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婚后两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狮子座李李
他话说了一半,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水瓶落地。如许已经闭着眼,昏睡过去了。
他想推醒她,又觉得尴尬,最后,只好伸手到如许包里找手机。刚拿出手机,就看到一个电话无声进来,片刻后又自动屏蔽。
白屹东。31次。
他摇摇头,在联络簿里仔细翻了一遍。除了如许的娘家、婆家,就是公司里的几个同事,并没有另外的什么闺蜜。另外有几个人在其他分类里,不知道亲疏关系,也不好联络。
耿清晖正犹豫着,白屹东的短信又来了。他想了想,打开了屏蔽,然后又打开消息箱。
“如许,你到底在哪儿,我很担心。回我个消息啊。”
“如许,别不接电话。我不奢望你原谅我,但你至少告诉我你在哪儿。”
“如许,千万别做傻事。什么都是我的错,我任你处置,只要你回来。”
“如许,我错了,我会改的。你相信我。你这个样子,让我明天怎么安心出去?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如许……”
耿清晖皱眉:在他印象中,就没见过白家人如此低声下气过。也许……如许对白屹东来说,真的不一样呢?
他凝神想了会儿,把电话拨回去。电话响了一声,就被瞬间接起,话音里带着极大的惊喜:“如许!”
“嗯,不是。”耿清晖清了下喉咙:“我是江如许的同事。她现在喝醉了,在xx酒店627房,你能来一下吗?”
对面顿了会儿,简洁得回答:“行。”
白屹东在门口停了片刻,抬手轻敲了三下。门应声而开,他和耿清晖打了个照面。
哦,就是那天的商务车司机,喝问他“要做什么”的主儿啊。真是冤家路窄。
再看看里头——江如许斜躺在床上,领口开了三颗。
白屹东心里的火,“呼”的一声就起来了。
但他再恼,此刻也不会表现出来,反而彬彬有礼得冲耿清晖点点头:“不好意思,我家丫头性子倔,早上和我吵了两句,没想到现在醉成这样。给你添麻烦了。你身上的酒印是她泼的吧?请留个联系方式,我让人送件新的过去。”
耿清晖微微一笑,知道白屹东是要拿钱堵自己的嘴。衣服上一点芝麻绿豆的印子,随便搓一下就没了。他怕的,大约是如许说出什么来,落到有心人耳里吧。
想到这儿,心里的厌恶又多了几分:“白先生,衣服的事不急,你还是先去看看如许吧。刚才,她又吐了一回,酒店的医生给她服了药,说今晚,最好还是不要搬动。我现在就先回去了,今晚8点左右,还会再打电话过来。希望她早日康复。”
白屹东坐到如许床头,眯着眼笑了笑:“哦,您真是太热心了。不知怎么称呼?”
“鄙人耿清晖。”
“哦,原来是我家丫头的上司。幸会、幸会。”白屹东用手指捋着如许的发,声音柔和:“今天的事,真麻烦你了。如许不会喝酒,每次喝完都会头痛好几天。如果可以,我想明天给她请个假,让她好好休息几天。这事……您能做主吧?”
“当然可以。不过,白先生,明天的工作,如许非常重视。我想,还是我晚上和她亲自谈一谈,再说吧。”耿清晖不卑不亢得回答。
“耿部长的意思,是我做不了主了?”白屹东眼神一寒,继而挑了下眉:“成,晚上您尽管打。至于我家丫头能不能醒来、听到,那就不一定了。但我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转告您的慰问。”
耿清晖了然一笑,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白屹东忽然站起来:“耿部长,除了那天在车上,以前……我们见过吗?”
这家伙看自己的眼神,实在很奇怪。





婚后两年 第19节
耿清晖脚步停了一下,片刻后,转头微笑:“应该没有吧。”
门被轻轻得关上,白屹东凝神想了会儿,决定还是先解决如许的问题。
他俯身轻拍了下如许的脸:“如许,起来。我们回家。”
如许哼哼唧唧得扭了下,白皙的胸口一下子晃进白屹东的眼里。他低笑一声,伸手给她扣好,在她额头轻弹了下:“傻丫头,你就这么放心?也不怕吃亏。”
“嗯?”如许迷迷糊糊得睁开眼,直愣愣得看了他好一会儿:“嗯?怎么又是你啊?烦不烦?”
“烦,我也得来啊。”白屹东被她傻乎乎的模样逗乐了,伸臂把她扶靠在自己怀里,低头在她耳边呢喃:“乖丫头,跟我回去,好吗?随便你怎么罚,我都认了。我知道错了,以后绝不会再犯了。”
“随便我怎么样?”如许眯起眼,嗤笑一声,伸出晃晃悠悠的手指,“噗”的一声狠狠戳在白屹东的脸上:“好,我要和你离婚。”
“那不成。”白屹东被她戳得腮帮子疼,忍气向后退了退:“除了这事,其他都能商量。”
“我就要和你离婚!”如许斜着眼瞪他:“白屹东,我告你,管你多厉害,我都不怕!如果你敢动我爸妈,我就跟你拼命!听见没,你试试看!”
“如许,如许你醉了。”白屹东无奈得望着她:“我干嘛要你怕我?你是我媳妇,我疼你都来不及。今儿的事是我不对,你先回家好好休息一晚,明早我登机前一定给你个交代。听话,我们回家。”
说完,他掀开被子,俯身要把如许抱起来。手刚碰到她的腿,如许就像被火燎了似的,慌得一脚踢开:“走开,你走开!不准碰我!滚!”
白屹东一愣神,她已经挣扎着从另一边爬下来,手无力得抓着背后的床单,厌恶而愤怒得瞪着他。突然,她狠狠得咬了下自己的嘴唇:“醒醒,如许,这就是个梦,醒了就好了。他再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了。”
白屹东定定得站在原地,看一床之隔的江如许伸臂抱着自己,自言自语。她用力咬了一下、两下,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白屹东垂下眼睑,默然转身,走到落地窗边。楼下是无声的喧嚣,眼前是一片空茫。他苦笑了一下,感慨自己竟然成了江如许的噩梦。
身后急促的呼吸似乎慢慢淡下来。又等了会儿,他小心翼翼得转头一看——如许已经靠着床沿睡着了。眼角犹自挂着泪,像花瓣上一滴晶莹的露水。
白屹东屏住呼吸,轻悄悄得把她抱上床。如许皱着眉,在他怀里轻哼了两声,又睡沉了。
他望着那清秀的睡颜,缓缓低头,在如许额头落下一吻。那吻带着熟悉的清香,氤氲进了心里。
丫头,对不起,是我错了。白屹东轻叹一声:你看,我都快哭了,疼哭了。
是的,他错了。他早该像好友裴二一样,把自己从泥潭里择出来,干干净净得与她相遇。
南浦潮生帆影去,日落天青江白。她是他的一江秋水、一地暖阳,黑暗中唯一的光。
晚上7点,如许终于从昏天黑地中醒来。她捂着头痛哼一声,慢慢得打量着房间。
忆还停在和耿清晖扶自己到前台的时候,身边似乎有人来来去去,但具体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哦,好像还梦到了白屹东。这家伙总是阴魂不散。
她摇摇晃晃得走到洗手间,洗了个痛快的冷水脸。镜子里的自己,眼眶浮肿、眼神呆滞,水沿着额发一滴滴流下来,说不出的狼狈。
她深吸一口气,拆了小梳子的包装,机械得一下下梳着。
振作,如许!你不能先倒下!
可是头痛一阵阵袭来,如许简直无法正常思考。她扶着墙慢慢走到桌边,一手撑着头,一手打开电脑。要填写的资料密密麻麻,远超过对一个正常员工的要求。但现在的如许头脑中浑浑噩噩,几乎是凭着本能,一条条填下去。
填完了,用力揉了揉眼睛,把邮件发出去。
一分钟后,耿清晖的电话就到了:“如许,你醒了?现在怎么样?”
“哦,部长。已经好多了,谢谢您。” 如许有气无力得回答。
“如许啊……”耿清晖犹豫了一下,轻声道:“他还在吗?他没对你……怎么样吧?你回家了吗?”
“谁?”如许愣了下:“我……我没回去。我还在酒店。”
“哦。”耿清晖像是松了口气,继而又歉意得说:“如许,对不起。我家里临时有事要回去,你这边又不好随便叫人过来。最后,只能找白屹东了。我知道你不想见他,所以一回到家,我就后悔了,就怕你出什么事。万幸你现在好好的。”
如许苦笑了一下,明白耿清晖所谓的有事,肯定是为了避嫌。虽然两人年龄相差悬殊,但男女之事、瓜田李下,还是能则。
她攥着手机,向四周望了圈:“嗯,我没事,部长您放心。那就这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李好像听到了某些亲的心声:这是神马男主!!恶心!人渣!天雷!接下去,是不是又要女主白莲花,开金手指感化渣男啊!土,看多了!弃文!!
于是,李:呵呵呵呵。
李也是读者,也想看点不一样的,所以李给大家写点不一样的。
敬请被雷到的亲往下再看三章试试吧。
o(n_n)o~
☆、第37章 倒要看看你是什么来头
不待耿清晖回答,如许已经匆匆挂了电话,小心翼翼得站起来,在房里找了一圈。然后,又打开门,在走廊里张望了下。
鉴于白屹东有在晚上搞突袭的恶习,她匆忙拾好东西,到前台退房。
前台小姐递过来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如许迟疑了一下,把它对折后塞进了包里。
出租车在z城里绕了小半圈,她终于下定决心,把信拿出来。不出所料,是白屹东几行龙飞凤舞的大字。最后一句是:宝贝,今夜我不睡,等你回来。
宝贝?如许冷笑:这家伙也不知道叫过多少人宝贝。照陈媛的说法,模特、演员、舞蹈家……但凡美女频出的行业,就没有他不沾手的。他自个儿脏,居然还要求别人守身如玉。
无耻!
她把信揉成一团,丢进车里的垃圾篓。司机转头道:“小姐,到了。”
“哦,谢谢。”如许下了车,抬头望向夜色中闪耀的招牌。
耿清晖说得对,在她没有想清楚前,不能随便做决定。反正白屹东明天就走了,找机会回家拿点东西,再做打算。
前台看着她孤零零得走进来,以为是外出的客人,也没有在意。直到如许站在面前,低声向她订房间,这才缓过神来:“哦,底层和顶楼都订完了。只有5层有空房间。”
“那就5层。”如许点点头。这家酒店和博图有协议,只要出示员工卡,就能打折。前台登记了电子卡号,对如许笑了笑:“行了。”
如许想回应一个笑容,脸却僵着,怎么也笑不出来。她只好低低说了声:“谢谢。”,便忙不迭得向电梯走去。
酒店所谓的5层,其实就是4层。如许插了房卡,黑沉沉的屋子顿时亮起来。空调喷出冷气,台灯幽幽散着光,电视机切切错措得响——不细看,还真有几分家里的模样。
如许疲力竭得倒在沙发上。走廊里,似乎有压抑的脚步声。她警惕得坐起来,直直望着门口。但那声音却毫不犹豫得略过房门,走开了。
对面和旁边前后响起开门的声音,如许松了口气:应该是新住户吧。
清晨,江如许被手机铃声惊醒,脑中有点迷糊——记得昨晚调了9点,怎么8点就响了?
然后,她反应过来,应该是为白屹东设置的提醒。早上8点半出发,10点起飞。
真是穷操心。她暗笑自己,伸手按掉了闹铃。过了5分钟,铃声又响,如许半梦半醒得伸手过去。“滴”的一声,一片清静。
电话那头的白屹东按揉着太阳穴,闷得肺都快炸了。
他的起床气本身就很严重,再加上昨晚只迷迷糊糊睡了2个多小时,头痛加上郁闷,导致他看谁都不顺眼。
在他恶狠狠的目光中,管家战战兢兢得走过来汇报:“先生,我已经确认过了。您放心,那边说太太一切安好。”
“她当然好了。”白屹东面无表情得哼了声:“晾了我一晚上。这丫头怎么油盐不进呢?算了,不吃早餐了。对了……”
他瞟了管家一眼:“叫他们机灵点,如果被如许发现,就自个儿滚蛋。”
“应该不会,都是最近才招的夜班保安,从没和太太打过照面的。” “
“嗯。”白屹东点点头,继而指着桌上的文件袋:“把这个存银行保险柜,先订半年。”
“是。”
江如许……白屹东靠在车子后排,心里又痛又恨。她怎么就不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陈媛背后明摆着有人,但什么人会如此不遗余力得破坏他和如许的感情?
昨天出了酒店,他又把全过程仔细想了遍。陈媛被吓得魂飞魄散,但就是死咬着不松口。美容吧的美容师和值班经理,背景也很干净。
那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退一步说,如果这是局,陈媛需要先知道两人的去向,起码白宅里得有内应。然后,商场里也要布好人。最重要的,是如许和自己闹掰,貌似没什么人能从中获益,因为林丛已经死了。
不,还有一种可能。这事是冲着自己来的。
白屹东勾唇,冷笑一声:“行,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来头。”
9点45分,如许在一片暖阳中到达端阳大厦。方念早在编辑社外的大厅里等着了,看到她过来,先是欣喜得跑过去,继而倒抽一口凉气:“师姐,你怎么了?眼睛肿得这么厉害。”
不待如许回答,她又自顾自得点头:“哦,我知道了。交给你的那篇稿子,一定特难吧。这笔钱可真不好拿,光一个文化背景就整死我了。还有那变态的个人信息表……唉,问这么详细,难道准备帮我介绍男朋友?”
如许皱眉:“你说的什么稿子?”
“啊?”方念吃惊得张大了嘴:“昨晚6点左右,部长转到邮箱的稿子啊,是杂志社的紧急任务。你没到啊?”
6点时,她好像还在昏睡。八成是耿清晖看她状态不佳,又不想让她第一次接任务,就给编辑社留下坏印象,所以替她完成了。
这人情可欠大了。
如许看看手表,已经50分了,也只能抽午休时间再联络、感谢。她这边正想着,迎接的同事已经过来了:“江如许、方念是吧?我是副主编曾琪,另一位新员工已经到了。我现在给你们分配工作。”
“哦,太不好意思了,曾主编。”两人对看一眼,心想:另一家翻译社的员工可太积极了。
曾琪个性爽朗,一路笑着带她们到了各自的办公桌前,大致解释了一下相应版块的翻译要求,就走开了。身边有编辑偶尔好奇得瞟她们一眼,如许低头仔细看文案,方念则自来熟得抬手轻轻打着招呼。
过了会儿,总编室打电话通知如许过去,说是昨晚翻译的很不错,殷主编向总编室推荐,认为如许有资格参加两天后的广告商回馈会。
如许一听,心中暗暗叫苦。像端阳出的一些高档杂志,其实并不在乎卖出多少,而是卖给什么人。只要读者的身份够高,辐射的英圈够全面,几条广告就能养活整个杂志社。所以,广告商的回馈会是端阳极重视的项目之一,旗下15个杂志品牌的员工都眼巴巴望着。
不过是临时做一个月,没必要挤掉人家的机会。
更何况,那稿子也不是她翻的。
如许思索着走进了总编室,助理示意她在外间等待。里面的萧贺隔着玻璃冲她微微一笑,把电子资料表缩小在屏幕下方。
经过训练,萧贺的记忆力已远超常人,所以当如许慢步走进来时,她匆匆暼了几眼的资料都陆续在脑中闪现。
的确是个人才,可惜嫁错了人。
想到白四的一些轶事,萧贺脸上的笑意更深:“哦,如许,坐。我想跟你谈谈后天的回馈会。”
“总编,先谢谢您和主编的器重。不过,我初来乍到,对杂志社缺乏了解,到时客户问起来,怕会影响公司形象。还是请您再考虑一下吧。”
“嗯,你说得也有道理。”萧贺从善如流得点点头:“所以,我给你安排的是相对轻松的工作。其实,我们往年的回馈会都不考虑年资较浅的员工,但今年客户部刚打通了几个国际一线的渠道,算来算去,缺了一个英文翻译。昨晚让你们限时翻译的稿子,就是为了检测这个。环亚的徐冲也做得不错,但比你还是差一点。”
如许咬着嘴唇,差点就要说出实情。但这事有关翻译公司的信用,她只能勉强笑了笑:“那……谢谢萧总编了。”
“没事,你应得的。”
如许转身出了办公室。萧贺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想了会儿,抬手接通了总经理室的内线电话:“hi,中午老地方吃饭吧。”顿了顿,她笑道:“和你谈谈江如许的事。”
“哦,她怎么了?”僻静的贵宾包厢里,司马寻慢悠悠得喝了口茶。
“是你怎么了。你怎么就不告诉我,她是白屹东的媳妇儿。你想对白家做什么?”萧贺做了个手势:“老爷子知道这事吗?”




婚后两年 第20节
司马寻放下杯子,向后一倒,半笑不笑得看着她:“如果某人不多嘴的话,我想他也不关心这个。总不至于,有人会越级上报吧。”
“胡闹!”萧贺倒抽一口凉气,压低声音喝道:“阿寻,你别开玩笑。我们只是负责处理账面,要搅到上层关系里,就是自寻死路。白家不好惹!”
司马寻笑着摇摇头:“唉,这话从谁嘴里说出来,我都不意外,除了你。难道这么多年,你就没想过向那帮人讨回来?”
萧贺眼神黯淡了一下,继而缓缓摇摇头:“可能你不信,还真没有。一来,我有自知之明。二来,也因为我答应过爸爸,放下上辈的恩怨,好好过将来的日子。
“呵呵,如果你真看得开,就不会再把自己搅到这摊子里来。”司马寻微微一笑:“你知道的,一旦站好了队伍,就不可能中途离开。既然已经过不了正常生活,为什么不索性放开,让他们好好尝尝你的厉害?毕竟你家的影响力还在,后面……还站着那位。”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吼,有米有一点点的阴谋味道出来了?明天让神秘的老爷子晃一下哈。
☆、第38章 因为我恋爱了一见钟情
因为我不是你!萧贺差点就要叫出来,竭力忍了忍,她轻声回答:“算了,我已经看开了。老爷子帮了我们,我就用余生报答他。但要我害人,我做不到。”
“那如果就是他的命令呢?”司马寻直直得望着她。
萧贺愣了下,低声答道:“我不会听。”
“真有骨气!”司马寻笑嘻嘻得拍了两下手:“难怪他这么看重你……嗯……?”
萧贺一怔,看司马寻重重晃了下头,取下眼镜。然后从随身口袋里拿出药水,往眼里滴了两下。他的眉头猛然蹙紧,青筋尽绽。
虽然不是第一回见,但每次看到,她还是要吃一惊。
看司马寻的神情越来越痛苦,萧贺忍不住站起身,绕到他背后,给他轻揉着眼皮。她能感到在那两层薄软的眼睑下,他的眼球在微微抖动。她的心,忽然就软了一下。
“阿寻,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你就在家好好待几天。江如许那边,我会看着的。”她的声音日趋轻柔:“你放心。”
一只冰凉的手骤然盖住她的手背,萧贺惊了一下,手已被牢牢攥住:“潇潇,答应我,别让老爷子知道。等事情办得差不多,我会亲自向他报告。其实,这事对他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至于我的眼睛……”
他苦笑了一下,声音干涩:“再痛,也就是半年的事了。其实痛点也好,至少能提醒我,它是怎么来的。”
司马寻猛然睁开眼睛,焦距不明的眼眸里散发出寒气:“我不会放过他们。”
萧贺听得毛骨悚然,她清楚记得,上回司马寻用这种口气说话时,做了多残忍的事。
他就像个初尝嗜血滋味的魔鬼,对新的杀戮计划跃跃欲试。
他和白家到底有什么恩怨?该去查一下吗?
“呵呵,怎么了?我脸上有唇印吗?”恢复视力的司马寻笑嘻嘻得仰头看着她。虽然知道他不戴眼镜,只能模糊看到一米内的事物,但萧贺还是不由自主得颤了一下。
然后,和那人临别的情景突然在脑中滑过——在略显黑暗沉闷的大房间里,威严冷峻的中年男人背对着她,望着一窗之隔的阳台。那些名贵的盆栽,在暴雨来临前不安得晃动。
“丫头,你要记住——司马寻非常聪明,如果你对他撒谎,一定会被他瞧出来。所以,你最好的状态就是一无所知。只要他一天看不透你,就不敢轻易动你。当然,我也安排了人就近保护。伯伯不会让你出一丁点危险。”
萧贺回神,掩饰得笑了笑:“看来刘医生挺厉害啊,你最近的话越来越多了。”
“嗯,因为我恋爱了嘛。”司马寻举起茶杯,笑嘻嘻得又重复了一遍:“对,我恋爱了,一见钟情。”
“阿嚏。”如许揉揉鼻子——中央空调冷气太足,她这身短打扮完全挡不住。再加上周围不时瞟来的怨念眼神——这萧总编也太雷厉风行了,上午刚面谈,下午就宣布入选名单,搞得几个落选的同事嗖嗖得不停向她飞眼刀。
耿清晖那边,也只是淡淡一笑,说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但尊重她自个儿的意思。轻轻巧巧把皮球又踢了回来。
最无奈的,还是方念,一有机会就凑过来碎碎念:“师姐,你太厉害了,刚到一天,就被点名参加回馈会了。听说会上英云集,如果你看到什么好男人,记得帮我要张名片啊。”
1...1112131415...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