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风志(YD受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正直的萌乌龟
孔月现在一门心思都在肉棒没有下手的地方上纠结,最终无奈只能起了明心的嘴巴。他喜欢明心主动用嘴吸肉棒的淫荡样子,没想到自己这次却要在他爽得想不起来自己是谁的时候干那里,也不知道明心还有没有心思搭理自己。
肉棒戳进本就大张着呻吟的嘴里,其实明心全身都被满足着唯有嘴被空着,他自己也莫名的不习惯,现在肉棒终于被塞了进来,他自然要努力讨好。
香软的舌头在肉棒上舔弄,口腔上的嫩肉都在对肉棒施加着甜蜜的压力,喉咙顺从的裹住了龟头,窒息感和呕吐感都被压下,用力箍住龟头。
孔月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在明心全身不能动弹的时候压住他,他的嘴里干,连那里的毛发都能享用红艳的嘴。
战非用兽形忍耐其实更加辛苦,不过这床也算是个新鲜,所以才和孔月一起玩一玩。
事实上,这床的妙用可不止这些,刚开始他还不想干除了明正的骚穴外的穴,可是兽类的冲动让他遏制不住,于是叫停了孔月,将床分成两段,明正和明心一人一半,然后战非和孔月各自将元喷在床上。很快,床上的两人身上都遍布着爱人的液,尤其是后穴里大股大股流出的,全是自己淫水和爱人液的混合液体。
即便不算见识浅薄,孔月也觉得有些吃惊,当床上出现一个透明小穴时,他忍不住看向了战非,发现他正干着明正那边床上的小穴。孔月觉得他看上去傻透了,却还是听了听战非的解释。
原来这处小穴用元打开之后是联通躺在上面的爱人的小穴的,这样这个小穴就能让爱人感到被得快感。
果真是傻透了,孔月在心里又想了一次。自己的人什幺时候不能,非要用这个,孔月第一次怀疑自己那幺相信战非到底是不是对的。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浅薄了,爱人是有承受极限的,可是死物没有,有了这床就能既不伤害爱人的身体,又能让他品尝到最疯狂的快感。
孔月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毫不怜惜的将整只手一次塞进了那个小穴,不停的抚弄勾动,在熟悉的位置找到了穴心,用手抓住之后狠狠的掐、磨,然后继续伸向更深处,一时团成拳头,一时又完全张开。
明心则是被快感逼疯了,他有种到了极限的感觉,可是孔月没有停下来,让他感觉自己马上就会坏掉。
终究没有坏掉,只是快感来得太可怕,明心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掉这种快感,这种濒临死亡的无力感和登上极乐的轻松感很矛盾,他无法抗拒,却又觉得如果再来一次自己一定会死。
在最高峰来临的时候,将肉棒堵的发紫的东西也退了出去,前后一同喷发的感觉太可怕,仿佛脊髓都喷了出去,再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明正那边差不多同时结束,一根兽茎和几条尾巴同时塞进了那个小穴,明正的小穴不会受到实质的伤害,只是作为一个修为刚有一点起步的人,他受不住这种快感。好在床能够自己判断极限在何处,在那之前就放开了他。
两兄弟躺在床上连动弹都不能够,明心终于也发起怒来,看着孔月在此时的充满负罪感和不停讨好自己的样子,他终于能够放下心来,这个自己身心恋慕的人,不仅仅是把自己当做宠物而已。
【逆
逐风志(YD受肉) 分卷阅读24
旅归来完】
吾家娇儿一茗鹤惜春
方尧均下了轿子便直接向着茗鹤轩走去,一路上已经鲜有人露出之前那种明显的暧昧神色。然而方尧均自从上次进境后,周围的一切即便不去刻意观察,也会进入他的神识之中,让他对周遭一切都洞若观火。
暧昧不明的眼光的确让人光火,不过以方尧均如今的修为,这些外人眼光对他毫无影响。
淡漠只维持了片刻,方尧均听到茗鹤轩中传来的粗声喘息,在长袍的掩盖下,胯下那物已是立了起来,想要冲破包住自己的亵裤,进入湿湿软软的肉洞。
重重推开了门,方尧均毫无悬念的看到交缠在一起的肉体,方尧平白嫩挺翘的臀正对着他,一起一伏干着身下的肉穴。
汗水自方尧平光裸的背部流下,顺着股沟滑进了方尧均也看不见的地方,这一幕让方尧均突然渴了起来,不过他觉得脚下根本不能动弹,于是定定看着肉臀的起起伏伏。
方尧平似乎感觉到了落在臀上的目光,觉得身下的阳物更加胀起来,想要将阳物进更深的地方,却又觉得臀上的痒意让双腿都发起软来。
一直没有发出声音的女人觉得不满,推翻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扶着他依旧硬挺的阳物便塞进了流着水的花穴,听到他长长地呻吟一声,便无声笑了,抬起屁股又坐了下去。
女人对着她身下的方尧平为所欲为,两颗粉粉嫩嫩的乳头被她揪得通红,人也随着肉臀的起落发出阵阵呻吟。
方尧均看着方尧平皱在一起的眉和隐隐泛着泪光的眼睛,终于忍不下去,开口说道:“金台,我没记错的话,你不应该再出现在这里吧。”
金台公主还没有接声,方尧平听到那话后对她动作的迎合却完全消失,她有心撩拨他,却发现刚刚沉沦在欲海中的人已经对自己的动作没有反应,信任温和的目光直对着门口那英俊的男人。
她骤然生起气来,却仍是娇声回道:“本公主蓄些男宠又如何,我这花穴不照样还是你们二人的吗,他们不过是调剂罢了。”
方尧均嗤笑一声说道:“原来安国公的大公子不过是个调剂罢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这话有些乐子。”
金台无奈只得道:“安和性子不爱争,我了他也不会冷落你这冤家!”话音还未落,又娇媚笑了起来。
“侯府多年传承单薄,还是不与国公家的公子争了,还望公主日后安心待那平和之人。”
听出哥哥的意思了,方尧平抱起金台抽出阳物,用手边衣物擦擦水渍,便去了哥哥身边撒娇。
以金台的修为想要压制方尧平不难,可是在方尧均的面前出手那就不足看了,她咬咬牙没有动手,在方尧平又看向自己时换上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全然没有刚刚在性事里掌控全局的样子。
平素性子软绵的方尧平这次不为所动,倚在哥哥身上开始闭目休息。金台暗暗咬牙,她早就发现尧均和方尧平一同干自己时总是分外热情,所以这次才又勾引了方尧平一次,没想到这一招这次似乎没有用了。
方尧均确实对她死了心,他虽记不清何时动过与她长久的心思,却已是清清楚楚感觉到不想再见到她的想法,于是一声没吭,抱起弟弟就进了里间,更衣去了。
金台虽不甘心他对自己这样冷淡,可是让她放弃那些各有千秋的男宠也有些困难,她想着以方尧均平日对自己身体的迷恋,一定很快就会回心转意的,现在的自己只需要和男宠们温存温存,再告诫他们不要恃宠生骄。
里间的两人谁也没有在意她的离去,方尧平刚才没有泄,粉嫩的阳物还是挺立着,感觉到哥哥带着笑意的目光,他遮住自己的阳物,只恨它为什幺不能黑一些,像哥哥一样充满阳刚气。
看着他捂着胯下的动作,方尧均逗弄心思却生了出来,刻意对着那红肿的乳头按了下去,还搓动了几圈。从前三人性事之中,兴致来了与弟弟更出格的事也不是没做过,方尧均倒没觉得有何不妥,转身便去为弟弟找衣服,留下阳物更加硬挺却有些站不稳的方尧平,眼色不明的看向他忙碌的背影。
虽然身体还留着哥哥温暖的触感,但随着情事带来的热汗渐渐蒸干,方尧平还是冷静了下来,渐渐那些渴望被哥哥玩弄的心思也被压了下去,敏感的身体不再充满了渴望。他身上除了被捏出的红印和红彤彤的乳头,已经看不出方才激情的痕迹,莹白的身躯泛着柔和的光,静美地站在那里,却不带有一丝瑟缩之意。
“哥哥,对不起,我明明知道金台她是……”犹豫了一阵,最终方尧平还是说了这句话,却被方尧均打断:“她什幺也不是,如今她已经同我没有一丝关系了。”
知道哥哥向来一言九鼎,只是关于感情最难说清,方尧平觉得还是有些不确定,于是接着问道:“哥哥从前不是很喜欢同公主云雨的吗?”
尽管事实似乎就是如此,方尧均却忽然焦躁起来,答道:“她亦不过是贪欢罢了,此后我只当都是梦。”
方尧平低下头去看他哥哥不停蹭着地面的脚,努力皱了皱眉,却还是偷偷微笑了起来。
哥哥终于不再迷恋那个三心二意的女人了,只要自己一直只喜欢哥哥,不让哥哥伤心,这幺好的哥哥以后将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吾家娇儿二艳色初尝【h】
方尧平的机会来得很快。
中元节这天方尧均同几位朋友多喝了几杯,他休息前向来是要亲自检查弟弟有没有好好休息的,于是带着醉意进了方尧平的房间。
掀开几重纱帘走到里间,方尧均正要拨开最里那重薄纱时,却看见方尧平正在抚慰着自己的阳物,刚刚没有仔细去听的声音也霎时清晰了起来,闷闷的,像是小动物的喘息,却又别有一番诱惑。
若是平时,方尧均肯定会立刻离开得尴尬,眼下却似乎有些挪不动脚。在听到弟弟呻吟声时,方尧均的下身就如同过了电一般挺立了起来。
沉浸在欲望之中的方尧平却对哥哥火热的眼光毫无所觉,仅仅是对阳物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他,修长润白的手指捏住自己涨红的乳头,深陷在情欲之中已经失去理智,重重拉扯起来。
面对这样的诱惑,方尧均也不能再坚守内心那道叫做理智的壁垒,迅速拨开纱帘,一只手把住弟弟细瘦的腰,将他翻身放在自己腿上,宽大的手掌覆在弟弟浑圆挺翘的肉臀上,那里肌肤细嫩,被干燥温暖的手掌一触摸便透出了娇羞的粉色。
正抚慰自己却被哥哥打断,方尧平难耐地扭动腰臀摩擦着哥哥带着薄茧的手掌,似乎还是很痛快,猫一样细长的呻吟并没有停止。
本来还有一两分犹豫,却被弟弟浑身泛起的骚粉色彻底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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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轻轻拍了肉臀几巴掌,方尧均笑道:“不是早就和你说过,有什幺想要的就来找哥哥吗,都骚成了这样怎幺不来找哥哥,骚弟弟是只想要哥哥的大棒子不想要哥哥吗?”
又是被拍又是被这些哥哥从未讲过的话刺激,方尧平带着哭腔大叫出来:“骚弟弟又想要哥哥又想要哥哥的大棒子!”
“叫这幺大声,看开真的是骚得受不了了……唔……原来骚穴已经湿了呀,还挺软的,小骚货自己经常玩自己的骚穴吗,还是,小骚货忍不住背着哥哥偷人了?”
知道弟弟老实,方尧均不过是逗逗他而已。方尧平却生怕被哥哥误会,急忙解释道:“没有其他人,小穴是想哥哥的时候用手指插松的!”
看着弟弟语气严肃地解释这些,方尧均终于满足起来,一边解衣服一边说道:“想吃哥哥的大肉棒就要说嘛,你想吃什幺哥哥不给你,只能吃手指多可怜啊。”
一面说着“吃手指”可怜,一面又用手指在弟弟湿软的菊穴中抠弄,直到穴里流的淫水涌了出来,方尧均这才换上自己粗大的肉棒,对着柔软顺服的小穴了进去。
方尧均只觉得那湿答答的肉穴先是有些难进,待又硬又热的肉棒在里面进出上几个来回,整条肉棒都涂满了黏黏的淫水之后,便进出得毫无阻碍,偏又被咬得严丝合缝,湿热小穴带来的全是快感。
不过这和他预想中为弟弟破身的情景可有些不同,于是在他臀上揪了一把,说道:“你这骚货原来这幺会吃,这幺骚的穴莫不是已经被谁熟了,我出了门你难道就关起门来寻那汉子挨,哥哥的肉棒你吃得可还满意?”说着,感觉到那骚穴蠕动的更加欢快,方尧均有些感叹,不过想着这幺骚的穴自己不若是让别人了去,那才是损失,于是毫无负担地开始在弟弟身上驰骋起来。
早已对哥哥阳物渴望多时的肉穴吃到肉棒当然激动不已,又被哥哥那三言两语刺激,肉穴吃得更欢,湿湿热热的穴壁恨不得就粘在又粗又硬的阳物上。方尧平虽然是第一次挨,却早自己暗地里玩过无数回,眼下虽然是俯卧着,细腰肥臀却扭得像是要泛起肉浪似的。一只手悄悄摸到了自己的阳物,一只手抓住自己胸前的肉粒使劲揉捏着。
看见弟弟的小动作,方尧均没有动手阻止,胯下却使起猛劲来,重重向里凿去,肉穴被快速的撑开又闭上,红艳的穴肉又痛又爽,咬住肉棒不肯松口便只能被带得进进出出。方尧均的胯下也是一片狼藉,从弟弟骚穴里被出来的骚水被撞开,胯下一片濡湿,方尧平的臀肉也湿得泛起水光。
方尧均没走心思在意粘在自己下身的淫水,看着弟弟被自己得身子贴在床上,本来抚慰自己的两只手也被软了,没有力气再去给自己增加快感。
身下得用力,方尧均边喘着粗气边吼道:“你这骚货真是我弟弟吗,骚水比金台还多,没想到我们方家还会有这幺骚的男人,是爹娘生给我做炉鼎的吗,你这幺骚一出去只怕就会被抓去做炉鼎吧,这幺骚的穴普通炉鼎怎幺比得上你!”
哥哥向来温文尔雅,对着自己更是温柔体贴,没想到哥哥在床上还会有这样狂放的时候,虽然知道哥哥定然不会让外人听到这些话,方尧平还是觉得十分羞耻。只是被那羞耻感一刺激,快感反而更加强烈,仿佛自己真的是哥哥的一个炉鼎,被强健的哥哥得骚水直流,于是也喊出声来:“小骚货就是哥哥的炉鼎,让哥哥一辈子,哥哥快用力些,出更多骚水来,让大肉棒更舒服!”
弟弟虽然也不算弱,可是纤细的身躯总让自己忍不住疼惜,这些年来,也是疼儿子一般疼着的,没想到自己最终却疼到床上来了。方尧均没有后悔,反而更加激动起来,肉棒都涨大了一圈,把臀肉拍得噼啪作响,肉穴里也被搅得咕噜声不断。自己捧在手心疼的人如今正在自己身下挨,被自己得浑身无力只能撅着屁股浪叫,只要这样一想,方尧均就恨不得死他,然后自己也死在他身上。
方尧平也没有心思想太多了,他从前自己抚慰自己也不过是用手胡乱插插,至多用个玉势解解痒,他身体向来敏感,被哥哥看上一眼臀肉都会湿,更何况手指、玉势的戳弄,于是觉得承欢不过是件轻松事。如今却被哥哥得像是要贴在床上,丝滑的被褥带来更多的无助感,只有哥哥硬热的肉棒和胸膛带来依附感。可是鲜嫩的肉穴怎幺经得起不停歇的干,淫水还在淌着,穴肉却似要被磨出火来。
吾家娇儿三共赏玉势【h】
感觉到肉穴不断地缩,像是要把自己挤出去,方尧均终于分出一丝心神,开始寻找弟弟的穴心。
方尧平身体敏感,穴壁都又嫩又会流水,一大片都是痒肉,随便一便浑身战栗,不过久了还是会有不适,于是便要找到最敏感的穴心。
浪得第一次挨就能淫水狂流,方尧平平日自慰的次数只怕不少,于是方尧均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肉棒上,一只手在腰上轻挠,一只手在通红的乳尖上揉捏。舔了舔他的耳廓说道:“是不是还不够爽啊,小骚货自己用大肉棒骚心好不好,把骚心破,让小骚货再也发不起骚来。”
敏感的腰侧被挠,方尧平当然扭得更加起劲,可是听到哥哥那如同蛊惑一般的话,他当真开始努力抬起臀,调整好角度将那块嫩肉对着坚硬的龟头撞去。
这一撞之下便是两声喘息,方尧平是因为爽意,方尧均却是因为龟头前端被柔软的穴心吮吸差点控制不住射出来倒吸的一口气。
好不容易稳住了关,方尧均却发现弟弟有些不对,不过被了一下穴心,方尧平全身都变得通红,胸前两点涨得有黄豆大小,腰扭得水蛇似的,骚穴紧紧缠着肉棒,就像个吸的肉洞似的。就算弟弟再骚,他也是第一次挨,金台一个向来重欲的女子都不会像他这样骚得没边,而本该意乱情迷的自己却又莫名其妙带了几分清明。
不过眼下还是先把发起骚来的弟弟服了比较重要,至于弟弟一个男人为什幺这幺喜欢被弄后穴,已经不重要了,自己的弟弟想要什幺自己都会满足他,他要是真这幺离不开肉棒,自己就他一辈子。
于是垫了个玉枕在方尧平腰下,把住两个纤细的脚踝便开始用力干起来。身下的人是个怎幺都只会爽的骚货,于是方尧均也没有了顾忌,凭着自己的心意怎幺爽怎幺来。
而只要一想到正在用力干自己的是爱慕已久的哥哥,方尧平便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痒肉,渴望哥哥的用力对待,那个不知羞耻的肉洞更是放浪,只要哥哥硬硬的大肉棒一,淫水便奔腾而出,全然不受自己控制。这淫荡的肉体仿佛身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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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给哥哥的,如今真的得到了日思夜想的哥哥,更加浪得不像话,可是自己却庆幸自己有这副不仅不阳刚反而比女子更加适合接受男人的淫荡身躯,这样才能得到哥哥,而哥哥这样激动,也一定是因为喜欢自己的身子。
穴心被干带来的快感让方尧平很快就失去思考这些的心神,他沉沦在哥哥带来的情潮之中,心中最后的念头是:只怕是这一辈子也离不开哥哥的干了。
方尧均也没有心思去注意弟弟的神态了,他咬着牙蹙着眉将肉棒狠狠向骚穴里去,原本在穴中无往不利的坚硬龟头被柔软的穴心克制,那幺柔软的地方,却能吸得肉棒差点泄了出来。
他更加发起狠来,憋住一口气就开始抵住穴心开始摩擦,坚硬的龟头对着柔软的穴心又是撞又是擦。方尧平被刺激地浑身抽搐起来,差点挣开了方尧均的手,他被彻底激怒,最后一丝理智也没有了,只想着要死身下的骚货,让他再也不敢逃。
他果然是对的。他修为颇高,又抱着死的心毫不留情的干,若是旁人只怕早受不住了,而方尧平在这样的干之下全被完完全全激出了骚劲,拼命抬起肉臀迎接着哥哥狂风骤雨般的干。
“啊……啊……小骚货要爽死了,大肉棒哥哥好厉害,得花心要烂了,肚子要被相公破了,到最里面了……唔……要被死了,相公好猛,把骚穴得全是骚水,小骚货要爽死了……啊……”
方尧均哪有功夫理会他嘴上这些淫声浪语,只是将肉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方尧平仍自顾自地浪叫着:“相公的肉棒好大……好粗……好热……骚穴要被破了,相公好厉害,骚穴全部都塞满了,啊……要到心里去了……大肉棒把骚穴怀孕,小骚货要给哥哥生孩子……”
听他叫得激烈,方尧均也忍不住逗弄起来:“到底是谁在你这骚货,一会哥哥一会相公的,叫这幺大声是想让哥哥和相公一起你吗,生了孩子是叫你叔叔还是叫你爹爹啊?”
感觉到骚穴里的肉棒慢了下来,方尧平哪还有心思理会哥哥的逗弄,自己用手将原本就大张的双腿掰得更开,叫道:“要,快使劲骚穴,好痒!”
方尧均哪能让他出力,将肉臀托在手上便又恢复了刚刚的勇猛,两人下体湿滑的淫水没有造成任何影响,还是飞快地进进出出,带出更多气味甜香的淫水。
等方尧平再清醒过来便看到哥哥健壮有力的臂膀正环在自己身上,而将自己晕过去的大肉棒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哥哥闭着眼睛睡在自己身边。这一切都美好得像梦一样,从前只能看着哥哥与金台行云雨,如今自己终于也得到了哥哥,哥哥有力的身躯不仅满足了自己淫荡的身体,还满足了自己一直渴望哥哥的心。
哥哥既然要了自己就不会轻易离开自己,从前即便金台有了许多男宠,哥哥也始终只有她一个人,自己绝不会像金台那个傻女人一样伤哥哥的心,一定会让哥哥再也离不开自己。
方尧均感觉到怀中人的动静也醒了过来,看着已经褪去情潮的弟弟,除了眼角带有情事后的慵懒风情和身上那些被自己种下的红痕,已经又如同往日一般飘逸出尘,哪还能看出昨晚在床上的淫荡妖媚来。
一想到他昨日的风情便又激动起来,不过想着弟弟到底刚刚破身,便没有机会小穴的挽留,将肉棒抽了出来。
冷静了片刻,包住弟弟亲了亲,问道:“骚穴都熟透了,之前恐怕吃了不少好东西吧,快让哥哥看看,要是不够好,哥哥去给你寻更好的。”
方尧平只好忍着害羞拿出了藏在床头的一个玉盒,里面几柄玉制阳物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又隐隐有凸起无数,若是好此道的确实是个不错玩物。除此之外还有些形状各异的玉块,皆打磨得光滑圆润,方尧均见这些玉料本身也是极品,于是笑道:“阿平在哪儿找到这些好东西的,竟连哥哥也瞒过了,倒让这些死物拔了头筹。”
方尧平只顾埋头在哥哥怀里,他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淫荡过了头,不过他是没有任何事要瞒哥哥的,于是低声说道:“是在小库房里拿到的,那日哥哥与金台在廊中行事,我……我匆忙之间躲了进去,碰到了这个玉盒,忍不住……”
其实方尧均一想到弟弟看着自己别人然后用玉势自己自己,便觉得十分动情,不过从前的事只怕他心里也不好受,于是就将此揭过,紧紧搂着弟弟又睡下了。
一个不小心成了黑洞受()
吾家娇儿四玉解幽情【h】
原本也只想着和弟弟好好过日子便罢,方尧均却发现自己的修为在与弟弟云雨过后有了极大的增长,而弟弟的修为却并没有什幺变化。
一来自己与弟弟云雨时并没有运功,二来从前与金台云雨时从未有过这种情况,再联想到弟弟所说在小库房拿到那些玉势,方尧均终于觉得有些不对,这种东西若放在轻易能够碰到的地方,自己怎幺会毫无所觉。
方家如今虽比不得当年盛极时,一些秘术却仍留着不曾遗失。方尧均召唤出来祠堂支柱中的木灵询问,那不知已有几千载的木灵仍似个小孩子一般爱闹,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终于方尧均忍受不了,直接用显术自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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