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亦薇的女奴生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咕噜瞄
“您到底……想要什么……我只是个奴隶,我什么都没有的。”
这次对方索性连一顿都没顿,只是将她拦腰拎了起来,仿佛拎一只小鸡仔似得。
颤抖的指尖紧攥,她哆嗦着,将被在身后紧缚的手掌攥紧。
不回答,不做声,即使知道她是奴隶,身上有追踪器也没犹豫,这样的挟持却并没有伤到人质分毫。
恐怕不是一时兴起的绑架,而是专业而有预谋的……心底莫名的焦虑起来。
是因为什么?
因为聂逸风?还是其他什么?
牙齿深深咬上下唇,深彻的寒战一般的恐惧里。
眼球在眼罩中焦虑的颤抖。
完全的黑暗和寂静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影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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绰绰的脚步声对方走的很稳,或者说稳当的不似常人。
鞋跟与石板撞击的声音,而后是铁链哗响的声音,铁门被推开的声音。
每一个声响,都仿佛是一只冒着冷气的毒镖扎在心底。
她控制不住的寒战,一颗心却缓缓沉到最底。
如果向好一点的方向想,目的性不在她身上的绑架……大概不会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吧。
如果是最坏的情景……
深吸,呼气,深吸,呼气。
她忽然不再颤抖了。
最坏大概……也不过是一死……
但果然还是很奇怪。
忽然消失掉的聂逸风。
忽然让她去那个地方。
忽然的绑架……
总觉得哪里不对。
最终她忽然的,就被人扔了下来。
身体在高背的软座椅上弹了两下。
她挪动了一下角度让自己坐稳。
而那个沉稳的脚步声却离她越来越远。
木门推开的声音,木门关上的声音。
那脚步渐行渐远。
一片寂静……
即使是微微侧头仔细聆听也听不到声响的寂静。
完全的黑暗,未知的恐惧,背缚的禁锢。
到底要……发生什么?
而且……似乎总感觉,这寂静的房间里,存在着什么东西。
这让她几乎一动都不敢动。
时间过的缓慢,每一秒都有一种焦灼的漫长。
每次呼吸都仿佛要用尽全力把那些空气抓住了填进肺里。
冷汗顺着额角禁不住的渗出。
然后吱呀一声,她忍不住惊惧的一个瑟缩,却在下一秒强撑着不让自己显得过于狼狈。
身前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什么声音。
仿佛是有人缓缓地站起来的声音。
她深吸一口气,不自主的握紧手掌挺起脊柱,让自己不至于整个软倒。
脚步声步步逼近,最后,有微微的气流吹拂在脸颊上的感觉。
柑橘。
有柑橘的香气。
第六十七章女王
她听到了轻轻的笑声,属于女性的,柔媚却优雅的笑声。
“不害怕么?”
那声音柔柔的,仿佛在问一个调皮的孩子。
“……怕的。”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比她自己想象的要沉稳安然。
鼻尖柑橘的味道清淡爽朗,但仔细闻去,那爽朗的香气下面似乎萦绕着什么复杂迷醉的气息,很淡,想要分辨时又消隐不见的轻微,却莫名的让人很想仔细去闻。
对方愉悦似得笑了笑:“啊~倒是个诚实的孩子~”
“那么……请问您是谁?”不知为何,她觉得没那么怕了,反而冷静了下来沉声询问。
“呵~~问我的名字不该先报上你自己的么~”对方微微哂笑了一声,只是语调的稍冷,就让人仿佛看到了某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阮亦薇没有掩饰脸上惊讶的表情:“您不知道我的名字?”把人绑了来却不知道对方姓名么?
“嗯~~我应该知道吗?”对方语气慵懒。
颈侧微微一痒,对方竟捡起了她的一缕长发拨弄把玩。
她身体一僵,随后苦笑:“也对……确实没什么必要知道。”毕竟,她的现在身份只需要一句“聂逸风的女奴”就能概括完毕。
“我叫阮亦薇,这位……女士。”
“叫我谢夫人。”对方的声音仿佛在说“叫我女王大人”。
“是……谢夫人。”
“嗯哼~~”对方懒懒的应声,竟然捉起了她另一缕长发,把她的头发当了有趣玩具般的把玩起来。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谢夫人?
听这称呼和方才语气。
她就在心底勾勒出了一副优雅女王的模样。
把她如此专业的绑过来,就是为了玩她头发么?
“真是不错的长发呢~剪掉了送我如何~”对方优雅的声音随性的说道。
她苦笑……
“您这样子问我,我可以说不么?”
对方微微移了移眼神,将被绑缚的,戴着眼罩的少女又打量了一遍。
目光在对方挺得笔直的脊柱,沉静但略微苍白的脸颊,以及似乎想要放松却还忍不住握紧微颤的拳头上滑过。
“真是……挺有趣的么~欺负起来,一定挺有趣。”
阮亦薇再度一僵。
不待她回应,女王继续开口询问。
“阮亦薇?哪三个字?”
她一愣:“阮,耳元阮,亦薇就是……那个《仲夏山游》里的……”
“哦~呵呵……这名字倒起的挺风情的么~”对方立刻了然接口。
她不知如何接口,只低低的应和:“也许……是吧。”
“好吧~不逗你玩儿了,那家伙大概也要来了。”
女士优雅的笑了笑,放下了她那头长发,站直身子,走了开来。
于是爽朗的香氛远去,残留的,是方才无论如何仔细闻都闻不到的……依兰、广藿、橡木苔甚至……可可?……她分不清楚这香味的来源。
却能感觉到,像是毒药一样撩人心神的味道……正在她愣神的一瞬间。
门外响起了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然后门把扭开的声音。
“亲爱的谢夫人,您要吓坏我的小家伙了。”熟悉的俊朗的声音,带着一种轻松的熟稔语气说道。
听到那声音的一瞬间,她绷紧的身体不着痕迹的松弛了下来。
熟悉聂逸风的人可以看出来,这个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的俊朗的男子,那一贯潇洒自在的气质里微带的一点紧张。
黑暗的世界里,那个优雅的女声又送来了轻轻的低笑。
“至于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的小宝贝儿,况且,是你要我帮忙把人带过来的。”
聂逸风无奈的叹了口气:“谢夫人,您让阿全带她过来得时候,一定忘了加定语了吧。”
她恍然大悟似得啊呀了一声:“哈哈哈,真不好意思,好像是这个样子啊,只说把人请过来,倒是忘了这次情况不太一样呢。”
……说是忘了,但谁信呢?
这个毒药一样的女人的字典里,可从来没有“不小心忘记”这样的字眼呢。
但聂逸风也只能熟练而心甘情愿的铺了这个台阶,面前这个女人,就算是聂家老爷子来,也得平等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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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
于是聂逸风露出了极其有礼而漂亮的笑容,“哈哈,那谢夫人可要记得,下次找我的时候一定要交代一声啊,我可还真打不过阿全。”说到最后,他右手抚着胸口,露出了一副微微夸张的害怕的神色。
于是二人相对而笑。
“行了,小东西还给你了,记住,从五分钟后起,你有30分钟时间。”
女人轻盈的踏着步子,带着一身幽香走向了房门,聂逸风以一种后辈见长辈的姿态,恭敬地目送着对方走出,同时送上感谢:“实在太感谢了夫人,虽然我更想要让时间再长一些。”这样带着小心又暧昧放松意味的玩笑话里。
走到门口的女人侧过脸,露出优雅而暗含调笑的笑容微微摇摇头:“你啊~~”,潜意思并没有直白的说出口,不过关系相熟的二人心中都明了,谢夫人是在调笑他的不正经,也是在感叹他虽有天赋却不肯努力的态度,这感叹除了惋惜还带了点欣赏。
“不过你看女人的眼光终于有点长进了,这次的小家伙玩腻了,倒是可以转手给我~”这半真半假的笑语一落,房门扭开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谢夫人没等聂逸风回话,便沿着走廊走去。
“呼……”待那脚步声走远,聂逸风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拉了拉领口,回身走向了那个方才一直努力装作不存在样子的小姑娘。
手铐的钥匙就留在椅子扶手上。
所以你们应该没猜出竟是个女王吧……毕竟我是个那么有恶趣味的人。
于是这里用上帝视角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聂聂带薇薇去看花~~然后聂聂寻思着人太多了不爽还是走后门包场比较爽~~~于是去找熟悉的负责人(这里不好直接带着薇薇就让她等一下)~~~~然而没想到负责人的顶头上司~谢大女王今日竟然上线了!!~~~而谢大女王和聂聂“挺熟”(大家都懂是哪个熟啊哈哈,两个人一个是一方霸主,黑道女王行事任性,一个天生风流又年少贪玩,所以有过一小段游戏一样的插曲,不过两人都是不上心的那种玩玩,所以现在就只是熟识没有那层暧昧关系了)~~~~女王好奇这曾经的“小情人”带的女人是啥样的~~~所以……让手下“友好”的把人“请”来了(都说了是任性女王了,就是这么任性啊)所以薇薇是有点危险的……如果她让女王觉得非常扫兴(这种前情人眼光太差的微妙感脚呵呵)……那结果就不好说了……至于为啥要详细描写一个谢夫人……因为一来她后文还会打个挺重要的酱油……二来……我就是这么有恶趣味啊……就是喜欢把配角也详细描写一番再告诉大家这就是个酱油啊哈哈哈哈!!
你们不会打我吧……毕竟你们都是那么善良又nice的人呀呀(看我星星眼~)不过其实人生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吧,那些只在生命中出现过一次的人物,或许就是那么让人印象深刻,个性鲜明,怎么都忘不掉,但那些人,确实只会在生命里出现一次,这之后就再无交集,甚至连名字都没来得及知道……嗯~就是想写出这种感觉来。
又ps,要是我这篇文突然从这里开始写百合了大家的表情会是什么样捏(偷瞄,淫笑~),嘿嘿嘿……开玩笑的,我怕死毕竟(大雾……)不管怎样……打我的时候,请!轻!点!
第六十八章胭脂
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被绑缚的模样了,不过不得不说,身为一方霸主的谢夫人,她的品味还真的是相当不错。
黑色的眼罩上一道伤痕似的鲜红绣纹,生生的,把款式普通的眼罩带出了艳丽邪魅的味道,黑与红,最是让人忍不住迷醉,正好配得上小姑娘今天微微庄重的哑光朱砂唇膏。
银色的手铐轮廓冷硬,带着禁欲般的诱惑。
她微微抿着唇,为听觉中的寂静紧张,虽然能从对话中判断出安全的讯息,但全然的黑暗依然让人下意识的畏惧。
“噗嗤……”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聂逸风伸手勾住了她的下颌,拇指亲昵而暧昧的蹭着她的脸侧滑动。
“看起来……真是很可口啊。”他压低了声线带着沙哑的喉音说道。
“嘛~~别逗我了,真的吓了一跳啊。”阮亦薇微微一颤后嘟着唇略带抱怨的说道。
“嗯~~~想我怎么安慰你呢~”说着,他便把脸贴在了她的耳侧,轻抚脸颊的手掌画着圈向着耳侧和脖颈移去。
“……”几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开口说道:“想让你把我解开呀。”
“手都僵了,真的。”她用了一分委屈的语气说道。
聂逸风不由失笑,现在这个小东西哟,想看她脸红还真是没那么容易了。
想想时间,确实有点来不急……
忍不住鼓了鼓包子脸,再次确认那个夫人一定是故意的。
啊啊啊,真不甘心啊
于是侧过头,微微用力的在对方颈侧咬吻了一下,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呐~放过你也可以哟,到一次让我看看,嗯~~?”
阮亦薇无奈的一僵,随后撒娇一般的说道:“那能不能先解开我,我想抱着你呀。”她微微侧着脸,唇角还有个可爱的笑涡,让人觉得如果不答应她就是多大的罪恶一般。
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啊呀,还真是拿你没办法啊。”伸手去掉了她的眼罩,一瞬间的光亮让她眯着眼睛仿佛瞌睡的猫。
钥匙滑入锁孔轻轻一转,细白的手腕终于从那桎梏中解脱,两道浅浅的红痕印在腕间,然而还不等他放下手中的银色手铐。
尚眯着眼睛的女子便像妩媚的猫儿一般,伸手缠住了他的脖颈,整个人都柔软的贴在了怀里,然后便将热情的红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细细的吮吻是优雅轻盈的回旋舞,骤然加深的吸咬是热情投入的探戈,当舌尖互相接触的时刻,两人都忍不住微微战栗着深深呼吸。
一瞬间的无措被动,而后转瞬,便反应了过来,随手丢掉手头的东西,他便顺势抱稳了怀里的少女,双唇便顺着那接吻的力道和角度绞缠了上去,辗转缠绵,寂静的室内除了喘息便只剩下了亲吻时暧昧的水声。
当她被逐渐升温的力度推倒在座椅上时,她的一条腿已经被勾起放在了对方腰侧,一只大手带着熟悉的爱抚磨拭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她微微用力的向后仰头,从那缠绵悱恻的热吻中挣开来,喘息声里,她狡黠的笑了:“呐~聂少,时间好像不够用呀~”
朱砂红的色泽同样染上了对方的脸颊和薄唇,她从来没发现,有哪个男人比聂逸风更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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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这样暧昧迷乱的色泽。
他离她不过数十厘米,一只手撑在她脸侧的椅背上,另一只手还勾着她一条腿,这个再暧昧不过的姿态和距离里,他微微眯着眼,唇边带着丝似笑非笑的神秘又危险的弧度。
“呐~~~小亦薇,你的胆子似乎越来越大了。”
她的双手还揽在他的脖颈上,她用手轻轻抚了抚他有些长度的末端微翘的短发,她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有点儿放肆又显得很可爱:“这可不能怪我呀,谁让你这么诱人,让我喜欢上了呢,喜欢,就是放肆啊。”
她同样眯着眼睛,唇边的笑容半真半假,男女的试探交锋,你来我往,好像全不在意,又好像靡靡情深。
于是他笑开来,无奈似得摇了摇头,把她那修长的腿放了下去,站直身子,随手抽了桌边的纸巾擦起了脸上的唇膏。
于是这可能燃烧的失控算是告了段落。
她扶着扶手站起身,整了整微微凌乱的衣裙,一抬眼,男人慵懒随意的交叠着双脚侧靠在那长桌上,脸侧唇畔沾染的朱砂红还剩下些许残余,他的唇边带着一如既往不羁又随性的笑意,微微斜眼撇过来这样随意慵懒的姿态,白色的纸巾擦拭着残余朱红的魅惑,微微凌乱的衣领下,结实的肌肉线条从裸露的那一点顺着想象延伸……她竟觉得呼吸一滞,忍不住刻意的移开了目光……感觉被魅惑,被这个男人魅惑……
甚至有的时候,她会渴望,如此刻这般,想要被这个男人拥抱、亲吻、以至于其他……真是危险啊,这个男人……
明明再三告诫过自己,明明那半年之期近在眼前。
忍不住微微用力的握了握拳,眼神在转开来再转回去的几秒,已经完全敛了波动。
她强令自己一如既往地,坦荡而纯澈的看过去。
而后,她自然的抽出一张纸巾,笑着走上前,帮他擦掉了最后一点残余的红色。
他挑着唇享受着美人儿的贴心侍候,而后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刮:“走吧,这么力求来的半个小时,可不能浪,赶快带你去看今天的重头戏。”
第六十九章月光莲
她现在相信了,聂逸风身为一只花花公子的职业操守果然是极高的,不过心血来潮的想让她惊讶一下,竟然会搞出这样大的阵仗来,当然,这对他而言可能也只是小动作。
她终于知道了那半个小时究竟是什么含义。
第八行政区中心植物园,近乎百年只开一次花的全球珍惜植物。
整个联盟现存的已知的活体植株不过寥寥几颗棵还有2棵是某些人的个人珍藏。
花期内的人山人海甚至一票难求。
然而,他竟然能在这样繁盛的时间段,让植物馆腾了半小时出来个人包场参观(虽然只是包了3号珍奇植物园,其他部分还是开放的)。
理由是什么来着?设备维修还是什么?
官方给出的理由当真无懈可击。
不过只是半小时的短暂关闭,确实还在游客的承受范围内。
但是这种享受特权的做派还真是……
好吧,她罪恶的承认,真的挺爽。
那真是一株,奇特而美丽的植物。
月光莲。
这个名字来自于某位着名的近代植物学家。
……
神秘的古泽尔河畔,
古老传说倒映着苍穹繁星,
西美尔的银色月光,
你如莲绽放的侧颜,
是我魂牵梦绕的彼岸,
为此一刻,
宁愿停滞呼吸
……
能让一个严谨的植物学家如此大发诗性,可见这植物的美艳如何惊人。
高抗暴的玻璃罩妥帖的将那巨大的植株护在内部。
整个3号珍奇植物馆,边边角角也种了一些天南海北的稀奇植株,但与那占据了几乎3/4的场地的巨大植株一比,就立刻逊色了。
每一片舒展开来的叶子都足有半个房间那么大。
巨大的绿色茎杆前半部分匍匐着,在后端直立而起,探向天幕。
深碧的绿叶边缘纤薄而正中浓翠,可以看到边缘细密的绿色叶脉,如同碧绿的薄纱翡翠。
然后,最耀眼,最梦幻的……
是那顶端那一朵巨大的,千瓣的花朵。
每一瓣花瓣都如同带着美纹路的轻纱,透亮缥缈的纤薄花瓣一层一层的绽开,就像一个缥缈的梦境。
是人工雕镂吗?可人工造的东西远没有这样轻灵动人的生机。
是一个无声的梦吗?可梦里不曾有过这般清晰可辨的真实震撼。
皎洁透亮,从外端近乎月光的纯白渐次到了中心变成沉静的碧色花蕊。
而在这唯一一朵仿佛遗世独立的巨大花朵下面,却是五片边缘微卷,如同绚烂绸缎一般的苞叶。
是如何的璀璨,独揽这天地间最热闹的光辉色,是如何的纯澈,汇聚这一脉轻灵宁静的洁白透亮。
年少最纯澈最热闹的梦境,都统一在了这一片自成宇宙的世界。
一瞬间,她忘了呼吸。
大自然的钟灵毓秀,永远震撼人的心神。
月光莲,一个银月对大地的梦境。
“好……美……”
那一瞬间,她明白了那位植物学家的心情。
倘若在古老河畔的密林深处,就着新月的清辉与“她”偶遇……那的确是一段旷世的奇缘啊。
有人这一辈子,估计也只能亲眼见这一次的花开盛景了。
百年的蛰伏和积蓄,只为这一朝的绚烂璀璨。
她忽然的,有了一种近乎泪湿眼睫的感动。
那些从来不说话、不言语,只能随着清风水流摇摆,只能随着年月蔓延的生命,竟然有这样灿烂热烈又致美致洁的表达。
花朵,是植物最灿烂热烈的语言,说着,生命最质朴的话语。
只要活着呀,只要这样努力的生长下去,生命都会在某个时刻,或不为人知,或惊天动地的,开出那一朵绚丽来的。
“高兴就罢了,怎么你还哭了?”聂逸风有点儿奇怪。
她摇了摇头擦擦眼睛,然后露出了真实的笑容。
“只是……太漂亮了而已。”
大概是女性天生的感性吧,虽然聂逸风也为这自然的造物感叹,却远没有那么多的感触。
然而看看这笑的忽然明丽而充满生气的脸颊。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那一点激动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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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微微耸了耸肩,他微笑的侧着头又看了看那花朵。
整个三号厅,只有他们两个人,以及一室的各色植被。
室内一直维持着热带植物最喜欢的湿热高温,不过第八行政区也正处于最炎热的时间,所以……反倒是馆内比室外还凉快一点。
他们绕着那巨大的玻璃罩子360度的欣赏了一下那棵珍惜的植物。
走近了看,还能看到到那巨大植物下边,伴生的一些小小植被,甚至一些不知名的小昆虫,也影影绰绰的在叶片下面一闪而逝。
她把手贴在那玻璃罩上,隔着一层透明的遮挡,一片半展开的绿叶距离她十厘米不到。
像芭蕉一样,月光莲的嫩叶是卷曲着一点点抽开的。
青翠欲滴的娇嫩色泽,好似一卷绿色的纱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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