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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攻请你入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似李
提一下,设定上白家的老人还是很忠诚的。我忍住了写番外的冲动。
本作者不需要藏了,你们看着办吧。(你们真的很严格)
第12章坦诚
“我以为你真失忆了,试探了那么多回,你都让我相信了。”
在白府开阔华贵的客厅里,唐朔突然间说。
“呵,我还以为你出卖了我呢。那么多年不出现,我忘了你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我的错。”唐朔态度良好,笑着认错。
“看来我给你的选择,你两个都选了。”
白郴容因为卸下了平日里的伪装,说话也变得直接起来。
“这不就是你的意思吗。我告诉白二爷我是白老爷的人,又给他看了信物。他倒是想自己拿着信物去都是白家老人的东界,可惜上林这儿的事都一堆,让他病情反复。
他只好让我去东界,就是看我太年轻又是个外人,才好替他看好东界。
而别人看到信物,就以为这是白老爷的意思,白老爷真正中意的人是他。”
唐朔淡淡解释道。
“你说二叔他现在怎么样了呢。”
听了解释,和想象中差不多,白郴容从沙发上起了身,轻轻叹了口气问起了别的问题。
“他以为这次组织的袭击能引出不少还不服他的人,乃至白升猿,现在应该在亲自清理门户吧。”
“而白升猿这个时候却有可能反败为胜,靠着这次袭击一举服早已对白举鹤不满而希望真正的白家嫡系来领导的老人们。”
“所以呢。”白郴容不置可否地问。
“我猜现在还缺一个□□,一个造成白升猿彻底与白举鹤势均力敌的关键。”
白郴容笑了。
唐朔若有所思地问道:“刚刚那个林玉清来不会就是这个关键吧。”
“不是啊,没有他,我也有其他办法的。你觉得我会把筹码全部压在他的身上吗”白郴容终于表示了否认。
“你当年可是全压在了我身上。”唐朔也起了身,他走到白郴容身旁,搂紧了他。
“你骗了所有人。”
“可怜他们都没想到,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会是你。”
“我连自己都骗。”白郴容动了动被搂得紧紧地的肩膀,“怎么,你的伤口不疼了吗。”
“不疼啦。”唐朔低头轻轻吻着白郴容的颈侧,然后被白郴容一个肘击放倒。
“得了吧你现在只能看不能吃。”白郴容不开心地说。
......沉默过后。
“也许你可以摸摸”唐朔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几丝轻佻的柔和,几乎将他透着冷意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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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起来。
“然后我难受得要死”白郴容毫不客气地反问,他梳理着一系列事情,心头突然一跳。
“对了,唐媛是怎么回事,你真有这么一个妹妹”
“对啊,怎么了。”唐朔奇怪道。
白郴容皱着眉:“那你知不知道她在袭击中想杀了我。”
“这不可能,她是白升猿的人,杀了你对白升猿没好处。”
唐朔忽然住了嘴,他沉下脸,与白郴容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里的惊讶:“除非,她是白举鹤的人。”
白郴容立即打开客厅的门,冲门外安安静静站着的佣人问道:“唐小姐去哪里了”
佣人有些奇怪地回答:“唐小姐刚刚出去了,还叫我不要打扰两位少爷。”
白郴容没有理会佣人脸上的奇怪神色,他走到可以看到白府大门的走廊里,沉默地站了一会儿。
等唐朔担心地拉住他的肩膀时,他才接着说:“她出去了,保安没拦着。”
“和我说说呗,那位唐小姐,你的妹妹。”白郴容冷静地往后一靠,倚在唐朔怀里。尽管他知道唐媛这个疏忽可能会成为局势的变故,但他始终没有露出焦急的神色。
他反而是生起了一点感慨。
白郴容有时候,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可能是连自己都骗吧,他的许多举动在真正的自己看来会显得矛盾与古怪。
比如他一面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出对白家的权力并不在意的样子,一面又是在布下复杂的局为自己掌权作下准备。
但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他有时是真想单单纯纯地做一个懒散无为的白少爷,活在白举鹤的庇护下,有时却又不甘心,不想放弃自己本应该得到的东西。
唐朔认为他在伪装,在骗人。但实际上,他真的就是那个自私、任性、脾气差的白郴容,所有的自信与运筹帷幄反而是让唐朔不要背叛他而抛出的筹码。
白郴容在八岁时表示信任当时还是少年还在白升猿手下的唐朔,怎么可能真的那么放心呢。
他不过赌了一把,赌唐朔因为自己告诉他的事情,暂时不会轻易地选择站队。
在白郴容看来,唐朔是很聪明的人,他态度暧昧而模糊,在不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失忆了的情况下静心经营自己的势力,等有了足够的实力,他就有了立足之地,能够大幅影响局势的他能够随时变卦,成为各方欢迎的人。
目前唐朔站在自己这边没错,但他完全可以杀了自己去投靠其他人。
如果唐媛是唐朔的亲妹妹,那连她都能作出不同的选择,唐朔为什么不可以。
他凭什么选择为自己效力呢。凭那短暂的贫瘠的爱吗。
白郴容并不为局势太过担心,但他一想到他看不透唐朔,心里就烦躁难过起来。
他胡思乱想了一会,站稳转头凝望着一直没有回答他问题的唐朔。
唐朔静静地看着他,然后伸出手抚摸上白郴容皱着的眉头,悄然叹息道:“没关系的,我是不会背叛你的。”
“在去参加音乐会前,你不是问我我是谁的人吗。”
“我当时简直控制不住自己要告诉你,我是你的人,一直都是,从今往后,过去现在。”
“我说过的,我了解你,比你想象中多得多。你真的以为在陈府是我们时隔多年的再见吗,不,不是的,我早在你不知道的时候看着你了,郴容。”
“郴容。”
“郴容。”唐朔呼唤着不知在想什么的青年,将手指在他的眉骨上划动,将刘海划得乱糟糟的。
唐朔一直明白青年的野心,也知晓他的动摇与敏感多疑。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一切都顺顺利利地进行,但他还是在担心自己会达不到青年的要求,没办法帮上他,从而被抛弃。
唐朔了解青年,他对于轻易得到的东西并不十分珍惜,比如白举鹤给予他的宠爱。于是,唐朔模糊自己的态度,让青年迫不得已将自己狠狠抓住。
阳光爬到了青年的脸上,在他的眼睛与眉骨处形成一种柔软的恬静,他的刘海被唐朔弄得乱糟糟的,显得他比平时更加乖一些。更让人想哄一些。
......
白郴容感受到了阳光的温度,也感受到了靠近他的唐朔努力向他传达的某种暖洋洋的情感。
他突然感到一种又热又烫的沉重感压住了血液,陡然之间的战栗感在血液中穿梭,在全身沸腾。
他深喘了一口气,想也不想地一把扣住了唐朔的脑袋,在他惊讶又纵容的目光中恶狠狠地撞上了他的嘴唇。
完全不是恋人间那种温柔清浅的吻,那是一种宣示主权的、拆吃入腹的啃噬。
悸动,仿佛从紧贴的嘴唇一直传到了心脏,胸腔鼓动,在两人舌尖相触的那一刻,同时一颤。
触电般的难耐,白郴容快压不住心中的渴望了。
唐朔一直乖乖地任他掠夺,他甚至后退一步让白郴容站得舒服些。
直到唐朔似乎无法呼吸了,白郴容才放开他,得意地翘起嘴角。
“我是不是脸红了”唐朔轻轻咳着问。
白郴容点点头。
“你是真的喜欢亲我呀。”唐朔说,他忍不了那种快乐,藏不住的笑意在眼角眉梢氤氲开,知晓他为何那么快乐的白郴容只觉得心跳都快了一拍。
他在这一刻,真真正正地怦然心动。
白郴容移开了视线,暗自乐着,过了一会儿又“噗嗤”笑出声来。
他觉得唐朔这样非常非常地可爱,他喜欢这样的唐朔甚过冷着脸叫人看不透真心的他。
在真正心爱的人面前,心意总是会笑着闹着透过伪装跳出来的吧。
......
“好啦,被你打岔成功了。你还没告诉我,唐媛是怎么回事呢。”
白郴容严肃了表情,但吝啬地翘起的嘴角还是彰显着他的放松与适意。
“我原本是东界的一户商人之子,发生了点事情,家里就剩下了我和唐媛。唐媛好像受了点刺激,变得......神经质,我为了保护她,在东界的地下世界里摸爬滚打,学了一身功夫。
后来我遇到了白升猿,被他招揽,做了他的手下,唐媛她没跟我在一起,而是住在了白升猿安排的地方,有医生照顾她。
后来郴容你也知道,我送你回去,做了白举鹤在东界暗地里的代理人。
在一年前,唐媛来到我身边,她的病似乎好了,然后就是最近的事了。”
白郴容注视着唐朔嫣红又有些破皮的嘴唇,说道:“看来二叔早就知道你有个妹妹了,说不定那个医生就是他的人。”
他心里长叹:“唐朔,你若不背叛我,我定不会抛弃你。
至于唐媛,我大概能猜到她的举动,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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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说个几儿,不说。
第13章离开白府
一夜平静。
当第二天早上到来时,白郴容胡乱抹了把脸,趿拉着拖鞋,也不需要顾忌佣人的视线,飞快地走到了唐朔的房门前。
推开房门,闪身进入,白郴容此刻有一种作贼的刺激感,待他看清床上的身影时,那股子作贼的冲动简直要化成采花贼的冲动。
唐朔也仿佛默契十足地起了床,只是衣服还未穿好正在换绷带。他只穿着条内.裤,袒露着健美的胸肌与紧扎的小腹,那线条流畅的身材令一大清早就起床的白郴容下.腹一紧。
白郴容的视线默默凝在了唐朔的内.裤上,看那清晰可见的轮廓。
尽管白郴容对唐朔的裸.体投以火辣辣的视线,但唐朔依然懒懒地伸展腰肢,将充满力量感的躯体展示给离得越来越近的青年。
刚睡醒的唐朔失去了一贯的凌厉,像只餍足的豹子,安静却又带着一股潜藏的危险感。他低垂着眉眼注视着白郴容越靠越近的手指,轻轻动了动眼角。
在白郴容即将触碰到一看就干燥细腻的皮肤与力量感蓬勃的肌肉事时,唐朔迅速地贴好绷带套上衣服,随后冲他挑眉一笑,竟一点不像受伤的人。
白郴容悻悻地住了手。
早晚干.死你个妖。他在心里想到。
唐朔扣上袖口的扣子,转而看了眼衣裳凌乱、眼神迷离的白郴容。
“你不去换衣服”他好笑地问。
“啊,我忘了。”
白郴容毫不在意地将散落的发丝别在脑后继续打量着,直到唐朔穿上裤子,他才心满意足地告辞。
经过一晚上的思考,他已经确定了下一步计划,仿佛豁然开朗,一觉醒来,他就迫不及待地想找唐朔分享那种感觉。
如果顺利的话,他今天就能为今后的胜利奠定下关键的一步。这可少不了唐朔的帮助。
但一看到唐朔的裸.体,他又感觉到自己太过心急,在这种浮动着奇异暧昧的氛围里谈些严肃的东西,脑子都要糊掉了。
......
他回到自己房间,洗漱后换上一身方便行动的衣服,开始拾起了行李。东西不多,很快就整理好的白郴容走出自己房间,最后看了一眼,将门重重合上。
下次回来,可能就是物是人非,也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等他回过头,发现唐朔已经在走廊尽头抱着双臂,倚着墙壁笑容清浅。
心里涌起一种隐秘的快乐,白郴容看到他手里提着的箱子,问道:“你知道我要走”
那是一种很踏实的感觉,在过去多年的等待与猜疑中,白郴容难得像此时这般安心。
如果不是局势迫人无法手,他甚至只想和唐朔安安静静地躺在一起,什么也不去烦。
“嗯,我知道。”唐朔简单应了一声,在白郴容一副“想知道为什么”的表情中补了一句,“我就是知道。”
“......”
白郴容无言,他拉着箱子,走过铺着华丽地毯的走廊,经过插.着娇艳花卉的花瓶,走到一处房间前。
门锁住了,白郴容意料之中地拍了拍,门纹丝不动。
“这是白举鹤的房间”
唐朔问着,示意白郴容站远点,干脆利落地一脚踹出。
黑色长裤包裹着修长的腿部,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
“碰”得一声,门被撞开一条小缝。
白郴容小小地鼓了下掌,上前掏出工具解锁,而唐朔去打发楼下因为响动而上楼询问的佣人。
等唐朔回来时,面前的白郴容正在解锁,工具散落了一地。
在唐朔眼里,青年的一举一动都自带魅力,那张看起来傲慢不逊的俊美脸庞上是难得的认真之色,叫人完全移不开视线。
即便是在做着开锁这种不太雅观的动作,青年也是动作不急不缓,沉淀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唐朔注意到他后颈处的小小凸起,由于低着头的缘故格外清晰。
随着“咔”的一声,锁开了,白郴容半跪在地上用手指搭在门沿,轻轻一推。
“这个锁我研究了很久了,全世界仅会开这一把。”
白郴容语气复杂。
唐朔转到他的身后,盯着那块凸起看了一会儿,小心地探出手指,伸向他的后颈。
“好了,可以进去了......”
白郴容在说话的同时猛得站了起来,头顿时撞到了脑后的手指。
他疑惑地转过头,唐朔恰好回了手指,他只感觉后颈一凉。
“你做什么。”
他没有多想,而是迈进了眼前许久未至的房间。
回手的唐朔笑了笑紧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顺手带上了门。
成功进入白举鹤房间的白郴容给唐朔让了让位置,不由陷入了回忆中。
自从知道白举鹤房间里有密道后,他就开始悄悄地关注这把锁。
在他还小时,他会借口想和二叔一起睡,赖在门边不走。或者总是在门口徘徊,仿佛在等待白举鹤的归来。
没有人怀疑过一个孩子是否别有居心,也没有人怀疑过一个失去父亲,同时没有母亲陪伴的孩子对他的二叔表现出来的亲近依赖。
可能是这些亲近依赖并不虚假,才叫人心里欢喜心里疼。
这个并不大的房间里,东西简单又简洁,凝滞的空气里是一种冷寂的感觉,白郴容的手指拂过墙壁,都能感到一股渗进骨子里的冷意。
拉着的窗帘使房间格外昏暗,白郴容不知为何,心里陡然冒出“坟墓”两个字,他将冷冰冰的手指摸上自己温热的脸颊,轻轻哈了口气。
这是个没有人气,冷冷清清的房间。
白举鹤早些年还陪着白郴容住在自己房间里,但后来身体条件恶化,任白郴容撒娇打滚,他也不愿再住在一起。
这样的房间,就算并不是很大,也是空荡荡得让人心里发寒。
后来白举鹤就搬到了书房里,这个房间就难得住上几回。在白郴容搬出去的一年里,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回来几次,屋子里有佣人定时打扫,倒并不像被主人废弃的房子。
没有急着找密道,白郴容沿着房间的四周转了一圈,才走到铺着一层丝绸的书桌前,拉开了抽屉。
当他看清抽屉里的东西时,眼睛一酸,竟是控制不住地难受起来。
里面都是他小时候用过的喜欢的一些东西,有汽车模型,有画过的肖像画,有小小的钢笔。
那只钢笔褪了色,似乎曾经有人经常摩挲着,触手温润。
他仿佛看到孤单瘦弱的白举鹤默默地坐在书桌前,轻轻翻弄着这些东西,眼神也许是犹豫的,也许是悲伤的。
二叔,真的是把我当他的儿子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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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坐在椅子上,翻弄着这些连他自己都记不大清的玩意,好一会儿才将东西放回原地,重新合上抽屉。
他冲着默默凝望他的唐朔一笑:“没关系,我们走吧。”
他走到角落里,一番动作后,地面塌陷,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唐朔颇为惊异地看着这一切,扶住没怎么站稳的白郴容:“我想这应该不是白升猿的后手。”
“当然不是。”白郴容撑住唐朔的手臂,打量着那个仅仅能容纳一个人的宽度的洞口。
“难道是白老爷告诉你的?”
白郴容“唔”了一声,用手电筒照着洞底,又扔了一块石头下去,细细听着声响。
等到白郴容满意地站起身,唐朔才继续说道:“白府里应该不是只有这一个地道吧。”
“嗯,还有一个,在一楼,谁能想到二楼还有一个呢。”
唐朔从白郴容手里接过手电筒别在腰间,两手撑着洞沿,一个翻身就跳了下去。
白郴容站在洞旁,听到落地的声音,才尽量大声地问:“怎么样。”
“没事,你下来,我接住你。”
唐朔的声音传到上面来,闷闷的,还好能听清。
“我先扔行李。”
白郴容将两个箱子扔了下去,等了一会,随后学着唐朔的姿势攀着洞口,不过不敢像他那样直接跳下去,而是慢慢摸索着往下爬。
但是墙壁虽然凹凸不平,却不是那么好抓的。白郴容受伤的手臂一疼,顿时没抓紧,掉了下去。
他以为自己会掉到坚硬的地面,结果却被一双手臂牢牢抱住了双腿。他踩在唐朔曲起的腿上,再慢慢踩到地面上。
唐朔替他抹去脸上的尘土,又拿出防毒面具给他戴上。
“其实并不远。”白郴容解释着,还是戴了上去,“对面应该是在一栋废弃的洋楼里。”
唐朔微微一愣,声音在面具后含混不清地传出来:“本来就是要去看房的,这栋洋楼不错,和白府连着。”
白郴容想了想,似乎的确不错的样子,他打趣道:“要是以后有机会,你就买下来好了,就住在那里。”
“我不能和你一起吗。”唐朔轻轻叹息着,黑暗之中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他们在不狭窄但也不宽敞的通道里慢慢走着,细小的昆虫鸣叫声响在耳边,还好没看见老鼠。
通道里只有手电筒的微弱光芒,唐朔走了一段路后悄悄拉住了白郴容的手。
黑暗中距离拉得很近,白郴容一顿,感受到手掌温暖的力量,无声地笑了笑反手握住,两个人一起朝前方行进。
白郴容轻轻捏了捏唐朔的掌心,惹来一个在面具下看不透神情的一瞥。
曾经的世界有很多人,但现在,好像只有我和你。
作者有话要说:emmm,我发现自己喜欢写两个人之间的互动而不是展开剧情,我以后还是别把剧情搞得很复杂了吧。233。
第14章洋楼♂play
白郴容掀开了罩着纱布的沙发椅,也不顾四散的灰尘,累极了似的坐了下去。
他现在在一间白大理石的宴会厅里,这个宴会厅也许曾经是极为辉煌耀眼的。它也许有着红色的帷幕,发亮的嵌花地板,致的桌椅。白桌布上面金、银、玻璃器皿甚至会闪闪发光。
然而现在只留下中央的一张长桌,从大厅这一头直到那一头。头顶上有着两盏蒙尘的吊灯,从高高的金色的的天花板垂下。白郴容仰着头看了几眼,倒不是觉得它们会掉下来,而是觉得它们就这样随这栋房子一起尘封,让人唏嘘。
“这里有东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白郴容懒散地“嗯”了一声,刚才那段路虽然不长,但非常不好走,白郴容一开始还是兴致勃勃,充满了对未来的跃跃欲试,但到后来他就直接勾住唐朔的脖子,由明明受伤比他重的唐朔带着他走了出去。
他们在这栋远离人群的废弃洋楼里钻了出来,白郴容打算在这里休整一下。
反正也不急,至于白升猿急不急,白郴容反正觉得他其实是个非常能沉得住气的人。
脚步声响起,还夹杂着袋子的摩擦声,白郴容看着唐朔拎着袋子半跪在他坐的沙发前,不由探起身子问他:“你找着些什么了”
唐朔拨弄了几下袋子,往里一看,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他微微勾起了嘴角说道:“好东西。”
话是这样说着,他却拿手臂挡着袋子里的东西,不让白郴容瞧见。
这让白郴容好奇不已,然而他凑过去看却始终被唐朔挡住。
虽然他只需要从沙发上起身就肯定能看见,但白郴容又不大乐意,于是他重新歪到了沙发上,手撑着下巴一副无聊的样子。
他一边穷极无聊地吹着刘海,一边注意着唐朔的举动,唐朔见他不再好奇,也不失望,而是一拢袋子,抓着就要起身。
就在唐朔抬起膝盖整个人前倾的那一刻,白郴容眼睛一亮,仗着自己手长勾着了唐朔的脖子,一用力将他带到自己身上,取走了他手中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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