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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黛妃
“季晟?回家?”
这两个字开始激烈翻涌在她的脑海里,越是滚动她的头便愈发疼了起来,疼的实在受不住了,冉鸢尖叫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作者菌ps:大王终于上场了~可惜小鸟不认识他惹
阿鸢,记得这里吗?
季晟此生最为悔恨的事情,便是这次出征将冉鸢一人留在了宫中。
当日冉鸢猜测三国恐早已联合,他就记在了心中,大军出发之后,又暗自调集二十万大军分两路先攻宋杞二国,三国合并寒鸦州围杀他时,殊不知两国已亡,灭国的消息传来,燕军已压阵而来,季晟兵行险着胜了这一仗。
但季晟不曾料到的是,他的母氏竟会早已有了叛国之心,私下安排了人假扮军士入宫报了假消息,而中计的冉鸢甚至还来不及调集他留下的人马,便仓惶逃出了宫……
待季晟回朝之日,一切都迟了,他用了最快的速度肃清了叛臣,知晓冉鸢在卫国,又马不停蹄的赶来,他以为终于能接他的阿鸢回家了,甚至用生命起誓往后再也不离开她。
可是,通通都不及在看见冉鸢那一刻,天塌地陷了。
他的阿鸢怀孕了痴傻了,不认识他,甚至在害怕他的靠近……
这是季晟此生最恐慌的一刻,被冉鸢用看陌生人的目光注视着,躲避着,他只觉得心头犹如被万千利刃生生砍割般疼,明明走之前,她还笑着说等他回来的。
“阿鸢,别怕我,我是季晟,你看看我,想起来了么?”
他握着冉鸢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碰,也不知是谁在慌张的颤抖,急切的凝视着她迷茫的目光,希望能从里面看到不一样的情愫,可是什么都没有,于她而言,他已经是陌生人了。
这样的可怕认知痛的季晟心都扭曲了,墨色的鹰目中一片悲凉。
车辕在缓缓行走,微晃的王驾中,冉鸢坐在软席上,瑟缩戒备的看着跪在身侧的高大男人,他捏的她手骨生疼,想哭又不敢出声,毕竟她不认识他。
“为什么要这样怕我?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了吗?”
他的声音已然透着几分凄凉,又似即将崩溃的脆弱,张开双臂将冉鸢紧紧的拥入怀中,恨不得将她溶入自己的骨血。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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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对不起……是我回来迟了,明明说过不会让阿鸢受伤,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了,看看我……想起来好不好?阿鸢,阿鸢!”
世间最远的距离,不是相爱不能相守,而是可以相守,一人却已不识得另一人。
“别哭别哭。”
被抱的快透不过气的冉鸢,无措的看着在落泪的俊美男人,也顾不得身上的难受了,忙用自己的手去给他擦拭,学着往日卫恒哄她的语气,不停对季晟说着话。也不知是不是做错了,那男人看着她又笑了起来,稍显疯癫的样子,吓的她赶紧往后面躲。
这一次,季晟不再上前了,看着冉鸢的目光已经有些小心翼翼了。
回到燕宫那日,王驾自南华门浩荡入宫,季晟带着冉鸢进了宫,宫变那夜的残垣已经清理,昔日繁华的宫室如旧,一切的摆置甚至都如两人离开之前。
“阿鸢,记得这里吗?这是你的寝宫,看,这是你让我做给你的纸鸢,你说过等四月时就同我去放的。”
蝶形的纸鸢是季晟出征前几日做的,他头一次弄这种玩意,生疏的让冉鸢发笑,彼时两人在宫的偏殿腻歪了一整日,才将这纸鸢做好的。
冉鸢怯怯的伸手摸了摸纸鸢的尾巴,可惜依旧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不过这雅致堂皇的宫室她却隐约觉得有些熟悉,特别是殿外樊开的桃花,团团粉霞般,她模糊的能看到一些奇怪的片段。
“花、花……回来了……”
灼灼桃花芳菲漫天,树下站立的女子正拿着信笺,上面写着……冉鸢立刻痛苦了起来,季晟忙将她拥在怀中轻抚后背。
“没事没事,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乖。”
眼神涣散的冉鸢被季晟打横抱起往内殿走去,她魔怔了一般,不断呢喃着:“他要回来了……回来了……”
季晟将冉鸢轻放在榻间,理了理她身上宽松的绸裙,看着隆起的肚子,深邃的目光柔了又柔,殇医说她腹中胎儿已有六月了,显然在他出征前便有了。
思及卫恒那厮还想挑拨离间,季晟便冷冷一笑,他的女人和孩儿岂能容他人染指污蔑。
往后几日季晟召集了国都的医者络绎入宫为冉鸢诊治,得出的结论大同小异,皆说她伤了头脑,若非机缘只怕是不会好了,且冉鸢尚在孕中,更是不敢胡乱用药。
怒极的季晟赶走了所有医者,看着呆呆傻傻却又无忧无虑的冉鸢,他甚至不敢去想象宫变那夜发生的事情,怀着身孕的她在大雪天到底是怎样的九死一生……
夜了,灯火通明的宫内殿中,季晟接了宫娥递来的洁布,轻柔地替冉鸢擦拭着脚上的水渍,方用温水泡过的莲足浸着一层薄薄的嫩粉,淡淡的香氛弥漫,微微有些浮肿的双足丰腴的可爱。
冉鸢一边吃着干果,一边心安理得的将另一只湿漉漉的脚往季晟的怀中蹭,踩着金线刺绣的玄鸟日月章,很快就将王袍弄的湿濡一片,偏偏季晟也放纵她。
“少吃些,不然晚上又得说肚子疼了。”
前夜里冉鸢吃多了干果蜜饯,半夜肚子疼,惊的季晟以为她是要生了,差点将燕宫都闹翻,接生的产婆和殇医跪了一殿,才有人冒着一头冷汗说话。
“夫人怕是干果食多了,积了食,喝些热水就好。”
将信将疑的季晟亲自给冉鸢喂了几杯水喝下,果不其然,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方才还喊着难受的冉鸢很快就抱着肚子乖乖睡着了。
季晟和所有人:“……”
作者菌ps:可怜的大王,想吃肉了~
痒痒~难受~h(涉及孕中play慎入)
冉鸢至少还得有两个月方能生产,但是现下她的情况特殊,季晟不敢离开寸步,夜里几乎都宿在宫。
“阿鸢乖,该睡觉了。”
开春后的天气不似冬日寒凉,殿中依旧燃了炭鼎,温热的空气中漫着宁神的熏香,往日冉鸢闹腾着不爱睡觉,季晟就慢慢的哄,一会就会乖乖的睡着,但是今夜怎么哄,冉鸢都不肯睡。
“不睡不睡~陪我玩陪我玩嘛!”
此时季晟只着了一身玄色中衣,微微袒露麦色的胸膛,玩心上来的冉鸢就朝着他一通胡摸乱捏,温软的娇嫩手心生生抓的他胸前大燥。
“咳,别乱摸,快睡觉,明天我再陪你玩。”
抓住冉鸢越摸越下的小手,季晟额间青筋都快爆出了,往日她若是敢这样,这会儿只怕早被他压在胯下开船了。不过现在看看她的肚子,他那股强大的自制力空前绝后的派上了用场。
虽然殇医说怀孕三个月后也可以行房,可他还是怕弄伤她。
“不嘛不嘛!我就要玩!摸摸~摸摸~”不开心的冉鸢挣脱了季晟的手,咧着嘴就往他的腿间扑去,软绵的小手抓住一个已经粗硬的大东西,便惊奇的睁大了眼睛:“咦!要玩要玩这个!”
紧要之处被搓揉着,季晟只觉燥热的胸腔顿时卡了一口老血,看着一脸单纯懵懂的冉鸢,沉寂多时的欲火被瞬间撩到了至高点。
“阿鸢当真要玩吗?”他伸手将冉鸢散乱的青丝撩到了耳后,温柔又邪肆的一笑:“那夫君教你怎么玩吧。”
听见季晟要教自己一起玩,冉鸢顿时开心不已,抓住硬棒的双手全然舍不得放开,又揉又捏好奇的看着脸色微变的男人。
“嗯嗯!玩!”
看她笑的甜甜期待,季晟深邃的眸色愈发浓郁,解开了亵裤就将已经蓬勃的阳具释放了出来,前一秒还乖巧等玩的冉鸢,后一秒就被吓的叫出了声。
“啊!大虫虫!”
季晟:“……”
奇长粗壮的肉棒泛着狰狞的红紫色,盘旋的青筋鼓动,让这巨蟒看起来格外具有杀伤力,季晟笑着牵住冉鸢的手往腿间轻摸,吓傻的冉鸢硬是不来。
“会咬手会咬手!”
潜意识中,冉鸢还记得卫恒告诉自己虫虫咬手的事情,眼前这个大虫可比那只千足蜈蚣要可怕多了,顶端还似她平日喜欢吃的蘑菇一样,怪异的可怕。
“乖,不咬手的,阿鸢摸摸它,它很听话的。”
冉鸢很是戒备,她很想拒绝,可是季晟已经拉着她的手摸了上去,她颤抖着闭起了眼睛,甚至做好了被那一柱擎天咬疼的准备,可是直到几秒钟后,除了烫手的炙热外,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咦?”她怯怯的睁开了眼睛,水光潋滟的美眸傻傻的看着那根巨棒,她尝试着去戳了戳,那大东西竟然还会弹动,不仅不咬她,似乎还很好玩!
看着整个人都快扑倒腿间来的冉鸢,季晟俊美的唇角微扬,痴傻后的冉鸢萌的要命,就如现在,乖巧好奇的抱着自己的阳具往脸上蹭,甚至不需要季晟的指导,就用粉嫩的舌去舔蘑菇状的大龟头。
“吃蘑菇吃蘑菇~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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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温热的娇小口腔有些艰难的含住了肉头,才吸吮了几下,冉鸢便速速的吐出了炙热的圆硕,抿着丹唇将口中的残液吞了下去,很是不满意这股味道。
被她吸的顷刻畅顺不已的季晟皱了皱眉,看着被口液染湿的龟头,眼中光微闪。
“乖阿鸢,今晚只有咸蘑菇吃,明天再给你吃辣的,快继续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一刻季晟竟觉得自己莫名无耻,不过这样的想法在冉鸢又一次含住龟头时,瞬间烟消云散。小巧的口腔,温嫩的舌,湿濡的口液,只含住头端的紧裹,就已经让季晟快慰至极了。
“嗯~来,阿鸢揉揉这个,对轻点揉。”无处可放的嫩白小手被引导到了男根底部,软绵绵的揉摸着敏感的囊袋。
双重的刺激让几月不经情欲的男人红了眼,听着冉鸢咕叽嘶溜的吸嘬声,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开始指导着冉鸢含入更多的棒身。
而只当在玩耍的冉鸢很快就没了耐心,就在季晟快要达到顶点的顷刻,她推开了他的肉棒,委屈的嘟囔着小嘴指着自己的腿间:“痒痒~难受~”
灿若桃李的粉颊绯红妩媚,有着懵懂的清纯又有着致命的妖冶,停在快感半途的季晟只听着她娇娇的声儿,瞬间腹下一紧,炙热的龟头马眼里便是一股白灼喷出。
“啊!”
冉鸢被那突然喷溅的液体惊到了,还来不及避让,奶白的浓液就射在了她的脸上,她呆萌的坐起身来,粘稠的液就从粉颊上一路滑落到了脖颈间。
“别怕别怕。”
看着无措快要吓哭的冉鸢,缓过那股蚀骨快感的季晟无奈一笑,一时间找不到擦拭的巾帕,只能将冉鸢身上染了水的中衣脱了下来,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残液。
“方才阿鸢玩了夫君,现在夫君可以玩阿鸢了吗?”
秉着礼尚往来的规矩,季晟谆谆善诱着,目光却一直落在冉鸢裸的胸上。
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玉乳比以往又大了不少,浑圆如凝脂的奶团泛粉,顶端的奶头还未碰触已然硬了。
作者菌ps:难得尝试这种戏
淌水的蜜洞h(涉及孕中play慎入)
往日冉鸢鼓起的奶团季晟一手就差些握不住,如今更甚了,凝脂嫩滑的乳儿须得两只手才能捧尽,极富弹性的莹白轻晃间,隐约还能闻到一股不一样的香息,仿佛是甜丝丝的奶味,入了季晟的呼吸,便勾的他再也不能自持。
“这般揉捏可舒服?”
怕碰到腹中的孩子,季晟便将冉鸢转过身环在臂间,炙热的胸膛紧贴在她温热的纤细后背上,凑的近了,那股子奶味是更撩人了。
指尖淫邪的弹弄在硬如果儿的奶头上,怀中的冉鸢便轻呜着一个瑟缩,娇媚如猫般乖巧的不敢乱动,泛着粉光的十指紧扣住季晟的手臂,瓮声瓮气的娇呼着:“难受~”
苍劲的大掌分开来拢住两端的奶团打着旋轻揉,冉鸢便更难受了,偏偏那种直戳心底的酥麻又说不出口来,微阖着红艳丹唇一个劲儿急喘,桃红一片的脸儿都有了哭意。
“乖宝别怕,分明是舒服的,瞧瞧你这两颗果儿硬的。”
生怕弄哭了冉鸢,季晟一边换着花样揉弄奶团,一边亲吻着她烧红的粉颊,薄唇带着炙热的吻一遍遍流连在雪颈和耳际,辗转的爱意安抚,让怀中痴傻的人儿周身都颤了起来,本能的有了情欲的预警。
“痒,下面更痒了,你别咬我的耳朵……”
冉鸢几乎带着哭声的话儿听的季晟哭笑不得,含住她耳垂的唇一抿,湿濡的舌便灵巧的刮过她的耳蜗,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了她的惊呼。
这会儿莫说是季晟,冉鸢也被他拨弄的浑身发热,胸前的双乳酸胀,腿心深处更是说不得的空虚奇痒,她弄不清如何形容那抓心挠肺的渴望,只能拉着季晟的手往腿间探去。
只摸了一下,季晟便笑的眯起了眼,单薄的雪绸中裤贴近腿心的地方,竟然已经湿腻了一片,淡淡的淫糜气息漫入空中,显然冉鸢是动情了。
“阿鸢这洞儿里怎么淌水了?莫不是病了?不若让夫君换个大些的东西进去堵住吧?”
此时的季晟也是坏的透彻,看着冉鸢水漉漉的明亮眼儿里一片无措委屈,不去安抚,反而无耻下流起来,偏生冉鸢什么都不懂,真的以为自己病了,生怕那股焦灼难受的感觉扩散。
“堵起来快堵起来~”
季晟被她唤的魂都酥了,搂着风娇水媚的小妖就吻住了她的嘴儿,唇齿缠绵,直将娇小的口腔搅弄的水声阵阵,耳畔不时传来冉鸢细弱的轻呜,他也不敢太过,粗粝的舌卷着甜液一股脑的吸入了口中,喉头大动间,便将她的檀口吸干了。
好容易逃开了那吃人般的吻,冉鸢捂着嘴就哭了:“舌头好疼……呜!!”
绝美如她,哭起来更是美的惊心动魄,季晟是忍了又忍,才抱着她温声哄着:“阿鸢不哭,夫君这就给你堵住下面的洞儿。”
长指趁机撩弄在她淌水的嫩缝上,眨眼的功夫就将中裤弄的更湿了,连带金枝绕莲的月白锦褥上都染了一团水润,见她还在哭,季晟就将手钻入了中裤中,寻着湿泞水意中的阴核捻弄了几下。
“唔~不许弄那儿!坏人!”
那一揉骤起的快感惊着了冉鸢,生涩的刺痒酥麻直汇阴道内部,诡异的奇痒如波翻涌荡的更厉害了。
“好好,我是坏人,阿鸢的裤子湿的厉害,让夫君把它脱了吧。”松开微硬的阴蒂,季晟碰触在阴户上的手掌已是湿润一片,难不怪此前殇医就叮嘱过他,孕中女子怕是欲火重,要他仔细服侍,原来如此。
弄湿了裤子的冉鸢羞耻不已,以为自己的尿了,不消季晟说,就急的要脱下,奈何行动不便,只能坐在榻畔让季晟给她脱,沾满了淫味的中裤被扔到了大理石的地砖上,冉鸢还在羞怯怯的看裤子,季晟却已经开始看她了。
怀孕后的冉鸢更显成熟妖冶,即便是裸着身子挺着肚儿,那样子也是说不出的瑰姿艳逸。
季晟用手指轻抚着鼓起的肚子,雪白的肌肤上没有半点妊娠纹,圆圆鼓鼓的滑手,深邃的鹰目中柔光一片:“乖宝这是我们的孩子呢,知道他是怎么长出来的吗?”
冉鸢摇摇头,呆呆萌萌的鼓着桃腮,很是好奇这件事情。
“很快你就知道了。”
孕中的花穴比平日里更加敏感,鲜艳的媚肉如娇花绽放,冉鸢只半跪在榻间,雪白玉润的腿儿方一打开,成滴的蜜水就顺着匀称的腿根往下滑。
让人口干舌燥的甜腻淫味愈发浓了。
外溢的热流让冉鸢不适极了,如葱段的般的芊芊十指抓紧了身下的褥子,不过她现在是乖宝宝,只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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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屁股委屈的直央着季晟快插她:“一直在流水,快堵住嘛!”
季晟冷不丁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漫入呼吸都是她的淫荡,大手揉搓着白嫩的臀瓣,轻笑着:“骚娃娃,等会儿可不许哭喊着说不要。”
勃胀已久的肉柱凶猛蓬发,抵上红花嫩肉的蜜洞口,磨研了几许便染了一龟头的粘液,一沉腰,粗硕的热铁就进了一半撑入膣肉中。
“啊!”可怕的梆硬紧实插的冉鸢瞬间花容失色,修长的雪颈高仰,娇喘淫啼不住。
作者菌ps:大王表示猛兽要出闸了~
淫潮浪涌的花穴hhh(涉及孕中play慎入)
许久不曾尝过肉欲的身体此时情趣高涨到极点,一个强势深入,一个极度填满,炙热契合间,性与欲的快慰极乐一触即发,冉鸢被胀的淫呼,季晟被裹的低吼。
入了蜜洞的肉棒只插在了花径半途中,贪婪的媚肉跳动着吸吮棒身,季晟强忍那股惊心动魄的亢奋,缓缓抽动起来,克制的轻柔将粗大骇人的阳具退出再送入,不过却始终不往更深处顶去。
“嗯呃~虫虫……又大又硬~唔!”
紧窄的阴道敏感,肉璧被如此强烈的挤刮摩擦,再不懂世事的冉鸢也本能的尝到了妙处,颤抖着腿儿将小屁股抬的更高了,期盼着它的火热挺入。
“夫君的大虫好吃么?”
横插入洞的肉柱正往外退来,青筋勃胀的狰狞染了一层腻腻的情液,娇花嫩蕊的阴唇绷的失了形,嫣红着泛着一丝极致的白,大约是爽到了,箍着龟头的唇口无意识的缩动着,连带里面卡吸着龟头的穴肉也骚荡的不行。
不曾知晓肉棒入穴的快感前,冉鸢还能缓着那股燥痒,这会儿尝着了阳具顶弄的舒服,自然是再也舍不得它的离开,见季晟迟迟不往里面插,难耐的直摇玉臀,比那要糖吃的稚儿还要急切。
“好吃好吃~进来嘛~阿鸢里面好难受~”
她期期艾艾的转头往后看来,微张微阖的樱唇中不断溢出含春带娇的淫呼,姝丽如月的眉眼上春情盎然,无声的诱惑着身后的人。
季晟忍不住捏了捏她莹软的臀儿,抬腰将直滴淫液的肉棒再度顶入:“我的乖宝愈发淫荡了,不许再这样勾引我,否则会弄伤你的。”
冉鸢自然听不懂他的话,一心沉迷在狂浪肉欲中,圆硕的龟头撑开膣肉,灼硬的柱身挤压内壁,克制的抽插进出还是将幽道刺激的一阵阵律动,她更加吸紧了那根巨大粗涨的性器,不堪刺激的贪婪裹住它的狂野,满身心都是被它操弄的欢愉。
蜜道深处的水声响的透彻,季晟不疾不徐的将阴道磨研到最佳的状态,听着冉鸢愈来愈烈的呻吟,他开始把握着尺寸用龟头去顶弄尽头的骚心,他太了解冉鸢的身体了,自然也清楚怎样才能让她尽快高潮。
“阿鸢喜欢夫君这样干你吗?”
“喜、喜欢~再重些吧~唔唔~好舒服!还要还要~”
粗壮巨硕的肉棒又是顶又是挤,大龟头更是将深处蔓延的瘙痒操的乱窜,冉鸢爱极了这股快感,跪在榻间的雪白玉腿时而张开,时而夹紧,无不迎合着肉棒摩擦的幅度。
并不曾尽根插入的肉棒还留了小半悬在玉门外,后入的刺激比正常体位要高几倍,季晟怕弄伤腹中的孩子,伸手拖住了冉鸢的胯骨,入手的细嫩肉儿温热颤栗,无声的诉说着她的兴奋。
“可不能重了,乖,别乱动,等阿鸢生了娃娃,夫君再好好的重重喂你吧。”
冉鸢难忍的娇喘着,欲仙欲浪的快慰卷席,幸而肉棒过分粗壮,即使不飞速拍击,也够她舒畅的享受那股胀满的蚀骨极乐。
“呃呃呃……我还要!”
敏感万分的花心嫩肉被龟头轻捣的酸麻一片,冉鸢浑身一抖,全线崩溃在这一下上,恨不得让季晟用肉柱将那处捣碎干穿。
季晟被她唤的热血沸腾,不过这会儿不是他贪图享乐的时候,再往软嫩出水的骚媚处上顶时,依旧顾虑着冉鸢的肚子,只轻轻的给她捣了几下,幸好甬道里淫滑不堪,微微加快的速度丝毫不受到阻拦。
“啊啊啊~尿尿~要尿尿~”
膣肉的媚肉被刺激的强烈蠕动吸绞,夹着火热插入的大肉棒,冉鸢爽的直哭,只觉得被大虫填满的洞儿里酸的厉害,迫切的想要放开一切去喷涌。
噗嗤噗嗤~愈发勃胀的巨根还在填入胀满着,剐蹭在紧致内壁上的肉冠一次次将翻涌的蜜液抽出穴口,季晟低头时,冉鸢的两条腿儿湿的不像话,身下沾满淫液的褥子还真像她尿床了一般,干燥的喉头滚动,他再次粗喘着按捺下自己的冲动。
“阿鸢还舒服么?若是难受就要说出来。”
内道在痉挛,季晟怕高潮刺激到孩子,温声的询问着冉鸢,未料彻底沦陷在欲火中的冉鸢光顾着浪呼摇头,丝毫没有不适。
“大虫虫再插进来些~啊啊~”
发酸的玉臂撑在榻间,胸前的莹软椒乳晃荡个不停,听着那股急切的洪亮水声,难以言喻的全新刺激充斥周身,冉鸢被插的骨子里都是诡异的痒。
“小淫娃!”
粗大骇人的肉柱淫邪火热,硬邦邦的堵塞在春潮汹涌的蜜道中,持久的抽插和刁钻的顶弄让滚滚淫液叫嚣,狂热的颠鸾倒凤即将到达顶点。
“唔哇~晟哥哥插我插我~越来越痒了呜呜!要重一点嘛~快快啊~哎哎!”
香汗淋漓的裸娇躯不安的扭动在湿濡的锦褥上,控着冉鸢抖动的纤细胯骨,季晟咬牙给她最舒爽的操弄,俊美的面庞微绷,豆大的汗珠滑落,这大概是季晟最难受的一次了,明明置身她体内,却不敢有半点疯狂的举动,骚浪的穴肉吸的他眼睛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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