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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指令(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久下
是什么人在那里?
内心深处在让她往前。
那是一个房间,就像普通的住宅,家具一应俱全,一个人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拱着身子咳嗽。
“你是谁?”她带着寒气的匕首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他却是不怕的样子,待恢复正常呼吸,呵呵笑了起来,“你终于来了,不枉我如此苦心设计。”他的声音沙哑,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听的人很难受。
“你认识我?”凌展风略一沉默,问道。“引我来要干什么?”
他缓缓转过头,苍白的侧脸一点点露了出来,待他正面面对凌展风时,后者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得要握不住匕首,在那人的脖子上划了一道血痕。
他轻微皱了下眉,沉默不语。
凌展风的手微微颤抖,心里受到了巨大的震动,因为那人的脸,跟他早已去世的哥哥一模一样!
“你是谁!“震惊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他不可能是凌凯,因为一场爆炸,她的哥哥永远停留在了20岁的年纪。
他看着愤怒的凌展风,苍白的脸平静极了,“我是谁?我是凌凯,凌展风,你该醒了!”声音含在喉咙里,说的话却仿佛一记重锤,砸得凌展风的大脑一阵抽痛。
剧烈的疼痛让她失了气力,匕首掉了下来,她跪在地毯上,捂住头,咬着牙承受一波一波袭来的疼痛。
“你对我……做呃、做了什么?”生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仿佛有人拿着凿子要打开她的大脑,痛感深入骨髓,疼得她出了一身冷汗。
“啊!”她忍不住大喊。
眼前开始模糊,她看见自称凌凯的人,从沙发上跨步过来,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她,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强迫与他对视。
他在凌展风的眼里从一个变成两个,重影反复交迭,最后合成一人,他的眼睛好似一个黑洞,开始旋转,要把人吸进去。
“呃……”她喘着粗气,疼痛愈演愈烈。
“小风,回来吧。”
陷入黑暗前,凌展风看见那人竟已泪流满面。





绝对指令(ABO) 原来是卧底
五岁的凌展风看着眼前和善的老人,白发苍苍的他抚摸着她的头顶,他的掌心很热,一股热流从头顶传遍全身,暖和着她冻得不行的身子。
“可怜的孩子,我叫洪才英,是你父母的朋友,你可以叫我洪爷爷。”他说话间,抖动着花白的胡子,蹲在她的面前。
她面无表情,眼睛盯了一会儿洪才英,却又滑到了地上,不发一语。
“她就是凌家那对夫妇的小女儿?”有人穿着白色的大褂走过来,带着刺鼻的烟味,吐了一个烟圈。
洪才英皱了下眉头,瞪了来人一眼:“小梁,把烟灭了。”
小梁敷衍道:“行——”他拖着长长的调子,烟被碾在脚下,凌展风看着他蹭亮的皮鞋把星火踩灭,头顶传来他的声音,“你真要帮他们养孩子啊?我一直说他们脑子有问题,竟然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实验……”
“小梁闭嘴!”洪才英厉声呵斥他,又连忙回过头去看凌展风的反应,看着她还是一副对外界毫不在意的表情,对小梁使了个眼色。
后者哼着不着调的歌离开了。
洪才英看着小梁离开,转头想去解释,凌展风却开口:“我需要做什么才能活下来?”
她小小年纪就有了成年人的敏锐性,亲眼目睹了相依为命的哥哥葬身一场爆炸之中,在被研究所的人带到了这里之后,却看不到她眼里的悲伤,只有空洞。
你问父母?呵呵,凌展风只觉得好笑,两个视研究为生命的人,怎么可能会管他们,那对科学怪人,几个月前因为实验室事故去世了。
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她刚刚是听到了自己作为试验品的事情,她也清楚自己试验品的身份,凌氏夫妻还以为她不清楚呢,但是扎在身上的针头,一日叁餐中必吃的药剂,怎么可能不会察觉。只是没想到,在作为胚胎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试验品了,或许他们就是为了实验才怀上了她。
她问洪才英,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她在失去父母的药剂几个月间,每天都在承受着血液灼烧的痛苦,身体反复发热,哥哥却只能束手无策。
洪才英内心震动,面前这个五岁的孩子,冷静得吓人,好半天才开口:“我们会继续你父母的研究项目。”
言下之意,就是研究所会负责抚养她,就像圈养一只小白鼠。
凌展风点头,只要她能继续活下去,不再每天承受骨血灼烧的痛苦,随便他们怎么抽血试药。
叁年后,洪才英再次来到她的面前,第一次见面的小梁也跟了过来。
彼时她正在看书,关于军事战争相关的内容。
她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呈现出年岁不该有的稳重,看到他们手里没有拿着仪器器皿,合上书本,露出疑虑:“今天不抽血?”
挽起的袖子下,蜜色的手臂上青了一片,都是拜抽血所赐。
洪才英走上前去,看着已经长高的小孩,她素面朝天,黑亮的头发披在肩头,他投去略带悲伤的眼神,说道:“你在研究所也待了叁年,我们每天都在训练你的体质,格斗术也学了不少,现在我们有一个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小梁靠在门上,补充说明:“也就是说,你还债的时候到了!”他说得直白,并不觉得因此会刺痛小孩的心。
“需要我做什么?”她把书放回书架,缓步走过来,抬着头看向洪才英。
她进入研究所之后,便慢慢地发现,研究所的人在谋划一件大事,他们不只拿她做实验,还会请老师来教她学习文化知识和格斗术,她立马猜到或许她是这件大事的其中一环,只不过没想到是叁年后。
洪才英坐到沙发上,示意凌展风坐下。
“我们需要你进入英卡帝国,小梁会给你说明。”
竟然是英卡帝国,她学习的纽拉共和国历史中,也提到了这个国家,两国曾经爆发过激烈的战争,而近期也是边境冲突不断。
被叫到名字,小梁走上前来,坐到凌展风的对面,他脱下黑色的墨镜,瞳孔竟然是灰白色的,凌展风吃了一惊。
“看着我的眼睛!”
凌展风下意识地看过去,却像被人拉入漩涡里,眼睛开始变得模糊,意识也不清晰起来。“从睁开眼的那一刻起,你就是英卡帝国的凌展风,八岁,父母双亡,兄长在20岁因事故去世,孤苦伶仃……”
一字一句,仿佛刻印在脑子里。
“你会遇到一个人,当他对你说,回来吧,凌展风。你就会完全苏醒。现在,忘掉你在纽拉共和国的一切。”
“我数叁二一之后,你就会睡着。”
“叁,二,一。”
凌展风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脑子里那个小女孩逐渐与自己重合,她坐起身。
“你醒了。”
她吃惊地回头看,在英卡帝国唤醒她的人,竟然是在爆炸中去世的哥哥凌凯,他是她的接引人。
“你没死。”她声音颤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她记得凌凯曾经跟她说过,要努力的活下来,没想到竟然还能再见到唯一的亲人。
凌凯坐在一边,沙哑着嗓子跟她解释:“我一直在为共和国政府做事,那场爆炸只是为我卧底英卡做了个掩饰,实际上我已经秘密入境英卡。”
“你骗了我。”凌展风深呼吸,“我以为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努力地活下去,不在乎那些冰冷的针头刺进身体里,只是为了活下去,我活得像个行尸走肉,只是因为你说让我努力活下去。”她越说越激动,捏紧了拳头,眼睛通红。
“小风,我们都是在为共和国效力。”凌凯没有过多的解释自己的欺骗。
凌展风笑了,抹了下眼角的泪珠,大力地点头:“是,你说得对。真是高尚!”她狠狠搓着自己的眼角,想要阻止泪水的下坠,但是源源不断地温热侵蚀着她的手指,“该死的!”她咒骂了一句。
一张纸巾递到了她的面前,她死死地盯着凌凯,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愧疚和悔意,最后只是颓然地看到一脸的苍白。
“你怎么会在林奇家。”她擦干净眼泪,问道。他的脸色一直很苍白,结合之前听到的咳嗽声,说明他身体很不好,但房间里的摆设一应俱全,也并不能说他被虐待了。
凌凯自嘲地笑:“说来就话长了,这并不是重点。”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继续说,“今天把你叫来就是为了唤醒你,你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十八年了,也到时候了……”
凌展风见他不愿意说关于自己的事情,也并不想过多的追问,听着他又说回任务的话题,有些烦躁地打断他:“我知道我的任务是什么,我会完成。”
“小风,你必须完成,研究所那边人,给你下的是绝对执行的指令,掺不得半丝的犹豫,不然……”他捏了捏拳头,“你会自爆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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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指令(ABO) 无法说出口
回到那间旧木房,凌展风靠在墙上,盘腿坐着,眼角微红,她吸着鼻子,揉了揉眼睛。
“自爆……呵!”她想起小梁那双灰白色的瞳仁,大脑还在隐隐作痛。
她现在脑子很乱,研究所给她下的指令就是去皇室偷盗一件源石晶体,据说是实验项目的最后一步,当时因为父母的事故,晶体被盗至英卡帝国,藏匿在皇室的某一处。
她只有叁个月的时间。
为什么非她不可?
凌凯给的回答,因为只有她才能感应到源石晶体的能量波动。
研究所藏着很多秘密,她在那里待的叁年里,能看到很多跟她一样的小孩子被送进去,却从未见过他们第二面。
他们在继续父母的实验,用小孩当时小白鼠。
想到凌凯还活着,她又有些高兴,虽然她刚刚嘴硬不说自己的想念,但在看到凌凯的时候,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她还有一个亲人存在。
门外传来脚步声,大门被毫不犹豫地打开。
“凌展风!”
是莱昂,他满脸的急切,看到她之后才放松下来。
她抬起头,来人一阵风般地跑回来,跪在地上将她抱在怀里,身体的热度将她包裹,他不断起伏的胸膛里那颗快速跳动的心脏说明他是多么的着急。
有汗水从他的下巴滴落下来,落在她裸露的后背上,热乎乎的。
“你找到我了。”她把头埋在莱昂的怀里,顿时觉得一阵委屈,鼻子一酸,眼眶发热,说话都带了哭腔。
莱昂察觉到怀里人的情绪,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到抱歉:“对不起,是我来晚了,他们有欺负你吗?”他这才发现凌展风的高跟鞋断了鞋跟,裙子也短了一截。
“没有。”凌展风摇头,只是把莱昂抱得更紧,她怎么能忘记这个人,陪她十八年的人,相比在她五岁就假死离开的凌凯来说,莱昂更像她的亲人,但是她隐藏的秘密,无法跟他诉说。
“高跟鞋是我自己掰断的,裙子也是我撕的,这样更好行动。”她努力去平复自己的心情,“莱昂,我们回去好不好?”
莱昂点点头,脱了自己的外套罩在凌展风身上,把人扶起来,他总觉得凌展风身上发生了什么,但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
他看了眼凌展风脚上的鞋,拦腰就把她抱了起来,手臂兜着她的臀部避走光。
“莱昂,我可以自己走。”她双手抱住莱昂的脖子,男人坚毅的侧脸让她很是心动。
“听话。”莱昂转过来,温柔地说。
她听话地不再拒绝,把头靠在莱昂的肩膀上。虽然她是个alpha,但今天她想做个娇弱的alpha。
闻着莱昂身上的味道,凌展风感觉很安心,脑袋的痛觉都减轻了许多,她本来想闭着眼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却睡了过去。
莱昂看着怀里睡着的人,她皱着眉头,表情不是很好。
究竟在这一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她很少会这样不安。
凌展风这一觉睡得不是很好,一直在做梦,凌凯爆炸身亡的画面一直在大脑里走马灯一样回放,研究所里面无表情给自己抽血的研究人员,穿着白大褂,带着白手套、白口罩和护目镜,他们从不与自己交谈,只是机械地做着自己的事,冰冷的针头钻进血管里,触感太真实了。
她猛地醒来,全身是汗。
想要坐起来,又被按住,“营养剂没有输完。”
她的右手被扎了针,正在输液,按住她的是莱昂。
他换了身家居服,柔软的金发放了下来,堪堪遮住眉毛。
她看了四周,是熟悉的摆设,这里是莱昂的宿舍。
“我们回来了?”她的声音沙哑。
莱昂点头,“你发烧了,吵着不去医院,我就让沃德医生过来了。”
“切尔西少将call得那么急,我还以为是什么大问题,没想到就是发烧而已。”沃德医生凑上前来,“我跟他说你是个alpha,不会因为区区一个发烧就翘辫子的。”
凌展风扯出一个微笑,道:“沃德医生, 我很怀疑你的职业操守。”
莱昂掖了她的被子,“别笑了,脸色这么难看。”
沃德提醒她:“心头别放太多事,容易影响身体。”他帮她把针给拔了,拾着自己带来的东西。
“我哪有那么多事来想。”凌展风反驳。
她不敢让莱昂觉察出太多,但跟他相处了那么多年,也知道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必须要给出一个天衣无缝的解释。
但好在她现在生病了,能有时间编一编。
“那我就先走了,凌少校你好好养病。希望这个月不会见你第叁次!”沃德医生离开了。
莱昂坐在床边,盯着她看,就在她以为对方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站了起来,“我去给你订餐,你想吃什么?”
她看着天色大亮,问道:“我是睡到了第二天吗?”
莱昂没回头,背对着她戳着光脑,“准确的说是第二天下午。”
她感觉身上黏黏腻腻的全是汗,掀开被子要去洗澡,“我先去洗澡,你也还没吃饭吧,你随便点吧,我都爱吃。”她熟门熟路地从莱昂的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进浴室。
莱昂转过身,看着裸身走进浴室的凌展风,眼睛闪了一下。
他现在满腹的疑问,总觉得凌展风遇到一些事情,但是看她躲闪的目光,直觉她不愿意告诉自己。换做以前,他必须问到底,但现在,他却有些犹豫,他竟害怕去探听凌展风隐瞒的事情。
热水冲刷着头皮,她想把思绪放空,却总是回忆起研究所的片段,特别是小梁的那双眼睛,它们在提醒着她,身体里的那颗隐形倒计时炸弹。
她必须完成任务,但是完成任务之后呢,她要离开英卡帝国吗?那莱昂怎么办?他占有欲这么强,她消失之后,会不会发疯?
凌展风很烦躁,防雾的镜子里,横亘在肩颈的狮子冒着热气,她摸着那青色的线条,这是属于她的狮子,她不想放手。
她能做什么?她该怎么做?
真是烦透了!她捶上墙面,不敢太用力,手背只是发红,痛觉让她大脑清醒了片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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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指令(ABO) 假意的酒醉
凌展风出来的时候,餐桌旁外送机器人正在帮莱昂摆放饭菜,香味窜进鼻子。
她走近餐桌,但停在莱昂几步远的地方。莱昂正在开一罐啤酒,“嗒”地一声,二氧化碳冲开束缚,在空气中炸开,气体在罐子里咕嘟咕嘟的冒泡。
“不过来吗?”他低头酌了一口,抬眸看凌展风。
她不自在地扯了下衣角,缓步上前,坐到莱昂对面。
“你还在生病,啤酒就别喝了。”莱昂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推到她的面前,然后开始吃饭。
凌展风点头,默默咀嚼着。她心里藏着事,胃口不佳,筷子只夹自己眼前的菜,食不知味。直到筷子夹了小米椒送进嘴里,呛得她直咳嗽,赶紧喝了水,眼睛被辣得通红,嘴里直呵气。
她眨眨眼,莱昂一脸好笑地看着自己,他的眼周肌肤呈现出粉红色,撑着自己的侧脸。
“你喝了多少?”凌展风吃了一惊,在她发呆的时候,莱昂竟然把自己喝醉了!她站了起来,发现脚下散乱着捏扁的啤酒罐子,大抵有十多罐的样子。
他还在抬手往嘴里灌啤酒,因醉意控制不住手部动作,啤酒顺着嘴角流出了许多,湿了前襟,他扯着自己湿掉的衣服,拧着眉头。
“莱昂,你怎么样?”凌展风抽了纸巾去擦他的脸,对方却不配合,扭着头拒绝她。
莱昂醉起酒来,任性得不行。
她伤脑筋地挠挠头,半哄半强制地要把人拖到床上,“莱昂,乖,你喝醉了。我们去床上休息?”
莱昂却拧着性子要去够啤酒,凌展风拦住,他一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凌展风。
“凌展风,你连酒都不让我喝!”他嘟囔着,声音又大了起来,“你再拉我,我就要反抗了!”
醉酒的人没有轻重,把凌展风一推,她一时不察,站立不稳往后倒去,摔了个屁股蹲儿。
凌展风也是犟脾气,被莱昂这么推倒之后,也不服气了。
她拉住莱昂的手,往后一压,莱昂顺势往后倒,旋转身体把手抽了出来,而后长腿踢向凌展风。
“我们是不是很久没练手了?”他的语气很正常,凌展风都在怀疑他装醉,但看眼睛已经找不到焦距了。
她抬手挡住他的鞭腿,那是实打实的力,震得她的手隐隐作痛。
两人顿时打作一团,因对对方的招式颇是熟悉,一时间难分上下。醉酒的莱昂锋芒毕露,拳脚招呼在凌展风身上,打得她闷哼出声,她无法对喝醉的莱昂下狠手,只能防守。
“小风,还手!”
凌展风不愿意伤害对方,咬着牙承受他的攻击。
莱昂出了一身汗,醉意散了不少,他佯装站不稳,抱住了凌展风脚下突然一绊,两人摔在地毯上,凌展风在下他在上。
两人对视,凌展风发现他眼底一派清明。
“你没醉。”她挣扎了一下,却被莱昂死死压住。
“我想醉,但某人偏要来拉我。”莱昂舔了一下后槽牙,说话间都是酒味。有汗水从高挺的鼻梁滑下来,坠在鼻尖,砸落在她的脸颊上。
凌展风被温热砸得愣了一下,“你哭了?”
莱昂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手掌伸出来给她看,笑出声:“是汗,傻子!”
她喘着气,想起来,莱昂却压着不让她有所动作。
“让我起来。”被莱昂这么看着,实在是有种心虚的感觉。
“不让!”莱昂眨眨眼,调皮地笑。
她的双手被桎梏在胸前,莱昂的力气不小,让她动弹不得,挣扎了一会儿,索性放弃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莱昂凑近凌展风,逼得她只能跟莱昂对视。
她本来以为莱昂会等一段时间才会发问,她怎么忘了,他是莱昂呀!从来不会把疑虑藏在心里,对一切事物有着敏锐的嗅觉神经,一旦发现一丝破绽就会深挖下去。
作为他朝夕相处的伴侣,能有什么事瞒着他呢。
“我在林奇家见到了我的哥哥。”她只能坦白,但还是隐去了部分真相,那对于莱昂和她来说,有些残忍的真相。
“你的哥哥?不是已经去世了吗?”莱昂很是疑惑。
她在进入切尔西家的身份,是父母双亡加上哥哥去世的孤苦伶仃的小可怜一名。其实这个身份放在之前,她也是深信不疑的。
“是啊,我以为他早就已经死掉了,没想到会在林奇家见到他。”
“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莱昂皱眉,喃喃自语。现在林奇正逐步走向切尔西的对立面,“所以你才会那么难过,因为你在切尔西,而他在林奇。”莱昂主动帮她圆了这个故事。
凌展风点点头,“他身体很不好,我不知道这些年他经历了什么。”
凌凯不愿意跟她说消失的这么多年到底是在干什么,又为何被关在林奇家,他送她出来的时候说过他不能离开这个范围,只要多走一步,便会有警报。
莱昂放开了凌展风,坐起身来,撩起汗水打湿的刘海,把热气散发出来,眼睛却看向一边,不知在想什么。
凌展风也不开口,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你会离开我吗?”莱昂幽幽地说,他侧着身子,凌展风看不清楚他更多的神情。
“我为什么会离开你?”凌展风下意识反问。
她问完之后,自己反而一震,这句反问完全是她内心深处的反应,她潜意识里已经默认自己跟莱昂是不可分割的关系。
明白过后,随之而来便是心脏一丝丝地抽痛,她原本可以心无旁骛地站在莱昂的身边,做他最坚实的后盾,但是恢复了记忆之后,她已经没有资格这样做了,她只能欺骗面前这个人,她不可以暴露自己纽拉共和国人的身份。
两个敌对国家的人,如何能做到毫无芥蒂的面对面,更遑论成为伴侣。
莱昂对国家是多么的忠诚和爱护她是看在眼里的,他带着她在前线作战的时候,纵使心里憋着一口要做给老切尔西看的心,但真的看着站前牺牲的战士们时,那从胸腔里跳动的,是一颗拳拳爱国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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