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亦薇的女奴生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咕噜瞄
尖叫里,她青丝散落,身抖如筛,迷蒙的双眼埋在柔软的被中,身下的城堡之门更是在不断的冲锋进攻里屡屡缴械。
那个开始的新奇,转折的痛苦,又最终变得温情的夜晚,最后,依然是如同之前无数个夜晚一样,以她无知无觉的昏睡做了终结。
第二天醒来,她已经不记得昨晚昏睡前的情景了,只记得迷迷糊糊的癫狂中,意识旋转摇摆,她轻轻的念着一个名字,一遍又一遍,夹杂在低低的呻吟哭叫里,有一双骨节修长的手徘徊流连在她周身,那个男子有力的纠缠着她,甚至从身后咬住她的脖颈,让她仿佛被猛兽全然抓获一般,连挣扎都失了力气。
当他们拾妥当,下楼来的时候,庄主人贴心的为他们准备了早餐,甚至还有酸甜味的醒酒汤。
这东西确实有用,第一次喝了这么多酒的她,还真的是有两分头痛。
清晨的山庄没有客人,一片宁静,他们坐在主人平素用餐的小厅室,安静的插花和窗外林鸟的轻鸣,看起来似乎一切都那么美好宁静。
她含了一口热粥在嘴里,温热的谷粒在嘴中轻轻搅拌,随着吞咽的动作,她觉得自己的思绪也被沉甸甸的沉淀了下来,重新变得理智而安静。
她不否认,昨晚她曾有过的心动。
所以会哭求着对方,只是今晚不要调教,不要。
让她欺骗自己,哪怕只有一晚的时间,她只想把他当做聂逸风,而不是什么其他的身份。
或许等很多年过去了,她也还会记得昨晚,或许她会忘记那温柔而战栗的初夜,会忘记之后一次次的身体交缠,忘记彼此曾经交换过的心事和心情。
但她或许不会忘记今晚。
第一次体验到极限的速度,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另一面的真实,第一次喝到半醉,第一次坐在从不属于她的世界纵谈,第一次心甘情愿甚至热烈的取悦一个人,做一个妖样的女人,也是第一次……真正的心动。
或许和这样的男子在一起久了,任谁都会有点儿心动吧,虽然明知道他的温柔和贴心并不是只对你。
只不过啊,随着太阳升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鸟鸣里,她吹着山风,静静的微笑了一下,把昨晚那个狼狈哭泣的、妖媚的、纵情的自己抛在了身后。
亲爱的女孩儿,你好,亲爱的女孩儿,再见。
未来的路,我不能带着你走,就请你留在这个夜晚吧,夜晚还带了点儿海风和急速世界的味道。
就……这样吧。
恭喜女主角好感度上升~(虽然女主角的好感度没啥用……这种戏还是要取决于男主角的,就像渣作者写的如何自嗨都木用,要书友买单才管用……额~这比喻感觉哪里不对……)目前攻略进度:9%(暂时未满第二颗星~)
那么从下一章起,我们就不要废话的进入调教环节吧(微虐的场景要出来了)想象一下男主化身“鬼畜”调教师
第一个男主已经花了挺长时间了,所以接下来剧情会加速,各种各样的play会被我有空的时候放在福利番外里(大家踊跃脑洞啊!)第五十章车厢之中(微h)
那一天过去后,聂逸风扔给她一把车钥匙不是那辆银色的爱骑,而是一辆更正规、更低调也更正常的陆行器,把这辆东西借给她,让她自己平素无聊就开出去练一练。
聂逸风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多开几次就没事了,别怕撞坏了,撞坏了算我的。”
然而阮亦薇并没有把这句大方的话语当真,在明白这个“即兴师父”的不靠谱之处后,她十分隐蔽的在外面找了个报班的地方,驾校也是人性化,允许她自由选择培训时间,反正她是按课时付款的客户,总归是上一次课,结一次钱,于是将自己的时间表默默地拨动了几下,她便在他不知道也不关注的情况下,稳妥的学会了开车。
当然,当她的驾驶技术稍微上了正轨之后,她确实开了开那辆内部价值远超外部的“普通陆行器”省了她不少脚力,也算承了他的情谊。
日子在一天一天过去,聂逸风也恢复到之前三天两头回一次家的状态里。
但偶尔带她出门的次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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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前要更多了。
聂逸风载着她,一路驶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库。
就在她自然而然的准备回过身打开车门下去的时候。
只听得咔塔一声,车门便被人控制着锁死,她微微一愣,转过头来看着那面容俊朗的男子。
聂逸风没看她,只是自在的摁了个什么按钮,于是车子所有的车窗都自动的转变了色度和透明度果然是有钱人的东西,连个车窗都要用上高科技。
所有车窗都变成了纯粹的黑色,连丝光亮都透不出,无论是外界的还是内部的。
现在所有的光源,都来自于车辆内部顶端的一盏小灯,明黄中透着些白的光芒,照的一切都清晰而暧昧。
绷在身上的安全带此刻感觉更加紧绷,完全与外界隔绝了接触的狭小空间,男人,和女人。
浑身的肌肉忍不住的一紧,下意识的,全身的肌肤都似乎忽然屏息,而后微微战栗的呼气。
她还没有过,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的经验。
地下停车库,车厢。
介乎于公共与私密之间。
往来的车辆,以及三三两两偶然路过的人们。
对于习惯了刺激的人们,这大概只是初级课程,然而对她而言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某个按钮嘀的一声响,她的座椅完完全全躺倒,只留下大约20度角的倾斜。
车厢可不算宽敞,当他翻身覆在她身上的时候,那种逼仄狭小的感觉愈发逼人。
在避无可避的空间里,被绝对无可反抗的男子欺身压住,火热的气息灼烧着每一寸空间忍不住轻轻吞咽一下,从什么时候起,这具身体,愈发的熟练了那人性最深刻的原始。
她双腿间那隐秘的深处,竟在这情境中忍不住微微一缩,熟悉的潮汐在体内静静地回荡了一下,蔓延出丝缕的潮意。
聂逸风一只手撑在她脑侧,另一只手,则解开了她身上安全带的束缚。
咔嗒的一声,安全带的卡扣回缩打在金属的内壁,在空旷中回荡的愈发挑人思绪。
卡住她的腋窝将她向上拖了拖,双腿挤入她的腿间。
他盯着她泛着紧张、羞耻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的眼睛,把另一只手直接探向了那禁忌的花园。
隔着一层衣物,手指灵巧的圈动,她侧过头咬住衣领,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恰逢有人路过,她甚至能听到路人嬉笑的言语,乃至于幼童笑闹的稚响。
愈发的紧张颤抖起来,牙齿死死地咬住衣领不让自己发出声响,身下的小穴儿因着紧张,愈发的颤抖缩。
“乖~放松~别紧张。”他的下颌就顶在她的肩窝,熟悉的温热气息流连吹拂在她细嫩的肩颈。
陌生情境带来的陌生的违背道德的禁忌感,她紧张而愈发敏感的肌肤竟控制不住的,被激起了微小的凸起。
后脑都在发麻,一身鸡皮疙瘩如同潮汐唰啦一声席卷了周身。
他低笑,很低很低的笑声,几乎只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回荡在她耳侧。
“现在就这么紧张~那接下来可怎么办啊~”暧昧暗哑的声音里,男人慢条斯理的用薄唇磨蹭着她的脸颊,游弋在她脸上的各个部位,颤抖的睫毛,紧闭的眼睑,光洁微皱的额头,以及紧紧咬着微微泛白的唇角。
及膝的百褶裙被堆在腰间,侧方系带的内裤十分方便拆卸。
完全暴露的花谷,在熟悉的挑摸中,渐渐泛起欲望的春潮。
鼻尖的呼吸愈发粗重,她所有的意志力,都用在控制着自己的嘴巴,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一只腿被拉高,架在了车门的边框上,完全敞开的花谷,如同一朵待君采撷的粉桃。
然而男子接下来做的事情,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聂逸风打开身旁操作台下的抽屉,拿出了一支浅金色液体的玻璃瓶,瓶子不大,就如同一般的油小样一样的小瓶子,细长的瓶嘴,仅容那液体一滴一滴的流出瓶身。
而后,他又拿出了第二个瓶子,同样小巧,却盛着嫣红色的液体。
聂逸风挑了挑唇,伸手在那敞开的桃花谷上拨弄了两下,而后,在对方睁大了的眼睛里,拧开了第一个瓶子。
阮亦薇不安的扭了扭身子:“这……这是……”
“别怕~乖~~它会让你愉悦,相信我~”他低语,如同诱拐纯洁堕落的小恶魔。
说完,他便直接就将那细长的瓶嘴连同瓶身,整个塞入了她的花穴,她几乎惊叫,又在最后关头生生忍住,变成一声哽咽的低喘。
金色的玻璃瓶,只剩下底部一小节露在那花唇之中,他轻松地托住她的臀部,让她的臀部向上翘起。
她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小穴儿因着冰冷的异物入侵,不停地紧缩着想要推拒。
窄紧的花穴完完全全包覆着那入侵的小玻璃瓶,花茎内形成的负压如同一张小嘴,吸吮着,让那液体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又因为臀部翘起的姿态,那液体极为顺利的,便一路滑过花茎,将最深处都完全浸染。
第五十一章控制,才是最好的放纵(微h)
他仔细的看着那小瓶底部,估计着已经有多少药液渗入,而后两根手指捏着那瓶子底部,缓缓的,把小瓶抽了出来。
已经有大概四分之一的液体全部“喂”进了花茎,而这并不是结束,他依然倒垂着瓶身,让那液体一滴一滴的流出,用手指涂抹着,将那一片花谷,仔仔细细的,每个地方的涂上了药液,这才放下了那已经被体液沾染的一片湿滑的瓶子。
托着她的臀部,直到那液体被身体完完全全吸,这才放下她的雪臀。
药液渗入身体内部,并没有太大的感触,只觉得一片冰冰凉凉,随后便被体温同化,再无感触。
仔细的用纸巾将第一个小瓶擦了干净放回原处,他又拿起了第二个小瓶,却不再像刚才那样直接倾倒,而是用腿垫高了她的腰臀,手指撑开她的花瓣,将那红色的液体滴了几滴滑入了花茎,而在花谷之上,只是略滴了两滴,指尖揉开,便合了盖子,放在了一侧。
未知带来的紧张,似乎使身体更加敏感。
她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她只觉得身下那一片羞耻的部位似乎变得十分奇怪,好像有着什么细小的麻痒在那羞人的深处涌动,却又似乎是自己的错觉。
车内的空调将温度打的略低,但她却仿佛觉得那一处变得愈发火热。
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那一片粉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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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而后伸出手指,轻慢的在那花唇上一拨。
倒抽冷气的声音猛然发出,少女忽的绷紧了身子,张嘴咬住了自己的拳头才抑制住了那声惊呼。
超出往常数倍的敏锐快感在那轻轻的一触中逸散开来。
这是她的身体吗?
仿佛敏感到连轻微的气流都能带起一阵酥麻的颤抖。
“嗯~不错,看来有用。”
“这……唔~”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惊了一下,如此柔媚酥麻的声音,几乎已经是她在最峰谷的漩涡里才会发出的,而现在,却从几乎可以算是意志清醒的时刻发出,连忙喘息了几下,才努力的平稳着声调细细的问:“这是……什么?”
把小药瓶丢回车柜,聂逸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拉莫提~你应该听说过才对。”
她惊讶的睁大眼,她确实听说过!
拉莫提,古语中代表神的信使,拥有远超常人的感知力,能化身自然界的万物。
在之后的生活中,这个词语也用来代表感知敏锐,五感远超常人的人。
世纪初,生物化学领域,开展了一项命名为拉莫提的研究计划,最终开发出某种能将人局部区域神经末梢敏锐度锐化数十倍的药物,牛的力度差异,也用在拆弹等密度惊人的工作中,以增加成功率。
然而身为大自然几乎是唯一可以从性交中获得快感的生物,这种药物真正被人们熟知,还是当它成为某种情趣用品之后。
两性的发展,永远与时代结合。
翻倍的敏感度带来的,也是翻倍的快感,不仅为女方带来强烈快感,更是可以提升男性的征服感和成就感。
然而基于它昂贵的价格,基本只用于某个圈层使用。
长期使用此种药物涂抹敏感部位,此部位提升的敏锐度有可能会被永久性保存下来,当然不会百分百延续那夸张的效用,倍于使用前的敏感程度,而大部分普通人,倍左右。
短期使用的效果大概会是在2天左右,这时间内,特殊部位的敏感程度几乎是3倍左右的提升,哪怕是衣料稍重的摩擦,都有可能让人泛滥成灾。
然而还是那句话,这种几乎可以和等重的贵金属比价的小东西,真的是不便宜,除了十分追求这种快感的有钱人士会使用,就只有那些高级的调教师,会给最顶级的客人使用这种东西作为调教用品。
聂逸风真的很大方,或者说,第一次亲手做一个调教师,他选择做到最好。
经受过这种药剂调教的女人,也可以算是拿到这个行业的金牌“执照”了吧。
首次使用拉莫提的敏锐度加成,再加上“红色妖姬”的少许催情作用,这两种效果的叠加几乎是惊人的。
只是指尖轻轻地挑动,就让她差点忍不住被推上高峰。
贝齿紧紧地咬住手腕,几乎印出一圈牙印。
然而聂逸风却并没有在车里对她再做什么。
轻轻地捏住她的下颌。
“呐~这里先教你第一课吧,忍耐~”
“忍~忍耐?”她问的惊讶而隐忍。
“过早的高潮对于男性而言固然代表了成就感,然而你要知道,过快耗尽体力也并不是一件多好的事,要快,但不能过快,要放纵,但不能完全放纵,等什么时候,你能在大部分时间自如的掌控身体的反应,什么时候,你就是最顶尖的~尤物~”他低沉的在她耳边吐出,最邪恶而隐秘的教导。
而此时的身体深处,那骤然漫出的空虚就如同海浪,向着阮亦薇一波一波涌来。
纤细的手掌握成拳,指甲陷入白嫩的掌肉中,她努力的撑住自己,让自己忽略身下泛滥的情潮。
然而他却伸手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伸展开来,“乖~痛觉是一种很好的转移方法,但不是最好的,试着,用你的思想和意志吧。”
说完,他伸手将她被褪去的小内衣拎了起来,捏住一根系带,那纤薄的衣物在半空晃了一下,被他含着暧昧的邪笑折好塞进了贴身的口袋,“今天,你大概不需要这个。”
她惊诧的睁大眼睛,这是说要她不穿……的走出去,走到公开场合么?
几乎是立刻的,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个事实。
他伸手将她黑色的及膝裙重新盖好,掩盖住那动人的花谷,而后,便转身打开了车门,利落的跳了出去。
车门半开,路过的人都未发现,在车门里,一个双颊绯红,衣衫凌乱的少女正无力的仰躺在车座上。
当她最终颤抖着迈出一步,踏在地上,差一点,便要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他稳稳的伸手揽住她,就像是一个合格的情人一般,将纤柔的少女揽在怀里便合上了车门,半托半拉的,揽住她走上了地面。
关于“控制”的说法,还是受某部赫赫有名的韩国禁片《奸臣》的启发一流的名妓就是要能,完全掌控自己的身体。
要到,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当时那部片子真是对我的三观造成了某种程度的重塑啊~~!推荐大家看一看,非常大气又美的色情片~不仅仅是色情还有其他的思考,很不错第五十二章自己的主人(微h)
完全真空的裙摆下,远比平素敏感数倍的娇穴凉凉的悬在半空,这种空荡荡的毫无安全感的感触,混杂着强烈的羞耻心以及生理上燃烧的欲火,让她简直举步维艰。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甚至每一个过路人,似有非无的眼神,都会让她紧张的战栗。
她微微垂着头,尽量将自己不自然的神情全部掩盖在低垂的发丝之下。
明媚的户外阳光,并没有让人感觉温暖舒展,反而有种难耐的燥热,以及,愈发的羞耻难当。
每一缕风,都让她紧张的压着裙摆,唯恐不小心,就会被风出卖信息。
而每一步的变动,花谷上细小的摩擦,都是对理智的巨大考验。
“红色妖姬”并不是烈性催情药,与其他同类相比,更像是一种温和的情趣用品,但对于初次接触拉莫提的少女而言,这无疑是在摇摇欲坠的理智上,又多加了一把随时会砍下的利刃。
唯一庆幸的是,还好今天穿的是黑色的百褶裙,还好裙子下面那几层衬裙柔软吸水……即使如此,当她感知着下体沁出第一缕湿液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僵在了原处。
看着怀里定在原处,不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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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的少女,他故意停下来,用一种亲昵的姿态揽住她的肩,几乎是额头相抵的距离里低低的问她:“怎么啦~宝贝儿。”
少女用一双含雾带露的黑色眼眸看着他,咬着下唇,一副无限委屈的样子,从唇缝中溢出一句:“有液体……”接下来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在常人看来,似乎这只是一对儿情侣亲密的在街道旁相拥低语。
然而貌似深情的男主人公却是低下头,用了邪恶的语气故意挑逗在她耳边:“唔~是小亦薇的淫液吗~?”
她浑身一震,却可耻的发现,似乎那花心更加湿润了。
搂住她的腰肢,聂逸风笑的一脸阳光,仿佛刚才说这话的男子根本不是他,他大踏步的向前走着,连带着怀里的她,也只能亦步亦趋的,绵软的跟随他的步伐。
她感觉自己仿佛没穿衣服一样走在大街上,路过的每一个人都会让她神经为之一紧,而更郁闷的是,身体似乎在这样的场景中,变得更加敏感燥热了,她有些渴望,渴望……得到满足,甚至是,蹂躏。
那以往的日子里热烈绞缠的记忆忽然变得无比清晰,越是想忽略,越是袭上心间。
一滴……两滴……
时不时的,少女就要停下脚步,僵硬而微颤的静立,只因那渴望的潮汐,已经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淌,她紧紧的绷直了两条并拢的腿,深呼吸,压下那翻滚的情潮,将那液体不着痕迹的摩擦消泯在两腿之间。
路过卫生间的当口,她终于忍不住,伸手牵住了他的衣角,用一种渴望的目光看着他。
“怎么?想穿上吗?”他乐呵呵的看着对方小狗般的眼神,意有所指的在口袋上轻敲两下。
于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神忽然一亮,她忙不迭的点头。
他笑了,很是不怀好意的样子,伸手拉住她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低声道:“那~就去吧~”
惊讶的睁大眼,似乎不相信他如此轻易的让步。
然而他也只是含着笑,用一种坏坏的,别有意指的眼神看着她。
第六感敏锐的告诉她,这好像是个陷阱,然而穿上那层保护层的诱惑实在太大,她还是不着痕迹的,从他口袋里抽出了那一团东西,红着脸,小步的跑进了卫生间。
私密的隔间里,她仿佛大赦的犯人,支撑着自己的力气一下散尽,她直接瘫坐在了马桶盖上,后背无力的靠在身后的抽水箱上。
颤抖的,从挎包中抽出一包卫生纸,她羞耻的掀开了裙摆,将纸巾擦向那泛滥的花谷。
纸巾细腻又粗糙的表面拭过敏感至极的肌肤,竟让她升起一种强烈的愉悦快感。
公共的卫生隔间,周围人进进出出,各色的谈话声交织串联,无人知道,她在做什么。
仿佛心底真的生出了一个恶魔……
就,这样释放自己可以么……
忍了这样一路的欲望叫嚣着解放,泛滥的花谷急需抚慰甚至蹂躏。
欲望是无人可逃的深渊漩涡,屈从于它还是战胜于它,都是在无声无息中艰难跋涉的战役。
隔着纸巾,她颤抖的指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一处炽热的、潮湿的、微微抽动的欲望之花,靡丽的呼唤着绽放。
纸巾的擦拭可以泯灭那一部分溢出的狼狈,却无法阻挡更多汹涌的渴望。
指尖无意识的颤动,隔着纸巾在最敏感的珠核上滑动,顿时,难以抑制的低呼差点儿溢出唇间。
做吧!做吧!做吧!
她的心底,一个呼喊的恶魔在不停耳语。
为什么不呢~?没人会知道~这并不怪你……都是药物的原因~来吧~来吧,给自己愉悦,让自己快乐……给自己一个解脱吧那恶魔的低语不停回荡在耳边,这不就是调教的意义么~~~?抹掉理智,去掉矜持,剩下的……是完全跟从身体欲望而行的放松与堕落。
承认吧……你想要的,无论是多么羞耻、多么不甘愿的,你确实是想要的。
每个人的心底,都住着一个淫荡的奴隶。
她几乎被逼的哭出来,被自己的欲望和理智的争斗逼得哭出来。
倘若此刻聂逸风在身边,倘若那个低笑的男子只是静静的伸出手,捏着她的手指,让她半推半就的勾画摩擦……只怕下一刻,她就会一边哭着、一边呻吟着,在恶魔的带领下,就在那双深黑的眸子的注视下,羞耻的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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