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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不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linyuan
“你在激我。”他陈述道。
“没错,”乔子添很爽快承认,“我倒是想看看为了女人选择不再染血的慕总裁,会不会为了爱情再次出手,我可听说你的枪法很不错,我想见识一下。”
话是这么说,可乔子添觉得慕隐不敢开,很快他的想法就被改变。
慕隐盯着面前的人,这张愚蠢的脸让他非常厌烦,他明白乔子添这么想激他开枪不是有别的目的就是赌他不敢,即便提前猜到了这一点,他却还是毫不犹豫的“嘭”的一声打在了乔子添的肩膀上。
红色的血液顿时涌出,染红了白色的浴巾。
“乔总!”
“老板!”
乔子添身边的人不约而同叫出声。
“很抱歉,时间久不用这玩意儿手感差了点,伤到你肩胛骨了。”
听的人都知道他绝对是故意打的,所以才会这么说。
“慕隐!”乔子添敛了笑容目光变得凶狠,冷汗涔涔。
林壁和祁晋听到枪声直接冲进来,以乔子添的视角刚好可以看见他们跑过来,这倒是个惊喜呢,说再多不过是一面之词,那就不如用行动来破坏这一切。
没有过多思考,他直接伸手去抢慕隐手里的枪,一番争夺,枪声再次响起,这次吓到林壁直接停住了脚步,她瞳孔不自觉睁大,映入她眼中的是乔子添倒向水里的身影。
整个空气里一片静谧,直到水里泛起红色大家好像才回过神,乔子添身边的人直接冲向水里,顿时乱作一团。
像是有感觉一样,慕隐回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神态在看见林壁时才有了变化。
林壁看着他,同时也看见了他手里的枪,还有他一脸冷酷的模样,满眼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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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你们说些什么来着,一时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那就祝晚安吧。





生生不息 第二十三章:我到底哪里做错
两个人同时站在原地,慕隐已经意识到刚才乔子添的反抗是有意制造这一局面,他望着林壁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来,现在再解释就有点儿苍白,更重要的是他从林壁眼中看到了失望。
最终还是他率先走过去,抬手想要抚慰她的时候直接被侧身躲掉,手掌里的红色横在两个人中间显得触目惊心。
慕隐拿枪的手垂着,眼睛里全是她的模样,他开口:“我没有想要伤他,刚刚是意外。”
林壁看着他没有立即回话,过了半晌后才说:“我还该相信你的话吗?”
她的声音有些哑,是竭力抑制眼泪所导致。
一见眼前的状况不对,祁晋立马上来帮慕隐解释:“林小姐,刚刚肯定是意外,在那样的争夺里触发扳机是很有可能的,慕哥绝对不是故意打伤他。”
“他是没想打伤乔总,”张应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而是想杀了他,慕总,不能因为乔总把你那些事告诉给了林小姐,你就要恼羞成怒杀人吧。”
似乎是觉得火烧的不够旺,从水里被救上来的乔子添也在一边开口,从发出的声音来看,他是忍着剧痛也要把脏水泼完。
“慕隐!”他大喊他的名字,“你敢对林壁说你真的没有想过要杀孙吴海吗,没有对她伪装好人吗,还是说你忘了你干的那些事,以为杀我就能隐瞒一切吗。”
听完了这些话,林壁开口问他,她这时候还是抱有期待的,她说:“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杀孙吴海?”
慕隐看着她,没有否认他真实的想法,他确实是想杀了孙吴海,在他的人生字典里信奉的就是终结一切有可能的威胁,特别是想对他在乎的人做出不轨行为的人,那就更不会留。
何况孙吴海本身就是个烂人,杀人越货坏事做尽,他有这种想法也不足为奇。
慕隐从不牵扯无辜的人,在他踏进这个圈子里能与他交上手的也没有无辜的。
“所以是真的,不是我拦着你就去做了对不对,杀人对你来说是不是根本就无所谓?”
“杀一个坏人不是他罪有应得么,孙吴海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阿茴,我是想杀他没错可最终我也停了手,他的死和我没有关系,这是乔子添设的局。”
“他设这样的局对他有什么利益,我知道乔子添也不是什么好人,可他做心这些又能得到什么,为了挨你的两枪吗,”她近乎质问的继续说,“我刚刚看到了慕隐,你用枪指着他,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争抢,难道我看的也是假的吗,是他导演的吗,乔子添就算演了这一切他还能算到我刚好这时候赶到吗。”
到这一刻,林壁心中已经被失望铺满,在她看来这所有并不是人为导致,因为有一点是无法安排的,就是她的到来,乔子添怎么可能知道她来不来,按逻辑推理演给她看的可能性就没有,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一切是自然发生。
而慕隐却还想解释他开枪的行为,不承认自己就是做错,这让林壁意识到,或许在他的人生里伤人又算得了什么,就如同他对孙吴海的看法,一个坏人杀了又怎么样。
可他似乎忘了,就算是一个坏人他的命也应该由法律定夺,这才是制度的意义。
没有人可以凌驾其他人的生命之上,不论好人还是坏人。
林壁忽然想起房芮说的话,她和慕隐或许本来就不是同一类人,热烈的爱让她忽略了这一点。
她也突然理解,为什么这一年他一直隐瞒她还做着那些只能存活在黑暗里的事,除了有周家的原因在更多的是因为他自己,对人命都不看重那些事又算得了什么。
他大概是爱她,可林壁累了。
让她感觉到疲惫的正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欺骗,还有种种困扰她许久的复杂情感。
与他在一起她本来就心有愧疚,觉得愧对曾经对她那么好的陆辞。
现在她是不是该离开,走到这一地步也该彼此饶过彼此。
她落得轻松他也能光明正大做他想做的事,不用辛苦隐瞒。
眼见两个人闹掰,乔子添心里无比舒畅,也不枉他挨这么两枪。
对他来说看着慕隐痛苦就可以,总是站在高处的人也应该摔上一摔,搓搓锐气,不然还真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他就是要让慕隐痛苦,他讨厌极了他那副和林壁处在一起的画面,凭什么他得不到的人要让给他。
“我知道慕总很珍惜自己在女朋友面前的好人形象,可事情到这一步自己做的事总要承认吧。”乔子添再次添盐加醋的开口。
“你给我闭嘴。”
慕隐说这句话的时候根本没有看乔子添一下,目光还是看着眼前的林壁,她所有的话就是一把利刃,狠狠在他心上凿了一个洞,一下又一下凌迟着他。
所有人都可以不信任他,可除了林壁,他无法接受她也会这么看待他。
“阿茴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他不想在这里问她什么,换个环境让她先静下来说不定会好些。
他伸手去牵她,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伸出手来回握住他。
“我累了慕隐,”林壁平静道,“我们先暂时分开吧。”
没有痛哭流涕,眼泪奔涌,她比她想象中居然还要平静,但心还是同样的疼。
他们之间的距离是不可逆的,她的心不是死于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之中,而是她发现了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
他习惯游走于黑暗,她是存于光明之处。
黑暗可以交替但不可以并行,如此浅显的道理林壁觉得自己蠢到怎么今天才意识到。
爱可以遮蔽很东西,她以为可以改变的一直从未改变。
很多东西都不是对等的,就像他不想被周家利用,和他本身是个什么样的人从来不是对等的事。
而林壁显然把这两者连在了一起,她以为他想摆脱这一切是想当个正义的人不与黑暗为伍,现在她改变了这个看法,也许她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了解他。
他的手尴尬停在半空中,久久没有回。
过了半天慕隐才恍然笑了笑,近乎避式的忽略掉她说的话。
用往常两人争吵时惯用的语气哄她:“说什么胡话阿茴,我们先回家,回去我再好好跟你说,好不好?”
惯性的他就要去抱她,林壁却往后退了不止一步。
在这一刻慕隐意识到她是真的对自己失望,可明明这些事不是他的错,到底为什么不信他?或者说,她是不是从来没有对他深信过。
就算认识到这一点,慕隐还想继续安慰她,他不想失去她,发自内心的不想失去。
“阿茴……”
“不要再说了慕隐,”她开口打断他后面的话,“我们都冷静一下好吗,我需要时间想一些东西。”
她用一种疲惫至极的语气说完这句话转身直接离开,慕隐见机一把拉住她,他想知道一个答案。
他问:“我到底哪里做错阿茴,你告诉我。”
问出这句话的他多多少少看上去有些可怜卑微,他真的已经尽力不做令她生气的事,她不喜欢的事。
难道就因为这些事,因为他都有杀人的念头,因为他开枪打伤乔子添就要里离开他吗,他理解不了。
说过不会轻易离他而去,到头来却连信他都不肯,这就是说的爱他吗?
林壁回头扯开他的手,认真看着他说:“你没有做错,错的是我而已。”
说完,她直接没有回头的离开,这次他也没有再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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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絮叨叨聊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终究会因为一个矛盾爆发冲突,对慕隐来说坏人的命取了也无所谓,可林壁是接受不了的,两个人的生长环境太不同,慕隐有自己的生存法则在,他的法则她不一定能接受、认同。
他俩不是普通的观点不同,这可是跟人命有关,所以阿茴才会反应如此强烈了。




生生不息 第二十四章:忍
身上受了枪伤的乔子添没有被送去医院,在沪江持有枪支本来就是个十分危险的行为,如果去医院难人多口杂会暴露。
不过他们都有专门的私人医生,取个子弹也不是什么难事,不一定非要去医院。
林壁刚走乔子添的救治医生就赶了过来,张应彻几个人赶紧准备扶乔子添上楼,不料乔子添却停住了脚步,忍着剧痛回头叫了一声慕隐。
他回头看他,冷漠的眼神让其他人不禁都打了个寒颤,乔子添却没有,因为这才是他了解的慕隐。
很正常不是么。
“虽然说我看到你们这样很开心,但同时我也很可怜你,心爱的人连听你解释都不肯,真的非常可悲。”
面对对方的嘲讽慕隐丝毫没有被打击到,除了他本身在乎的人其他人的话是影响不到他的。
有时候慕隐确实蛮冷血的,他本身就不是个情感丰富的人,这一点他隐藏的比较深就是。
他没有说话,伸手把枪交给一边的祁晋后才侧首说了一句:“留好你的命,我会来取。”
熟悉,再熟悉不过的感觉,祁晋看着眼前他跟了十几年的人,这种杀伐感他再了解不过。
他的老板,动真格了。
这句话不是威胁,而是预告。
想当初在西马,慕隐就在和各种各样的危险人物打交道,还没人敢这么设他的局,有也不是个废人就是个死人。
乔子添一看就没有了解透彻他,不然也不会做出这么蠢的决定。
狼终究是狼,野性可以隐藏但不会磨灭,这就是慕隐。
有些事他可以得过且过,但这件事实实在在触到了他的红线。
现在他没功夫跟他算账,来日方长,他会好好“回报”这一切。
等慕隐离开,乔子添捂着受伤的地方疼到额头上一层冷汗,张应彻见情况不对劲立马感身边的人送他上楼救治。
在追林壁的路上,慕隐的手机震动响起,他看都没看就挂了电话。
另一头于峰不知所措的望了一眼藤椅上的周易天,他也不敢隐瞒没接电话的事实,只能如实禀报:“先生,慕隐少爷他没接电话。”
坐在一边的陶娅菁立即意识到这会令周易天生气,赶忙出来打圆场:“他可能有事没听见,要不然我们先吃饭叔叔,阿隐他看见了肯定会回过来的。”
“混账!”周易天气到拍了一下椅背,“去,你去开车把他给我带过来!”他指了指于峰。
于峰也没敢磨蹭直接转身去找人。
说到底慕隐不来确实非常惹他生气,周易天是个独断又专横的顽固长者,他根本就不会考虑其他人的想法。
他又从未把慕隐真的当养子看过,慕隐对他来说就是一枚棋子,他绝不允许自己培养了这么多年的棋随意跳脱棋盘。
慕隐冲回别墅没有发现林壁的身影,联系也联系不到,最后还是祁晋告诉他林壁已经回了之前她自己居住的房子。
他愣了愣,逐渐冷静了下来,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问道:“祁晋,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
原本,他不觉得事情会走到这一步,换句话说,他觉得林壁不会轻易离开他。
很明显,目前的状况和他的认知违背的,所以两个世界的人注定是无法相容的吗?
还是说,她其实从来没有对他完全深信过,这件事算一个导火索而已。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是不是也没有完全爱过自己呢?
慕隐心中所在乎的也正是这个。
“慕先生,”保姆从屋外进来,慕隐抬头,“有人找你。”
话语刚落,于峰走了进来。
“原来是你。”慕隐摆了摆手让保姆退下。
于峰:“二少爷,周先生请你过去一趟。
才历经跟林壁争吵的慕隐情绪看起来并不怎么高,也没有心情理会其他事,现在这个时候能让于峰来,无非就是陶娅菁到了让他过去。
“非要今天么?”他说。
“先生让我亲自来带您过去,二少爷说呢?”
按照之前的情况慕隐无论如何都会推了这个邀请,可忽然间他想起了周易天才跟他叮嘱过关于欠陶家恩情的事。
有了这个前提他就很难拒绝掉,也许以后还有很多事都难以拒绝。
慕隐提着外套从沙发上站起来,边上楼边说:“于管家先走吧,我随后到。”
于峰没有听从他的话,而是回答:“周先生让我带二少一起回去,我还是您一起。”
慕隐停住脚步回头,勾唇冷笑:“随便你。”
他明白台阶下的人是奉了命令来的,但他不想再问或者多说话。
在这种事上他能答应去,又不是因为周易天的原因。
他喊了祁晋上楼,换衣服间隙也不忘了叮嘱他说:“你去阿茴的房子先守着她,行动隐蔽点儿,我忙完后会去找你们。”
说到底他不认为在他跟林壁之间会因为这些事闹掰,或者说在他看来事情是有回旋的余地。
到了汤山,给陶娅菁准备好的洗尘宴早已经开始,一身黑色西装的慕隐出现时已经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过了二十多分钟。
周易天等他入席后才开口问:“来的这么晚,你是有什么多重要的事?”
随着周易天这一问,几乎所有人把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他拉开身前的椅子,单手解开合在一起的扣子,用惯用的态度回答:“是公司的事情。”
不论谁看这都是那个对周易天带着点儿尊敬意味的慕隐,可周易天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自己亲手养大的养子变没变他还是感觉的出来。
“就算是公司的事我让人打了十几个电话你都没接,难道你现在都忙到了这种地步,比在西马总部还要忙吗。”
慕隐眼神盯着面前盛着白葡萄酒的高脚杯,表情带着笑,一副甘愿挨训的样子,也不恼。
十几年了,他都已经习惯,这个时候他还需要维持之前挨训的样子不能让周易天看出来什么端倪,不露声色是最好的伪装。
要是他太表现的跟以前不一样,会让疑心本就多虑的周易天对他加强防备,那这对他之后做事没有任何好处。
“哎呀,孩子都赶过来了你还说这么多做什么,他肯定是忙没看到你的电话你还问来问去,发什么火。”
戚兰立即出来打圆场,周易天也没再说什么。
陶娅菁眼睛时不时望向慕隐,想要帮他说话也没说出口。
从一进门,他都没怎么正经看过她一眼,她明白,今晚他能出现在这里都是因为周易天的原因,与她没有一点儿关系。
这顿晚饭吃的还算平稳,慕隐除了话少一些其余表现的也算及格。
整顿饭吃到最后,周易天瞟了瞟坐在对面的两人,对慕隐道:“小隐啊,娅菁的住处还没安排好,我们这里离公司太远不方便,就先让她住到你那儿,有了合适的地方再搬吧。”
这根本不是征求他的同意,摆明了就是安排,周易天的心思再明显不过,看来他是非要把他和她凑在一起。
破天荒的戚兰居然没有阻拦周易天而是一同附和,不过比起身旁的丈夫她的态度要为难了许多:“是啊小隐,你那边地方也大,娅菁她……”
慕隐本打算找个委婉点理由拒绝的,但在戚兰一开口他就回了这个想法。
戚兰从来没有这样过,在明明知道他意愿的情况下说出这样让他难做的话,她知道她开口,他就不会推脱。
他略带沉默了一下,答应道:“好,但我需要跟阿茴……”
“小隐,”周易天沉声打断他的话,“我之前跟你说的话还没想通吗,那个人不适合进我们周家,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不加掩饰的逼迫,在众多人面前。
他握着手中的刀叉没有动,反抗吗?按照现在的他反抗就是个正常选择,可在这里他不会,他必须要忍耐,至少现在不能暴露,他要让周易天还以为他是以前那个听话的养子。
按耐住心中躁动的怒火,最终把所有想要暴起的欲望都压成了一句:“我知道了,周叔。”




生生不息 第二十五章:沌
胡乱撤掉脖子上的领结,慕隐一把将手中的东西扔向左手边的副驾驶座,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不顺心。
陶娅菁坐在后面的座椅上心中惴惴不安,以为他是因为她的事在生气,试探问:“你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慕隐回答的干脆,“等会儿我会送你先回去,你后面的住处我让人去找了,很快就会有消息。”
等这句话说完,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生硬,对于其他异性,他一直颇有些“不近人情”的冷态,也不是什么高冷,就是疏离感很重。
十分明确的表达,陶娅菁一点儿也不意外他会有这种做法,让她意外的是他真会带自己回去,毕竟他的身边还有林壁在,而他那么在乎那个女人带自己回去不了一场误会。
她们都知道彼此的一些事,也知道周家的想法,林壁就算再大度也少不了一些多想,她不信慕隐没考虑到这个。
“抱歉,”估计是没想到坐在后面的她会突然道歉,慕隐下意识抬眼看了向车内的后视镜没说话,她继续说:“我知道今晚的事让你很为难,周叔叔他下午的时候就跟我提过,可我的拒绝没有用。”
陶娅菁说完后特意从前面的镜子里观看他的表情,慕隐目光直视着路面,刚刚的怒火压制了不少脸色也缓和了些。
他的生气并不是针对陶娅菁的,谁是谁非他分的清,她是周易天那边的人没错,但实在说她也是因为家里的强制才在这件事里退不出去,家里为了利益,她的未来其实也不由她做主。
大概感觉到自己刚刚有些太不礼貌,紧接着又想到还有份恩情在,慕隐开口道:“这事儿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你不用自责,刚才我生气不是对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要是没记错,这是他第一次跟她解释一些东西,之前她了解他是个不屑解释什么的人,这才几年,是因为那个人的影响吗?
本来应该是心跳的事陶娅菁却觉得有些苦涩,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慕隐能有这番说辞,绝对不是因为对她有好感之类。
可她还是很想拥有,拥有他。
到达静湖园别墅,慕隐连车都没下等保镖搬完陶娅菁的行李,他简单吩咐了一下保姆先安顿好陶娅菁后就又驱车离开。
进了房子内,陶娅菁环顾了里面的装修摆设,熟悉建筑学的她一看就知道房子里的主人是花了心思设计过的。
单单是从这设计里她能感觉到,他在很心打造一个家给她。
“陶小姐,”保姆放好行李后走过来,“房间已经给您拾好了,我带您过去吧。”
陶娅菁:“好,谢谢。”
经过走廊,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进了房子这么久她似乎没看见林壁的身影。
秉着好奇心她问道:“林小姐不在吗?”
保姆:“小姐她今天有事回去了。”
“所以慕隐是去找她了?”这句话陶娅菁是猜测着问的,充其量就是这么一想。
“应该是,林小姐今天走的时候不大高兴,估计是两个人闹别扭,反正最后先生去哄哄就没事了。”保姆说后半句时带着点儿语重心长的感觉,年纪稍大的人看他们也就是跟看晚辈的心态差不多。
不过说是这么一说,作为在这个家一直以来的照看者,她还是能看出这两人这次吵架和之前还是很不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严重许多。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今天连情绪都克制不了了。”她声音很低,低到连她旁边的保姆都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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