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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游戏:合欢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烟树小荞
管家见向来语笑晏晏的少爷神色郁然,登时心头一跳。
南絮回神一笑,“不曾。明日记着佛门道门斋菜别上错就成。”
“那是自然,断断不敢错的。”
南絮伞从船头走到船尾,一个纵起鹞跃落岸,从揽湖码头往回走,想必他娘总还有几句话要交代。
每年华山论道台、严家群英会、书院墨山节和南家品扇大会并称修仙界四大盛事,哪怕南家近年来大不如前,总也不能坏了老祖宗的规矩。
南絮十六那年他爹于品扇大会前夕撒手人寰,他们孤儿寡母含泪操办,至此他对品扇大会便心有余悸。往年他寒毒未清,总是坐于屏风之后,对于朦胧纱影后的江湖十分憧憬。可那年他行至台前,却仿佛一件物品,被人用目光肆意打量亵玩,转眼数载,真如梦一般。
南絮大抵晓得自己生得一张惹事的脸。对于一个年幼失怙的少当家而言,并非一件幸事。
何况今年……他总有预感,那个给他下蛊之人也会到场。
届时发生在他身上的丑闻不知还兜不兜得住。
品扇大会这日,来自大江南北的客船齐聚钱江,钱塘鱼蟹价格一夜飞涨。
南家的画舫无疑是西子湖上最亮眼的庞然大物,足足有三层楼高,足以容纳两三百人。
是夜,画舫泊在岸边,灯火辉煌。漆红墙面上挂着各色扇子琳琅满目,既有当世名家得意之作,也有无名文人墨客留下的印迹。有趣的是其中一些是南家独门绝技机关扇,而大部分不是。客人只能看,不能摸,若是看上哪把扇子,需从五两纹银起价与人竞价,最终出价高者即可抱得宝扇归。
“诶,江二门主。”
江澍回指尖,阻止他的是白鹤观的一名长老。
此人笑眯眯地捻着胡子,“江二门主虽说首次参加品扇大会,难道不知道南家的扇子是碰不得的,一碰就得带走。”
“有所耳闻。我正是愿将这把扇子带走。”
老者粗粗打量一番眼前的竹柄折扇,素白扇面上绘着一幅雨过天青图,一个雌雄莫辨的青衣背影在烟霭中茕茕独立。
他心下暗叹,这个江澍果然还是出身于草野,连附庸高雅都学不来。想归想,他脸上却仍是笑着告诫道,“人们挤破头来这品扇大会,可不是图个热闹。好笔墨又有何难,怎么比得上南家机关扇有价无市。只是这把竹扇,扇骨极薄,显然藏不下什么乾坤,江二门主若为此扇破财,恐怕要吃亏啊。”
江澍不卑不亢,“在下只是喜欢这把扇子罢了,其他并无所图。”
语毕手腕一翻取下扇子,身旁的南家小厮在单子上记下。
钟声敲过起更,画舫缓缓离岸。
不久,船上传来丝竹之声,艳姬美妾手持绢扇随乐起舞,粼粼水面上暗香浮动。
曲终,南絮扶着王夫人出场,各派人物颇给面子地鼓掌喝,王夫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品扇大会就至此拉开序幕。
南絮坐于王夫人侧位,璀璨灯火在他一头银发上流转,眼下一点红痣亮若出水珊瑚,即便不言不语,已是尽态极妍。
南絮微微低眉,垂着眼帘依旧能够感觉到落在他身上各色意味不明的目光,仿佛粘稠的血液,散发着贪婪的腥。
连着开了四把扇子才出来一把机关扇,来人是一个新兴小派的掌门人,姓林,十分雀跃。林掌门有些羞怯地领过扇子,小声问道,“在下学识浅陋,实在不知如何使用机关扇。南公子可否赐教一二?”
南絮一愣,“待到品扇大会结束,掌门可去领一本小册。既然是机关扇,若是用法被他人知晓,想来威力会大不如前。”
林掌门闹了个笑话,其余看客却纷纷起哄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林掌门既诚心诚意想与大伙儿分享,南公子何必小气?”
林掌门骑虎难下,倒也潇洒,“无妨无妨,我还没见识过南公子出手,今日正好大开眼界!”
南絮承情冲他一笑,央人取来一个垫子。
“林掌门如此大方,我便展露一二。一会儿领过册子,林掌门可带回去细细品味。”
约莫半臂长的乌木团扇被南絮拿在手中轻巧地转了两圈,细长的手指如蝴蝶翻花,忽地将扇柄对着垫子一震手腕,刹那间银光乍现,宛如闪电,从木质伞柄中竟刺出森然刀片,直将那垫子绞得粉碎!
南絮变戏法似的一抖手,团扇又完好如初,不露半点锋芒。他接着手指一推一转,唰地一声从另一端扇柄中飞出密密银针,将那破开的垫子扎了满头。
满座皆惊。
严明摸来一颗开心果放进嘴里,砸吧砸吧嘟囔道,“这么多扇子,难为他都能记得。”
白术嗤笑,“哪里需要记得,他一摸便知。”
二人算是品扇大会的常客,每次都会带走那么一两把,却也不很热衷。严家小祖宗与白家二少不对付不是一年两年,迫于近日来的糟心事竟然破天荒坐到一处。
谁知他们还有同时被逗笑的时候。
江澍:“二十两。”
沉默片刻,没有人跟他抢。
严明把开心果一扔,叫道,“三十两。”
南絮远远地望了他一眼,更是望得他妒火中烧,非要坑死这穷小子不可。
“四十两。”
严明两手一摊,没个坐相,“五十两。”
……
旁人瞠目结舌地望着灵门山代掌门与严家严小爷争抢一把资质平庸的竹扇,后来也犹犹豫豫地起身报价,只以为两位是看出了什么名头。
最终江澍以一百两的高价购下这把烟雨折扇,南絮将扇子交到他手中,心下暗叹这傻子,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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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也太不好使。
罢了,大不了做个人情回头再把钱还他。
“接下来品的是这把乌金钢扇,起价五两。”
“五两!”
“二十!”
“五十!”
“一百两!”
……
诸位宾客方才转悠过几圈,都认为这把乌金钢扇无疑是一把机关扇。钢质硬且轻,中空用来鼓捣些机关,注入内力也不会散架。不仅是一把机关扇,还是人人可使的机关扇。像刚才林掌门取走那一把,若是常人来用,极易撕裂丝绸扇面。虽说南家还可帮忙修理,却绝不是一件趁手的武器。
于是一时人声鼎沸,人们几乎抢破头,最后喊出三百两的天价,一锤定音。
南絮无意识蜷起指尖,眼前这人总让他畏惧,也让他恶心。
阳衡算得南家远房亲戚,早年娶过一个南家的小姐,过门不久便不明不白地死了。如今仍是个老鳏夫,然而四处拈花惹草,惹下风流债无数。
阳衡贼眉鼠眼地上下打量过南絮,笑道,“公子最近不太好过吗?清瘦成这副模样。”
他这话落在别人耳中只是稍显轻浮,南絮听到却如遭雷击。
难道?!
难道!!……
南絮微微颤抖,怒目圆睁。
阳衡毫无所觉,依旧来回扫看着南絮的脸,恋恋不舍地接过那柄乌金钢扇,趁机磨蹭过南絮的手心。
“阳城主……”南絮强按下心中的愤怒与惊恐,冷声道,”十分抱歉,这只不过是一把寻常的扇子。”
阳衡一愣,登时其他人大声唏嘘起来,或惋惜阳城主竹篮打水一场空,或庆幸自己没能购得,反而是件幸事。
阳衡好歹是一城之主,懊丧起来太难看,怔愣一阵子后哈哈一笑道,“罢了罢了,我哪里是为这破扇子来的。”
语毕又放肆地打量着南絮。
王夫人轻声出言唤他,阳衡眼底露出些许阴鸷,“不如这样,就如方才林掌门那样,公子也给我示范一番此扇的用法罢。”
“此扇并无玄机,没有什么用法。”
“我细看之下这玩意儿雕刻美,掂在手上轻得很,还熏着一股异香,许是舞女用来舞扇所用。那就请南公子为我舞扇一曲罢。”
这说的什么狗屁话。
阳衡虽说出身粗鄙不堪,然而上天赐饭吃,让他在修仙界白手起家,如今也算是一方大家,怎的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然而任凭谁三百两买了一把没用的扇子想必都会窝火不已,是以一时竟无人驳他面子。
满堂神态各异,却无不紧盯着南絮。
“好……好。”
南絮气极反笑,只觉得这几日真是颜面丢尽,不会更坏了。他从阳衡手中夺过钢扇端详片刻,“铮”地一声在胸前打开,缓步行至画舫中央。
他们身处画舫三层,远眺可见依稀月光下越来越近的小瀛洲。
南絮他爹平步仙界,最引人赞叹的不是机关扇,而是一身好轻功。
南絮幼时,他便让他坐在自己肩头,一路点水从揽湖码头掠至小瀛洲。
南絮宛然一笑,指尖略压,起势十足优美,那一刻各家宾客都屏息凝神美人落难,男人骨子里总有些阴暗的兴奋。
却闻“轰隆”一声巨响!
南絮持扇向地面狠狠一击!
刹那间摧枯拉朽,画舫三楼的地板寸寸炸裂。
南絮仿佛看不见那道深壑一般的裂痕,吸了一口气,背对着他问道,“阳城主可还满意?”
南絮闭上眼,自他父亲走后,他还是第一次与他娘争吵。
“……我为了这个家日夜辛劳,怎么你的少爷脾气一上来,便可不管不顾了吗?你当我们是你爹、你祖父尚在的时候?即便严家出来打圆场,今日一过,我们南家和他阳衡算是结上梁子……”
“难道之前没有梁子吗?”南絮低声问道,“小姑惨死阳家,难道还不算是梁子吗?”
王夫人讶异地望着他,“生死有命,她的死因谁也说不准,你怎么能因此迁怒阳城主?未太意气用事!”
“我迁怒?娘,你不是看不见他每回看我那腌的眼神……我……”南絮脸色惨白,意欲作呕,“这话我本不该说,只是娘,我时常想,我究竟是个少爷还是个妓女,我们南家就非要我出卖色相才能支持下去吗?!”
“你……你!”王夫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你这话从何说起?要是让旁人听去,我们南家还不得沦为世人笑柄!”
南絮嘲讽一笑,“我已经是个笑柄了。”
他转身合上门,一只茶盏飞出砸在门框上四分五裂。
春夜花香袅娜,湖畔杨柳搔过水面,若没有先前的风波,倒是一番良辰美景。
心事重重的南絮行至木桥,才发觉身后有人跟着。他警觉回头,却是一怔。
***
“……白术哥哥,让你见笑了。”
至十四
“严明,你怎么还没走?”
至十五
“江二门主,怎么是你?”
至十七
***
第十四章、
“……白术哥哥,让你见笑了。”
白术走上断木桥挨着他坐下,十分罕见地勾起嘴角,“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兔子急了也咬人。”
南絮窘迫,“你还笑我。”
白术笑完之后神色又恢复到平日里的冷漠和疏离,只是抬起下巴摸了摸他的发顶。
“唉……”南絮叹道,“这些年愈发觉得半夏姐可真不容易。”
白术沉默。
白家境况与南家相似,兴许还更糟糕些许。白家祖上是医药大家,原本姓荀,可随着修道之风愈盛,而白家又没出几个修仙界的人才,只能一代不如一代,传至白家姐弟父亲之时可谓穷困潦倒,便娶一名白姓富商小姐入赘改姓,白半夏与白术出生以来便时常被人指指点点。
野鸡变凤凰,高楼将倾,都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谈资。
白术之父在他三四岁时起便缠绵病榻,白家这堆朽木,全是由长姊白半夏一力承下。于是江湖人更笑白家医者连自身尚且不保,毋论悬壶济世。
南絮意识到这话只会勾起白术伤心事,连忙劝慰道,“好在白术哥哥你年少有为,如今还有谁敢小觑你们家。这些年既然日子顺遂起来,不如早日考虑半夏姐的婚事罢。”
“她年过三十,不复芳华,不愿再折腾了。”白术闷闷地答道,禁不住又取出烟枪来抽。
“那我上次看见的媒人,是替你说的?”
“……”白术复杂地回望他天真无邪的眼神,轻抖烟嘴算作应答。
南絮下意识地作出揶揄之色,心中却仿佛被挖去一大块。
白术哥哥要成亲了。
是哪家的姑娘?性格如何?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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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得他奇怪的烟味,又会不会被他的冷淡所伤。
想来想去,他又有些委屈,“那你上次还说……下个月……帮我?”
“八字还没开写,不要胡思乱想。”
烟枪在他额上轻轻一敲,白术的双眼好似身后的水面,深远,涌动着难以名述的暗流。
“小黏人,怎么可能放着你不管。”
白术话音刚落,忽地神色一变,一把将南絮搂到怀中。繁复的银饰硬邦邦地抵住南絮的腰间,发出一阵碎响。
南絮吓了一跳,被按在他胸前,一动不敢动。白术身上那股冷烟味霎时如潮水般将他吞没,他闭上眼,恍若迷醉。
“那两个债主寻来了。”
果然,南絮听见细微的脚步声,甚至辨出了严明的呼吸。他这时真的不想见严明和江澍,于是自暴自弃地往白术怀里钻去。
严明一声呼喊噎在喉中,看见两人缠缠绵绵的模样,气得转身就走。
江澍却怔愣着呆立了许久。
南絮顺势揽过白术的背脊,一颗心憋得砰砰直跳,一面想着这木头怎么还不走,一面却暗暗地希冀着……白术哥哥能再抱一会儿。
他年纪稍长后白术哥哥便不怎么抱他了,他依稀记得他染上寒毒的前几年,白术曾对他十分溺爱。
直到明月西斜,江澍才失魂落魄地离去。
南絮红着脸抬起头,白术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这下他们应该识相,不会再来烦你。”
“那,那……”
“到那日我再来找你。”白术站起身,“乖,照顾好自己。”
南絮脸上很热,怀里却空了,只能怔忡地望着他的背影。
石门隆隆作响,密室中的背影一跳。
南絮支起身子,僵硬地回过头,一道细长日光照得此人腰间银器熠熠生辉。他嗓音不知何时已经烧得沙哑,“白二哥。”
“何必紧张。他们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我已打过招呼,至少这几日不会再寻你麻烦。”
白术身上萦绕着浓重的烟草味。他自小抽药烟,独有一股苦香,只是今日的烟味也太厚重了些,让南絮隐隐担忧他是否近来身体不适。
“……什么叫做‘这几日’,难不成他们以后还……”南絮说不下去,忽地想到,若是他这蛊迟迟不解,白术哥哥要与人成亲了可怎么办。
“说不定经过此番,你觉着我活计不行想换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南絮讶然,心口仿佛被人狠狠一刺。
白术依旧一脸平淡地摆弄他的那些器具,“你别胡思乱想,既然是中蛊,便是病。我为你治病,你若觉着不好换一个人来治,这有什么?先前的药可吃下了?”
“……吃下了。”
白术伸手按向他的小腹,果然,南絮先前服药镇下情欲,是以神志尚且清醒,然而下身早已高高挺立,被他一碰,登时呜咽一声,显然是忍得有些难以支持。
“去床上。”
南絮面红耳赤,撑起绵软的身子跪趴到床上。密室中大床、浴桶、温水池一应俱全,昏黄的烛光将摆设晕染得愈发淫糜。
白术有些不耐,“脱衣服。”
南絮半含羞怯半含委屈地回头望了他一眼,慢慢地除去身上藕色衣袍。他仿佛一颗躺在胞衣里的花生,衣衫滑落,露出雪白光滑的肌肤。
从小到大,这副模样被白术不知看过多少遍,然而此刻南絮却觉得心口仿佛烧起一片野火,灼得他浑身发抖。
亵裤慢慢褪去,浑圆的双丘乖巧地含着那柄玉势,只露出两颗玉球。
白术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真是个妖。
“不要胡思乱想。”白术冰凉的指尖按上他孱弱的脊柱,他又重复道,“我为你治病,不要胡思乱想。”
“……嗯。”羞耻与恐惧反复敲打着南絮动荡不安的心,他感到眼眶酸涩,心脏拍打着胸膛,几乎发疼。
白术的手指沿着他凸出的脊柱一路来到尾椎,两指圈住那柄凶器,慢慢动作起来。
南絮猛地抓住枕巾,腰肢一软趴伏下去,两枚巧的腰窝深陷,十足勾引人的样子。
冰凉的玉早被肠壁温得熨帖无比,白术抽出大半,试探地摸索南絮的那处,手上轻轻捣弄,不一会儿便让他尝到甜头,“唔”地一声叫了出来。
南絮时常见着白术捣药,一双苍白修长的手,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留情地将药草碾碎,碾出汁来……
“……顶到了吗?”
南絮埋在被褥当中细细地喘息着,没有回答。
白术在他臀上“啪”地拍了一记,“顶到了吗?”
“……顶到了。”
“乖。”白术安抚地揉了揉他勾人的腰窝,手上慢慢地掂弄那柄玉器,由慢至快,直到南絮崩溃大叫。
“不行了!呜……白二哥,我、我……我好想……”南絮伸手摸向自己的下身,又极为克制地在半路抓紧被褥,“可我出不来……我、我好难受……”
白术的额汗滴在南絮的腰窝,他的声音依旧是平静的、冷漠的,“出水了吗?”
“出了……”南絮可怜地答道,“前面后面……都出水了。”
“好。”
白术慢慢拔出玉势,看着南絮窄小的胯间那枚小穴是如何恋恋不舍地加以挽留。
“啵”地一声,白术伸手摸到不少淫水,忍不住轻哼一声。
继而他解开衣裤,在心中告诫自己:
不要看,不要记,与你无关……
当啷一声,银腰带粲然落地,弃如敝屣。
“唔啊、啊……”南絮一口气哽在喉间,空虚的甬道突然被一根火热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疼痛让泪水溢出眼眶,南絮心中有个讶异的声音想道,原来白二哥也憋得这么硬了么。
他,他在和白术哥哥……
这、这实在是……
太下流了……
白术移不开眼。
这具胴体……让人移不开眼。
色是刮骨刀,英雄冢。他自小就知道,他自小就……就知道。
“白……”南絮泪眼盈盈地回过头去看他,月色的发,夜色的眼,嫣红的唇。
他在与白术哥哥上床么?
不是的,白术衣冠楚楚,神色冷峻,如何也看不出他的那根东西在他屁股里是如何又热又硬,青筋直跳。
南絮甚至能感受到那柄凶器的头部微微上翘,勾着他的内里,戳着他的阳心。
只是治病而已。
只是……
白术猛地俯下身扣住他的下巴将他转过去,那一刻的神态甚至有些森然可怖。与此同时,身后的凶器大开大合地恣意驰骋起来,插得南絮低声惨叫,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洒在枕间。
南絮其实有些怕白术。因此他这半个多月来一直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将玉势自小到大换了一轮,




BL游戏:合欢蛊 分卷阅读10
是以此时菊穴不一会儿便操开了,水光潋滟,抽插间发出啧啧水声。
“白、白……白二哥……”南絮泪眼朦胧,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慢……慢点……”
白术鲜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他好似忘记自己的身份,像一匹疯马一样抖动着自己的腰肢,粗大的肉刃埋在南絮充血的穴中进进出出,一双大手原本计划哪儿也不碰,却不受控制地在眼前这匹绸缎上留下暴虐的痕迹。
南絮不受控制地回头去看,然而晃动的视野中根本看不清他的白术哥哥。不一会儿下巴又被扣住,南絮难过地想,原来白术是不想看见他的脸的,只能埋在枕中呜呜地哭,身上陌生的爽利却一波一波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直至灭顶。
“白……啊……”南絮浑身染上情潮,先前的那点羞耻丢到九霄云外,不自觉地撅起屁股任白术为所欲为,口中发出黏腻的喘息。
白术恨他如此情态刻意撩人,激动之下忿忿在他臀上拍了几掌,惹得那甬道一阵急绞,南絮再支撑不住,被白术压倒在床。
情欲渐渐消退,南絮才回过神自己射了。
白术也射了,射了许多,在他屁股里。
南絮微微一动,突然发现不知何时白术竟双手扣住他的手背,毫无保留地压在他背上,低沉地喘息。
“南絮……”
他听见白术低声呢喃,好似十分茫然。
“明日再走罢……”
“想什么呢。”白术只是起身去拿药膏,回过身看他可怜的神色,无奈道,“小黏人。”
南絮又是觉得心下一暖又是觉得心口一痛。他这样孤苦无依,若是白术成了家,他该如何自处?
南絮乖乖趴在拾过的床上让他上药。方才泄得太狠,虽还敏感着,现在倒不很想了。
他无意识地绞着衣物,试图敛脑中那些旖旎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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