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从没见过它的主人给它松过土,浇过水,施过肥,却也能茁壮成长,修远心中的羡立刻升级为钦佩。只是它有些奇怪,一般的花都是上面粗下面细,而它却是下面大上面小,也不知是什麽品种。
男人正纳闷,一只手从窗外伸了进来,捞起了那盆花。
大概已经猜到是谁,他不敢抬眼,得与其四目相对。
那人却不依不饶,非要撬开他防备的嘴:“怎麽,喜欢这朵花?我还怕它吓著你,让你晚上做噩梦呢。”
修远站起身,作势要关上窗户。
天寒不准,反而从窗户跳了进来:“今晚花好月圆,师兄能否和我到亭中畅饮一杯?”
熟悉的搭讪触动了他那根脆弱的神经,他想也没想便道:“滚!!”
那人不乐意了:“我的花儿全身上下都被你看了个遍,难道你不应该付点报酬给它的主人?”
说得好像自己的妻子被人视奸了一般义愤填膺。
“我要睡觉了。”修远言简意赅,不跟他过多周旋。
“可以,但公平起见,睡觉前,你得让我把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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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下都看个遍。”
“无耻!”
话音刚落,就被拽住手,拉了过去,骂人的嘴被对方堵了个严严实实。
那些小孩道行太浅,就童子之身还有点价值,但仍比不上这个修炼千年有著纯阳之身的老男人,如果能得到他的初才真正算得上福不浅。他故意将花留在这里,就是想创造一亲芳泽的机会,还好皇天不负苦心人……刚想到这里,就挨了一巴掌,紧接著窗子贴著他的脸砰地一声关上。
至师尊仙去,伏龙寺一直没遇到什麽危险,他却难以心安。
他知道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变数,说不定哪一天,就会化为一触即发的导火线。
打开门,走到悬崖边,任冷风吹著自己的脸。
隆冬大雪,让泰山冰霜满满,雪白一片,更衬得山底张灯结的村落,热闹非凡,喜气连连。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多少朝代崛起,又有多少朝代没落,纷争战乱,数不胜数,尸骨游魂,比比皆是。
他也只能看著,做一面冷血的镜子。擅自更改历史,会遭天打雷劈。哪怕忠烈孝子,暴尸荒野,也不可伸张正义。
古往今来,伏龙寺从不干涉世事,除非妖魔作祟。要麽就是过年的时候,才会下山,但也只为化缘。
而明天,便是化缘之日。想到这儿,修远回到屋里,开始准备化缘需要的东西。
但他万万没想到,当自己回来时,一切已经改变。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要走三天,他将重要的事情交代妥当,才放心出门去。
然而刚到半山腰,就被一个老者拦住去路。
“道长这是要去化缘?”
“是的。”
“道长可知何为化缘?僧人以募化乞食广结善缘,称为化缘。但这不是它的本义。它的本义是佛、菩萨、高僧示现教化众生的因缘。”
“而你不是佛,不是菩萨,也不是高僧,有什麽资格去化缘?”
“阁下何出此言?”修远很是困惑,他跟这人素未平生,可他不仅挡住山道,还口吐教言,到底是什麽用意?
老人笑了:“伏龙寺的主持,却被人妄加评论,肯定心中不服。但我还算是客气的了。”他的脸色越来越冷,言辞也越发激烈,“你修行千年,却仍是一颗凡心,一双拙眼,连自家危难都看不出,还赶著去化缘,怎能让人不气?!”
修远心中一紧:“请阁下明示。”这人虽然老,但气质超凡,傲骨如仙,绝非泛泛之辈。加之师尊曾提及此事,故此特别留意。
老人的手在他眼前一拂,然後往山顶一指:“你看看。”
修远依言转身,不由大惊失色。眼前的伏龙寺居然雾气弥漫,黑云压顶,笼罩著浓浓的邪气。
第24章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男人惊惧不已,汗流满面,如同大祸临头,不知所措到极点。
“里面都住著什麽人?”老者转头,射向他的目光异常尖锐。
“师弟们…还有一个神仙。”修远喃喃答道,脑袋仍是蒙的。
“哪个神仙?”
深呼了几口气,修远才镇定了些:“天寒,我的二师弟。他在两百多年前得道成仙。”
“我听你师傅说过。”老人说。
“你认识我师傅?”
“是的。他常常来找我下棋。还经常提起自己那些徒弟。”
脑中突然灵光一现,难道他就是师尊定期拜访的那位友人?据说那人是个散仙,和师尊交好多年,两人闲来无事,便热衷於切磋棋技。
“没错,就是我。”老人笑著冲他点了点头,无形之间,便展示了读心术。
但那抹笑容转瞬即逝,他的脸再度绷紧:“你说天寒来了?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实话告诉你,华天大帝在讨伐魔军时,一意孤行,非要和魔尊比个高下,结果──”老者顿了顿,似乎於心不忍,但还是说出了真相,“为魔尊所杀。”
“什麽……”极度紧绷的心弦忽地断了,将他的血肉之躯狠狠撕开,痛得他连连痉挛,几乎站立不住。“不……”
“你冷静点。”老者对失声的男人说。
“那……那个魔头呢……”
“魔尊受了重伤,谁也不知他身在何处。”虽然没有挑明,但他望向伏龙寺的目光已是不言而喻。
修远欲转头,突然一阵大风吹起。
只见寺顶乌云翻滚、邪气汹涌,两者绞在一起,化作一条黑色的巨龙,咆哮著,窜了过来,直奔老者而去。
修远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巨龙已经撞破老者情急之下化出的结界,穿透了他的身体。下一刻便天色大亮,阳光普照,仿佛刚才发生的事不过是幻觉而已。
他面前的人目呲欲裂,手捂胸口,嘴角缓缓流下一道鲜血。“你怎麽样了?”修远骇极,冲他伸出手,老者却摇了摇头,不让他靠近。
“还生丹……”看著对方的身体渐渐透明,他六神无主,冷汗直流,“我去把还生丹拿来……”遂想起,他早就取出它救了天寒,不由住了口,脸上现出懊丧和悔痛的神色来。
“别再心,老朽气数已尽……”那人叹息一声,“你现在赶快离开,也许来得及,留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到时救出师弟,为我报仇就是……”
修远刚要开口,对方就消失了。只剩一缕余音,漂浮在空中。
“那个魔头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你不是他的对手。但此魔不除,天下不平,你一定要想办法完成你的使命,不要再让你的师尊失望了……”
修远抿紧了唇,眼底一片决然,但更多的是无助和凄迷。
一直以来,他都太软弱,总是被戏弄,被欺骗。他明白,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坚强起来,让自己变得无所畏惧。
记得师尊说过,有一样神器能让伏龙寺转危为安,所以他必须回去,绝不能让唯一的希望落在魔尊手里。他要用它诛尽邪魔,扭转乾坤!
想到这,男人毅然转身。昂首挺胸,朝著魔窟而去。
伏龙寺的人大门敞开著,仿佛在欢迎他的归来。
修远肃容,手握拂尘进了门里。
门内的景色已经改变,朱红的墙漆,白玉的台阶,黄金的柱子,长长的流苏反射著夺目的光泽。远远比过皇宫的奢华和糜烂。
修远微微偏过头,像是在觉察隐藏在暗处的杀机,然而半点杀机都没有,只看得见蝶扑花,只听得见欢声笑语。
笑声是从不远处传来的,他寻声而去,走到一处花园,便看见几个缠绵悱恻的人影,正忘我地嬉戏调情。
他抬起头,眼中浮现出重重的杀意。坐在中间的高大男人,散著的红色发丝,还有那披风和黑衣,衬得他风流高贵,夺目至极。他左手抱著一个红衣美人的肩,右手搂著一个紫衣美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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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美人柔弱无骨,依偎在他胸膛,皆是露著大腿,衣襟半敞。当他看清他们的脸时,不由面容扭曲,怒气攻心。
“董安,白华,你们不谙修仙之道就罢了,难道连脸也不要了吗?!”
两个劣徒惘若未闻,依然摆著妖媚的姿态,和男人你侬我侬,眉来眼去,看得修远几乎要喷
火。最後还是天寒网开一面,亲了亲美人的脸,用几句情话将他们打发了去。
临走时,董安和白华仍旧恋恋不舍,望著男人媚眼如丝,简直恨不得化作两座忘夫石,完全忽视了掌门的怒其不争和咬牙切齿。
第25章
待两人离开视线,黑衣男子才抖了抖披风,身体微微坐直:“识时务为俊杰,瞧师弟们多么聪明,倒是你,你那是什么表情?就你那点修为,难道还想找我拼命?”
修远正容,拂尘一挥,开门见山道:“魔头,废话少说,速速受死!”
天寒捂住嘴,笑得差点从座椅上滚下来,仿佛对方有多么的自不量力。笑够了,他才平心静气地说:“这么说,你是知道我的身份了?不过已经太晚了。我不会将见面礼还给你,好像那药只有一颗,师尊若是知道你给了我,怕是会吐血身亡,死不瞑目。”
修远气得发抖,恨得发抖,更痛得发抖。他居然用这么贵重的东西救了自己的仇人,世界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么?
“是你!是你杀了天寒!我要你以命偿命,永世不得超生!”
相较于情绪激烈的他,魔尊看上去再轻松不过:“是的,我杀了他,在我把他碎尸万段之前,顺手探取了他的记忆,发现,他竟然还有个多情的大师兄,真是太有趣了,于是我换上了他的脸,来到了伏龙寺,哈哈,果然获颇丰,弄得我都舍不得走了。”
“你给我住口!”修远怒斥,被他缓缓拉开的拂尘,化作了一柄白色的剑身,尖锐的杀气源源不断地从剑尖透出,强大得足以让人动容。
可那人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翘起腿,懒懒地半躺下了:“你要为他报仇?哈,有这个必要吗?我和他,有什么区别?就算是他来找你,也不能给你带来安慰吧,说不定看也不会看你一眼,哪有我这样含情脉脉,柔情似水啊。”
而修远已经冲了过来,举起长剑,朝他当头劈下。
魔尊身影瞬移,离开座位,用两指截了他的剑尖,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还微微笑着,如同看着一个淘气的小孩。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而现在是道高一尺,魔高十丈。修远道长,你如此逊色,该如何向你师尊,向你那些同僚交代?”
男人大怒,遂咬破手指,将血喷到剑上的同时念动咒语,打算鱼死网破,使出致命一击,然而魔尊只露了一丝魔气,便将他的招数全部化解,可谓不吹灰之力。
修远脸都白了。而如今他骑虎难下,就是死也不能束手就擒。只是不等他蓄力,魔尊就伸手掐住他的颈子,以嘴封唇,将更多魔气渡了进去。
修远只觉身心剧痛,手一软,长剑落地,整个人也被对方捞在了怀里,耳边是轻蔑的笑声,不怀好意:“就你这点能耐,想做个英雄还差得远,做个男宠倒是绰绰有余。”
一阵心惊肉跳,他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可那怀抱像个固若金汤的囚笼,将他牢牢困住。修远有心无力,脸都涨红了,紧绷的身体不住虚弱地颤抖。魔尊很是享受地品味着他的羞窘,手轻薄他的臀部,还故意将他压向下身顶着的帐篷,直到他不堪重荷,昏倒在自己怀中。
醒来时,四周漆黑一片。
刚一动,就传来哗啦啦的响声,不知何时,手脚都被束上了铁链。
下一秒,灯光大作,周围层层叠叠,全是被点亮了的蜡烛。
面前,是一张华丽的大床。一个人正在另一个人身上急切地抚摸。
下面那个就是他痛恨的魔尊,上面那个则是他熟悉的小师弟,董安。他浑身赤裸,臀部起起伏伏,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淫荡地摩擦着,嘴里发出声声娇喘,仿佛有多难耐似的。
修远想偏开头,无奈头颅被定住,不得不望着这淫靡的一幕。
魔尊始终看着他,嘴角弯弯,模样极度邪恶。“宝贝,坐上来,让你大师兄学学,好让他知道以后该如何伺候我。”
董安依言坐了下去,肉棒刚塞满后穴,他便立刻发出高亢的叫声,同时激烈地动作,没一会儿便射了出来。液洒得到处都是,有些洒进了放在旁边的花盆里。
那花沾了淫液,突然抖动了起来,显得亢奋不已。花瓣越来越多,越来越厚,而且肉感十足,不断分泌着粘液。它贪婪至极,将不断飞来的淫水吸了干干净净,颜色也变得极其艳丽,就像美杜莎的眼睛。
“我说过,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着求我,求我让你射,求我插你的小洞。而且永不知足。”
言毕,董安消失了。唯有空气里的情欲气息,证明他曾经存在过。魔尊下了床,光着脚走到花盆前,弯腰,小心翼翼地摘下那朵花,放在鼻间陶醉地嗅着。
第26章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这朵花的名字吗?它的名字叫媚毒。”男人拈着花,脸上笑意十足,“它不需要水,不需要阳光,甚至不需要泥土,只要用淫液浇灌它就够了。”
看着对方向他走来,修远脸色发白:“你、你要干什么?”
“让你成为我最爱的宠物。”魔尊笑眯眯地说。“而这朵花就是给你的礼物。有了这个引以为傲的资本,我也就舍不得杀你了。”
“滚开!”修远眼角凄红,却无力逃开,只得紧紧蜷了起来。
慢条斯理地拉直他的身躯,魔尊将掌心里的花按在他的肚子上,黑色的眼珠慢慢变成赤红,随之那朵花也融入了他的腹中。
“呃……”腹部传来针扎似的痛,且一直持续着,修远重新蜷了起来,努力住嘴里的呻吟。
“好好享受,它和你融为一体的感觉。待七七四十九天后,你将变得与众不同,所有的男宠在你面前,都将黯然失色,无人再与你争锋。”
脚步声远去,门关上了,蜡烛熄灭。唯有他这深深的黑暗中品尝着无尽的痛苦。一次又一次,衣衫被冷汗湿透。腹中的痛,仍然剧烈。而且不断往下腹蔓延着,仿佛那朵花想在他体内钻个孔。他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不知何年何月。过了很久很久,突然一阵钻心的痛苦席卷了他的下身,那个地方像是破了个洞,鲜血直流。他伸出手,妄图触摸,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我永远不会回来,永远不会向你道歉。
你永远想不到我有多么险恶,多么自私。
其实那人早就暗示自己的身份,要怪只怪自己没有分辨出来。一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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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作天寒,未有任何怀疑。
想来都是他咎由自取,又能怪得了谁?以前那个错误,比起他现在所犯的错,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他的愚蠢不仅害苦了自己,还葬送了师弟们,葬送了伏龙寺。他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然而更不配的,就是去死。
就在他悔不当初时,门开了,但他一点都不高兴这迟来的重见天日。就像他宁愿那痛永远都不消失,作为惩罚,狠狠折磨他的肉体。
魔尊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面铜镜。
他温柔地将他扶起,七七四十九天的折磨,他早就脱力。如今只能由他摆布。魔尊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
“宝贝,看看你新长出的东西。”让他躺在怀里,魔尊把镜子移到他胯间,并按住他的手,逼他看得更清楚些。“很漂亮吧,以后就用它取悦我。我想你不会有半分的犹豫。甚至求之不得。”
修远呼吸苦难,将目光缓缓移向镜片。那是什么?在他阳物下面,居然多了个粉色的肉洞,从肉洞中间,伸出一缕肉芽,肉洞旁边,是两片耷拉着的肉唇,勉强将他洞口遮掩。
他的眼睛几乎要突了出来,嘴巴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
“此花乃女器之主宗,且双生。一朵为白女阴,乃上古圣物,纯洁无瑕,为繁衍子孙而用。一朵为黑女阴,乃上古邪物,淫荡妖媚,尊崇寻欢纵欲,是极致的诱惑。”魔尊笑了,“而那千年难得的邪物就在你的体内,它将教会你行苟且之能事,可喜可贺。”
“疯子!你个疯子!”修远撑起身,一把揪住他的领子,“魔头,你不好死,你不得好死!”
魔尊狂笑三声,见他抱起来扔到床上。“是你不得好死才对。欲仙欲死。哈哈哈哈哈哈”
“不”修远几乎要崩溃了,为什么会这样!修行千年的结果,却是沦为魔头的玩物,情何以堪!
但是已经没用了。黑女阴已经荼毒了他。瓶妆的根部化作了坚实强大的子宫,头部则化作了绚烂多姿的阴口,花茎则化作了阴道,紧致湿热,柔软绵长,就是几个男人共用,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而魔尊那处又粗又长,可谓与它天生绝配,情投意合。也难怪他满意极了。
“好了,宝贝,现在让你的主人为你破瓜。不然你如何知道它的好处呢?我怕到时你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放开,放开我!”修远几乎要哭出来了,沦为他的禁脔和人尽可夫有什么区别呢?
魔尊伸出手在他喉咙上一拂,便让他消声了。接着急不可待地伸出手,抚向他才长出来的私处,在上面挑逗着按揉,弹搓。
男人闭上眼,眼角泪光闪烁。配上他绝望的神色,简直可怜到极点。
见状,那搓动的指头放得更柔了,既有耐心地弄了很久,直到那里有湿润的迹象,才将指尖插进去探索。
第27章
每弄一阵便添加一指节,待穴道能容下整根指头,便缓缓抽插起来,诱出更多的水,第二根方接踵而至,一根接一根指头,有条不紊地扩张著。
修远满头大汗,微微喘著气。男人的每个动作他都感受到了,而且身体开始灼热,仿佛里面燃起了火星,那小小火星蠢蠢欲动,渐渐燎原,势必烧尽每个角落。
肉壁痒痒的,花心弹跳著,连离它遥远的乳头也挺立起来了,垂在前方的分身也受到感染,一点点勃起,加入到这场盛宴之中。
他曲著腿,仰著头,目光有些涣散,又忽地聚拢,但是他的意志力,摇摇欲坠,就要灰飞烟灭。他想握紧它,可它在强烈起来的欢愉里悄悄滑走。
他极度恐惧,不由自主地拽紧了那人的衣袖。可是快感从脊椎窜上来,电得他的指头都酥麻了。他无声地喘息著,身体竟然开始扭动,花穴也活了,缩,吞吐,邀请著手指更深地进入,甚至期望能换成货真价实的阳物,狠狠插进来,搅动,撕扯,将瘙痒止住,将空虚征服。
“呜……”男人解开对他喉咙的禁锢,邪恶的目光扫向随著他一声惊喘而张开的肉穴。“要我进来吗,宝贝,瞧,你流出的水都把我的衣服打湿了。”
修远仍在抗拒,但越是抗拒越是不堪一击,双腿张得大大的他,挺起腰杆,鼓起了那饥渴的阴穴,像是在诉说自己久久未被满足的委屈。
魔尊一声轻笑,心情大好:“想要就说,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大方。即使我不是天寒,我也给了你想要的天寒,即使我不爱你,我也给了你痴心妄想的爱,可说就是西天的佛,也没我那麽慷慨。”
在难熬的情欲下,男人衣衫凌乱,发丝完全散开了,被汗水打湿,落在他的额上,耳边……他眼神恍惚,身子颤抖,花瓣充血,翘得高高的,穴一凸一缩,淫荡之美,不可方物。魔尊舔了舔嘴唇,沈下身子,掏出狰狞的阳物,狠狠揉向他糜烂得一塌糊涂的沼泽。
“啊……”修远激动地喘息著,腿张得更开,屁股扭得更圆,让肉穴和那阳物紧紧贴在一起,磨来蹭去。他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麽下贱,可他控制不住,他只想要更多的爱抚,更猛烈的深入。
见他如此情动,魔尊也忍不住了,便一鼓作气,将分身径直插入他早就完全盛开的蜜穴里。
“嗯啊──”男人大叫一声,身子抽搐个不停,脸上是莫大的欢愉,两只腿绕上了对方的腰,手也攀上那结实的肩膀,反客为主,狼吞虎咽地坐了上去。
可埋入阴穴的分身却不动作,他的主人只顾舔著他的耳垂,坏坏提醒:“接下来要我怎麽做?我的宝贝?”
修远张了张嘴,但仍是没说出口。虽然那处痒得要命,像是爬著千万的蚂蚁,他也忍著,没有把残破的尊严交出去。
魔尊并不著急,晃动腰杆,在他体内慢吞吞地碾磨,那淫穴在他的刺激下急剧变化著,变得无比潮热,而且越越紧,催促一般,贪婪地将他夹住,不断吸吮,对他诱惑。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嘶哑的声音从失了神的男人口中挤出,与其说那是苦苦的哀求,不如说是深深的绝望。
魔尊不悦地眯起了眸子:“不是我折磨你,是你自己在折磨自己。只要你说,要我狠狠捅你,我就会赐你无上的快乐,让你摆脱痛苦的境地。”
那人偏头,冲他吐了一口唾沫:“你……你休想……我绝不会……绝不会求你……嗯……哦……呃啊啊啊……”
一阵猛烈的抽插过後,那人又停了下来,留下悠长的余韵。让他食髓知味,又不得满足,只能眼巴巴地望著自己。
“爽吧?还想不想体会一次?”
修远天人交战,极度挣扎,但依然坚守住最後的防线。“我宁愿……煎熬至死……也不会……让你得偿所愿……”
魔障(H) 分卷阅读20
“死鸭子嘴硬!”魔尊似笑非笑,低头含住他的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分身,上下套弄,将他逼到不得不投降的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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