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蛾非
师爷点头表示赞同,那我安排人去。
厉永山见事情讨论完,就准备起身回自己房间,谁知李威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放下後,冲著他露出贼兮兮的表情,哎,永山,我听说那个琉琦可是天香阁的数一数二的红牌,尤其那里,让人蚀骨销魂,你说说真这麽厉害?
厉永山眼睛看天,摸著下巴上的胡渣开始回想,但是他对小倌实在没兴趣,所以当时也没有仔细留意,只含糊答道,长得挺漂亮的,声音也很诱人……
听到他们谈论这种话题,师爷起身悄悄离开,於是李威便开始没忌讳的乱问了,这个我也知道,我问的是别的地方,比如那里……还有那里……
厉永山是真不想和他谈论这个,又想了想,脑海中浮现出当时的画面,那里的颜se也漂亮,淡淡的粉se,当时里面含了东西,就像嘴一样一吸一吐的……这样描述著,然後脑海中的画面转过,却是从琉琦身上转到了连玉楼姿态慵懒的躺在那里享受琉琦f侍的画面,连玉楼身上衣衫半披半挂,腿间的东西将遮掩用的袍子撑起一个弧度,手指漫不经心地玩著那支长烟斗,脸上是意味不明的表情,似笑非笑著,腹部上还沾著琉琦s出来的东西……厉永山咽了口口水,嗓子哑哑地开口,他四肢修长,p肤像上好的和田玉那样白皙剔透,就那麽躺在那里,有点慵懒,目中无人,不过生起气来的样子还是挺有趣的……
李威越听越不带劲,慵懒?目中无人?生气?这都什麽跟什麽?然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砸咂嘴,不愧是天香阁的红牌,果然和那些普通的不太一样。
厉永山回过神来,愣了愣,张嘴yu言,但又没说下去。
★★★
锦麟布庄对面的小茶楼里,厉永山坐在角落,面前一碟五香花生,一个酒壶,有点无聊地盯著对面布庄,伸手捞过酒壶往杯子里倒,却发现酒壶已经空了。
小二,再来一壶。
哎~小二应了一声,很快将他要的酒拿过来,厉爷,您今天怎麽不去巡街?我看您在这里坐了一整天了。然後凑低了身神秘兮兮地问,我看您一直盯著对面布庄,是不是在查前段时间在城外湖里淹死的那个小倌的事儿?见厉永山不答他,小二t了t嘴唇又凑低了些,一副知情人的模样,厉爷,我和您说啊,这连老板可真是个狠角se,做起生意来那个心狠手辣……啧啧啧……沈家以前不是咱临安城有名的老字号布庄,就是被他给挤压死的。沈家当时就已经不行了,沈老爷接了笔大买卖,成了,就能缓解情况,对方押金也付了,沈老爷就相信了他先把货给他,结果那人就这麽凭空消失了,沈老爷气的哟,一个晚上就去了,沈家只能卖地卖宅,结果等他们离开临安的那天,才知道买下他们宅子和店铺的就是连老板,更过分的是沈家的人还没出城门,连老板已经放p仗庆祝新店开张,这不是等於在人心里再横上一刀麽。後来有人说,那个付了押金拿了货失踪的人,就是连老板派去的,他就想取代沈家成为临安最大的布庄,你说他y险不y险?心狠不心狠?
厉永山摸了粒花生但没有丢进嘴里,琢磨著的那些,生意场上的事,厉永山是个粗人自然不清楚里面的条条框框勾心斗角,非|凡論|壇但他听完之後,也觉得连玉楼的做法确实不够正派,不过以讹传讹的事情也不能全相信。
我说……你从哪听来这些的?
小二将抹布往肩上一搭,这里人来人往的,总有人说话不小心漏进我耳朵里的。然後悄悄道,厉爷,您继续盯著,小的去给您把风,协助官府惩j除恶保护全城百姓是应该的。
厉永山不由嗤地笑出声,想这家夥倒是比自己还来劲。
视线又落在对面布庄上,就在他和话的时候,对面布庄门口停了顶轿子,轿帘掀开,连玉楼一身白锦绘山水的袍子,摇著黑檀描金折扇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厉永山丢了一颗花生进嘴里,漫不经心地嚼著。
那边连玉楼正在翻看掌柜递上来的布匹,不时抬头询问掌柜什麽,掌柜站在他身边,态度很恭敬。锦麟布庄现在已经是临安城最大的布庄,在别的地方也有分号,但是光看连玉楼的模样,很难想象这麽大规模的产业居然属於这个不过刚过了弱冠之年的青年。
厉永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连玉楼的脸上,那一晚在天香阁里给人的感觉冷漠傲慢但因为正在情事之中於是又有著j分别样的风情,而现在看过去,就见他p肤白净,五官端正,眼角眉梢略略带挑,鼻子俊挺秀气,两p薄唇紧紧抿著,在嘴角刻下刻薄的线条,看起来冷漠无情难以接近,全然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还未完全褪去的稚气与青涩,反而浑身上下都萦绕著一g不容忽视的老成。
厉永山掂起桌上的酒盏递到嘴边嘬了一口,绵柔的酒y顺喉而下,脑海中浮现的却又是那一晚慵懒侧躺在软榻上,手里玩著水烟斗,衣衫半掩,透 -
玉楼春(H) 分卷阅读5
著一种莫名的诱人气息的连玉楼。厉永山心中暗想,除了那j个小倌,估计除了自己之外也没人能见过也没有机会见到这样的连玉楼。
想到这里,腹下隐隐胀热起来,看见连玉楼看完布匹就和掌柜一起进到店堂里面去,厉永山摸了粒花生在指尖捻转玩了一下,思忖了一下,接著打定了什麽主意,将花生往碟子里一丢,起身从酒楼离开。
爷,您在看什麽?
连玉楼闻声,回过神来,刚才他转身时不经意地一瞥,就觉得对面酒楼里出来的那个看起来有点邋遢,胡子拉杂的人,甚为眼熟。
没什麽,你继续说。
掌柜点点头,爷,刚才说的琉纡的那事,你怎麽看?
连玉楼敛下眼帘想了想,你说官府在查这个事情对麽?既然他们在查,就让他们查下去好了。要上船跟著商队走是琉纡自己的主意,船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现在也不得而知,不过我已经写信给在江宁的连二,让他到时候查一下这件事,一有线索就马上汇报给我。
爷,我是担心那批货……
连玉楼眼神一凛,接著视线落在外面的店铺里,心里像是正在琢磨这件事,沈y了p刻,他才收回视线,端过案上的参茶,揭开杯盖吹了吹,在将杯盏递到嘴边前,开口,这件事情,你替我盯牢了,我不想有什麽罅隙疏漏落在他的手里……
是。掌柜恭敬领命。
厉永山从酒楼离开就去了天香阁,此时天还没有暗下来,春楼南馆还都没有开门做生意,整个汇香坊一条街通到底,除了各家楼前的灯笼在风里晃荡,j乎看不到什麽人,冷冷清清的,和晚上的声se犬马、胭脂成河宛若两种境地。
天香阁的老板带著厉永山到了琉琦的房间,敲了好一阵的门,才见门打开,琉琦衣衫不整地依靠在门框上,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但嘴角仍是挂著诱人的媚笑。老板,你不是答应过我,连公子指名之後都让我休息两天才接客的麽?说话声音软软柔柔的,像拿著根羽ao在你心头挠啊挠的。
厉永山不自觉地伸手到衣襟里在x口这里抓了抓,老板神se严肃道,是厉总捕头有话要问你。
一听这句话,琉琦的脸马上垮下来,一扫刚才的妩媚,换了一副ai理不理的表情,将门打开放人进去,那就快点问,问完我还要回去继续睡。还很不耐烦地打了一个哈欠。
厉永山挑了挑眉,被他这前後截然两种态度给逗乐了,他走进琉琦的房间,关上门,看见琉琦盘腿坐在软榻上手里捧著一个装了很多精美小点心的碟子吃起点心来,透过敞开的衣襟和袍子下摆可以看到他就披了这一件衣衫,底下什麽都没穿,因著姿势的关系j乎能隐隐看到他胯间的s密部位。
琉琦吃了两块糕点,将碟子放到一旁,t著手指抬眼看向厉永山,厉永山正要开口,谁想琉琦身子一转,变作趴伏在软榻上的姿势,白白细细的小腿露在袍子外头,这个姿势,让厉永山很容易就从衣襟内看到他x前的红蕊。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麽,你们不是在查琉纡的案子?琉纡身前和我关系最好了,他什麽事情都和我说。
厉永山找了个椅子坐下来,那他在离开天香阁前有没有什麽比较异样?
琉琦看著厉永山眨眨眼睛,比起连公子,其实我更中意厉总捕头您这样的,要不您买我一晚,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但是厉永山显然对他这样的雏没什麽兴趣,掏出一块碎银放在桌上,我身上只有这些,你看能说多少就说多少吧。他就一个捕头,一年的俸禄都不够买他这个红牌一晚的。
琉琦愣了愣,敛去冶豔的表情,从软榻上下来,走到厉永山身前拿过桌上那块碎银在手里玩著,然後叹了一口气,世人都看不起我们这种cpr买卖,以为我们为了j两银子什麽不要脸的下j事情都能做,但谁又明白,我们这麽做也不过是为了有一天可以离开这里。琉琦将那块碎银放回到厉永山手里,厉总捕头,琉纡和我亲如兄弟,希望官府一定把真相查出来,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
厉永山点点头,那你告诉我,琉纡在离开天香阁之前有没有什麽异样?
琉琦将食指点在自己的唇上想了想,然後道,异样是没有,但总觉得他怪怪的,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要走之前把他的衣f还有值钱的东西都分给了大家,我当时还问他,那些衣f和玉器明明都是他最喜欢的,为什麽不带走?琉纡就对我说,以後用不到了,不如留给你们比较好。……我当时没有明白,现在想想,琉纡一定是知道自己会有这样一天,所以才会说了那样的话。·txtxz·那些衣f用的都是上好的布料,琉纡只在过年过节才舍得拿出来穿,玉器也都是琉纡自己攒著本来要给自己赎身用的,就算被人赎走,也总应该留一点财物在自己身上为自己留一条後路吧……?
厉永山用手摸了下自己下巴上的胡渣,觉得马上要离开天香阁脱离这种风尘生活的琉纡说这样有点伤感的话,确实有点奇怪。
★★★
要说奇怪的地方,还不如说连公子才更奇怪呢……琉琦拖了个椅子在桌边坐下,还把刚才那碟子点心也拿过来递到厉永山面前,厉永山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吃,琉琦就自己拿起一块咬下一口後,嘴里含著东西就开口。没了刚才故意作出来的那些表情,说到底,琉琦看起来也不过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厉大哥我和你说,连公子是不喝酒的,就算喝也是兑了水的那种,当时荷风哥哥和琪然哥哥都还在,我就去问他们了,但他们只是摇头却都不肯说,於是我让人给连公子端了一碗桂花酒酿圆子去,里面加了点竹叶青,之後就偷偷趴在门上看,才知道……琉琦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原来连公子他这里不正常,一沾酒就容易醉,一醉就变了个人似的。
厉永山大概明白琉琦说的什麽意思,其实这种情况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县衙里就有一个。师爷平日里含蓄守礼、谨言慎行,但是喝醉酒後就开始喋喋不休地唠叨,还尽揭县太爷的老底,谁让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从小一块长大的,於是县太爷为了维护自己在众人面前的威严形象,严令禁止让师爷沾酒。
於是便想,先前看到的连玉楼给人感觉冷漠高傲,难道喝酒醉倒之後就x情大变?那会变成什麽样呢?
厉永山想起刚才琉琦趴伏在软榻上衣衫半解的样子,将琉琦的脸换成了连玉楼……这样想象虽然有点怪异,但是连玉楼本来就长得秀气,那晚他又见过他两颊飞红,掩在锦袍下的肌肤莹白如玉……厉永山感觉血脉 -
玉楼春(H) 分卷阅读6
里奔腾的yt有点不受控制地沸腾起来。
厉大哥。
听到琉琦的声音,厉永山这才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你继续说。
你那天看到连公子对我做的,那还是最轻,我那一次看到,醉了的连公子将荷风哥哥吊在房梁下面,拿著自己的腰带狠狠chou上去,一边chou一边恶狠狠地骂著什麽,但是我听不清楚,他拿著那根九銙玉带,一下又一下,荷风哥哥身上都是被chou出来的伤,有j道还淌著血,顺著他的大腿滑下来,一滴一滴,在身下形成一滩小水洼……
後面的话琉琦再也说不下去了,水滴在眼眶里打著转,紧咬著自己下唇,手指不停地绞著自己的袖子,过了一会儿才chouchou噎噎道,後来荷风哥哥就被连公子带走,再也没有看见,接著琪然哥哥,然後是琉纡……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怕有一天连公子要把我也带走了,我就……我就……
琉琦有点情绪失控地一下扑到厉永山身前跪下,双手抓著他的袖子,厉大哥,我刚才就看你是个好人,我求求你,你带我离开这里吧,我再也不要呆在这里了,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金银玉器都拿出来,如果你嫌我身子不g净,我就给你做牛做马当个小厮f侍你,这种过了今天没有明天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
厉永山自负堂堂一男子汉,却也被琉琦说著鼻头一酸,想这些孩子不知什麽原因被卖入这里,本就过的低j,还要忍受恩客这样那样的要求,苟且偷生,也不过是为著有朝一日能恢复成一个正常人,著实可怜。
他用袖子把琉琦脸上的眼泪鼻涕一把抹去,然後拍了拍他的脑袋,跟著我做什麽,我一个捕快,一年的俸禄刚够养活自己,而且还是个不懂温柔也不会花前月下的粗人,你就再熬熬,说不定过j日,就有人愿意带你走了,现在随随便便跟了我,指不准马山就要大骂自己眼瞎信错人了。
噗!琉琦被他最後一句给逗得乐了,脸上挂著泪花笑起来样子扎扎实实地让人心底柔软了一把,只想把他搂进怀里好好疼ai一番。但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厉永山给打住了,明明自己不好男风的,不是吗?
琉琦自己用手抹抹脸,坐回到椅子上,厉大哥,还有件事情,不知道荷风哥哥和琪然哥哥他们是不是这样,就是连公子点我和琉纡的时候,从来都不要我们陪著他就寝。
这是为什麽?
琉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完事之後让我们回自己房里,第二天早上去f侍他的时候他都已经起来了,不然就是直接坐轿子回去,总之他睡觉是不让我们在他身旁的。
厉永山将琉琦说的这些都记下来,准备回去告诉县太爷和师爷,看不知道对琉纡的案子有没有。他本来正打算要离开的,没想到琉琦非要他留下来再陪他聊一会儿,厉永山想,聊就聊吧,然後一坐就坐得忘记了时间,说到以前办案时碰到的那些有趣事,把琉琦逗得咯咯直笑,直到老板面se不太好看地来敲门,两人这才停下来。
离开的时候,厉永山嘱咐琉琦照顾好自己,如果发现连玉楼有什麽不同寻常的举动就马上到县衙来找他,琉琦很乖地点头答应下来。
从天香阁出来,整条汇香坊上各家的灯笼都已经点亮,厉永山走了两步,回头望望整条街,脂粉飘香,笑语莺歌,但是这来来往往的人里,有多少人能了解那笑颜背後的辛酸?
厉永山并不急著回去,出了汇香坊直往西街巷子里去,巷口面摊的老谭一见厉永山过来,不用他开口就拿起两挂面扔进锅里,厉爷,今儿个我家老婆子给我弄了点腌菜,酸爽可口,你要不要尝一点?
好。厉永山坐下来,等到面和腌菜端上来就呼啦呼啦吃了起来,从酒楼出来就一直在琉琦那里,他倒是还有点心可吃,自己却一直饿著肚子,没j口就将那碗面给解决了。
饭饱喝足,和面摊上其他j个常客胡天海地地瞎扯了一阵,直到打更的敲过四更,面摊的老谭也要收拾著回去了,这才都算了。
厉永山哼著小曲走在冷冷清清的街上,啪嗒啪嗒靴子落在青石板路上的声音听起来有j分寂寞,天际一轮弯月,皎洁的光滑,将周围的薄云染上朦胧的光晕,淡淡银辉撒落一地的银雪。
在穿过一条暗巷的时候,厉永山忽闻身後响起一阵疾步靠近的脚步,正yu回头,就听脑後梆的一声,一阵剧痛传来,同时眼前发黑,两耳嗡鸣,紧接著就失去了知觉。
第三章
哗!
一瓢冷水当头而下,厉永山给激灵地恢复了神智,眼前的黑雾散去,视线渐渐清明起来,晃动的烛影里隐约看见有个人影正坐在身前不远的地方,翘著腿,手里似乎还拿著一把扇子,缓缓地摇著。
厉永山啐了口嘴里的血沫,甩开被水弄s後挂在脸上的头发,脑中嗡嗡的声音平息了下来,然後他看清楚,自己正身处在一间看起来像是囚室一样的地方,j盏烛火微弱的摇曳,cs的空气里飘逸著一g淡淡的铁锈味,而在自己面前的椅子上坐著的那人,正是连玉楼。
视线正对上,连玉楼合上扇子起身施施然地向他这里走过来,厉永山发现自己被绑在刑架上,但因为刑架的高度不够,他的膝弯弯曲著,形成一个不怎麽舒f的姿势。
连玉楼走到他跟前,用折扇挑起厉永山的下巴,迫他抬头看向他,而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厉总捕头,幸会……
只见面貌清秀的青年,身著一袭白se锦袍,鸦se的发丝一丝不苟地束进玉冠内,浑身上下笼著和他年纪不相称的老练,他嘴角带笑,却像搀了毒一样,让人不禁背脊上起了一层寒意。
连老板如果对本人有兴趣,大可直接来县衙找在下,连老板虽算不上美人,但也秀se可餐,只要连老板说一句,就是刀山火海在下也二话不说定然身先士卒,又何必费这麽大一番功夫?厉永山咧开嘴回笑。
听到厉永山这麽说,连玉楼嘴角那点笑意宛如昙花一现,下一刻立马淹没在冷厉的表情之後,待到厉永山说完,他怒眉一挑,勾著厉永山下巴的折扇呼地划破空气,chou在厉永山脸上激起啪的一声脆响,黑檀木的扇骨立时在厉永山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不要脸!连玉楼骂道。
厉永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chou得偏过脸去,只觉被chou到的地方火烧似的灼疼,他却也不恼,只回过头来用舌头t了tg燥起p的嘴唇,连老板,在下好歹是衙门里的人,你这样s囚在下,又施於s刑,就不怕担什麽後果?
後果?!连玉楼的嘴角又y冷地勾了一下,我连玉楼 -
玉楼春(H) 分卷阅读7
长这麽大,倒还不真知道後果这东西长什麽样呢?说著转身,从墙上取下一根有两指来粗还带著ao刺的长鞭又走回到厉永山跟前,厉总捕头还不清楚自己为什麽在这里?
还请连老板明示。厉永山依然笑嘻嘻的。
只见连玉楼眸中厉光一闪,突然抖开鞭子啪的一下招呼上去,案子你们尽管查,想要从我口中知道什麽也尽可大大方方来问,若是不让我发觉倒也罢,却偏偏用那般下流无耻的模样出现,我是不是应该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厉总捕头那晚躲在屋顶上在做什麽?
厉永山脑中一顿,然後才反应过来,敢情连玉楼绑自己到这里来不是因为自己调查琉纡的案子的时候查到了什麽对他不利的线索现在要杀人灭口,而是因为自己那晚看著他和琉琦做那事时自渎又从屋顶上掉下去还在他面前露了鸟而惹到了他。
这实在是……
哈哈哈!厉永山不由地笑了起来,虽然脸上和x口上被chou到的地方还一chou一chou的痛,但厉永山觉得这连玉楼的想法实在过於有趣,过於好笑,原来是因为这个!?哈哈哈!连老板,没什麽好害羞,大家都是男人,互相看一眼不会掉r的……·txtxz·哈哈哈,而且那天其实我也没有看清楚,但我却是货真价实都露出来给你们看到了,怎麽说也是我亏了不是?
连玉楼被说得顿时两颊通红,一副羞愤难当的表情,你给我闭嘴!不准再笑了!
啪啪!
又是两下chou了上来,破碎的布p如枯叶一般凌乱飞舞,厉永山忍著痛,还在逞口舌之快,不过就是看了一眼,竟然让连老板念念不忘,难不成是连老板看腻了琉琦那样的n雏,於是就想换个口味尝尝在下的大家夥?
住口!连玉楼手臂一挥又一鞭子chou上去,这次chou在了厉永山的下半身上,厉永山痛得一咬舌尖,差点昏了过去。
厉永山痛得没力气再开口,但是连玉楼显然不解气,劈劈啪啪又是一通鞭子招呼上去,且大半都朝著厉永山的下半身而去,不多p刻,厉永山身上就伤痕遍布,道道p开r绽,碎布黏著血r,有点惨不忍睹。
见他如此,连玉楼总算是解气的样子,丢开鞭子拿过一旁的杯盏,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其他的全泼在厉永山的身上,厉永山身子一颤,抬起来头来,血从他嘴角不住的挂下来,但他仍然咧著嘴嘿嘿的笑,都说连老板年纪轻轻……在生意场上的手段却老辣g练丝毫不输给那些混迹了很多年的老狐狸……咳咳……但他们大概都想不到,其实连老板顶多不过是个心眼狭小又记仇的孩子,又或者觉得输在一个後辈手里实在没面子,所以对外才把连老板说得那麽神乎其神……
连玉楼上前了一步,用手抓著厉永山後脑勺上的头发向後一扯,别人怎麽说,都与你无关,你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不过马上……你会连话都说不出来。
连玉楼单手取过一旁桌子上的一个瓷瓶,剔去瓶口木塞,非|凡論|壇厉永山见他这一系列动作,直觉上咬紧牙关,但谁想连玉楼曲起膝盖对著他的下腹就是一下,厉永山吃痛不过微微张嘴,就感觉什麽冰冷的东西被塞进嘴里撬开牙缝,随即一粒粒y丸咕噜咕噜顺著喉咙滑下去。他用力甩头脱开钳制,瓷瓶掉在地上咕噜噜地转了一圈。
咳,咳!想将喉咙口的y丸都咳出来,但还是有一些被他吞了下去,·txtxz·你给我吃了什麽?
连玉楼已经退回到了一开始坐著的那张椅子那里,看好戏般,悠悠地摇著手里的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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