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状之罪(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薄锖
郁辛见她挽着松散的发髻,一副妩媚娇慵的模样,虽然觉得她天然雕琢的容貌已臻完美,可还是想把寻常女子喜爱的脂粉珠宝之类的东西捧到她的面前,讨得她的欢心。几日后,他再次下山,去为女儿置办一批首饰作为嫁妆。新嫁娘该得的一切,除了一场体面的婚礼和众人的祝福,只要是他能给的,他恨不得百倍千倍地给她。
前段时间,因为要靠和郁辛频繁交合来解合欢散的毒,这种不正常的生活使她完全断了和外人的来往。现在毒药已解,再这么天天黏在一起,郁辛顾虑她的身体而强迫自己禁欲的苦心可就要白了,再者,不久后她的肚子慢慢变大了,春山上的师兄师姐们也必会发现,她觉得该趁早出去走动走动了。
这天,郁辛刚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捧着致的珠宝盒子,正想回到娇妻身边去同她好好温存一番,没想到却在传来说笑声的医塾前厅里看见了她。
还有不久前被他赶下山去的林婉。
“爹爹!”郁珠树一见他就露出得救了的表情,可见刚刚的笑脸有多勉强。
郁辛把迎上来的女儿接过来挡在背后,面色不善地看着满厅的男女弟子们。女儿靠在他的背后,娇弱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看起来是没有受伤,不知是受了什么对待,他心疼得差点忍不住把这些人都杀了。
“先生,婉儿做了错事,甘愿受您处置,但多年的师徒情谊,不该就这么抹杀了罢?”林婉笑盈盈地看着他,款步走上前来,“小师妹都要大婚了,这天大的喜事,怎么都不对弟子们说一声?若不是婉儿听闻锦绣坊的姐姐们说,珠树师妹好事将近……”
“和你无关。”郁辛冷然打断她的话,暗暗握紧了女儿抖得越发厉害的小手。
“怎的和我无关?往日我同珠树师妹甚是亲近,女儿家的心事无所不谈……”林婉垂下眼帘,似在回忆过去,再睁眼时又是一脸落寞,“可不曾想师妹如此见外,这天大的喜事也不与师姐说一声……”
“是啊,先生,我们好歹看着小师妹长大,现下小师妹要成婚了,这么大的事……”
大约是受了林婉的唆使,厅中有人插话帮起腔来。
“而且,小师妹都有了身孕,这新郎也太不懂事了,怎能在成婚前做出这种事?”
“是啊,先生,这男方,到底是谁?”
郁辛不难想到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女儿忍受了多久这些人名为关心实则胁迫的对待。他心里甚为震怒,但事关女儿的名声,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和这些蠢货周旋。
“先生不说,珠树师妹也不说,不过,我想的应当没错……”林婉看了周围一圈,对郁辛和在郁辛身后露出一张苍白小脸的郁珠树微微一笑,“被赶走下山那日我可是看得很清楚的,小师妹的身上……”她抚了抚自己的脖子,同时也意指那天她在郁珠树的脖子上看到了些什么,“我原先还觉得奇怪……后来听说小师妹好事将近,就什么都懂了。这新郎是谁,先生当然不便公开,不是么?”
郁珠树听着她的话,紧张得都快晕厥过去了。当日那合欢散是林婉下的,她的本意可不是促成郁辛父女的乱伦
“新郎到底是谁?”
“怎的就不能说了?”
郁辛能感觉到身后的女儿明显的慌乱,他的心疼不言而喻,为数不多的忍耐早已告罄。他环视四周,面上露出怒极的冷笑,“好啊,原来你们都不想呆在春山上了,如此甚好,全都给我滚下山吧。”他抬手一扬袖子,挥出一片淡淡的白色粉尘,只见满厅的男男女女面色呆滞,在原地愣了一会儿,都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去。
“先、先生,我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你的!哈哈……”失去意识前,林婉发出了凄厉的笑声。
“爹爹……”
目送曾经是自己弟子的青年男女们像被人操纵的人偶似的动作僵硬地往下山的路走去,郁辛转身搂过女儿颤抖得厉害的身子,“别怕,已经没事了。”要不是看在给她和她肚里的孩子积福的份上,他早就把他们给杀了。
郁珠树受的惊吓不是一星半点,即使被他抱着好生安慰,经历了这么一场闹剧,神的高度紧张和怀孕后的不适让她难受到了极点,她没能说些什么,只摇了摇头对他露出一个苍白的浅笑,便虚弱地昏迷过去了。
“女儿,女儿”郁辛急忙摇晃了几下她软绵绵的身子,他陡然想起林婉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禁肝胆俱裂,她又对他的宝贝女儿做了什么好事!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棒状之罪(H) 春山情事.9(父女微H)
郁珠树陷入昏迷,几日不醒,郁辛也在女儿床前不眠不休地苦守了好几日。不安和恐惧使他度日如年,她原本不必受这样的苦,当初他就不该哄骗她和自己苟合,若她再有个万一,一他不知在心底责备过自己多少次,可再怎么悔恨都已经于事无补。
好不容易等到女儿幽幽转醒,郁辛的狂喜还未退去,她的态度就已经让他心凉了一半。
在最初的迷糊过去后,郁珠树竟然一脸做了坏事被抓到的表情,立刻从床上下来,对他道歉说不该睡在爹爹的床上。
一开始郁辛并没有把她的这个反常的反应放在心上,只着急地把她抱回去在床上好生放着,“你刚刚醒过来,还怀着身孕,别这样乱来……想做什么跟爹爹说就好了。”
“身…身孕?”郁珠树背靠着床头半躺在床上,她看了看他,半晌后一脸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怀着身孕,你是说,我……?”
“事到如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郁辛给她递了一杯茶。
“不是,我怎么就知道了,我……”郁珠树觉得很荒唐,自己一觉醒来,不仅稀里糊涂睡在爹爹的床上,还莫名其妙喜当娘了?她怎么对自己做过会怀孕的坏事一点印象也没有?“爹爹,我近来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惹您不高兴的事儿,所以您才会用这种事来吓唬我…….我不就是…贪图您屋里凉快,偷偷跑来睡了一觉……”她边说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爹爹的脸色,啊,真不愧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美男子,不过为什么他看起来有点憔悴和失落?
郁辛沉默着,过了一会儿,郁珠树像被火烫到了似的,捂着嘴巴从床上弹起来,冲出屋子外面狂吐了一番。等她摇摇晃晃地走回来,郁辛见惯不怪地递给她一块湿帕子擦脸,又递了杯茶水让她漱口。
“我、我还真的怀孕了啊?”郁珠树生无可恋地趴回床上去,过了一会儿才转过脸来看他,“老妖怪你跟我直说,孩子他爹是谁?”
是我。郁辛在心里如此答道,却没有说出口。女儿醒了,也忘了他们之间的一切,不知林婉使了什么手段,她的记忆中断在了喝下合欢散茶水之前,那天,她就是跑来他屋里纳凉被他抓住的。习惯了女儿缠着他求爱,他早已忘了寻常父女是怎么相处的了,现在,他在她的眼中只是爹爹,不再是什么夫君,他还能如何面对她?
任郁珠树再聪明伶俐,也绝对想不到在自己腹中播了种的男人就是爹爹郁辛。她隐约知道有哪里不对劲,可就是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对。糊里糊涂地怀着个孩子,不能像以前一样满山溜达,这样的日子过得当真憋屈,最恐怖的是坏脾气的老妖怪爹爹竟然性格大变,对她温柔得不得了……想想就很诡异。
“珠树,我问你,你想要这孩子吗?”纠结了多日,郁辛终于鼓起勇气去问她。他表面镇定,心里却甚是慌乱,女儿忘了和他之间的那段孽情,他本来已经痛苦难当,若是再没了这孩子……那可是唯一存留下来的他们相爱过的证明。
“哈?”郁珠树正躺在摇椅上悠闲地晃荡着,突然听他提起这事,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还年轻,孩子的生父也下落不明,就这样带着孩子,将来……”他嘴里说着不打草稿的谎话,心里苦涩到了极点。
这段时间以来,郁辛想了很多,女儿昏迷不醒时他就不止一次为把她变成自己的禁脔后悔过,如今她忘了那一段,他是不是,是不是就该让一切回到正轨上,和她做回普通的父女?他爱惜她,愿为她做任何事,可是,只要想到自己错误的欲望差点让女儿背负上父女乱伦的骂名,他就无法原谅自己……
“嗯,确实,要是让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我一定揍他个半死……”她抚了抚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叹了口气,又道“可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我不能没了这孩子。”
郁辛闻言,久久之后才道:“没事,以后,爹爹养着你……和你的孩子。”
“谢谢爹爹。”郁珠树面上漾起了浅笑。
那段情不在了,留下孩子,到底还有个念想。郁辛不敢想没有了她自己要怎么活下去,若能相安无事地在这春山上过下去,他也不再奢求什么了。至于那套为她置办的嫁衣,若日后她能遇到真心待她的男子,便让她穿上那身衣服出嫁吧。
这段时间,郁珠树常常梦到面目模糊不清、声音也不真切的男人,可就是这个男人,在她的梦里和她极尽缠绵之能事,对她说尽了海誓山盟。她深信这人必是自己腹中孩子的生父,他也许是有什么苦衷,所以才不得不离开了她……
女儿忘了那段孽情,父女二人自然也没有理由同床共枕了。郁辛在她的屋里放了玄冰,重新回到了以前的单身生活状态。只是,他对她的态度,再也回不到过去了。自从在女儿身上品尝到放纵的快乐,郁辛的欲望一发不可拾,想要变回原来那个无欲无求的自己已是不可能了。虽然在心底无数次告诫自己切不可再犯错,可是,郁辛控制不了自己,每每看着女儿不自觉流露出的媚意,他的眼前总会浮现出她一丝不挂躺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放浪样子……
天干物燥,春山上的夏日很是炎热,郁辛更不了对着女儿燃起一身欲火,不得已只好到屋后的碧波潭去净身沐浴,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天,郁珠树午睡时又在梦里见到了那个负心汉,糊里糊涂地同他缠绵一番,醒来时一身热汗,连裘裤都是湿的。她羞耻万分地爬起来去翻找更换的衣服,打算去碧波潭洗个冷水澡。怀孕满三个月后,她的身体状态稳定下来了,但不知道为何,明明她一点儿也记不起自己有和男人做过那事,可身体却总是渴求着……这些天她总是睡不好,不得不忍着羞耻用手解决了生理需求。
爹爹的医书上说,怀了孕的妇人身上会出现一些变化,难道,欲求不满也是其中之一?哎呀,真羞人……
碧波潭的水一如既往的清澈,郁珠树蹲在岸边,一边解着衣带,一边伸手掬了一捧清水。果然清凉。她的身上满是汗水,贴身的衣物都黏在皮肤上了,实在很不好受。她解衣服解到一半,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声响。
那似乎是……男人的声音,仔细一听,还是暧昧的喘息声。郁珠树大骇,连忙起身察看,无论是水潭周围算不上茂密的树影里,还是开阔的水面上,都并没有别人的身影。可没等她放下心来,再一看某棵树的树脚下,那矮树丛上支着的可不就是一堆衣物吗?那样式和颜色看着怎么如此眼熟……一愣神的功夫,她又听到了轻微的水声,水里有人!就在水潭中央那块立起的大岩石后面,难怪她没看见……那隐隐约约露出来的泼墨一般的黑色长发,郁珠树一看便知那是自己的爹爹。
尴尬了,没想到爹爹也会来这儿洗澡……郁珠树只想不声不响地撤走,等晚些再过来。她把解开一半的衣服捂好,慢吞吞地站起身,不曾想蹲了这一会儿腿脚有些发麻,才刚迈出第一步,她就狼狈地摔进了水潭边的浅水里。
“噗啊……”
“谁在那里?”郁辛五感敏锐,即使沉浸在自我抚慰带来的快感里,也仍然立刻察觉到了第个人的存在,他从岩石后看过来,只见浅水处有个人狼狈地爬起身,尽管湿发覆面看不见长相,但那身形和衣着,无疑就是他的女儿。“你怎么在这里?”他顾不上其他,连忙迈开一双长腿踩着水底滑溜溜的鹅卵石一路走到她身边,握住她柔软的手臂把她扶了起来。
“咳咳、爹爹,您听我说,我不是来偷看您洗澡的……”郁珠树自小就常做些让自家爹爹恼火的事,因此生怕自己会落得个整天壤嚷狼来了的那个孩子的下场,因此被扶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他解释。
郁辛本就欲火焚身,方才在水潭里沐浴时没控制住自己,边想着女儿的媚态边自读起来。如今春山上只有父女二人,郁辛是觉得被她偷看也无妨的,只是如今她忘了许多事,哪有什么偷看的理由?他看了看她落在水里的换洗衣物,又看了看她敞开的衣襟,就什么都明白了。“伤着了吗?有没有哪里疼?”
“没、没有……”到底是托了怀着个小宝宝的福,最近爹爹都完全不会对她发脾气了。
意外落水的少女衣裳尽湿,一侧肩头和大片雪白的胸脯裸露在外,和湿透后更显乌黑的发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郁辛只看了一眼,便痛苦地移开视线,良久,才沙哑着声音对她轻声道:“我送你回屋里。”她怀着孩子,郁辛担心她会因此而染上风寒。
“等等,爹爹,你先穿上衣服好不好?”郁珠树简直要崩溃了,就算爱女心切,他就这么裸着走过来,该看的不该看的她几乎都看光光了,该夸他身材好吗?如果她没看走眼,爹爹腿间的那个……啊啊啊,要长针眼了啊我的爹亲啊喂!
闻言,郁辛把她放下来,随即转身往自己放衣服的那颗树下走去。
郁珠树刚刚看了他的裸体正面,此时又没防备看了他的裸背,只见那头湿润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挂在他瘦的臂膀上,有几丝垂下来滴着水,更显出男人的肆意和洒脱。他的身形修长挺拔,皮肤也白皙光滑,将近四十岁的人看起来倒像是二十几岁,父女俩扯皮时她老是叫他老妖怪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啊,那屁股真翘……打住打住!想什么呢郁珠树,那是你爹!她猛地给自己的脑袋用力地敲了一记,当即疼得龇牙咧齿。不远处的爹爹捞起放在矮树丛上的衣服,随手披在身上,把腰带草草一系,也没怎么整理仪容,就这样又走了回来。郁珠树看着他迈动步伐时从衣物下摆隐隐露出的结实匀称的小腿,不由得心中一荡,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爹爹,那个,既然身上都湿了,我想干脆洗好澡再回去……”她觉得下腹部有一种怪异的燥热感,即使身上湿答答的,清风吹过连手臂都会泛起鸡皮疙瘩,可是……那股燥热感却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倒不如到水里去泡一下。
郁辛看着她点了点头,“快一点。”他可不希望她着凉了。
其实郁珠树还有一个顾虑,爹爹是穿上衣服了,可是,他的那儿……都把长衣顶起一个明显的鼓包了,真是叫她不知把眼睛往哪儿放才好。她隐约能猜到自己打断他的沐浴前,他在做些什么,那些暧昧的喘息声……郁珠树面上发热,看着爹爹背过身去,连忙解下衣裙走进水里,一闪身躲到了大岩石后面。刚才爹爹就是在这里沐浴的,因为有这堵天然的屏障在,她才会看不到他在这里,因此而误闯进来打扰了他。希望在她沐浴时,爹爹也能趁机把生理需求解决了,憋着对身体也不好……为了避真的听到些什么奇怪的声音,她刻意拨动清凉的潭水,搅出一阵阵哗啦啦的水声。
“都要当娘的人了,还这般贪玩……”郁辛听着那宛如打水仗的热闹水声,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垂下视线时,他看见了自己腿间再明显不过的隆起。那丫头也看见了吧,难怪她刚才一脸羞涩……郁辛在她面前竟然丝毫没有要遮掩身体的自觉,大概是因为往日习惯了和她裸裎相对,交合这种事都做了不少次了,看一看裸体又有什么?不过现在,他们之间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他应当更注意一些才是,世上可没有哪个当爹的会刻意对女儿展露自己耽于色欲的一面。女儿,你知不知道爹爹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他在心底暗暗叹息。
洗了没一会儿,郁辛就在岸边催促她了。她的身子不比往日,怀了身孕本就要慎重许多,但她天性散漫,丝毫没有身为孕妇的自觉,郁辛没有办法,只好尽量盯着她了。她带来的换洗衣服都在刚刚的那一摔里掉入水中浸湿了,郁辛料定她要等到沐浴后才会想起没有干爽的衣服换穿,因此把自己的外衣准备好,以便她一上岸就有衣物可以遮身。
那边厢二十四孝爹爹为女儿想了很多,这边儿郁珠树却羞耻得快要爆炸了。她背靠着大岩石玩了一会儿水,突然觉得后腰有点滑溜溜的,反手一摸,摸到了一点有些发稠的汁水。横竖不是潭水。她悄悄炸了毛,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慢慢地转过身,只见平坦又粗糙的大岩石切面上,染了一片不知名的白浊稠液,饱满的液滴顺着岩石的纹路缓缓往下流淌,到达水面时无声地融入了水中。
啊啊啊啊!别是她想的那样吧,那个老妖怪,应该叫他老淫棍了!他刚才在这里郁珠树像被火烧了手似的,连忙伸到水里面使劲儿拨弄,沾在手上的秽物是洗净了,那种稠厚滑腻的质感却是挥之不去!她一边头皮发麻,一边掬了水去搓弄自己同样沾了这些秽物的后腰,万幸水深刚刚没过她的屁股,如若不然,那些脏物可要顺着她的腰一路往下流进她的臀缝去了。等等……!现今的状态也称不上多好吧,那东西融进了水里,而她泡在水里,不也同样被沾染了?!郁珠树越想越觉得无法忍受,往前迈了几步,想尽可能远地离开那片被污染了的水。
“珠树,别再过去了,那边水深。”郁辛听见声响,心中觉得奇怪,回头一看,见她娇小的身影径直往水潭中心去,连忙出声唤道。
“啊!你别看!”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郁珠树两臂抱胸,半侧过身回头朝他羞耻地叫道。
郁辛自知不妥,很快又背过身去,想了想又不放心地回头道:“总之,你不准再过去了,否则我就要下去抓你上来了。”
郁珠树知他言出必行,虽然心里装满了对他的各种复杂情绪,她还是乖乖地洗完上了岸。爹爹闭着眼睛,手里拿着他自己的衣服展开来等着她,也不知究竟有没有偷看……她一路走上岸来,只用双手遮挡身体,想也知道挡不了多少。自从她怀孕后,爹爹对她的照顾可谓十分周到,颇有点恨不得让她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人生活的意思,这是孕妇的特权吗?爹爹以前可是动不动就吼她骂她,脾气可是坏到极点了。被他抱起来,她痛苦地发现,爹爹不懂她的苦心,他竟然没有趁她洗澡时把生理需求解决掉,那东西还是那么直挺挺的……想到刚才岩石上那些白浊痕迹,她就心情复杂。
爹爹为什么一直没有娶妻呢?
“爹爹,这是您的屋子……”郁珠树看着他走的方向不对,忍不住出声提醒。
“你屋里有玄冰,刚刚过了冷水,身子受不得那些寒气,过一阵子我再送你回去。”
“可是……”可是他的屋里又没有她的衣服!现在她的身上只裹了一件他的衣服,里面肚兜和裘裤都没穿啊!他根本不懂女儿心嘛!
郁辛低头看她,见她一脸为难,却并不打算通融。他抱着她走到自己的屋子,进了卧室,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这样的动作他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但是这一次,他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可不能再像饿鬼般扑上去把她给睡了。他所爱慕的温香软玉就卧在这张他们多次恩爱的床上,她刚刚沐浴过,隔着宽松的衣物,一身雪肌玉肤微微透凉,郁辛真想扒了两人的衣服,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可他不能。
身上只裹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男衫,还躺在男人的床上,郁珠树甚为不安。要不是刚刚在碧波潭里洗澡时发现了爹爹的那档子事,她都不至于不自在到这个地步。这个常年欲求不满的男人……他的眉目是她早已看惯、看腻了的,可是这会儿,她又觉得,他很陌生。
爹爹要给她诊脉,郁珠树伸出一只手,连带的一侧肩膀都从衣服里露了出来。她怀孕三个月了,正是孕态初显的时候,因着近日被好吃好喝地伺候,身上长了些肉,不久前她还觉得自己胸前贫瘠得可怜,这下倒是长起来了,走路时都会摇摇晃晃了。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一边手却努力拉紧衣襟,不让更多的肌肤露出来,爹爹也是个男人,他……
“怎么,哪里不舒服?”郁辛低头见她神色张惶,忙凑近她面前认真地问道。
“不,并没有……”他靠得太近了!呼吸的气息都吹到她脸上了!
“女子有孕后,通常身体会产生一些变化,你若觉得哪里不对,就立刻告诉爹爹。”他到底是个医者,定会在这方面尽心尽力照料她。
“……知道了。”她点了点头,想离爹爹远一些,不动声色地挪动身体时,竟发现……自己的腿间又湿了一片!天啊,现在她穿着的可是他的衣服,自己的体液把爹爹的衣衫弄脏什么的……!这具身体到底是怎么了,竟然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棒状之罪(H) 春山情事.10(父女H,睡奸)
女儿的心不在焉和明显的抗拒态度令郁辛感到失落,但是以父女关系来说,他的所作所为确实已经太超过了。再怎么疼爱女儿,也没有当爹的会这样寸步不离地守着女儿。他是中了色欲的毒,一点自控力也没有剩下,一心只想狠狠蹂躏这媚态尽显却不自觉的小女人
天气热极,午后突然下起了暴雨,郁珠树本想赶快离开这个充满莫名暧昧氛围的房间,郁辛却不放人,一定要她在这里休息。她没有办法,加上孕后嗜睡,听着屋外连绵不断的雨声,渐渐的,她就这样裹着爹爹的衣物,躺在他散发出淡淡男性气息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郁辛坐在藤椅上,以不远不近的距离静静守望着睡去的女儿。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好吃好喝地供着这尊小祖宗,倒也把她养得长了些肉,那一身雪肌玉肤丰盈润泽,连在光线昏晦的屋内都似乎泛起了淡淡白光,勾得人移不开视线。她的身上只裹了一件他的长衣,因着雨天温凉,又被他押着在身上盖上薄被,可能因为热了,她从遮身的布料里伸出一截白生生泛着浅粉色调的玉臂,即便没有旁的动作,郁辛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她招了魂似的,心旌摇曳,难以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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