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他来自末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东方未晞7
哪怕辰明衍下一刻递给他一杯毒酒让他喝下去……他也不会反抗的。
路归兮绕着大半个云泽走了一圈,他途径的地方都是辰明衍还未登位时与他一同来过的,直到他拐进一条小巷子,这才突然顿住脚步。
从他出了宫门起,身后的人就一直跟着了。
跟了这么多条街,也不嫌累。
路归兮继续往巷子里走,不知为何初见的情形一下子就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突然间就明白了,无论辰明衍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是小时候的那个孤身站在大堂里受人打量,会颤抖着手犹豫要不要抓他衣角柔声叫他哥哥的孩子。
他连命都能交给辰明衍,现在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路归兮卸了全身的防备,任由身后的人一棍击昏自己。
(十八)
冰凉的茶水泼在脸上,路归兮逐渐恢复意识。
他睁开眼睛,熟悉的面庞映入眼底。
辰……辰明什么来着?
总之是辰明衍的六哥就对了。
“见到是我,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那人起身重倒了一杯茶,在杯中摇来晃去就是不喝。
“除了你还能有谁?”路归兮漠然道。
“也对。”那人嗤笑一声:“太子被你们杀了,就剩下我了。”
“太子是自尽的。”路归兮严肃道。
“哈?”六皇子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捧腹笑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跟太子斗了这么多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
“他这个人啊,把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只要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让他做狗舔鞋他都愿意,怎么可能会自杀?”
“我那皇弟无非就是不想要这个弑兄的恶名罢了,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你怎么什么都信他啊?”
路归兮侧过头不答话了。
“你总是这样,冷冷淡淡的。除了我那皇弟其余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他叹了口气。
“喂。”六皇子蹲在他的面前:“你现在可是落到我的手里了,就不能认真一些吗?”
路归兮仍旧是面无表情看他。
“我说怎么说什么都查不到你的下落,没想到你的胆子这么大,居然敢直接躲在皇城里。”
“当然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可是你教给我的。当初你不也是躲在我的府邸里了吗?”。他掰开路归兮的嘴就把那盏茶灌了进去:“别怕,这是散功的药,没有毒的。”
“我那皇弟不知何时才能得到你失踪的消息,在那之前还有很多时间。”
六皇子屏退了下人:“我们来玩玩吧。”
(十九)
六皇子也死了,很熟悉的死法。
被布匹捻成长条勒住脖子,活活勒死的。
可能是眼看着囊中的皇位被一个他从小就看不起的弟弟夺走,可能是骤然间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子被贬为罪民落差太大,六皇子整个人都有些不正常了。
他一心想着怎么拿路归兮引出辰明衍,想着辰明衍如何向他跪地求饶,想的眼睛都红了人都魔障了,连路归兮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他捉来这个问题都没考虑到。
路归兮替辰明衍解决了这个心腹大患,转身就想逃出去,奈何六皇子茶中的药药效强劲,他没走几步就被守在外面的人发现,堪堪过了几招就被人砍出一身的伤。
六皇子这人手无缚鸡之力,一点功夫都不会,外面这些守卫却是各个武艺高强。路归兮被几人围攻,眼看着对方的刀冲着自己劈了下来,他居然还有心思想
这院子似乎是江浙一带的富商家的,衍儿少了他的支持国库不知还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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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眼前大门被人一脚踢开,冲他落下的大刀被人一剑射偏了角度。路归兮转过头,面前带兵的是他从清和帮带出来的一个心腹,辰明衍让他负责守卫皇城安全。
他知道了辰明衍就必定也知道了,此时路归兮不想见他,索性趁乱逃离了现场。
辰明衍似乎从他的态度中察觉到了什么,京城守卫都默认让开了条通道让他逃出去,随即城内便被戒严。
哪怕是被贬为了罪人六皇子到底也有着皇家的血脉,朝中不少人都力主要抓到他这个凶手。
路归兮一路向北潜逃,直到逃到那个不知名的小镇,遇到了他还是清和帮副帮主时和辰明衍一起闯荡江湖时认识的薛家公子。他清楚薛钰的性格,本以为这场“旅途”就要到此为止了,没想到竟被用神秘的手段转移出镇逃到了小村中的那个陆家。
村子不大却安逸祥和,用来养老正好。路归兮性子本就随遇而安,呆在这么个青山绿水的地方整个人心情都会不自觉便好,很多时候他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取了块木头雕辰明衍的小人,一雕就是一整天。
陆家的两个主人都是好相处的。他也看出来了,陆辞瑜这人聪明是聪明,但他懒的要命,只要别人不主动惹他他的日常就是抱着林迟睡觉。
索性就留在这里好了。
很多次他的心里都生出了这样的心思。
辰明衍给他送来了不少银子,他几次和林迟聊天时想要开口买处院子,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总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
直到很久以后,他真的被那个臭小子绑在床上用各种变态可怕的手段折磨逼迫到答应他成为他的皇后、直到他换上大红的喜服与他同入宗庙拜见辰朝先祖时,路归兮才明白。
山路迢远又如何,有辰明衍的地方,就是他的归处。
第50章生病
说来好笑,体弱多病的林迟回了府后什么事情都没有,身强力壮的陆公子第二天却发起了热。
陆公子身上压了厚厚的几层棉被,压的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要不是脑门上顶了块浸湿的手绢他整个人都要往被窝深处拱进去了。
太丢脸了。
作为一个攻,一个有着异能的金手指逆天的攻,居然被冻感冒了。
真是太丢脸了!!!
陆辞瑜捂脸。
林迟领着老郎中进来,一眼就看见陆公子抱着头往被窝里钻,他吓了一跳忙出声制止:“你别乱动啊,别把帕子蹭掉了!”
陆辞瑜从被底下露出了一个脑袋,闷闷地“嗯”了一声。
这日子没法过了,他一生病媳妇儿管的都严起来了。
老郎中瞅着他的模样嗤笑一声,探住他的手腕号了片刻,说了一堆风寒之症的原理,列了一排草药的名字,林迟一字一句仔仔细细记在心底。
真要仔细说来,谁没感冒发热过啊,谁不知道怎么降温怎么用药啊,但事关到陆辞瑜林迟便有些慌了,总觉得老郎中说的要更靠谱一些。
他想要送人出去,老郎中一眼看出了他的意图,摆摆手道:“算了吧,我自己回去就好,你看看你家这个像是个能离开人的吗?”
林迟回头看了眼。陆公子只冒了头在外面,眨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他。他蓦地就心软了,叹了口气叫了吟秋,让他送老郎中一程。
发现陆辞瑜温度不对后他就将前院四个人调过来备用了。
都说生病的人会缺乏安全感,这话他确实验证了准确度。
陆辞瑜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打不起神,懒洋洋的蔫靠在他身上就不愿意动弹了,他夫君平日里就比较黏人,这下子更是片刻不能离身了。
林迟回了屋握住他的手,满是自责:“你把围巾手套都给我了,都怪我没照顾好你……”。
陆辞瑜将他的手压在脸下,滚烫的热度顺着相触的皮肤传到林迟心底。
“怎么能怪你呢,是我高估自己了。”
空间里保暖的东西不少,陆公子会这样纯属是自己作的。
他很少生病,末世里那么冷他都安然无恙的生存下来了,怎么换了个世界经历了一场小雪转眼就病倒了呢?
都说不常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来会格外的严重,这下子他算是真的体会到了。明明想要很努力的睁开眼睛但却就是提不起神,见着林迟要起身忙紧了手:“你要去哪儿?”
林迟摸了摸他的头:“去煎药。”
陆公子毛都炸了,拽着他就不松手不说还直把人往自己方向扯,他健健康康的时候林迟就从不“反抗”他的一举一动,现下他病了就更不会拒绝了,被他一下子就拽倒在了床上压在陆辞瑜的身上。
“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陆辞瑜哑着嗓子低声道。
林迟被他这沙哑的声音一撩差点就点头了,好歹他还记住了自己该做的:“不行!你要喝药的!”
陆辞瑜:“……”。
媳妇儿怎么就这么倔啊。
空间里有一堆西药qaq他不想喝中药超级苦的qaq。
陆辞瑜抱住人胳膊摇啊摇:“迟迟……陪我躺一会儿嘛……”。
林迟:“……”。
林迟咬牙,坚定的拒绝了他。
“你不在我睡不着……”。
“没有东西抱着……”。
林迟实在是受不了陆公子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了,腿边似乎被什么轻轻撞了下,林迟低下头就见到一只毛绒绒肥嘟嘟的小狗窝在他脚边对他呜呜叫。
是他和陆公子一口气买回来的几窝小狗崽之一。
他们买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小狗崽都长大了不少,身上的毛也厚实了许多,林迟便将它们放在了院子里让它们随便跑闹。脚下这只可能是刚刚谁开门时偷着跑进来的。
林迟瞬间来了念头,俯身抱起小狗冲着陆辞瑜:“要不然让它陪你睡吧?”
陆辞瑜面无表情和那只搞不清状况的小狗对视半响,掀开被子蒙住脑袋转身不说话了。
林迟默默把狗放下,小心推了推他的背。
“陆公子?辞瑜?夫君??”
陆辞瑜:“……”。
林迟想摸摸他,但自己刚刚碰过小狗,他也不知道这只小狗在外乱跑时有没有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得在原地叹气:“我很快就回来了……”。
他拎着那只小狗出了屋子,只盼自己能早些煎完药回来陪他。
陆辞瑜翻了个身,闷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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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迟将小狗放回窝里,唤退了要上来帮忙的吟雪,仔细洗了几遍手才开始拾药材。
都是些去热祛寒的草药,他跟着老郎中弄过不少,清理的步骤一直熟记在心底。
陆公子不喜欢别人碰他们的食物或者其他贴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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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林迟便都是自己去弄。他不知道这是陆辞瑜因为末世里稀奇古怪的下毒手法留的后遗症,只知道对方说的话一定要记的扎扎实实的。
泡药煎药过滤混合,他每一个步骤弄的都极其细心,小心翼翼熬了一个多时辰才端着一个搪瓷白碗进了屋。
陆辞瑜果然还没睡着,身体不受控制的恐惧感源源不断向他传来。习惯了随时随地调整出最警戒的姿态,眼下这般虚弱的脆弱让他几欲抓狂。
也就靠在林迟身上才能勉强安静平复一会儿了,可林迟还跑了……
陆公子抱着林迟前几日缝出来的熊猫玩偶长叹一声。
林迟进来时看见的就是他这副模样,心里好笑不已,默默转头调整下表情继而叫他吃药。
陆公子冷着张脸不情不愿坐起身。
中药方剂味苦,他实在是不想喝,但林迟废了这么半天的力气才熬出来了,他又没法拒绝。
汤药刚一入口他便皱起眉,全身都散发着“抗拒”的气息。林迟在边上看的心都疼了,恨不得亲自上去替他喝了。
陆辞瑜一点一点将药喝尽,抬眼望着林迟哄小孩子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他心里想把人抓过来亲一顿又怕自己给对方过了病气,只能握拳暗自打消了念头。
院门处传来轻轻的响动,约莫是谁回来了,陆辞瑜放下了碗不想理来人。
他浑身上下都难受的要命,明明大脑已经疲惫到极限了,偏偏意识一直是清醒的怎样都睡不着。折腾了这么久可算是有些困意了,陆公子往前拱了拱,整个人便像只大型动物一样窝进了林迟怀里不动了。
林迟试探性挣了几下没能挣开,陆公子这副无打采的模样可怜的要命了……林迟默默搬过了小木桌弄着自己的东西,陆辞瑜便枕着他的大腿看着他忙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熟悉的气息围绕下,他这才终于安心睡去了。
林迟放下了手里的绣品花样,托着下巴盯着陆辞瑜的侧脸。
就像几个月前他躺在对方的腿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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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陆公子晕晕沉沉了好几天才终于把状态给调整了回来。
他这一病,冬天的日子直接过去了不少,这期间薛钰和辰明衍一同弄的铺子也准备完毕开始盈利了。
与现有的菜系全然不同的新的口味,明眼人都可见的市场前景和发展空间实在是太大了,薛钰一个人定然是吃不下来的。他不知与辰明衍达成了什么协议,用他薛家遍布天南海北的商路酒楼人脉开路,辰明衍这尊大佛则是在背后开绿灯做后台。
反正都要找一个有权有势的官员为自己撑腰的,既然都要交这笔“孝敬钱”,还不如直接交到最大的那位手中,也算是给自己博一个好感度。
何况别的官员也不一定能够护住他。
小半个冬天逐渐过去,他们用来提前试水的几家铺子逐渐投入了运营,第一笔分成的净利也送到了陆府。
银子占地不说且运输不便,薛钰便做主体铜钱银子各自提了几箱,剩余全部兑换成了银票送来。
在这个时空银票倒不仅仅局限于存银子的凭证了,虽然主体功能还是这个,但却发展出了一类同样可以作为一般等价物交易使用的,倒是替陆辞瑜省下了不少麻烦。
距此最近的那个镇子实在是太小了,连带着钱庄都是小小的一家,薛钰给的银票大多是面额千两的,这么一张怕是整个钱庄都兑换不开。
难不成他还能提钱之前先行几天通知吗?这样估计转眼间就传遍全镇子了。
陆辞瑜换了身见客的衣服抱着暖手的小炉靠在椅上,见林迟有条不紊的给薛钰的手下安排休息的地方准备茶水点心,心底骄傲自豪与其他说不清明的感情掺和融杂在一起。
林迟现在越来越有主家的气场了。
真好。
他病的其实不重,只是陆辞瑜平时就是一副俊俏郎君的文弱模样,这么呆了几日后整个人都显出来几分虚弱病气,看着更像是一吹就倒的那种了。连带着薛掌柜说话的声音都低了不少,就怕惊扰到他。
陆辞瑜:“……”。
他也不能提着人脖领子说自己早就好了没事了啊。
薛钰本身就有意和陆辞瑜交好,连带着薛掌柜也想着拉进二人的关系。
士农工商属商最贱,但这话也是有针对性的,起码在这么一个小镇子里薛掌柜仗着背后的皇商薛家是说一不二的。
他放了消息想找几个人和陆辞瑜做保,几乎大半个镇子及附近的村子中的学子都来了。
在这个小镇子里的多是没家底的穷人家孩子,真正有能力的都去县里族里的学堂了。对这些人而言不说别的,光是在书局掌柜面前露一下脸刷个存在感这种事情就极具吸引力了。
薛掌柜留了一份名单在案上,示意陆辞瑜有空再慢慢筛选,他二人又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了。
陆辞瑜望着那份名单叹了口气。连这些最看不起满身铜臭味儿的商人的读书人都能折腰……钱与权,当真是好极了。
第51章跳吧
钱权再好也要有命去享受。
在当下这么个时代,无权无势却身负庞大的资产,简直就是个高高立起来的送命的靶子。
有了陆归兮和薛钰的帮忙,需要伪造的信息已经全部准备完毕,眼看着冬日将过了大半,天气愈发寒冷了。
自那场害得陆辞瑜生病的小雪过后天上的落雪便没怎么断过,起先林迟还带着四个人去清扫院子,结果一场新雪降下扫出的空地又完全被遮掩上了,陆辞瑜等了几日,看着雪没有要停的时候干脆就让他们清理出一条可过人的小路就算了,的白做那无用功。
离科考只剩下了几个月,陆辞瑜也了乱七八糟的心思一心备考。虽说童生试一年一次,但一次能过的东西凭什么要多折腾一年?
冬日苦寒,他这种只呆在家里什么都不做的人偶尔出趟屋门都会被冻的要死要活,听说村里还有人在这个时候出去打工……陆辞瑜也只能叹息一句生活不易了。
盖房的时候府里就搭起了火炕,现在正是烧的时候,但他和林迟都没什么经验,盖房的时候又是秋天,镇里的炭大多都被人买完了,府里备下的炭远远不够。
虽说烧木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木头带来的烟尘实在是太大了,屋都没法进了。
几间没有搭炕的屋子他也铺上了地暖,炕这种东西在这里早就发展出来了,但地暖尚还没有,陆归兮进屋走了一圈颇为惊奇,转身就跟陆辞瑜买了地暖的图纸。
他显然不是个会做生意的,完全不懂得应该怎么讲价砍价,单纯凭着“给辰明衍省钱”的念头随口提了个三百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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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辞瑜有了调料的分成压根不在乎这些银钱,意思意思就点头应下了,权当是卖那位一个好。
在某些意义上,陆辞瑜对金钱这种万恶之源的态度还是很淡泊的。
对他来说,这种生带不来死带不走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用,够花就行了。
这个朝代的珍惜玩物和现代品器件比起来不值一提,现代有了钱可以去某宝上淘些吃的喝的玩的,可在这里他空有银钱没地方花。
真钱多的花不完。
想吃的东西不知道这个时空有没有;想玩的……以古人那繁复的礼节规矩还是算了吧;想带着林迟出去旅游带他见识见识辰明衍给陆归兮打下的这片江山,奈何交通不便出个村都要坐几个时辰的牛车。
调料的分成还要一笔一笔的送来,起先陆辞瑜还十分感兴趣会看看银票的金额算算钱数,到后来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了。
在村里十两银子就算的上是“巨款”了,在镇里钱庄上他取张千两的银票不知道又会惊动多少人埋下的眼睛,一举一动都被桎梏着,实在是难受。
薛钰会不会在账上做手脚他也懒的盯了,对方拿个假账本他也不知道。陆辞瑜对济宁府究竟多大多繁华只有一个书面的别人口中的印象,毕竟他没有亲自前往感受过,完全不清楚所谓的两成利细数究竟会有多少。
他只知道,薛钰这种小狐狸若是真的想蒙骗他在账面上做什么手脚,凭自己的那点浅薄的商业知识是定然看不出来的,如果对方的纰漏已经大到了陆辞瑜能看出来的程度……那就是二人要翻脸的时候了。
不过自打陆辞瑜和他相识以来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展现出自己的“可利用价值”和危险性,薛钰这人为人谨慎,不到什么逼不得已的时刻是断然不会选择撕破这层脸的。哪怕只是为了维持这层情谊他送过来的做面上功夫的钱就不会少。
不过是塑料姐妹花,啊不,塑料兄弟情,谁也没对谁真情实感过。
陆辞瑜这一日一日被圈禁的实在是无趣极了,在这种古代呆着简直像是坐牢一样,亏得他还是比较宅的那种人,换个闲不住的也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夏秋季还能发泄力去山上维持一下生态平衡为野鸡野兔的泛滥繁衍贡献出一份自己的微薄力量,到了冬天连门都懒的出,他便只能折腾林迟了。
可每次做都要注意着不要让对方怀上,这日子真的是太难受了。
林迟不明白他说的不要孩子是什么意思。对身体不好?可村里一个个都是十五六岁就有了孩子的,她们不也这么过来了吗?
他都十八了,同龄的哥儿月前刚刚诞下了第三胎,陆公子却压根就不想让他怀……
林迟心里五味杂陈,直觉告诉他陆辞瑜不喜欢孩子,但……
陆辞瑜也没法和他解释,一个现代的被晚婚和丁克思想洗脑了几十年的人和一个古代早婚多生才是王道的古人思想碰撞在一起……都是从小就接受的概念谁都没法退让几步。
也不是没法退步的。只不过这个人永远都是林迟。
他和陆辞瑜能成亲这么久一次架都没吵过,他的性格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他总觉得陆辞瑜说什么都是对的,哪怕陆辞瑜说了他接受不了的东西,他最后还是会咬牙答应下来。
他太喜欢陆辞瑜了,喜欢到恨不得把他当成神明一样供起来,哪怕他心里还是不认同对方的看法,但他还是无法反驳陆辞瑜。
林迟发自心底的希望陆辞瑜能开开心心的,而顺从他的一切会让陆辞瑜开心。
林迟不敢去找老郎中开避孕的药方,老郎中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冲上门来找陆公子的麻烦,他便只能按照记忆里偶尔听过一嘴的印象偷偷去配。
现在是冬天,他没法上山采药,自己一个哥儿没法穿过长长的土路进镇子,村里的药材又大多数都握在老郎中的手中。他便夜里直接跟陆辞瑜说想和他去镇子上买一些,结果陆辞瑜当时就怒了。
他不想要孩子,林迟就去喝避孕的药?!
这和现代那些只图自己爽过后给恋人买药的人有什么差别?
林迟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吓了一跳,有些委屈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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