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有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鎏年
“跟他离婚吧,冷暖,我保证给你一个更好的生活。”
冷暖真不想听见这些,她不知道怎么去回,她看得见他眼睛里的真挚,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
“归齐,你醉了!”
就那么注视了冷暖半分钟,甩甩头,似半梦半醒似的掐着太阳穴,落寞的说了句。
“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不是因为他吻了她,而是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
“你走吧!”
斩钉截铁的说了这句话,冷暖嘭的关上门,心一直突突的跳。
她不愿意去想刚刚那句话背后的意思,这样的感情,先别说她还不起,她也不信。
他们才接触了几天,要说有点意思她信,可涉及生活,怎么可能?
所以,她宁愿相信归齐是酒后胡言乱语。
烦躁……
她都招惹了些什么啊,她只是想要安稳日子,有那么难么?
倏地,眼皮直跳……
……
“归……归哥,你没事儿吧。”
看见阴沉的男人脸上的五个指印,早就坐在车里的小伙子有点吓着了,没寻思这个他跟了半个多月的女人居然会动手打归哥。
“照片呢?”
“拍……拍好了,这些是只能看清她,看不清你的。”
推着镜架,看着这些照片,眼神早已没有半点迷蒙,脸上的巴掌虽然很痛,可他心里其实有一丝窃喜,如果冷暖回应了他的吻,或者继续下去。
也许他会恶心也说不定。
可她的拒绝,让他更相信她就是他要的。
有一点冷暖想错了,归齐真的是爱上她了,这样的爱来的莫名其妙,来的突然,来的他自己都不明所以。
可确实是来了,以至于他用尽手段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在一起。
当对一个被受所有人唾骂的女人伸出手的时候,她一定会选择让她这个安全温暖的地方,正所谓物极必反,逼到手里就是他自己的了。
过程虽然痛苦,可他要的是结果。
他想跟她一起。
归齐紧抿了唇,扶了扶镜架,做了一个让他后悔一辈子的决定。
“见报。”
……
☆、042 豪门破鞋,钻石绿帽
何韵婷不爱凌奇伟,一点儿都不爱,可遭到了背叛,她心里很难受,这让她更想起了那个她爱在心尖的男人。
这个月不知道是第几次在他身上找到这种发色的头发了,她没有染发,可这根头发是棕色的。
他出差了,以前每次都是带她去,可这回,她估摸着是带那个女人去的吧。
凌奇伟这个男人从小就是一条匍匐在他脚下的狗,招之则来,挥之即去,可他也背叛她了。
何韵婷是骄傲的,她受不了。
“爸,我想离婚。”
啪!
打的多了,就没那么疼了,何韵婷蜷缩着身子,仰视这这个叫爸爸的人,默不作声,只流眼泪。
“离婚?仇不报了?就为了那个小子?你就不管你外公的惨死?你外公那么疼你,真是疼了白眼儿狼了。”
每每说起仇恨,何守正的眼睛都是充血的,他总是说外公对自己多好多好,可是何韵婷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其实已经模糊了,她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当初嫁给凌奇伟是因为他暂代总裁的光环,还是因为这所谓的仇恨。
可这些都像个笑话,凌奇伟不过是个空壳子,他什么都没有,一没前途,二没忠诚,那她这婚结的还有什么意思?
“爸,我决定了,我要离婚。”
什么仇恨不仇恨的,都滚远点吧,她要凌犀,她只要凌犀……
她要去找他,告诉他她的决定,她要亲手挽救她错失的爱情。
……
北京返a市的航班,头等舱。
“我说你凌爷儿什么时候也矫情到买这恶心玩意儿了?”
皇甫烨真是披着毛毯还打着哆嗦,瞅着那比天皇老子还狂的大老爷们儿摆弄那水滴状的小坠子,真真是一阵恶寒。
“我有钱,我乐意。”
婚内有染 第39节
凌犀今儿心情不错,懒得搭理他,美个滋儿的瞅着那一团团儿白白的云,就想着家里那两团儿比着更白的肉了,想着这个钻石小坠儿夹在那俩白白的小兔儿中间的画面,像小波浪似的,一起晃晃荡荡的。
妈的,只是想想就快喷血了——
其实这趟来北京,是皇甫家生意上的事儿,别看他们活的光鲜,二世祖有二世祖的苦,一单生意哪儿都得盯着,一不小心一样得饿死。
皇甫烨不是个懂生意的料子,通常出了问题都是求凌犀帮忙,要说他这哥们儿,真就不是一般人儿,天大的事儿在他那都是芝麻绿豆,什么事儿他一坐镇,万事ok。
这厮从小就狂,他想干的事儿,卯足了劲他都得干成,无论是学习还是其它什么的,只要他做了,他都得做到最好。
尤其是这次他从国外回来,虽然言行举止还是小时候的那个调调儿,可就是说不准多了一股子王者之气,不经意的释放特别慑人,虽然他藏得挺深的,可皇甫烨还是知道这厮不会这么简单。
凌犀从来就不是那种吊儿郎当混生活的人,不过哥们儿之间,他不说,他也不会多问。
……
真正有钱的人,没一个是拿钱出来天女散花的,别看都是大方的一甩,其实那一沓多少张,他们心里都有数儿。
这些二世祖,没一个脑残的。
在北京这些天,每天听着皇甫烨咒骂那当他是凯子的小偷儿的大笔消记录,再比对着自个儿格外安静的手机银行。
那个女人没刷他的卡,一分都没花。
凌犀其实挺美的,现在这个社会,不爱什么的都有,不爱钱的女人真少。
就连何韵婷那样从小清高的女人,不一样为了虚无的权势嫁了他哥么?
其实仔细琢磨琢磨,这女的除了还债,其他的钱,还真的不怎么花,冷暖是个有性格儿的女人,这点他早就知道。
不过再有性格,他也得压着,她不买,他就给她买,她不想要他的东西,他就逼着她要。
女人么,懂事儿的时候,该宠着也得宠。
还真别说,想想这真是他凌犀第一次给女人买东西,钱倒是小事儿,最重要的是他自个儿还真好好挑了半天,当他拿出来这款的时候,所有人都说他有品位,这个款式高雅又有气质,其实当时肯定没人儿想到他脑子里想的就是这款晃悠起来,更诱人。
“我说凌爷儿,昨儿晚上跟那首都妹妹开心不?”
估摸着皇甫烨是看出来自个儿哥们儿春心荡漾了,搓着下巴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昨儿晚上在天上人间他还真开眼了,这向来和尚的凌小爷儿居然大喇喇的领着一个姑娘就没了影儿,一晚上都没找到人。
呦呵,难道是京城水土好,这厮开了窍儿?
“皇甫烨,我说你絮絮叨叨像个娘们儿似的有完没完?”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凌犀就郁结,要说昨天晚上他喝多了,看见那个小姐,就恍恍惚惚的就给当成那女的接客来了,二话不说就给拽走了。
等出来吹了冷风,才发现自个儿认错人了,也没瞅那女的长成神马样儿给甩了点儿钱,给打发走了。
要说都怪那个什么狗屁心理医生,遵医嘱为了不影响治疗,这段儿日子他都没给那女的打电话,反倒是惦记上家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儿了。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也没什么矫情的,他确实有点想她了,虽然大多数都是那些龌龊的事儿。
就这么美个滋儿的想着,一直想到飞机落地,刚一着地,练习来接这俩人。
“练练,想我不?来,咱姐仨抱抱”
没等去取托运行李的凌犀,先出舱的皇甫烨乐呵的揶揄着练习,伸手作势就要抱她。
“凌犀呢?”
“我伤心了,你就想他啊~”
“别闹了,皇甫烨,出事儿了!”
小声的嘟囔,近距离才看见练习的眉毛一直紧紧的拧着。
“怎么了?”
很少见练习这样慌张,皇甫烨到也正色了起来,结果当练习看到身后那个把报纸团成一团儿,踱步而出的凌犀时,连连摇头。
“这下惨了……”
当皇甫烨不明所以的打开那张因过度攥紧而褶皱至极的报纸的时候,全明白了。
在这张本市发行量最大的‘a城晚报’的娱乐版头条,赫然登着一张男女在家门口拥吻的照片。
那由两种颜色交迭的字眼格外的醒目。
“豪门破鞋,钻石绿帽王。”
……
------题外话------
哈哈,昨天容变态的番外,我把凌犀都给写进去了……
不管你们多不待见凌小渣,我这个亲妈特别爱~
接下来一渣到底,然后就是甜蜜蜜的蜜糖雨了……
那啥,光棍们,光棍节快乐,淘宝今儿打折吧,没事儿都晃悠晃悠吧~
☆、043 冰火两重天
华灯初上的某club,节奏慵懒,慢摇。
“哥哥,我朋友对你很感兴趣,要不要一起?”
迷你裙儿小妞儿搭着男人比看上去还要结实的肩膀,手不安分的随着节奏来回摩挲着极为诱人的雄性肌理。
如此男人,堪称极品。
“滚!”
毫不留情的甩掉咸猪手,男人阴怒的声音穿透聒噪的音乐。
“嘿,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
丢了面子的小妞儿本来是要耍耍个性的,可在看见男人那极为帅气的脸上那几乎能吃人的阴鸷,结巴了,悻悻的转身,躲鬼似的没影儿了。
女人就那么耐不住寂寞么?
非得勾搭男人么?
嘴角撩起讽刺的弧度,干干的笑了几声儿,男人拿起酒保刚递过来的一杯顶层燃着火的b—52轰炸机,仰头一口闷掉。
先热后冷,涌进喉咙,就是这味儿,冰火两重天。
他凌犀什么时候让人耍着玩儿过?
冷暖,你好样儿的,这顶绿帽带的还真让他惊喜。
凌犀没有回家,不是借酒浇愁,而是他还剩一丝残存的理智把他从想要杀人的冲动中抽了出来。
在看见那报纸的一刻,他真的动了杀人的念头。
他在克制,再克制。
“再来。”
“凌少,别再喝了,你都喝了一晚上了,这酒烈,喝多了不好。”
“少他妈放屁,酒!”
从口袋里抓出一把乱七八糟的百元钞来,拍到吧台上,凌犀那极阴鸷的充血眸子一横,酒保哪还敢在多说话。
凌犀不是酒量特别好的那种,连喝了一下午,身子早就有些栽歪了,只能靠那只大手硬撑住被极怒反冲的眩晕头。
呃……
只觉得头被咯的好痛,迷蒙着猩红的眸子,看着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刮到的链子,那在夜光灯下闪闪的水滴钻,一闪一闪,像在笑着跟他说。
凌犀,你说你多他妈贱吧。
把婊子当圣女,还当宝儿似的捧在手上,压着这股火儿不去动她,不去吓她。
憋的自己跟个他妈个太监似的,又能怎么样?
结果不过是背着你偷别的男人,还偷到他家门口儿了。
冷暖啊冷暖,你说你一个朝三暮四,人见人操的婊子,凭他妈什么值得我凌犀对你好呢?
凭什么呀!
凭什么让他心里憋屈啊!
凭什么啊!
是啊,她不就是他花钱买来的婊子么?她不就是那个等着让他翻来覆去操的奴隶么?
不是要男人么?
不是喜欢男人么?
那他给她……
……
“姐,你拾拾来我这住几天,先避避风头吧。”
原本悠哉的窝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的冷暖接到乔滴滴急匆匆的电话,才知道出事了……
心里咯噔一下,瞬间脸色惨白,欲哭无泪。
她就说自个儿最近这是走什么背运气啊,倒霉的事儿都让她摊上了,她这是得罪哪位神仙了啊。
怎么就那么倒霉了呢!
干什么啊!老天能不能不可她一个人玩儿啊!
“凌犀那脾气会杀了你的,来我这儿吧,不行我带你跑几天。”
没见过皇甫烨那么凝重的脸色呢,乔滴滴掂心的不行,小动静儿都急哑了。
“行了,我不过去了,没事儿,你放心吧。”
冷暖这话说的一点儿底都没有,凌犀是什么人她一清二楚,他真有可能杀了她也不好说。
婚内有染 第40节
可她不能跑,跑了就等于认了,这事儿她不会躲的,出了这种篓子,她比谁都委屈!
身正不怕影子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咔哒——
正当冷暖徘徊跺脚儿之际,门开了,一回头儿,看见那个那双血红色眸子的男人,她吓的手里的遥控器都掉了。
此时的男人就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伯爵,骨子里透着那种常埋地下的阴寒之气,冷冽逼人!
凌犀的头发很乱,甚至那高壮的身子都有些打晃,空气里的酒味道冲的扑面过来。
“你……你回来了。”
冷暖说话都开始有些结巴,看着步步逼过来的男人无意识的后退。
男人不说话,只是抬着眸子看着她,那一层深过一层的冷,让她害怕极了。
有种濒临死亡的窒息甚至让她后悔了刚刚的硬气,她觉得她真的应该躲一躲。
“饿……饿了吧,我给你煮碗面。”
极为蹩脚的理由,让冷暖暂时逃开了那迫人的威压之下,等他清醒清醒,再谈。
像逃饥荒似的,三两步就窜到厨房,尽可能放慢所有步骤的拿着食材。
冷暖的心里现在是打着鼓的,她甚至开始打量着自己与门之间的距离,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她要怎么跑,她要打电话给谁?
“啊!要……要加蛋么?”
身后的无声无息男人吓的冷暖一声惊呼,又用极度蹩脚的理由转移了话题。
“当然要。”
男人开了口,有些撕裂的声音很轻,却阴森森的极为瘆人。
浓浓的酒气扑过来,灼热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她毫不怀疑他会用他那尖利的牙齿会刺穿血管把她的血抽干。
女人本能的下意识的一躲,让男人的眸子更殷红的几分。
他几乎忘了呢,她只怕他的触碰,除了他,谁都行,呵呵。
男人像个变态似的,拿着女人手上的鸡蛋,轻轻的在那脸上滚着,滚的冷暖毛骨悚然,滚得不寒而栗。
瞧瞧这脸儿,生的多好,生来就是勾搭男人的媚相儿。
越想越怒,男人的眼睛转而沉淀成了一种绿幽幽的颜色。
忽地大手一个使劲儿,蛋被挤破了,黏腻的蛋液顺着冷暖的脸,一直流到身上。
“凌犀,好脏!你干什么啊?别闹了!”
这男人疯了!真得疯了!
冷暖后悔了,她应该刚刚就夺门而出的!
“脏?呵呵,有你脏么?”
“凌犀,别疯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你听我解……呃……”
话都没说完,男人从背后伸手掐住女人的脖子,只用一只手就能扼住她整个脖颈。
“闭嘴,我他妈最烦别人骗我。”
冷暖快要窒息了,这让她想起了那次在车里他几乎要掐死他那次。
他掐着她的感觉绝对不是闹着玩,她是真的想要她死。
呃……
女人眼前都一片迷茫了,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凭着本能自救的胡乱的抓,抓到砧板上的一把小料理刀,反射性的朝眼前的男人捅去。
铛啷!
被男人大手一掰,那小刀儿掉在了地上。
捅他?
“操!今天你他妈捅不死我,老子就捅死你。”
------题外话------
那啥,明天极有可能被反复和谐——
我尽量努力——
☆、044 一渣到底——
男人最经不起背叛,这除了伤害他们的感情之外,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自尊。
凌犀这从小狂到大,神佛都得靠边站的性子,这辈子就没他妈让人这么玩儿过!
现在居然还跟他动刀?
跟他妈他玩守身如玉宁死不屈这套,合着都给别的男人守着!
操!
今儿非得让这个女人变成他的女人,牵着骨头,打断筋也得是他的。
想着报纸上那张照片,凌犀第一次感觉到那种打心窝子里冲出来的情绪,不仅有怒,有火,有恼,还有一种他琢磨不出来的滋味儿,让他想发疯,发狂,恨不得拿刀把人给霍霍了事。
他凌犀的绿帽子,有他妈那么好戴吗?
这婊子有种,每次他一碰就他妈犯恶心,可她跟别的男人抱一块,想着浪得那个劲儿,真他妈想直接掐死她。
可弄死真太便宜她了,她不是膈应他么,他就让她膈应到底!
目光下滑,身高优势让他的角度相当刁钻,刚好看到那白嫩凝脂的肌肤挤出来的深深沟壑,美得让他差点儿窒息,但一想到这美景也被别的男人看过,抚过,啃过……
一刹间,他被酒勾兑盛怒过后的眸子呈现一种极为恐怖的阴森感,猛地松开了被他掐的奄奄一息的女人,他开始冷笑着解裤带。
咳咳咳!
获得呼吸自由的女人被窒息憋闷得连连猛咳,脸都涨成了紫红色,死命地呼吸着空气。
冷暖再次体验到死亡近在咫尺的感觉后,也领悟到了,这个男人要弄死她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但没有人愿意就这么死了,求生的本能让她在意识刚缓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拼命地冲向门口。
“操!”
一丝不挂的男人的长腿迈出几步儿就给已经拉开门的女人拽了回来,狠狠的甩到门上!
“啊!”
“跑!我他妈叫你跑!”
女人的尖叫格外的刺耳,男人撑起女人的两腿,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将她架到他和门板之间,他固执的认为,好像她双脚一离地,就再也没法儿跑了!
啊!……唔……
利索的锁住那一直抓打的双腕往上举,他濡湿的舌头像灵活又蛮横地挤进女人的嘴里。
酒和浓浓的盛怒借由着舌头惩罚着女人挣扎反抗的唇齿,卷住女人的舌头来回变换着亲嘴儿的角度与姿势。
像惩罚,像占有,像是为了发泄自己心里那股莫名的憋出。
极怒之下的男人力气蛮得瘆人,而凭着本能挣扎的女人只能使劲儿的扭动着,水蛇一样滑腻的扭动着,可对于一个未着寸缕的男人来说无疑是让他擦枪走火的催花剂,撩动起潜藏得最深的兽欲。
她还反抗!还想跑!想去找那个男人么!
盛怒的粗喘着酒气,凌犀如是想着,恼恨之下腰杆往上使劲儿顶弄,狠狠的捅着女人柔软的小腹,饱含情欲的声音开始变得撕裂般的粗噶。
“跑啊!你再给我跑啊!再敢跑去找野汉子,老子打断你的腿。”
“你放手!根本就没有那么一回事!”
没有?当他是傻逼?当他凌犀是傻逼?找男人找到他家来了,还敢撒谎!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惯着你你他妈就给我蹬鼻子上脸!你以为你真是我凌犀的老婆啊!你他妈就是我花钱买来操的婊子!一个哄我乐呵的奴隶!懂么?”
听着凌犀这些不拿人当人的话,冷暖原本还在纠结着如何解释的心思彻底空明了,他此时此刻的歇斯底里就好像当头棒喝,把她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狠狠打醒。
她觉得她有毛病,居然要跟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解释。
别说他不会相信,就算他相信了又能怎么样,不还得像是一只狗似的摇着尾巴才能混个消停日子?
得了吧,冷暖,根本连公平都没有,求什么人权。
脸上纠结的肌肉渐渐的放松,最终变成一片木然,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任他折腾。
“操!别他妈给我装死人!”
见她闷着不动不挣扎也不再说话,凌犀一点儿威胁到人的快感都没有,胸中的火气居然燃到最旺!
瞧瞧,卸了伪装的她多膈应他,多厌恶他!
她跟别的男人抱得多紧啊,多热情啊!
他现在一定巴不得马上就离开他!
掰过女人的下颌,男人的酒气喷在女人脸上,恶狠狠的道。
“我告诉你,冷暖!我凌犀看上的东西没那么容易腻的,你他妈多膈应我都好,老子就是要你,就是要上你搞你嫖你!就算你脑袋里想着别的男人,也得劈着大腿让我干!我没玩腻那天,就算你他妈长了翅膀我也给你掰折了!操!”
难听的话接连入耳,尊严被践踏到地底的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报复似的三缄其口。
她不想解释了,她现在巴不得能真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让所有人的嘲笑替她报复他,活该!他他妈的活该!
瞅着那个冷静的像是在嘲笑他的女人,凌犀就双眼冒火,一把揪住女人的胳膊就往最近的房间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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