是没有。
许景堂立刻反手抱住了沉浸在肉体与神双重痛苦中的小姑娘,手毫不犹豫地将她摇摇欲坠的裙子拉下。
“又说傻话。”男人对准少女的唇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阻止了少女自顾自的叨叨,手直接把她的内裤脱下。
棉布小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光是拎在手里都比普通的时候要更有重量感。
把小姑娘的内裤扔开,许景堂一边脱衣服一边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吻激烈一些,他希望通过这样的刺激缓解一下顾盼的不适感。
直到他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任凭顾盼滚烫的身体紧贴着自己,贪婪地索取着那一丝凉爽。
“舒服一点了吗?”许景堂对于这个会所的环境感到相当的不满意,为了降低自己因环境所带来的不适感,他双手托着顾盼的小屁股带着顾盼离开了那张床。
“景堂你身上好凉……”顾盼说着话还拿脑袋蹭着许景堂的肩,“现在好像没那么热了……但是……好想要……”
许景堂当然知道自己的体温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升高,他低头亲了亲顾盼的鼻尖,“好。”
男人因为除了站立之外尽量不想碰着房间的任何一个地方,包括隐隐看得出些水渍的墙壁,他稍稍弓下腰,以便在抱着的姿势下能够更好的进入。
顾盼抱着许景堂的脖子,两朵小胸脯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身体,腿环在许景堂的腰间,以一只树袋熊的姿势在期待着男人的进入。
粉嫩的小口微微翕动着,已经含住了男人的龟头,就像是流出唾液的小嘴,正情不自禁地嘬着诱人的糖果,一副馋相暴露无遗。
“快点……快点!”顾盼恐怕是这辈子第一次急切到开始催促,两条小腿缠着许景堂的腰扭来扭去,“呜……景堂!”
许景堂被喊得心都快酥了,可现在的姿势注定了发力点的欠缺,导致阴茎的插入无法像在床上那样迅猛。
于是顾盼就硬生生地忍着心尖儿上那股痒,感受着那坚硬的柱状物一点点挺了进来。
那股酥麻就一点点地顺着她的尾椎骨往上蹿,蹿一步停一停,蹿一步停一停,吊着顾盼的一口气,就在插入的这点功夫里,急出了顾盼一脑袋汗。
她发誓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饥渴过,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赶紧把她摁在墙上操个半死,满脑子都是羞耻到炸裂的事情。
而许景堂在用力的过程中浑身也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少女的肉穴水多得惊人,一进去便将他的分身完全浸泡,一腔绵绵软肉死死地绞住坚硬的肉根,让他想往外退两步都难。
更要命的是,小穴的深处甚至时不时地还会轻微痉挛一下,对准他的龟头不住啮咬……
那头,到达的何之洲被正在等待的经理迎进了门:“哎呀,何老板您有事直接打个电话就是了,怎么还亲自来了……”
“房间在哪?”何之洲根本不接经理的话,脸上找不出半点平时那副圆滑的样子,“带我过去。”
经理偷偷擦了擦汗,也不知道这个以前总是对人笑脸相迎的何老板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他得罪不起的人,于是便赶紧带着何之洲来到了刚才的房间门口。
推门之前,何之洲突然扭头看向经理:“熊经理,我建议你如果里面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还是掂量着用……”
“哪儿能啊哪儿能啊!”熊经理立刻背后一凉,“我们这可是正经会所,不可能藏摄像头的。”
“总之……如果这房间里的任何一个画面被流出去……”何之洲扯出一个冷笑。
“不能,那绝对不能。”熊经理身子一哆嗦甚至不小心下意识地打断了何之洲的话,“您放心您放心!”
何之洲转身推开门,毫不犹豫地将熊经理关在门外,就听见房间深处传来了熟悉的声响。
那种声响是来自肉与肉之间的碰撞,哪怕何之洲不用再往里走,也知道里面会是个什么情况。
每一下的撞击声都像是化作一柄柄利刃在何之洲的心上擦过,快到查觉不出痛感,只是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血流如注。
“景堂……太快了……”
傻兔子的声音又软又媚,就像无数条无形的线,拉着何之洲的身体往里走。
穿过摆放得还有几分客厅样子的房间,何之洲朝另一扇门里看了一眼,便再也挪不动步子了。
只见男人两只手从少女的腿间穿过,抱着那被顶得上下颠动的屁股蛋,猩红的性器在少女的身体中进进出出时隐时现,微微上翘的阴茎时不时翻带出那鲜红的内肉,因为抽插得太过用力且迅速,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浮上了点点白泡。
而顾盼整个人已经软在了许景堂怀里,小胳膊小腿无力地缠着男人的身体,正哭唧唧地控诉着男人的过分深入。
似乎是感受到来人的目光,许景堂从这几乎能够拉扯着人溺毙其中的性爱中抬起头,看向门外的方向。
何之洲没有要躲避的意思,反倒是直接迎上了旧友的目光。
顾盼只感觉到那搅得自己欲仙欲死的龟头一下冲破了最深处的小口,把她积攒了好一会儿的情欲一下顶得爆发了出来,哆哆嗦嗦地尖叫着高潮了。
原来你们都想上我(H) 206、破冰
何之洲一边解自己外套的纽扣一边走进房间,然后随手将外套挂在了房间的衣帽架上。
宝蓝色的衬衫在房间的暗色灯光下显出无限的深不可测,就像是让人望而生畏的深海,又好像是无边无际的宇宙。
“这款催情剂市面上都还买不到,我之前就找人查过了,是沙特那边一个研究所出的最新配方。”
顾盼这才察觉到房间里竟然出现了第三个人,脑袋里轰地一声炸开了,整个人好似许景堂的怀里迅速被冻结,浑身上下一动也不敢动。
察觉到怀中迅速僵硬的某个小姑娘,许景堂下意识地将顾盼往暗处的方向靠了靠,用自己的背挡住何之洲的目光。
“特点是起效快,药效强,药性持久……”何之洲顿了顿,脚步却是一步没停地朝顾盼的方向走去,“专门用于……”
许景堂转过头,看向何之洲,那张曾经熟悉的面孔此刻的表情却是让许景堂倍感陌生。
何之洲朝许景堂弯了弯眼,却是看不出半点笑意。
“群p或者调教……”
刚刚迎来高潮后的顾盼短暂的夺回了自己的理智,可她的脑袋还处于嗡嗡作响的一片混乱之际,何之洲又给她的脑海投入一颗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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