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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非常,非常的后悔。只望这一夜,能够了却心事。
“你站在那干嘛,还不进来?”封邪有点不耐他莫名其妙的发呆。
他走过去,那人瞟了他一眼:“穿得真严实,是不是这样才多些情趣?”
修远的脸微微一红。不由撇开了脸。
“既然来了,那就动作快点,别慢慢吞吞的。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伺候我。”说着,封邪一把扯开腰带,朝他张开了腿,摆出一副要见识下他的功夫的模样来。
看着伏在褥裤里露出一半的阳具,修远无所适从地捏紧了衣角,似乎不懂得该怎么做。
封邪笑了,笑得无比邪恶:“干什么,还装呢?难道这也是情趣的一部分?”
见他还是不动,他敛住笑,不悦地开口:“要做就做,不做就走。未必我还要来看你的脸色?”
话音刚落,男人就跪了下去,掏出他的分身,和那玩意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番,才一下一下地,伸头过去,分了两次,才将它吃进嘴里。
见他一副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选择牺牲自我的表情,封邪不禁觉得好笑,“你挺会装雏的,果然,有些本事。”
第101章
修远只能死死地埋着头,现在谁能理解他无颜见江东父老的心情呢?虽然也有陷在情欲里失控的时候,但是跟他立马要做的事,全然不能相提并论。如今他是在作贱自己,哪还像个品行端正的仙人?太惭愧了。
但是在这无以复加的矛盾里,他反而将那物含得更深,并努力吞吐。可惜他并不通此道,做起来难生涩。封邪先是极力忍受,而后终忍不住咬牙切齿:“这么烂的口技,也敢自诩媚术独树一帜!”
“……”修远无语。只得竭尽全力,去讨好那个不满他笨拙无用的人。
念在他任劳任怨的份上,封邪没让他滚,只是粗暴地抓住他的发丝,助他一臂之力地将巨根捅了进去,也不管他如何难受,发狠地抽插不止。
等他抽出来时,修远的脸憋得通红,一边咳嗽一边喘息,难受得快要晕过去。
封邪居高临下,吊着一双冷漠的眼睛,遂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玉势,丢在他手里:“自己插进去。”
手里捧着质地冰寒的玉棒,修远完全蒙了。吹箫已是他的极限,难道还要他做出自渎那种不要脸的事?
见他神色为难,那人也不劝,只冷不丁地丢下一句话:“不行,就走吧。我懒得勉强你。”
修远自是不肯走,便拉下裤子,张开腿,颤颤巍巍地将玉势抵在下面,却就是塞不进去。
“你不会连自己的洞都找不到吧?”封邪来了兴致,俯身,很是有趣地打量着他,“你哪里像暖床的宠物,完全就是个不着边际的玩具吧,你是在逗我开心吗?”
被他如此揶揄,那人从脸直红到脖子根。他胡乱摩挲着,折腾了半天,终于有了眉目,但也只是吞下了一小段玉势,其余部分怎么也进不去了。
封邪双手交叠在胸前,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那副窘样,难得好心对他提醒:“你不软化下它吗?你当它有你嘴那样大?什么都能一口吃下?”
这,这什么比喻啊,真是下流极了,修远腹诽着,奋力将玉势朝穴中摁去,他绝对不会当着他面自渎的,哪怕痛死。只听得噗嗤一声,那根玉棒终于在他了九牛二虎之力下,将那狭隘的地方所占据。
“这……”封邪伸出手指,沾了一滴,放在眼前看来看去,“是处子血吗?还是你伤了它,它对你的控诉啊?”
修远垂着头,耳朵红红的:“请问,还有什么要做的?”一副逆来顺受又像是心有不甘的倔样,终于赢得对方更多的注视。
“这该是我问你吧,怎么反倒来问我?”封邪笑了一声,拿出放着两只乳环以及一根针的盒子递给他,“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啊。”
修远抬头,一脸迷惑地结巴着:“要……要怎么做?”
那人翻了个白眼,捏住他一只乳头,将针抵住乳头的一侧,然后猛然用力,将其穿透。
“呜……”修远眯着眼,咬着牙,痛得不住颤抖,等他大汗淋漓地回过头,那人已为他上好环了。
“懂了?”封邪朝他偏过头,笑着冲他点了点头,像是在鼓励他照着做,又像是盼着他出丑。
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便只能顺从。待穿透另一只乳,他已经接近虚脱了。床事竟是如此复杂而可怕,也太让人叹为观止了。埋怨归埋怨,男人要他做的事他仍是做得一丝不苟。
见他这么听话,封邪也不好再戏弄他,只是戳了戳他忍痛时被挤出体外的那截玉势,享受着他因敏感而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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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战栗的同时,将他拉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手掌煽风点火般,热情地于四处游走。
正是他所渴望的。几经折磨,终于尝到了。修远双眼半合,沉迷地喘息着,在软嗒嗒的男性被狠狠握住、大力揉搓时,他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
“脑袋笨,身体倒算得上是极品。”封邪夸着他,手玩着他挺立的乳心,大概怕他寂寞,便双管齐下,抽动那根嵌在它体内的硕大玉势。
修远恨不得自己失聪了。红着脸,有些木木的。
被迫吞吐玉势的穴口溢出缕缕鲜血,不过没一会儿,红色便越来越浅,挤出的东西也渐渐变为透明的粘液。
“真是淫荡。”封邪慢慢地动作,就像搅着一锅汤,直到那汤飘出让人食指大动的味道,才抽出玉势,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玉势陡然抽离,猝不及防的穴来不及合拢,仍微微往外翻卷着,露出内里的鲜活嫩肉,封邪禁不住舔了舔嘴唇,将自己涨得不像样的分身缓慢又坚定地揉入其中。
他像是迷恋进入时被热肉一点点包裹并吸紧的感觉,因而故意拉长了整个过程,这种慢条斯理的进攻对修远来讲无疑是一种惨绝天寰的折磨,让他格外难受。因为没有更多,只有勾引他就范的旖影。虽然他成仙过后,黑女阴得到净化,变为了白女阴,可是禁欲如此之久,又面对最爱的人,他早就欲火焚身,不知廉耻了。
第102章
玉茎像擦着离人泪那样反反复复地擦着那口穴,说不出的情意绵绵,每次进去都是小心翼翼,抽离时会带出越来越多的粘液。可仍是从容自如地爱抚那微微痉挛的花蕾,时而揉着它,时而轻轻碾压,将一朵纯洁貌美的小花蹂躏成了狰狞的黑洞,才猛地探入,直捣黄龙。
修远颤抖着呻吟,只觉得那个冷清的地方再度被点燃了扰乱人心的大火,大火来势汹汹,将他淹没。还好不是自己的声音,负罪感没那么强烈,否则内忧外患,他将无法自处。
封邪弄了他一会儿,也有点来劲了,便抬起他一只脚,将分身一次又一次尽情送入,抵至那与他的茎头产生共鸣的最深处。狠狠满足那花心的饥渴,力道十足但又柔情满满,即使攻击带着分恶劣,也会让对方醉不可赦。
快感连连,若山峰起伏,修远只觉得舒服极了。然而好景不长,随着那人越来越重的抽插,让他迷恋的快感很快就断了香火,变作火辣辣的痛。那紧致的花道显然承受不住对方狂乱起来的掠夺。但他也硬气,将压迫着他心脏的难受死死憋住。
尽管得到了好处,封邪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而是没肝没肺地着他,全然把他当作自渎的什物,随意发泄。
粘液逐渐匿了行踪,鲜血汩汩而出,残酷地湿润了被痛命中的花穴。尽管如此,修远也不忍挣动,他怕自己一动,那人就消失了。就算苦不堪言,两人至少紧紧相连着,不分你我。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断了这牵绊,哪怕这牵绊只存在于肉体的交脔之中。
男人越干越火,干脆抬起他的双腿,彻底分开来,以自己的喜好和各个角度来那贱穴。动作之猛,那穴儿都快被他掉了。一阵急速抽插过后,他终于得到了像样的满足,在就要泄身的同时,缓缓从对方体内退出,至从那个孩子死去之后,他便不想在任何人肚子里留下自己的种。
修远似乎感到他的意图,心纠起来了,想也没想,双腿就将那人的腰紧紧圈住,不让他逃脱。光是到达巅峰不能带给他真正的快乐,如果站在山顶的那一刻能享受到来自天际的雨露,才最美最真,不容错过。如果能孕育一条小小的生命,肉欲便不再浅显,肉欲也可以是爱了。
封邪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怀上本尊的孩子么?”
关是守不住的,见他如此固执,封邪也没有再守。如他所愿,浓浓的水涌入了那纯净的子宫。
“……”而与此同时,一股纯正而强大的魔气撞进了体内,震颤了他的五脏六腑。几百年来,封邪的修为与日俱进,比起之前要彪悍许多。他只是一个儒雅星君,自然是承受不住。修远痛得蜷成了一团,又不敢以仙气护体,还不能外露痛苦,只能咬紧牙关死死撑着。
“妖本是蛊惑人心的存在,居然如今也变成了痴心妄想的玩意儿,”耳边响起冷冷的嘲讽,“你我只是露水情缘,又何必惺惺作态,你对它没有感情,又怎会善待于它?趁它还没长大,不如让我杀了你们母子俩吧。”
男人的大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紧,他咧着嘴,瞪着眼,看上去是那么冷酷,仿佛杀他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似的,但是他的心在颤抖,修远感到了,他也不愿意这么做,他只是害怕,害怕那个孩子以后会因为无爱而夭折。
虽然窒息的痛苦凌迟着他,但是他的心却为那痛苦的来源而生生发疼。自己曾经伤他有多深?以至于让他的心永远蒙上了层阴影。他是那样爱子如命。可他却当着他做出了如此可怕的事情!思及此,修远眼中不禁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泪雾。悔意和伤痛,彼此憎恨,互相折磨。
大概他的神色过于悲恸,封邪放开了他。他软软倒回了床铺,紧拽着被单不停颤抖着。
“既然你那么喜欢孩子,我就让你多怀几个。”说着拉过他的腰,身体挤进他的腿间,恶狠狠地插进去了。魔尊耐力不俗,竟一鼓作气了他三次,每一次都赐他大量浓,把那甬道灌得满满的,连肚子都微微隆起了。
男人无比粗暴而邪恶,修远却始终没有求饶。低眉顺眼,任他冲撞、激射,把他压榨得气力全无。神仙最怕的就是魔气入体,因为两者相克,很容易损伤元神,而修远却一下承受得如此之多,人顿时有些恍惚,同时变得极为虚弱。可那暴行仍在继续,食髓知味地,蚕食着他的身心,似永无止境。
第103章
“你干什么?!”正压着他逞欲的魔尊突然停了下来,冷冷地瞪着他。
修远不知怎么了,一番左顾右看,才发现自己因无法维持化形术而变回了本体。
他脸色煞白,甚至有些惊恐。
然而那人却说:“你为什么要变成那个狗屁神仙的样子?!你以为我喜欢他是不?!”
修远顿时明白自己并没有暴露,其实他已经暴露了,但在封邪看来却是另外一回事,毕竟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自己会以如此下作的方式来骗他上床的。
“难道不是吗……”他生怕露馅,使出最后的法力,偷偷变出一根狐尾做以掩饰。
“放屁!”封邪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耳光,“神仙算什么东西?再好再完美再圣洁也入不了我的眼去!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宁愿上一只猪,也绝不会打那道貌岸然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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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的主意!”
心痛欲裂,修远却只能捂着脸强作欢笑:“抱歉,是我自以为是。”
“哼,马上给我变回来!”
他也想,可法力已全然耗尽,便哀哀出声:“封邪……”
又是狠狠一巴掌落在同一个位置:“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
修远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蛮不讲理的孩子,苦笑着改口:“大王……”
封邪这才敛住怒色,重新投入欲望里。
了他一阵,发现他臀间的狐尾,封邪将其把在手里,露出玩味的眼神:“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吧,看我不死你!”
这话让修远有些心虚,只得埋着头,当缩头乌龟。
见他像个闷葫芦,封邪突然觉得无趣:“你不是擅长媚术吧?却为何不懂得取悦我?你就不怕你的主人嫌弃你?”
修远以为自己露出了破绽,急忙亡羊补牢地爬了起来,钻进他怀里,用手抚摸他那身结实的肌理,又主动凑过去做出索吻的样子。
那人却微微偏开了头。避过他的热情。
修远眼神黯了黯,很是垂头丧气。后来又想,他并不知道他是修远,只当是爱慕他的妖,便又雀跃了几分。
“坐上来。”似乎不满他的走神,封邪扯了扯他的尾巴,“把我的宝贝插进你的淫洞里。”
修远羞得不敢抬头,依他的话捉住那硕大,抬高臀部,慢慢将其纳入肉穴。
“罗嗦的狐狸!”只听一声低咒,他便被按住双肩,强迫坐了下去,且一坐到底。
“啊……”男人惊呼一声,慌乱之下,伸出手去,抓住他的衣衫,才及时平衡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自己动,别让我教你。学是很昂贵的,我怕你付不起。”意思是你不那么做,就不要怪我野蛮地对你。
封邪的冷言冷语却意外地撩动了他深藏的柔情,调整好角度,掌握好节奏,他上下起伏着,像吃糖葫芦样,一遍又一遍尝着那肉棒的热意。
“啊……呃……”男人难耐地呻吟着,将疲惫的身体埋在他怀中,下面的小嘴不住吞咽,比任何一只馋虫都要贪吃。
封邪用拇指揉着他的乳心,手狠狠掐着他的臀和背,嘴上催促:“快点!别偷懒!”
修远只得加重力道,加快速度,被他抱着爱着的身体,痛苦和疲惫不翼而飞,只贪婪地感受着对方的温度。
而拍打出的水声就像是沉沉叹息,春宵苦短,人生寂寞。如果能永远在一起,就好了。
至修道以来,他从无奢求。成仙之后,更是寡淡。不料此时此刻,心中激流暗涌,竟有那么多非分之想,数之不尽,谈之不竭。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
“阁下那登峰造极的媚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就是白痴也比你机灵得多!”话音刚落,男人就抓住他的腰,没命地顶起来了,顶得他像飘摇的浮萍,没个着落。
“啊……不……呃啊……”实在受不了,他下意识地张嘴,欲咬他一口,可是肉到嘴边,又舍不得。便只好重重咬住自己的唇,直到咬得出血。
沾满液的花道倒也润滑,让封邪的放纵方便了许多,在里面快速抽插几乎插出火花的肉棒越发勇猛,而那些媚肉像崇拜英雄似地将其紧紧吸附,更是助纣为虐,得那人哀哀直叫,不分东西,连唾液流出嘴角都没发现。见那人被自己完全掌控,封邪十分得意。最后一顶定乾坤,把他得一泻千里。
修远迷迷糊糊的蜷着,突然一阵剧痛传来,睁开眼,原来他被那人弄得晕了过去,又被踢下床,重重摔倒在地。
“不好意思,我没有和他人同眠共枕的习惯。”封邪看也没看他一眼,拿着酒就往嘴里灌,也不顾敞着的胸膛被酒彻底淋湿。
他根本一滴酒都未喝进去。
第104章
修远扶着床,慢慢爬起身,用一件衣服遮着赤裸的身体。
他浑身都布满了青紫红肿的伤痕,泛着水光粼粼的淫靡。腿间更是无限风流,蜿蜒着红白交间的液体。整个人看上去像经历了一场灾难,狼狈至极。
封邪没看他,嘴动了下,脸上浮现一抹不削的冷笑,手玩着被自己喝空的坛子。
“还不赶快变回去?我不想再看到那张恶心的脸!”
听言,修远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身体,蒙在上面的汗迹随着他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变得更深了些。体内尚余半分仙力,他凝神,勉强变回狐妖的样子。
看着那小麦色的皮肤转为白皙,结实的身材也显出瘦意,男人注视着他的目光似有那么一点纠结。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还想做山寨夫人?”封邪翘起嘴角,有些失笑地调侃着他对自己的恋恋不舍。
修远的脸更加煞白,甚至透着一抹灰败。他去哪里?他根本就无处可去。违背了天条,路上除了天兵就是天雷。
看他仍旧一动不动,封邪慢慢地换了个姿势。瞅着他,一点点地启唇:“难道上仙要丢下对你望眼欲穿的玉帝佬儿?你私自下凡,怕是逃不过他那双法眼,要是让他知道他堂堂的属下对一只魔露出这样不知廉耻的眼神,你觉得他会如何惩罚你?”
修远瞪大了眼,眼前一暗,差点一头栽下去。
“原来……原来你都知道……”他喃喃着,一脸让人不忍直视的悲绝。“你既然知道是我,还这么对我……”你是故意如此,好报复我是不是?
封邪又换了个姿势,逍遥自在地翘起了一只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机深沉,且早就在心中把我定为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畜生,对我处处防备声声诋毁,你又怎会上当?我还以为你知道我看穿了你的把戏将计就计呢,而你如今又露出如此无辜而受伤的表情,叫我如何是好?可笑不可笑?”
紧紧地抿着嘴,不断颤抖着的度厄星君看上去是那么的脆弱,仿佛撞到了他永远无法化解的厄运:“我知道……知道你恨我……”他的声音颤得厉害,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但我没有办法……我太软弱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相较于他挣扎着解释的样子,封邪要潇洒慷慨到了天边去:“不,你做得很好,你没有错。任何人处于对自己有利的环境,都会牢牢抓紧,甚至得寸进尺,任何事任何人都不会让他背道而驰。谁会去推翻自己的依赖和梦想?谁会去打破一日三餐都准时供给的饭碗?谁不想装得正直有才?谁不希望得到别人的艳羡和崇拜?尊贵的星君,小人理解你。真的。”
“不……不是那样的……”手指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腿,修远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希望能得到他谅解的祈求之意,“我……我没有……”
“住口!”封邪突然喝了一声,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朝他指着,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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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眸戾气翻涌:“你手中!曾经!拽着我孩子的命!我那么求你!那么求你!!你依然!依然那么狠绝!!”他的狂吼声忽然变得很轻很轻,但是那股恨意,那股杀气却在膨胀,像是随时都会爆炸般,无声地狂风骤雨,“你怎么对我,都没有,关系。你杀了我,把我千刀万剐,我都万分,乐意。”他几个字几个字慢慢地吐着,仿佛吐的不是话,而是血,“但你不该对我们的孩子,那样狠心。我是魔,但我有血有肉,我的孩子亦有血有肉,你怎么可以对待它,就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将它如此,轻描淡写地,摧毁,殆尽????”
修远不但被震住,且完全怔住了。那一刹那,他突然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绝路。前不见天堂,后不见地狱,没有欢乐可言,更无求得惩罚的资格。夹在那条几乎没有空间的缝隙里,被遗忘,被抛弃。
但他不打算放弃,就是死硬了也要挣扎一下,他是他的爱啊,他从没想过会失去他。但是这个自以为是的想法却狠狠嘲笑着他:凡事皆有可能,何况你失去这份爱又不是什么偶然,你为它奋不顾身过?为它孤注一掷过?还是为它倾尽一切,执迷不悟?你既然没有尝过那一瞬间的彻悟,就没有资格去干涉它的来去自如。
那最后一个机会,他总可以去住?虽然它已经迫不及待,挣扎着要离开他不会让它走。“那你要我……怎样?以死偿命?活着受罪?还是半死不活?”
第105章
封邪不为所动,只面无表情地对他伸手一摆:“到此为止。”背过去的身子明显透着送客之意。
修远酿跄地,一步一步退了出去。对方的果决,让他再无法死皮赖脸地留在这里。
他起了那泛滥在心中又溢于脸上的抵达极限的各种情绪,转过头,彻底心死地走出了伏龙寺。
外面一片漆黑,就像他流尽血的心。荒山野岭,又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过夜。他只得不停地走,天地如此之大,他却好似一直处于,无依无靠,险象环生的最边缘。
唯一的安慰,就是腹中那乱窜的魔气已经凝聚成一团,开始孕生出第二个孩子。
不知何年何月,不知身处何地,接下来的日子,他漫无目的,走到哪里算哪里。
胎儿长得飞快,随着一天又一天过去,肚子逐渐隆起,身材开始变形。宫缩也随之强烈,很多时候他都不得不停下来,靠在路边喘气。
一个神仙揣着一个魔胎,还揣得那么开怀那么小心,无疑是天下一大奇事。因此引来不少妖怪暗中围观,更有的忍不住向他试探或者挑衅,想以胎儿的血来增加功力。
开始他还能够抵御,可是不断成长的胎儿也在不断地加重他的负担,吸食他的仙力作为养分,从而使他的灵气渐渐枯竭,久之久之,别说保护它,就是自保也成问题。
说不定不等孩子出生,母子俩就会死在妖魔手中,被他们瓜分殆尽,但他又不愿意回去,去求封邪的庇护,他没那个脸,也没那个资格。
大多数的妖他都打得过,唯有一只千年蜈蚣最难对付。又凶悍又固执,哪怕被他伤了几次,仍对他穷追不舍。由于法力的衰退,最近几次交锋,对方已经可以和他打成平手,昨日更是差点让它占了上风,每每想起此事,他便愁上心头。
又过了些时日,终于找到条小河,孕夫捧了些水喝。这几天蜈蚣没有出现,太奇怪了。他是放弃了么?还是另有打算?毕竟它离大功告成仅有一步,此刻最是野心勃勃。为了防范蜈蚣的突然来袭,他很久没有合眼了,何况呕吐连连,宫缩频频,他想睡也睡不着。抚摸着挺着的肚皮,修远露出又是欣慰又是忧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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