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兔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去辰归
半晌,两人一前一后,商量妥当过来。
瘦猴道:“答应你,还可以帮你逃,但是有个条件。”
苏泊了然说:“是想我给你们货?我的确不知道,那纯属是意外。”
瘦猴和小面子相视一看,绝望在彼此眼里散开。
瘦猴哆嗦着嘴唇:“死了,我们要死了……怎么办,这次任务要是失败了,等着我们的就是蛇窟了。”
一看瘦猴就是个软脚虾,一边的小面子看似镇静地刮他一眼。
可是纸般苍白的脸昭示着他不平静的内心。他们了不过是半大的孩子罢了。
苏泊无声地慨叹,认真打量他们,面子未脱稚嫩,故作凶状了也在刚刚顷刻崩溃了。
“既然那么怕,为什么不逃走?”
瘦猴哭哈哈地,整个人软瘫在椅子上,看起来十分哀伤:“要是能逃,我们还会留到今日吗?”
一旁的小面子捂住他的嘴,“不能讲!”
瘦猴用力摆脱他,嚷嚷:“都快死了,不说留着进棺材啊。”
一边苏泊看不下了,接着道:“灵语咒。对吗?我想可能有余力解解。”
虽然没有十成把握,但根据研究这么多魔法,多多少少可触类旁通,其实许多咒语的规律都有迹可寻。
两人一听,一头怀疑地看着他们:“你没有帮我们的立场,而且帮我们并没有好处。”
真是冷静,苏泊侧头笑了:“我时常爱养小动物,看到你们突然想他了,这个理由够了吗?反正
试试又不会怎样,说不定成了呢?况且,难道没有发现吗?我会魔法,意思如果我想逃跑,不是轻而易举吗?这还不够诚意吗。”
抖抖松开的绳子,苏泊轻松地站起来说,“看,我想走,你们也不能拦我。”
两人身形被定住不能动,连惊讶的表情也被冻结了。
魔法渐渐式微的时代,拥有魔法,只是百万里都没有一个的奇迹,居然被他们遇上了,还说要救他们,有种天上掉馅饼的眩晕感。
蒙上双眼,红衣苏泊被两旁的人牵着走,金属的皮鞋在地板上‘登登’声音被放大,苏泊被架住放在一张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
周边的人已经散去了。
苏泊猛地撕开眼罩,入目是简约明亮的卧室,轻风吹进来,夹带着微微湿润的海腥味。
海边?
推开窗户,果然望见无边的,蔚蓝的大海,远远一条白条,几史海燕高空飞翔,旁边还有几条椰子树,一两个采椰人在配合着摘椰子,无比和谐安宁。
可是!
一个巨大的问号在苏泊脑海里凌空摇晃,到底发生什么?
不是应该和强盗打一场不汗淋漓的恶战吗?
脑海种种疑问,就像看了无数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
良久,他才安定下来。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这样想罢,苏泊倒头大睡,不是他心大,而是被人下迷药了。
等醒来。
醒眼还未清明之际,有个人影绰绰坐在他床边。
等他意识自己在那里,睡意一下子不翼而飞了,他猛地跳起来,离他远远地。
是不是发现他不是红衣少年?一想起这,就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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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以粗心到在人家的地盘里睡着了呢?
却不想这人不是谁,而是一张熟悉的脸:“老师,别来无恙。”
“小修?!怎么是你!到底怎么回事?”苏泊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开了,但心底的疑问更甚了。
“这不是那什么信蛇的总部吗?怎么是你,难道他是你很好的朋友?”
苏泊恨不得把所有问题一脑子倒出来。
可对方似乎没有为他解答的想法。
修靠近,20厘米,10厘米,5厘米,0厘米,靠太近了。
苏泊稍微拉开距离,“好好说话……”
修桃花眼轻挑地上扬,歪笑:“老师,你真的很逗。我就是那信蛇啊。”
他伸手将苏泊扯过来,轻轻放在大腿上,轻轻在他耳边吹气。
苏泊一时震惊到无法说话,什么?!
神啊,为什么混乱成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苏泊想要挣扎,发现身体柔弱无力,连魔法了无法施展,他盯着对面镜子里的修,眼神里大受打击。
“什么……,这是个套?”过于震惊令他声音沙哑,还有微微颤抖。
修眼神肆意而热烈,他埋头进苏泊的颈窝处,沉声道:“对,引你进来,花了不少时间呢?老师,我其实不想伤害你的,但是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对不起。”
感受脖子皮肤敏感地缩了下,一点点濡湿,温热,被人用唇轻轻吻住,苏泊害怕了。
可是他动不了。
“小修,你放开……有话好好说。我想我们有什么误解!”似乎是狼的猎物般,他灵魂开始战栗起来。
修露出尖锐锋利的獠牙,镜子里,反射出它的长度,慢慢地他把它送进苏泊温热的脖子里,刺破,沉入……
疼……
苏泊皱眉,呼吸有点乱了。
‘啧啧’的,吮吸血液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响。
过于混乱,紧张,苏泊成功地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花了足足几分钟才消化这个可怕的想法,他被自己的学生囚禁了……
他处心积虑地引他入局到底是为什么?
很快修再次进来,还拿了粥,扑面而来的甜味,他想他不喜欢吃甜的。
修扶他半坐床上,看起来很惬意,他甚至嘴角自然地笑着,一如平常般温柔,举止只要不那么‘亲密’就好了。
用手帕轻轻擦拭掉苏泊的嘴角,苏泊紧闭嘴唇,不肯配合,不肯吃。
脸色转阴,修声音阴测测地响起:“老师真是不乖。”
似乎感到很无奈,他眉眼又染上了笑意。
“也好,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让老师乖乖张口。”
吃一口粥,一手捏住苏泊的嘴,力气大得,他不得不放弃对嘴巴的控制权。可是下一秒,他的脑袋完全放空了,时间静止般。
外面的微风时不时一阵刮进来,如母亲的抚摸,温柔怜悯。
“嗯嗯……”苏泊眼里蓄了泪花,他怎么能……这样……
无法躲避,他的舌头似最灵活的游鱼,以他口为世界,不停下地追逐,不肯他逃避,疯狂拦追围堵,绝望滋生疯狂。
渡完了口粥,两人微喘息着。
修本来淡红的唇色变得艳丽,带着点糜烂,点疯狂。
他眼神炙热,似痴似疯又似极度冷静,就这样望着他,他的老师,苏泊。
“……我爱你,苏泊……”
额头的温度有点烫。
修抱着他,在他的前额留下一吻。
……
地上只有撕下点点白粥,窗户了末关,月光从海面升起。
他已经坐了大半夜了,修自白天那次了没再来过。
第二天,苏泊已经没那么无力了,醒来之后,地面已经干净了,桌面上是丰盛的中餐,全都是他喜欢的。
他看也不看一眼,镜子里,他双目无神,猛地想到什么,他摸索着身上的小瓶子,没有,也没有,完全不见踪迹了!
苏泊抱膝坐着,整个人木然得很。
原来如此……
知道自己一定不会不理,故意让那两个小孩上演一场苦肉计,肯定过程动了什么手脚,禁锢了他的魔法。那之前呢?他好心陪他找药完全是因为想把药拿走。
那再之前呢?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打算,也就是说他从来不是什么半狼,他就是骗子,伪装的骗子,可是有什么好处呢?
拿走药剂又如何?去拯救他的族人,还是永远封藏它……
爱我,痴人说梦……这些通通不关他的事了,也许自己特殊的体质,才让他预谋那么久吧,一厢
情愿地帮助他,原来不过是成功的垫脚石,只不过是一颗棋子……真是可笑至极。
好累,好想睡觉。
梦里,他微笑躺在女人的怀里,仔细地听着故事,故事讲的是大灰狼和小白兔成为朋友的故事,
但是他已经听了不下百遍了。
他撒娇般央求母亲:“不听这个我要听别的。”
“从前有个小白兔。”女人无动于衷。
“不要不要……”他死缠烂打的摇着女人的手臂。
“好吧,混小子,真是会折磨人。今天就讲个新的吧。”
“好好!”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头狼爱上了一个小白兔,然后有一天,兔子说,你不会把我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吧。”
“狼深情地说,不会啊,怎么可能。”
“然后,有一天,人们在狼家里发现了兔子的骨头。看,狼真的很讲信用,说不吃骨头就不吃哩。”
“啊!”他呱呱地大哭,响彻云宵。他再也不缠着女人讲故事了。
半夜,苏泊从噩梦中醒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手撑着额头,浑身流汗好像从水中捞起似的。
久久不能平息。
第16章第十六章
绝食第三天,苏泊挺尸床上,手盖住眼皮,一片漆黑,思绪边缘汹涌着,不断破灭又重生,似海啸在脑海里一声又一声的呼唤,现在与过去,不停混淆,翻滚,颠覆,他置身在无人的荒野里,那里暗无天日,无边无际,没有寒冷,饥饿,只有一片孤寂的死亡气息,他嘶吼着,歇斯底里,
最终累了,他安静地望着周遭渐渐变得黑暗,而自己慢慢被吞噬。
再睁眼,东方即白,层层白云在天空自由地飘来飘去,没有任何束缚,不会为海水的倒映停留,不会因为高山的峻峭阻碍。晴光为他的卧室踱起一层柔软温和,连日疲倦的心房似乎被他充满了力量,向着那光。
似乎受触动般,他坐起身,沿着脚下投射进来的光影,缓缓地走去。
木板是暖色调的,纹理却无比冷静。
打着赤脚有点冰冷,阳光却充满暖意,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欢喜地跳跃。
望着壮大的海洋,上面似调皮的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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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波光粼粼,在眼前波澜壮阔地延伸它的力量与宽广,
视觉消失点点虚影他突然想:海那边是什么?他想去看看。
光的照耀下,他的影子被拉长,俊秀的侧脸暴露在日光里,身后一片阴影,如脱骨重生,来自过去与现在的道别,是关于扬帆,关于向光。
他洗漱完,坐在餐桌上安静地吃饭,看起来和平常毫无异样。
监控面板前,已经有三天没吃饭了,不管怎么,他也不敢责骂王,那可是帝国的王,我们伟大的狼王,拥有惊艳绝伦的天赋,尊贵美丽的面孔,超凡卓绝的领导能力,是他们灵魂的向导,可是为了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王居然一动不动地坐着,一坐就是三天,真是心疼又生气,表面上,他
从容又尊敬,内心里却异常焦急,他不能让让这个野路子男人毁了他尊贵无上的王。
吃完饭后,苏泊开始计划逃跑,他可不想毁了节操,还是给一头狼。
伸头出去,建筑高得离谱,足足十几米,从上往下看,楼面光滑可鉴,爬下去必死无疑,允许他
呵呵两声,真是打得一个好算盘。
不能灰心,肯定还有办法,仆人每天饭点准时来,有五个人,都是女的,这个房间肯定有监控,
一举一动可能都被那个变态看见也不定。
只有晚上才是最好的时机了。
至于出去,就算出得了房间,也不一定逃得了,外面重重包围,不说,带他的人,既然他说自己是信蛇,那必定有人追随,自己单打独斗,能敌几个呢?
果然要用……美人计,啊,想不到我苏泊识人不清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可是苏泊制定了方针,关键是主角不上场,他了无可奈何啊,左等右等,上等下等,没有网,没有交流,没有人来,只有沉默的仆人送饭进进出出,他有理由怀疑,这些人不会是哑巴吧?
反正,没有人应过他的话就是了。
第五天,该来的人推开了门。
他穿着紧身的绿色制服,袖口约莫三寸大小的金色刺绣,繁复美,唇色依旧淡淡如樱花,雪花眸似琉璃,冷酷无情,耳边挂蓝色宝石,倒是显得一丝人情味。
苏泊心里评头论足,果然是狼性生物,情来去无踪也,还是早离开早超生的好。
看着苏泊窝在沙发里头,丝毫不想起来,拒迎赶客的姿态是做足了,但说好的美人计呢?
开玩笑,一上来就乐呵呵地讨好,反而让他起疑心,所以他会套路,他苏泊也会,到时,一定让他……好像也没能怎样。
“老师,看我。”他强势地命令道。
口气太傲,苏泊无视他,继续看他的风景。修跪下身子,和他平视,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过两厘米,他语气就像被主人抛弃的狼犬一般可怜兮兮道:“老师,我……你可以原谅我吗?”
受害者明明是我,怎么听口气,他才像那个抛妻弃子的渣男呢?
苏泊恶寒,拒绝这个设定,依旧悠哉游哉的看风景。
看到如此柴米油盐不进的苏泊,修眼底里隐藏丝丝慌张,第一次被一直百依百顺的人拒绝,挺不是滋味的,他掩下受伤的眼眸道:“老师,就是讨厌我了吗?可是我还是爱着你。”
苏泊抖掉一层鸡皮疙瘩,一想起那天,他就忍不住。
“别说污蔑爱情,还有别讲得那么冠冕堂皇的,我不想。”触到他眼底的悲伤,苏泊适时的吞下那些话。
改口道:“既然你说自己无辜,那就证明吧。放我走。”
像刺猬般,修竖起浑身的刺,脸色大变吼道:“不行!那样,老师,你永远不会回到我身边了。”
苏泊可怜地看他一眼,降低了要求,继续道:“那你怎么解释盗取我的成果,还有以前的种种都是欺骗我的,给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你只有三分钟。”修紧紧咬住嘴唇,似科踌躇不决。
苏泊提醒道:“还有两分四十五秒。”
看着他那么果决,修站起身来,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开始苏泊挣扎不让他碰,可是修双手太灵活了,不停地按摩着他的太阳穴,手法一流,说不出的舒服。
既然有劳力,为才能不享受呢?功泊没心没肺地想,也随他去了。
“老师,这些事说来话长,而且是国家最高机密,你能保证不说出去吗?”修轻声地说。
苏泊虽然疑惑但沉默不作声。
“老师,老师……”修压抑着喊着,让人无法忽视他的渴望和失意。
功泊赶紧把眼睛闭上,避自己被他眼神的漩涡吸走。
修看他如此惊惶,轻笑道:“老师,真的可爱极了。”
“赶紧,少废话。”苏泊脸有点红,狼崽就是狼崽!
于是修慢条斯理地道来,一桩牵扯众多的惊天在秘密:“一切得很久以前开始讲起了,老师别睡觉了。”
很久以前,狼人种族的首领有两个儿子,他们英勇善战,再者同样优秀,不分上下,势力也旗鼓相当,大哥忠厚勇敢,小弟明通驭人之术。
这让他们的父亲很难抉择,到底是选择谁当部落的首领,自古继承人只有一位。
明争暗斗的,两人都想当部落的首领,于是他们的父亲用比赛的方式来决定,谁胜了,就谁来当。
比赛的内容是,谁能快速地背诵《咒语法典》,这是大哥的强项,也是唯一的优势。
没有悬念,大哥赢了,可是小北妒忌父亲把位置故意传给大哥,手段还那么明显,太偏心了,小弟心中愤懑,太不公平了,仇恨现时充满他的内心。
他决定报复。
苏泊想:也太儿戏了吧?
于是,他钻研咒语,发明了个邪恶无比的咒语,可以把狼人永远禁锢成狼,变不了身,但是出了错误,咒语把狼人有的变成了狼,有的变成了人类,他们的父亲很生气,问他索要咒语解法,并对他用了刑。
他死活不肯说,结果咒语一直束缚着狼人至今。
但是,这是皇家的丑闻,一直作为最高机密束之高阁,如果这个秘密一旦泄露,统治政局就会不稳,甚至下台,这才是真正不告诉人们的理由。
一直以来,只有帝国的继承人了解这个秘密,他们也一直为之奋斗,但都以失败告终。
直到我父亲那代,他们终于研究出了解法咒语。可惜还缺少一个条件,如果没有它,将无法解决这个矛盾。
就那时,发生了一件大事。
我父亲对我说,命运开始作恶了,咒语强化了,有人知道了秘密并试图强化它,父亲要我找一个人,他的魔力必须和当年那位属性相近,才能解决这个千百年的隐患。
于是我找到了你,老师,可是它的施展不公需要你的魔力,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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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是爱,既然留下的是妒忌,是仇恨,那就只能用坚定的爱去化解,值得托付生命的爱。
然后,接下的事,老师,你应该明白了吧。
苏泊听完后,胡个很深的感触,就是自己就像个跳梁的的小丑,他心里五味杂陈,推开修的手,他想静静。
当你坚持的都是别人眼里的需要,你认为真实感情,在别人眼里只是条件,无法原谅他不乱,如果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认为那是他的朋友,但朋友后来变了,起码他还拥有过曾经,但现在一切
只是按剧本进行,他只是个用心演出的小丑,真心不好受。
这几天,简直颠覆了他的世界。
修坐在他的床前,一直不走,他也没那个心思理会了。
良久,苏泊才开口道:“那,张魔法配方之所以那么顺利地调出来,也是你们暗中帮助的。”
这下子,轮到修沉默了。
苏泊又问:“那魔咒是解了吗狼王。”
第17章第十七章
“我心向自由,哪怕风过大,天下雷雨。”讲一对恋人为了自由的爱,殉情在黄泉相见的凄情故事,且经久不衰,人人传颂,不愧为经典之作。
苏泊轻唱许久了,心里羡慕,从末有一刻渴望自由。他想,哪天如果能去一趟,多好啊,海阔天高任鸟飞,想想就心神荡漾。
下午,仆人鱼贯而入,苏泊惯例地把准备好的菜单摆出来,好像去菜馆点菜般,服务周到。
可是,他点的都是什么鬼!负责这块的厨师,要是有头发早就秃得七七八八了,什么东鸡黄归汤,泊斯甲龙火炒蛋,乱七八糟的,胡写一通!
亏他去请教大师,大师大字一挥,自行领悟。得他绞尽脑汁,只要上面那位不发话,他们这些小的,就算吐血也不敢有怨言。
这个举动并非无事找事无聊的把戏,而是计划里重要步骤,集制造药剂的原料。不错,他想逃出去,修做那些事无论多大义凛然,身不由己,伤害了就有痕迹,起码他没法轻易说服自己不介意。还是那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河水不犯井水。
下定决心,苏泊开始配抽,对于一个满腹理论和经验的药剂学家来说,就算没有魔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用最原始办法的配药方法来就是了,捣弄将近半个小时才勉勉强强弄好,希望药效有用,当然他并不指望它迷晕一头强壮的狼,连‘天马行空’这种sss级别的他都能抑制,他怎么会配此类药物呢?
所以在有限条件内不可能配出与之对抗的药剂,但!并不代表没辄了,相反树大好乘凉,他肯定想不到简单的药剂叫借势催风,简单说,两个人喝下同种导效药剂以为媒介,可以暂时借用对方的魔法。
他低头尝了一丢丢,舌尖微麻甜味太浓,心下一惊,麻烦了。
于是,苏泊冲澡时一直想个严肃的问题: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修吃下药呢?
晚餐后,修进来,绿色的制服全排扣起,不露出一丝皮肤,腰笔直如钢铁般坐在沙发上,脸上往前的凝重被一种显而易见的喜悦散去了不少,真是少见袒露出少年方有的神态。、
苏泊一边打量着,一边偷偷把药水竞进酒里。
苏泊状似漫不经心地问:“谈妥了?”
修惊讶他居然主动说话而且那么平和,的确算上两人关系一大突破,认真地回答道:“嗯,避夜长梦多,仪式就定在今晚。”
“哦,那事成后,我不就是最大的功臣了吗?”苏泊转移话题谈论些轻松的来降低他的防备。
修以为他想通了,笑道:“老师,你想要什么?我会尽力帮你取来。”
苏泊瞄他有点开心,想是时候了,酒杯交给他,没有正面回答,只道:“这酒是甜的,你试试。”这么sb的借口他要是上当才怪,苏泊心里苦哈哈的想,是他太心急了。
修等着他的答话,苏泊从他脸上看不出一点异色。
苏泊见他不喝,只好胡扯道:“你知道的。”,反正说自由,那他没必要示好,如果是其它可能引起他的疑心,不如说得模糊一点,让他猜去。
果然修不问了,定定看着苏泊半晌,也没发现什么。
似乎失落的样子,他垂下眼睛,小心地问:“老师,我们……真的没有可能吧”
“咳咳!”呛了口酒,眼泪都流了,这小狼崽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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