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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笼沙
接着便是一道陌生的男声:“我说喂个马,冲个凉的功夫,你们就不见了身影,却原来是想赶在我之前来一场。”
齐画楼大惊,听话中意思,这新来的第三者,竟是与他们相熟,且与那女子也有干系莫非,他们这是想在这里来场双龙戏凤?
仿佛附和她所想般,先前已在埋头苦操的男人开口道:“既然进来,何必磨蹭,没看小妖都淫水泛滥,速速脱了上来是正紧。”
许是女子不满男人的说法,不知做了什么,惹来男人一阵狠插:“你个骚货,二弟在场就命着骚穴夹哥哥的鸡巴,说……是哥哥插得你爽,还是二弟操得你舒服……快讲。”
这么没三观的事情,齐画楼真是听也不是,不听又无法,索性闭眼数羊,偏那屋里的情形断断续续的传入她耳中,光是想想,两男一女在简陋的驿站,无视环境无视道德,上演惊心动魄的活春宫,都有种刺激在心头。
这时候,齐画楼有些痛恨她的好耳力,见外间夜色沉沉,干脆再度进了玉照洞天玉照洞天便是随身空间的名字,也不知出自何处,齐画楼也没本事更改人家的名字,也就随着一清尊者,照旧唤玉照洞天。
空间仍是阳光明媚四季如春的景象,齐画楼去了东厢房,那里也是一明两暗三间屋,明堂算是待客用的厅堂,左侧暗房是书房,右边则是卧房。
齐画楼去书房看了会书,那里摆着的大都是关于修真界风俗或各门派事迹传闻的话本,当然还有各类被齐画楼规划为技艺的技能书,比如如何利用空间里现有的花草做成天然无污染且能美容养颜的脂粉啦,或者利用什么药草做些强身健体的药丸啦,总之种类齐全无所不包。
这会儿齐画楼看的是如何酿酒,其实她心底也是醉醉的,你说一心修道的修士,时间那就是生命啊,怎么还能捣鼓那么些东西没错,这些五花八门的奇书,都出自一清尊者之手。
而且,弄些酿酒制药养生的也就算了,怎么连养颜美容调脂弄粉都有,也不知是个什么人,爱好真是奇异又奇葩。
这般想着,又笑自己,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她得了明显好处,却反过来嘲笑给了她天大福利的人,这种心态,实在要不得,遂,在心底默念尊者勿怪后,便认真看起书来。
世间之物大都可酿酒,花有花酒,果有果酒,药更有药酒,齐画楼这会看得便是关于灵果酿酒的内容,修真界的东西就是高大上,连酿酒都是拿灵果做引子,不过这样酿出的酒既香甜又充满灵气,待在地里埋些年,便是琼浆玉液也比得。
齐画楼上辈子学的是设计,这些可以说是不务正业的东西完全没接触过,眼下乍然一看,却觉得颇有趣味,是以,倒看得津津有味。
待看完厚厚的一本书,齐画楼见时间差不多,便出了空间,未曾想,这么些时辰过去,隔壁屋那两男一女仍在奋战,只这会儿听声音,三人好似都有些嘶哑,只那啪啪啪声照旧激烈。
齐画楼无语看向床幔,这三人也太能做了,其持久耐操的程度堪比肉文男女主,而且看样子,好像是双龙入洞吧,也不怕菊花被插大了,肌肉缩不回,那可真是……
到底是黄花大姑娘,有些话不好意思说,即便是想想都觉得害臊,索性捂着耳朵,睁眼到天亮。
待天色微亮时,那三人才彻底没了声响,齐画楼被迫听了一夜妖打架,眼皮都耷拉下来,眼底更是青色一片,好在喝了几口空间的清泉,才算有了神。
出得房门,车把式也正巧出来,见雇主那副模样,便有些心知肚明,他也是中年力壮,正不得空虚的时候,偏昨晚隔壁那对儿男女摇晃得木床嘎吱作响,直把他听得气血上涌,连用五指姑娘自撸都兴致昂然。
齐画楼要是知道车把式心中所想,估计还要嗤笑一声,昨晚可不止一对儿,而是三人行。当然,车把式不知道也情有可原,谁叫人家耳朵没她的灵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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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因为不卡 所以写的很欢快吗 哈哈哈哈
005途中遭难
二人在驿站用了早饭,便准备出发。事有凑巧,车把式去拉车,齐画楼在庭院中等待,没等来车把式却等来了大战一夜的三人。
倒不是齐画楼火眼金睛,一眼便猜出那三人,而是正好他们说话时,被等的无聊的齐画楼听个正着,遂知道他们便是隔壁那三人。
于是好奇心大起的齐画楼顺着目光看去,只见三人当中比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5
较魁梧有力的男人正揽着长相清纯的女子出来,另外身边跟着同样高大,只是瘦些且容貌偏斯文的男人。
齐画楼略觉不可思议,昨天那么浪那么淫荡的叫床声,竟然出自眼前这个如弱柳扶风,清雅如莲的女子口中,且看她行走姿势,怎么看怎么怪,正狐疑间忽听那斯文男子垂首贴近那女子耳边,低声道:“可仔细些走,万不能把我们哥俩的果食夹裂了。”
齐画楼不大明白,但知道估计不是好话,因为那女子正羞红着脸,狠狠瞪了那男子一眼,便是那魁梧男人,也睨了弟弟一眼:“倘或晚上想睡地上,你尽管说便是。”
那斯文男子讪讪一笑,不甚自在的摸了摸鼻尖:“是,我闭嘴。”
这下,齐画楼便彻底分清,魁梧男人便是昨夜先与女子欢好的男人,而那斯文的,便是后来进去的,只不知何故,三人之间气氛怪异。
不过这也是别人的事,齐画楼好奇心一过,便彻底抛开,正巧车把式赶了车过来,她便上了马车。
如是这般,马车一路向北,半月后,无惊无险的过了长江,之后又赶了几天路,才算是到了北方边界,延州城。
齐画楼运气不好,赶到城门外时城门已关,无法,只得与车把式将就着在城外过一夜,好在这些时日,车内也备有一些物品,毕竟长途跋涉,不可能每次都赶巧遇上客栈驿站。
本以为这次也会如前几次一样平安度过,未料到至半夜,竟有匪徒骑马而来,齐画楼被惊醒,却听得马蹄阵阵地势震动,可想声势之浩大,她忙推醒车把式,叫他上来赶车。
那车把式自是明的,忙撇下物资坐上车辕,驾车离开,只那伙人眼睛雪亮,见前头还有行人驾车,破空就是一箭。
拉车的马匹当下便跪倒在地,显然是腿上中了一箭,车把式伸手矫捷,马车翻倒时及时跳下了车辕,倒是车内的齐画楼被撞得不轻,甚至在翻车后整个人直接滚出了马车。
延州城外道路崎岖,又临山近水,齐画楼这一滚,却是滚到了不远处的护城河里,虽是盛夏,但猛然入水,又是在被撞的七荤八素之后,即便是齐画楼日日食灵果也受不住,很快,整个人便晕厥过去。
那车把式见雇主掉进河里,也是吓得不敢乱动,那伙匪徒敢明目张胆在城外射箭,必有所依仗。
这点他倒是没猜错,这是岐山黑风寨的山匪,平素也不大作恶,只偶尔抢些过路人的物资银钱,性命倒是无碍的,不然方才那箭射向的就不是马而是赶车的车把式了。
只是他们也有个怪脾气,遇见他们,老老实实窝着反倒无事,假如吓得慌忙逃路的,倒被捉弄。
齐画楼哪里知道还有这么个缘故在,只知道他们人多势众又嚣张至极,不跑难不成等着被宰么,可惜,偏偏遇见这么个不靠谱的强盗,反害得自己跌落河中,生死不知。
那山匪来延州城自是有事要办,眼下见一人落水,一人落地,便也不大关注,只骑马来到城外,当中一人率先下马,扔出绳索,不过片刻,便借着绳索身轻如燕的爬上城门,继而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车把式连头都不敢抬,自是不知道他们的动作,见他们并无取命之意,才落了一颗心,只心底也愁,雇主落水,马蹄受伤,且马车也几乎散架,这可如何是好。
不说车把式百般惆怅,却说齐画楼落水之后,原本想着用最后一丝力气进入空间避难,只这护城河水却是汹涌得很,她堪堪掉落,便被冲出了几米远,还没进去呢,一个波浪打来,人便晕了过去。
好在她有玉照洞天,宝物有灵知道护主,即便河水重重,波浪激涌,齐画楼也稳稳的浮在河面,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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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冷的~比我在寒潮时码子还冷
【哭着笑】真就辣么看不下去吗
006被人所救
齐画楼并不知道她在水中漂浮了多久,她只知道醒来时,人便躺在客栈的房间里,身下是发硬的木板床,身上是久未见日头而略有些霉味的薄被。不过,这些都比不过还在跳动的心脏来得让她高兴,小命尚在,环境再差些又如何!
她扭了扭被水泡得发皱的身子,发现整个人都酸痛无力得很,便是想起身都需扶着墙,挣扎着坐起,还没来得急打量四周,便听房间的木门被推开,透过床幔,齐画楼看到推门而进的是个年约十四五的少年。
那少年身形高瘦,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单薄,面容却极为俊秀,只到底年幼,还带着几分稚嫩之感,一身洗得发白的衣物没令他露出窘迫反倒更衬得他从容,一头乌发束在头顶,更显利落果断。
他手中仿佛端着什么东西,正小心翼翼的看着,遂也不知床上的人儿已经醒来,将药碗放到木桌上,他便坐到一旁的圆凳上,只是才落座,就猛然听见有人说话。
顺着话声看去,却是被自己救回的女童,正隔着床幔与他讲话:“是哥哥你救了我吗?”
少年略显羞涩的应了一声,随即怕她多想似的,又道:“是我救了姑娘。”却是不敢称妹妹,毕竟妹妹一词在他们村中,大都是媳妇婆娘的代称,他虽读书不多,也知道不能唐突。
齐画楼见他虽外形颀长,却有着少年人的面薄皮嫩,便也明白是自己太过随意,又正式道:“小女多谢公子相救,只身体乏惫不能起身相谢,还望见谅。”
那少年何曾见过这么大点的女童讲着这般文绉绉的话,当下说道:“姑娘不要多礼,身体为重。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却是……却是……”他似是难为情到开不了口,最后却是闭眼咬牙道:“却是替姑娘换了湿透的衣衫。”
这话,他原本并不打算开口,救人的具体事宜,只有天知地知他知,他若不说,旁人是如何也不会知道她曾被人看了身子,只眼下她说话的模样像极了大哥,让他不禁想起大哥平日里的教导,便吞吞吐吐的说了实情。
事实上,少年人以为救上来的是个小少年,即便有些疑惑他的皮肤白皙如女娃,也只当是天生如此,所以才二话不说扒了他的衣物,脱上衣时还好,尚未发育的小身板看不出男女来,只是褪下麻裤,露出里面贴身的亵裤时,少年才察觉不妙这竟是个货真价实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6
的女儿家。
时下世人所穿的贴身衣裤,被称之为亵衣亵裤,亵衣说通俗些就是肚兜,当然这是现代人的说法,每个朝代称呼不同,但大致形式差不多,都是以遮住胸前风光为主。
而亵裤,却更是花样繁多,有之分,有长短之别,当然,那是纵观各朝各代,在大盛朝,却是只有一种,那便是曾经令齐画楼犹豫尴尬许久的无裆裤,与胫衣相似,只略短些的“内裤”。
即便齐画楼从现代而来,也是不大能接受,可惜她一不懂针线,二不能特立独行,再是羞赧,也只得入乡随俗。
是以,褪下齐画楼裤子的少年便看到了与自己截然不同的风景,当下便吓得不敢多看,跑开两丈远,只是,做事做到一半不是他的性格,何况那小姑娘正衣衫半解的又露着下体,只得闭着眼睛哆嗦着双手替她草草换了干净的衣物。
当然,心下也有些不舍,这衣服还是大哥亲手替他缝的,尚未穿过几回,说是全新也差不多。不过少年心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是新衣,也认了。
难怪总觉得有什么被忽略了,原来是衣服齐画楼立时低头看了看簇新的烟灰色细棉外衫,然后发现,几乎可以当戏服穿的外衫底下,竟身无寸缕,再探入被中,同样宽大的裤子底下,也是光溜溜的。
齐画楼当场羞红了脸,虽然知道少年出于好心才替她换下湿衣,可是就这么被看光光……让她想说“谢谢,没关系”也难,简直羞于启口好吗?
那少年见齐画楼久不出声,便知道她的顾忌,讷讷道:“那……既是毁了姑娘清白,我…姑娘放心,我会负责的。”话说的大义凛然,心里却是在哭泣。
做件好事救个人,没想到还要赔上自己,少年人简直要泣血,他哪里知道娶妻的意思,他只知道,说出这句话,只要小丫头点头,自此他家就要多个人要养活,想想家中状况,又觉自己太欠考虑。
家无恒产,又无余粮,上有病弱大哥,下有年幼小弟,便是自己整日上山打野味,也不过堪堪温饱,哪还有余力照顾他人,只大哥曾讲过,人生在世,当言而有信,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他虽一知半解,但也知道其大概意思,何况虽说事出有因,但看了就是看了,不容逃避。
齐画楼却是被惊呆了,这孩子太实心眼了吧,好心救人一命,结果还要搭上自己的未来……她捏着被卷了几卷的袖子,沉默片刻,道:“公子救命之恩,小女无以为报。”
就在少年以为她会说出“唯有以身相许”这句话时,齐画楼却是话音一转,“唯有这块玉佩,是小女仅有之物,而今赠予恩人,以全恩情。”说罢,从脖间摘下约成人指甲大小的葫芦形状的玉佩,掀起床幔一角,递到少年跟前。
外间有些许阳光透进,照得一双小手当真如玉似雪,偏她手中又握着玉,那样子竟是比葫芦玉更引人注目。
少年忽然觉得,兴许娶她也不太糟糕,只是转而想到家中家徒四壁,又默默无言,他的手伸了伸,几乎在触到葫芦玉佩时,又缩了回来:“既是姑娘仅有之物,还是请回吧,本是举手之劳……而且……”还碰了她身子。
齐画楼却是笑了笑:“公子,小女还有请求,只望公子成全。”以一块玉佩相抵,倒是齐画楼占了便宜。
她的要求也是简单,目下她背着逃奴的名头,且无长辈双亲,又居无定所,之所以想着去京城,也不过是为了方便之后的安排。
而今意外丛生,从延州城流落至此,却是歪打正着,便是安家查起,也只以为她葬身河底,销户了事。既然如此,她何不寻个小村落,安安静静的过着自由的生活,她有空间,有功法,即便是无意嫁人,想来也无人敢逼迫。
这般想着,齐画楼深觉此法甚好,再者,一事不烦二主,这少年既然救了她不如索性好人做到底,咳,虽然想法是无赖了些,但事成后她也会补偿一二,何况她的玉葫芦成色不差,便是转手卖了,也值个几十两银。
少年却是犹豫,他带她回村定居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就这么接了玉葫芦而后当做没事一般各自生活,却有违兄长教诲,何况这么个小姑娘,身世可怜不说,还差点丧命,这也让他不好抉择,深怕以后误了她姻缘。
最后到底没能抵过她的哀求,颤颤的接了尚带着她体温的玉葫芦,低声说了个“好”,只那语气,仿佛带着无限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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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公司团圆饭,估计寻爱更不了~
先把玉楼更了,如果晚上没更就明天补【不要抛弃我】
007归家途中
哎~~这么冷 不然明天上点肉渣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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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昭身上的几个铜钱还是卖了野味换的,付了住宿的用也所剩无几,便是喂给齐画楼喝的药,也是他外出拔了地里长的药草,匆匆熬的,为此他还深怕这小姑娘一病不起,那再耽搁下去,可真就要露宿街头了。
好在齐画楼及时醒来,待喝了药,又趁着少年,也就是顾玉昭出房后,才又取了空间中的清泉,猛喝了几口才作罢。
清泉自然不是俗物,方下肚,便觉神恢复些许,人也有力气下床,所以当顾玉昭回来看到下了床的齐画楼,只当是药效发作,丝毫没往他处想。
齐画楼的衣物被水浸泡得不成样子,顾玉昭自是没有带回,只是她穿着他衣服的模样,倒也不大适合,遂,道:“我手中还有几个铜钱,我们先去成衣店买套衣裳吧。”
齐画楼扯了扯几乎露胸露乳的宽大外衣,无奈道:“只有麻烦顾家哥哥了。”交换姓名后,齐画楼便再度喊他哥哥,这会儿顾玉昭倒是没说什么,只羞红着脸应了一声,算是默认了称呼。
顾玉昭人虽小,心思却细,知道她就这样出去不大好看,便提议自己去成衣店,齐画楼将自己的尺码说了,顾玉昭红着一张脸去了。
顾玉昭替齐画楼买的是裙衫,当然还有一套亵衣亵裤,少年面皮薄,丢下一个小包袱,话也不说的就急匆匆的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7
去了客栈走廊,倒是齐画楼,十分镇定冷静的拿起衣服换上。
至于无裆裤小肚兜什么的,早就已经学会无视了好吗?
一切都弄妥后,已临近午时,二人退了房,在街边买了几个实心大馒头后就启程出发。
齐画楼刚喝过清泉,神正饱满,是以倒也不觉得累,何况来到这个世界七八年,还没见识过宅院以外的风景,心下好奇,看都不够,哪还会累。
倒是顾玉昭,年纪小小,却是体力过人,一路走来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路途难走时,还会扶着齐画楼走一段,而且,他身后还背着一大包的东西,想来也是走惯了。
顾玉昭居住的地方叫小映村,隶属樊石镇,而他们便是从樊石镇出发,经过清水、杨家庄、小米勾等七八个村落,才会抵达小映村。
齐画楼却是暗暗疑惑,听顾玉昭讲,樊石镇归属临泉城,且与延州城相差十万八千里,一个是南北交界处,一个却是西北交界处,而且据他所说,当日他便是在城外的临水河中救下她。
那么,她又是如何从延州城的护城河,流落到临泉城的临水河呢,两地相距甚远,而她竟没被水溺死,反而是飘到了这边,意外获救?
这些问题,齐画楼自然不得而知,便是救了她的顾玉昭,听闻她是从延州城那边落水,一路漂到这边,也诧异不已,只当齐画楼运道好,没淹死在水中。
这么七想八想的,时间倒也不难打发,只小映村离樊石镇着实有些距离,二人脚不停歇,到下晌近黄昏时,才行至一半路程。
天际发黑时,顾玉昭找了处落脚的地方,就着枯枝,燃了篝火,又将先前买的几个馒头烤热了分与齐画楼。
齐画楼经过了野外过夜却受盗匪袭击的惊吓,总是心神不定,便是吃口热馒头,都要四下张望,内芯是成年人的灵魂,却还比不过少年人的胆子。
倒是顾玉昭知道她的忧虑,将火燃得更旺,方拍了拍身边的大石块,道:“姑娘害怕的话,不若坐到这边来,我虽年幼,却也有一把子力气。”这话倒不虚,小小年纪便上山打猎,力气自是有的,便是武功招式,也可耍上一二。
听他这样讲,齐画楼也不客气,便提了裙摆去他那边,只石块略高,她又娇小玲珑,单坐在石块上,竟是脚不着地,且下裳上缩,里面虽着了裤子,但到底当中镂空,时不时便感觉有风袭来,吹过她不着寸缕的下体。
齐画楼羞赧不已,便是前些时日赶路,也大都是在驿站或马车内安歇,何曾餐风露宿,被这大风吹的下面直打颤。
偏顾玉昭又是半大小子,不说粗心,但也想不到这方面来,再者,齐画楼也羞于启齿,遂,只得闭紧了双腿。
天色愈发暗沉,野外一片蛙鸣蝉叫,齐画楼听着,呼吸渐重,双眼微阖,却是搭着顾玉昭的肩睡了过去,然而,未待沉睡,便被一旁的顾玉昭推醒,睁开朦胧的杏眼春眸,只见昏暗的火光中,顾玉昭俊秀的面容红若丹霞。
见齐画楼醒来,顾玉昭却是羞涩的指了指她的下身,道:“那个…姑娘,有小虫儿……飞进去了。”
齐画楼听罢却是一愣,这乡野有飞虫实在太平常,何须将她推醒,不过很快她便明白过来,那飞虫定是飞到她下面……这……齐画楼立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万一是蜜蜂这种哲人的飞虫,那可如何是好?
这么想着,身下愈发敏感,甚至觉得那小虫儿已飞到里面,她立刻想起上辈子听过的那些消息,什么小虫子沾到内裤上,黄花大姑娘莫名怀孕齐画楼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顾玉昭也是羞得不行,他原本正拿着树枝戳着火堆,也不知怎么就瞅见黑色的飞虫往这边飞来,待用手扑棱了几下,却见那黑虫直往齐画楼裙下钻,久久不出。
亵衣亵裤是他买的,焉能不知是何样子,再者易地而处,倘或他的小兄弟被只虫子叮咬了,那种感觉……
是以,顾玉昭也顾不得其他,忙推醒齐画楼,而叫醒来之后,却是更加尴尬束手无策,最后还是他顶着发烫的脸,悄声说:“不如,我为姑娘查看查看。”
008顾二检查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被飞虫钻了洞,齐画楼这会儿愈发觉得下面肿胀瘙痒,便是使劲用双腿夹紧,也无济于事,正巧又听了顾玉昭的话,到底是害怕占了上风,遂点头道:“那顾家哥哥可要轻些。”话出口才有些懊恼,这么模棱两可又暧昧缠绵的话,当真令人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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