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有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鎏年
“你……你……?”
冷暖惊得说不出话来……
“至于下一步就留给警察叔叔烦了,走正常法律程序,扔女监,身份不对,扔男监,可他妈的就让他享福了……”
想想杜新宇夜夜被如饥似渴的汉子们轮,凌犀觉得自己真的是风隆口中的手黑。
在凌犀的字典里,死从来就不是最可怕的事儿,有些活法儿,比死要难受的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喜欢这个,他就还他这个。
“喂,心情好点没?”
冷暖一点儿都笑不出来,真的笑不出来……
呕……
想着刚刚那逼真的女性器官的照片,冷暖突然觉得好反胃,她其实很矛盾,她做梦都希望杜新宇不得好死,可他现在真的生不如死了,她又爽不起来,只是越发觉得身边的这个男人让她毛骨悚然。
这个男人真的不是那种一般的装b的富家子,这个男人是真的狠,真的残忍,真的敢想就敢去做的,她突然觉得曾经他对她做过的事儿,真是手下留情了。
跟他逆着,不是个性,是真的找死。
“嗯,我好多了……”
瞅着女人脸儿一阵红一阵白的,男人还担心的探探她的体温,确认没啥事儿了,估摸着她是有点给吓着了,揣起了电话,把女人塞到了咯吱窝里,女人的温顺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大男子情绪,凌犀也是心情大好。
“媳妇儿,陪我买几件衣服吧。”
冷暖也不再犯虎了,服服帖帖的陪着他一路消。
哪知道不跟着他买东西还不知道,原来别看这凌犀给她花钱凯的很,像不要钱似的说买就买。
等到换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就明的跟个猴儿似的,选的都是一些性价比比较高的东西,适可而止,选完一款就懒得再逛同类的了,完全不会像个暴发户一样让导购小姐软刀子的一宰一个准儿。
不过还真得说,他也真是那种衣架子,穿什么都很帅气。
买了几件衬衫之后,到了一家f字头的奢侈品店,凌犀提出来一套英式的西装。
“这套怎么样?”
“你穿上我看看吧。”
冷暖对男装不熟,也给不了什么参考的意见,只能靠视觉。
“麻烦——”
不耐烦的咕哝着,可凌犀还是甩头儿进了试衣间,好像她不点头儿他就觉得别扭似的。
逛了2个多小时,出出汗,冷暖也不像刚刚那么燥了,凌犀去试衣服的时候,她也顺便帮他看看别的款式。
“小暖?”
抬头儿瞅着眼前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感情的中年男人,冷暖眉头倏地皱了起来,怎么会遇见他?
眼皮倏地开始狂跳,果然不超过3秒钟,预料中的河东狮吼到了。
“冷小姐!我拜托你!能不能离我老公远点!”
……
☆、039 出事儿我给你兜着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有妓女爱上嫖客的,当然也有嫖客苦恋妓女的。
赵厚麟,40几岁,现任市委秘书长,是市里搞拆迁的道上大哥谭四的座上客,因为d9是谭四爷的场儿,他也常在那出入,打从第一次见了冷暖之后,夜夜去捧她的场儿,从不动手动脚,却每天旁敲侧击过要帮她转行。
冷暖对这事儿一直没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他媳妇儿闹到了夜总会,也不管那包房里十来号人,进屋就来了个驴打滚,嚎啕大哭,把冷暖家的祖坟都快掘出来了,赵厚麟是谭四爷的座上客,内保又没法儿动手清人。
最后还是从来没打过老婆的赵厚麟给她一嘴巴,抽回了家,从此以后,冷暖也再没见过这男的,可她这事儿却让夜总会的姐妹们嘲笑了好久。
后来听别人说,那女的是一个也算挺有社会地位的医院主任,只不过,是神科的。
冷暖真无心惹这疯子,才一瞄上,就扭头儿要走,不过还是晚一步,被堵住了。
“我说你这女的怎么阴魂不散的!”
“别闹了!刚巧遇上了!”
不想再次在自个儿魂牵梦萦的小姑娘前丢脸,赵厚麟一把扯住胡搅蛮缠的老婆。
“巧遇?哼……糊弄谁呢!一个婊子逛高档男装,想干什么谁不清楚?”
婊子为什么不能逛奢侈品?
单就工资讲,她比他们这些人高的多,那些灰色入谁赚的都没有道德,他们都有脸站在这,她为什么不?
周围人的眼光都跟播种似的仍在冷暖身上,她不愿意自己耍着猴戏让人看着,压根儿也没搭理她,转身就要走,肩膀却被一股大力缠住了,挣了挣,又被男人掰了回来。
“老舅,来逛街啊。”
本来还怕这个暴脾气闹事儿,结果一开口,冷暖倒还愣了,他舅?
其实赵厚麟还真是凌犀他亲舅,只不过他妈自杀以后,两家闹得非常僵,赵老爷子强行领走了他妈的骨灰后,俩家关系越走越远,近几年都不怎么来往了。
“凌犀,这位是?”
赵厚麟还能故作镇定,可赵夫人像是根本没听出来凌犀压根儿就没搭理她,她现在只想拆了这个小妖的台!
“我媳妇儿,怎么了?”
歪着头儿,搂着她的手紧得很,眯着眼睛,语气慵懒,漫不经心捧起了冷暖。
凌犀这个人,浑是浑,可该有的原则都有,他的人,关起门来怎么打闹都行,可既然出来了,就是他罩着,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受别人半点委屈。
这事儿他多少都知道点儿,可这是他认识他之前的事儿,他没兴趣也没必要参与,可现在在他眼皮子底下,就不成了。
就算是他舅,也不成。
点了一根烟儿,抽了起来,冷暖忽地觉得这男人的形象忽然高大了起来,凌犀这个男人,有的时候真的是能给女人一种别样儿的安全感,因为这个人是活在规矩外面的。
“呦,你还真好意思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玩玩闹闹的就算了,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往自个儿身上揽。”
赵夫人仗着自己是长辈,什么都敢说,可在凌犀那儿,她真什么也不是。
“不想难堪,说话就注意点儿。”
听这话,凌犀脸儿一冷,黑眸眯成一道缝儿,长吐了口烟儿,夹烟的手指邪肆的比着她说。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是暴风雨前的那种,冷暖听得出来,他生气了,想这儿是公共场所,对面儿的又是他舅,不想难堪下去,扯了扯凌犀的小臂,想着息事宁人。
这时,心里有点酸的赵厚麟转了话题。
“你妈过一阵儿做15周年……你有时间就……”
“我没时间。”
“凌犀,这么多年过去了,别恨你妈了……”
“我不会回去的。”
……
……
就是这样,这个话题,让大家一拍两撒,赵厚麟走的时候,他也没吱声儿,就一直坐在店里的大沙发上抽着烟,一根儿烟就像是一口气抽完的,歪着头儿,像是陷入什么回忆,以至于烟都抽到了头儿,烫到了手指都浑然不知。
“喂,烟掐了吧。”
原来他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小孩儿。
女人的心最终都是软的,冷暖伸手把他的烟掐了,又把手覆在他的大手之上拍了拍,试图给他传达一点儿温度。
就是这样的一只小手,把凌犀从那个埋得最深的记忆里拉了出来,两只大手把那小手握住,抬头。
对上那黑眸,竟深邃的夹杂着失落,很沉,很沉,不是那种练达世事的沉着,是那种心沉。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这个男人是浮躁的,轻挑的,飞扬跋扈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儿的一个眼神儿,却让她看见了一块石头慢慢的沉入了空荡而死寂的深海。
婚内有染 第37节
波澜不惊,却孤独的要命。
孤独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是致命的,直到很久以后凌犀问过她几次,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她的脑子里永远都是现在的这个画面。
似乎觉得这样有点矫情,凌犀黑眸慵懒的一转,又是一脸的痞样儿,胡乱的揉揉冷暖的头。
“你跟我那倔劲儿呢,怎么跟别人使不出来了?”
老实说,男人的表情转的太快,以至于让冷暖有点摸不着他的情绪。
“我不想闹事儿……”
她出来卖是求财的,她习惯了不惹事儿,习惯了跟社会擦边儿,习惯了熟视无睹,习惯了置若罔闻。
“记住了,别管是谁,以后人家怎么欺负你,你就怎么给我还回去,出了事儿,我给你兜着,知道么?”
男人的声音很轻,却沉的砸到冷暖的心上,别管这个男人是出于什么心思,可听起来却是说不出来的窝心。
“这衣服你穿挺好看的。”
莞尔一笑,冷暖回到了最原始的话题。
“废话,这还用说么?”
忽然的咧嘴一笑,方才带给人窒息般的阴霾感瞬间消散,像没事儿人似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拉着她乐呵呵的买了单。
俩人又逛了几家店,买了点儿东西,凌犀虽然一直都是那副痞样儿,冷暖却也发现,他的烟几乎一下午都没离手。
直到晚上俩人吃过饭之后,冷暖才知道原来凌犀是要出差,走多少天也没定,听到这个消息,她特高兴,觉得自己可自由一段日子了。
凌犀只是给冷暖留了一张卡,告诉她有事儿打电话,或者去找练习,倒也没说什么特别矫情的话,不过倒是嘱咐了一句,得坚持看医生。
冷暖知道他关心的是他那点事儿,也没搭茬儿,反正轻松一天是一天。
可这事儿吧,就是一波接着一拨,才刚送走凌犀,这边儿就接了一个电话,只听电话里面儿的女声儿火急火燎的。
“冷暖,你快来d9!四爷要废了欢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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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城市的夜晚,阴霾毕露
第一时间赶到了d9,看着夜夜笙歌的金碧辉煌的门口的led上竟滚动着‘停业整顿’四个字,冷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今儿事儿大了。
据刘姐说,因为d9的小姐杀了人的事儿传了出去,最近生意少了不少,其实生意和钱都不是问题,重要的是谭四爷这样的人从不允许谁在他眼皮子底下作怪,可谁都没想到,顺着线儿揪,居然揪出了丁欢。
“欢欢怎么可能是出卖你的人呢!肯定是抓错了!”
一路小跑在长廊的冷暖没去回刘姐的慌乱,因为她自己知道,根本没有抓错。
……
啪!啪!
小舞池的中央,被两个男人架跪在地上的丁欢瘫软着,头发被扯的很乱,被连番猛打的脸红肿不堪,像棵风中败柳一样飘摇,吓得围看的小姐们浑身哆嗦,却没一个敢吱声儿的。
因为,谭四爷在这儿。
“善无主于心者不留,行莫辩于身者不立,既然做了,总要给大家一个解释。”
沙发上的中年男人端起杯子喝了酒,他的声音很沙哑,像是杂糅着酒气,却没有丝毫醉意。
扬起剪裁贴身的唐装袖子,随意的摆一摆手,那几个小子接到指示就弹出卡簧刀,按住丁欢的手,就要切下去!
“啊!……不要!……走开!”
被打成一摊烂泥的丁欢死命挣扎,却徒劳无功,一抬眼居然瞄见了门边儿的冷暖,几乎是下意识的大叫。
“冷暖!救我!”
这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到了刚进来的冷暖身上。
“丫头,你来了,过来坐。”
谭四拍了拍身边儿的位子,一脸的和煦,却又很疏离。
所有见过谭四的人都无法把他和这个城市让人闻风丧胆的黑道大哥联系在一起,不要以为他这般的男人一定是杀气无比,相反的,谭四不但不粗野,反而沉静的就像那杯他从不离手的烈酒。
冷暖觉得,如果说儒商是儒与商的混合体,谭四就是儒黑。
可,儒黑也是黑,不是让百姓予取予求的自选超市。
“四爷,让我动手吧。”
冷暖倏地请求,让丁欢的心咯噔一下瘫在原地。
侧目打量了一些,谭四挥了挥手,示意她过去。
丁欢害的是她,她动手,也合适。
一步步的走到小舞池,接过卡簧刀,半蹲下,看着拆了纱布的丁欢脸又被打的肿起来。
冷暖突然觉得像是不认识这个人,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认识过。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再见到她。
拿着卡簧比着丁欢的脸,刀背来回的剐蹭着。
“冷……暖……别……”
这一刻,比她一整晚所遭到的打都要疼,她觉得上天就像是设定了程式一般,每次在光鲜的冷暖面前,她总是狼狈的像一条丧家之犬,却又不得不为了活命去求她的怜悯。
“丁欢,你怕么?你有想过,我也会怕么?”
冷暖的声音很轻,让丁欢完全搞不懂她的意思,脸上的刀已经移到了脖子上,凉凉的紧贴着皮肤,她真的怕了,很怕……
“别……别……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垂死前的狡辩,直到冷暖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儿的说。
“你知道么?在你来之前好久,我的电话就被砸了,除非你早就到了,不然你怎么定位找到我的?”
如果有些事儿非得撕破脸才能认清,那就撕开吧,总比遮遮掩掩的好。
“冷……暖……,对不起……对不起……”
丁欢的眼神迷茫中套着迷茫,特真挚,可冷暖不愿意去信了,也懒得信了。
其实直到丁欢死的那天,冷暖才知道,她是真的觉得对不起她,丁欢短暂的一辈子,几乎都在跟她斗,冷暖能看透很多人,唯独不知道丁欢在琢磨什么,她帮过她,也害过她,这个女人的一生就像是被天使和魔鬼附体了一般,当然,这些是后话——
“丁欢,我能问你一句为什么么?”
是什么能让一个人变成这个样子?
还记得大一的时候她穷的饥一顿饱一顿,素不相识的丁欢把她原本就不多的伙食分她一半,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冷暖出来坐台,那时候的丁欢,是她的天使。
“呵呵,也许等我死那天,我会告诉你的。”
求人无路,丁欢索性放弃,闭着眼睛瘫趴在地上,哼哼冷笑着。
丁欢没有食言,几年后,直到冷暖亲手弄死她那天,她真的给了她答案。
“就当我冷暖没认识过你,你好自为之吧。”
撂下这话,一刀挥下去,冷暖就在丁欢的小臂上划下了一条十几公分长的血痕,吓得四周的小姐们纷纷倒抽一口气。
别人也许看不出来她的目的,可谭四能,看似借他的手报复,实际上她是在救她,如果是他的人动手,那几根手指也许现在就不在了。
20几岁的小姑娘,竟如此胆色。
兴许是有些醉了,他突然觉得这丫头那眉眼间的神色像极了那个他记忆深处的女人。
错愕片刻,没人想到谭四忽地起身,朝着那些打手扬扬手,丢下一句话,一行人洋洋洒洒的走了。
“丫头,我谭四欣赏你。”
……
谭四一走,d9的小姐们吓得赶紧把丁欢抬下去,各个看见正在擦着手上血的冷暖,都当她是杀人魔王似的绕着道。
她知道她们在觉得她残忍,不过冷暖做事,向来只求心安理得,她心里有一把尺,她自己有一个度,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给别人解释。
今天起,她不再欠丁欢的了。
……
城市的白天,繁花似锦,城市的夜晚,阴霾毕露。
一辆黑色商务车内。
“归哥,照片儿印好了,给。”
推一推金丝镜框儿,看着照片里的纤细的女人正急匆匆从海关局出来,嘴角儿一丝不自觉的笑。
不久的将来,这个女人会是他的。
他难得对一个女人感兴趣,可他不会蠢到去跟凌犀抢,他要逼他自己放手。
归齐的人生哲学里,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需要手段的,女人,亦然。
而他,从来就是个耍手段的高手。
“继续跟着……”
“是。”
……
☆、041 骑驴找马
婚内有染 第38节
“嗯……”
抓过枕头,女人把脑袋埋在松软适度的枕头里,眯着眼睛来回磨蹭了几下,身子蜷成个虾子的样子,裹住轻轻柔柔的被子。
懒懒的,不想动。
也许坚持心理治疗的原因,最近冷暖的睡眠很好。
不知不觉凌犀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回来,冷暖就像是一个被冷落了的情妇,除了留下钱和房子,这个人像是在她的人生中抽条了一样。
自由的日子,总是特别悠哉,因为皇甫烨跟凌犀一块儿去了北京,这段日子冷暖跟乔滴滴也是走的特别近。
“我从来没瞧不起我自己傍大款,肚子我也饿过,大街我也睡过,我穷怕了,我想过好日子,我小学都没毕业,在这社会,说靠自己起步,太难,我现在只想趁着年轻,我多留点钱,别人怎么看我都是假的,自己活的好不好最重要。”
朝身上比着一件几万块的薄衫,浓浓的妆遮掩了她的实际年龄,被逼着早熟的世故总是让冷暖心里有点酸。
乔滴滴毕竟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孩儿,话总是有些多,最喜欢的就是缠着她苦口婆心的教她些所谓的经验。
“姐,我跟你说,你也别傻,凌犀那么有钱,趁着能宰就多宰,离婚之后有点钱也能傍身,你还真指望着他能跟你过一辈子么?所以有合适的你也多看着,骑驴找马,做女人,亏谁都别亏自己。”
冷暖不排斥乔滴滴的价值观,可对她来说,她还做不到心安理得的去花凌犀的钱,她花过的每一笔钱,她都记得,她一定会还他。
她不想欠任何人的,就是这样。
提到这个骑驴找马,冷暖的脑子真疼了,最近这件事真是困扰了她。
自从那天在心理诊所相遇之后,每天她做完治疗之后,都会准时的看见归齐。
他每天都会以朋友之名,要她陪他买买东西,或者是吃饭什么的。
当然,冷暖不蠢,她知道归齐对她有兴趣,绝对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
冷暖一直认为男人对女人的兴趣是分几个等级的,最低级的就是身体的吸引,他只是想睡你而已,而中级的,就是想和你谈谈恋爱,也想要你的心,最高级的,想娶你,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也会付出自己的心。
像凌犀一般,对她就是最低级的兴趣,而归齐,她归类为中级。
他会跟她探讨她对很多事情的看法,会对她很细心,很贴心,很有礼貌,却又在同时,保护的自己很好,不愿意让她窥探到他的内心。
归齐是个有魅力的男人,不过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
她结婚了,她的生活已经变了轨迹,她不能让生活再乱下去。
所以昨天,她提前结束了就诊,有些问题摊开说总是有些尴尬,冷处理的方式总是好的,过一段时间,一切都会减淡的。
……
冷暖不知道的是,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已经在她家的门前停了一晚。
车上的男人即使喝了很多的酒,却还是清醒异常,此时他拿着一块鹿皮,记不清是第几次的擦着金丝镜架,归齐没有抽烟的恶习,从小他的自制力就很高,无论喜怒哀乐,都不溢于言表,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当他开始擦眼镜的时候,就是他最烦心的时候。
他知道那个女人在躲着他。
归齐从小就是一个资优生,在所有大人的眼里他都是一个温文有礼的孩子,其实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伪装,因为他是养子,他在家里并没有什么特权,从小他想要的东西,只要他想要,无论蛰伏多久,做多少准备,他都一定会弄到手。
他想要那个女人,她真挚的一笑,万种风情摧毁了他固若金汤的城池。
甚至这些天的相处,让向来手段玩于鼓掌之间的他舍不得让她再经历些痛苦,他甚至想过可以不需要手段也能在她心里安插一些位置。
可他心里清楚,她有名无实的婚姻,不明所以的凌犀,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们之间的阻隔。
这一切的一切,总是让她们之间有一到无形的鸿沟,她真的只能当他是朋友。
所以——
仔细的起鹿皮眼镜布,带上了金丝镜架,他知道有些事,他真的得做。
……
叮咚叮咚~
急促门铃声儿把冷暖从床上拉了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多少还是有些困,结果一拉开门,倏地一下神了。
“你怎么来……唔……”
话还没说完,女人纤细的身子就被来人强有力的手臂猛的搂住,一股酒味儿扑过来,接着就被堵住了嘴。
这一大早上的刺激,让冷暖倏地就困意全无,反射性的使出全身力气使劲儿推开男人!
兴许男人是真的喝多了,居然被她一下推开。
啪!
女人气得直哆嗦,一个巴掌打在归齐脸上,男人的镜架被打的有些歪,却还是扯住她的小臂,轻轻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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