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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宫艳史/紫宸夫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哪怕在昏暗里并没有直视燕齐光,宜也能感觉到他投过来的灼灼视线,半晌,才听见他低沉的声音:“甘泉宫的主殿瑶光殿这段日子应当也修葺好了,既如此,那宜娘便搬过去住罢。”
宜听了,虽得偿所愿,但千般滋味萦绕心头,一时也不知到底是甜是苦了。





燕宫艳史/紫宸夫人(H) 第二十五章 惊风起后宫佯平静 碧波荡凉亭实激狂
转眼宜入宫已有两个多月了,虽一直以来也是颇为受宠,但到底不同于刚入宫时那段椒房独宠,她那届新入宫的秀女们,基本上皇帝也都幸过了,尤其许兰舟、秦月来等几个出类拔萃的,如今也是炙手可热。只是宜如今位份颇高、伴驾承欢的日子仍是最多的,等闲人一时也不能踩下她去。
也幸而这段时日众新妃嫔都渐渐被临幸,说宜类似先帝扶蕙夫人的话,也渐渐的少了,都只道陛下新得了这么神仙似的一个美人,新鲜头上,自然是要多宠爱几分。这不过了段日子,虽说没撂开手,但也不照样是以前那个风流多情的陛下了么?一时她这里的恨,倒解了一些去。
宜身在宫中,前段时间风头又那样盛,这样的风凉话,她这里也隐隐约约听了一些。她却还好,倒是竹青气得破口大骂:“烂了舌头没了心肝的小人,成天斗得跟乌眼鸡似的,一日也见不得人好,只会在背后挑唆是非!陛下倒是还三两天打发人赏东西来呢,这起小人眼里就敢没了人!”
一骂完又见宜不知什么时候开了窗,正好听见她在撒气,不由红了脸,一福身:“奴婢无状,叫娘娘反倒看见了,奴婢自己下去领罚。”
宜摆了摆手,只道:“虽我知道你是一片忠心为我,可这样的话,别在外面说了。如今天气越来越热,人也心浮气躁起来,你去打盆凉水,洗洗脸消消燥罢。”
说着她自己也在榻上倚了,半阖着眼,无甚睡意,只是脑子里纷纷杂杂的,让人头疼。
如今这局面,不是她想求的吗?有宠爱却不算过分,又有地位有身份,与她进宫前“明哲保身、平安度日”的目标不是相当契合么?
她并非对自己的外貌毫无所觉,知道只要能选上,以她的资质,当能得宠一段时间。只是她原本想着,宫中什么样的美人没有,皇帝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纵然宠爱,应当也不会太过分,她下定决心凡事不争不抢,高位的妃嫔或许也能容的下她,只要能有一席栖身之地,总比在家随意被继母配给本地富户的疯儿子好。
谁知甫一进宫,这宠爱来得如此铺天盖地,将她原本的打算冲击得粉碎。好在这月余时间,又似回到了原点最接近她目标的原点。明明应当觉得开心,却仍是心烦意乱。燕齐光如此强势地搅乱她的生活,又迅猛地抽身离开,将这一团乱麻扔在她脑袋里,让她完全理不出头绪。
宜烦躁地睁了眼,见外头太阳已快落山了,自己捡了鞋穿了,慢慢走出来,往甘泉宫外头走。竹幽在后头看了,不由问:“快用晚膳了,娘娘这是往哪儿去呢?太阳虽下去了,这热气还未散,娘娘仔细被热着了!”
宜只道:“我心里觉得憋闷,自去御花园走走,我想清净些散一散,你们不必跟着,晚膳时分我就回来。”说着自己踱步出去了。
御花园被大明宫、凤仪宫、甘泉宫三宫包围着,中间还有个大池子,这撷芳池是从外头引来的活水,宜从甘泉宫的后门走出去,正好到撷芳池外围。她沿着池沿往御花园走,距离倒是不远,不过一刻钟而已。
此时已是五月,御花园的各种时新花儿都开得正好,宜赏水观花,时不时还有些微风拂过,带来一阵阵凉意,叫她心内郁结一时倒是散了些。
又见前方一个浮碧亭,正位于撷芳池中央,只余一小桥,让人从岸边走上去。宜正觉有些腿酸,便想坐在亭子里歇歇脚,再把窗推开,就又清凉又有景致了。
神思间她已上了桥,到了浮碧亭门口,正要推门,却发现里边隐隐传出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来。
宜手呆在半空,还以为是自己无意间撞破了一对胆大的野鸳鸯,正要回身就走,却突然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来。
那声音懒洋洋地,恣意调笑道:“怎么今儿在这,倒开始扭捏起来?”
宜整个人当场僵立在原地,脑子明明知道越快离开越好,腿却不听使唤,只静静立着,一步也迈不动。
又有个她挺熟悉的女声,用着她不熟悉的娇媚声气道:“陛下这样,怪羞人的。”
是秦月来。
这浮碧亭的雕花琉璃窗紧紧关着,这琉璃又是半透明的,只能影影绰绰见个大概。宜鬼使神差回过头去,果然里头一对男女正在穴,且颇为性浓。
二人抽动了一阵,忽听男声说:“朕果然没看错,你这后头才有意思。”
那个女声又缠上来,不依不饶道:“难道陛下不满意妾的前边吗?”
那男声笑了,身下使了几分力,让那女声的喘息低吟愈来愈重,跟黏了糖丝似的,一双藕臂也妖妖调调缠上去:“妾是极力想伺候好陛下的。”
男人不慌不忙动着,从宜这里看不出他的面色,只听到他低声笑道:“爱妃的心意,朕自然知道。只是这前头合欢堂还得再调教调教,后头朕倒是喜欢。”
说话之间,宜只朦朦胧胧见那紫黑的伟物尽根抽出来,又毫不容情地再进菊穴里,他身下的女人承受不住,伏在栏杆上低低喘着,一口气还未喘匀,又被入得两眼翻白,啼哭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呻吟声越来越高,还不时求饶道:“呀!陛下!别灌了,妾……妾吃不了了……”
男人掐着她的腰将她放在地上,摆出个最适合后入的犬交式,一股股给她灌,因笑道:“朕看爱妃却还是可以的。”
女人强忍了呻吟,低低道:“为了陛下,妾自然做什么都可以。只希望陛下能分给妾一丝喜欢,妾便心满意足了。”
听了此言,男人不知如何想的,一时没有回答,却把头偏过来,深深往门外看了一眼。
宜本是藏在门外柱子后面,照理说里头是完全看不到的。她却觉得那眼光扫过来,如同被只猛兽牢牢盯着,让人动弹不得。
好在大概真的只是意外,男人很快就把目光移开了,一边从身下人体内抽出东西,一边淡淡笑道:“爱妃这样听话,朕自然喜欢。”




燕宫艳史/紫宸夫人(H) 第二十六章 终无奈入我相思门 恨不能知我相思苦
宜见里头二人只怕云雨散了,恐被撞见,连忙回身快步走了,一口气走出大老远,直到进了甘泉宫,方才停下来,扶着墙沿喘气。
两个粗使宫女正在扫地,见她忽然这么狼狈地进来了,还不知出了什么事,一个忙上来扶了,一个疾奔进去,去叫竹幽和竹青两个。
竹幽和竹青一时听了信,忙赶着迎上来,见她脸色通红、气喘吁吁,不似往日,还以为是方才出去一趟中了暑,忙要叫人去请太医,被宜拦了,只得扶着她进去了,又给她去绞冷帕子敷脸,嗔道:“虽还不到热的时候,娘娘如今也很该保养些身子,若是添了大病可怎么是好?更何况等到了五月底,陛下向来有带人去清凉行宫的惯例,以娘娘的恩宠,自然是能去的,若是染了病不能去,两三个月见不到陛下,才是因小失大啊!”
宜自拿了一块浸湿的单罗纱帕子,盖在脸上,含含糊糊道:“我累了,你们先出去,我有事自然叫你们。”竹青还待再劝,倒是竹幽看出了一二,福了一礼,拉着竹青下去了。
一时室内复又安静下来,宜才将帕子拿下来,露出通红的一双眼睛。
她再也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明白自己的心情。
不,宜又勉强对自己笑了下,或许若非亲眼所见,反而不能明白罢。
可是她宁愿不明白。
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着相思。她母亲昔年是如何待她父亲的,还不够情深意重?还不够贫贱相依?下场如何呢?那还不过只是个秀才而已,如今更何况是在这宫廷深深,更何况是这宫廷深深里唯一的男人。
以往只听人说燕齐光昨晚临幸了谁,既看不到,也就罢了。偏偏今日一行,让她连装作看不见都做不到了。
她不得不承认,在撞见燕齐光和秦月来的好事的时候,她嫉妒得发疯、心痛得发疯,几乎是用尽了平生的定力,才没冲进去扯开这二人。
其实当日在紫宸殿时,她真的没有感觉吗?一晚晚的浓情蜜意,一夜夜的交颈缠绵,一声声的宜娘,一次次的维护,他的温柔是包裹着毒药的蜜糖,让她心甘情愿吃了下去。
紫宸殿腹痛那一晚,燕齐光那样柔情小意,手心是那样热,似乎热到前半生的心凉都暖和了,让人似乎真觉得是“齐哥”,而非是“陛下”。这难得的软弱,反而叫她提起了警觉,她开口请求,如愿回到了甘泉宫。
可是真的如愿了么?
这最后一次挣扎,如今看来,似乎并未起作用。宜苦笑了一声,用手中还微凉的帕子搭在眼睛上。
日日都被调教、身子已识得情丝的她,刚刚听了一场活春宫,并非是没有感觉的。只是这欲望和以往不同,混杂着恶心、嫉妒与滔滔的情潮。
宜疲惫地闭上眼,她神上已然累极,身体却还雀跃着,渴望着一场激狂的情事。她把手伸下去,学着他曾经教导过的,拨开两片花瓣,用手指去捻动花核,一时快感涌上来,腰肢无意识向上挺动,在即将冲上巅峰的时候,她却忽然把手指抽了出来,把自己吊在情欲的半空中,魂灵仿佛真的飘出来,看着榻上满面红潮、弱不胜衣的美人,一阵厌恶感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
她随意寻了一个平日塞穴的玉势,也不并如何动作,径直塞了进去,突然起来的饱胀感让她长长呻吟出声,呻吟过后又是泪,泪水毫无预警流到了嘴里,满口都是咸涩。
不管宜心里是如何想的,身体却诚实地咬着体内的玉势,几番夹着腿抽动着,终于到了高潮。一摊晶亮的水泄在榻上,她长呼了一口气,全身软倒在榻沿,泪却流得更凶了。
不知过了多久,全身的水似乎都流光了,宜才终于重振起神,做下了决定。她此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也前所未有的知道,这一场豪赌,赌得有多大。
或许,会全盘皆输。
宜笑一笑,当初入宫,不也是赌吗?如果她不赌选秀这一场,如果她一开始就被刷下去落选了,那她的人生,就会任由继母摆布,从此再不能见天日。
现在不是也已经比那时好多了么?至少她不必嫁给一个暴戾的疯子,还有了可以相思的人。
一个全天下最有权势的人。
或许有一天,也会成为她心目中最好的人。
上一次赌,改变了她的人生。
这一次,她也想再勇敢一次,再赌一次。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或许会很难,但她会尽力不留遗憾,也许上天真的看她前半生可怜,让她成功了呢?
人总要撞一次南墙才能回头,女主也不例外。
待会还有一章加更




燕宫艳史/紫宸夫人(H) 第二十七章 兴师动众行宫避暑 销魂蚀骨缅铃弄人
转眼到了五月底,去清凉行宫避暑伴驾的名单早就出来了,基本上宜见过的有些名分的妃嫔,大部分都安排去了。内中省还捎上了一大批女官,意思是不言而喻的。
宜算是这几个月宫中的新宠,位份也算高了,燕齐光也早使了人过来,跟她透过底。故而甘泉宫里是早早就准备起来,因要去两三个月,衣衫首饰、脂粉香膏不说,连日常使的被褥、帕子、盆盆罐罐的都要带,再加上跟着去的太监宫女们的随身行李,满满当当装了几大车。
宜这边的车马已经出了宫门,那边装行李的车还未出发呢。不过别人也是一样的境况,她还好些,因前头比她位份高的妃嫔不多,从她这里还能遥遥望见御辇,后头那些低位的采女、御女并一批女官,只怕出发的时候,连前头御辇的影子都看不着了。
从帝都到清凉行宫的距离倒不甚远,只是以这样半个后宫都出动的架势来走,也要走个三四天。这路上的行程这么长,合欢堂的嬷嬷们自然是不肯懈怠的。大的工具不好带出来,小花样却多。
这天出发没多久,竹幽和竹青便取了一个红木盒子,里头是两个荔枝状大小的缅铃,一头用一根绳子系着,只看外表看不出什么端倪。
果然竹幽道:“这是合欢堂的嬷嬷上车前给的,每位妃嫔那里都有的。这东西原是南边贡来的,做成个球状,一层水银一层金,足足要这么渐次着裹七层。里头水银流动的时候,金子就会震动,因此置于穴内调教妃嫔。只是之后合欢堂的嬷嬷们犹嫌不足,又在原来的基础上改进了些许,将最外面一层做得跟荔枝外壳似的,还带些凸起,更添作用。”
说着又低声道:“这东西效力猛,昭仪头一遭用,便时间短些也使得,奴婢不会报给嬷嬷听得。”她也瞧出宜自那日神色恍惚回了甘泉宫后,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整个人格外不同起来。
说完果然看见宜摇头,低低道:“我想让他更开心。”
这个“他”是谁,竹幽竹青不问已知。竹幽轻轻叹了口气,见宜已经做好准备,也不再多言,便扶了她躺在榻上,掀起了她的裙子。
缅铃乍一入体,宜只觉有些微凉,待前后的穴都喂进去了,宜半伏在榻上,忽觉体内竟似进了一尾活龙。
刚进去的两丸东西在里头乱滚,还嗡嗡作响,竟如蝉鸣一般。宜原是第一次经这个,见如此凶猛,叫她的腰瞬间就塌了,惊叫几声,又强忍着咬着唇承受。
偏偏这东西只滚动也罢了,偏偏外壳有粒粒凸起,缅铃在穴内乱跳时,一旦落下就深深戳刺在内壁上,酥麻痒痛不能言说,口中莺啼再也忍不住,一声接一声不止。
宜只觉淫性已起,内壁褶皱一层层想去吸那缅铃,偏偏它又逃的快,东南西北上下左右到处乱钻,上头的凸起刮搔过蠕动的褶皱,又再跳开,正好跳在她穴内软肉上。
这一下可是寻着了地方,那软肉本就细嫩不堪,被着带着凸起的怪物一扎,竟是直捣黄龙。宜短促地“呀”了一声,全身抖动得厉害。
谁知一浪未平,一波又起,后穴那东西也开始作怪,在径道里拼命往里跳,因本就细窄,缅铃一动,上头的凸起就磨蹭着肠壁,一直磨蹭到菊心。宜的心神本又都在前头,菊穴突然发力,叫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两只穴的穴心都狠狠痉挛起来,宜大脑一片空白,穴口无意识大开,一股玉露清亮地泄了出来,一股一股吐了半日,才算泄干净了。
宜半阖着眼,歇了好一会儿,才撑过这阵让人销魂蚀骨的快感。甫一睁眼,又看竹幽欲言又止,遂又明白了几分,声音还带着媚气道:“还有什么,便一齐来了罢?”
竹幽只好道:“嬷嬷还说了,在用这缅铃的时候,需要奴婢们揉压昭仪的腹部和腰部,才能更好的调教。”说完又急忙道:“这一步颇为磨人,如今嬷嬷不在,奴婢们可以……”
宜重新闭上眼,口中只淡淡道:“合欢堂的嬷嬷浸淫此道这么多年,怎么能讨陛下喜欢,她们自然最清楚,就按她们的来罢。”
竹幽和竹青坐在榻沿:“既如此,奴婢们就得罪了。昭仪要记着,要紧穴口,缅铃千万不能调出来,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宜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让她们二人开始。
竹幽和竹青这才一个按住她的腹部,一个按住她的腰部,一会儿轻摇,一会儿向下暗捏。
她们二人根本没使什么力,宜却觉重如千斤,体内缅铃像是突然更疯一层,仿佛要逃离这牢笼一般,下死命往四处撞,宜被撞得甘苦交加,腿心泥泞一片,又更添一层润滑,反叫这作怪的缅铃活动地更顺畅了。
随着她逐渐适应,竹幽竹青二人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加快,宜被按揉得几乎乱了神智,还是用一只手勉强扶着榻边扶手,方觉能勉强住穴口,不让体内两只作怪的缅铃跳出来。
竹青又有节奏地去推宜纤腰,让她随着体内缅铃跳动的节奏款摆腰肢,那缅铃一只正压在她花心,一直又正蹭在她菊心,在上面不住跳动,尤其这还是在马车上,虽然这车宽阔轩敞,官道也还算平整,但总是难时不时颠簸几下,叫两只缅铃压得更深。
这等刺激如何叫宜受得了,腿儿乱挣,香艳非常。然而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又忍下来,只被这两只缅铃入得在榻上哀哀啼哭。
不管她如何吃不住,如何觉得两只缅铃就要撞开穴口冲出去,终究还是发了十分力,将它们牢牢锁住了。
待规定的时辰到了,竹幽竹青二人才了手,温声道:“昭仪,时辰已满了。”
宜这才不再强忍,一时穴口大开,底下简直如泄洪一般,将缅铃都冲出来了,饶是这样,也泄了地上一大滩,半天才平息下来。
宜用手背遮着眼,苦笑一声,明明知道以色事人没有几时好,眼下却还是只能从这里入手,不知他迷恋自己的身体,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燕宫艳史/紫宸夫人(H) 第二十八章 上御辇却贪看睡貌 吞龙根为更求展颜
宜这边刚刚云雨散没多久,就听外面她宫里的大太监林丘在跟人说话,过了片刻,林丘才在车门外恭恭敬敬地道:“昭仪,陛下那边来了人,叫您往御辇伺候。”
宜又是喜又是忧,还带着些初知心事的羞涩,自那日下了决定之后,她还是第一次见燕齐光。此时却是百感交集,竟有些近乡情怯。
只是皇帝传唤,是容不得底下人太磨蹭的,宜便一时还愣着,竹幽竹青这两个也早已反应了过来,扶了她下车,往皇帝的御辇去。
宜身为昭仪,所乘的车已算宽敞了,然而和御辇一比,瞬间就觉得小家子气了,这御辇面宽数丈,跟座房子别无二致。禄海在门口站着,见她来了,行了一礼,笑道:“奴才给昭仪请安了,陛下正在里头等着呢,昭仪请。”
宜一进去,迎面是个宽敞的大书房,里头摆着一张御案,纸墨笔砚都有,还有一大摞奏折在旁边放着,只是却一个人也没有。
宜只好绕过一道屏风,后头是帝王临时所居的寝室,摆着一张五六人宽的榻,燕齐光果然正躺在上面阖着眼,呼吸平稳,似乎是睡着了。
此情此景太难见了,宜几乎没见过燕齐光睡着的样子,每次都是她先撑不住,倒在他怀里就睡了。
如被蛊惑了一般,宜走过去坐在榻沿,见燕齐光就这么躺着,伸手从榻的里边拿了一条薄被,轻轻盖在他身上。眼睛却舍不得挪开,痴痴望了几眼,又觉得自己这眼神太露骨,一时看一时不看,反复不能自己。
他睡着的样子倒少了几分威势,尤其是那双一向深邃锐利的凤眼闭上了,平日的压迫感都少了些,却反而更凸显出十足俊美的五官来。
宜正盯着他看,心内赞了几声,忽然就看到床上的人眼睛睁开了,正对上她的眼睛,清醒冷静,毫无睡意。
无论看多少次,宜都很难从燕齐光的眼睛里逃开,此时也是,她连移开眼神都忘了,四只眼睛都这么望着,好像要将对方眼里的自己都看得一清二楚。
对方眼里的自己这样小小一个,又似有情,又似无情。
空气一时火热,宜刚刚动过一场的下身又微微湿润,吞吞吐吐起来。
燕齐光似是毫无所觉,轻笑一声才移开目光,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笑道:“来,宜娘陪朕躺一会儿。”
宜听话地脱了外衫和绣鞋,上了榻,躺在燕齐光身边,被他揽在怀里,他的头靠着她的头顶,宜的脸正好伏在燕齐光胸口,听他的心跳规律又强劲地一声声跳着。
这种难得的温存倒是比一见面就激狂的性事更叫她满足些,宜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好好把握此时的辰光。
怀中温香软玉,燕齐光欲念渐生,二人的身体原是紧贴着的,宜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她一闭眼,抬头在燕齐光耳边小声说:“宜娘……服侍齐哥。”
燕齐光一挑眉,宜以前都是实在被他逼得忍耐不住了,才会在高潮时叫着这私密称呼。见她面飞红霞,声如蚊呐,也被挑动了兴致,同样用气声在她耳边笑道:“那朕可就等着了。”
他声音本来就低沉,眼下更是用气声来撩拨她,宜更是情动,半跪起身,伸手脱了燕齐光的衣服。
因天气热,燕齐光也只穿了玄色的素罗里衣,宜解开扣子,就能看到大片赤裸的蜜色肌肤, 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此时都舒缓着,让人想起卧地休息时慵懒的豹子。
虽二人已数次云雨,但如此直白地去窥探他的身体,对宜来说还是第一次。她红了脸,快速给他脱了上衣,就去脱他的裤子。
宜拍了拍燕齐光的大腿,示意他略抬起一些。燕齐光从善如流,撑起腿来,让宜动作。宜见他腿间已是一柱擎天,高高挺立,不由抱着些一不做二不休的想头,一口气把裤子褪了下来丢在一边。
燕齐光已全身赤裸,宜却还衣着完备,这还是头一遭的事。谁知不穿衣服的倒没怎样,这个衣服好好的人倒是更臊起来,别开眼不敢看。
燕齐光好整以暇,欣赏了半天宜的娇态,才懒懒道:“宜娘不是夸下海口,要服侍朕么,朕还等着呢,怎么这便完了?”
宜在心底给自己几番打气,只想让心上人因极乐而展颜的想法占了上风,才终于重振起神,跪在他腿间,伏下身去。她的脸甫一接近,已被那微微跳动的伟物拍打在脸上,龟头还流出些水渍,悉数蹭在她一张秀面上,看起来真是如雨打芙蓉一般清艳。
燕齐光目光转深,只见又有一双柔荑握住他的阳物根部,檀口微张,将他的东西含了进去!燕齐光闷哼一声,竭力忍住想在这滚热湿滑的朱唇中抽插的欲望,且看她接下来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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