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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欲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解棠
春欲深(H)
作者:解棠

时局纷乱,女子命贱如草。在无所归依的乱世中沉浮,为了活命,委身无数,可这些人中,谁才是值得交付真心的良人?认准腐国度唯一域名m.fuen.cm





春欲深(H) 分卷阅读1
?
.第一章秒射丈夫(h)
还是比较喜欢这张封面,只可惜放上去居然被18禁给挡住脸了,我日_(:3」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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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如浪的山峦、纵横交错的野岭,丝丝炊烟袅袅而上,昏黄的灯光渐起,满眼苍翠的碧绿,在云腾雾涌的当下,夜色渐渐取代了所有的亮色。
夜晚,山野人家多数饭后,没一会便早早熄了灯、上榻歇息。
万籁俱寂的夜半时分,越渐深幽的暗夜,某户人家这会还奋战不懈的辛勤耕耘着。
“嗯~嗯嗯……表哥……快~扈、扈娘要到了……”随着女人越发高亢的叫喊,衣衫半露的她,一对丰满的乳肉随着身后男人的插弄而蹦跳不止。
这一幕惹红了男人的眼,大掌倏地一握,用力的揉捏,身下越发用力。
“小浪货!再夹紧点!”
赫然啪的一声,男人粗鲁的一掌在她挺翘的臀瓣上,没有克制力道的,立即让那嫩白的地方浮起了五指艳色。
扈娘吃痛的呜叫一声,花穴也因吃痛而紧缩,立即让身后耕耘不断的男人猛个一抖,整个人瘫软在她背后。
交代了囊中子孙液,被称为表哥的男人舒爽不已,也不管扈娘欲望得到了舒解没,一声早点睡,明天还得干活,便侧身躺回了木制床上。
欲望卡在那不上不下的扈娘,怔怔看着没一会就打起呼来的表哥,只觉扫兴不已的当下,心里委屈极了。
这般完事后、倒头就睡,且还如此快速,这对身体越发奇怪的扈娘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把个月来,也不知她身体怎了,每次与表哥行着敦伦,她那羞人的地方酥麻的同时也越发骚痒难耐,所以每次与表哥这般行周公之礼时,那抹快意让她如飘上云端上,可随着表哥的不持久,也紧跟着跌坠泥底。
她真希望表哥能持久点。
然而这种事,表哥就像是跟她作对般,每当她觉得有点感觉时,表哥便射了……于是这么一次两次,几次下来,她便觉那地方难受的很。
只是这种羞人的私密事,又怎可能问人?
这般胡思乱想着,愣愣的发着呆的扈娘,没一会便因表哥熟睡后的姿势不雅、一脚踹到了她而回神。
看着兀自睡的不醒人事的表哥,扈娘微微蹙起了那对好看眉宇,随即叹了口气。
她弯腰拾起了地上衣物,胸前的傲人随着她的动作、晃荡出一抹眩目的波动,如脂似玉般的莹白肌肤,在这黑暗的室内彷佛会发光般,散发出诱人的美好色泽。
泥泞不堪的腿心随着一股股靡色浊白淌出,她难受的磨了磨腿心,立即将半披在身上的衣物拢好,随即又套了件外衣,便如往常般,去溪边清理一番。
暖淡的月光彷佛是一盏明灯般,在这黑幕中为那底下的人们指引着路。走在熟悉小路上头,看着这抹美丽的月色,扈娘的步伐也为此而慢了下来。
她的思绪不禁因这月色而回涌到十四岁那年。
十四岁前,她是个天真浪漫又幸福的官家小姐,然而这一切皆在父亲过世、母亲伤心过度而崩塌。
为了给母亲治病,家中财物尽散也挽不回母亲的性命,直至母亲临走前,为了不让她因没了长辈而被欺负,母亲令她投靠远房亲戚。
然而母亲口中所谓的好亲戚,并非她想像中的那般美好。
猎户身份的表舅在早年时因捕猎失败而死亡,一直以来都是表姑妈一人独自养大表哥,所以那时对她这突然投靠的亲戚很不以为然,并且想把她赶了出去。
只不过这些都被表哥给挡了下来。
做为一个被排挤的外人,她真心觉得表哥是个好人,至少在表姑妈饿着她时,表哥会偷偷的塞吃食给她。
却没想到表哥非她所想那般,他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趁着表姑妈不在时强上了她,甚至警告她不准跟表姑妈说。
然而这事纸包不住火,表姑妈得知怒火中烧,直骂她是个骚狐狸,小小年纪不学好等等不好措词。从父母双亡后便不哭泣的她,顿时难过得哭了。
那是她有史以来哭的最惨得一次,然而却是什么用也无,女子婚前失了贞节,只会落得伤风败俗、不知廉耻等等不好听的话。
最后连堂都没拜,表姑妈欺她已无长辈,一槌定音:生个儿子就给你补办,若无,便无了!
随后她便这么没名没份的跟着表哥,从一个少不经事的蔻少女到了如今的桃李年华,时经七年过去终是一个孩子也无。
不知为何,没一个孩子她也不紧张,甚至还觉得松了口气……
或许,她并不是那么想要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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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第一次写古言,不解释,但求藏、求勾搭、求…
总之各种求
.第二章禽兽行为(h)
没有一个女子不在意这种事,只是这抹在意、想想表哥跟表姑妈的行为人品,又举足轻重了起来。
一个人受苦受累就算了,有了孩子指不定也跟着自己受苦……
况且现下时局纷乱,国与国间的战争已是迫在眉睫,此时没有孩子反倒是好事,省得辛苦养大的孩子得上战场。
这般想着,很快的扈娘便将这事抛之脑后。
来到了溪边,浑身黏腻难忍的她探了左右,熟门熟路的往某一大石及歪脖子树走去。
这里隐蔽性十足,往常她都是在这洗涤身子,没有犹豫的,立即脱下了身上衣物,拿起棉布、沾了点溪水,往身上擦拭。
便是夏日,山涧的溪水仍是凉透人心。
这么一抹,扈娘止不住惊呼了声的瑟缩了下,一身娇嫩肌肤也因这股突然的凉沁刺激感而泛起了无数小疙瘩。
极力的忍着、她动作迅速的抹了抹上身,随后打开大腿,看着腿心处满是泥泞浊白,只好将沾满溪水棉布、牙一咬,往那娇蕊抹去。
又冰又凉,扈娘止不住颤抖,只想赶紧打理完就走人的她,毫无发现她背后不远之处,慢慢爬起了一个人。
黑影中的人兀自在那矗立了一会,似在确定什么,没一会便往毫无防备的扈娘走去。
象是醉酒般,那人身形颠簸欲倒,但一踏足落地尽是没有发出




春欲深(H) 分卷阅读2
一点动静声响,招显着来人有着不错的功夫底子。
打理至一半的扈娘微微松了口气,清洗着棉布、心想着再稍稍弄一下就回去,忽地被住了嘴、一把拉入了炙热的怀抱中。
箝制似的被箍在对方的怀中,对方那不住喘息而喷泼出的炙热气息,尽数往她敏感的脖颈间拂来。
本是满眼错愕的扈娘,登时打了个激灵,下一秒挣扎的大叫,然而被住嘴巴的她,也只能发出无数不清的呜鸣声。
“呜呜呜……”放开我!救命──
扈娘惊慌不已,整个人在他身上扭动不已,就想挣脱对方对她的禁锢,只是她这般动作下,却是让对方将她箝制的越发牢固,人也被一抓一放的压在了大石上。
“别动!如果不想疼的话……”
冰冷的嗓音自耳旁荡起,声音略带磁性却毫无情感,合着他此时压制自己、一手着她的嘴一手撩袍脱亵裤的行为,令扈娘本还心存侥幸的心、顿感微凉。
明亮的月色因云雾的遮蔽而暗淡昏黄,惨淡的月色打在他脸上,一明一暗间,只觉那曝露在月色下的半张脸庞虽不张扬,却自有一股清冷俊秀之感,衬着他那双眼眸深幽暗邃,彷佛万年沉寂的深潭,只那么一眼便能将之吸入其中。
扈娘为之一愣,料想不到这想强暴自己的男人生得如此好看。
可再怎好看又如何?行为跟禽兽毫无差别!
“替我解了这媚药,不会让你吃亏的!”似是感受到她心底的反抗及恐惧,男人为着自己的行为解释着。
然而他越是这般越表示自己的下场,扈娘心急如焚,就想求放过,然而早已受不住药效的男人那还管了其他?
迫不及待的拉开她那细腻无暇的大腿,将那胀得疼痛的巨物插入了窄小的肉缝内。
.第三章怎麽偷人(h)
继续打滚撒萌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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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不合尺寸的硬杵一挤了近来,灼热煨人的热烫及嫩肉被硬生生迫开之感,便是里头有着未打理完的蜜水湿润着,这种被完全塞满的饱胀感,却是扈娘心如死灰。
悲鸣间,泪水满溢的滑下了眼角。
“嘶──真紧!”被湿热的紧咬下,男人拧眉的神情似疼似爽,可随着他越发深入,察觉到里头早已湿漉不堪时,嘴角顿时一垮。
看来这女人出现在这也不是意外,而是……
一抹说不清的不悦感扬上心头,本还想怜香惜玉的男人,便也不顾她的感受,疯狂的挺动腰身,将自己的粗长一下又一下的贯穿身下的女体。
“放开我你这禽兽!”被着的嘴一被放开,扈娘登时叫骂,小手更是打不已。
然而她的动作对习武之人无疑是蚍蜉撼树,况且对一个中了媚药的男人而言,这般挠痒痒的抗拒举动,只会加速内心的欲兽。
药效挥发其快,男人被她紧窄的肉穴夹咬的舒爽不已,操干的速度加快了不说,还未完全消失的理智让他嘴上讽刺道着,“再叫大声点!让人看看你是怎么偷人!”
这话似利箭般击中了扈娘的要害,让她哭喊的声音尽数哽在了喉咙间,就这么睁着眼、流着泪,咬住唇瓣的看着眼前男人。
男人知是过了。毕竟她不是自愿偷人,而是自己强要了她……不过比起自身的命,男人宁可要了她,也不愿被那下作的药给弄死。
想到这,对她又怜惜了起来,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硬杵也慢了下来,大掌也于这时揉上了那对脂白的嫩乳,掐揉着让她好受点。
本是抗拒一切的扈娘顿时被他温柔的动作弄的满面通红,但最叫她感到难堪的,却是她那未满足过的身子在对方这慢磨顶弄的速度下,渐渐渴望了起来。
“嗯……”
当她那声饱含难耐却又隐忍的声线溢出时,男人的动作明显顿了下,紧接着,她便听到男人如此说着。
“我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带着不自觉的冷意,不过因此时特意压低声线,那股冷也没显得那么逼人,而是带了抹别样的慵懒,犹似情人于耳绊间的低喃般。
然而听明白他话里意思,早已被他硬杵磨的浑身发软的扈娘,心底顿时因他这话而骚动了起来。
象是期待又象是怕受伤害,但不管她此时心中想的是什么,男人已是将她双腿挂在他的手臂上,紧接着双手撑抵于她臂旁的大石上,令她摺叠似的、膝盖不住的随他急顶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挤压着胸上的乳肉。
别样的刺激,这般强力的猛操,扈娘的身子一下就热了起来。
门户大开的娇蕊上,插在其中的火热巨物不断撞击着蕊嫩的花心,一下急顶、一下猛出,这般接二连三的撞击下,便是再克制着自己,扈娘也受不住这过大的刺激。
“轻、轻点……求、求你……啊~受不……住……”
.第四章溪边野合(h)
乳肉震颤,于那冷空气中蹦跳不停,男人的手顿时抓住那嫩蕊,肆意的拉扯着娇嫩的乳尖。
“哈啊……别嗯……”
意识想法被顶弄的支离破碎,最难耐的骚痒之地被抚慰,爽的扈娘浑身紧绷了起来,含吮着肉棒的嫩穴,彷佛有自主性般的缩蠕动。
“嗯~”突然的盘咬如张极有吸力的小嘴般的咬吮,男人忍不住发出了声压抑的呻吟,紧接着便再也受不住大似操干了起来。
“慢、慢些……”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下皆是狠狠的贯川她的娇软,就如同要撞入她的心灵般。
铺天盖地般的快感袭来,扈娘娇喘声下,不住的求着身上的男人。
“不、太……快了,啊啊……”
打转般的低吟求饶满是腻人的软声,听在耳里让人亢奋的不能自己,那不断在花径进出的肉棒,登时尽数抽离又快速撞了进去,任那滚烫肉棒直直推平甬道内的皱褶嫩肉,直把汁水满溢的肉穴捣弄的一片水液飞溅。
这般深入的插捣,快感频频叠加,扈娘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发不出声下,只剩急骤的喘息及那声到了喉咙间、还未叫出的嘶哑低鸣。
“呜呼~哈啊……”
男人抽插不断的下身,动作快的如同打桩般,两粒卵囊




春欲深(H) 分卷阅读3
更是拍打在两人的结合处,发出了啪啪啪的淫靡声响。
令人羞耻的声响及那耻骨不断撞击的声音,涨满全身的酥麻感越积越多下,扈娘再也无法承受过多的快感。
“不、不要了……受不住……唔啊……”
到嘴的呻吟破碎的可以,她那因亢奋而蜷缩着的白嫩小趾头登时打直,整个背为之一弓,再也受不住那酸软又酥麻的快意,任由那战颤栗般的快感冲击而来。
娇躯乱颤、花穴不住吐出了欢愉的汁液。
暖热的蜜水当头淋下,花穴疯狂绞动,男人顿时也忍不住的一阵疯狂捣弄,直到身体遽然绷紧、灼热的体液尽数射入花心,这才停歇的软倒在她身上。
他的头靠于她颈旁、强烈的喘息声下,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往她耳廓,令她那因高潮后敏感的不已的身子止不住轻颤,微起的唇也发出了婉转的呜咽声。
刚射完的肉棒半软不硬,这么被里头的嫩肉绞咬着,男人立即闷哼了声,“没了别咬……”
嘴上虽是这么说,可那再次硬起的巨物让男人心中一时憋闷不已。
这次回京,一定要将那人弄死!男人心中恨恨的想着。
将身下还未回神的女人、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将人翻了过去,扣紧她的腰、仍插在里头的肉棒再次开始了抽送。
“唔……”
如此的深入,扈娘只觉自己要被他的热杵给贯穿了般,让她既害怕又被那猛戳花心的动作惹得娇吟不已。
几番来回下,热潮渐涌,脂白的肌肤染上了层情欲粉色,诱人的同时,亦让身后的男人将她腰枝扣的紧实,令她那翘起的臀部更加迎合着他的弄。
.第五章白干白嫖
次日,扈娘的身旁还有什么野男人?!
晨光稀微,落在睡的迷糊的扈娘脸上,虽不灼热,但仍是让她有些不适的翻了个身。
猛地,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一瞬睁大了眼,下一秒,整个人腾的一下、就要站起身子来。
然而被折腾了一晚上的她,这会浑身似要散架了般、那还有什么力气?牵一发动全身的状况下,疼的嘶~了一声,立即软倒于石头上。
而这一倒,扈娘就飙泪了。
只觉胸上被什么硬物给硌着了,疼的她想死……
小手立即一探,摸了好一会才从肚兜拿出一个硬物,见是黄澄澄的金锭子,她错愕了下,随即意识到金锭子的可能来源,顿时气愤的就想甩了出去。
臭男人!敢情把她当花娘了!?
然而这锭金子却是怎么的也没有甩出。
身为一个失去亲人长辈又寄人篱下、不受尊重的女子,为了能让自己在表姑妈的摧残下安好,她不得不讨好表哥。
便是她不喜欢这样子的方式,可被破了身的她还能怎么着?
若不审时度势、讨好表哥,令他为自己争取些什么及挡下百般苛待她的表姑妈,只怕表姑妈早就将她给祸害了。
在表哥强占她的隔日,她可是亲耳听见表姑妈和表哥商量着要将她卖去勾栏院的事!
那当下她气的要命,只想,不如就随爹爹与阿娘去了吧!
然而真要那么做时,却又没有勇气。
因为比起死,她更想活着。
只是这活着,要怎么活?怎么活得更好?却是门技术活。
于是从那时后起,她便褪去了天真浪漫的性子,钻营着不被丧病的表姑妈卖了的方法。
因此在各种讨好表哥的当下,她也从中摸清了什么叫以彼攻彼的最佳制衡法,让自己能得到表哥的照拂也能让自己不被卖掉,达到在表姑妈的眼皮底子下、过上好了些许的日子。
然而便是如此,这些年来的那些银两也不够她离开,加上表姑妈最近神神秘秘的,似在瞒着她做着什么、表哥近来也很是冷淡……
如此这般,一股油然而生的不安感顿时垄罩而来,让她越发感到有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情要发生了。
所以这时这时面对摆在眼前的金锭子,离开之路就铺在了眼前,她又怎会为了那么点骨气就扔了?
而扔了又算什么,她这活不就白干、人也被白嫖了?
说到底她本就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也不是什么食古不化的人,否则早在表哥强占她时,就该一头撞死、以示清白了。
这么一想,扈娘便很自然而然的将金锭子好,随候略略打理了下自己,这才回家。
果然如她所想,还未到家,远远的便见家门前、表姑妈拿着把竹扫把在门口等着,一见着了她,立即冲了过来。
“一整晚都没回来是去见了野男人了?!”怕是没人听见般,表姑妈忽地就扯高了嗓子,而手中的竹扫把更是二话不说、不容解释的就往她挥了过来。
“不好好的给我老实交代,今天别想进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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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扯开肚兜
扈娘怎可能被她给挥到?
可不被打到也得很有技巧,便见她眉头顿蹙,嘴上囔着,“表姑妈你别这样,扈娘没有、扈娘不是你想的那般不堪……”
而身子则是顺着竹扫把的势左闪右闪。
但这可不是蠢蠢的闪躲,因为真要是这么干了,无疑是火上加油,让表姑妈更有理由将她往死里打了。
过往没少被虐过、吃了几次亏的扈娘早就知道怎应付这场景了。
便见那纤细的手很有技巧的随着闪躲间晃动着,尽量让过长的袖摆吸掉扫帚的挥击与力道,以至于没有挥空感、让人有被击中的感觉,再加上她佯装哭泣的模样,一时间要让表姑妈看出端倪甚是困难。
当然也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躲过的,多少也有那么一两下被打着,虽不至于疼的让人难以忍受,但心中多少憋闷的很、堵的慌。
所幸扫帚落在身上的力量,大部份被袖摆吸了大半,否则她还不掉了层皮?!
“表姑妈,扈娘怎是那样子的人呢?这么做就是对不起表哥了,我对表哥的心你怎会不知呢?”
“若事实真如表姑妈所想,扈娘、扈娘……”后面的话虽是没有说,但她那泪眼婆娑的伤心神情,合着低低哭泣却又不敢太过、呜呜咽咽的抽泣声,却是万分惹人




春欲深(H) 分卷阅读4
怜爱。
表姑妈最看不惯的就是她这副姿态,冷笑骂道,“少装这副可怜的蹄子样!”
“没有?没有倒是说说你一整晚去了哪了?为什么连衣服都脏了?”
一席话让扈娘心中大惊,只觉表姑妈什么时候如此观察入微了?
不过她早已准备好一套说词,所以面对表姑妈这时的问话,登时吱吱呜呜、红着脸。
“我我我……昨晚表哥跟我……然后扈娘身上有点难受,便去溪边打里……”说到这,她微咬着那娇艳欲滴的嫩粉唇瓣,再度启齿时,神色略显忐忑。
“扈娘不小心在溪旁摔了个跤,磕碰到了头,不醒人事下,这才于这会回来……所以表姑妈你……”
一般而言她这么说了,事情该是就此揭过,然而表姑妈也不知是咋地,愣是要鸡蛋里挑骨头,寻她错处。
“磕碰头了?磕碰了不会叫人吗?啥时这么娇气?就说偷人就偷人,难不成表姑妈还污蔑你了?”
都说是晕过去了,还怎么叫?而且为什么表姑妈要死咬着她偷人呢?
她就是真的偷人了可表姑妈没见着呀!若是真见着了,这会怎可能只是这般?还不拿刀砍了她?亦或是趁机把她给卖了?
绝不是这般口头上说说罢了。
她可别被绕了进去……
只是这般闹下来,从未这般过的表姑妈,让扈娘越发怀疑起表姑妈定是要对她做什么了。
莫不是真已准备好对她怎了、才如此使尽对她泼脏水?
“别姑妈你别污蔑扈娘,扈娘没偷人!”
“没有!?没有那你这是什么?”表姑妈倏地将她抓住,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开了她短衣前襟上的右衽,见上头一片光洁、散发着如玉般的迷人色泽,没有心中所想的印子时,便又要往她嫩色的肚兜扯去。
猝不及防的被扯开了前襟是大意了,但再被扯开肚兜,她扈娘就不用活了!
.第七章活像叫春
“啊──表姑妈你这是做什么?”扈娘面色难看的抓紧了前襟、马上离表姑妈远远的。
她气的满脸通红,只觉表姑妈不要脸极了,这会要是这块遮羞布给扯去了,上头的痕迹绝对会让她浸猪笼!
立马将自己个严实,一副不可置信又伤心的尖锐叫着,“表姑妈你怎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这样?你这样让扈娘怎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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