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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伸出手,抱紧了男人。少年微微泛红的眼,是那么平静。充满了安然的痛惜。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情不自禁地揉搓他的臀,像是在确定什么似的,用嘴触碰着他的脸。
尽管修远在他怀中扭动着,索要着,贪得无厌,甚至丑态毕现,他也没有任何不快,脸上始终是微微笑着的表情,如同宠溺自己最爱的孩子,温柔无边。
可那个人太不应景。他只想要更多。十几年的禁欲,简直不可想象。他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纵然死不足惜,却不能够死去。苟且偷生,居然毫无道理。只因为在他失去一切时,上天将一件东西强行塞进他怀里。
修远的脑子一片混乱,他被那极致的欢乐所震慑。世间竟有这般欢悦,就算此刻有人斩掉他的脚,他的手,或者一点点切断他的脖子,他也不会感到任何痛苦。特别是肉棒活动起来,主动顶弄他的时候,他快乐得就要飞起来了,成了万物的主宰,可以不必再承受。
“深点……更深点……啊……就是那里……”男人兴奋难当,毫无羞耻地迎合,配合对方击打出震天响的水声,那交织在一起的各显神通的快乐,让他肌肤像是灌了酒,每一片都红透了,他像是回到了五百年后,在魔尊的腿上,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纵然是侮辱,也让他欲罢不能。
“主人……捅我……快点……啊……太好了……”
第60章
“宝贝。”魔尊的表情是那样温柔,纵然他感到痛苦,痛苦也会隐去,纵然他感到屈辱,那屈辱也会消散,对,那是一种能够粘住你让你舍不得离开的柔情。
他俯下身,亲他发鬓,吻他的耳垂,仿佛让身下的人死去活来的,不是他,他是那样从容,优雅,即便是邪恶的,也比善要和美几许。
“喜欢麽,瞧你,都哭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嘴角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唇上的红色被撑开了,似乎有种甜味如那唇红,扩散了开来,四处飘散著,所有的人和物,都迷醉了。
“别哭了,我知道该怎麽做,舒服麽……”他抱著他,不知不觉中,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他,挖掘他,朝他体内灌输著目空一切的快乐,那是只有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才能有的快乐,是功名利禄所不能及的,是心心相应才会有的,一旦迸发,将绚到荼蘼,谁也遮不住,夺不走。
“啊……魔尊……不……嗯啊……”他只能喘息,喘息,再喘息,仿佛这就是他活著的意义。包围著他的炙热气息,透出浓浓的亲昵,将他越裹越紧。
“宝贝,和我一起。”男人垂下头,发丝落在了他的背上以及耳後,痒痒的,就像连绵不断的亲吻,一个接一个,一串又一串,温暖的雨点似的,密密麻麻,将他刻满了。“让我永远疼你,爱你,不离不弃。好麽?”
悸动像一只温暖的手掌握住他的心脏,而层层叠叠的高潮把他的身体淹没了。他的身心,从里到外,涂满了蜜,那样甜,完全抹杀了苦的味道。他转过头,有一滴汗水淌过他的眼帘,透过那滴汗,他看到了那张脸。那是天寒的脸,但是他知道那不是天寒。那张脸的背後是另一个人,他从没把他当作天寒,一刻也没有。不需要去刻意分辨,就明白对方的灵魂是一种不可描述但能将他温暖至死的存在。他甚至会忘记它魔的本质,魔或许是比人更有血有肉的东西,就连残忍也令人著迷。
“啊……呜……你是……谁?”一直以来,他都想揭开这个秘密,可雾中花水中月,总是那麽飘渺,无法触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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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一泻千里,他忍不住抓住他的手,紧紧地,“你到底是谁?是谁?”
到底是谁在他身体里?是谁把天寒从他心中一点点挤了出去?是谁,让他悲欢交加,柳暗花明?是谁,给他承诺,让他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觉得安心……
魔尊笑著。他脸上的温柔像是有生命。轻轻脉动的生命,就像才出生的婴儿,纯真,洁净,以最可爱的姿势躺在母亲的手里。一切痛苦都安详了下去。
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男人的脸开始发生变化。就像融化的雪,重新组成了另一副样子。
而他脸上的表情,也随著那张脸的变化而不断变化,当封邪的样子在面前定格之时,他张开嘴,眼中的希翼碎成了一片片狰狞的恐惧!
“啊──啊──”怎麽会,怎麽会是他?修远就像是喝下了最毒的毒药,痛得全身扭曲了,脸也因为陡然的恐惧而变得丑陋无比,他像是喘不过气,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犹如血堵在了喉里……
突然爆发出的惨叫让封邪停下了动作,他没想到男人会突然清醒过来,看到这可怕的一幕。情急之下,他朝他伸出手,却被对方打开,那人顺势滚下了他的腿,在地上疯狂的挣扎著,“不──啊──不──我毁了你──是我毁了你──不啊──呜呜──”
他哭得肝肠寸断,上气不接上气,那样子让封邪心疼极了。他已经被乱伦的事实夺去了理智,心里只剩痛苦,心里只剩痛苦的人,怕是连魔鬼都退避三舍。因为那痛太真实,太剧烈,太没肝没肺,太无可救药。
而他怎麽舍得他受这样的痛?他发过誓,再也不让他受到任何委屈。所以他俯下身,重新伸出手,掌心罩住了他泪水泛滥的眼:“你什麽都没看见,什麽都没记住。这一切,没有发生。”
也许是法术起了作用,男人慢慢冷静下来,身体不再抖动,泪水也凝固了。封邪安抚著他,直到他安然地闭上了眼。
同时,站在不远处满脸震惊的少年也恢复如常,转身离开了。
封邪没有离开父亲半步。纵然有人撞破了他们的奸情。他知道修远需要他,也知道修远不希望他大开杀戒,何况那个人是他最喜欢的,无尘。无尘居然留在寺里。他有些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但是没有关系,那个咒语,在同一刻,已将那两人的记忆彻底抹去。
第61章
修远睁开眼,就看见儿子坐在面前。
心猛地一下抽痛。毫无理由。
封邪很认真,正用法术愈合他身上的伤口。认真到什么程度?那伤口变淡,消失,了无痕迹,他才开始对付下一个。
修远心悸地看着。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可那什么,也像那些伤口,不明不白地消失了。
“爹,你忘了我对你说的话了么?”
那人知道他醒了,却没有抬头。治好了他的伤,便握住了他的手。掌心打开后,发现多了一把小小的匕首。
封邪强行让他拢了指头,然后拉过他的手,慢慢地,在自己身上戳了一下,再猛地往下划去,制造出一条长长的伤痕。
修远大气也不敢出。半晌才喃喃地问:“你干什么……”
少年面无表情,手一挥,那伤就不见了。“爹,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大可往我身上出气,我年轻,不怕流血,又皮糙肉厚。治愈术也学得可以,你不必担心会真的伤了我。”
修远总算明白过来了。他是怪他那些自残的举动。
“我……”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骂他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么?他骂不出口。虽然对方的表情极为平静,但那平静下有多少的心痛,谁敢去估量呢?
这个孩子越来越懂事了。他没有问他自残的缘由,也没有像之前那样责怪他的冲动。而是用另外一种方法,告诉他,不要再那么做了。
这让他很感动。
等等,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有没有发现什么?修远正担忧,就听见对方说:“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血淋漓地倒在洗孽塔中。你也不希望别人看到,对么?”
在他宽心的一瞬间,少年靠过来,将他拥入怀里。一切尽在不言中。他的眼湿润了。
有个善解人意的儿子真是太好了。简直就是三生修得的福分。修远这样想着。
那天的确是下了狠手,体内的媚毒很多天都没有发作。
但是好景不长,不到一个月,他就想要了。那天正是晚上,躺在床上的他无比纠结,去泼冷水,还是去洗孽塔?他真快忍不住了,可又不想重蹈覆辙,更不希望吵醒儿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床突然陷了下去。有人压住了他。那是个男人,他敏感的身体顿时像着了火。
大概是完全没想到,会有人从天而降,修远整个人都是木木的。直到那人按着他,拔掉他的裤子,他才想起自己应该挣扎。
但是对方没有给他挣扎的机会,就掰开他的腿,将粗大的分身插进他那团皱巴巴的湿润里。接下来便是让他魂飞魄散的抽插,不轻不重,不徐不缓。修远满脑子都是浆糊,无意识的呻吟正要脱口而出,就被捂住了嘴。
说是强暴也不像,说是迷奸也不对,男人不断占有着他,并不粗暴,甚至可以说是十分体贴地在他体内摩擦,任何一个敏感点都没有落下,插得他满脸潮红,流出的水都把床给浸湿了。他试图分辨男人的身份,但始终无法确定,似乎是熟悉的,又像是陌生的,太多扑朔迷离。而且在男人技巧性地玩弄也可以说是伺候下,要久久聚集神智是极为困难的,他总是被扯入欲海,跟着他沉沦。
那人不准他挣动,不准他出声,一点也不许,认真地做出和他结合这件事。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私欲,只是让交脔虔诚地继续,就像是上天派来的安慰,让他偷偷享受,这小小的罪孽。
修远完全搞不懂,他的耳朵红透了,那人越插越深,越插越重,弄得他战栗不止,关失守。他不由眯紧了眼睛,轻轻哽着,他从来没尝过这样的快意,纯粹的快意,没有过多的色,过重的淫,只是不小心上到了云端,嗅到了凌冽又安静的花香而已。
在高潮来临时,男人的身体忍不住弓了起来:“啊……”突然想起封邪,他赶忙捂住嘴,继而猛地睁开眼,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他惊慌地坐起来,拉开被子床很干净,很平整,根本就不像翻云覆雨过的。唯一打湿就只有他的褥裤。难道那是个梦?春梦?修远偏过头,少年正熟睡着。他不由张开嘴,咬住捏紧的拳头,脸颊飞过一抹红晕。这,真是,太夸张,太丢脸了,自己居然饥渴到做春梦的地步……
虽然那个春梦让他很难堪,但毕竟只有他自己知道,再者,梦过之后生理需求缓和了许多,修远也就不过多地去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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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这个事情了。
“爹,你找孩儿有什么事么?”封邪见他正襟危坐,表情怪怪的,心里不由冒出各种猜测。
修远轻咳一声,意思是叫他不要老盯着他看。少年这才回目光,也跟着他正襟危坐起来。
“邪儿,你长大了,这房间太小,已经容不下咱们父子俩了。从今以后,你就住在隔壁。这样互不打扰,也挺好的。”
第62章
封邪看了他一会儿,便点头同意了。
修远很满意这个识趣的儿子。现在他的身体越来越危险,难会失态,万一晚上说出什么离谱的梦话来,被对方听见也是不好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开,独居。
而让他最为头疼的是天寒这个难以除去的隐患。
他总是纠缠着自己,似乎不打算放弃。天意弄人,曾经他苦苦想得到的感情,这一世不吹灰之力,就能到手拈来。他越是抗拒,那份感情越是炙热。虽然他不再被那炙热所吸引。
“修远,你为什么对我如此冷淡?从一开始就是。我想知道其中原因。”
修远摇头:“没有的事。你太多虑。”
男人一直跟在他后头:“修远,我是真心的。我只求你别这么对我,我只求获得你的正视。”
他加快了脚步,摇头不止:“你是修道之人,为什么非要执着于对你有害无利的感情?早点回归正途,别在我身上浪时间。”
天寒从后面抓住他的手臂,修远转过头,发现他竟然呈半跪的姿势,不由停下了脚步。
“修远,我爱你。不要走。我爱你。给我一次机会。半次机会也行。不要老说什么升仙,我不在意,我只在乎你。你才是我的所有,其他都是无关紧要的。”
他转回头,挺直了身躯。他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如今他放下了骄傲,放下了矜持,跪在自己面前,祈求着他的施舍。他不想伤害他。只因他的所作所为,比以前的自己有过之无不及。
他犹豫了。所以没有马上拒绝。想起那些甜蜜的过往,平静的心开始动荡。但是最后,最后是怎样的?背叛是唯一的结局,他们的幸福从来都不是真实的。
“对不起,天寒,我不能接受你。”
那人的脸上露出遭受了晴天霹雳一般的表情。被拒绝的爱瞬间与痛苦厮磨在一起。他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按下了自己举足轻重的尊严,结果却是令人唏嘘。悲怒之下,他看向他的脸,竟是红光满面,他仿佛听见了他又说了一句,我有喜欢的人,他就在那里。
在自己阴暗的想象中,天寒转过视线,竟然真的看见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封邪。他隐在一边,脸上满是胜利的笑容。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带着莫大的讽刺。好似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以及自不量力。
天寒一下就被心中的妒火夺去了理智。他狠狠拽过男人,气冲冲地问:“你是不是和他……是不是……”他的脑海里出现他们肌肤相亲的画面,那甜蜜的乱伦。不由更加地怒,更加地痛。“你们是父子,怎么可以做出那样不知廉耻的事?接受他,拒绝我,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愚蠢!”
“你在说什么?”修远错愕地看着他,然后给了他狠狠一耳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龌龊?你还是修道之人么?!”
冷冷瞪了他一眼,男人拂袖离开了。
只剩下他一人蹲在原地,揪着头发痛不欲生着。
封邪这才一步一步踱了过来,在他身边站住:“二师兄,你怎么了?”他故作吃惊地问,语气却笑意十足。“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如果靠它得道成仙,想必你已是玉皇大帝了。”他怜悯地叹息一声,“我知道你很想得到我的父亲,但那是比痴人说梦还要夸张的事情。最关键的是,你是天寒,而非封邪。天寒没有封邪那样好命。”
男人咬牙切齿地仰起头:“你们是不是……是不是做了?”情敌对这些事是非常敏感的,大师兄神饱满在他看来必定有某种隐情。他自然而然联想到那种事。
“哈哈。”封邪张开嘴,大笑了三声,“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管得着?有本事你去问他,你去问个清楚,可好?”
天寒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去问,除非想让自己彻底无望。这家伙,真是太阴毒了!
“小子,你别得意。”他敛住怒火,站了起来,朝他贴近,“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随着眼中戾气的暴涨,他不由拔高了声音,“你有种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会划花你那张得意的脸,挖出你那对可恨的眼睛!我会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再把你碎尸万段!将一块一块的你喂狗去!!”
他以为对方会生气,会吐出毫不留情的比他更为狠毒的言语。却不料那人居然露出了害怕的表情,连声音都结结巴巴的,就像一个被欺凌了的不谙世事的孩子。
“二师兄,你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封邪有什么做错了吗?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也不至于令您如此狠毒啊!”他浑身颤抖着退了几步,似乎无法接受他真正的面目,“你太让我伤心了,二师兄,亏我一直敬佩你,而你却要杀了我,太可怕了……”
第63章
“邪儿,爹要给你说件事。”拒绝天寒的当天,修远就把儿子叫到自己跟前,“以後离你二师兄远点!”
“为什麽?二师兄是有点高傲,但是心肠很好……”封邪一边小小声地申辩,一边不安地微微扭动著,仿佛害怕父亲知道了什麽。
修远的表情却十分严肃:“废话少说!我是爹,还是你是爹?我听你的?还是你听我的?!”
见父亲有发火的趋势,封邪立马闭了嘴,不敢多说。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修远的眼中渗出几分寒意,“以後再让我看见你和他一起,我绝对打断你的腿,明白?!”
他甩掉天寒没走多远,就听见一把笑声,於是悄悄折了回去,不料竟撞见那人正出言威胁自己的儿子。
‘你有种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会划花你那张得意的脸,挖出你那对可恨的眼睛!我会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再把你碎尸万段!将一块一块的你喂狗去!!’
他可能早就想这麽做了吧。谁也改变不了他对封邪的仇视。如果封邪遭此毒手,会是什麽样子,尸骨无存怕都是好的。他感到心寒无比。他万万没想到天寒动了欲念的同时也动了邪念。都这副样子了还如何升仙?离成魔都已是不远。
上一世,封邪为什麽会不明不白的消失?他越发怀疑是不是天寒对他做了什麽残忍的事。若真是如此,他必定好好防范,杜绝悲剧重演,所以他要儿子远离那个人,最好是一辈子都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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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邪低著头,不敢吭声,好半晌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看上去很是无辜,很是委屈,也只有他知道此刻自己是多麽的欢乐和得意。
什麽是最憋屈的?明明什麽都没做,却好似做尽了一切。他大笑三声,就是想引起修远的注意。他要他看清他的真面目,他要让他明白那人是多麽可憎,多麽无耻。拥有一番真情的人,难道就是善类?何况他的情完全经不起考验。他要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因为,天寒不配。
而他封邪,不再坐以待毙。他已经告别了以前的天真。至从修远将还是婴儿的他抱在怀里,他就下了很深的决心,他要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就算那伤害是以爱为名。
修远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在很多年前,他的心智没有完全成熟之时,就已经向天寒宣告了这件事。如今他长大了,不再任人宰割,宣告便转为宣战。他要他一败涂地,要他放聪明,一个不懂得爱的人不管如何去爱都是可笑的,徒劳的。爱得越深,越是失去。
而修远,就算拒绝了他,他只会伤心,不会生气。这就是他和天寒的区别。所以他有信心,将那个不知好歹的情敌踩在脚底。
回到了房里,已经很晚了,他却无法安心地睡去。
今天他设了个局,天寒中了他的圈套却不自知,他理应赞叹自己的高明,可惜这并非一场完美的戏。
“你太让我伤心了,二师兄,亏我一直钦佩你,而你却要杀了我,太可怕了……”
要说演技,他的确首屈一指。但是人不可能算无遗策。
“封邪,你装什麽呢?你只身杀魔,难道还怕对付不了我?”天寒冷笑著,仿佛把他彻底看透了,“你是个什麽东西,以为我不晓得?你骗得了所有人,但骗不了我!”
“是,我是修道之人,不该动欲念,我对他的感情,只会让他鄙视我。”那人说,“但是你呢?你有没想过?就算他不接受我,但我还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而你十万分之一的机会,”他笑了一声,幸灾乐祸,“都没有。因为──”他指著他,“你是魔!”
“二师兄,你说什麽,怎麽我越来越听不懂了?我怎麽可能是魔?就算有魔这种东西,也是你,而不是我。”
天寒笑了:“你尽管狡辩。但是魔的本质,总有一天,你会掩藏不住。我会让他看清你的真面目。纵然我卑鄙下流,但是比起你,又算什麽?”
想到这儿,封邪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修远都听见了。他会不会相信男人的话,而暗中怀疑自己呢?他和他,他更相信谁呢?
螳螂在前黄雀在後,谁又能保证自己布下的局不会弄巧成拙?人心险恶,哪又能比得过世事无常呢?
这几天,封邪都在想这个事,很是心神不宁。
白天心不在焉,晚上也无法入眠。房间不大,但对於他来说,空旷极了。因为没有了修远。
他想念修远。想和他住在一起。每天起床都可以看见他。无时无刻都感受他的气息。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只要假装撒娇,就能够挨在他身边。就算他把自己看作恋父的儿子,他也心甘情愿。
这就是爱情吧。看似顺理成章,实则逆水行舟;看似轻而易举,实则阻碍重重。看似近在咫尺,其实天各一方。爱情是沈默,是遥远的。纵然你伸出一万只手,一只手也不会得到回握。
所以不能光是等待而什麽都不做。有时候,勇气,能决定一切。
第64章
那个男人又来了。
毫无预警地将他压住,对他为所欲为,予取予求。
虽然没有第一次那样恐惧,但是被脱掉裤子分开腿时,心像陡然碎了一角,瞬间充满了惊悸。
男人进入他的方式,进入时的角度和力道,以及完全进去后带给他的快意充盈的感觉,都太像那个人了。
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的人,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魔尊。
心中的悸动和凉意搅在了一块,旧梦重温纵然快乐,也残忍。
那人紧紧地压着他,进出着他,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没有喘息,没有汗水,就好像不是一个活人。
但是他的存在是那么真实,他的掠夺是如此鲜明,修远困惑不已。他的身体沉溺在这完美无缺的契合里,心却七上八下,慌乱地扑腾个不停。
快感如流水,去了又来,来了又去,没有枯竭的危机,那人的动作,时而轻缓,时而激烈,比起时间,都还要游刃有余。
他喘息着,颤抖着,无法抗拒,被这销魂的情事所吸引。眼里朦胧一片,炙热的呼吸带动着他敏感的神经,不知不觉就奔向了高潮,粘稠的欲液洒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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