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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仙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瑚落
“大轴的总是赢家嘛。”
报名处一位宫服男子恭敬道,“请问两位是要参加四更天吗?”
江溢指指甘青司,“一位。”
宫服男子扬手,地上突地冒出一个法阵,“还请这位公子入阵。”
甘青司大大方方踩进去,末了男子道,“合格,可参赛。敢问公子大名?”
“甘司青。”
挥笔记下,男子虚礼道,“预祝您比赛有成。”
“一定一定。”
甘青司的回答让男子微怔,随即道,“再会。”
“那个阵法有何用?”甘青司是头一遭参加,之前从不知四更天自不懂。
“仙者中阶死门,法者玄法四段,武者中玄位,鬼者金怪以上才能参赛,那阵法便是测试资格有无之物。”江溢突地想起一事,“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他一会司青,一会夙冶,一会甘青司,一会甘司青,他是想干事情吧!
“夙冶,甘青司。”
“甘青司?很有名?”
“哪儿能啊,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而已。”
“那你隐姓埋名做什么?”
“这不是江湖习惯吗?”
去他娘的江湖习惯!
“前辈!找到了!前辈在那!”
“前辈!”
甘青司和江溢回眼一看,不就是席斐灵和左铭那两个小子,甘青司冲他们招招手。
“江师兄。”两人异口同声道,虽然门人中已传开江溢退门之事,但在他们眼里,江溢就是他们五师兄,到哪都是!
“你们两个怎么跑出来了?”江溢也没说什么,笑问道。
“是七师兄让我们出来寻你们的。”左铭道。
“你们七师兄呢?”
席斐灵为难的开口,“被人堵在街口了。”
甘青司忙问,“怎么回事?”
“不少法家武家子弟在外边碰见,大家就把师兄几个堵在那了。”席斐灵和左铭也是好不容易才钻出来。
几个人匆匆往街口赶,放眼望去里三层外三层乌压压一片,得亏甘青司、江溢个子高才得瞧见。席真和席若白两人站在人群中,席真倒是笑脸与身边几人交谈着什么,席若白一如往常,神色淡淡闭口不言。可人群中男男女女哪个眼神不是往他身上瞟。
甘青司一见心里就烦闷,冲着左铭二人道,“你们照顾好你师兄。”人影刷地一掠而过。
人群中发出惊叫,只见席若白被人拦腰劫走,人脸都没看清,原地就没人影儿了,众人扼腕。难得见传说中的席七公子,话都没说上一句,人就这么不见了,谁不叫?谁不气?
等等?
谁能和席七公子说上话?
你吗?
飞檐而过,到一清净之地,甘青司才把人放下。
“听欢,你怎么不跑?”
“你说的,有人问候,即便不语不可不理。”
是了,当年在溟中渊席若白便不爱理人,人家说话他掉头就走,甘青司好说歹说才把他说通了。为什么人不跑,你教的!这事还得赖甘青司。
甘青司总不能又驳了自己的话,随即问,“你出来寻我可是有事?”
“昭溪客栈皆满,你们找不到住处的,我来寻你带你回去住。”
“不好吧,无浪兄刚从梦岭出来,总不能带着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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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白笑道,“自然不好,所以我们不去梦岭。”
“那去哪儿?”
“我家。”
梦岭门派中席家乃第一大直系,可席家子弟并非全部居住在梦岭,席若白这般直系子弟更是留在本家,而并非门中。
两人刚至席府就见江溢坐在太师椅上抖腿,一边道,“青司兄好良心!”他缓了许久才改口过来。
“惭愧惭愧。”甘青司走到他身边坐下,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得一声听欢。
席真几人连忙起身行礼,甘青司也抬手作揖。
“父亲。”
席严生眸光一扫,停留在甘青司身上,“你今晨说的那位?”
席若白答道,“是。”
席严生探到他可有可无的鬼气,问道,“小公子是从北楚而来?”
“是。”
席严生又问,“小公子唤何名字?”
“夙冶,甘青司。”
听闻字时席严生无多大反应,那个甘姓让他一抬眉,而后道,“你且好生住下,若是听欢招待不周,和伯父说一声,我定训他。”
“听欢待我极好,多谢席伯父好意。”甘青司回答。
席严生点头,转向江溢,“好小子,你倒是有出息了。”
“三长老,无浪莽撞了。”江溢回道。
“为何?”
“无浪冥顽不灵,学无所成,怕有辱梦岭之名。”
“罢了。听欢,今日我要在梦岭留宿,晚膳你们年轻人聚,不必等我。”
“是。”
说完席严生便离开大堂。
江溢松了口气,“若儿,三长老竟然如此和气,当真吓人。”
“父亲什么时候不吓人了?”
一听席若白的话,众人不露声色的窃笑。
甘青司一拍他肩膀,“听欢,我算是知道你的性子是谁养出来的了。”
席若白浅笑,“可够讨人嫌?”
“够!”江溢立马应道,“若儿,三长老要是听了这话还不得气死。”
“不会,最多罚我到祠堂跪个五日,戒鞭三十罢了。父亲他极少发火,这等事气不着他。”席若白说完,众人又是捧腹。
晚膳过后,席真带着席斐灵和左铭回门。
江溢和甘青司在屋内调养,等到江溢吐了口浊气,甘青司这才出门。
他走到房门口又折回半路,问道,“请问能带我去你们家公子居室一趟吗?”
丫鬟一看是甘青司,欠身道,“请甘公子随我来。”
桃夭苑三个字落在石门之上,往里一看,满院重瓣白海棠开得正盛。
“甘公子,公子一向不允人进入桃夭苑,奴婢就不带您进去了。过了这小道便是公子住处。”
“我能进去吗?”
“公子提前吩咐过,见甘公子如他。”
“多谢姑娘。”
丫鬟行礼后便倒转长廊而回。
穿过满园海棠,甘青司见屋内烛光摇曳,抬手敲门,却不得回应。
推开房门,满室的墨香,他犹记得席若白身上总是带着这种味道,好闻极了。
席若白从屏风后出来,一见甘青司便愣在原地。
转眼过去,席若白长发全散在身后,席若白与他身高相仿,只是比起甘青司略显削瘦,面目也是男子的俊朗。半湿的衣服将他肌理勾勒极为清楚,沐浴过后的脸又熏得微红,早已不是少年时男女莫辨的模样,这般的席若白他虽见过,可现下比起十年前更惑人,带有仙家的禁欲之感。
甘青司暗骂自己,又问,“要歇息了?”
席若白将发束在脑后,“可是来找酒喝?”
启唇一笑,“是了。”
人家酒是一杯一杯的喝,他甘青司是一坛一坛的灌,席若白才三杯下肚,那边就已经得二坛了。
“听欢,你参加四更天了?”
“嗯,父亲让我参加,说是我该历练历练,能去四国府最好。”
“你想去吗?”甘青司问。
“你会去吗?”
“当然不去!”甘青司又是一口。
“我不想去。”席若白道,“夙冶,后日便是四更天,你身体可还好?”
甘青司指指地上的酒坛子,道,“好得很,莫担心我。”
“你说不担心便不担心,听你的作甚。夙冶你莫醉了,醉了我可不管你,让你呆在这吹一晚上西北风。”话说完,那边就已经倒在桌上了。“夙冶?”席若白转到他面前,见他满脸通红,叹气道,“才说你你便来了,你还真是说不得。”
席若白把他的手搭肩上,拉起便往屋子里带。
把他放在床上,席若白看着他半天没动静,“夙冶?”
甘青司呼吸平和,睡得十分酣畅。席若白整整他的额发,手指慢慢停留在他颊边,像着了魔倾身过去,最后在他唇上留了一吻。
“夙冶,你欠我的。”似是讨得奖赏般,席若白像小孩子一样笑起来。
第十五章席若白:你别动我来就好
第二日大早,甘青司在头疼欲裂中挣扎,感受到胳膊上的重量,低头看,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窝在他肩膀,不是席若白还有谁。
席若白虽然眠深,见他睡得香甜,甘青司还是怕扰了他,干脆就着这姿势躺着。伸手把被子将他盖好,谁知席若白一把拍开,可劲往他身上蹭。这一蹭倒好,变成席若白半趴他胸前,腿搁他大腿上。
甘青司觉得不对劲,当然不对劲!大清早一个温香的人往你身上蹭,你能觉得好嘛!本该是好的,可趴在身上的人是席若白啊!甘青司深呼吸,眼观鼻鼻观心。清心诀念了几十遍这才心平气和。
不对!他一修鬼道的念什么清心诀啊!
“嗯……,”席若白似醒非醒间动了动。
这声不柔不娇,却十分软糯直接让甘青司血冲上脑,一把将席若白翻到床里,抱着被子尴尬的看着他。
席若白有床气,特别大的床气,早年他就有领教。
谁知席若白居然慢悠悠靠过来,动动脑袋问,“几时了?”
甘青司启颜笑道,“卯时恰临。”这个是席若白?是!一定是!绝对是!可是怎么能可人到这个地步!甘青司内心狂笑,可下一刻他却笑不出来了,因为他感受到来自席若白的僵硬。
一个破灵劈空掌?一个横风腿?还是弦杀锁喉,断掌挫骨手?
甘青司闭眼,把能想象的凄惨下场在脑海里过了个遍。
可是没有,竟然没有!他微睁眼,见肩膀的那颗头慢慢抬起来。
面前的席若白十分迷糊,使劲睁眼然后又惺忪合上,一来二回十分惹人。
甘青司不顾后果的往前抱住,揉揉他的脑袋,谁来告诉他这个让他爱不释手的人是谁!
“夙……冶?”席若白不敢乱动,本来的瞌睡也闹腾没了。
像抱着大件玩具,甘青司欣喜若狂,啪叽一口亲在他脸上,而后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一巴掌,愣在当场。
谁知席若白竟笑出声,道,“甘夙冶,你又欠我一次。”
直到吃早饭时,甘青司也没想通席若白的话。
看他神游的样子,江溢好奇问,“青司兄,你莫是昨晚鬼压床了?”
甘青司一笑,“没有没有。”那怎么能算,再多也是仙压床啊。
席若白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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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碗,道,“我去找父亲一趟。”说完人便离开。
“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昨晚喝了几坛子酒,没睡好罢了。”
两人东扯西扯半天,江溢猛地一拍桌,“你别闹了!无法召鬼你参加四更天做什么!”
“召灵应是可以的。”破封鬼代价太大,他不仅破了还强行召鬼,后又用鬼气给江溢疗伤。他生来鬼气便比常人多,第一次召鬼便是火恶。可封鬼始终还是太强悍,硬生生夺去他一半的鬼气,若是常人早已身亡,他现在的鬼气不过靠他子夜和破晓修行的些许。
“胡扯!生死由命四更天。一旦站在四更天场上,便等同于签了生死状,一方认输或一方至死才算赢!”甘青司势必不会认输,他若动用鬼术,哪一门肯定都恨不得将他拔骨抽筋,以灵如何能敌?
“放心,万一对手很弱呢。”
“世上哪来那么多万一!不行!你现在跟我去报名,我和你一起!”江溢拉着他就走。
甘青司拼命摇头,“你上去做什么!表演行尸?”
现在江溢后背完全僵直,连头都不能转半点,和行尸倒是有几分相似。
江溢没和他拌嘴,道,“甘青司,你要是死了,我这条命给谁?”他命是甘青司给的,当时若不是甘青司,他江无浪哪能站在这,让自己恩人去送死,他可做不到。
“谁要死了?谁要死了?无浪兄,你这嘴巴!”甘青司把他拉回座位,“等我把圣鬼经给你,你这条命才算得上是我救的,现在说这话太早了,你留着九个月后再给我道谢如何?”
江溢咀嚼完他的话后,道,“大言不惭!”
“无浪兄,你别太负担,我去四更天是为了家人。”
“不管!这命是你救的总没错!”甘青司已经救了他的命,他不能置之不理。
席若白见两人吵吵嚷嚷便上前问道,“出了何事?”
江溢一见席若白立即告状,“这人都不能召鬼了,还要去四更天召灵,生怕人不知道他要找死!我要去参加他还嫌弃我!什么甘司青!他就是要干事情!干大事情!”
席若白看向甘青司,见他一笑,回眼神道,“师兄,你让他去吧,没事的。”
甘青司摊手,“你看,你师弟都说了没事。”
“你们存心来气我是不是?”江溢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不是,无浪兄,你身子骨要是好了,我二话不说决计带上你。可你瞅瞅你这副骨架子,总不能真塞了猪肉就得行啊。”甘青司语重心长道,“相信我,有志者事竟成。”
“你!”
“我一定会赢。”甘青司郑重道。
看他坚决的样子,江溢还是妥协了,“你现在给我去炼气,能炼多少炼多少!快去!”
甘青司只得答应往外窜。
“你确定他没事?”
“师兄可见过他的召鬼?”席若白问。
“你见过?”
“十年前见过。”
江溢细细一想,“我倒真没见过,莫非他十年前还能召出火行的恶鬼?”
席若白笑着摇头,“他召出的并火恶。”
“那是何?”
“火行厉鬼侯啸风,水行厉鬼云不南。”
“你说什么!”江溢这话差点没把房顶掀了。江溢就算想破脑袋他也是想不到的,听闻圣鬼经之事时,他以为甘青司是北楚人知道很正常,后来为他调养身子他也当他鬼气不凡。可甘青司十年前竟然能召火厉与水厉,让其他人怎么活!江溢差点没背过气。“干事情他今年二十四对吧?”
“嗯。”
“十四岁就能召了?”
“是。”
十四岁!十四岁他还在和金怪打转转!江溢杀气十足的冲出去。
“干事情!你给我出来!炼什么气!你先出来让我消消气!”江溢吼道。
甘青司忙不迭跑过来,“做什么?你怎么了,火那么大。”
“你不是说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吗?怎么水厉都出来了。”江溢问道。
甘青司认真答道,“甘青司是个小人物啊。”
“我不信!你说说是不是还有什么名字!”
“好像是忘了说,”甘青司琢磨了会儿,问,“甘良你知道吧?”
江溢瞪大双眼,“你是甘无衣老前辈?”返老还童?这么神?
“不是,”甘青司慌忙摆脑袋,“你口中的老前辈是我老子。”
“你是通都世子?”江溢差点咬掉舌头,当初谁说的皇子难见!
江溢的一天非常难熬,在知道甘青司无法召鬼的担心,再到甘青司是通都世子的惊诧,可谓是十分圆满了。在床上躺下后,江溢想,这行尸真没白咬!
四更天当日,告示密密麻麻写了一堆比赛规则,甘青司正眼都不瞧,往赛程上看,昭溪共四场,四场三天,十分紧凑。
他再次见到宫服男子领排号时,男子是用惊恐的眼神打量他的,他不解的问江溢,“这是怎么了?”
江溢一看他手里的排号,道,“好数字,一零四,要你死吗?”
“你又来。”甘青司往赛场走去,人满为患,他拉着江溢就往席若白那边去。
“你们不去梦岭那边吗?”江溢问。
“梦岭今日下午与碧华。”席斐灵答道。
“碧华,啧啧,若儿你下午得手下留情。”江溢往他们旁边一坐,就见对面的人直往这边看,眼里是说不出的鄙夷。当然,人看的是甘青司。“今日能召灵吗?”
“勉强能召吧。”其实他鬼气比旁人恢复得快,别人是提尸炼气,他从来都是鬼气自生,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你!”
“这不能怪我,我就一只灵。”甘青司很冤枉,从小就召鬼的他只有一次见一个孩子太可怜,就召了他,唯一一只金邪。
这话说完江溢更伤了,他手上光灵就五只。
与甘青司一战的是来自南梁楼古兰的门人,几个少年心高气傲,他们早就在甘青司报名之时动用关系得知对手,一个人对他们六人,简直轻而易举,更是奇怪怎会有如此胆大妄为的人。本来名字就没听过,今日一见,看他衣服普通,不像哪一名门的样子,门人交头接耳,这场比赛怕是太简单了。
带头少年是楼古兰被誉为天才的宗家子弟冯澜,他扭头就对几个师兄说,“师兄,登时让我出手便好,你们出手怕是会被人非议我们以多欺少。”
“嗯,就这么办吧。”楼古兰大弟子吴峥汇应道。
钟声一响,楼古兰六人徐徐往上走。而另一边甘青司还在和江溢说话就被他推了出去。
“前辈!一定要赢!”席斐灵笑嘻嘻的道。
“前辈!加油啊!”左铭鼓劲。
“当然。”甘青司摸了摸背后的剑囊。今日恐怕是要用上了。他转身慢步朝前去。
“四更天第一式,昭溪五场,一零三号楼古兰与一零四号比赛即将开始!”话一落,全场欢呼。在看到台上六人对一人时,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那个人是来干嘛的?
很明显,找死的。
“楼古兰吴峥汇、林绪、冯澜、夏侯湘、丁路、郑长忆对一零四甘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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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动声响起,全场惊愕,不少人全部起立尖叫。
怎么回事?
什么啊!我没看错吧!我的天!
那个人什么来头!
所有人都盯着甘青司的方向,他身后缓缓走上来一人。
雪兰长袍,眉眼含笑,手提长剑,玉带云绕。
梦岭七公子!
七公子竟然在笑!
月仙席若白竟然笑了!众人惊得只剩下狂呼。
席若白淡然走到甘青司身旁。
不仅观众傻眼,甘青司也一样,“听欢?”规则他大抵是知道的,虽能随时更换人,可一旦在队便不得入其他队伍,若是席若白与他参赛,那梦岭怎么办?
“我已和父亲交代,你不必担心。”席若白看向宣布之人。
那人会意,继续念道,“楼古兰对甘司青、席若白!开始!”
席若白偏头道,“你别动,我来就好。”
甘青司点头。
对方虽然惊讶但转念一想,对方毕竟两个人,应该有胜算的。六人一上,剑气横冲。
席若白的元夕在甘青司手上,他闪身站在甘青司身前,双手提,手指如同舞蹈般在空中轻点,手指一握,六根丝线疾速朝对面的人去。
丝线如同有生命般朝他们的要害之处进攻,几人提剑就斩,却没料想丝线斩而不断,他们根本无法前进,只能在原地和丝线作斗争。
出现了!雪仙听欢的弦杀!
天呐!真厉害!
旁边那人干什么的?
看不出来吗?拿剑的!
哇啊!梦岭七公子就是厉害,比赛都带人拿剑,威风!
如同操纵傀儡般,对手在场上跟弦而动。席若白双手交叉于胸前,手一握,银光顿时从丝线散出萦绕而上,四个人被紧紧绑在光线之中。甘青司将剑递起,席若白了然一笑,无需回眸,手往后一提抽出元夕直上。剑鞘握在甘青司手里,白影和从前一样流星赶月,一样英气得让人移不开眼。
是了,这就是席听欢在他记忆中的模样。
第十六章甘夙冶:心系席听欢之人
席若白的剑法比起主修武术的南梁楼古兰毫不逊色,对方两人联合夹击,但他暴风雨狂暴的剑势又岂是他们能抵挡。
楼古兰几人接近不了席若白心里便盘算着拿下甘青司。
吴峥汇一使眼色,示意冯澜一人换一人,会意的冯澜提气便翻身跃过席若白上方,而吴峥汇则掩护着他与席若白相对。
冯澜速度越来越快,剑直逼甘青司的眉心,可他却无半分动作。
为什么呢,因为席若白对他说,‘你别动,我来就好。’
就在冯澜与甘青司不到两尺距离时,冯澜停了下来,整个人陷入冰窖般森寒之中不得动弹,他双腿因恐惧而战栗不已。此时一根丝线绕过他身后,弦尖对准他眉心,就如方才他举剑对着甘青司那样。
对面吴峥汇也垂下双手,席若白的元夕正架在他的脖子,剑气割得他生疼,他知道再有动作,这个人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动手,绝望地闭上眼,吴峥汇道,“我们认输。”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席若白回弦杀,将元夕猛地一掷,竟是擦冯澜侧脸而过,稳稳当当的归鞘。
扛在肩上的剑鞘与剑合一,甘青司手一转,元夕便握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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