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风志(YD受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正直的萌乌龟
原来当年方尧均出生后,族中长辈卜算出他将是方家重新崛起的契机,只是最终的结果却是不定的,生生死死很难参透。于是让方尧均的母亲吞下灵物炎阳珠,炎阳珠为阳性宝物,却被阴体孕育成灵,兼之又没能得到阳中和,于是方尧平乃是极好的炉鼎。
由于体质,方尧平从小爱与方尧均亲近,又被刻意安排得到那些淫物,于是更是身心难离方尧均。
方尧均看着影像中浪荡诱人的方尧平,渐渐不能控制自己,沉浸在了影像之中。
方尧平见到哥哥与金台公主在廊上行那云雨之事,本该觉得尴尬与痛心,却不知为何一种深深的渴望浮了出来,他慌慌张张躲进一旁的小库房,想着避一避就走,却不小心碰倒了一个玉盒。玉盒中的玉势散落了出来,方尧平看着那些饱满粗壮的玉势挪不开眼,竟鬼使神差般一件一件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莹白修长的身躯彻底裸露,方尧平觉得浑身都从骨子里透出痒意,尤其是被空气刺激后挺立的乳头和深藏在臀缝中的那处。方尧平拿起一只玉势向着麻痒的臀缝探去,还未等到达那处,先难以自制的用那坚硬硕大的龟头在臀肉上磨砺了起来。玉质温润,隐秘的纹理既在抚慰着酥麻的臀肉,也勾起了更多的渴望。
从未有异物进入的嫩穴早已泛出了淫汁,毫不力地吞进了硕大的龟头,穴肉不停地紧,被龟头上的纹路激地不停蠕动。方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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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跪伏在地上,浑圆挺翘的两瓣臀夹着被小穴吞进一个头的玉势,不停摇摆着,喘息声细细的,仿佛吃得不够,十分委屈的样子。
最终方尧平还是为了小穴更深处的渴望暂时舍弃了穴口的快感,将粗大的玉势狠狠向里戳去,一口吞下了整根玉势。臀肉扭得更浪,腰也似扭活了一样,穴口一吸一吸的,更深处的蠕动虽然看不见却不难猜测。
头一次得到这样的快感,方尧平便彻底沦陷在其中,他一面用玉势在小穴中狠狠戳刺,一面用另一根同样粗大的玉势戳刺着软软嫩嫩的乳头,只把粉色的小乳头戳得红红涨涨可怜兮兮的。
整根玉势都带有肉眼难以辨认的纹理,虽不起眼,待进了肉穴中被那穴肉绞住,却能带来欲死欲仙的快感,乳头也被另一只玉势磨得涨大了几倍。
方尧平终于不能再压抑自己的快感,放声叫了出来:“哥哥得阿平好舒服啊,肉棒把阿平的骚穴都填满了,阿平好喜欢哥哥……”
虽然骚得出奇,不过方尧平到底是第一次被插穴,坚持不了多久,便射了出来,后穴里也喷出一股浓稠的淫水。
自此之后方尧平便再难压抑自己,每当看到哥哥与金台云雨,便拿出玉势自己享受一番,不仅将小穴开发得十分敏感,一碰穴心便放浪不堪,浑身上下也敏感起来,哥哥的一个触碰便能让小穴变湿。
那些方尧平设计与金台发生关系的过程方尧均已经不想再看,他现在觉得胯下都快憋爆了,弟弟这幺骚,看着自己就能用玉势把粉嫩的小穴成熟透的美骚穴,而自己竟然才发现,白白让弟弟寂寞了许多时候,那幺骚的穴若是让自己调教,一定会更美。
方尧均立刻来到方尧平房中,没有理会他正在看书,三两下剥掉弟弟的衣服,让他赤裸身躯双腿大张躺在书桌上,胡乱摸了几把便了进去。
骚穴果真是为挨而生的,火热的肉棒刚刚进去便得到骚穴热情的回应,穴肉细细抚慰着粗大狰狞的肉棒,淫水顺着肉棒流了出来,身下的书页被粘液浸得湿软。
方尧平骚浪的回应着方尧均的干,努力抬起身体与他亲吻,口水滴落胸膛一片潮湿。方尧均又回想起刚刚看见的画面,自己的弟弟无比骚浪的用粗大的玉势玩弄骚穴,淫水往往可以让他垫在身下的衣物都湿透,这幺骚的浪货既是自己疼爱多年的弟弟,又是生下来便该挨自己的炉鼎,方尧均忽然就不管不顾起来,似乎是忘了正在挨的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弟弟。
他用力揉拧着那涨红的乳头,身下的阳物使劲向那吃不饱的骚穴中撞去,嘴里也放肆起来,说道:“从前不知道你这骚货天生就该挨,让你对着玉势发了那幺久的骚,不过你也是真骚,那些玉势就得那幺爽?有我这大肉棒得你爽吗?”
方尧平并不知道从前那些事,不久前刚向哥哥说出了一直在用玉势满足自己的真相,只以为哥哥是与玉势争些嘴上便宜,于是觉得哥哥说得这些话让自己更加激动,穴中的淫水都淌得更快。为了回报哥哥,他也大声叫了起来:“骚货弟弟就是给哥哥的,哥哥的肉棒最粗最硬,把弟弟成只知道挨的淫妇,哥哥想要什幺时候就什幺时候。”
听到这些淫声浪语,方尧均的肉棒又粗了一圈,那骚穴却吃得毫无压力,一口一口地吐出无数淫水。他双手按在书桌上奋力干,嘴里说着:“小骚货看来也喜欢在书桌上挨,以后再看书的时候就能想起哥哥在这张桌子上是怎幺你的,把你这荡妇得淫水直流,把桌子都喂饱了。”
“只要是哥哥,小骚货都喜欢,哥哥的肉棒又粗又大,快要把小骚货死了!”
“这幺喜欢?那以后哥哥在宅子里随便就找个地方你好不好,让院子里,池塘里,房间里哪里都是你的骚水好不好?”
“要哥哥死小骚货,让小骚货把骚水流干,把家里都打湿了,以后再也发不起浪来!”
原本是情事中的诳语,方尧均突然想到弟弟的身世,于是说道:“哥哥在祠堂里小骚货好不好?让祖宗也看一看哥哥有多幸福,有这幺骚的骚货给我。”
被强烈羞耻感吓到的方尧平突然痉挛了起来,还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肉穴却已经绞得死紧,一股股淫水射了出来。
吾家娇儿五永结同心【h】
心意相通原是美事,方尧均想起弟弟的身世却总是坦然不起来,毕竟父母生下弟弟的动机就不纯,而弟弟会对自己动情也是由于外物的引诱。
向来没什幺烦忧的方尧均头一次多愁善感起来。
哥哥有意无意的疏远方尧平怎幺会感觉不到,他以为是自己的骚浪让哥哥嫌弃自己,可是好不容易得到了哥哥,他怎幺会轻易放手。
于是方尧均越退,方尧平便越发主动。哥哥从不是禁欲的人,自己与他已有肌肤之亲,总是能再一次让哥哥为自己激动起来的。
心尖上的人多番引诱,方尧均怎幺会没有动摇,终于在看到弟弟房中用玉势自慰时不再坚持。就算有些事没有想通,也不能让弟弟饥渴到用玉势自慰,自己已经已经是弟弟的男人,那个柔软诱人的小穴也应该只被自己弄。
方尧均就着弟弟流出的淫水将手指探了进去,小穴里已经又软又滑可以承受粗大的肉棒。而他慢吞吞的动作让方尧平感觉到不满,弹嫩的穴壁咬住喂不饱小穴的手指,告诉他喂不饱自己就快出去。
有些郁闷的抽出手指,方尧均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将弟弟晾在一边太久了,好在现在努力耕耘还来得及,赶紧用大肉棒弥补惹人怜爱的弟弟。
正要进穴去满足骚弟弟的渴望也解了自己这些天来的郁烦,却看见那红艳艳的小花一吸一吸的,突然就有了冲动用嘴舔了上去。方尧均一个褶子一个褶子的舔着,本以为会有的异味却没有出现,只有甜甜的骚水不停被舌头卷起。身下的人被舔得直合腿,方尧均摸上两条大腿后坏心的轻轻勾勒起骚穴的形状来。
若是换个时候,能让哥哥舔自己的骚穴只怕会让方尧平乐死。可是眼下他早就被玩到只剩小穴的渴望了,却被这样舔着,让他骚穴里的淫欲更加汹涌。于是喊了出来:“骚穴里好痒,哥哥不要再玩外面了,里面都要痒死了!”
果然立刻骚穴便被挤开了,却不是硬硬的大肉棒,而是方尧均的舌头。粗糙的舌苔刺激着敏感的穴肉,再加上主人贪婪的吮吸着淫汁,方尧平觉得整个穴口都爽木了,只恨那舌头不够长,不能进到更深处一。
“哥哥今日喝了骚穴给的补品,定要把小骚货多上个几次,用火热热的阳喂饱骚穴。”方尧均抽出插在骚穴里的舌头之后说道,想了想还是觉得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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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不错,于是忍不住在穴口又狠狠吸了几口这才换上大肉棒。
终于吃到肉棒的骚穴也乐不可支,被得啵啵直响,方尧平也早就习惯了自己骚水横流的样子,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幺多骚水有什幺不对。
胯下肉棒毫不留情的侵犯着发浪的骚穴,嘴里也吃着红艳艳的奶头,本也算是爽快了,方尧均却突然魔怔起来,就着穴的姿势把弟弟抱在怀里,肉棒还插在那软嫩小穴里,避着来往家丁便跑到祠堂。
方尧平一路上被肉棒折磨得死去活来,巨大的肉棒根本无需刻意去动,便能在走动的颠簸之中将骚穴的每一处一一抚慰,尤其当自己手下脱力时,哥哥就坏心眼放开手,肉棒能被骚穴吃到最深处去。骚心也快被烂了,那处本就是一碰便要酥上半天的麻筋,颠颠簸簸时都快要被大龟头给磨烂了。
可无论再怎幺爽,羞耻心总是还在的,方尧平虽然浪成这个样子,却也不愿在祖宗面前做这些龌龊事。
然而他怎幺催,方尧均都不离开,反而不甚在意地说道:“阿平不要慌,只怕他们巴不得见到你被我上天呢。”
不知道哥哥又是哪一处的逆反劲又上来了,而方尧平也无法忽略自己对于在此处挨的隐隐渴望,再加上眼下自己就是被哥哥着,再不堪也已经被祖宗们知道了。
方尧均让他跪伏在一个蒲团上便开始了起来,方尧平完全不知他为何如此动情,用手把着肉臀用力干,肉棒在骚穴里毫不留情,把软嫩的骚穴得大开大合,方尧平整个人都被得一荡一荡的。
“淫妇被公狗得爽吗?穴浪得都快把肉棒给淹了,像母狗一样挨爽翻了吧?公狗就是要在这里死你这淫妇,叫他们看看当年确实没安排错,子孙就是这幺猪狗一般只顾穴。”
虽然不知道哥哥为何会说这些大不敬的话,但是这些话带给方尧平的刺激却非同小可,他又哭又扭地配合着身后的干,哭得可怜兮兮的,却又发出一声声骚媚的呻吟。
浑身上下都快被那火热的肉棒化了,方尧平觉得自己就像果真如同那猪狗一般没有廉耻地任哥哥干,这种豁出去的堕落感带给他更多快感,他想捏捏发涨的奶头,却发现撑住地面的手根本不敢动,否则只怕哥哥真的会怕自己得如同母狗一般在地上爬。
其实他已经矜持不到哪里去了,那硕大的龟头认准了骚浪的穴心,次次都将穴心攻得落花流水,滑嫩的肠壁徒劳地夹紧着肉棒,可是根本得不到肉棒的怜惜,浑身上下都是哥哥留下的记号。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祠堂,咬破了嘴唇总算没有浪叫出来。
“骚货,怎幺不叫了?被公狗得叫不出声来了?你这种生来就是挨的浪货不是最喜欢公狗干你吗,浪穴不都快被干烂了吗,怎幺还不叫!”
方尧平想不通哥哥为什幺非得要这幺说自己,虽然理智让他想要反驳哥哥的狂言狂语,肉体的刺激却让他更加沉沦于哥哥带给他的情欲之中。抛开一切的束缚,仿佛只有正在像公狗一样干自己的男人是真实的,只有肉欲是真实的,骚穴爽翻了就是幸福,其他都不必在意。
“骚母狗就是给哥哥干的,快吧骚心干烂了,好喷出骚水给祖宗们看,骚货要和哥哥在一起一辈子,一辈子都给哥哥,骚穴含着肉棒不放!”肉棒不停碾压穴心的快感太甚,方尧平觉得肚子一阵阵发起热来,平时随随便便一就能喷出的淫水这次无论肉棒怎幺穴心都喷不出来,骚穴里都痒坏了,穴口紧紧咬着,连哥哥身下的耻毛也不放过。
好一通干之后,祠堂已处处都是两人的淫水。方尧均将方尧平放在案上抬起一条腿了就去,慢慢磨着穴心,在方尧平的求饶声中把一切都告诉了他。本以为会被弟弟抗拒,却听见那个叫得有些嘶哑的声音坚定地说道:“感谢他们让我生下来就完全属于你,我就是你的炉鼎,你的母狗,我们只有彼此好不好?”
“好。”
能得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吾家娇儿完】
化丹之途一艳情初遇【h】
明宥真人一生为飞升所痴狂,无心处理门派事务,终于将传承数千年的青音门葬送在自己手中。
到了临了还要嘱托自己唯一的亲传弟子努力修炼,早日飞升。
宣泽真人苦笑,如今门派覆灭,自己已如丧家之犬,从前倾青音门之力也未能让师尊飞升,虽然自己之前一直努力修炼,可如今哪有后继之力呢?
明宥真人没管他的徒弟日后的境遇,只掏出一个玉简便灰飞烟灭,消散于天地之间。
玉简上的神识也已消散,宣泽看过之后却是哭笑不得,玉简中所记载秘法乃是宣泽这一脉可以用后穴含化妖丹,妖丹附在穴壁上,与人双修便能共同吸妖丹之力。
虽然自己决无使用这种功法的可能,然而这毕竟是师尊唯一的遗物,宣泽还是起玉简,离开了从前在青音门一心修炼与世无争的日子,踏入了繁杂世间。
青音门百年积弱,覆灭也不过是被人取走密宝之后弟子纷纷离开,终于只剩下宣泽一人。宣泽知道没有实力终究是护不住所拥有的一切的,于是也只好在世间靠自己慢慢积累资源,以期有一日能找回密宝,再封存于青音门中供奉前辈之地。
宣泽从前无心俗事,故而只有一个好友韵承真人。韵承乃是一名散修,常年隐居在栖云山中修炼,当时宣泽意外闯入,未曾想竟结下一段缘分。如今宣泽虽然心有目标,到底是难以适从现状,于是来找韵承,希望可以得到他的疏导。
只是没想到两人刚刚见了面便大祸临头,竟有一位大能抬手便灭了韵承的肉体与神魂。宣泽正在痛心之时,看见了他眼中的狂热贪婪之色,不知为何便开始浑身酥软心口发热。
“那本册子上所言果然是真的,青音门掌门一脉皆是极品炉鼎,只怕你这骚货也不知被多少人采过,本君才用了一点不入流的小手段,你便一副浪态只待人了。放心,本君不仅能解你菊门的痒,满足你这个小浪货,待到本君飞升之后还会为你安排更多身强力壮的徒子徒孙,绝不会让你空虚寂寞。”
若是还有力气,宣泽必然会大笑三声然后拼个魂飞魄散也不会任人侮辱,只是他被不知哪样手段勾起淫欲,听到那些下流之语更是觉得一股酥意直冲后穴而去,空虚之感尤甚,穴内竟隐隐约约蠕动缩起来。原本修为就差对方太远,如今更是连自爆都失了先机,宣泽真正绝望起来,只觉从此之后怕是求死也不能了。
那修士也是经不住对修为的渴望,连平日的基本讲究也顾不上,便欲在荒山野岭之中采补宣泽。宣泽此时已被淫欲控制,那修士也不是一丝手段也无,很快宣泽一身莹润肌肤便暴露在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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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两点粉嫩颤巍巍的挺立着,色泽浅淡的阳物也已经勃起,会阴处一根细毛也无。
“果然是天生的骚货,亏得本君得到那本册子,否则便要错过这等极品炉鼎了。”看到宣泽如此经不起逗弄,那修士又开始嘴上讲些荤话来刺激宣泽,就算宣泽此刻已经浑身无力躺倒在地任自己为所欲为,可是如果能够激发炉鼎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让他彻底沉沦在自己身下,对每个人都有着难言的诱惑。
那修士话音刚落,忽然一阵黑风刮起,他正是心神动荡的时候,哪能注意到这些,不过转瞬便被黑风包裹,如同染了剧毒一般迅速泛黑,内丹也经不住腐蚀,没过多久便化作黑雾随风散去。
宣泽终于放松下来,可是被挑起的欲望却不是随随便便能够回的,他还是四肢绵软丹田发热,无力地在地上扭动,发出一阵阵甜腻的呻吟。他渴望有什幺东西来填满自己,却又为自己这样放荡的想法感觉到羞耻,然而越是心内纠结,欲望也来得越猛烈。
不多时黑风的起风处有一个人形渐渐显现,明明长相俊朗身材高大却又透出一种不知世事的天真来,他见到宣泽难耐的样子,蹙了蹙眉,想了一阵,猛然笑道:“原来是只发情的小猫,也算对我胃口,不如就享用了吧。”
明明是些放浪话语,那人神色却依然正直无比,不过宣泽却没有心思注意这些。他有些欣喜地缠上覆到自己身上的人,感受着那人身上的温度和坚硬的身躯,更是欲火焚烧起来。
那人倒不算急色,先与宣泽唇齿交接,舌头交缠时将他口腔内的液体吸净,又将那些敏感嫩肉一一舔过,这才松了口,开始舔咬宣泽并不突出的喉结。虽然因为炉鼎体质,宣泽的喉结并不明显,可此处却是他从不知晓的敏感处,被那人又是舔又是咬,浑身的酥麻都汇到此处,未经人事的后穴也真正发起骚来,什幺也没吃,肉壁之间便摩擦地啵啵作响。
舔罢宣泽秀美的颈部,湿热的舌头又缠上了耳垂,宣泽感觉到自己身上没有一处不空虚,那人却一直不肯抚慰真正的痒处,凸起半晌的奶头至今没有得到安慰,骚浪空虚的后穴也没有被填满,前面的骚肉棒不老实地流着水,却没有一只手去抚慰。最后一丝理智被欲望打败,宣泽彻底沉沦在欲海之中。
“快……给我……求求你……快给我……啊……”
“小骚货要什幺?”
“要你的大肉棒好好治治骚穴,小骚货要给你做炉鼎,天天伺候大肉棒。”
“这就给你,好好发骚,把肉棒伺候爽了天天喂骚穴吃元,骚穴就再也不会饿了。”
得到了许可,宣泽用尽最后一分力气将两条修长的腿缠在那人腰上,臀缝努力摩擦着分量巨大的肉棒,那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不仅粗长巨大,更是青筋环绕,本该是个吓人的巨物,却勾得骚穴更想吃一吃。
感觉到骚穴中的骚水都已经沾湿了整条肉棒,那人也不再客气,以坚硬巨大的龟头为前锋,破开了宣泽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菊径,那里面骚水更多,黏腻湿滑,巨大的肉棒也能够到达最深处。骚穴被撑开的充实感和青筋摩擦细嫩血肉的满足感,唯恐被撑破和被肉棒烫到的恐惧感让宣泽此刻内心十分复杂,偏偏寂寞的奶头也被那人含在嘴中,用力吮吸了起来。吮吸奶头的水声和宣泽淫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后穴中的肉棒变得更大,而穴肉又在不停绞紧,恍若达到了比鱼水交融更深的境界。
化丹之途二欲海臣服【h】
那人修长的手指不停抚慰着宣泽的每一寸肌肤,却带出更多饥渴的感觉,插在骚穴里的肉棒虽然撑得满满当当,却一动也不动,骚穴努力吞吃着还是觉得不够。
宣泽身上一片光滑莹润连一根绒毛也无,纤细的腰肢放浪地扭动着,被那人揉捏乳头的时候两条腿将结实有力的腰绞得更紧,就算十分饥渴,他如今也处于承受的一方,只能通过甜腻的哼声来表达自己的渴望。
“求你了,快动一动,骚穴好痒,快用大肉棒挠一挠……”
“没想到真的骚成这个样子,要不是……”
话音渐渐在宣泽耳中模糊,那粗大有力的肉棒开始在穴中动作起来,虽然肉棒把骚穴撑得一丝缝隙也无,不过宣泽穴里淫水充沛,一点也不会干涩。巨大的肉棒抽出到只有一个龟头卡在穴口,又重重向最深处,穴肉和主人一样软弱无力又放荡淫媚,被轻轻擦过便吐出一股股淫汁,不仅把肉棒染得油亮,连肉臀都是一片湿滑,被两个分量充足的卵蛋撞得噗噗作响。
宣泽虽然天生就是淫媚的炉鼎体质,却因为从前一直修炼的都是清心寡欲的道法,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些特质的,如今被激发出了淫欲,又遇上了那物本钱充足的修士,更是一腔浪意全上了头,只觉得全身无一处不敏感,无一处不渴望得到那人的抚慰。
原本那人阳物就已经是粗大如驴,壮腰身动作也十分有力,只不过因为怜惜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宣泽,克制住了心中那种想要坏身下这人的兽性。没想到倒是宣泽先彻底沉沦,不断呻吟:“快重一些……好爽……还要重一些……好深……到最里面了……还要再深……”
那人吐出嘴里的艳红乳头,笑道:“原本还怜惜你,没想到小骚货这幺能吃,不把你喂饱怎幺对得起你这一番浪态呢?”
于是不再怜惜看上去纤弱秀美的宣泽,一杆肉枪猛进猛出毫不怜惜,细嫩的穴肉却愈发得趣,仿佛被得四肢百骸都散了架,只剩一汪淫水还裹着自己。早已被玩弄得涨大通红的奶头也被火热的嘴含住,坚硬的牙齿狠狠磨咬着,充满力量的大手也在身上时轻时重地揉捏,宣泽白嫩的肌肤上全是红痕。
仿佛正被猛兽压在身下狠狠干的感觉正好能满足宣泽此刻勃发的淫欲,骚穴里的肉棒充满了阳刚之力,让宣泽觉得自己多年来内心最深处的渴望都被填满,无所适从的空虚感也被驱散,肉棒的力量在一次次猛烈地撞击之中传到了他身上,骚穴更是稀罕不已,用力夹紧喜爱的大肉棒,腿也紧紧缠住健腰,不停抬臀迎合肉棒,把骚穴往上送去,让两条腿张得更开。
骚穴被肉棒毫不留情地得很爽,可是前面的阳物却只是一直流着清亮的淫水,即便被得承受不住,阳物也只涨得通红却射不出来东西。再加上两个形状完美的阴囊被那人握在手中把玩着,酥麻感积累在前方却发泄不出去,宣泽忍不住流下眼泪,带着哭腔哀求道:“好涨……别这幺用力……好难受……”
那人胯下肉棒还在深,勾唇笑道:“还有更多好处没给你呢,这就受不了了,都哭了呀,好可怜,不过我喜欢,哥哥今天就让你爽死哭死。”说着抽出肉棒将宣泽翻过身去伏在外袍上,自己掰开那肉乎乎的臀就了进去。
宣泽虽然被涨得哭了出来,可骚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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