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这麽做!”男人怒极,转过头就对著他的肩膀咬了一口。他紧紧咬著,发泄著,同时泪水直流。
尽管他如此放肆,魔尊却没有生气,眼里反而是一片纵容。“宝贝,你是我的。和其他人一样,永生永世都属於我。我想对你做什麽就做什麽,难道还要征求你的同意麽?”
说著,猛地挺身,像打靶一样准确无误地击中他的花心。“呜啊啊……”男人松开嘴,啜泣一声,如同一滩扶不起的春泥软在他的怀中……
躺在床上,修远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睡觉了。在经历了那些惨无人道的折磨後,他根本就睡不著,无时无刻都被羞耻的感觉包围著,焦躁不安,魂不守舍,心中满是自残的冲动。
他的身体蜷曲,又伸直,辗转反侧。汗水流啊流啊,没有停止过。即使醒著,也在做噩梦。
痛苦像刀刃一样,不断在他心上打磨著,越来越尖锐,他快要疯了。他努力让自己面对事实,也拼命杜绝哭泣,但当他看见那个纹身,便再度崩溃。这副肮脏的身体实在让人作呕,他看不下去,可又不能不拖著它,度过这漫长的黑暗岁月……
顷刻,又是三天过去。
这就像是一个无法摆脱的魔咒,每三天便会显灵,让他生不如死。
“不要害怕,今天是欢乐日。不会有惩罚,不会有鞭子。”似乎看出了他的恐惧,魔尊假惺惺地安慰著他。
修远跪在地上,垂著头,摆明了不想看到他。但他仍是能感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侵略的气息是如此分明,鲜血的味道栩栩如生,如同一场浩劫,滚滚而来,气势汹汹,却悄无声息。
说完那句话,便再无动静。而跪在他周围的人也没发出半点声音。
完全不是那个恶魔的风格,这也太奇怪了一点。心中惊疑不定,突然就嗅见一股甜腻的香味。
修远偏过头,发现不远处燃著一柱熏香。花园烟雾缭绕,好似仙境一样,魔尊的脸在其中若隐若现,表情捉摸不透。
没多久他就明白那是什麽了,燥热起来的身子说明了一切──那是春药。而且不是普通的春药。耳边传来之声,师弟们已有些忍耐不住,开始呻吟扭动。
第33章
连一般人都受不了地原形毕露,何况拥有对春药极其敏感的黑女阴的他呢?势必要比那些人要难熬多了。
修远紧紧地夹著腿,身体几乎缩成了一块坚硬的石头。嘴唇咬得发红,就是不肯露出半点软弱。
然而毫无用处,不管他如何抵御,快感依然强烈,侵入他的血液和骨骼,让骨头发痒,让血液沸腾。
褥裤很快就湿透了──魔尊不许他穿这一层,而他把被子撕成条状,围在腰间,他同样不许自己赤裸,方便对方随时随地玩乐。还好那人没反对,由著他去了。
两只腿绞在一起,忍不住细密地挲动,好似两条正在交脔的蛇。反观其他人,毫无自制力,早就脱光了衣服,分开腿,用手激烈地自慰著,可治标不治本,那地儿更加的痒了,便去纠缠旁边的人,互相抚慰。
一个人坐在地上的修远,好似刚从水中捞出,衣衫被汗水湿透,香肩外露,可见撅起的优美锁骨。他死死咬著牙关,一拳又一拳地打向粘过来的快感,就在他与快感搏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只手抚上他的臀部,趁他不注意,指尖溜进那流水潺潺的阴穴中。
“啊……”男人瞬间破功,抽搐著仰头呻吟,但立刻就清醒过来,一把推开那个无耻的偷袭者。
“师兄……”少年眼里一片炙热,姿态露著软软的哀求,“我受不了了,好痛苦,救救我……”
“莫负……”男人的表情满是痛心疾首,他没想到这麽纯洁的灵魂竟也沦为欲望的奴隶了。
“走开,不要碰我。”他冷冷地说,“看看你这副样子,有多麽丑陋!”
“师兄……”少年小嘴一撇,哭了,他本就胆小,更没有什麽承受力,被师兄如此鄙夷,自然心头难受,“对不起师兄,我没有办法……”那双眼睛蒙著一层泪雾,可顷刻就被程亮的欲望驱散了,“师兄,给我,给我吧,求求你了!”
如同猛虎下山,少年扑了过来,将他恶狠狠地压住,手指在他蜜穴里重重插弄著。“师兄,你这里好热,好紧,我好想进去……”
“滚!给我滚开!”甩了他一耳光,修远摔倒在地,缓缓地摇著头,手紧拽著剧痛的心口。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莫负,你的胆子大了不少呢。太好了。”魔尊鼓励地拍了拍他的头,“再接再厉,他早就不是你的大师兄了,现在彼此身份平等,你不用顾忌什麽,明白麽?”
莫负怯怯的,点头又摇头。
“啊,主人,干我!”
“受不了了,主人行行好,临幸小奴!”
听著那一声声招呼,魔尊轻笑一声,走开了。
他走到修远身後,那里不见人,只高高翘著一个白皙的屁股,还有两只手掰开的後穴,雪住把身体压得低低的,声音充满甜蜜和魅惑:“主人,赐我甘露~”
魔尊也不吝啬,掀
魔障(H) 分卷阅读24
开下袍,就把肿胀的阴茎凑了上去,可雪住年龄太小,那处太紧,像一帆风顺地干穿它,怕是不太容易,魔尊也不想多周折,便顺手拉过後面的修远,借做搭桥之用。
修远不明所以,就被扯了过去,分开的腿间,热乎乎的巨物贴了过来,抵住他的花瓣,一阵快速摩擦。“嗯嗯……呃……”没一会儿,男根就被流出的淫液湿润,魔尊就著这极致的润滑,转身将分身送入雪住的後庭享用了起来。
被放开落回原地的修远涨红了脸,赶忙挪得远远的,抱著自己的膝盖缩在一边。魔尊看也没看他,挨著将饥渴的男宠们干了一遍,然後回到座位,喝了一大杯酒,胯下阳物仍旧竖立著,大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
由於人数太多,魔尊难失去耐性,草草解决,其中董安性欲最强,未被完全满足,他光著屁股爬了过来,股间还沾著主人的浊。“好可怜啊,天降雨露,却独独落下了大师兄,魔尊也太狠心了。就让我来安慰安慰你哭个不停的浪穴好了。”
然而阴茎刚抵上那销魂的入口,魔尊就停下了喝酒的动作,冰冷的目光毒箭一般朝他射来,吓得他逃之夭夭了。
“呜……”拖得越久,药性越剧烈,修远只感到下身失禁一般,一股一股地泄著浓水,他伸出颤抖的手,似乎想插进去解渴,但是好几次都缩了回来……我不能,绝不能……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哪怕一败涂地,也要多坚持一秒锺。最後他实在憋到极限了,不由压下阴穴,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起来,划下一道道耻辱的水痕……
“宝贝,真是抱歉,怎麽忘了你呢。”就在这时,一双手将他抱起,同时拥抱著他的还有极其歉疚的声音,“你是大人,他们是小孩,我得先照顾小孩子,是不是?千万不要生气,本尊马上就补偿你。”
第34章
话说得好听,干的又是另一回事,这正是魔尊的恶劣之处。
他有多阴损呢?在男宠中间穿梭,悠然自得,可就是对男人急需要纾解的身体熟视无睹,故意弄得那些人放开嗓子淫叫,干得那些穴啪啪作响,给予他神上莫大的折磨,而在路过时,装作不经意地扯弄他的乳环,舔过他的耳垂,微风拂过似地,潇洒走开了,管他是不是在颤抖,在流泪,被快感逼得走投无路……
最后逼得他只能在地上磨蹭,不也是他的算计,他的杰作吗?他却露着一张无辜的嘴脸,还温柔而慷慨地道歉,玩弄着修远的心情,实在也太高明了一点。
当坐在自己怀里的修远闭上嘴,合上眼,不肯配合的时候,魔尊又漫不经心地说:“你这么聪明,想必你肯定发现这里少了个人。少了谁呢?”他轻笑,“当然是你亲爱的无尘师弟。难道你不想知道他在哪里?”
男人浑身一震,紧绷的肌肉松弛了下来。手指点上他紧咬的唇,另一手按住他的穴,魔尊眼底满是狡诈的笑意:“口水滴答的,饿坏了吧?先喂它吃点水果吧。”
说着将一枚葡萄塞入其中,又塞了几枚后,拿起香蕉往里捅了捅:“好吃吗?当然,比起我这根,味道肯定要差多了,要不要尝尝,的哦!”
修远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像受伤的翅膀一样轻微颤动:“要。”
“呵呵……”他的顺从,让魔尊笑得合不拢嘴,可是他并没以前那样爽快,只是用茎头揉着他的穴,一圈又一圈,如同在烹饪一道菜。弄得对方痛苦地扭动,极为难堪。
“自己打开这道门,让我进来。”
“是……”纠结了好久,修远才吐出一个字,然后蠕动着花穴,一点一点艰难地将那粗大吸了进去。
可进去后,魔尊又出了另外一道难题,他杜绝深入,故意浅浅地摩擦着穴口内侧的肉壁,直到那人呼吸沉重起来,才缓缓开口:“它好像不喜欢呢?哭得厉害。你说本尊该如何安慰它?”
修远轻泣了一声,极度挣扎地启唇:“深些……再深些……”
魔尊偏过头,想了半响,答应了声:“好。”遂捧住他结实的翘臀,将分身推到装满淫水的内里,却不动了。
这样的折磨,熟透的花阴哪里受得了,他想自己动,可是魔尊钳住了他的腰,让他死死钉在巨根之上就撒手不管了,而且丝毫不觉得自己有过分的地方,反而疑惑他止不住的啜泣是什么缘由。
“插我,插我!”修远不堪折磨,轻声呜咽起来了,他已经分不清是因为魔尊的威胁而是自己的本能促使他毫无廉耻地提出一个又一个下流的要求。
“君要臣插,臣不得不插。”戏谑他的同时,魔尊一手托住他的臀,一手捞着他的腿根,开始重重往上顶着。
“啊……呜啊……”背靠着魔尊,坐在他怀里,胯下的洞被撑开,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那双手举起来,花穴承受着最简单粗暴的浇灌。
“啊啊啊……”偏偏对方抽插的速度极快,花穴都被干得麻木了起来,但在麻木之后,就是连天地也为之变色的爽快。“不……啊……不要……”修远目光迷离,面色潮红,完全陷入情欲所布置的迷障之中,沉浮于浩瀚的欲海。
阳物的雄伟以及淫穴的绯红,共同织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凡是打开它的人,非走火入魔,尽人亡不可。下面不少人被迷住,纷纷折了树枝,插入后穴,一边叫着主人一边纵情欢乐。
“我的修远真是魅力无边呢。连师弟们都被你感染了。”魔尊笑着,弹了弹他硬得发紫的前端,“这里也快了吧?射出来的情景一定很美,我都等不及了!”
他的声音好似绕指柔,和动作激烈的刚烈阳物配起来,简直就是世间最完美的诱惑,就是无情无欲的石头也能从中找到快乐,何况是敏感得无以复加的血肉之躯呢?
“啊”修远肆意摆动着腰肢,彻底放下了人伦道德,快乐胜过了一切……他的腰格外柔韧,呈淡淡的蜜色,充满了力量,一曲金蛇狂舞简直就是对力与美的最佳诠释。魔尊忍不住搂了他的腰,下体顶得更凶,可说谁也没见过这般惨烈的攻城掠池。只听男人一声长呼,声音大得震掉了无数树叶,阴穴紧紧一,然后猛地一放,吐出多得惊人的粘液。
“让我……出来……”他梗着脖子,求他把堵住马眼的手指拿开。
看在他被高潮打得浑浑噩噩,凄惨不堪的份上,魔尊松开了手。得到了解放,那根东西立刻抽搐着吐出浓,水如壮观的瀑布,倾盆洒下。
第35章
男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可後面仍在流,前面仍在射。
魔尊托起他的腰,用口封住了那不断喷薄的初。过火的性爱对魔来说是力量和美味,对道士来讲却是生命的透支,以及元气的完损。
道
魔障(H) 分卷阅读25
行越高,伤害越甚,何况修远禁欲千年,关被突然开启,难一发不可拾,泄出浓浓的纯阳之气。
这个时候,万万不能临泽而渔。如果身子被掏空,他将无法生下自己的孩子。
所以他必须压抑自己的贪欲,止住对方的一泻千里。
魔尊解下披风裹住他,将他抱回了寝宫。虽然他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污痕,却丝毫不让人觉得脏乱,反而美得惊心动魄。也怪不得男宠们看著他的背影,是如此迷恋和不舍。
那一次疯狂过後,修远明显感觉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修仙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关失守。他的法力被黑女阴所牵制,而破身更让他雪上添霜,现在就只剩端碗的力气了。
还好,大概有半个月魔尊都没有逼他做那种事,更没让他参加三天一次的集会。而是让他静养著,如同养一只才减了肥的猪。只待他长壮一点,就磨刀霍霍,拉上菜板宰割。
“宝贝,你总算对我坦诚了一次,而且一次就坦诚了这麽多,真让我受惊若宠呢!”
修远知道他指的什麽,脸一下就白了。这个恶魔!揶揄他就这麽有意思麽?
“还不是你逼我的!”他反驳了一句,也顾不得後果,那股郁闷必须发泄出,於此时此刻。
魔尊笑了:“我逼你,还是你逼我?是谁要我插的?还让我插得更用力,更深些?”
男人气恼地转过头,不愿去回想自己妥协时所尝到的沈沈羞辱,试问哪一次不过分?哪一次他不是那个始作俑者?
“我不该对你兴师问罪,毕竟是我要你去犯罪。”魔尊自我反省著,“既然是共犯,也没什麽好说的了,抛下争锋相对,继续互敬互爱好了,”他的招牌笑容招牌到了极点,“这样才能体现出,一条绳上的蚂蚱的无限风情来,不是麽?”
什麽谬论,修远当作没听见。
“你奉献了你珍贵的初,本尊自然要好好奖赏你。我怕你一个人太闷,给你安排了个仆人,希望他能像本尊一样,十分对你口味。”
滚。男人没好气地腹诽。
然而当门打开时,和那人独处时的暴躁不安,顷刻被风吹散,只剩下一腔温柔和惊喜。
“无尘……”一把抓他的手臂,修远激动地上下打量著他,几乎喜极而泣。
少年却垂著手,面无表情。
“无尘,你还好麽……师兄想死你了……”
少年还是没有反应,倒是旁边的魔尊不可救药地打翻了醋坛子。
“你是不是……是不是伤了他!”见少年神色晦暗,曾经的阳光沦为了阴影,修远不禁失控地转向魔尊,朝他质问这其中见不得光的原因。
魔尊摇了摇头:“我还没有碰过他。不过你的样子,让我突然很想知道他後庭花的滋味了。”
这话成功击溃了修远的愤怒,让他变得极为担忧和憔悴:“不要那麽做,他只是个孩子,放过他好麽?”
俯下身,魔尊用一切好商量的口气说:“我可以不碰他。但是本尊的欲望必须有人缓解。不是他,就是你,你选择。”
修远张了张嘴,燃起希望的眸子撞进了深深的黑暗。然後,他沈默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还有呢?”见他磨蹭半天只是露了上半身,魔尊气息不稳地咬牙催促,“难道你要我干你的乳头?”
愣了半晌,他终於抛下羞耻,主动捞起了下袍,修长的大腿,紧翘的臀部,像献祭一样送到魔尊跟前。
“无尘,转过去,不要看。”男人颤抖著声音哀求著少年,可少年不动於衷,仍旧直视著愿打愿挨的两人。
“求求你,转过头……”修远几乎快哭了,他不要在他面前被魔尊强奸,他不希望他看见这龌龊的场面,他应该活在温暖的阳光里,随著风自在地飘来飘去,感受世间的美好,与幸运之神携手同行,从不认识那些肮脏和悲剧,而不是像他那样活在纷乱的尘埃中,身上披荆戴棘,如囚犯一样久久地行走在被放逐的沙漠里……
“呜……”就在他因为少年的拒绝而肝肠寸断的时候,魔尊的粗大闯了进来,习惯性地一插到底。
他吞下毒药一般吞下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忍受著魔尊毫无章法的撞击,站著的双腿发软,要不是腰被搂著,他早就跪了下去。
“叫我主人,否则我会一直干你,直到他看得眼角抽筋为止。”
嘴上是满满的威胁,手捞起他的一只腿往後撇,分身快速抽插著,很快就插出他想让那两人听见的水声。魔尊满意地眯起他神迹一般的桃花眼。
第36章
“主……主人……”修远心里痛极,喉咙涌上一股腥甜的味道,但被他用尽力气吞了回去。
对於他的顺从,魔尊十分满意,他扭著腰,阴茎深情地揉动著那湿热的内壁,弄得对方不住闷哼,频频战栗,却还不放过他,继续狠插猛抽,拉扯著变形的肉口。
修远没受得住,双膝重重落在地上,磕出了血。他的身子细细颤抖著,仿佛一不注意就会倒下去,摔成一块块那般,透著狰狞的虚弱。没想到他如此不济,魔尊皱了皱眉,愤愤地抽出昂扬,将液洒到他的腿间,结束了这本该又长又烈的情事。
未被满足的魔尊懊恼至极,只得拽过那人虚软的身子,掐开他的嘴,将状态正佳的分身塞了进去。
修远睁圆了眼,可只有一瞬间,他眼中的气势就像霜打的茄子焉了下去,顺从地吞吐著那恶心的事物,承受著对方毫不留情地穿刺,喉咙不住痉挛,朝他传递著恶心之感,但他没有办法停止,只得强忍,直到胃里那股酸味弥漫了全身,才猛地偏开头,痛不欲生地干呕起来。
魔尊蹲在他旁边,捏住他的下巴,转向门边的少年,好听的嗓子割弄著他的心弦:“你这麽爱惜他,顾及他,但他感激你吗?他有奋不顾身地救你吗?”
修远张著嘴,喘息著,嘴边不断滴落著液和唾液的混合物。他的目光是那般哀戚,求之不得地抚摸著少年的倒影,那影子如水中的月亮,冰冷而清明,轻轻一触,就无情地散开了去,不复原本孤傲的样子。
“你看看你心爱的无尘师弟,他的眼中是什麽?”魔尊在他耳边小声地恶狠狠地说,“你以为他真的就像你师尊所想的那样,不染一缕尘埃麽?人在污浊中,又何能不染污浊?他真的只是单纯地崇拜你这个大师兄?其实他恨不得,将你压在身下的,是他,而不是我。”
修远的百感交集一下子回归空白。见到少年鲜活起来的心脏也变得更加麻木。
“你总是看不清人性,人之初性本善,这就是你对人性的可悲定义;你总以为那些师弟,纯洁无暇,永远都是好的,不管给你什麽伤害,你都不介意;你总以为感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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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坚守而存在的,三生三世的付出,必然会得到回报,哪怕你最终错了,也没有去改变自己分毫。你把愚蠢,看得,比,什麽,都,重要!”
修远仰起头,第一次将目光心甘情愿地落在那张邪恶的脸上。不管他对自己做了什麽,这种话也只有他说得出口。无论是在讽刺他嘲笑他还是在教训他,总之是出於肺腑,忠言逆耳。
他突然觉得,这个人,可能没这麽坏。他是在恨,恨著什麽。而自己就是他宣泄的途径,能让他的恨在快乐中消融。他跟自己同样可怜罢了。
“我从来不碰虚伪的人。虽然你也很虚伪,但你的虚伪是另外一种形式的真诚。”魔尊将他抱起来,走向门外,他仿佛忘记了无尘的存在,只认真地和修远沟通交谈,“如果有个像我这样的人,从很久之前,就一直在你身边,你绝对不是这种样子。你被蒙蔽得太久了,以至於忘记了这个世界,到底有多麽残酷。爱情,亲情,友情都不过是骗局当中的冰山一角。而在这一角,苦苦挣扎的人,都是上天无聊的消遣罢了。”
“你,为什麽要对我说这些?”泡在温泉中,修远忍不住问。
魔尊没说话,只专心清理他刚才被用过的穴。动作十分轻柔。
可男人却敏感的一抖一抖,像是不堪他的抚弄,脸微微发红:“我自己洗,你别动。”
魔尊停下来,看著他:“你行麽?别把自己玩射了。”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修远臊得几乎把脸埋进了水中,不敢露头。
“把一份不值得的爱情看得比生命都重,真不知道你这个蠢人是怎麽想的!”
这句话让他想起死去的天寒,心中的恨渐渐被温泉捂热了起来:“他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麽要杀他!”
“他是仙,我是魔,水火不容,这还用问吗?”魔尊冷笑著,“再者,谁说我和他没有仇?我俩的仇比天还要深,比地还要厚!”
“什麽仇?”他根本就不记得天寒有什麽仇人,如果有,也是他修远,妨碍他得道成仙的难道不是仇人麽?
魔尊又不说话了,很久很久才开口:“他伤害了我最重要的人,就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修远顿时感到十分惊讶,这个魔头也会有重视的人?那会是谁呢?
“这你就不用问了。”那人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极其冷漠,没有半点温度。可说让他立刻就找回了自己的身份,不再多言去搅出那莫名其妙的气氛了。
第37章
“冤冤相报何时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醒醒吧……”
魔尊诧异地看向他,这家夥浑身布满了自己的吻痕,刚才被干过的穴还翻开著,居然还好整以暇地劝自己皈依佛门,这不是笑话麽?
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魔尊将深受启迪的‘慧根’刺入他的软穴当中,恶狠狠地说:“那还要麻烦大师用你的淫穴好好地教化下我!”
修远一声惊呼,可为时已晚,那处已被魔尊结结实实地霸占了,他又羞又怒:“你这个该死的魔头,做了这麽多残忍的事,怎麽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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