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没错我爹娘是反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小夜爱吃糖
他似乎并不在意魂力的消耗,在屋子里呆了半天之后,就凝实了元神出门了,将雨如晦和斐鉴留下来处理昨晚的烂摊子,只带着我四处逛。
昨晚的事情,我觉得并不多么光荣,却不料今天居然已经在东方家传开了,上到东方家的子弟,下到仆从,已经流传出好几个版本,个个有板有眼,彷如亲见一般。
林贤之前似乎闷的狠了,竟对此颇有兴趣,叫我去听了好几个版本的回来,说给他听。
我有点为难:“传言传言,不过胡说罢了,也不晓得哪个人瞎编乱造,听了有什么意思。”
林贤道:“不听一听,不是白了传谣言的人一片苦心?白了那傀儡虫?嗯,不外乎传一点桃花色的东西罢了,难得主角还是我,我以为我从来都过的很是清心寡欲。”
我道:“这事儿我们是都有数啊!可是别人哪管那么多。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个乐子,你说说我听听,听完和另一个人说说,是真是假,根本没有人在意。”
林贤道:“人之多言,亦可畏也。位越高权越重,内里大多就越是腐烂不堪。这一些事情,人人心里都有数,却就是禁不起明面上来说。一旦放到明面上来讲了,圣人也会被贬的不堪至极。你信不信,这些话今天还在东方家传,要不了几日,市井就都传遍了。再不消多少时间,全天下都有所闻了。倘若真的到时候被弄得一身污垢,雨如晦就是各大江河挨个跳一遍,怕是也洗不清楚。”
他说着,忽然冷笑一声道:“今天传我和他不清不楚,明天就该说他借着掌门这个位子暗中猥亵弟子了,倘若再弄一两个证人出来……没准就能把人逼得退位了呢!”
我道:“也不止逼他一个,怕是你也有份。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是再这么胡说八道下去,你都快睡遍全昆仑了……”
林贤:“……”
林贤冷冷道:“那操纵傀儡虫的人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可真是让我感动。”
我心疼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黑粉什么的,真是惹不起啊!爱的越深,抹黑的就越狠,若是能看着你被万人唾骂,他就心满意足了。
总之,我是不懂这种变态心理。
“不过……”林贤嫌恶的皱了皱眉,说,“且不说我清白得很,就是我真和谁不清不楚,又关他什么事?”
我说:“有些人就是这样,闲得无聊了,搞搞风搞搞雨,显得自己不那么无聊,实际上最无聊的就是他自己。”
林贤说:“啊,为这种人心真是不值得,阿瑰,走,我带你去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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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茫然:“……什么?”
我原以为林贤的“听书”别有深意,事实上,还真是我想的太多。他当真就是将我带到了茶楼,点一壶花茶,几盘糕点,自己却不能吃,全都便宜了我。
那说书先生讲的是一个穷书生寒窗苦读,考啊考,终于考到了功名,却又被恶人顶替,无处伸冤,正待学习钟馗血溅不知道哪边的破墙壁的时候,被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给救了。而那女子不仅仅是美若天仙,而是就是天仙。从书生寒窗苦读咸菜窝头的时候就喜欢他,原本仙女比较的含蓄羞涩,只想要一个人默默地喜欢,哪知书生遭遇不幸,她若再不现身,便要命赴黄泉,所以不得不露了真容。
我听这开头,就知道了接下去的套路,觉得无聊,便专心致志的吃点心。林贤没法吃东西,听得倒是认真。
说书先生讲到这男女主相见的一段,便停了下来,颇具高人意味的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明日细细分解!”
在场众人都有些意犹未尽,林贤道:“其实救与不救又有什么所谓,凡人寿数不过百年,现在救了,百年之后依旧是踏上那一条路,到了那时,不过愈加怅然罢了。”
那说书先生走下台来,恰好就听见了他这一句话,索性便走了过来,道:“这位公子,您这样说,我便要同你论一论了。你也知道,凡人于神仙不过蜉蝣,朝生暮死。那么,为何不可说,那天仙是在天上寂寞了,下界来找找乐子,恰好找到书生,等到他们恩爱缠绵了百年,书生死了,那天仙的乐子说不准也找完了,她回她的家,书生投自己的胎,各自不相干,又怎么会有怅惘?”
我觉得这说书先生的理论真是清新脱俗,不落俗套。林贤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做争辩,反而应道:“先生说的极是。”
那先生得到认同,心里受用,面上却还是客套的谦让几句,便离去了。
我道:“你这么快就改了自己的想法?”
林贤道:“不,我只是觉得没有什么好辨的。我们都不是那个天仙,又怎么知道她心里到底怎么想?同一件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不必将自己的看法强加在别人的头上,也不必强逼着自己认同别人,不是么?”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是在理,便道:“现在书也听完了,该回去了吗?”
林贤道:“这么早,回去做什么?走,我们听戏去。”
我罕道:“你今天这么好的兴致,不会是打算将先前没玩过的统统玩一回吧!”
林贤听了,居然真的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最后惋惜的说道:“唉,我倒是有意,就是今天实在是不够时间。今后有朝一日安定了……倘若有机会,我定然都尝试一遍。人活一世,也不过活一个随心罢了。”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正想要附和一下,就见他忽然看着我,问道:“阿瑰,你听过戏吗,喜欢听什么戏?”
我顿时有些答不上来。
人人都知道戏曲是国粹,但这国粹若真要细细分说,几天也说不完。且年轻人大多不爱听戏,就是听了也听不大明白。在我看来,与其对牛弹琴,浪自己的感情,也为难了牛的感情,还不如不弹的好。
艺术应当要给懂得人来享受。
这个世界有一点好,就是不说人人都懂戏,但是至少他们都爱看戏,或者多多少少看过戏。
林贤问我这个问题本是寻常,但我却就是那不懂的人,两辈子加起来,知道的名戏总共两出,一出“霸王别姬”,再一出“牡丹亭”,但这也仅仅只是知道而已,从来都没有真的听过。若真要我来说的话,除了“生旦净丑”四大行当外,我还真不知道别的。
于是,我便只好道:“从小在昆仑,虽然话本子看了不少,但都难登大雅之堂。戏从来未曾听过,所以不敢随意评断,也不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
林贤道:“嗯,这样也不错。一张白纸,反倒素净。只是你听得第一出戏怕是不能自己点,得随着我了。我最爱的一出戏是长生殿,许久不曾听了,想念的很。”
我心想,你什么时候居然还听过长生殿么?不是说你常年闭门不出的么?
《长生殿》这一出戏,讲的正是唐明皇和杨贵妃之间的爱情故事。
白居易《长恨歌》中写道: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
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
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
花钿委地无人,翠翘金雀玉搔头。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
李隆基和杨玉环的爱情故事,不提褒贬,但总是千古悲剧。然而,偏偏白居易的《长恨歌》并没有到此为止,他接下去还有写道: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渺间。
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
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
硬生生将一出悲剧给挽回了,并且将之进行了升华。
而这,也就成了一个千古之谜,那就是杨贵妃到底死没死。
不过,她最终的结局,与戏剧长生殿没有关系。在长生殿中,男女主人公最终一同飞升仙境,哪怕历经了磨难,却最终相守了。当真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人的本性是不喜欢悲剧。这无关深度,仅仅只是因为人人都有一颗向往美满的心。
林贤说他喜欢长生殿,有些出乎我的预料。
不论遇见什么事,他多是冷眼旁观更多一些,我实在是没有料到,他竟会偏爱这种传说。
台上男女正在诀别,林贤将手指扣了扣桌案,问我:“失去了才想要挽回,这种人,值不值得同情?”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说实话,写的很辛苦,一直在不停地修改,却总觉得很奇怪的样子……
颠梦亲亲说看的有点虚,说实话我自己写的也有点飘……第一次写长篇,难有点驾驭不住,回头看自己写的东西,一会儿能入眼,一会儿又觉得太糟糕了,再加上要开学,就更加状态不好……
但是我一定把这最难得一段写完了再滚去学校!
这篇文说实话,写的时间比我预计的长,付出的力也比想象中的多很多,有时候写的就像便秘,感觉有,就是挤不出来……
希望在写完之后,我会有一个很棒的成长~~
☆、第150章一百五十章
我道:“私以为,不值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说句不好听的,任你后来再伤心断肠,那也是自己找的。
林贤点点头道:“我也觉得不值得。阿瑰啊,回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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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怕是要劳烦你一件事。”
我道:“但说就是。我们哪里来的劳烦不劳烦?”
林贤道:“嗯,其实这事儿说简单也简单,说不容易也不容易。你寻人去刨几座玉山,帮我多做些请帖,别管成本,越致的越好。但凡这天底下数得上的,不拘是谁,人手都发一份就是。”
我愣了一会儿,问道:“请帖?要了请帖作甚?”
林贤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说道:“唔,不外乎是在谣言传开之前垄断罢了。既然有人喜欢胡乱猜测,那不如让我们坦荡一点的好。”
想要消除一个谣言,最好的办法是用另一个谣言来压制它。但是这件事情显然不能这样做,所以,就只可以……
我道:“你该不是突发奇想吧?”
林贤说:“的确是突然想到的。”
我无语一阵,道:“你不准备再商量商量了?”
林贤有些诧异的说:“这种事情还要商量?”
我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说:“算了,你们的事情我是理解不了了,你想怎么来怎么来吧,就是小心别一不留神给玩脱了。”
林贤顿了顿,道:“你觉得现在玩的还不够脱吗?”
我看着他,只觉得愈加头疼了。
晚上,回到住处,我原本以为会迎来一片腥风血雨,却没料到,雨如晦和斐鉴听完之后,居然意外的平静。
面沉如水,无悲无喜,甚至连一点惊讶也没有。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安心的找人去把昆仑所有能找出来的玉料全都用上,给他们去做请帖。
我跑去问林贤:“日子定在哪一天?地方定在哪里?昆仑吗?”
斐鉴说:“当然在昆仑,那是我们的主场啊,怎么也得占据地理优势。”
雨如晦在旁边卜算了半天,说道:“日子倒是不急,最近的一个吉日,在半年后。”
林贤敲了敲桌子,说:“这怎么叫不急!”
我看了他两眼,说:“你这么着急啊……”
林贤没说话,斐鉴白了我一眼,说:“你这真是蠢得没话说了。”
我:“?”
斐鉴道:“想要瓮中捉鳖,自然要做好全副准备才是。”
我有点懵:“瓮中捉鳖?”
林贤道:“也不能这么算,只能说是一次敲山震虎的会盟罢了。既然敢暗地里做小动作,也不能怪有朝一日阴沟里翻船不是么。”
我顿时明白过来,嚎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林贤道:“阿瑰,我第一个告诉的人就是你。”
意思就是,我太蠢没能理解他的意思,是我的错喽?
日子可以在半年之后,请帖却需要快,毕竟要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压制那谣言,使谣言中的“不正当”,变得“正当”。
林贤似乎在听了一场戏后,颇为上瘾,每日都光顾那戏楼,有时带着我,有时看我实在是无聊,便不带着了。
五六日后,他晚上忽然又来找我,准备拉着我去逛青楼。
“昨日听说天上客今日要选花魁,我们去瞧瞧吧!”
我:“……”
我想到当初去天上客雨如晦捏碎的那一堆杯子,顿时有点怂,生怕我答应了回来自己就要成了个杯子,被雨如晦和斐鉴轮着捏。
于是,我说道:“你这样……不太好吧?”
林贤道:“哪里不好?难道是因为我是元神的缘故吗?你放心,大晚上不会被人发现的。”
我说:“倒不是因为这个,就是上回我们去过,被认出来了来着,我这张脸若再去,怕被人打出来。”
林贤了然的笑笑,说道:“这却是不必担心,阿瑰,今天晚上,要求人人都要带着面具。”
……
我虽然不是第一回来这天上客,但上一回来,所见却是与今日大不相同。
上一回的天上客热闹的不像样,太热闹了却反而有些落俗套。这一回,却是布置的清净典雅,不像是青楼,道真是有些天上楼阁的仙气了。
我听林贤说的是,今日他们要选花魁。可是真的到了,才晓得原来林贤听错了半句,他们并不是要选花魁,而是花魁要选初夜的对象。
林贤默了默,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真不应该道听途说。”
我调侃他道:“我扫了一圈,虽然都带着面具,却没见谁能赶得上你的风骨。倘若你真被选上了,是留下来过夜呢,还是叫佳人独守空房呢?”
林贤道:“自然留下来。美人一番心意,岂可辜负?”
我笑道:“我记得没几日前,你还说你过的很是清心寡欲来着。”
林贤自然的说:“正是因为清心寡欲的久了,所以才要放纵一二,不是么?”
我一想,觉得他说的确实有理,便点头道:“是。机会只有一回啊,你好好把握。”
天上客的花魁,名唤折枝。她究竟生的什么模样,隔着层层纱幕无人能看得清楚,但她的各种传说,却是几乎整个铭城的男人都能说上一二。
比方说,折枝姑娘极善音律,先前若想要与她隔帘见上一见,聊上一聊,首先要你弹得琴能叫她心动。
再有,据说折枝姑娘画技超凡,字也是一绝。她最会画人,但画出来的人却并非是皮囊,她画的是神韵,曾经有几人有幸让折枝姑娘为自己画像,一个画出来是俊朗修竹,一个画出来是天上鸿鹄,再一个画出来是皓皓白雪。那三人拿到画后,俱是爱不释手,赞叹不已。
诸如此类的传说,靠谱的,不靠谱的,还有许许多多,就是台上的戏,也不见得有这么。
我听得有些好笑,说道:“噱头吧?那三人是不是托还不一定,哪怕不是,她画的那些东西,换成谁看了都喜欢。”
林贤颔首道:“别的不论,我倒是很想看看,我画出来是个什么。”
“你?”我想了想,道:“天上云吧?千变万化,不好捉摸,偏偏无欲无求,俯瞰众生。”
“哦,是么?”林贤笑了笑,道:“原来我在你眼里竟是如此?阿瑰,若是以前不好说,现在我是真的做不来无欲无求。人若是从无所求也就罢了,怕就怕求到过些许,便再难罢手。至于俯瞰众生……就更加不可能了。不入红尘,如何笑看红尘?你我都不过是红尘中打滚的普通人罢了。没有什么超凡脱俗的。”
我正要再说什么,却见台上已经开始了。
那台上走出来一个青衣少女,鹅蛋脸儿,端的是月貌花容。那少女怀里抱着一盆花,还是一盆凡间少见的仙葩,因着开花时候多在日暮,且花蕊中带点点金辉,所以唤作金丝盏。
少女笑道:“这是折枝姑娘亲手培育的,也就是今日,拿出来给诸位瞧一瞧,错过了这个机会,却是再也没有的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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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她便抱了花下来,在座见了这般奇葩,皆是啧啧称奇,到了我们这儿的时候,林贤并未说话,只是抬手将那开的最妙的一朵金丝盏,折了下来。
那捧着花的少女先是一愣,再是一惊,随后有些微怒的道:“你……你为何如此无礼,弄坏我家姑娘的心血!”
林贤手中拈着那朵花,说道:“确是在下唐突了。不过,有诗说: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折枝姑娘奉上一盆金丝盏,在下无才,胡乱揣摩姑娘的心思。假若揣摩错了……”
林贤朝着那楼上层层纱幕抱拳一礼道:“还望姑娘海涵。”
他话音落下,那纱幕后面便传出一声轻笑,一道空灵的声音说道:“公子胡乱揣摩,却是揣摩对了。折枝没有什么好报答公子知音的,便将这金丝盏一盆,赠与公子,聊表心意吧!”
林贤淡淡道:“多谢。”
那青衣少女将金丝盏放在我们桌案前,笑着说道:“恭喜这位公子,我们家姑娘的头一关,过了!”
她从袖中取出一块玉牌,奉到案上,说道:“此乃信物。”
林贤接过那信物,在场顿时有人不服了,嚷道:“这算是什么意思!一点提示也没有,就算头一关了?”
那青衣少女了脸上笑容,直起身冷冷道:“如果哪位不服”
她做了个送客的手势,说道:“天上客向来有礼,不会为难谁,只请自行离去便是。”
就在她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数十名护卫已经悄然守在了门口。
我暗自传音道:“好大的排场。”
林贤沉声道:“排场不大,岂不是无趣?”
我道:“你真是为了美人而来?”
他笑一笑道:“来这里的,有谁不是为了美人?”
我默了默,直接道:“这折枝姑娘什么来头?”
林贤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拉肚子……
心好痛。。。
痴迷玻璃笔啊!感觉我这么字丑的用了玻璃笔也好好看!
不过还是感觉自己糟蹋了好词好句……
感觉自己下一篇文的脑洞还会是这个背景,不过是这篇文剧情结束之后的故事了。
☆、第151章一百五十一章
折枝姑娘的第一关在许多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过去了。第二关倒是预先说明了,要求很简单,那就是要在座各位都写一幅字上去,不许署名,她自然会挑出魁首。
我抚着那发上来的纸,感慨道:“当真有钱,洒金宣就好像不要钱的似得。我都下不去笔了。”
林贤笑道:“确定不是用多了玉简,不会写字了?”
我叹道:“你别说出来啊!心里知道就好。反正我也不会被选中,随便写写无所谓了。”
有人写字喜欢酝酿,有人喜欢一气呵成。还有人写了觉得不好,就撕了重新写。写来写去,一炷香过去,那青衣少女才带着人来,像是考卷一样的来那些字。
不知道是不是人都有一种心态,看自己的字总觉得不好,看别人的就是觉得好。我从上辈子就觉得自己的字见不得人,这辈子繁体字就更加叫人惆怅。那青衣少女过来时,我道:“压在最下面吧。”
青衣少女一脸了然的朝我笑了笑,真的将我的字压在了最下面。
不多时,字已经齐,交上去任由那折枝姑娘筛选。我问林贤:“你写的是什么?”
林贤说:“随手胡涂的。你呢?”
我摆摆手,道:“别提了,我那个字,简直是在糟蹋好词好句。”
折枝姑娘看了大约一炷香再多一点的时间,那青衣少女便又转出了纱幕,笑着说道:“姑娘挑了两幅出来,俱是心中有惑,祈求详解。”
青衣少女先是捧了一份打开,我一看,不才正是我的墨宝,若不是呆了面具,别人看不见我的表情,我真恨不得当场打个地洞遁了算了。
我的字的确是写的有些糟糕,写的东西更是实在编不出了,只挑简单地写,却怎么也没想到,那折枝姑娘居然还能单独给我拉出来,早知如此,我定然也写上几句缠缠绵绵的诗词,绝不叫自己这么特立独行。
青衣少女道:“折枝姑娘问这位写字的公子。道可道,非常道。究竟是一个怎么的道法?我们虽是风尘中的俗人,却也想要好生听一听道法,故此请这位公子解惑。”
我哪里真的敢在这里讲,只知道低头努力降低存在感,谁爱抢这个功劳,谁就去抢吧。
结果,还真有人出来抢了这几个字,并且洋洋洒洒将道德经背了一大段,但真要说解惑,却没见他真切说上半个字。
青衣少女听了,只是笑笑。没有说那人说的好不好,也没有揭穿他是否冒名顶替。
只是道:“多谢这位公子了。下面我们便请令一副字吧!”
宣纸铺开,上面写的是一首七言诗,比我之前的道可道非常道还要玄幻。
不观生灭与无常,
但逐轮回向死亡。
绝顶聪明矜世智,
叹他于此两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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