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倾宁平日也会穿泳装不过都是保守的连体装,那件蝴蝶装很漂亮,却很曝露。
胸前两片薄薄的布料以一只大蝴蝶结,背部就一根细细的布条,要是稍不注意就有滑落或者走光的危险。
叶脉看上它是说那个蝴蝶结很漂亮,让倾宁穿着浑身不自在。
等了倾宁很久才看到她下来,孙文本来很爽地期待着,结果看到倾宁蝴蝶结装外面还套了件薄纱,脸色立即就垮了。
倒是叶脉无所谓,倾宁只要穿了那件泳衣就行了。
“倾宁,下来游泳。”叶脉游了过去将还没准备好的倾宁给拖了下来,害得她呛了一口水。
孙文眼珠子一转也跟着滑过去,倾宁缩在叶脉背后,对他小声嘀咕:“叶脉,我月事来了,肚子疼,你让我上去吧……”
这借口她在换衣服时想到的。
叶脉见过倾宁来月事,她的初潮来时,被单上一片血迹可把他吓坏了,还以为她要死了呢。
“那你怎么不早说呀?!赶紧上去,找夏达拿药吃!”
倾宁来月事了肚子不舒服的那几天叶脉格外的温柔,什么都会依着她,以致于除了第一次痛外以后都没事儿她还是装傻,就为了那几天的清静,甚至奢望着要是每天都处在月事中该多好呀。
倾宁朝孙文狠瞪了下,那眼中透着一丝得意爬上了岸。
孙文本来打着借游泳吃她豆腐,结果啥也没吃到,恼得直骂叶脉:“你干啥让她上去呀?!”
“她月经来了,肚子痛!”叶脉回答得理直气壮。
孙文恼得狠狠拍打水面,也没兴趣游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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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叶脉缠着他来比赛。
***
薄纱透了水紧紧贴近着身子,格外难受,围着浴巾往四楼走上去,一身湿湿的踩着拖鞋留下脚印子。
路过三楼夏子泓叫住了她。
夏子泓白天呆在家里,晚上会出去,叶脉说他还没有工作。
“堂叔有什么事吗?”她站在原地。
“你去帮我找下叶落,看他躲哪个角落睡觉去了。”
“我要先回房换了衣服才行……”
她婉拒,看他脸色似乎挺急的。
叶子泓这下注意到她头发湿湿的,“去游泳了?”
“嗯。”她点头。
“那好吧,我叫别人去找他。”说完关了房门。
倾宁继续往上爬。
她比较喜欢呆在二楼或三楼,四楼爬着累。
回到房间后直接从衣帽间走进浴室,先放了水再脱了薄纱,露出里面的泳衣。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非常漂亮的身材。她不喜欢。
正要脱泳衣时,身后一声戏谑传来:“穿着很合身嘛。”
耳熟的声音吓到她了,猛然回头一看,夏叶落双手叉裤袋里吊儿郎当地倚在浴室门口,黑眸微眯地来回打量她。
她吓得后退一步,脚后便是浴缸,直接给拌摔倒进去。
再次呛了口水,被人迅速地拉了起来,后脑勺被撞到缸沿上,撞得她头昏。
“真是不小心。”
将人从水里捞起来抱了出去,倾宁一时间因为疼痛而神志焕散,一接触到柔软的大床几乎喟叹一声时便被人压在了身下。
他捧着她的头,见着她因疼痛而皱着眉头,半屈的左腿那线条极为优美。
她是个很漂亮的孩子,配给叶脉着实可惜了。
她似乎没有发现到有一双眼睛偷窥到她换衣服,那漂亮的身材已经有足够的本钱可以引诱男人了。
“你还能躲吗?”
他抓起她将她后脑勺撞上去,让她一时半会儿没力气挣扎。
手掌滑过那泳衣上的蝴蝶结,罩上一只圆润。
“刚刚你换衣裳时就想将你这小*压在身下了……”
忍住了,怕叶脉上来找人,也料定她受不得这暴露的衣裳会回来,果不其然,他才等了十分钟她就折回来了。
那胸部并不很软,有满多的硬块,那是她还在发育的证明。
她小手无力地推着他,疼痛在逐渐消失中她可以开口了:“叔叔,放开我……”
“不要。”他一口拒绝,一手推开她的一方泳衣,埋头放肆起来。
她轻哼声,意识到他在狎玩她,头一头却又因晕眩而落回去,小手正要扯上他的头发,被他一手给扣住。“放开我”
09
“到嘴的肥肉你见过谁吐出来吗?”
那屈起的腿,挣扎着踢打男人。
当男人的指头顺着那大腿曲线滑进泳裤边缘时,倾宁没有再挣扎了。
他抬头一看,她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一张小脸毫无情趣。
他微微地勾了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嘲讽,没开口说什么,只是颀瘦身子一滑,头颅埋在她双腿间。
他眯着眼抬头,嘴角的嘲讽显而易见,“怎么不继续当死鱼了?”
她眼中含着愤怒与屈辱,不想让他察觉到自己真实情绪,她将眼皮瞌上,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道:“二叔,求你别这样……如果被公公知道,他会打死我的……”
“把你的嘴紧紧闭上,不就没人知道了?”
他跪在床上,将泳裤给脱到一半,今天没想过要操了她,只是尝一点味儿便罢手。
求饶不成,她在他脱了她裤子后又开始挣扎,他低声威胁道:“听话一点,今儿我不会碰你。但你得给我些甜头吃。”
是交易吗?
她脑中到这信号,真的没有挣扎了,任他目光阴辣地盯着那里瞧,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二叔,求你快点儿……待会儿叶脉要上来了……”
叶脉自有小老婆后,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
也亏得他,她能找到最有利的借口拒绝。
他微掀嘴角,几不可闻地一丝嗤鼻,眼尾中浓浓的嘲讽应了声:“是啊,可不能让你小老公瞧到你勾引自己二叔呢……”
美丽的黑眼珠划过一丝阴暗,她让自己保持顺从。
妈妈说过男人都是劣等生物,越是反抗他们越爱,你若顺从了,乖乖让他们尝到了甜头,少了那一分让他们掠压的兴趣,就多了一分安全。
女孩闷哼了几声,他松手放过。
见她痛苦,他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邪笑。她的额头开始冒汗,冷冷地薄汗,修剪细致的眉已经深深地蹙起。
淡而无味。
他俯耳在她耳边低喃一句:“记得叫叶脉把你膜给捅了,我对chu.女没有兴趣……”
便听到她毫无情绪的回道:“是……”
他侧眼一看,她已经坐起来将泳裤穿回去。
他轻轻一笑,并未急着离开,而是悠闲地躺在床上。
她刚整理好,叶脉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孙文。
一看夏叶落躺在他的床上,倾宁面色无波地端坐在一侧,穿着那套泳装,看得孙文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挤出的沟,暗地里吞吞口水。
“二叔,你也在啊?”
叶脉见着叶落一点惊讶也没有。
“嗯,我在你房里睡觉呢。”
夏叶落黑眸微眯着睨了孙文一眼,舒展了身子翻了个身,躺得可随性了。
叶脉一见,猛地跳上来压上叶落,“二叔,陪我打游戏吧?!”
倾宁早已急急往浴室跑去了。
夏叶落黑眸紧紧盯着浴室,眼中那份捕到猎物未褪的余热让他脸孔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邪味。
“二叔想睡觉,叶脉找孙文玩去吧。”
“我不嘛,我不嘛……”叶脉还在撒娇。
“好,那你想玩什么?”男人充满无奈宠溺的口气。
“超级玛莉?!”
“……好吧。”
浴室内,倾宁顺着门板滑落蹲坐地上抱着自己。
她没有哭,只是那双美丽的黑眼珠透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紧咬着唇瓣,站了起来坐进浴缸里,让水彻底清洗掉男人恶心的碰触。
“没关系,又没少掉一块肉……”
她极力压抑自己多次冲洗的欲望。
人的心在作祟,可能认为身体还没冲洗掉,那是错误的。
但还是,胃里一阵翻腾,趴在浴缸前痛苦地吐出苦水……
被吃了点豆腐而已,从前又不是没被吃过,用不着假清高,她如此说服着自己遗忘并且淡漠掉今天发生的一切。
***
当晚,叶脉睡得很香。
倾宁手中拿了根塑胶制的小电棒,那是叶脉的玩具。
她给它涂上一层甘油,让表面光滑溜溜,然后侧头看了床上的小丈夫一眼,轻轻地走进了浴实验室。
浴缸里是清澈的温水,她坐了进去,水的阻力可以让她少受一点苦,盯着那小电棒,细细长长的,不会有太多痛苦。
狠吞了一口唾液,她将它*了大腿间……
“我会从这里清白着走出去……”
眼中一抹狠色,她手一使力,小脸一阵惨白后,透着一股阴狠。
她将处女膜献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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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小丈夫……
10
因为前夜受了痛,捅破那层膜的代价是让她月经提前到,以及肚子疼了一夜。
叶脉跑前跑后地忙活着,一会儿倾宁疼得难受了,他就给她揉揉肚子。
一会儿又拿来红糖水喂她喝下,那体贴看得贡识好生羡慕,孙文脸色很臭。
叶子泓和叶落从昨夜便关在屋子里,夏达去请吃饭,才看到两人皆是横七竖八躺床上睡得够熟。
轻手轻脚将房门关上任两位少爷睡,下楼给夏叶桦报备:“大少爷,二少爷和三少爷还在睡。”
加上堂兄弟,叶桦是老大,叶子泓是老二,叶落便成了老三,接下来是夏家大小姐叶疏,夏子柄,排最后的夏家二小姐叶绿。
“嗯,等他们醒了让他们来房里一趟。”
夏叶桦很慢,常是当空中飞人的。
最近忙完了个大案子,从政府手中拿下的案子肥得能流油。
他们夏家虽然外表是纯商人,也没有一个当官的,倒是没少和当官的勾结捞得油水大开后门。
说卑鄙吗?商人是图利的,注重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
拿下工程有好长一段时间能在家里休息,这个暑假天天都能看到他。
又问了几句叶脉和倾宁,深思了会对夏达吩咐道:“等会儿叫叶脉过来,我先回房睡个午觉。”
“是。”
叶桦的房间也是在五楼,就父子加媳妇三人住这一层。
四楼是其它三位男人,三楼便是女人家的闺房。
二楼是客房,一楼就是佣人住。
下午约莫三点过后,倾宁肚子不疼了。
叶脉午觉睡得正香,她从床上爬起来,穿着睡衣出了房门。
走廊的尽头设有小楼梯,想出这幢房子可以不通过正门。
屋头天好热,她就坐在推拉玻璃门的旁边,蜷着身子坐在这里走廊门口。
朝下望去,夏家大片的绿地草坪,栽植的美丽花圃和喷泉池。
看得出神,有人走近也没发现。
“坐在这里干什么?”
身后传来声音回头一看是公公,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唤了声公公。
“叶脉说你闹肚子疼,怎么不回房,在这里呆着?”
叶桦平时人严肃,不过是一家之长没点威严也不能镇得住人,就可惜让人人都害怕他,连倾宁也不例外。
她不怕家里的每个男人,就怕公公。
从第一眼见到他,从他为她检查身子时,她就和所有夏家人一样,对这个男人又惧又怕。
叶桦打开了书房,让她进来。
他偶尔会问她一些关于叶脉的事,要确保她这个妻子是否尽到义务。
叶脉喜欢吃什么,叶脉喜欢玩什么,叶脉的功课如何,叶脉的身体如何,他是个好父亲,哪怕自己的儿子是傻子也照样疼爱无比。
倾宁跟在身后,踩着小步走了进来,书房的门没有关,又正好临近走廊尽头,那被她推开的玻璃门灌进了些许的热气,注入一丝暖气。
她就嫌这个屋子冷气太强,人不舒服想暖和一点才推开了门。
他坐在沙发上,示意她过来坐下。
她规矩地坐着,那模样就是个端重有家教出身好的女孩。
他满意看着这个两年前像个村姑,如今已是一手一足间都充满着有钱人气息的儿媳。
微微颔首问道:“跟叶脉上床了吗?”
她心下一惊,面上一丝薄红浮现,有点心惊肉跳地小声回道:“上了……”
十四岁的孩子会不会太早了?
但公公十二岁就和女人上床了,对于夏家人这不是稀奇事儿。
只要身心发育全了,只要小弟弟能硬起来,那就是长大为人了。
“低着头回答是不礼貌的行为。”他淡淡纠正她的错误。
她立即抬头,一双美眸眨也不眨地迎视他。
他安静地凝视着她的眼睛,从那里虽没看出一丝心虚,倒是见到了对他的恐惧。
他已经熟悉了,而且享受着那些恐惧的视线,高高在上谁不喜欢?
受人尊敬,受人恐惧也罢,那些都是侧面突出他的强大。
“什么时候?”
“昨晚……”
本不该属于公媳之间的对话,但当事人却是说得毫无扭捏。
“别让叶脉对你上瘾了,一个月来个两回就够了。”
“是……”
“你下去吧。”
“是。”
倾宁出来后,腿有些发软。
她知道自己说了谎,扯出一个谎就得去圆那个谎。
于是步伐微急地跑回房间,摇醒叶脉。
叶脉睡得迷迷糊糊被倾宁摇醒,她爬上床,扳正他身子,左右张望了下确定屋内是安全的,立即正色给叶脉说:“叶脉,知道为什么我昨晚肚子疼吗?”
叶脉傻傻摇头。
倾宁面上露出一丝愤怒,回道:“是因为你昨晚扒了我裤子,把那个东西塞了进来,所以弄疼了!”
“啊?!我有吗?!”叶脉垂下头去看他的小弟弟,伸手去摸,已经发育得很不错的小弟弟,也会开始遗,也会在叶桦的示意下让管家放a片看,也会发疼,也会吵着倾宁给他撸一下。
“难道我还会骗你吗?”
“也是哦……”叶脉脸上露出一丝傻笑和一丝心疼:“那我把你捅坏了吗?!”
“都肿了,给你看。”
脱了裤子,露出那刚换的只沾了一点点血迹的卫生巾,让叶脉看那流血的地方。
叶脉忽然眼孔一缩,脸上有些惧意,直往后退。
倾宁穿回裤子,“你以后不能再捅我了知道吗?要不然我还会流血……”
“好……”已经被倾宁吓得有点心理阴影的叶脉,胯间的小弟弟瞬间软了下来。
倾宁微微一笑,笑容中不自觉透着一股狐媚,赞赏地摸摸叶脉的头:“叶脉真好……”
男人们女人流血那几天,多数是有心里阴影的。
说她卑鄙也好,她不过只是生了一颗比他更聪明的脑袋,为了目的,小小利用一下他而已……
11
晚上,如意料中,叶桦照常叫去了叶脉问了话。
从叶脉进去后,她便坐立难安,脸上却丝毫未表现。
孙文一双贼眼一直色眯眯地盯着倾宁,直到她走进厕所。
这个家谁来月经都不是秘密,孙文逮了这机会偷偷摸进叶脉的房间,拧开那厕所偷看,还没看到什么,耳朵有人吹来气,一个哆嗦作贼心虚地回头一看,便见贡识奸笑着一脸丽容拧起他耳朵:“好啊,瞧我看到什么了!”
孙文怕被里面的人发现了,急忙求贡识小声点,任她揪着耳朵出去了。
两人出去后,浴室的门便打开了,出来的倾宁冷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贡识没走多远,就在走廊小阳台前。
孙文求菩萨拜祖宗地叫她不要张扬出去。
贡识趾高气扬哼哼:“成啊,要我不告诉大舅舅,你也得给我点好处不是?”
孙文眼珠子一转,笑得有些邪恶,“表妹,你跟我来,我有件宝贝给你!”
贡识听了,喜滋滋地跟了上去。
见两人从外楼梯走了下去,倾宁悄悄地跟了上去。
孙文拉着贡识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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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倾宁并没有跟过去,就站在阳台上朝那紧闭的门看了许久才离开。
屋内,孙文一将贡识拉进来就将她压在床上,任贡识怎么挣扎,他都笑得恶心道:“表妹,你没尝过男人的味儿吧?今天表哥给你尝尝,包管你喜欢……”
听得贡识小脸一白,正要尖叫被孙文抓了块帕子塞过去。
“我会让你喜欢的,就像你大姑姑和你大堂舅一样!”
他面色有些发狠,某次无意撞见夏叶疏与夏子泓拉拉扯扯地吻在一起,这心里头就明白了事儿。
既然那两人敢乱来,他也拉这表妹一起来,操得她舒服了,就指望她合谋把倾宁那小妓女给拿下来……
孙文算盘拨得贼,那边倾宁从屋外走到一楼,去厨房给自己调了杯牛奶,端到客厅里边看电视边喝。
两位睡得昏天暗地的少爷们下楼来找吃的,倾宁见了打了招呼:“二叔,堂叔。”
唤了声将最后一口牛奶喝了起身向厨房走去,叶子泓叫住她:“倾宁,叫蔡妈给我们煎个荷包蛋。”
“好。”
倾宁进了厨房,透过安装在厨房门口的对讲机拨了电话去佣人室。
她慢腾腾地洗着牛奶杯,再过一小时夏家就要开晚饭了。
蔡妈很快来了,先去了客厅问清了两位少爷要吃什么先垫胃,进屋后唤了倾宁声少奶奶。
倾宁点了个头,从另一道门走出屋子。
包着楼房背后转了圈,顺道在蔷薇丛中摘了几朵新鲜的上楼。
从小楼梯由进二楼,越过孙文房间停了下,再捧着花爬上四楼。
叶脉出来时,倾宁在给花瓶里换上蔷薇。
“倾宁,爸爸晚上叫你过去一趟呢。”
倾宁心咯噔一下,拨弄蔷薇的手停了下来。
“有说什么事儿吗?”
尽量让语气保持平淡。
叶脉跳到床上滚了一圈嘀咕道:“爸爸没告诉我。”
倾宁走了上来,蹲在床沿边让叶脉看着她,“你告诉我,爸爸问了些什么问题。”
叶脉一五一十老实回答了,听得倾宁皱眉。
她教的那一番说词叶脉都说了,只是不知道那个男人相不相信。
倾宁琢磨了许久,管家已经上来请人下楼吃晚饭了。
暂时压下这股惊疑,主动牵着叶脉的手,拽得紧紧的与他下了楼。
小辈不允许让长辈等的,在叶脉和倾宁下楼之前,贡识和孙文已经坐在那儿了。
倾宁看到贡识小脸微红,看也没看孙文,倒是孙文笑得很得意。
落坐后,那两个先吃了荷包蛋垫胃的叶子泓与叶落进屋了,刚才他们去草坪上坐了一会儿,入座后叶桦也下楼来了。
大家长开了口,晚餐安静得只响起碗筷相碰的声音。
席间也有三个男人的交谈,叶桦让两人吃完饭上书房一趟。
倾宁低头扒着饭,偶尔给小丈夫挟个菜。
散席先由长辈先退,小辈再走。
孙文扔下碗筷就拉着贡识跑楼上去,贡识不太乐意,还是被他拉走了。
叶脉疑惑奇怪道:“今晚贡识都没吭声呢……”
平日最吵的就是贡识了,只要叶桦没在准斗嘴,哪怕叶桦在了,先离席也马上吵开。
倾宁给他擦嘴,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人都怪贪,贪得无厌,最后自取灭亡……”
她说这话任谁听了都只觉奇怪,再怎么联想,也一时半会儿扯到其它人事物身上。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才好呢,听不懂就表示叶脉很幸福……”
有人争先恐后将最好的搁在他眼前,他的生活是被净化过的纯洁无垢。
“走吧,我上楼给你洗澡。”
*
一直到晚上十点,管家才来叫了倾宁过去。
也没什么事,叶桦甚至没出面过,只是管家拿了一堆书籍和几个盒子给她。
倾宁松了心回去后,随意翻了那些书籍,上头都是关于男人与女人的一些儿话题。
直到叶脉好奇地扯开她带回来的盒子,倾宁瞪着他手中的胶套,“倾宁,这是什么呀?”
“……保险套。”她目不转睛地瞪着他将套子带进指头里。
“用来干什么的?”叶脉问得一派天真。
倾宁仰后躺在床上,随手一挥将那堆书籍全给扔到地上。
“用来避孕呢……”她揉揉额头,一时间真有些头痛。“睡吧,明天我再教你怎么用它……”
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多了点,她已经没力气再动脑子了。
“哦。”
叶脉乖乖地将套子取下扔到地上,小手一捞圈在小老婆细腰上。
“倾宁,你好香哦……”他像小狗似地蹭着她浓密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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