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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笼沙
顾玉时却不以为意,直道:“方才阿昭与我讲过,他欲娶你为妻。”见她笑容敛去,眉目低垂,然而耳根处却泛着粉红,便继续道:“婚嫁自然也要看双方意愿,齐姑娘倘或不愿,顾家也不会强人所难。”
不待她说话,顾玉时又说:“这里,便看齐姑娘如何选择,是以阿昭未婚妻的身份在小映村落籍,还是顾家远房表妹的身份暂居,眼下时间还早,齐姑娘可慢慢考虑。”说完这些,顾玉时便去了后院的菜畦。
齐画楼心下并不觉得这两者还存在考虑的必要,以顾玉昭未婚妻的身份,留在小映村,虽然合情合理,只是到底过不去心里的砍,难道真的就因为那一次的亲密接触,然后嫁给性格脾性全然陌生的那个少年吗?
不过以顾家远房表妹的身份说实话,齐画楼心底也不大愿意,本就欠着人命恩情未还,又有昨晚的意外存在,且他想娶,她不嫁,那么日后又如何让他们二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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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文也冷~本宝宝的心,也嗷嗷冷【大哭】
走过路过的小天使们,留个脚印就辣么难吗?
火热的心都快被冻僵了呀!
011画楼落户(中)
想了半天,犹未有头绪,恰这时,顾玉昭从灶房出来,一眼便看到庭院中凝眉思索的齐画楼,便走到她身边,略带着羞涩的道:“齐妹妹,今日你且好好休息,待我去山间采药回来,再替你……上药。”
最后两个字说的极轻,若不是齐画楼耳力好,真当忽略过去,她情不自禁地想起昨夜暧昧又淫靡的场景,想起少年一口饮尽她泄出的蜜水时的满足,想起那些瘙痒又骚动的渴望,竟觉得下面那处,痒得令她几乎软了身,仿佛,比之昨夜更甚。
见她羞红了脸不说话,顾玉昭犹如醍醐灌顶,微微俯身,长臂一伸,便揽住了她不堪盈握的腰肢,“是不是……那里又痒了?”他贴近她的耳垂,呼出的气息尚带着少年独有的清冽干净:“乡下的飞虫大都带毒,齐妹妹那里这样肿……”
他说的一本正经,齐画楼却是浑身发烫四肢发软,倘若身后不是有顾玉昭支着,只怕早就瘫软在地上然而,她的内心却是彷徨又忐忑,明明比陌生人熟悉不到哪里去,偏偏只要他一靠近,身体仿佛便有意识般的,酥麻酸软又莫名渴望。
她微微挪了挪身子,垂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并不是很痒……顾二哥不必担心。”话虽如此,双腿却是不自觉的拢了拢。
顾玉昭却没她想的那么多,于他而言,齐画楼是他要娶的人,那么她的所有都是他的责任,是以,即便齐画楼否认,他仍是轻而易举的将尚未抽条发芽的齐画楼一把捞起。
自己坐到她方才的位置,令她面对自己跨坐于膝上,他的额贴着她通红的面容,彼此鼻尖相对,呼吸缠绕:“我再看看,若是好些了就不用上药,若是还那么肿的话……下晌回来,我再替妹妹上药。”说罢,大掌已是沿着裙摆摸进里面。
齐画楼又羞又恼,想后退离开,腰肢却被他的手掌禁锢,想夹拢双腿,双腿却被他打得更开,长长的裙摆下,屁股几乎是悬在空中,只有两条腿儿架在他劲瘦有力的大腿上。
顾玉昭双腿分得开开的,连带着齐画楼也被迫分开双腿,底下那片美景风光再度被他掌握,且因着当中悬空,并无支撑点,连双手都需搭着他的肩,才不至于身体后昂摔倒。
他摸了一把紧紧闭合的花穴,见外间并无异样,才对脸红得几欲滴血,眼底泛着水光的齐画楼道:“画楼妹妹,我……要进里面去看看了。”
被冰凉的指尖触摸,齐画楼忍不住打了个颤,她拽着欲往里探的大手,略有些软绵无力的说道:“不要……顾二哥,我没事了……真的,呀……”
她的声音娇滴滴语气软绵绵,便是拽着顾玉昭胳膊的手,被他轻轻一握,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他一手与她十指相扣,一手毫不犹豫的插进紧致温润却微微泛着汁液的花穴中。
一如想象中的狭窄,只是齐画楼的不配合令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中寸步难行,她夹紧花穴,企图阻挡他的进攻,结果反惹得顾玉昭更加迫切的进入,“妹妹,放松些……不然哥哥摸不到那里……唔……”
太过紧致,连前进都困难,顾玉昭却是酥爽得发出一声闷哼,连裤子底下的欲望都忍不住翘首而立。
齐画楼搭着顾玉昭肩膀的手微微发颤,她有些害怕汹涌而来的不受控制的强烈快意,那种仿佛痒到心尖上的酥麻瘙痒,无论她做再多都徒劳无功的感觉,她有些难受,泪盈于睫,连声音都带着丝丝低泣:“不要,顾二哥……”
明明是想义正言辞的拒绝,结果却变成好似哀求更多的请求,那娇娇的声音连她听了都忍不住羞赧,遑论本就动了情欲的顾玉昭。
他的手指感受着汩汩沁出的蜜汁,缓缓深入,虽慢却毫不犹豫,齐画楼抑制不住的嘤咛出声,酥麻的感觉自尾椎逐渐蔓延,她的脸儿泛着酡红,眼儿沁着水光,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软软倒向他虽单薄却有劲的胸膛。
倚着胸膛,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齐画楼渐渐乱了心绪,她的感官被体内的手指所主导,欢喜哭泣都不由自己。
顾玉昭的呼吸渐重,力道也加重,一下下,仿佛破开荆棘的利剑,勇往无前,直达深处,他浓重的气息喷在齐画楼脖间,连声音都又低又哑:“齐妹妹,还痒不痒……”
痒,怎会不痒,只恨他不够深入,没有抓到最痒的那里只是,这样的话如何叫齐画楼说的出口,她呜呜两声,在他期盼又热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12
切的目光中,摇头:“不,不痒了……顾哥哥……啊呀,不要压那里……”
才说着不痒,顾玉昭的指腹就压到了凸起的软肉,且细细研磨:“怎么还这样肿……妹妹……待晚上,再来与你擦药,现下,也只得……”
他的话并未说完,齐画楼却十分清楚他的意思,甚至隐隐的,在期待晚上他归来后上药的情景,这般想着,身下的蜜汁更是肆意流出,沿着他的手指,蜿蜒而下,滴答滴答的落到地上。
院中极其安静,齐画楼仿佛听到他手指进出自己蜜穴时带出的噗嗤噗嗤淫水声,她的呻吟渐渐放肆,眉眼间全是被情欲沾满的妩媚:“啊……好痒,不要,不要往里进……顾哥哥……”
身体感官带来的愉悦令她忘记身处的环境,忘记心底的忐忑,甚至,忘记不远处还有两个人,她纵情的低吟浅哦,声音娇媚得连顾玉昭都逐渐迷失,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中来回抽插,修剪得整齐干净的指甲时不时抠着软肉而过,只是却不敢再深入方才他一时忘情,却是不小心碰触到软肉后面的那层障碍,他知道,那是女子贞洁的象征,他不敢随意触碰,即便他已打定主意娶她为妻。
庭院中的春光久不停歇,女孩娇滴滴的呻吟伴着少年偶尔发出的闷哼,仿佛是筝与瑟的重奏,令人不断沉迷。
冷清禁欲如顾玉时,在窥到院中放肆的两人时,也不敢说,自己毫无波动,他的目光并未看向那边,只是,愈发昂扬的欲望及粗重的呼吸,却真真实实的说明,他被他们,深深影响着。
倒是在堂屋抄书的顾玉却觉得,二哥带回的二嫂,叫的让人心烦,又让人心痒,害他挠不到实处,又无法安静抄书,真真的令人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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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我又来这招 实在是女主太小 还不能做别的 哈哈哈
只能摸摸了~~连亲亲都还木有呢
宝宝们~~今天是立春哦 祝大家在立春的这天开启好兆头好运气
伪更 修了个名字
011画楼落户(下)
顾玉昭帮着齐画楼挠过一次痒,泄了一次水,自己的欲望却是滚烫如铁坚硬如柱,偏又无法对着身上的小人儿启齿,只好忍着愈发肿胀充血的欲望,抱着齐画楼暗暗消火。
齐画楼方才再度被顾玉昭弄上天,阴汩汩泄出,沾湿了他的手掌及两人下方的土地,这会儿神智尚不清醒,只觉得被顾玉昭抱着,烫得她发晕,身下的那里被顶得发疼。
她有些难受的扭了扭身子,未料被箍得愈加紧,“齐妹妹,勿要动……顾二哥有些疼。”
理智逐渐回笼,齐画楼大约清楚顶着她蜜穴的是什么东西,遂,乖乖的一动不动,也不出声,只静静的任他抱着,许久,耳畔才传来一道声音,带着暗哑低沉,与平日的清脆全然不同:“齐妹妹……不疼了!”
虽是如此,却也未将她放下,仍旧紧紧抱着:“你方才与大哥的谈话,我都听见了……”顾玉昭说着,声色渐低,带着些许失落:“我可以慢慢等的……不管是以未婚妻的身份留下还是以表妹的身份暂居,我都可以等。”
等你长大,等你想通,等你确定真的无法接受,那么,我会远远离开,不再出现,将那些过往,深深掩埋。
然而这些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他却无法说出口,他不想强迫齐画楼,又何必以感情来捆绑,她愿意嫁,他多久都等,她不愿意嫁,他也可以等。
他摸着她柔顺的乌发,仿佛汇聚了无数星光的眼眸深深的看着她:“既然无法立刻下决定,那么,就以表妹的身份,留在这里吧……等你想嫁时,你便是我的未婚妻,不想……嫁时,也是我们的表妹,这样可好?”
少年的话又真又诚,令齐画楼不自觉的软了心,她知道他说的一切都出自于他的本心,就是这样,即便自己失望难受,也不叫她为难,何必呢,他们只不过萍水相逢,而他凑巧救了她,又意外有了亲密接触。
只是,那小小的感动,酸酸的心房,又是怎么回事?
齐画楼捂着发酸发胀的心房,眼底沁出些许泪光,这世间既有为了银钱将她卖身为奴的寡妇后娘,也有为一己私欲而凌辱灭口的安二爷,更有点滴之恩泉涌相报的杨叔,也有同他一样心善为人不求回报的顾玉昭。
遇见前两者,是她的不幸;而遇见杨叔和顾二哥,却是她的幸运。
人生短短几十年,便是赌上一场又何妨,再者,她的心底,便真的没有一丝情愿么不然,这样的事情,何至于再度发生!
泪眼朦胧中,齐画楼看着顾玉昭俊秀又稚嫩的面容,轻声却坚定地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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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点短小,下章来个粗长的
本来是昨天的内容,结果聚会到半夜才散场 所以只能今天发了~而且连寻爱都没更
宝宝们,小天使们,请多多留言喔
012生死契阔
这是齐画楼两辈子以来最疯狂的一个决定嫁给顾玉昭这个只认识两天的半大少年。
不过,她虽为女子,目下又是小人,也知道一口唾沫一口钉,因此,倒没有那种“说出口后才觉得后悔”的莫名情绪,而是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衣裙,跟着顾玉昭去找顾大郎。
顾玉时正坐在后院的石块上,目光有些空洞,又有些哀伤,他听见渐近的脚步声,掩了脸上神色,淡淡然问道:“可是有事?”声音冷冷如冰山白雪,神情淡淡如云中日月。
顾玉昭浑不在意他的态度,喜意带上眉梢,连唇角都无法抑制的上扬:“大哥,方才,齐妹妹已答应嫁与我了。”
顾家就那么点大,庭院中发生的事,他又如何不知,不过,便是如此,脸上也带出几分笑意,融化了冰冷之色:“恭喜二弟得偿所愿,也恭喜齐姑娘如愿以偿。”前面的一句话说的发自肺腑,后面却带了些意味深长。
齐画楼知道他心中所想,并不以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13
为意,反认真道:“小女不大会说话,只知道但凡顾二哥不离,齐画楼便不弃,生死契阔,与子成说,这是画楼的承诺。”
犹豫不决瞻前顾后并不是她的性格,不然又如何会成为逃奴,是以,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坚决果断,便是顾玉时,都有些讶异的看着她,更遑论本就因她答应而喜形于色的顾玉昭了。
他激动的捧起她柔弱无骨的柔荑,眼底迸发出的火热几乎将她燃烧,他没想到只是一场简简单单的救人事件,最后会演变成自己只因对方一句话就乱了心跳连话都说不出的样子。
他红着脸,支支吾吾,最后还是顾玉时看不下去,讲道:“既是如此,那么二弟你与齐……弟妹与我来。”弟妹二字在口中缠绕几遍,终是喊了出来。他起身,长长的睫毛垂下,遮去眼底流转的神色,领着他们去了东厢房。
东厢房是兄弟三人的住处,齐画楼却是首次进来,是以,倍感好奇,她随着他们进屋,慢慢打量。
这里并没有分明室暗室,而是全部打通,入眼便是砌得极大的土炕,上面铺着略有些破旧的草席,几床薄被整整齐齐的叠着,放在最里面。门边放着六足高面盆架,盆架对面则放着几个箱笼,箱笼旁边则摆着方角柜。
这些家具虽颇具年份,但齐画楼一眼便认出,都是黄花梨所制,与堂屋那两条长凳同出一辙。
她有些奇怪,家中境况如此窘迫,屋舍如此简陋,为何不将这些值钱的家具拿去当卖,或许不值原价,到底也能抵些银钱。当然,作为还是外人的顾家准儿媳,齐画楼也不打算问个明白。
顾玉时走到方角柜边,打开立柜门,齐画楼觑了眼,发现里面空荡荡的,连半件衣衫都没有,正狐疑间,却见他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钥匙,之后将立柜门阖上,走至土炕前。
齐画楼方才瞧过那把钥匙,十分小巧致,只不知作何用,她发现,顾家也是迷雾重重,秘密不比她少长相出众的三兄弟,昂贵的黄花梨家具,小巧致俨然不是凡物的铜制钥匙……
她走神的功夫,顾玉时已将炕边的土砖抠了一块下来,从里面掏出显然也是黄花梨所制的雕花木匣,匣子四角包着铜,当中挂着一把做工致形状玲珑的铜锁,显然与钥匙配对。
顾玉时将钥匙插进锁眼中,只听咔嚓一声,铜锁被打开,他开启木匣,从里面取出被丝帕包裹的物品,放在掌心,并小心翼翼的摊开,露出断成三截的羊脂玉镯。
顾玉昭惊呼出声:“咦,大哥,这是……”他好似十分意外,眼底的惊讶并不像是不知情,更多的是诧异,诧异玉镯为何在大哥手中。
断成三截的玉镯长短相同断口整齐,不大像意外摔裂,反而有种人为弄断的感觉,不过,便是如此,齐画楼也不得不承认,断掉的羊脂玉镯也有种温润秀雅的惊艳之感。
顾玉时拿出当中一截,交到顾玉昭手中:“既你二人定下盟约,那么依照顾家规矩,这块祖传的断镯便属于弟妹,阿昭,你亲自交予弟妹,如此,便也算是有了信物。”
见他这般说,齐画楼也拿出早先的玉葫芦,递给顾玉昭:“顾二哥,画楼既无祖传之物,也无父母长辈遗下的物件,唯有这枚玉葫芦……勉强可当作信物。”
顾玉昭也没料到,兜兜转转,玉葫芦再度回到他手中,他握着尚带有体温的玉葫芦,对齐画楼认真道:“齐妹妹,我会对你好的。”
齐画楼对他一笑,眉目间满是柔和:“我相信顾二哥,我也会对你好的。”那样的承诺,又怎会是随便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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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一章来~~算是补今天的更新
宝宝们看着 觉得发展快么~你们老说我进度缓慢【哭】
现在进度快了 自己感觉怪怪的
013四人同床(上)
身份既定,又彼此交换过信物,齐画楼便是顾家儿媳了,顾玉时领着他们去找村长落籍时,写的也是顾门齐氏。
当然,村长同意只是第一步,还要去县里正式落户,而这便要村长出示证明,好在村长李叔颇为欣赏顾玉时,对顾家也诸多照顾,听闻齐画楼是顾二郎自幼定了亲的小未婚妻,当下便拍着胸脯说户籍问题交给他解决。
自然,顾玉时说的也甚是可怜,自幼失怙失恃,被族叔养,尚未长大便被黑心族婶卖与人为妾,小姑娘绝望之余跳河,不料竟被顾玉昭所救,又凑巧看见彼此的信物,才知竟是自己打小定下的未婚妻。
这可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何况又被顾大郎说得跌宕起伏,令闻者恨不能痛打族叔族婶,同情失了双亲孤苦无助的小姑娘,只差流几滴泪,来个潸然泪下。
得到准确回答,顾玉时也甚是知趣的留了些大钱给村长叔,不说其他,只说是去县里的车马,以及办理户籍的辛苦,村长欣欣然接受,并道,正巧明日要去县里办事,索性一道将事情解决。
三人离了青砖大瓦的村长家,那村长儿媳见他们走远,也是感叹道:“也是二郎与齐姑娘的缘分,不然,如何就那么凑巧?”
村长大叔摸了摸黑中带白的长须,道:“只可惜了顾家大郎,这般好相貌,又学识渊博,也是身子不好,不然当个私塾先生,养家糊口也是绰绰有余,哪像这般……”到底没说下去,只叹着气进了屋。
倒是村长儿媳深以为然,但凡身子好些,只怕媒人都要踩断门槛,即便如今这模样,也有这花那花的时常上门,可见仍是有姑娘不介意这些。
不说村长的感慨,只说三人回了家,顾三郎已抄好书,齐画楼看了眼,发现他小小年纪,字迹却十分工整,虽尚有几分稚嫩,但已显出自己的风骨。
顾玉时看了眼,点头道:“尚可,往后不可懈怠。”看他不迭点头,又道:“自去玩去吧,只不可去水边,可记得?”
顾玉道:“是,小弟牢记大哥吩咐。”一本正经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有趣:“那小弟这就去寻小虎二狗他们去山脚摘野菜,也好为二嫂加个菜。”
齐画楼早先听到“二嫂”还觉得这孩子口无遮拦,心有抗拒。而今再听闻,却有种羞涩甜蜜在心底蔓延,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心境转变之大,连她都有些意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14
外。
顾玉出去采野菜,顾玉时三人便去拾西厢房。
这是顾玉时的决定,既然已是顾家人,那么断无自己出去居住的道理,且顾家虽简陋,但也有片瓦遮身,西厢房虽空置多年,整理整理拾拾,也是能住人的。
三人忙活一天,连哺食都匆忙应付,最后连顾玉也来帮忙,及至黄昏才弄出些模样来,只住是不能住的,床铺枕被尚缺,也只有明日再去拾。
只这样,齐画楼当晚如何住却成了问题,还是顾玉时拍板定案,命她睡到最里面,顾玉昭睡她旁边,至于他和顾三郎,则睡外面一些,虽说有些不大好,但也没有其他法子。
齐画楼犹豫片刻,也只得同意,洗漱过后,便缩着身子爬到炕上,好在外面还裹着裙子,倒不至于裙底风光尽现。
夜色寂静,月华如水,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映的屋内一角亮如白昼,齐画楼看着那点点亮光,却无心睡眠。
她的最里面是冰冷的墙壁,身边是即便隔着被子也能感受到炙热体温的顾玉昭,而他的那边,是早就入睡,呼吸沉稳的顾玉,最外面,躺着呼吸轻浅得仿佛并不存在的顾玉时。
想到与三个男人同床,齐画楼便觉羞赧,换做上辈子,真是打死都做不出来的事,偏偏穿越后,三观尽毁,节操全丢,好在……好在当中尚隔着她的未婚夫顾玉昭,也尚好,她年岁不大,不然……可真没脸见人。
正想着,忽觉薄被中有人探入,齐画楼扭头,借着月色,见到顾玉昭睁着一双好看的凤眼望着她,他的眼中带着少年人的腼腆,又带着无法遮掩的关怀,他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方才睡前我去采了些药,被磨成了汁,待会就给妹妹上药。”声音轻轻的,气息也轻轻的。
齐画楼却觉得他的一言一行都重重的锤在她心湖上,激起层层波澜,难怪许久不见他,原来是为了她去采药,只是眼下这情况,又如何安心的让他摸进去。
握着他略显粗粝的手掌,齐画楼也同样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已经不痒了顾二哥,不用上药也无妨的,而且……顾大哥和三弟还在旁边……”
顾玉昭却是不赞同:“那里特殊,不可忽视。”说罢,他又看了熟睡的顾三郎和顾大郎一眼,道:“大哥和三弟已睡着,齐妹妹勿要担心。”说话间,已是从炕边的小凳子上拿了小茶碗过来。
小茶碗里有些汁液,暗绿的色泽在月色下带出一片光晕,远远闻着,便有股清雅的草药香。
到底身边还躺着两个异性,齐画楼再是担心被咬的那里也无法放开,偏力气敌不过顾玉昭,还没反应过来,已叫他钻进了被中,且速度极快的溜到下面,将她双腿立起打开。
薄被小且窄,双腿一立,下方便高出许多,好似有股凉风阵阵袭来,那感觉当真是应了她曾看到过的一句话风吹屁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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