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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掌上娇(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规则小姐
江从文看不到江明儿在画什么,只能感觉到自己虎口在笔尖的触碰下,泛起一些痒意,那种痒好像入了心,他看着江明儿的青丝,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忍着这股异样,不把手抽回来。
江明儿在自己爹爹手上用心的画了好一会,画完之后满意的拿着拿修长好看的手左看右看,仿佛是印上了专属自己的标记后的满足,也没多想顺着自己的心情就在自己画的印记旁亲了一下。
亲完之后才反应过来,抬头看着已经不知道看了她多久的江从文。
“爹爹,我...”
“你这几笔画的可比你在纸上画的要好多了,想来你自己也是满意的。”江从文看着虎口处的一朵荷花,好笑的看着自己女儿,以为她是担心在自己手上画画会遭到斥责,语气柔和的顺着话题继续说:“可是在人身上画和在纸上画用的力道可不一样,你看这里,就有些晕开了。”
江明儿松了一口气,内心说不出是开心还是遗憾,只能点点头,任由江从文将画笔拿去,在她画的那朵荷花上浅浅的补上一笔。
——————————————————————————————————————————江家大小姐今日份勾引(11)
不要问女儿啥时候能吃到爹,我也不知道,她还得多努力努力,现在就让女儿先自己给自己解决一下吧。qaq





爹爹的掌上娇(父女) 密室(ωоо1⒏ υiр)
到了午后,江明儿穿上新裁好的衣裳,到院子里等她的江从文面前转了一圈,“爹爹,这一身可好看?百花节那天,我就穿这身吧。”
新裁好的衣裳粉粉嫩嫩,将江明儿本就娇媚的脸蛋衬托的更加出色,领口处被处理的有些宽松,胸口处却又是贴身,将江明儿修长的脖颈和发育出色的上身都完美的表现了出来。
底下的裙摆随着江明儿转圈,让江从文的眼中闪过一丝男人看女人才会有的惊艳,自己的女儿如果出现在世人眼里,一定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到时候,就真的是一家有女百家求。
这样一想,江从文心里泛起了空泛之感,纠结之情,他内心苦笑,这大概是天底下父母知道女儿终将成为他人妻的苦涩吧。
“明儿穿这身很是好看,后日就穿这身吧。”他压下心中的不适,点头同意江明儿的话,然后称自己有事便回到了书房。
江明儿换下试穿的衣裳后,想到刚刚爹爹眼神里那偶然闪过的落寞,她本觉得自己是看错了,但后来又觉得这也不失是个去找他的理由。
但等江明儿去到书房,却没有见到江从文。
明明她看着江从文进了书房的。
难道又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出去了?亏她还以为老男人担心自己被看上而想着来安慰他,结果人却趁着自己不注意又出去了。
说好今天一天都陪着她的。
江明儿到书房角落,拿出那本写满勾引暧昧的话本待在角落继续细细的品读,她认为她现在急需要找到如何让江从文不把自己当孩子看的方法。
其实江明儿冤枉了江从文,江从文的确是回到了书房。
只不过他的书房下有条密道,密道连着一间密室,密室另有一条道,通向江府外。
江从文毕竟位极人臣,他得到皇上的看重,除了明面上是重臣,暗地里更有自己的各方人脉。他的人脉渗透进朝里的各个部门,上到说是只忠于皇上的锦衣卫,下到九品芝麻官,远到西南巫医,近到城里青楼。
“主子,皇后这次的百花宴,是为宁慈公主举办的,公主想借此机会与小姐拉近距离,从而能与您交好。”锦衣卫指挥使出现在密室里,将探听到的消息告诉江从文,“皇上并不知情,是皇后的主意。如果您与宁慈公主交好,成为驸马,就需要让权,皇后的母族也就可以分权。”
昏暗的密室里,江从文还是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他听到指挥使说完之后,只是稍稍蹙眉,看着自己虎口处的荷花,有些冷淡的说:“她们倒是想的好。”
宁慈公主爱慕江从文,恐怕朝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江从文总是一副油盐不进的软和样,偏偏皇帝也随他,让人想拉拢他也不知道如何下手。
他摆摆手让锦衣卫指挥使离去,对他人打自己的主意没有太多的关注。
“主子。”戈大出现在密室,行了个礼之后,对江从文说:“玉红姑娘传信过来了。”
江从文接过信,打开还未看完,就已经用力将信件一角给揉了起来;等他看完,信件已经碎成一片一片。
作为暗卫的戈大低头不敢说一句话。
叁皇子的人在青楼喝花酒,喝浑了之后什么都说了出口,说是或许今日叁皇子府上就会有喜事,叁皇子听闻江大人的女儿有才有貌,打算百花节后求到陛下那迎娶为皇子妃。
“主意打到我明儿身上来了?哼”
戈大听见江从文那冷漠的笑声,后背冒着冷汗。但他还是将未提供完的消息继续说完,“六皇子那边,仿佛也有这个念头。”
“他们倒是想的好!”江从文用力一拍,密室的一张石桌就裂出了几条缝。
这可不是有文弱书生名头的江大人该有的内力。
戈大提供完所有的密信后离开,他一脑门子的汗。这位主子,主意打在他身上,随便什么主意,他眉不皱一下,可若是利用了他的女儿江大小姐,或者直接把主意打到江大小姐身上,从而获得权谋。
戈大只觉得这些皇子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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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的不是很舒适,一头青丝落在了椅子后,脸上有些奇怪的泛红,时不时还会扭动调整一下姿势,双腿交叉挂在椅子外,极为不便。
等江从文从密室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在自己书桌后以这样一幅姿态窝在他的椅子上睡着的江明儿。
原本在等江从文的江明儿,看着话本,翻来覆去看了两遍之后,有些犯困,但又担心自己的爹爹回来她又不知道。干脆就窝在椅子上打盹。
江从文也不喊醒她,从密室出来后,反而提气用上轻功,到书架上方的墙后,点开暗格,在一堆的瓶瓶罐罐中选出一瓶。
这才下来站到江明儿面前,捏着江明儿的脸蛋,把江明儿喊醒。
“爹爹坏!”江明儿摇头将自己的脸从江从文的手中救了出来,揉了揉,委屈的对着江从文说:“说好一天都陪着女儿,结果又跑出去了。”
“爹爹是给你拿这个去了。”江从文将小瓷瓶放到江明儿手中。
江明儿奇怪的看着这个小瓷瓶,等着江从文的解答。
江从文叹了口气说:“明儿,你想进皇家吗?”
江明儿瞪大眼睛看着江从文,眼睛瞬间有点泛红,“爹爹,爹爹是想将我送去皇家吗?”
“胡说。”江从文对江明儿这胡思乱想的本事无奈,“只要你不想,不管是谁,爹爹都不会让给他。”
“那爹爹的意思是?”
“明儿,百花宴上,适龄的女子都会参加,自然那些皇子们也都会来,明儿如今如此貌美,到时候要是被哪个皇子公候看中了,到圣上面前求娶,爹担心到时候爹就帮不上你了。”江从文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埋下心中那奇怪的苦涩,再补了句,“如果明儿在百花宴上有喜欢的人,也不用担心,告诉爹,这个药效只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爹再安排你与他见面。”
“爹爹,不会的,明儿不会遇见喜欢的人。”江明儿跪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自己俊美的父亲,“爹爹放心。”
“你都没有参加呢,怎知不会呢。”江从文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乖女儿,对她奇怪的话并不当真,但心里却好受了许多。
江明儿认真的看着江从文的眼睛,用十分郑重的语气说:“女儿一定不会遇见那样的人的。”因为被她喜欢的人,现在就在她的眼前。
江从文移开了自己与江明儿对视的目光,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跳快了一些,内心有些难以名状的感受,但他随即就将那感受压了下去,接着转移了话题教江明儿如何用这瓷瓶里的粉末。
等到了百花节,被内侍引进来,众人一直只听其名未见其人的江家大小姐,终于是露面了。
宫里男女分席而坐,中间还用屏风相隔。
朝臣们与皇子们交谈喝酒,女眷们则聊着衣裳首饰。
那些对江家大小姐打主意的人,只听见屏风那边传来惊讶的声音,过了不久,就有丫鬟或者侍从到他们的主人耳边形容这位江家大小姐。
“皮肤粗糙泛黄,身姿略弯,有些病态;脸上带纱,隐约可见左侧脸到耳后有一块红印,可惜了那双好看的眼睛。”
江明儿一副柔弱的模样,坐在宁慈公主旁,看着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公主眼里对她泛起了可怜,关切还有....母爱?
——————————————————————————————————————————江大小姐今日勾引了自己爹爹了吗?没有。
江大小姐被公主眼里的母爱吓到了。




爹爹的掌上娇(父女) 春药
“明儿。”公主坐在她的上首,叫着她爹爹才会叫的称呼。
江明儿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比她大一两岁的宁慈公主的语气和眼里,都有着仿佛长辈才有的慈爱。
宁慈公主看江明儿一副体弱多病的蜡黄像,从旁边伺候自己的侍女手中拿过一荷包,递给江明儿,“本主见明儿的身体似乎是十分的虚弱,这有宫中太医为本主特意调制的药包,用上了宫中各种珍贵的,明儿平日就戴在身上,多少也是有好处的。”
江明儿朝丫鬟平儿点点头,接过这个荷包。这下身边的女眷们看江明儿的目光就不太一样了。
荷包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但胜在那里面的药材可价值千金。
江大人这女儿,一出场就让宁慈公主如此关注,众人不多想。
江明儿虽然一直被养在深闺,却也明白这世界没有什么无缘无故的好,如果现在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可图了,那就是她们想在她父亲身上图些什么。
公主坐在她身旁,时不时问她有没有看的上眼的花,时不时又问她在家中都会做些什么。
她内心虽然不耐,但还是忍着性子既不热络又不疏远的回答。主持局面的皇后,将这情形看入眼里,倒没有插手干涉什么。
百花宴其实就是赏百花,各种奇珍异草摆在众人面前,引起了不少的关注。
过了不久,宁慈公主变和皇后称身体不适,率先离开了席位;在她之后皇后也称宫中有事先行离开。
江明儿自然不会多留,担心身上服用的易容药效过了时间,也想快点去找自己的爹爹问他这公主到底是在打些什么鬼主意,江明儿匆匆往回赶。
却在马车前得到爹爹刚刚已经往家中去了的消息。
江明儿有些惊讶,男宾那边的宴会还没有结束,皇上都还没有离开,父亲如果没有急事,是不会率先离开的。
她却不知道,就在刚刚公主离席前,江从文原本是在听皇上和身边的同僚聊着朝中事宜,再好笑的看着打他女儿主意的皇子们听到禀报各不相同的表情,喝着手中的酒,暗示着他的人给这些倒霉皇子使袢子。
可他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体内越来越燥热,底下的性器隐隐有抬头之势,脑内也有些昏沉,让他只想找个冰凉的东西来缓缓。
他知道自己的酒量,这绝对不是喝酒喝多了。为了防人,他所食用的任何东西都被他的人检查过了...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江从文用内力将体内燥热压下去,结果发现,压下去可以,但只要他一松懈,那股燥热便会立即反噬。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给他用上了什么,只不过比平常的春药更胜一筹,对他倒是用上了狠手。
他对着皇上身旁的公公使了个眼色,那公公便不知道在皇帝的耳边说了什么,皇帝看向了江从文,并准了他离去。
江从文佯装醉酒,经过身后给他倒酒的侍从时停顿了一下,看到服侍他的两位侍从都与他人不太一样,腰间都挂着一个不太显眼布料却十分珍贵的荷包。
刚出御花园,便有人撞入了他怀里,还用酒泼洒了他一身。
江从文顿时被气笑了。
加倍春药的荷包和现在投怀入抱的公主,如果不是身处皇宫不能动武,宁慈公主恐怕就要被江从文给摔出去了。
“江大人...对不住,本主不是故意的...呀,擦不干净了,来人啊,快带江大人去换身衣裳。”宁慈公主用手在江从文身上摸着,仿佛是在帮他擦干净身上的酒水,但眉眼间却妩媚非常。
如果不是江从文用内力压着,现在恐怕就随便这位公主安排,再随了她的愿了。
江从文向后退了两步,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模样对宁慈公主行礼:“公主,臣家中有事,已向皇上告假,衣裳臣可直接回府更换,多谢公主美意,臣告退。”说着就往皇宫出口走去。
宁慈公主怎会轻易的放过他,她抓住了江从文的手,无视周边的侍从,直接将自己粘上了江从文的手臂,话语中带着关切:“江大人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江从文立刻将手抽回,脸色微冷的回道:“公主自重。臣并无不适,府中确有急事,臣先告退。”他余光看到公主繁缛的裙中也挂着和刚刚服侍他的两个内侍一样的荷包,眼中厉色闪过。
这毕竟是御花园出入口,宁慈公主被江从文这样下了面子之后,就不好再缠上去,她恨恨的将裙中的荷包扯下丢到池塘里,对身边服侍她的嬷嬷怨道:“那是什么江湖郎中,开的这药怕是过期的,去将他给我抓来,狠狠的打!”
再说到江从文,他一回到马车上,就让暗处的戈大去查,再让一直服侍自己的戈二先行一步回府在他房里装一桶的冰水,并且让戈二自己也去青楼找人泻火。
戈二一直跟着他,怕是现在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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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江大小姐勾引爹爹成功了吗?没有。
江大小姐:好气哦,这女的居然想当我妈。




爹爹的掌上娇(父女) 初次
江明儿回到府中,去到自己爹爹的院子里,却发现爹爹的卧室早已熄灯,院子里静悄悄的。
爹爹今日是喝了多少酒,才会这么早入寝。
原本想着自家父亲今日可能喝醉不适,打算离开明日再问的江明儿,却在转身后听见父亲房里传来一阵的水声。
她原地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内心的担心胜过,回过身,决定看看爹爹。
推开了爹爹从未上栓的房门,江明儿进去轻轻的喊着:“爹爹?”
喊了两声未见人回应,却是看见房间中间摆放着一个大桶,桶里放满了还未溶完的冰块。
这天气都转凉了,怎么房里还会放那么多冰块。
“嗯。”低哑忍耐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江明儿顺着声音望过去,看到自己的父亲还穿着出门时的衣物,却湿漉漉的躺在床上,眼睛闭着眉心紧蹙,隐约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在忍耐什么似得。
江明儿立即担心的走到江从文的身旁,弯腰触碰了下江从文的额头,这才隔着黑暗发觉,江从文身上还在发烫。
“爹,爹你醒醒,很不舒服吗?女儿给你叫大夫?”江明儿着急的跺脚,想喊人,却记起来自己进来时一直在江从文身旁的戈二戈叁都不见了踪影。
没办法,她准备自己出门去喊大夫时,却突然发现,紧贴着自己爹爹那湿漉漉的衣服显现出了江从文底下的凸起。
爹爹他底下那物现在,是不是和那本画册上画的男人那物一样了?
江明儿冷静下来,结合自己所见,隐约明白江从文身上遇见了什么事,但闺阁小姐,了解的不多,只能通过所看的那一小点内容猜测,自己爹爹现在需要发泄出来。
“爹爹,爹爹”江明儿轻推了推难受的江从文,“女儿现在能为你做些什么?”
江明儿可没胆子也不知道如何按照画册上的描绘将男人底下那物吞到自己的底下。
江从文隐隐约约听到有声音叫他,难受的睁开眼,却只看见眼前的细腰,听见耳边的柔声,闻见传来的馨香。
这个时候他已经在冰水里泡过一阵,自认为散了一些药性,也就散开了内力,却没想到体内仍有残留。想也不想就将眼前的人扯到了自己身下,身上的衣裳本就是湿的,这下被他扯到身下的人衣裳也被沾湿。
而江从文脑海里一时想调动内力制止这欲望,一时却又想放纵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这纠结中间,眼前的画面清晰了一些。
在这只有月光照耀的房中,他看到底下的人羞红着脸看着自己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江明儿。
“明儿怎么是你?”他晃晃脑子,想认清楚眼前的状况。
可是却像做梦一般,底下的人就这么深情的看着自己,并且揽住自己的脖子,双唇相碰。
被自己沾湿了衣裳,胸前的布料紧贴显示出弧度,而他的欲望埋在了她的两腿中间。
江从文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及灵魂,忘记现在身在何处,自己又是谁,要不要什么纲常伦理,只觉得他想触碰底下的少女,让自己沾染上她的馨香。
江明儿感觉到男人将舌头伸出,顶开了她青涩的自以为是的吻,吸着她舌尖,与她纠缠。
往常抚摸自己头的大手扯开自己一边的衣裳,露出了一半的肩膀,再隔着衣裳揉着自己一边的乳房。
底下她刚刚看到的凸起,隔着男人那被自己经常蹭在腿心的亵裤,隔着自己还未换下的襦裙,在她的大腿磨蹭。
江明儿看着自己爹那不断晃动的床顶,咬着下唇没有呻吟出声,她知道江从文现在并不清醒,她觉得今晚的自己也不甚清醒。
她的襦裙上沾染了一片白腻,她的大腿间一片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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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掌上娇(父女) 梦(ωоο↿8.υiр)
清晨,江从文醒来后盯着床帐,发觉自己全身无力,头晕嗓干,咳了几声,喝了点放在桌上的冷茶才好了点。
“主子。”戈大悄无声息的出现,将手中一黑布包递上前,“这是昨日两个内侍身上带的荷包,确认后是来自西域的药材磨粉研制,用料极纯。”
江从文看了一眼,碰都不想碰那东西,他脱掉身上从昨晚就开始未换的衣服,说:“着吧,总是要还回去的。”
在脱到身下的亵裤时,看到那一片渍,愣了一下问戈大:“戈二昨晚什么时候回的。”
戈大想了想说:“约莫是打了叁更之后,他回来时主子见主子房内灯一直暗着,担心主子药性未散需要休息,未经同意不敢进屋。”
江从文点点头,想着昨晚,竟觉得头有些发晕,想是沾染上了风寒,便也没再多想,只让门外的戈二去给自己煎一晚姜汤。
戈二到厨房的时候,便发现厨房已经煮了一锅的姜汤,一问厨师才知道,小姐今早说有些不适,吩咐下来煮着一锅备着。
江从文听到戈二的回话,一口喝了姜汤之后,便重新备了一碗,带上红豆糕,担心的去看江明儿。
“明儿?”江从文在外敲了敲门,却无人回应。
他看向一旁的丫鬟平儿,平儿赶紧回答:“小姐今早只说了有点不适,要备着姜汤,之后又说要向于婆告假,只说今日哪都不想去,谁都不想见。”
江从文听见平儿这么说,更加的担心,他让下人们都退下后,用了点力将紧关着的门弄开。
一进去,发现房内无人,再往里进,才看见被床帐遮盖严实的床,只从里露出一截的皓腕。
看到那截白玉一般的手腕,无力的垂在外面,江从文立刻想到自己的女儿可能是十分的难受,伸手掀开粉嫩的床帐,扑鼻而来的是女儿身体自带的暖香。
还有女儿背对着他沉睡,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露出的修长脖颈,和顺势往下,隐约在衣裳内的背部。
光线通过被掀起的床帐透了进来,江明儿隐约觉得有人在叫自己,她昨晚睡的太晚了,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掀开被子转过身,却看见让自己彻夜难眠的罪魁祸首就这么掀着自己的床帐站在自己的床边。
“爹爹?”江明儿看着江从文,刚睡醒有些未开带着点沙哑的嗓音喊着这个男人。
江从文往后退了一步,将床帐放下,他好像记起昨晚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他见到了的那片白嫩,还有那羞涩的看着自己的眼睛,都和现在的江明儿对上了号。
他内心波涛翻涌,他可是明儿的亲生父亲,怎能做这种畜生不如的梦。
江明儿在床帐内也缓过神来,她不确定江从文是否记得昨晚,带着担心她掀开床帐,看着站在外面举着一碗姜汤的江从文,有些小心翼翼的问:“爹爹今日的脸色不太好,昨晚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江从文看着从小在自己面前长大的女儿,对自己毫无防备,一头青丝披着,身上的内衬宽宽松松的穿着,甚至露出了一些穿在里面那淡粉色的肚兜。
明儿现在已经是二八少女,美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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