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可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黛妃
长的高大身影站在距离自己不过三米远的珠帘下。
“你怎么过来了?”外面那么大的雨,立政殿距离宫可不近,她以为他不会来了。
只见他撩了珠帘进来,光线甚暗,待走近了才发现俊颜上几分淡漠,微寒的眸光立时让冉鸢屏住了呼吸。
“啊!”
长臂伸来,一阵天旋地转,等冉鸢回过神时,人已经被季晟抱在怀里了,纤软的柳腰被大掌握的死紧,才动了两下,小屁股就被他重重的打了几巴掌。
“嘶~你打我作何!”
夏天的傍晚有些闷热,冉鸢特意换了薄些的丝裙,季晟这几下正打的她吃疼,水漉漉的美眸登时就红的跟只小兔子似的,恶狠狠的瞪着他。
季晟悄无声息的在唇角处弯起了一道淡淡的丽弧度,抱着冉鸢坐在了茵席上,大掌紧贴着娇软的臀儿轻揉,形成了一种极其亲昵暧昧的姿势。
“说过陪你用晚膳。”
冉鸢这才发现他王袍上绣着玄鸟的肩头微湿,想来是冒着大雨淋到了,到嘴的疏离话儿,也有些说不出了。此时,季晟却抓住了她的手,缠着她的五指揉捏把玩。
他的指节苍劲分明,她的玉指白若削葱,一刚一柔,相相交绕间,竟有种说不出的完美和谐。
“这世间你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独独不许不要本王,明白?”
似乎经过昨夜后,季晟对她便没了情愫的掩藏,姝丽的粉腮被迫挨在他的胸前,冉鸢抬眸对上他的黑瞳,那里面填满了让她害怕的柔情和执着。
还真是霸道的很……
他微微低头,薄唇眷恋的轻轻磨蹭在她桃腮上,感觉到怀中温香软玉一颤,他便用手掐住了她的下颚,直接吻在了丹唇间,丝毫不允许她逃离退缩。
蛮狠的吸吮着香滑的妙舌,掠夺着属于她的馨香,不大的口腔被他填堵的满满当当,就着她细弱的呜咽声,他愈发动情的带着她领略着唇齿间的情意,直到怀中的冉鸢渐渐瘫软如水,他才缓缓的放开她。
淫糜的透明银丝,在两人唇间稍纵即逝。
“阿鸢的声音真好听。”
她从齿间溢出的娇糯轻咛,妖媚的入骨勾魂,不可否认,季晟胯间的巨龙已被她唤醒了,初尝情欲的男人,是经不起任何撩拨的。
当然,并不是时间所有女人都能让季晟如此,只有冉鸢罢了。
他就如同着了她的魔,入了她的蛊,真真是孽障难除。
“啊~”
冉鸢被季晟推倒在了凭几上,下身悬空搭在他的腰间,将将稳住,他的大掌已然钻进了她的裙摆里,眼看绣着繁复花纹的丝裙下微动,冉鸢忽而颤栗着咬住了唇。
“嗯唔!别揉那儿~”
她羞红了脸,隔着单薄的丝裤,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就捻的阴蒂发硬,丝丝酥麻快感瞬间乍起,原本还有几分酸疼的花径,此时也涌起了奇怪的温热。
作者菌ps:我们大王那也是绝对的情话boy~勤快的日更ing…
把腿儿张开h
冉鸢不让揉,季晟偏生蛮横了起来,不仅捏着小阴蒂挑捻,还用手指去抠弄紧闭在腿心间的细缝,颤栗的温热触感不由让他忆起了昨夜的慕慕,登时沉息过重。
“把腿儿张开,我看看下面可好些了。”
俊美的面庞上笑意邪魅,自裙摆下扣着冉鸢的两条腿儿扯开,仰躺在凭几上的冉鸢美眸染雾,紧咬着丹唇摇头抵拒:“不行不行,还肿着呢!”
昨夜他操弄的那般凶狠,弄的她腰下疼了一整天,满以为今日他不来了,还暗自庆幸着。
“肿着呀?那就上些药吧。”
却见季晟从广袖中掏出一个内勾凤鸟的小玉瓶来,裙摆下的大手稍稍使力,丝滑的薄裤就被扯到了莹白脚踝间,等冉鸢回过神时,腿心已是清凉一片,层层叠叠的纱裙早被推到了腰间。
“你!你住手!”
冉鸢心下一慌想要起身,却被季晟按住了纤弱的香肩,挣扎间,原本粉嘟嘟的鲜嫩花缝红肿未散,半阖着娇媚的阴唇,隐约可见内里最小的洞儿,散着一股淫糜的诱人甜息,稀疏的毛发下,挺立的小阴蒂殷红的可爱。
“乖些,肿的真可怜。”
不止那私密的玉门,便是莹润的腿心也泛着被他胯部撞击的红肿,全然一副蹂躏过度的模样。
他粗粝的手指生生探进了穴儿里,冉鸢一颤,修长的指腹很快便被殷红的媚肉卡住了,季晟稍稍皱眉,再用力往里推,就感觉到紧致的花口层层褶皱,咬的他手指都抽动不得。
“怎么变的愈发紧了?”
“快,快些拿出去~”冉鸢羞怯于他话中揶揄无奈,抖着雪白的腿儿蹬了蹬他的腰,异物侵入的丝丝灼痛让那股诡异的酥痒再度翻涌。
季晟很快便探到了指尖的湿濡,尝试着抽动食指,轻轻拔出,再缓缓的插入,几分生疏的引导着甬道里不多的蜜水,耳边娇婉的喘息急促,他适时的又加了一指入穴儿。
“不要~”
伴随着冉鸢压抑的惊呼,他右手两指猛的一用力,扣住里面的温热嫩肉飞速旋转捅弄。
紧密的花肉重重绞缩,越来越多的淫水涌向穴口,初经人事的冉鸢根本受不住,坐在小几上的雪臀颤抖的厉害,很快青涩的娇呼便带了哭意,涨红着桃腮蛾眉紧蹙,蹬在季晟怀中的小脚绷的死紧。
奇痒酸麻的快慰齐齐炸开,难受的她只想尖叫,直到他用手指再度逗弄充血的阴蒂时,她终是忍不住了。
“唔啊啊!!”
花窗外的宫檐雨水淅淅沥沥,轰鸣的雷声伴着闪电,撕亮了半边阴沉天际,打落在地间的簇簇桃花随着雨水慢慢汇入了溪,袅袅绕绕,不见踪迹。
季晟沉声笑着,用绢子擦拭着手掌间的水渍,凝视在软成一滩的冉鸢,清隽的黑眸间炙热的情欲几乎快要将她吞噬。
解了腰间的九龙玉带,随意撩起繁复的王袍便褪了亵裤,放出早已昂扬的巨龙来,狰狞的粗硕已然涨的几分生疼了,拿过一旁的玉瓶打开,登时一股清香弥漫。
他慢条斯理的将透明药膏抹在了分身上,察觉到冉鸢怵惕的小眼神,他温柔的勾了勾唇:“这东西与你有益。”
那是特意从殇医处拿来的,用于
陛下不可以(H) 分卷阅读12
初承欢的女子内道,能止疼消肿不说,亦能增加穴儿的润滑和紧密。
冉鸢现在浑身都处在虚脱的状态,眼睁睁看着季晟往自己那物上抹药,优雅的堪堪入画,不由鄙夷。颤栗的娇躯被他抱入怀中时,分开在他腰间的腿心立刻被梆硬的龟头顶开了一个小洞。
“嗯~好疼!”
泄过一波的花穴口湿漉漉的,抹了药膏的肉端轻而易举就撑了进去,季晟的大掌控着冉鸢的纤腰往下不住按去,火热的巨龙顷刻寸寸陷入花壁媚肉中。
爱怜的吻着冉鸢桃绯的面颊,季晟只觉心脉搏动异常,她的温热,她的紧致无不让他冲动兴奋。
“阿鸢,再坐下来些,就快到里面了。”
冉鸢的娇喘凌乱不堪,整个人都被熟悉而陌生的龙涎香环绕着,那可怖的巨物清晰摩擦在敏感的穴肉中,腻滑的药膏却是丝丝冰凉,幽深的湿热花道忍不住一缩一抖。
“唔!”季晟闷哼了一声,俊美的眉宇间说不出的隐忍,扣着冉鸢盈盈一握的纤腰,很快失控了。
抓紧了她颤搐的腿儿,他狠狠的挺腰往蜜穴深处一撞,卡在花径半道的肉棒,猛然撑入,龟头撞在淫媚的花心上时,两人齐齐喊出了声。
“啊!”
一个是不堪胀满,一个却是畅快不已。
作者菌ps:今天有事出门了,加更放在明天吧~
插到最里面的地方hhh
带着桃花香息的清风撩动了花窗下的排排珠帘,女人哀婉的淫呼声断断续续传出,夹杂着男人兴奋的粗喘,愈演愈烈。
庞大的巨龙凶狠地不断深入,冉鸢被撞的剧烈起伏,两条娇细的腿儿紧缠在季晟腰间,不及褪下的王袍层层凌乱堆旋,掩藏着胯间最可怖的硕物。
“呜呜!太快了啊~”
幽幽花道酸胀的冉鸢痛苦呻吟,好几次被大肉棒操的差点坐不住,下意识的用小手去环住了季晟的脖子,在他怀中随之颠簸。
药膏混杂着蜜汁,最大程度的将内壁滋润,娇小的媚穴淫滑不堪,最后的一丝清凉也被热浪盖了过去,紧紧夹着青筋拧起的梆硬肉棒,火热的甬道缩、痉挛着。
“说,要不要本王。”
季晟还惦记着方才冉鸢那句不想要的话儿,轩昂的额间热汗淋漓,紧抿着薄唇用双手掐着她的雪臀,分身直挺挺的插入在她小腹深处。
“啊唔~要,要~你慢点插……”
骑坐的姿势让那本就粗长的阳具进的更深了,冉鸢弯着腰肢仰起霜色的细颈尖叫,娇俏的小屁股颤栗个不停,只觉穴儿快被那大肉棒捅穿插烂了,股股奇异的热液随着伞状肉头退出时,齐齐飚出在穴口。
“阿鸢淌了好多水,知道吗?往日梦里干你时,你就是这般淫荡的模样,哭求着我狠狠的进你,插到最里面的地方。”
被逐出上都的一年,不能再见冉鸢的日子里,季晟偏执的不可自拔,幸而夜夜能梦到她,就是如此温顺淫媚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操干,恍若真实的软玉温香,成了他度日的唯一眷念。
现在,她终于是他的了。
“唔~你住嘴~好胀!”
蜜穴被撑到了极致,耳边尽是季晟下流的淫话,冉鸢忍不住咬唇泣哭,云髻散乱,粉颊潮绯,娇嫩的花心更是被大龟头连连撞击的酥麻酸疼一片,宫口隐隐打开。
纤腰被季晟扣的生疼,抽插颠簸间,开襟的云裳狼狈的摇散,露出香肩和大片光滑的雪肌,只见玉白修美的后背和珠光映雪的前胸,布满了条条道道青紫於痕,诉说着别样的凌虐凄美。
那是他昨夜留下的印迹,宣告着她的归属权。
“阿鸢,你是我的,永远……”
含住她娇颤软绵的雪乳,齿痕未散的乳肉真真馨香不已,属于他的强势热息满满铺散在她胸间,银牙咬住奶头时,冉鸢忍不住骄哼,慌忙着用柔荑推搡季晟的头。
“求求你,不要弄了~啊啊!”
他不止用牙齿咬着,还用双手箍着两团莹软大力揉捏,吸吮舔玩无所不用,疼痛并着舒爽齐齐冲击着冉鸢如擂鼓的心房,本能的裹紧了穴儿里的大肉棒,湿热的媚肉密实地绞缩。
刹那间,季晟爽的头皮发麻,花壶越是紧绞他越是抽插的猛烈,那股几乎能触及灵魂的玄奥美妙无法言喻,粗重的喘息中,他将冉鸢直接推倒在茵席间,抬高了抽搐的腿儿,重重挺身。
“很硬吧?快射出来了~唔!阿鸢里面又热又紧,真舒服!”
粗大的阳具长驱直入在花缝间,狂乱的抽插直将红肿外翻的媚肉操的汁水乱溅,速度之快,冉鸢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无助的张着殷红的唇儿急促娇喘,一双翦水秋瞳中满是潋滟波光荡漾。
伞状的大龟头换着方向撞击起来,摩擦在花肉中的棒身炙硬,捣弄的腻滑水声大作。
噗嗤噗嗤噗嗤……砰砰砰!!
如此剧烈的冲刺,冉鸢只觉整个人都快被操飞起来了,如坠云端般眼花缭乱,肉欲的快感波涛汹涌而来,直接将她顶上一个从未到达过高潮之巅,蚀骨销魂致命。
“啊啊啊……不!”
欲海浮沉中的季晟亦是到达了极乐的舒畅,鬓间的热汗大滴大滴的落在冉鸢胸间玉乳上。抽出、顶入,大肉棒又狠又深的侵占着娇嫩淫滑的蜜道,那是通往她身体最深的地方。
他变态的渴望着和她融为一体。
“我爱你~爱你呀~阿鸢。”
他按住了她纤细的藕臂,一遍遍的亲吻着她的粉颊,炙热的鼻息萦绕在耳间不散,低沉磁性满满的声音邪魅而狷狂,说不出的偏执阴冷,高潮快感卷席而来中,冉鸢狂跳的心房登时漏了一拍。
最后的冲击,彻底让冉鸢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娇嫩的腿心被他坚实的胯骨狠狠撞击着,一双雪白的小脚在空中颤颤巍巍划出各种幅度。
“嗯啊!不要,不要插了!呜呜~要穿了!我的肚子……”
她痉挛着疯狂摇头哭喊,身上的男人却越来越快,套弄着肉棒的花穴生生捣的白沫横飞,就在冉鸢窒息着失声大叫时,可怕的大龟头直接进了子宫里。
噗~
滚烫的液接骤喷射而出!
作者菌ps:睡觉落枕了,脖子和右臂完
陛下不可以(H) 分卷阅读13
全不能动,码字很艰难,加更只能推到以后了~
阿鸢,地上全是你的淫水hhh
又是那股被浓灼水喷涌的销魂快感,舒爽的冉鸢整个人瘫软成泥般,娇促的喘息,堆积着层层裙纱的小肚儿,一紧一缩的承受着男人液射入的过程。
淅淅雨声入耳已是嗡鸣一片,鬓间碎发被热汗浸湿,红润的粉腮艳光逼人,水雾氤氲的美眸更是房满了姣姣春色,羞煞芳华。
“贪吃的小淫妇。”
季晟俯下高大的身躯,将胯部更加贴近了女人细嫩的腿儿间,契合在甬道中的肉棒又是一个猛入,更多的水被填入了子宫里。爱怜的亲吻着她的额头,情欲未散的眼睛黑沉的发亮,带着戏谑笑意的俊美男颜,看起来格外放肆不羁。
“唔!”
冉鸢被他抵的不住呻吟,本能仰高的细颈颤动,不妨被季晟咬了一口,不甚尖利的牙轻咬着薄嫩的肉儿,湿濡的舌蓦然扫过流动的血管,便是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传开。
“别……啊!”
这才喊了一声,身上重如霸山的男人倏尔起身,紧夹在密密实实腻滑穴肉中的大肉棒,突然就从子宫里往外拔去,射完液的阳具并未疲软多少,炙硬的拉扯着敏感吸附的媚肉,淫糜的水声中,只听“啵”的一声,两相交接的地方便分开了。
没了紧实填塞的巨物,终于能正常痉挛的花道内,涨满的混合物一波一波的涌了出来,眼看外翻红肿的娇嫩花穴潺潺流水,季晟胯下的凶器又挺了起来。
此时冉鸢已清醒了几分,蜷缩在茵席间,下身光裸一片暴露在男人炙热的视线中,可越是想躲,那湿亮一片的雪股便被季晟看的愈发无遗。
修长的手指忍不住在沾满淫水的娇怯臀缝间滑过,在冉鸢无力惊呼的空当,季晟毫不力就箍住了她的柳腰,将趴在地上无限风情的她往怀中一扯。
方才拔出去的大肉棒,竟然从后面直接撞进了花穴里,泄了幽幽蜜水液的内壁热的简直妙不堪言。
季晟舒畅的长呼了一声,那紧窄娇小的蜜穴天赋异禀般媚骨妖娆,丰沛的淫水湿滑,不管怎么进分身都被花肉紧紧密密的绞缩着,即使深埋其中不动,吸附的嫩肉也如同张满了小嘴般,层层吸吮,致命诱惑。
“啊啊!我不要……不要了!唔!”
冉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季晟扣着腰儿狠操了百十下,撞的一个倾爬软在地间,殷红的唇儿间溢出细细碎碎的哭喊声。
燕国尚武力,男人多是强壮如熊,力大无穷,季晟便是其中典范,看着温文尔雅的俊美无俦,脱了王袍一身腱子肉简直完美悍,只需他长臂一搂,盈盈娇柔的冉鸢只有被压在身下乖乖挨干的份。
“很舒服吧,阿鸢哭的这么厉害,是我插的太重了吗?”
他话中满是揶揄,只见扣着两片粉臀的大掌,不住将蹂躏过度的花口往两边拉开,小小蜜洞中,那粗长的巨龙紫红雄伟的可怖,青筋血脉渐勃,飞速抽插在殷红媚肉里,淫水白沫操的齐飞乱溅。
回应他的,只有冉鸢被撞到发颤的压抑哭声。
“你这辈子都要被我这么干,乖一点,刚刚吃了那么多水,堵在里面出不来,我帮你弄出来。”他略显粗重的呼吸有些紊乱,清越冷冽的嗓音此时柔情的让人悚然。
冉鸢被他操的在茵席上前前后后的晃,只觉得腰都快被他撞断了,更别说那撑在阴道里的阳物,凶猛的次次深入在最软最嫩的花肉上,除了哭,她竟然还有想小解的冲动。
“呜呜!不要插了,我想……想,想尿了……啊啊!”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羞耻了,纤细的玉指紧抓着绣满华纹的广袖,上身的衣物凌乱半散,腰间的玉组还被撞的作响,混合着体内传出的湿腻水声,不堪入耳。
内道越来越多的淫水泌出,季晟狂挺着狼腰,知道冉鸢是被插爽了,一只大掌直接从她腹下摸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沾满腻滑的指腹摩挲着颤动的花唇,在找到上端的阴蒂时,才揉了一下,趴在地上的冉鸢就尖叫了起来。
“不!别碰那里~唔啊~”
急促的尖呼声里不乏丝丝淫媚,她惊的六神无主用柔荑拍打着地面,季晟勾唇,捉过她一双细腕掐在身后反扣住,再度摸索到了发硬的小珍珠上。
两指忽而捻住充血的敏感肉蒂轻轻搓弄,身下的冉鸢登时拼命挣扎了起来,不顾她的尖声哭喊,他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和力道,每一下都直接撞在骚媚颤栗的花心上。
“不是想尿了么?那就尿出来吧。”
“啊啊啊!!”
冉鸢已经被他干懵了,袭涌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爆满整个蜜道的阳具成了她唯一的支点,激烈的撞击中,她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最后的一冲。
排泄的快感炸开,她彻底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身后的男人俯身压了下来,属于他的液再次射满她的体内,突然静谧的花窗下,只闻听两人的暧昧喘息,声声缠绵。
“阿鸢,地上全是你的淫水……”
作者菌ps:终于能更新了~
连本王你也不想要?
冉鸢和仲宣统一战线时,与萧姒的关系也甚是融洽,郑太后今日无非想玩杀鸡儆猴。
很快便有寺人捧了漆盘而来,上面摆满了刑具,只待郑太后一个眼神,甲卫就将萧姬踩在了地间,捉过一柄小银斧,生生砍在了地砖上挣扎的五指间,鲜血乱溅,指骨分离。
“啊!”
大殿中此起彼伏一片尖呼,胆小的已然吓晕了过去,冉鸢下意识用手中的羽扇遮住了眼睛,一手绞紧了云丝裙摆。
相反之下,萧姒的惨叫声却是卡在了喉咙间,凄厉的瞪大了眼睛,大张着嘴痛不欲生诡异的乱叫着,听者都是为之心惊。
冉鸢紧抿着丹唇再看去时,萧姒的双掌已是血淋淋一片,十根指头尽被剁下,昔日那张能与郑妃争宠的花容月貌,此时狰狞的如同厉鬼般,愕然张大的嘴里也是血肉模糊。
不难看出,她的舌头早已被割掉了。
郑太后睨了一眼殿中的女人们,无不是惶惶,连冉鸢也不复方才的镇静了,达到了预期效果,她便舒眉一笑:“我儿新继位,还不宜伤人命,把她拖下去让殇医药治吧。”
陛下不可以(H) 分卷阅读14
有时候,死也并非是件坏事。
冉鸢走出长乐殿时,粉色的芙蓉丝履上沾了不少的血迹,抬头望望阴郁的天际,她的心情甚是复杂,郑太后此举让她明白了一事。
萧姒的今日,便是她的将来。
没有强大母国支撑,没有子嗣可依靠,仅凭着一张脸和男人若有若无的宠爱,说不定将来她的下场会比萧姒更惨……
“夫人,您无事吧?”
女音忙扶住了身形不稳的冉鸢,招了寺人抬步撵过来,此时长乐殿外还有三三两两未散去的嫔御,看向冉鸢的眼神也不再是嫉妒和鄙夷了,已是显而易见的同情。
夜幕还未降临,狂风暴雨已至,冉鸢坐在花窗下,手肘撑在凭几上捧着脸,出神的看着苑中的几株桃树,倾盆大雨而泄,簇簇灿烂粉红转瞬凋零,看着枝头最美的花瓣落在泥水中,她沉沉的叹了口气。
“唉~都不是我想要的……”
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一定要离开燕宫,逃离这个快让她窒息的地方。
“连本王你也不想要?”
凭空出现的声音冷冽,惊的冉鸢心头一跳,笨拙的转身看去,只见季晟颀长的高大身影站在距离自己不过三米远的珠帘下。
“你怎么过来了?”外面那么大的雨,立政殿距离宫可不近,她以为他不会来了。
只见他撩了珠帘进来,光线甚暗,待走近了才发现俊颜上几分淡漠,微寒的眸光立时让冉鸢屏住了呼吸。
“啊!”
长臂伸来,一阵天旋地转,等冉鸢回过神时,人已经被季晟抱在怀里了,纤软的柳腰被大掌握的死紧,才动了两下,小屁股就被他重重的打了几巴掌。
“嘶~你打我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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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节苍劲分明,她的玉指白若削葱,一刚一柔,相相交绕间,竟有种说不出的完美和谐。
“这世间你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独独不许不要本王,明白?”
似乎经过昨夜后,季晟对她便没了情愫的掩藏,姝丽的粉腮被迫挨在他的胸前,冉鸢抬眸对上他的黑瞳,那里面填满了让她害怕的柔情和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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