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状之罪(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薄锖
“.…”郁辛哪里受得住她的这个眼神,夜里被她这样看着时,他都不知道她是在求饶还是想要更多了。他很想对她说些好话,毕竟是和自己度过浓情蜜意一夜的女人,但他们的身份不比常人,父女乱伦的丑事不能在人前露出丝毫蛛丝马迹,因此郁辛还是决定按照平时的方式对待她。可这也不代表他就能完全不回应她毫无掩饰的情意。“你到内书房去等着,等会我有话要跟你说。”
“嗯。”郁珠树点点头,迈着小步往里面的内书房走去。
她平时总是跑跑跳跳,神得不得了,哪里有过这么娴雅的时候?别人不明就里也就算了,郁辛自然是清楚的,不知是合欢散的药效使然,还是她天生如此贪欢,昨夜她缠着他要了好几次,体力就这么透支了,身体定是吃不消。郁辛心挂着她,视线也不自觉追随着她娇小的身影,看着她往里面去。
“小师妹,小师妹!我平时待你不错,你就忍心看我被先生赶走吗”
郁珠树猝不及防被人拽住衣袖,她本就忍着身体的不适,并没有太多心思防备其他,这会儿被拽得差点跌倒在地,还是郁辛赶来把她抱住了。
“夫……爹爹!”她险些叫出了那个离开了床就不能叫的称呼。
“你怎么样了?难受便在屋里歇着了,到外面来被人伤着可怎么办?”郁辛心里着急,关心的话语说出口全带上了斥责的语气。
“爹爹,我……”郁珠树被他抱着,心里暗自高兴,就算从旁人看来她是被骂着,她的心境却和平时大不相同。
“先生……”见郁辛和郁珠树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林婉又哀哀地唤了一声。
“给我滚。”郁辛回头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再也不愿给她一点关注。
刚才林婉扑上来拉郁珠树,把她的衣服拉得领口松开了一些,堪堪露出一星半点的红痕,郁辛只能想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别人的视线,想瞒住女儿失贞的事是一回事,另一方面他一点也不愿意让自己以外的人看到她妩媚的一面,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这……小师妹身体有恙,我看我们还是别妨碍先生给小师妹诊治了。”终于也有人看出郁辛不同寻常的怒气和郁珠树有关,连忙出来打圆场。
郁辛抱着女儿往内书房走去,不管身后传来什么声音,都无法动摇他分毫了。进了内书房,他照旧布了个阵,这样一来,没有人能进来,此间的声音也传不出去,倒是方便办事了。刚刚抱住女儿时他已经察觉到她的体温稍高,似乎是那合欢散又发作了,现在一看她面色红润、神色恍惚,果然如此。
“怎么找过来了?”郁辛贴着她粉白的耳廓轻声问道,见她微微颤抖便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嘴唇。昨晚要得太多,她的身上没有一处不酥软,害羞躲避时更是有种欲拒还迎的娇媚感,郁辛对这样的女儿迷恋不已,“难道……一刻也离不开夫君了?”
“夫君……”药性上来了,郁珠树满脑子混沌,根本没办法好好思考,只觉得抱着自己的男性怀抱既温暖又安稳,让人身心都为之沉醉了。
郁辛抱她在椅子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宽大的手掌一只隔着衣物覆住她娇小的玉乳,一只则撩起裙摆,消失在她的两腿间。不出所料,她的腿心湿漉漉的,丰沛的汁水都快渗透裘裤溢出来了。他听着她越发娇媚的喘息,手指在女儿家轻飘飘的裙底下动作,钻进裘裤中后,很快如愿摸索到那道微微闭合的肉缝。两片花瓣摸起来还有些肿胀,不知饱受一夜奸淫后的嫩穴裸露出来会是怎样一幅勾人的景色。他不急着玩弄女儿饥渴的嫩穴,倒是对穴口上颤抖的硬挺肉珠很感兴趣,用指腹压上去后打圈般反复地揉捻,逗得她不时娇吟、轻颤。女儿的身体在性爱方面有着堪称天赋的敏感程度,这种无论被如何对待都会很快动情的体质实在很合他的胃口他动过把她调教成性奴的念头,如今看来也许都不必进行刻意的调教了。
“怎么不乖乖在屋里等我回去?饥渴得等不及了吗?”他揪住俏生生的肉珠轻轻拉扯,同时还刻意以语言挑逗她的性欲,“这里流了好多水……是饿了?”
屁股底下有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着,郁珠树知道他也想要,心底更是兴奋,“爹爹,女儿饿了……想吃爹爹的肉棒……”
“怎么吃?”郁辛眼神微黯,勾起唇角低头望着她既羞耻又娇媚的面孔。
“用被爹爹摸得流水的肉穴吃下去……啊~爹爹……别揉那里了……”说这话时她正和他深沉的双目对视着,羞耻感有多强烈,刺激也就有多强烈。
郁辛独身十几年,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成为女儿的裙下之臣。他看着她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他所听过的最下流放浪的言辞,手上忍不住用力捏了一下楚楚可怜的小肉珠当作惩罚。只见她面色一变,皱着眉似哭未哭地叫了一声,裙子底下被玩弄了好一会儿的肉穴泄出些滑腻的汁水,很快爬湿了他的手掌。
“谁教你说这些话的,一点也不知羞?”
“……没、没有人教我,爹爹爱听我便说了……”这场高潮来得突然,郁珠树倚在他宽阔的胸怀里,软得像是快要融化了一般,连声音都轻轻细细的。只是这一次不像先前高潮时肚子里被填得满满的,饥渴的肉穴徒劳地缩着,却什么也吃不到,自然算不上畅快,“爹爹……夫君……喂我吃下去吧,女儿想吃爹爹了……”
女儿如此急切地恳求,郁辛哪里有不以身相就的道理?他从她的裙摆下抽回湿淋淋的手,把她从放到椅子上,自己则起身宽衣解带。他一边脱衣服一边以热切的眼神望着被他放在椅上的女儿,只见她也配合地撩高裙摆卷到腰部上去,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腿一小截平坦的小肚子。她白色的内裤底部有一片明显的湿痕,遮挡私处的布条歪到一边,因她刻意张开两腿卖弄,腿心间吐露着汁水的娇嫩肉穴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裸露在他的眼前,两片肉瓣红肿未消,自然是昨晚尽情纵欲留下的痕迹了。
“你怎么如此好色?爹爹可不记得教过你这些”郁辛脱了外衣和裤子,身上披着件大大敞开的月白色里衣,便急不可耐地弯腰一手捞起她,一手轻车熟路地伸往她的腿间拉扯那件碍事的薄布。
“明明就是爹爹教我的……爹爹不同我交合,我怎么知道会这么美……呀!”
郁珠树被他放在一张方方正正的茶几上,双手双膝支在厚实温润的漆面木头上。这茶几极为小巧,她跪在上面必须并住双膝,这样一来也没办法敞开腿心来任他玩弄,本以为不能纵情玩乐,没想到郁辛扶着她的腰就这样慢慢地从后面挺了进去。
“呀~啊啊……爹爹太大了……要把女儿插坏了……”她的下身夹紧了,自然会觉得侵入自己体内的硬物较昨晚更粗大。
郁辛低头看着她轻轻摇动的小巧圆臀,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正在挤开层层叠叠的湿滑肉褶,正在逐寸深入紧窄的肉穴。下腹部怒张的肉柱一点点消失在她被撑得浑圆的穴口里的画面实在淫靡得紧,他兴奋得直喘粗气,胯部一挺,再不迟疑地一口气长驱直入。
“呃!爹爹~”
“你不是饿了吗,爹爹这就喂你了……”郁辛被她一声“爹爹”挠得心里痒痒的,一想到跪在自己面前翘起屁股求的女人是自己的女儿,那种禁忌的刺激感简直让他为之疯狂,“乖女儿,爹爹做你的夫君,每天用肉棒把你喂饱,好不好?”他一边问一边挺身抽插,胀痛的柱身在汁水丰沛的窄穴中进进出出,伴随着滋滋的水声,带出许多黏腻的汁水。
“好、夫君每天、每天都要喂女儿吃肉棒……”郁珠树第一次尝试后入,还是被放在茶几上摆出如此可耻的姿势,不能看着他的脸,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只感觉下身火热非常,莫不是爹爹的视线正看着那里,看着她的穴儿一边流水一边吞吃他的肉棒?“爹爹要当女儿的夫君,和女儿乱伦……夫君的肉棒是女儿的东西……”
“好,说得好……真是天生的荡妇!”短短的一晚就让她摸清了自己的脾胃,竟然懂得说这么些香艳的淫话来迎合他的趣味了,真不愧是他的女儿。郁辛念及她年幼,昨晚又做得太多,本想和风细雨地慢慢温存一番,却被她这份淫性激得血液沸腾,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顶进她软嫩的身体里面去,再也不分离。
“爹爹喜欢荡妇,女儿就做荡妇……”她前后摇摆臀部去迎合他的抽插,粗长硬物进出间带来强烈的刮磨,她能体会到麻痒的肉穴被逐寸撑展到极致,而后又逐渐失去填补的过程,每当他进入到尽头顶着花心摇动,她都怀疑自己要承受不住这份饱胀了;而当他退出去,她又觉得下腹部空虚难捱,真叫人失落。
“怎么这么乖了?”郁辛在她水润的肉穴中奋力抽送,“早知道插插小穴就能让你这么听话,爹爹早该要了你……以后同爹爹睡在一起,每晚含着爹爹的肉棒睡,早上被爹爹插醒,好不好?”
“好,爹爹说什么都好……插得女儿舒服了,女儿乖乖听话……爹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郁辛挑眉,怎么,乖乖听话还有条件?“那爹爹可要努力了。”他勾唇一笑,往前站了小半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好方便他更快更用力地顶弄她娇弱的身体。好一会儿,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满面兴味地俯下身去,在她耳边低语,“女儿这么乖,应该愿意给爹爹生个孩子吧?”
“.…什、什么……?”郁珠树身体生嫩,被他弄了一会儿就隐隐有了泄身的迹象,她沉迷于快感,即使听到了他说的话,一时也无法理解其中含义。
“我说,乖女儿……你要怀上爹爹的种了。”
棒状之罪(H) 春山艳事.7(嫁衣H)
在此之前,郁珠树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产生过情爱之类的感觉,这才短短两天时间,就被调弄得服服帖帖,彻底对郁辛交付了身心。无论爹爹对她做什么,她都甘之若饴。他说要让她怀上他的种,郁珠树是有过错愕和恐惧,但这些都敌不过快感的侵蚀,爹爹抱着她用力地来上那么几下,顶得她整个身子都软了,心里甜蜜得无法言说,不用他再哄些什么好话,情潮汹涌时她都会咿咿呀呀地哭叫着要给他生孩子。自我催眠到了某种程度,她也满以为自己心甘情愿,因此越加口无遮拦地撩拔他,不知疲倦地缠着他要了又要,肚子里的种液被挤出去又灌了新鲜的进来,这样一来,就非怀上不可了。
轰走了林婉之后的那段日子,郁辛仗着自己通五行之术,随便设一个阵便能把他人阻隔在外,天天带着女儿在春山上各处肆无忌惮地行淫,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郁珠树年纪尚轻,饶是天生媚骨也承受不住他无节制的索求,而这个男人正值盛年,性欲和力都处于巅峰状态,加之他身为医者,向来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得很好,面对这样一只不知饱足的禽兽,她还有什么招架之力?
郁辛晚上和女儿同床共枕,白天给弟子们授课时就把她安置在医塾的内书房里,寻着空隙必要偷香窃玉一番。他嫌在内书房的桌椅上办事不如在床上舒服,趁着弟子们去药园认草药去了,大厅里正好没人,便胆大包天地抱了衣衫不整的女儿回自己居住的屋子去。现在他对她的重视非同一般,说不定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他的种子在发芽了,他真是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捧在手心上,唯恐自己一个疏忽,她又被哪个不怀好意的家伙暗算了去。
“下面夹紧了,好好含着爹爹的东西。”郁辛边走边在她耳边低语。
高潮了好几次,郁珠树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全身酸软无力的,即使听他的话尽全力夹紧双腿,仍然有滑溜溜的水从腿间酥麻的那一处流了出来。要不是有裙摆裹着,爹爹抱着她一路走来,可能已经沿路洒下一串白浊的湿痕了。
“太多了…装不下了……”郁珠树把脸埋在他的颈侧,羞耻得连话都说不好了。
“什么太多了?”郁辛不放过任何一个挑逗她的机会。
“……爹爹的水太多了,把女儿的肚子都灌满了……”她都能想象出自己的花心被浓稠的阳浸泡着的样子了。
“灌满了才好,这样才能早日怀上爹爹的种。”郁辛内心有种几近病态的疯狂和成就感,他低头看了看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衣物可以看到微微的隆起。父女二人乱伦将近一个月,女儿体内的淫毒也快要解完了,这么频繁的交合之下几乎没有可能避得开过怀孕的后果,只是目前还未足月,给她切脉也看不出个究竟,郁辛存心刺激她,也就当她还没怀上了。
夜深人静受良心谴责时,他曾在心底用必须以阳给女儿解毒的借口宽慰过自己,可他也再清楚不过,每次在她温软的身子里冲撞时,他没有哪一次是不抱着让她怀孕的决心的。有时候他甚至忘了解毒这回事,根本只是放纵自己随心所欲地奸淫少不更事的女儿,他能怎么办?理智这种东西早就从他的身体里消失不见了。
“我要给爹爹生孩子了,可我还没嫁给爹爹呢……”郁珠树含羞带怯地偷看爹爹的脸,她犹豫多时,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我知道父女乱伦的丑事传出去必会招人鄙夷,可我…可我还是想嫁给爹爹,没有旁人祝福也无所谓,我……”她说着说着,忍不住红了双眼,满面落寞地垂下了头。
郁辛最见不得她委屈,那些滴滴答答落下的泪珠一颗颗都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心上,叫他心疼得紧,“爹爹明白,实在是委屈你了。”他叹息一声,搂紧女儿,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
次日,郁辛谨慎地在屋子周围布阵,以防他人进入,便留下熟睡中的女儿独自下山去了。郁珠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自从父女二人成了好事,他们从未分开过那么长的时间,加上日日缠绵她早已把他当成了夫君,夫君把妻子丢在家中独自出门,好半天不见人影,究竟是去做什么了?虽然毫无根据,可她就是忍不住心生猜忌,越想就越是忧心,才半天时间,竟然脑补了一出夫君在外金屋藏娇、妻子在家独守空房的悲凉故事。
郁辛回来见她在闹脾气,真是哭笑不得,忙把自己带回来的东西拿出来哄她。
“这…这是……红盖头?”郁珠树看着爹爹交到自己手上的红布,那是块绣有致花纹的四方布,布边缀有整齐的流苏,看起来既飘逸之感又华美,以前她下山去赴大师姐的婚宴时曾经看到过,新嫁娘的头上就是盖着这样的东西的。
“你且等些时日,锦绣坊的绣娘答应我了,必会给我的宝贝女儿绣一套世上最美的嫁衣裳。”郁辛面带笑容,无限温柔地把眼含楚楚泪光的少女拥入怀中,“只是……你穿上嫁衣的样子,只有我能看到了。”
“我、我不在乎”她连忙答道,伸出藕一般洁白的双臂,牢牢圈住了情郎的颈脖,“我只愿今后能同爹爹长相厮守……”
“……你啊……”他把她的小脑袋压在自己胸口上,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心里只觉得这份幸福太不真实,就像那镜中花水中月,似乎一个不留意便会破碎了去。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再忧虑些什么了,美人在怀,就算他们是父女又如何?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棒状之罪(H) 春山情事.8(父女H)
一个月后,郁辛下山去取花了重金给女儿置办的嫁衣。锦绣坊是城里口碑最好的绣坊,郁辛平时并不注重这些,可这是给自己心爱的女子准备的嫁衣,他要让她穿上这身嫁衣嫁给自己,自然也就没有不上心的道理了。他给绣坊报出女儿的身量,绣娘当即明白这是给郁家小姐穿的了,郁辛却如同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如果再按他的身形订一身新郎服,恐怕不出半日,这父女乱伦的丑事便会传遍全城。面对绣娘“新郎是哪家公子”的好奇打探,郁辛也只能苦笑而不答了。
郁珠树有了身孕,这是郁辛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是医者,女儿身体的一点微小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前几日给她切脉时他就知道了,但因为莫名的忧虑,他还没对她明说,只是在行房时有意识地克制自己,以伤了她和她腹中尚且幼小的胎儿。
人生第二次为人父,若说不欢喜,那是自欺欺人。如今,女儿是他最宝贝的人儿,而这小人儿还怀了他的种,郁辛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她,任她搓圆捏扁,只为哄得她欢心了。郁辛本想取回嫁衣后便立刻和女儿成婚,虽说只能是两个人的婚礼,不可能得到世人的认可和祝福,他却想借这个仪式对她表明心迹,然后告诉她怀孕一事,好让她安心养胎。
郁珠树身上早早出现了孕期反应,因为她年纪还小,郁辛对她越加小心翼翼,连向来随心所欲的房事都暂时停止了,可习惯了日日缠绵的小女人哪里耐得住寂寞?夜里两人同床共枕,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他,郁辛无法,只好压抑着体内翻涌的情欲一边自慰一边用唇舌满足她了。婚礼一事就这样被搁置下来,郁辛一心一意守着女儿,不仅心给她准备安胎安神的种种方子,还得忍耐着时时受她撩拔却不能和她共赴极乐的痛苦,真是憋屈到了极点。
郁辛没有明说,可郁珠树也从他的态度和自己身体的不寻常变化里察觉到了什么。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她还是不了有些慌乱,自己的肚子里真的有了爹爹的种了?她可以生下这个孩子么?今后,就这样和爹爹以夫妻的身份过下去了?为了掩饰这份不安,她便日日换着法子折腾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的同时,也以欣赏他欲求不满却不得不咬牙忍耐的样子为乐。仗着自己受宠又怀了他的种,郁珠树坚信他一定不会对她生气的。
禁欲生活才开始几天,别说郁珠树寂寞难耐,郁辛也早就欲火焚身了。偏偏小丫头不知轻重,还整日勾引他,郁辛真担心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扑上去把她给就地正法了。他表面上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女儿拆吃入腹,但看向女儿平坦的肚子时,他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还能怎么办,自己宠坏的小娘子,除了继续宠下去还有什么法子?
“爹爹,我来帮你。”郁珠树弯下腰,在他的两腿间跪下来,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握住了他下腹部挺立的“丑东西”。
他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多少女子想和他春宵一度皆求而不得,而今,他的整个人都是她的了,郁珠树每每想起这件事,总不了在心里得意一番。她和爹爹血脉相连,这是谁也代替不了的,就算日后两人无法长久,因着这层血缘关系,他也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她的。郁珠树既欢喜,又有些莫名的忧郁,看着在自己手里昂扬挺立的男性器官,叹了口气低头含了下去。
她成天把郁辛胯下那物叫成“丑东西”,其实并不是嫌弃,只是害羞罢了。把它含在嘴里就能更体会到它的强硬,既是这么凶恶的东西,能让她在床上死去活来也就不稀奇了,倒不如说她更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受得住他无止境的索求。
“乖……别勉强了……”郁辛轻抚女儿雪白的后颈,虽然十分享受她难得的主动讨好,嘴里却不得不说出违心的话。他当然喜欢她服侍自己,可也担心会因此而引起她的不适,前些天第一次看到她孕吐,她那面色发白的样子差点把他吓得心停跳了,郁辛只想把这尊小祖宗供起来好好养着,哪敢劳烦她伺候自己?
“唔……爹爹不准女儿用下面的小嘴吃,女儿馋了,用上面的小嘴吃也不行么?”郁珠树趴在他的两腿间,其实她尽全力也含不住多少,他的东西太过粗长,光是把龟头吃进去就已经撑得嘴角发酸。听闻他的话语,她吐出嘴里散发出丝丝腥咸味道的光滑肉冠,侧着脸对他投去暧昧的一笑。
“你…你这小荡妇,就这么想爹爹喂饱你……嗯?”郁辛一边眯起眼睛看她,一边伸手托起她巧的下巴。刚刚她含着他的阳具舔弄时,有些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流到了下巴,摸起来滑溜溜的,郁辛不由得想起她两腿间那处同样湿热柔软的宝地,他的女儿天生好色,那可爱的肉穴不知有多贪吃……
“想,女儿当然想……”她慢慢起身,投入他的怀抱,把男人的大掌拉过来放进自己裙下,“爹爹摸一摸就知道女儿有多想了……”这句话她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的,还边说边用嘴唇去碰他的耳廓,从他那里学来的调情手段用起来极为自然,简直信手拈来。
郁辛勾起唇角,一边把她的脸抬起来对着红润的小嘴亲下去,一边如她所愿在少女的裙下轻抚她湿意泛滥的嫩穴。竟然连裘裤也没穿?他挑了挑眉。这双嫩滑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她的身子被他调教得这般淫浪,一天没有他都受不住,郁辛简直不能更满意了。
“看来是真的很想了,”他揉捏着肿胀的花蒂,让她在自己怀里颤抖,手指却在软滑的穴口外过而不入,“爹爹也想,可是,如今你的身子……忍一忍,再过些时日,到时只怕你受不住爹爹的疼爱…….”
“唔~不嘛,人家现在就想要……”这男人发起狠来她是又爱又怕,想也知道长时间的禁欲过后会是多么可怕的爆发,到了那时她肯定能得到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的体验……可她不想等,她伸出小手握住男人勃发的肉器上下套弄了一下,这玩意儿就这么直挺挺地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要是能让它插进自己饿得流水的小穴里狠狠地来上几下,该有多快活啊……
“哦……坏女儿,”郁辛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因为欲火焚身,他的身上满是汗水,“敢不听爹爹的话了?小心爹爹罚你……”女儿不知轻重,他可不能纵容她胡来。
“怎么罚?罚女儿躺在床上任爹爹教训,可好?”
“这哪里是罚了?”郁辛失笑。
“女儿…女儿只想要爹爹……要爹爹的肉棒填满小穴……”
郁辛被她毫无下限的淫话勾得好几次都想遂了她的愿,但到底关心她的身体,并没有做下去。父女二人依偎在一起,调情了好一会儿,郁珠树在他的手指玩弄下泄了身,被他好言好语哄了几句,便不再纠缠,不久后安静地睡了过去。
近几日天气极热,纵使郁辛屋里有玄冰消暑,也抵不住父女二人恋奸情热。当今挽发的女子皆为已婚妇人,郁珠树一个妙龄少女本不该作此打扮,可她一来怕热,二来又因为和郁辛私定终身,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了已有家室的少妇,故此作了挽发的打扮。面目和身量都还未成熟的少女,却像少妇般卖弄风情,只为得到心爱男人的宠幸,就连郁珠树自己也觉得太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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