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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笼沙
玉楼春深(H)
作者:月笼沙

种田修真题材的兄弟共妻肉文从顾家老二救了逃出安府的齐画楼后,事情便变得一发而不可拾很多时候,爱情只是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遇上齐画楼,是顾家兄弟的劫难,也是他们的幸运!祝小天使们新春快乐猴年大吉万事如意!嗯~宝宝很喜欢这个题材的肉文【有你不喜欢的肉文嘛】所以就开了共妻这个坑哈哈哈哈突然觉得当作者就是这么任性喜欢什么梗就写什么梗写小说嘛开心就好所以剧情逻辑都是为了宝宝开心服务哒哈哈哈因为共妻这个梗,所以本文np,1vs3这是宝宝第一次写np,所以写不好地方请多包涵呀本文有空间有空间有空间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因为除了这个梗喜欢,宝宝还是个空间控哈哈哈】更至71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1
001画楼出逃
天色方蒙蒙亮,安府负责采买的管事便领着几名粗使小厮从西角门而出,经过外门甬道,再转过两处拐角,才算是到了府外。
今日安府大姑奶奶回府省亲,大夫人早有交代,一律吃食不可懈怠,务必要让大姑奶奶称心,大夫人掌管府中中馈,大姑奶奶是她亲女,嫁的又是尚书家的嫡出公子,下人们恨不能掏出心肺让主子看看自己忠心,哪里敢怠慢。
管事出了安府,外间已是停着几辆木板车,他独坐前面一辆稍大些的,几名小厮便坐到后面放了几个大木桶的木板车上。
趁着天边的那丝光亮,木板车一路摇摇晃晃的来到集市,虽是时辰还早,集市却已热闹异常,管事命赶车的将木板车停靠一旁,自己下车领着几个小厮去采买,至于赶车的粗仆,却是留在原地看管板车。
因今日起得比平日早些,赶车的几人只匆忙喝了些稀粥,眼下时日渐过,却是尿意渐起,看看辰光,便打算先去解决,遂,两人去方便,一人留守。
留下的车把式见二人走远,忙跳下板车,敲了敲桶壁,低声道:“画丫头,他们走了,你快些出来。”说着,打开木桶盖。
随着桶盖慢慢移开,渐渐露出深藏在桶内的身影,却是一名十来岁的黑脸小厮,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正小心的查看四周,那车把式见她露头,忙帮忙将她拉出。
车把式口中的“画丫头”显然就是眼前这名身形矮小的黑面小厮,她出了木桶,从腰间拿出一小块银钱,约有三钱大小,递到车把式手中:“画楼此次能顺利出府,多亏杨叔帮忙。”说着,从腰间拿出一小块银钱,约三钱左右,递到车把式手中,真诚道:“这是画楼的一点小心意,请杨叔莫嫌弃,便是拿去买些小食与阿虎他们解解馋也是好的。”
她看着杨叔虽苍老却慈善的面容,心下一阵感动,今日之事若无他帮忙,她岂能离开安府这个是非地,遂,又道:“杨叔大恩,画楼来日定衔草结环相报,眼下时间不多,画楼先行离开,杨叔,请多保重。”说罢,她最后看了眼杨叔,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杨叔却是在画楼走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这傻丫头,如今这世道,哪里有背靠世家大族来的放心,且不说其他,便是温饱都难以解决,何况眼下又是背着潜逃名义的奴仆,被抓住,真真的打死不论。
画楼并不知杨叔心中所想,她只坚定的朝北方而去,西陵城地属江南,与京都相隔千里,好在她早有准备,倒也非鲁莽行事。
离了集市,画楼往车马行走去,从前在书房里伺候,见过西陵舆图,也曾听少爷们讲过西陵主要分布,是以早在脑海中模拟过行走路线,因此也并无猛然出府的手忙脚乱。
到得车马行,问了价钱,画楼毫不犹豫的租了一辆马车,如今世道乱,出入城内也无需路引,这倒方便了身为逃仆的她。
事实上,若非明白当今世道,她又怎会冒险逃离安府,虽说留下将面对更为难堪的局面,可到底比只身出行安全许多,至少人身尚有保障,不过,乱世有乱世的好。
西陵去京都,车马行开价十两,这个价钱虽不便宜,但也算公道,画楼并无异议,直接令马车启程。车马行倒是有短途与长途之分,是以也不用多做准备直接叫了赶车人便可。
出了西陵城,马车得地得地的走着,画楼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为逃离安府她一夜未眠,而今乍然松懈,倒是睡意浓浓。
她梦见自己还在现代,大学刚毕业,一派的意气风发,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当如是,只是,还未一展所长,便出了车祸来到这个犹如噩梦般的世界,她也从富家千金变成了三岁稚童。
人还是那个人,只是一夕之间,从花信之年回到了孩提时期,哦,不止如此,她还从大华夏居民变成了这里的黑户,且倒霉的被扔在荒地。
画楼被梦中情形惊醒,再看四周,仍在租来的马车之上,当下轻呼口气,还好,并不是重新经历虽然如今也不能说过的多好,起码眼下她还是在逃奴仆,但总比那时快饿死的强。
这般想着,画楼又觉肚中空空,扭头看了下四周,车把式坐在车辕上驾着车,前面又有布帘遮挡,马车内也算隐秘,于是又从腰间拿出一块点心,将就着下肚。
吃了些糕点勉强果腹,画楼又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却是到了桐县驿站,粗粗摸了把脸,画楼便下了马车,驿站并非官驿,她们这些寻常百姓倒也可居住,且因着是小地方,管理并不甚严格,只要有钱便可开房。
画楼要了两间客房,又点了几样吃食,与赶车的一起用过后,便上楼休息,驿站简陋,只有两层,且年代久远,又是木质,画楼一踏上楼梯,便觉得整个二楼都在震动。
心颤颤的上到二楼,二人分别归房,画楼将房门反锁,又将支窗合上,待没有怪异之处,才脱鞋上床,并放下床幔拢好,待都整理妥当,才默念“我要进去”,之后,整个人便十分神秘的消失在床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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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这是裸跑来着 看看能开双坑更不
002画楼过往
画楼本姓齐,并非大盛人士,而是土生土长的大华夏公民,只运气不大好,才出社会,还没经历风雨,便出了车祸,然后就被带到了这个地方。
她是早些年小说中很流行的身体穿越,只不过来到这个时空时,不知哪里出了差错,年龄上却是回到三岁孩提时,且莫名其妙就成了黑户,被扔在荒野,几乎饿得去见了阎王。
也不知是她命好还是不好,正饿得两眼翻白时,被路过的老嬷嬷救起,齐画楼也是看过几本小说的,还暗叹自己从此就要走上发家致富的农家女道路时,老嬷嬷转手将她卖给一户读书人家。
那户人家的家主是个秀才,屡试不中,索性回老家教书,只可惜他无高中命也无子女缘,临近不惑,妾室典了一双,却是半点消息也无,索性与老妻商量,买个孩子来带带娃,虽说是乡间传闻,但兴许管用呢?
于是画楼就这样被看中,而后卖到老秀才家,说来也巧,画楼来到老秀才家的第二年,原配太太竟真个有了身孕,一时之间,画楼在秀才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2
家可谓是他们的福星,宠之爱之还怕不够。
画楼着实过了几年好日子,可惜,命运与她开了个大玩笑,太太生下一对双生子,力竭而亡,老秀才成了鳏夫,守一年孝后另娶隔壁镇上的俏寡妇,那寡妇带着一对儿拖油瓶,就这样进了秀才家的门。
起先还好,毕竟是给自己带来双生子的福星,老秀才对画楼也颇为看顾,只渐渐的,寡妇开始当家,便对画楼苛刻起来,五个孩子,两个是老秀才的命根子两个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心肝肉,能使唤的,也只有画楼。
齐画楼很是过了几年苦日子,只没想到,这样没头的苦日子到最后也成了奢望,那寡妇后娘嫌她浪银钱,竟是找了人牙子,将她五两银给卖了,值得庆幸的是,那人牙子不做脏生意,又见她长得玉雪可爱,便将她转手卖到西陵安家。
进了安府,齐画楼从粗使丫头做起,直至今年调到外院二爷的小书房,当个使唤丫头,才算落定。
只命运爱与她开玩笑,这看似金玉其外的二爷,却是个好幼童的,在她之前已有三个使唤丫头命丧他手,齐画楼日日担心,深怕某日陷入二爷磨爪,而实际上,那二爷确实抱着这个想法,只不过刚死过几个小丫头,不宜立即动手罢了。
一个有意敛,一个警惕防备,主仆二人倒是过了一段安生日子,只是很多时候,平静只是因为底下的波涛汹涌尚未扯破那层表面罢了。富贵人家子弟,再是敛,也是有限,何况齐画楼虽年幼,容貌尚未长开,但已颇具美人雏形,所差的,不过是时间而已。
前个月,安二爷在外吃了酒,怕被自家娘亲念叨,索性去了书房歇息,偏那日轮到齐画楼在书房当差,当下安二爷的醉意在看到日日在跟前晃悠却吃不到的画楼时升到极致。
书房燃着油灯,昏昏暗暗,齐画楼被安二爷叫进来添油,提心吊胆的加了些许灯油,还未直起腰,就被安二爷抱个满怀,嘴里还道:“好画儿,二爷醉得厉害,快给二爷亲亲,好醒醒酒。”
世家贵族偏爱熏香,便是男子也不例外,安二爷满身的酒气合着浓郁的合欢香,直把齐画楼呛得泪流不止,她挣扎反抗,却是引得安二爷愈发无理,那令人作呕的大手更是直接撕裂了她的衣裙,露出贴身的亵衣亵裤。
齐画楼颤抖不已,眼泪更是溢出眼眶,只眼下这情形,便是哭死也无用,安二爷压着她,已是要吻上令他心痒不止的红唇,也不知是绝望时生了必死之心还是激发了人体潜能,瘦瘦小小的齐画楼却是忽然推开了大她两倍有余的安二爷。
安二爷何时被人这样对待,酒劲上来,手下便没了分寸,一把揪住还没跑远的齐画楼,当下撕开了薄薄的亵衣,小小的还未发育的身躯便那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齐画楼羞愤欲死,即便是在老秀才家,也不过是受些苦累,少些吃食,哪像这里,简直就是拿生命在工作,拿节操在奋斗,只是她也明白,敌强她弱,不说以武相搏,便是智取,对着一个醉鬼,又能如何?
她到底是成人的心态,虽说对着那么一个脚步虚浮纵欲过度的纨绔会令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但仍是丢下羞耻,与他虚与委蛇。
安二爷自诩风流人物,能两厢情愿欢好又怎会喜欢强人所难,遂倒是也软了几分神色,只大马金刀的坐在官帽椅上,将衣摆掀至腰处,露出底下浅草绣松柏的裤子,道:“小二爷许久未见天日,画儿何不将你家小二爷放出,透透气?”
齐画楼忍着恶心,听话的将他的裤子褪下,露出内里垂头丧气颜色深红被黑色毛发包围的小鸟就这小不点儿也需要透气,搁裤裆都嫌宽敞好么。也难怪爱玩幼女,熟女他安二爷能玩、敢玩么,也就欺幼女无知罢了。
心下鄙夷,手中却是不敢懈怠,只是,想着要捧着这么跟唇膏似的东西,齐画楼就作呕,何况她上辈子死时还是小处女,今生更是连初恋都无,难道一身清白就此交代给这么个男人?
这么想着,齐画楼索性道:“二爷,这小二爷会变大吗?奴婢瞅着,跟奴婢的弟弟比,也不差什么。”
胯下那物件儿越是小的人,便越听不得别人讲他小,不然安二爷何以弃婀娜曼妙的大丫鬟不要,非捡着身子平平如男童的幼女,无非是幼女见识少,不会分辨罢了。
偏偏齐画楼不知死活,还将他的兄弟与她弟弟比,她多大,她弟弟才多大,那东西再大能大到哪儿,无疑,齐画楼捅了马蜂窝,安二爷便是再醉酒,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当下一脚踹下,将她踹得翻了个身,嘴角溢出几丝鲜血,额角更是因碰到矮几而破了个窟窿,红艳艳的鲜血直流。
齐画楼骨子到底带着几分在现代养出来的骄傲,即便在大盛朝这些年过的并不如意,也没有完全抹去心底的那份骄傲,让她就此从了安二爷,或许丢了性命或许命大成了通房,那却是不愿的,不如以命相搏,倒还有个出路。
那汩汩流出的鲜血惊退了安二爷的酒意,他想让这不识趣不知趣的贱人就这样死去一了百了,但前些时日老子娘才警告过他,若再出人命,定不轻饶。遂,只得摇铃,唤了贴身小厮进来。
小厮进来时,齐画楼虽视线模糊,但意识尚清醒,她抬手摸了摸额角的大片血迹,方觉得这回赌得有些大,正这般想着,脑袋愈发晕眩,眼前叠影重重,未待小厮将她拖走,便彻底晕了过去。
那小厮跟随二爷多年,早已见怪不怪,见她赤着上身躺在地上,又是一脑门的血,心里多少有些数,这丫头,怕是惹怒了二爷。
不过倒是运气好,没叫拖出去打死,便在主子的示意下,拿了被撕裂的外衣盖在她身上,然后利落的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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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来一发 走人
003画楼空间
晕过去之后发生的事,齐画楼一概不知,等她醒来时,已是三天后,同屋的芳草感慨她命大,要知道安二爷哪里会为她劳师动众的请大夫,那岂不闹得人尽皆知。
这三天,齐画楼烧得人事不知昏昏沉沉,芳草甚至担心她一病去了,好在最终她熬过这场劫。
画楼虽是醒来,但到底重伤未愈,何况为人奴婢也无权利管厨房要补食,只得慢慢养着,芳草替她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3
告了半个月的假,安二爷乐得不见她,自是同意,等芳草也去当值,齐画楼才闭着眼休息。
她虽闭目,思绪却是一刻不停歇,眼下的状况,无疑是最坏的,主子恨不能杀之而后快,自己身为奴仆却无法反抗,现在她能留有一命,无非是当家夫人的威慑。
那么等这段风头过去之后呢,安二爷焉会放过她,只怕到时,黄泉就是她的归宿如果,能离开这里就好了……
这么想着,齐画楼忽觉有微风挟带着阵阵花香而来,她睁开迷蒙的双眸,却见四周鸟语花香,有潺潺溪水茂密竹林,有天然清泉花田药圃,不远处还有青瓦白墙的几间大瓦房。
齐画楼心下诧异,伸手咬了咬自己手腕,发现钻心的疼,这才发觉眼前这一切并非是她病过头而幻想出来的场景,那么就是说明,这个如桃花源一样神秘的地方,是真实存在的?
拖着病体,按着好奇,齐画楼先移步整个空间唯一的建筑体,那几间明亮宽阔的大瓦房。
房屋建在泉水池边,并未设院门,入眼便可见三间成品字型的瓦房,齐画楼率先推开当中的房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摆着桌椅,挂着书画的明堂,桌上留有书简,齐画楼还未拿起,便见那书简直向她额间飞来。
躲闪已是来不及,何况她还是病患,只好眼睁睁看着书简没入她额间,不过须臾,她的额际便浸满汗珠,连带着脑子也抽抽的发疼。
好在还能忍,待忍过这阵儿疼,齐画楼便发现脑海中莫名出现许多东西,譬如眼前这个如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就是修真小说中主角才配拥有的空间,而这个空间也确实是从修真界沦落至下界。
至于为何会落到齐画楼手中,那却是她上辈子的事了,空间的载体是齐家代代相传下来的银手镯,因是传家的物件儿,齐家父母疼女儿,便早早戴在她手腕上,说来也怪,那么多年过去,竟从未觉得手镯太小,或太大。
当然,怪事也不止这一桩,到齐画楼来到大盛朝后,那人贩子见钱眼开,想把手镯撸下来自带,却是怎么也扯不下来,几番无果,才心有不甘的作罢。之后那寡妇后娘也曾眼馋过这只成色纯净的银镯,只因了无法摘下,才偃旗息鼓。
到了安府,主子们眼皮子不会浅的要一个丫鬟的东西,那些当下人的也不会贪明显不值钱的银镯,就这么着,齐画楼的银手镯便留了下来。
之后,便到了齐画楼头破血流的那天,因无意识的擦碰伤口,令手镯也沾了点血,又因着是吐出的心头血,才叫随身空间与她绑定,开启小世界大门。
齐画楼消化着空间的信息,一时欣喜难耐,有了这个宝贝,她还怕安二爷不成?书简里可是说了,此空间原是得道仙人一清尊者的法宝,只不知何故,与尊者断了联系,令它沦落凡尘。
如今被齐画楼得了,那便是她与空间的缘分,小世界内的一应物品,俱是归她所有,不仅拥有所有权还拥有使用权,便是那些修真功法,身为主人的她也可取用。
那书简仿佛就是修真界版的说明书,不仅将空间来历、功能说的清清楚楚,便是那些花田药圃中栽种的植物都有详细介绍。
不过由于齐画楼眼下体虚身弱,这些可强身健体的药物便是再眼馋也只能先放着,倒是花田另一角有大片的果林,那里栽种的低级灵果倒是可服用,且还能修复她的伤口。
齐画楼自是不会客气,慢慢走到果林处,依着等级功效,摘了最低级的养灵果食用,果子才下腹,齐画楼就发现体内有股热气在流窜,她对修真一事尚懵懂,哪里知道这热气便是灵果带来的灵气,更不知道需要打坐吸。
是以,任凭热气在体内流窜,齐画楼却丝毫没有办法,好在并不大难受,只热得叫人难耐。
不过养灵果带来的好处也是肉眼可见的,她的神竟比伤之前还要好,且耳聪目明,连伤口的痛感都消失不见,齐画楼去瓦房寻了面镜子,却见水银镜中的自己面容愈发致白皙,眼睛灵巧有神,便是额角那伤口,都有消退的迹象。
不过,齐画楼可没打算这么快病愈,她拿起纱布,将伤口重新缠好,又从地里捏了把土,把自己弄得灰扑扑的才出了玉照洞天。
有了空间这个金手指,齐画楼便考虑如何才能离开安府,她首先想的是攒够银钱赎回卖身契,只是可惜,这条路走不通安二爷恨不得她死,又如何会让知道真相的齐画楼离开。
光明正大已是无法离开,那么便只剩下逃,她知道这个社会的现状,朝廷无能软弱,官府腐败贪墨,世家一味享受,这显然是个礼乐崩坏、乱世将起的年代,然而这也给了齐画楼启发。
既然国将不国,那么再当一把黑户又如何,等她远离西陵,再寻个安静村落,又有空间傍身,何愁养不活,到那时真个天高任鸟飞,谁又能奈何。
主意定下,齐画楼便开始筹谋,她趁着养病期间,与杨叔联系上,托他卖了这些年安府主子的赏赐,又换了些食物种子,病好后回书房当差,趁安二爷不在将西陵舆图牢记心中,又寻管事谈些西陵风俗,心中对西陵有了大致印象后,才选定最适合逃跑的路线。
她再度找到杨叔,将自己目下的情形讲给他听,杨叔是个脾气和善的老实人,听闻她的遭遇却是怒不可遏,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是主,他们是仆,除了忍耐认命,还能如何。
可齐画楼不认,她来到这个世界,可以吃苦可以受累,可以为奴为婢,但是有一条,绝不能踩到她的底线,所以她策划逃走,即便是当逃奴。
杨叔曾受过她一饭之恩,见她确有性命之难,也只有鼎力相助,所以才有最初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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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好冷~当然那本也没多热【哭】
不过这么冷,我也会好好更的,哈哈哈
004驿站之乱
齐画楼进了玉照洞天,并不敢多待,只匆忙洗了身子,换了套干净衣物,吃了两个养灵果,便急忙出来。
现实与空间有时间差,她在里面待了不短辰光,外间才过去几刻,她躺在带有霉味的木床上,陌生环境,又是独自一人,并不敢入睡。
老旧的驿站很快安静下来,齐画楼自打开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4
始食用灵果后,听力视力都好了许多,这会儿,她甚至能听到远处清风拂过树叶传来的婆娑声,然而这份寂静很快被打破。
也不知是什么人,竟能在这破旧不隔音的驿站上演一场妖打架,那摇晃得咯吱咯吱响的木床,透过薄薄的木墙,一点点泄进齐画楼的耳朵,更甚至,因为她的灵敏度,还能听到肉体撞击发出的淫秽的啪啪啪声。
齐画楼听得面红耳赤,暗道:这些人也真是荤腥不忌,在这破陋的驿站也能脱光了来一场,且还叫得那么淫荡那么虚假。
尚未经历人事的小姑娘自是不知道,有种欢愉,能令人欲生欲死,在她眼中,隔壁房的男女夸张得厉害,听听那男人,说的竟是比安二爷还粗鲁直白:“来小荡妇,敞开大腿叫爷瞧瞧,却是哪里出的水,快把爷溺死了。”
继而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齐画楼猜测,大约是那女子真个开了大腿,果然又听那男人道:“啧啧,果然是水做的骨肉。”接着又是闷头操弄:“啊,小妖小骚货,夹那么紧,是想把爷的大鸡吧夹断吗?”
大约是被操得狠了,那一直娇吟的女人终于忍不住溢出声来:“啊……不是妾要夹,爷……慢些,妾…妾受不住……啊呀。”娇娇滴滴,仿佛媚到骨子里。
齐画楼便是个不开窍的女童,也觉得这女人叫床叫出水平,光听着都心跳加速,何况在她身上疾驰的男人,果然那男人又加大抽插力度,声音响得连这边的齐画楼都听的一清二楚。
那溅出的水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断娇喘的浪叫声,只把齐画楼这个小处女听得心慌,然而更叫她意外的是,正当隔壁男女忘我的交媾时,那边忽然传来木门被推开时发出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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