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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我保证董安平安无事。而且兵不血刃,就让那孽畜──灰飞烟灭!’
可笑当时还被他正义凌然的样子所震慑……结果这根本就是在扇他这个‘孽畜’的耳光。
“纵然是魔,也有弱点。我不过是抓住他的弱点。”天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洒在他的手上,他浑然不觉,丝毫没有移开抚摸著那张脸的视线。“至从我走进去的那一刻,便命悬一线。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心软。还好,”他笑了,“我生来就没有心软的习惯。”说著抬起手,用舌一点点舔去指上的残酒,被酒润红的薄唇微启,散发著淫靡的气息,配上那半开的桃花眼,可谓诱惑至极。
修远回目光,偏过头去。全然把这当作醉酒的错觉。
“我知道,你脑中的记忆极度反感那时我不得已脱口而出的谎言……”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伤害你……’
‘你看,我现在不是找你了吗?我不做那狗屁神仙了!我只要你,我只爱你,修远……’
‘是的,我背叛了你,应该受到惩罚,修远,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
“在那种情形下,你意志不坚,不知不觉把自己代入了进去……你觉得魔所说,都是你想说,魔所等的,也是你所等,包括他最後灰飞烟灭,你也觉得死的不仅是他,还有你。”那道声音无比理智而沈静,一点点剖析著他的内心世界,似乎想让他看清楚里面所流的血,都是假的,它没有味道,没有颜色,甚至没有丁点声音。完全可以称之为──幻觉。
第19章
“你无法接受,自己就像一张纸,摊开得彻彻底底,毫无保留地让我知道一切……”
然而他错了,男人连哪怕一点点伪善都无。甚至比刀刃更为直白。
“住嘴!”修远痛苦地摇了摇头,扭曲的眼角生出两道皱纹,“不要再说了……”
没有人能明白,能明白那一刻的,心灰,和意冷。
那个将他打入地狱的场景,竟一次又一次地呈现。
活生生的残酷,活生生的无情,像铺天盖地的大火,灼烧着他的灵魂。
他单薄的灵魂,扭曲,挣扎,燃烧着,却无法浴火重生。就这么一直,一直,受着没有尽头的煎熬……
痛到极限,悲到极限,苦到极限,可极限仍旧遥远,绝无撑破的一天。
无论那魔是不是他,他是不是那魔,已经无关紧要了。他已经和痛融在了一起,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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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不断和它的渊源;他只是和地狱化成了一块,谁的酷刑,谁的审判,都是施加于他的酷刑,他的审判……
“修远……”一抹热乎乎的温度压在他的眼泪上面,“我只是不想骗你。我本来就是残酷的。就算那不是魔,而是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你忘了么,我是谁?我是从不动七情六欲的神仙。我永远不会回来,永远不会向你道歉。一百年,一千年,我们之间的距离,始终那么遥远。”
停留在他脸上的嘴唇,陡然狂乱,化作啃咬般的吻,星星点点,洒满他的皮肤,浸入他的骨髓。“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个愚蠢的凡人。你心中的爱,再深,到我这儿,也必然搁浅。我身上没有你要的东西,即使有,也不会属于你。你永远想不到我有多么险恶,多么自私。谁稀罕你的爱情?爱情有什么好的?找一处世外桃园,你守着我,我守着你,可说是世上最最无聊的事。没有自由,没有功利,只有空白和厌倦。天地之广,我又为什么要困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何况那男人一无是处,只会伤春悲秋,忸忸怩怩!”
“啊”修远抱住头,痛苦地低吼,他眼里是泪,泪里混杂着痛,男人看着他爆发不出的颤抖,不动于衷,甚至颇为享受地露出一个笑容。
“真可怜。”天寒说,如同蔑视一只落入陷阱不得脱身的小动物,“当然,你要我补偿你,也不是不可。我这个人,还是很大方的。你喜欢这副皮囊,我就让你触摸它,你要这个人的心,我也能假装给你。我成全你,我施舍你,只要你高兴。”
他笑着,好整以暇地。然后用指尖挑开他的衣襟。
他抚摸他的胸膛,那健康的小麦色。他舔弄他的乳头,那小巧的果实。
“我给你,都给你,你想要的……”一边喃喃着,一边掀开他下袍,撕掉他的裤子,“我们结合在一起,如何?我们共赴极乐,可好?让你满足,让你快乐。”
“呃……不……你……呃……”泪眼婆娑的修远被挤进他腿间的男人恶狠狠地制住,只能惊怒交加地喘息着。
天寒面无表情,重重一顶,在对方猛然战栗的瞬间,将他不能动弹地压入了椅子深处。
“不……不要……出……”修远无助地推拒着,慌乱地想要逃走。却被男人一把抱起来,换个位置,逼着在他身上艰难起伏。
“宝贝,你真紧,还是处子吧。”那张妖冶的脸上因为占有布满了邪恶的笑意。
“啊……不啊……”诸多情绪压迫着他的心脏和骨骼,身体仿佛要散架了,泪水布满了脸颊,却只能在这可怕的交欢中,失落地干涸。
“不要紧张,好好享受。”天寒含住他的耳垂,眼里光四射,遂伸出手,抓住他沉寂的前端缓缓揉搓,“喜欢么?”说悄悄话一般的,询问,也是蛊惑,“让它硬起来。别再抗拒了。”
修远无力地伏在他怀中,阵阵抽搐,不住痛苦地呻吟着,眼里是混乱,是迷乱,是凌乱。
天寒蹂躏着怀里的男人,笑得如同恶魔,也不顾他是第一次,让那玩意在他体内不断深入:“里面好热,一直在缩,夹得我都快泄了。”
那人脸色酡红,羞愤欲绝,张口,却不是反驳,而是啊啊啊的,不要脸的叫声。
天寒笑得更深,桃花眼如桃花盛放,美得夺目:“看你这么爽,前面怎么就是没有动静呢?”他的声音很冷,冷得像融化中的雪。“看来你不仅有着矛盾的性格,还有着矛盾的下身。实在不好对付。”
“不过没关系,”那冷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张开双腿,哭着求我。求我让你射,求我插你的小洞。”
第20章
“师傅,快开门,不好了……”
开门的却是另一个人,发丝凌乱,衣襟半敞,一只手慵懒地抚著头:“怎麽了?”
“二、二师兄……”如此惊,莫负惶恐地盯著他,舌头都打结了。
“出了什麽事?”天寒扣上扣子,心知肚明般,对他的表情别有深意地扫了一眼,“说吧,有二师兄给你做主。”
莫负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痴人说梦一样地喃喃:“董安他,他跳崖了……”
天寒来到悬崖,不见人影,便往下看,果然看见突出来的石台上蜷著一个少年。
从这麽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死也去半条命。那人毕竟修仙多年,估计是痛昏了。
“要不要叫大师兄来?”
“不了。”天寒拒绝,“我去。”
言毕,便飞下石台,听见动响,董安睁开了眼睛。
男人抱起他,有些怒其不争地将他按入怀里:“董安,为什麽要做傻事?”
那人目光呆滞,缓缓开口:“二师兄,我并非寻死。我只是想试试,飞过这山谷的感觉……”
天寒的瞳孔缩了下。
“那天我砍柴回来,看见你抱著大师兄,从山上飞下……我怎麽喊,你们都听不见……当时我感觉自己是多麽的卑微,多麽的渺小,可能穷其一生,都没有这麽一个人,能我给如此的浪漫……”
他喘了口气,祈求地看著他的眼睛:“我多麽希望,你抱著的人,不是他,而是我……我不再卑微,不再渺小,你的怀抱,就是最宽广的世界……”
随即少年怨毒而嘶哑地泣了声:“当时……我看清了你们的表情,你们都恨不得时光能停留在那一刻。”
男人温柔地抚摸著他的头,嘴里却吐出最残忍的话:“这般非分之想,也亏你说得出口!”
董安愣住了,仿佛他听见的话,并不是真的。
“你的愚蠢,让你瞎了眼睛,难道你还要让你的愚蠢,结束你的性命?”
那把声音柔到荼蘼:“现在,你在我手里,我可以救你,也可以把你推下去。”
“董安那个小师弟,向来性子桀骜,喜欢钻牛角尖,不爱听人劝解。我没想到他心意已决,竟趁我不注意,滚下石阶……”
董安眼里满是恐惧,像是被恶魔把住了命脉:“二……二师兄……”
天寒突然一笑:“开个玩笑而已。走吧,师弟们还等著你。”
上到平地,便听见吵闹不休的声音。
“董安受了这麽重的伤,你在哪里?你看过他吗?你问过他吗?对自己的师弟置之不理,什麽伏龙寺的主持,简直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而那人傻傻地站著,仿佛失去知觉,不管对方如何辱骂他,他眼里都没有焦距。
“够了,夜,哪有这麽冒犯自己师尊的?还不滚下去!”把董安交给其他人,天寒便转头呵斥。
“他配吗?他配吗?!你看看他这副魂不附体的样子,有什麽出息?!他永远都只能是一个污点!伏龙寺最大的污点!谁也洗不去地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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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白了他一眼。那一眼带著警告,甚至威胁。“指责别人的人大多都是卑微的蝼蚁,太过弱小,无法付诸武力,便只能动下嘴皮子,发泄下不满而已。你说他又有什麽出息?连做一个污点的能力都没有,只能被人遗忘地走到人生的尽头,等待入六道轮回,在下一世,继续做那蝼蚁。”
不带一个脏字,就让他无地自容,甚至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侮辱了个够。夜只得咬牙血吞,转身就走。
天寒看也不看众人一眼,只过去,搂住那人似有些发软的腰:“我们走。”
男人没有挣扎,没有拒绝,如牵线木偶,跟着他渐行渐远了。
“你不该对他说这麽重的话。”拐弯处,修远突然开口。
天寒挑了挑眉,大概没想到遭到自己侵犯的人居然还能心平气和,还有闲情逸致跟他讨论别的,实在是太有趣了,不由半挑衅半揶揄地说:“我可以玩伏龙寺的掌门,却不能对一个垃圾说重话,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那人身体一僵,随即紧了下颚,却什麽都没有说,继续一步步往前挪。
“那里很痛吗?”眼神一阵闪烁,天寒追了上去,挽住他的手:“我这里有药。”
修远根本不理他,像块腐烂的石头,又臭又硬,挡著他的求欢之路。
天寒一直跟在他的身後,和他一起回到房中。合上房门,便倚窗而坐。
对方一直背对著他,纹丝不动,不知在想什麽。
他也不急,拿起酒壶,将昨夜剩的酒,倾入酒杯之中。
一边喝,一边从袖中掏出那小花,轻佻地闻著,他的鼻子刚靠近,那朵花就倾过来了,像是多渴望他的怜爱似的。“就是一朵花,也知道亲近我,讨好我,何况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头颅转动,目光幽幽,似哀怨,也似玩乐,“你何必拒我千里之外呢?”
第21章
男人自是不会回应他轻佻的话语,对著他的背影透著沈沈的疏离。
‘我看清了你们的表情,你们都恨不得时光能停留在那一刻。’
天寒正了色,犹豫了会儿还是朝他伸出了手臂,却被对方狠狠挥开了去。他动作极大,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天寒的眼神变了。那种悠然自得的心境顷刻瓦解,而一直隐藏著的恨睁开了血红的眼睛。
他开始怀疑董安说的话是不是一时兴起的谎言。特别是看见那人转过面目狰狞的脸冲他咆哮的那个画面。
“到底是什麽让你做出那种天地不容的事?你也配做那神仙?!肮脏!龌龊!下贱!”
心凉了,脱口的话也是凉飕飕的:“我肮脏,龌龊,没错,但是,下贱的那个人,是你,而不是我。”
他笑了,笑声似轻咳,却让人不寒而栗:“你知道你那时候的样子麽?可怜得连一个乞丐都不如。好像再得不到我,你就会死了。我好心同情你,难道也是错?”
修远的眼睛仍旧圆睁著,但怒气已经消散了,变成空空的两抹。
那只手就要触到他的时候,他像突然死而复生,很快就躲开了:“不要,不要碰我!”
天寒点了点头,又点了点头:“好。只是你不要後悔。你以为你那点骨气算得了什麽?恐怕连屎都不如。不过是,婊子立牌坊罢了。除了你自己,谁会当真呢?”
男人走後,修远才瘫软下去,跪在地上。被全世界抛弃似的,簌簌发抖。
从那以後,男人再也没来找过他。
虽然清闲不少,心情却日益沈重。
後来他终於想通了,总不能一直呆在房里,他是修仙之人,遇事必须冷静,再无法承受,也要豁达一些。
至於两人之间的事情,总有办法解决。
於是他打理整齐,准备去看望受伤的小师弟。
刚到董安的门外,就听见声声欢语。之前听说他又哭又闹,这无形中也给他很大的压力,因而好几次都没有勇气踏入那道门里。
如今见他开朗起来,他也欣慰不少。
可没料到,刚将门推开一条缝隙,那笑声就变成了急促的喘息,里面夹杂著让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
“二师兄,别碰那里……啊……你好坏……昨晚你才要了董安一夜……”
那人调笑的声音随即响起:“你不是挺喜欢吗?还夹著我要我捅得更深,今天又何必在我面前装矜持?还是这样玩起来更带劲?”
不管是他所说的话,还是那副情景,都跟亵玩自己时如出一辙。
修远十分震惊,脸色发绿。他没想那人不仅玷污了他,连师弟也不放过,是何等恶毒啊!
但他没有进去撞破两人的奸情。他忍住了。董安脸皮薄,绝对受不住秘密的败露。他不想看见他颜面尽失,寻死觅活。不如晚上,再找那个混蛋当面对质好了。
然而男人面对他时,竟相当的心安理得。仿佛和师弟燕好并无不妥之处。
“拜你所赐,他眼睛瞎了,失去活下去的意志。若不想他死,就要给他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有爱的人,有爱他的人,人生就会重新充满希望,我只是给他一个希望罢了。”
“你……”心中虽然恨他,但他说得头头是道,条条是理,让他没有办法立刻抉择。
“你定要说,还可以用别的方法去打动他,但你应该明白,除了情爱,便没有什麽能够征服一个人心中的绝望。纵然情爱是最猛烈的毒药,可以毒攻毒,最为有效。”
修远看著他,盛怒统统化作一句裹著冰的反驳:“神拯救世人,用善,魔拯救世人,用恶。神救的人,永远脱离了苦海。魔拯救的人,只是蒙蔽了痛苦。”
天寒仰著脖子笑了起来,反问道:“那你愿意被神拯救,还是被魔拯救呢?蒙蔽痛苦至少比脱离痛苦要来得容易,不是麽?”
“如果在脱离痛苦的过程中,感受到了更多的痛苦,那跟身处地狱又有什麽区别?”他说,“即便你永远脱离了痛苦,但你的灵魂已经被痛苦带走了。”
修远并不接腔,只做出了对他的严厉警告:“以後,你不要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否则我绝不放过你,我会让你尘归尘,土归土!”
“好一个尘归尘,土归土!”男人的脸被戾气生生扭曲,“说到底,你还是记恨我那天的绝情!你是修道之人,却袒护自己的心魔,有比这更愚蠢的麽!你有什麽资格来指责我?就因为你比我道貌岸然?撒泡尿照照自己,谁才是那个最该尘归尘、土归土的家夥!”
修远暴怒,唰地一声抽出拂尘,然而并没有挥向他,而是打向自己的前额!!
第22章
见状,天寒立刻扑了过去,阻止了他自裁的举动。
看著他灰白的脸,还以为自己晚了一步,他又怕又怒,焦灼中,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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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发狂地碾磨。
至始至终,修远都紧闭著双眼,没有抗拒,更没有迎合。就是躺在棺材的死人表情也比他丰富。
男人停下摸向他腿根的手,用恢复冷静的声音说:“修远道长,你这是准备慷慨就义麽?”
修远这才动了动嘴唇:“你放过他吧,我随你处置就是。”
“这算是交易?和我交易,你不怕血本无归?”天寒不怒反笑,“何况,你以为我稀罕你这副身子?老得酸牙,还要装作黄花闺女。要我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也未太不明智。”
说罢起身,拍了拍弄脏了的袍子。“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孬种,什麽都不敢做,也不敢承认,就像躲在龟壳里的缩头乌龟。生在龟壳,死在龟壳,就是腐烂了,也不能从里解放出来。”
他不会同意他拿身子来换师弟们的清白,世上哪有这么简单的事?而且这样一来,对方更不敢死了。如果死了,那些师弟还不惨遭荼毒?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再没人能够阻止。魔最善於攻心,而曾攻破魔心的人,绝不是一个小小的修远就能斗得过的。
两人不欢而散,又是好几天没有见面。
他人缘极好,走哪儿都受欢迎。而修远,一旦被他丢下,就成了孤家寡人,没有消遣,没有交际,只能像个闷葫芦挂在屋里。
思及此,天寒不由得意起来。赶我走,看你找谁说话去!
他先到几个师弟那逛了逛,果然左右逢源,处处是扑面的热情。最後,他去找了董安,董安正坐在床上哭哭啼啼,脸上布著红红的五指印。
“呜……二师兄……”少年看到他来,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股脑撞入他怀里诉说著委屈。
“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我的小师弟?”天寒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是大师兄,刚才他进来,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巴掌,还叫我好自为之……”董安一边告状,一边梨花带雨。“是不是他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
提及修远,天寒突然没了跟他打情骂俏的兴致,安慰他的话也显得有些敷衍:“怕什麽,有我在。”那家夥是不是吃醋了?其实他更关心这个。
董安仍是哭得厉害,而他心中厌烦,想早点离开,只得低头舔了舔他嘴角的伤口,接著顺藤摸瓜地在他嘴上吻了起来。
少年好似吃了糖,顿时眉开眼笑,伸出舌头,和最爱的人亲在一块。“好了,别想太多,过几日我再来看你,你如果忌惮他,就避避嫌,得他借题发挥。”说完便推开他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
门外有道人影,正躬著背,蹑手蹑脚想要跑开,天寒觉得好笑,故意咳了一声。
“莫负,鬼鬼祟祟,做什麽呢?”
被叫到名字,少年像是失禁一般抖了抖,才转过那张胆怯的脸:“二师兄,我不是……不是故意偷看的。”
天寒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伸出手,一把捏住他的下身:“毛还没长齐呢,就开始想些有的没的,大师兄知道了,不知会如何惩罚你!”
莫负最是胆小,而对方的动作十分大胆,又极其突然,单纯的他完全应付不来:“二……二师兄……”
天寒见他面如土色、眼泪花花的样子,觉得很是有趣,便抓住他的手臂,强行将他拖到树下:“哭什麽?二师兄又不会辣手摧花,掐断你那根嫩芽。”
莫负小脸一皱,挤出更多的泪水,却说不出一个字。天寒越看越想欺负他,握住那处的手微微用力,缓揉慢搓起来了:“别怕,你太可爱了,二师兄只是想让你舒服一下。”
可他越是温柔,那人越是害怕,身体蜷成了小小的一团,如同没有刺的刺。他张开腿,毫不客气地将他夹在胯间,手指肆意玩弄著少年的青涩,“是不是感觉涨涨的?有东西想出来?瞧,硬了,看它那副如饥似渴的样子,怕是从来没硬过。”
莫负脸都哭变形了,呜呜咽咽,可臀部却不住扭动,纯洁的面孔,淫荡的身姿,看得男人眼底满是笑意。
少年未经人事的身子难经得起他的戏弄,没两下就泄了身,而且初特别多。男人并没责怪他弄脏了的衣服,反而很满意地伸出舌头,在他仍旧不断吐出白浊的茎头上舔著,将那些液体尽数吸入口中。
莫负完全惊呆了。傻傻地望著他煽情的面孔。只觉下面又涨大不少,好想整个送入那人的喉咙。
想要付诸行动的分身却被对方抓蛇一样抓住。“贪得无厌的小家夥。”对方的脸凑得太近,不知是笑而是怒,让人呼吸困难,就像是被摄住了魂魄。
第23章
这几天,修远不停地读著经书,希望从里面找到一些东西,来照亮这长长的迷途。
但他非常失望。不由放下书,叹息一声,自己到底还是悟性不足,根本无法领悟其中髓,更别说用之有道了。
看了这麽久麽,他有些犯困,睡觉前发现桌上摆著一个花盆,顿时像见了天寒本人,狠狠抓过来,打开窗就要扔出去。
途中,还是回手,将它放回原位。怎麽说,这也是一条小小的生命。虽然不会说话,不会思考,但这样似乎更为讨喜。
身上事少,自然苦少;口中言少,自然祸少;腹中食少,自然病少;心中欲少,自然忧少。对它的厌恶渐渐转为羡慕之情,如果自己能像这朵花,对尘世一无所知,对人心毫不在意,也就不会落到这般尴尬的境地。
这朵花长得好快。继而细细地打量起来,原来它是那麽小,模样又普通,并不十分出采,可转眼,就长出了肥厚的花瓣,以及粗大的根茎,色泽越发丽,花香也浓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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