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H)
作者:蛾非
个人志古代攻受黄瓜不洁肉
玉楼春(H) 分卷阅读1
文案:
—古风艳情本—
临安城外一具浮尸,
让县衙捕头厉永山和布庄老闆连玉楼牵扯到了一起。
厉永山查案时误窥连玉楼情事,被发觉而遭其报復,
却y差y错反而强行和连玉楼发生了关係。
情yu,是让人越陷越深的漩涡,
但身t的契合却始终没有让连玉楼对他敞开心扉,
哪怕进到他身t的最深处,掀起情c的波澜将他吞没,
却始终无法看到他被深深隐藏起来的过去……
当谜团逐渐揭晓,当一个真正的连玉楼被还与世人
是否也代表著,彼此的羈绊即将走到了尽头?
连玉楼,你可知
日照玉楼花似锦,月照玉楼春漏促,
而这日与月、香花与春se,
都不及你让我迷醉……
第一章
日近晌午的时候,厉永山被自己的手下捕快阿福的大嗓门从睡梦里吵醒。
总、总、总捕头,不、不好了,出、出、出大事了!
前一刻还在梦里软玉温香满怀,檀口!香腮,下一刻眼睛睁开就被张满是麻子的大脸占了一眼的光景,还被喷得一脸的唾沫星子。厉永山从榻上坐起来,被褥滑到腰际,露出赤l在外的肌r精壮的x膛和腹部,他眉头打结,有点带气地用手按著胀痛的额角。
什麽事啊?又是谁家的牛跑没了,还是谁家门前树上的果子落进隔壁园里然後两家吵起来了?
阿福摇摇头,然後将手放在嘴边有点神秘地压低了声音,总捕头,这次是大案子,今晨在城外河里头……发现了个死人!
你说什麽?这下厉永山完全清醒过来了。
自从先皇驾崩,新帝上任,大刀阔斧的整饬了好j次吏治之後,纲纪肃明,四海宴清,百姓殷阜,安居乐业,加之钱塘县的县令又是远近出了名的铁面无s青天大老爷,临安城里莫说人命案,就是j鸣狗盗之辈都少了许多,也难怪阿福会如此惊讶和紧张。
厉永山换了捕快的衣f,用了水洗了洗脸,任由胡子拉杂,头发乱糟糟的,一副不修边幅的粗放的样子,跟著阿福到发现尸t的地方。
此时正逢江南烟雨蒙蒙的时节,苏堤两岸柳丝如碧,芳c如烟,多少文人s客驻足船头,手执一把折扇,衣衫飘然,任细润的雨水沾s襟袖,却不肯错过这p烟水渺渺与碧波微漾。但厉永山却是极讨厌在这种天气里出门,就算打了伞也浑身上下被飘飞的绵绵雨丝打得s漉漉的,他是个粗人,从来t会不出来这其中有什麽诗情画意。
等他和阿福到了捞上尸t的地方,那边岸上已经站著不少百姓,j头接耳小声议论著,河上往来的画舫上也有不少人伸著脑袋张望。
哎,让一让,都让一让,不要围在这里,没什麽好看的。阿福挥著手臂像赶小j那样驱散围观的百姓。
厉永山一条胳膊抱著刀环在x前,另一只手摸著自己下巴上的胡渣,走到尸t旁的时候仵作正好检验完。那具尸t在水里泡的时间不长,并没有发胀的很厉害,面目依稀可辨,是个看起来未及弱冠的少年,五官还挺标致的。
死者是天香阁的小倌琉纾……仵作一边说著,一边向厉永山展现检验出来的尸t情况,尸t的腹部膨胀,拍之有声,脚底p皱而不胀,嘴和鼻孔里有带血丝的水沫流出来,初步可以断定是生前溺水而亡,而他双眼紧闭,两手握拳,应该是跳水自杀,但是……仵作伸手将尸t翻转身来,把衣f拉下,於是遍布在背部上的道道伤痕跃然入眼,纵纵条条,衬著雪白如脂的肌肤,很有些触目惊心。仵作又将尸t的双手手腕抬起,上面也赫然留有被捆绑过後留下的淤痕。
厉永山摸著下巴点了点头,但没有出声,去到南馆或青楼的客人有一部分之中会有不为人知的特殊喜好,小倌和花娘身上有些捆绑鞭打的伤痕也不是什麽特别稀奇的事情,还有专门t教训练出来接待有这样喜好的客人的。
厉永山让仵作和衙役把琉纾的尸t搬回县衙作进一步的检验,自己则去天香阁找老板询问死者的相关情况,但是这一问,倒是问出了蹊跷的地方来。
老板告诉厉永山,琉纾在上个月就已经被人赎身并离开天香阁了。小倌赎身之後是飞上枝头还是过得落魄潦倒这些天香阁都管不到了,不过给琉纾赎身的那个恩客却是很有来头的人,一提到这个人,周围的小倌就忍不住议论起来。
琉纾死了?我就说不能跟那个连公子走了,你看他过段时间就来给天香阁的人赎身,但是赎出去的人没有一个在他宅子里见过有出入的,全都不知所踪了。
是啊,上次被连公子指名到他宅子里去f侍他,本来还想见见荷风哥哥和琪然哥哥,结果问了下人,都说宅子里没有这两个人。
哎,琉琦,听说连公子的宅子里有间密室,里面有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都是做那种事用的,你进去过没?
那种地方怎麽能进去?平时连公子玩的那些就已经够折腾人了,要真进去了,还不知道有没有命活著出来。
不过连公子出手很大方……
银子给的多有什麽用,我接他一次客回头总要躺个四五天才行……我倒是挺羡慕你那个江公子的,待人亲切又温和,出手虽然不够大方,但至少还把我们当个人看,连公子那简直是……哎!
见那j个越起劲,老板过去赶人,去、去、去,官爷面前胡说什麽,连公子每月砸多少银子在你们身上,你们受了恩惠还要在这挑三拣四。
那j个小倌被老板撵上了楼去,厉永山自然知道他们口中说的连公子是何许人。
连玉楼,锦麟布庄的老板,刚及弱冠的年纪就已经拥有临安城内最大的产业。关於他的传言非常多,有人说他祖上是皇亲国戚所以才能攒下如此丰厚的基业,也有人说他是禄星托世,故而年纪轻轻就精明能g连混迹商场的老狐狸都要让他三分,更有人说他专修那歪门邪术,家里的产业都是施五鬼搬运之法而来……
各种道听途说讲得天花乱坠、神乎其神,但另一面传得更多更广的却是连玉楼糜烂的生活,据传他嗜好男风,犹喜相貌漂亮的少年,常常在南馆一掷千金,但在x事上却有些特殊的喜好,无一不是折磨人非常的手段,更有甚者有人传言,连玉楼在自己房里弄了个密室,里面有各种打造精巧或见过或没见过的y具,被他赎走的小倌就全关在那里面,供他yyu取乐,到最後是生是死就不 -
玉楼春(H) 分卷阅读2
知道了。又说连玉楼这人待人冷漠,行事y狠独断而霸道,不少商场上的对头都在他手里吃过亏……
总而言之,在临安城里,连玉楼这个名字,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
是夜,沿街两头遍布春楼的汇香坊,大红的灯笼摇曳出一p笼在朦胧灯火下的绮丽与繁华,散落风中的脂粉带著腻人的香气,莺声燕语,红袖翻复,直教人流连忘返。
阿嚏!
厉永山蹲在屋顶上,顶著初春夜里仍有些沁骨的冷风,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心里暗暗将派他来蹲守的无良县太爷又骂了一遍。
白日里从天香阁回到县衙,便见县太爷李威也在验尸房里和仵作一起查验那个小倌的尸t。仵作剖开尸t的腹部,竟然在他胃里发现了半块玉佩。
於是,有了疑点。虽然看起来像是琉纾自己跳河自杀,但为什麽会有半块玉佩出现在他的胃里?其次,既然他已经被连玉楼赎身带走了,人突然不见了,连家却没有人来报失踪。第三,就在天香阁里听到的那些事。
我觉得这案子已经很清楚了。厉永山下定论道,天香阁里那j个的话证实了连玉楼这人在x事上有特殊的癖好,但在天香阁里多少会收敛些,玩出人命对谁都不好,於是连玉楼就每隔一段时间给人赎身了带回自己宅子里。这琉纾就是连玉楼一个月前花了两百两银子给赎身带走的,恐怕他是受不了连玉楼非人的折磨,所以逃了出来,但知道如果被连玉楼抓回去了自己估计也是死路一条,所以就跳河自杀了。
那他肚子里的玉佩怎麽说?李威问道。
这个……厉永山摸著胡渣想了想,眼中灵光一闪,这半块玉佩肯定是连玉楼的东西,琉纾生怕自己被连玉楼的人抓走以後会被搜走,所以吞进肚中再跳河自杀,就想让我们按照这块玉佩的线索给他伸冤。
验尸房里安静下来,李威挑了下眉,露出j分颇有些的表情,没想到厉总捕头现在除了去抓嫌犯,也能在分析案子上帮本官一把了,可喜可贺,真乃可喜可贺,以後本官爷能省很多下很多精力了。
哎!要嘲就嘲,我最受不了你们这些文人拐弯抹角的酸气。说著还用拳头在李威肩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以示抗议,虽然没用上什麽力气,但李威到底是个身子薄弱的书生,这一下还是让他痛得轻声嘶了出来。
其实有李威这样头脑清明的人在,还有师爷帮忙,厉永山乐得只管跑腿抓犯人的清闲,不过李威刚才那番话里带著的j分笑意,多少让厉永山恨得有点牙痒,所以才会给他一点警告。
但是对县太爷动手的结果就是,被派到这里来盯梢。看别人香闺暖榻鱼水之欢,而他却只能吹冷风喝夜露。
混蛋!厉永山咬牙切齿地骂道。
此刻在县衙里正秉灯夜读的某人,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
天香阁门口出现一抹身著白se锦缎长衫的身影,在老板和j个小倌带领下往後厢走去,一众人行过九曲小桥的时候,老板抬头朝著厉永山这里看了一眼,厉永山给他使了个颜se,老板立刻心领神会,很轻地点了下头。
就听到j人说话的声音传过来。
连公子,今儿客人比较多,怕打扰您雅兴,我另外给您安排一处厢房可好?
随你。回答的是一个颇为冷淡的声音,不过厉永山这里看过去就只看得一个背影,头戴玉冠,腰缠玉带,一只手背在身後,另一只手执著一把黑檀描金扇,一下没一下的摇著。
厉永山没有马上跟过去,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看到老板的身影重又出现在前厅的时候,才起身,悄悄向事先和老板说好的那间厢房的方向而去。
约摸估计是到了那间厢房的屋顶上,厉永山小心翼翼地挪开瓦p,结果一入眼的就是一副y靡的画面。
连玉楼衣襟敞开著躺在房里的软榻上,那个名叫琉琦的小倌全身赤l著俯在他的胯间用嘴t弄他的物什。
唔……唔!
琉琦一边上下摆弄著的脑袋,一边发出仿佛从鼻端逸出来的呻y。
厉永山注意到琉琦的双手手腕被一根细巧的金链子拴著,链子很长,一直延伸到琉琦身後那处,摇曳的灯火的下,琉琦两条雪白的大腿轻轻打著颤,有透明的yt顺著腿根滑下来,那金链子没入他的jx中,只见那处透著淡淡的粉se,一张一合间里面似乎有什麽将要滑出来,又被吞了回去。
怎麽……今天不够专心的样子?
连玉楼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一边说著一边用手里的烟斗挑起琉琦下巴。白浊的ty自少年的嘴角滑下来,更衬得s润的红唇像花瓣一样娇豔,琉琦眼含著水光地摇摇头,像是非常害怕的样子,身子漱漱的发著抖。烟斗的顶端顺著少年柔和优美的颈线滑下去,停在他一边已经挺立起来的樱蕊上,绕著那粒透著成熟颜se的果实转了两圈,又继续往下滑,到了肚脐那里便用顶端在那个圆圆的凹坑里轻戳了两下,琉琦缩起身子像猫咪那样轻轻哼了一声,身下那根颜se粉n的玉柱抖抖索索地站了起来。
厉永山虽也是勾栏常客,但从未点过小倌,他也自认自己没有龙y之好,但是此刻看著底下这副画面,隐隐感觉似乎有一阵阵热流往自己腹下汇涌而去。
从厉永山这里看不到连玉楼的脸,只看见他解下玉冠後散洒在肩的一头如墨长发,l露在外的p肤非常白皙,染上淡h的烛光,像是上好的脂玉,泛著珠润的光泽。
连玉楼用著手里的烟斗顶端在琉琦腹部画著圈,然後划过稀疏的ao丛,来回勾画对方玉茎的轮廓。
呜嗯……连公子……啊……
琉琦非常配合地发出一声高过一声地呻y,x膛大幅地欺负,好像离了水的鱼那样张著嘴喘x,星眸半合,眼角水光流转。厉永山听著那甜腻的呻y,只觉一波波热血冲向小腹又往脑门那里涌,但是下一刻,里面却传来琉琦的一声尖声惨叫。
只见一缕细细的白烟从烟斗的顶部和琉琦的玉茎上pr相j的地方散开,琉琦猛然弯下腰,手按住那里,似乎是痛极了,身t抖得和筛糠一样,但还是极力在忍耐,只发出小声的呜咽。
男子的yu望中心是极为脆弱的地方,连玉楼就这样直接烫了下去,可见其真如传言的不仅x癖特殊,也心狠手毒。
★★★
琉纾的口技可比你好多了,也从来不会在f侍我的时候分心……作为惩罚,什麽时候弄到我出来了……用烟斗勾住缚住琉琦的那根金链子扯了扯,这个东西才可以取出来。
在听到琉纾的名字时,琉琦的身t狠狠一震,接著也不顾 -
玉楼春(H) 分卷阅读3
疼痛,哆嗦著扶起连玉楼的男根,脸凑了上去,声音里带著哭腔,琉琦错了,琉琦会好好f侍连公子的……便张嘴将连玉楼的男根深深地吞进去,同时用被缚住的双手尽力ai抚底下的囊球。
嗯……
连玉楼将烟斗含进嘴里吸了一口,微微仰起头,闭著眼睛缓缓吐出薄烟的同时从喉间逸出一声叹息一般的呻y,有点慵懒的神态,腿间的yu望逐渐胀大挺立起来。
厉永山看著那般画面只觉头p发麻,刚被琉琦那一声尖叫给克制下去的热血再次腾燃起来。
连玉楼的呼吸渐次沈重起来,白皙的肌肤上飘上淡淡的粉se,沁著细小的汗珠,仿佛晶莹剔透一般。厉永山强迫自己将视线挪开,但又落在他双腿间高耸的物什上,通红如铁,茎脉贲涨,琉琦的唇舌离开的时候,自顶端流下的白浊牵扯出一条丝线,越发显得y靡。厉永山只觉腹下涨得厉害,伸手下去一摸,又热又y,竟是兴奋了起来。
厉永山愣了愣,心里想著今晚还是先回去再说,但是脚却像钉在了瓦p上那样,一动不动,视线黏在连玉楼身上,然後鬼使神差的,厉永山将手伸进k头内……内里血气磅礴,那根东西高高昂起,厉永山用五根手指轮番绕著顶部打转。
底下琉琦还在卖力地做著k活,连玉楼却丝毫没有要s的意思,他依然闭著眼睛,眉心微皱,x前两点褐se,掩在散开的黑发下,若隐若现地更想让人看清楚。厉永山感觉手下有了s漉漉的感觉,便就著领口溢出来的yt套弄起来。
琉琦一边做著k活,一边摆动腰肢,嘴里发出yy哦哦的声音,连玉楼低下头去看他,然後用手里的烟斗一勾,勾住缚住琉琦双手的那根链子,琉琦似意会的,调换过身子。於是厉永山看清楚了,和那个链子相连的,被塞进琉琦的jx里,是一根墨se的玉势。
连玉楼拉了一下那根金se的链子,很缓慢地将玉势chou出来,chou到一半停了下来,被撑开的x口有点充血红肿,像嘴一样含著那根墨黑的玩意儿,似乎还要再吞回去。
看你这麽不舍得的样子,难道这玩意儿比起我的,还要让你舒爽?连玉楼说著,手指捏住玉势的後端,下一刻又将那东西狠狠地推了进去。
咿呀!琉琦没有准备,整个人往前趴到在连玉楼身上,待回过神来後,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回头,两只眼睛里泪水盈盈地望向连玉楼,既是可怜,又带著j分诱h。
连玉楼却全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手指chou送著那根玉势,谁叫你停下来的?
琉琦呜咽著回过头,继续t弄连玉楼的东西,但因为身後那根进出的东西,这一次他显然有点力不从心,不多p刻,便呻y著l声昵语起来,腰也像水蛇那样扭动著,寻求更多的刺激。
啊……啊……连公子,里面、里面好舒f……琉琦还要……连公子……再用力一点……哈啊……琉琦不行了……
厉永山脑中已经一p空白,在琉琦一声声yl的叫声下,他喘x急促,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嗯……啊啊!啊──
琉琦y叫著倏然绷紧身t,接著失去力气一般软软地趴在连玉楼身上,雪白的身子布满了汗水,浊y顺著他和连玉楼相贴的地方滑下来。
厉永山同时感觉一g暖流在手掌心化开,全身没一个ao孔都浸了油一样的s润爽快,仿佛飘上了云端。
什麽人?
一声厉喝将厉永山从释放的惬意里给惊回过神来,他低头一看,正对上连玉楼的目光,便什麽都多想,起身就要离开,但是谁想……
哗啦!
哇啊啊啊!
砰!
啊──!你是谁?!
屋顶被踏穿,厉永山连同掉下的屋瓦落地时发出巨大的声响,琉琦也被眼前突然从天而降的东西给吓得尖叫起来。
咳……咳!
一室尘埃,厉永山用衣袖在面前扫了扫,开始环顾四周,但是还没看多远,就发现一对眼神犀利如芒的眸子盯著自己。
琉琦早吓得什麽妩媚放l的形态都没了,身上随便披了件袍子缩到一旁,连玉楼却是一副表情平淡的坦然自若,仍然是衣襟大畅、头发披散肩头的模样,手里玩著那个用银打出来的镂了精巧花纹的长烟斗,非|凡|香·香胯间yu望依然高涨著,将随意遮盖其上的袍子顶起一个弧度,黑亮的ao丛漏出一半,还有一半害羞似地藏在袍子底下。
这样近的距离,将他一身如脂玉的肌肤看得更为清晰,上好的锦缎斜斜地挂在身上,有种慵懒散漫的感觉,平坦紧实的腹部上还有刚才琉琦s出来的东西,烛火下泛著y靡的光泽。
连玉楼就这样静静地看著从屋顶上掉进来的不速之客,半晌,将烟斗递到嘴边,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青se的烟嫋嫋绕绕,让他看起来有点飘渺,不那麽真实。
样子不错,可惜,我只对琉琦这样的se相有兴趣。说著,将烟斗在茶j边上敲了敲,烧尽的烟丝稀稀落落地掉下来。
厉永山注意到连玉楼的视线,顺著他的视线低头,然後……他发现自己的鸟还露在k头外……从刚才掉下来一直到现在。
有一瞬间,厉永山仿佛听到自己头顶上响起一声炸雷,但他到底是那种p糙r厚不要脸的人,转而嘻嘻一笑,大大方方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鸟收回k头内,顺便还紧了紧腰带。
我正好路过,看到你们在那个……就想如果你的东西没办法满足他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替你效劳帮你教训那个l货,让他知道什麽才叫真正的厉害。
你?!
连玉楼失了先前的平静,瞪大眼睛,脸颊发红,显然是被激怒了,你到底是什麽人?
厉永山穿著夜行衣,虽然没有蒙面,但仍然一副胡子拉渣头发乱糟糟的模样,看起来就不太像好人,他退後j步到窗口,我刚才说了,我只是一个路过的而已,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说著,翻身从窗口跃了出去,趁著天香阁的护院赶来前溜进黑夜里。
第二章
哈哈哈!
县衙後堂爆出一阵大笑,厉永山面se铁青的看著面前两个人。师爷恬静温淡,还算给他面子,只是撇开头去,还用袖子在嘴前遮掩了一下,李威就不同了,一口茶水喷出来不说,就差没在地上滚来滚去。
厉永山有些x闷地拿过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大口下去,然後用力在茶j上放下,!的一声响後,手拿开,杯子裂作两半。
都说人倒霉起来喝凉水也塞牙,厉永山今晚就是个范例,从天香阁落荒而逃之後,想趁人不注意回自己房里换身衣裳,结果刚从围墙上翻下来,就见那该死的李威和 -
玉楼春(H) 分卷阅读4
师爷坐在大堂里喝茶。若说正逢十五赏赏月还情有可原,但是这天上既没月亮,连星子也不见一颗,夜风吹在身上还冷得紧,这两人坐在这里喝的哪门子茶?倒像是早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故意坐在这里看笑话的。
果然,李威开口第一句就是,天香阁那边有什麽情况,我听人说,连玉楼和人小倌做那事的时候被人偷看了去,结果那人偷看就偷看吧,还闹得惊天动地的,据说把人家天香阁的屋顶给踏穿了……哈哈哈。那个人一定是看得太入神太忘我了!
厉永山这会儿怒归怒,但还是庆幸当时发生的事情,只有自己、琉琦和那个连玉楼知道,否则要被李威知道自己为什麽会从屋顶上掉下来,自己还是趁早打包回老家种地去吧,总好过一辈子活在这个混蛋的嘲笑里。
不过厉永山还是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在心里掂量这一拳下去会被扣多少俸禄。
好了,别笑了,我们来说正事。师爷适时地出来打圆场,我让人去查了琉纾被连玉楼赎身从天香阁带走之後的下落,去查的人回报说,琉纾并没有进连家的宅子,而是直接跟著连家的商队上了去江宁的船,所以连家的人对於琉纾的失踪毫无知觉。
厉永山听了,松了拳头,不由疑h,他是被买下来f侍连玉楼的,他跟著商队走做什麽?
李威在旁道,你们还记不记,天香阁的过,这些年,连玉楼陆续替天香阁好j个人赎了身,但是这些人被赎身之後没有一个人在连玉楼的宅子出现过,我觉得这其中很蹊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j人不会无缘无故从世上消失,我们可以从这支商队开始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