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灿烂女帝(修改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洋
“小姐,您没事吧?”轻烟在旁见楚灿一脸不悦,不知她是为了什么不高兴。
“走吧。”楚灿悻悻的起身,国丧期间她不穿白也不行啊。
楚灿这一来回最多也就一个时辰,宫里已经大变样了,触目所及全是缟素,让她都有些视觉疲劳了。
皇帝病体沉重,这些葬礼的物事内务府早就已经备下了,宫人们各司其职,一切都井井有条,忙而不乱。
凤仪宫.
“姑姑,何时宣布遗诏?”楚灿接过陆嬷嬷递上的麻布孝服,随意的穿在身上。
“一会就宣布。”皇后一身明黄的正宫朝服,尊贵威仪,气度天成,惹得楚灿多看了几眼,“大行皇帝的灵柩移到勤政殿了,灵堂就布置在那里,你随我和七皇子一起过去。”
“是,姑姑。”楚灿看了眼旁边失魂落魄的七皇子,不知道刚才姑姑又怎么吓唬他了。
皇后的凤驾向着勤政殿而去,楚灿和七皇子跟在后面。
“你怎么了?姑姑欺负你了?”楚灿好奇的碰碰七皇子的胳膊,小声道。
七皇子闻言哀叹,道:“母后说以后会让你做皇后。”太悲惨了,他不要娶这个暴力花心的女人啊。
楚灿脸黑了,合着这小子是因为听到要娶自己才愁苦的,奶奶的,真想拖到没人的角落揍他一顿。
许是楚灿的眼神太凶残了,七皇子吓的缩缩脖子,小声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不是那说你不好,只是咱俩太熟,更像是朋友知己而非夫妻。”我可消受不了你这位大小姐,一句话不对就要动手,我岂能被媳妇天天揍。
“放心,要做皇后也是你做。”楚灿斜了他一眼,威胁意味十足。
“好,我做我做。”七皇子满口答应,他明白她们的计划了,不就是自己做个空架子皇帝,娶了楚灿然后传位给她吗,这样他还能以皇夫的身份保住性命,所以他一定会好好配合的。
说话间,勤政殿到了,两人端正了神色,面荣肃穆的一左一右将皇后从凤辇上扶下来。
皇后首先看了眼灵堂里哭泣哀嚎的妃嫔,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威仪气度让那些女人都哽咽着了声,纷纷低下头回避她的视线。
皇后回目光,转身站在勤政殿高高的台阶上,下面是密密麻麻跪着的勋贵王侯,世家家主及朝廷大员,还有三品以上的诰命夫人,她威严的扫视了一圈后,才对上官流风颔首示意开始。
上官丞相起身,展开圣旨大声宣读起来。
这份遗诏自然不是皇帝写的,而是他们那些当时在皇帝寝殿里接受托孤的重臣合计写出来的,只是把新帝人选和八皇子弑君的罪行陈述了一遍,最后加盖的是皇后的凤印。
下面跪着的众人见七皇子站在皇后一旁,已经有所猜测了,如今一听,果然如此,不禁后悔以前没有与这位爱好风月之物的皇子打好关系,至于八皇子的罪行,与其没有交情的幸灾乐祸,与其过往甚密的几乎要瘫倒在地了,尤其是柳家和安靖侯府的人,他们可是八皇子的姻亲啊,这还能跑的了吗?
皇后无视下面已经昏厥过去的柳阁老,侧身,把一脸木讷的七皇子拉到身边站好,丞相立即率先下跪,带领群臣高呼万岁。
楚灿也站在皇后身旁,此时的她面色平静心如止水,巅峰权势固然引人心动,万丈荣光也无人不向往追求,可这一切对于楚灿来说只是达到目的的手段,为了对抗神殿,为了延续楚家的尊荣,若没有这些理由,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对她来说也将一文不名。
确立新君后便开始了大行皇帝的丧仪,众人按品级上前哭灵上香,然后跪在大殿下面守灵。
头七日是要全天在这里守候的,只有三餐时可以短暂的休息,便是晚上也是只能在厢房偏殿将就一两个时辰。
七日后众臣可以分批轮流出宫休息,直到停灵四十九日后,才会将大行皇帝的灵柩葬入皇陵。
七皇子作为孝子自然是责无旁贷的跪在灵前值这第一班的头七,皇后呆到晚膳时分便带着楚灿回凤仪宫了,众臣无一人敢言,现在要是还有人看不清形式那也不配在朝堂混了。
楚家势大,新君孱弱,御林军只听皇后的号令,便是京郊驻守的十万大军不服又能如何?楚家两位将军掌握着夏国八成的兵马,难道还能硬碰不成?如今只能寄希望于楚家一贯的忠义了,几百年来他们都有能改朝换代的能力却没有动作,这次也许还是会继续下去的。
老臣们叹息,为将来的不确定忧心忡忡却无能为力。
头七在众人的担忧与猜测中度过了,皇后在第七日出面让疲惫不堪的群臣及家眷轮流回府休息后便离开了,虽说皇后嫔妃和皇子公主才是最应该给大行皇帝守灵的人,可谁敢不长眼的去提醒皇后啊。
凤仪宫。
楚灿悠闲惬意的躺在软榻上小憩,她自然也不需要去守灵,正好利用这段时日休养下奔波了几月的疲乏身体。
“小姐,八皇子请求见您一面,说是半块玉佩在他手里。”轻烟见楚灿醒来了,奉了热茶过去,边说边困惑的看着楚灿,不明所以。
“什么半块玉佩?”楚灿饮了口茶,漫不经心的问道,这老八命都快没了还打什么哑谜呢?
“属下也不清楚,”轻烟见楚灿也不知道,便自告奋勇的道:“小姐,要不属下去趟宗人府?”
楚灿蹙眉想了想,脑中似乎闪过一丝什么,却快的没有抓住,便道:“你去问清楚。”或许只是八皇子为了保命使得什么诡计吧。
到了晚上,楚灿便不这样想了,心急火燎的带着暗卫出宫,一行人直奔已经被封了的毅王府书房,按照八皇子交代的方法进了密室,里面空空荡荡,并没有那抹让她揪心怜惜的身影。
楚灿一脸阴沉的进了宗人府,命人将八皇子提来审问。
一番酷刑后,八皇子交代了他囚禁并且强迫夏子琪的事情,但对于他现在的下落却死不松口,楚灿危险的眯起眼眸,真恨不得将八皇子碎尸万段,竟敢亵渎她的人,而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眼皮底下,她却毫无所察。
“你杀了我,他就得给我陪葬。”八皇子也算骨头硬的了,几次受刑昏厥也不松口,他很明白现在想活命就靠楚灿了,只要她在乎夏子琪就不会杀他。
“你还真是够胆,我小看你了。”楚灿目光森寒,要不是她先入为主的怀疑是颜灼天动的手,岂会让子琪受这么久的折磨,是她大意了,让这个狗东西得逞。
“只要你能保我不死,我便告诉你他的下落。”八皇子被楚灿眼中赤裸裸的杀意吓到了,色厉内荏的嘶吼着。其实他也不知道夏子琪怎么会不在密室,只能猜测是小琴见势不妙,把他藏到别处了。
“既然你这么想活着,那我就成全你好了。”楚灿缓缓的站起身,手中是那半块有着月牙缺口的玉佩,这是她生辰时在皇陵送给子琪的,那时情热,对他是有几分真心的,虽然后来他们之间有了冲突矛盾,自己也对他多有折磨,可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八皇子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来羞辱她的男人。
八皇子闻言微微松气,他不想死,只要能活着,哪怕被发配流放也行。
楚灿森然的勾唇一笑,让暗卫拖着八皇子来到毅王府被押的一溜牢房前,这里有他的家眷及毅王府里的所有下人,男女老少有百十号。
“你们犯的是谋逆的死罪,”楚灿坐在暗卫搬来的座椅上,冷漠的道:“不想祸连九族的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众人被带进宗人府已经知道凶多吉少了,为今的希望是不牵连自己的家人,一时间喊冤哭求的声音此起彼伏。
“闭嘴。”暗卫呵斥,小姐还没说完呢。
楚灿等他们停歇了,扬声道:“书房是谁负责的?”一个大活人关在密室里是要吃喝拉撒的,这样的腌臜事八皇子不可能亲手处理,必有他的心腹知道此事。
“是……是小琴。”柳雪妍失口大叫道,目光在牢房中搜寻了一遍,没有找到小琴,“她不在这里,定是逃脱了。”说完无视八皇子怨毒的盯着她的眼神,企盼的看着楚灿继续表现道:“我可以帮你画出她的画像。”柳家上下几百口人,还有一向疼爱她的母亲,她怎能忍心连累他们。
楚灿视线扫过众人,见他们都在左顾右盼的寻找,然后一脸失望,可见那个小琴确实不在这里。
“带她去画。”楚灿并不泄气,暗卫已经撒出去了,这次定要把子琪找回来。
“你们主子好男风,谁能伺候的他舒服,我就饶了谁的家人。”楚灿嘴角勾出一朵邪恶的笑容,闲闲的道。
“你……你不能这样做,我是毅王,你敢折辱我?”八皇子被楚灿的话吓到了,看了眼那些已经蠢蠢欲动的下人们,对楚灿威胁道:“你别忘了他还在我手里。”
“让你爽,又不是让你死,怕什么?”楚灿轻蔑的看着八皇子,对于他的威胁不屑一顾,道:“我不杀你已经是极限了,真以为你的筹码可以无限使用吗?”
楚灿抬眼见已经有几个家丁护院站了起来,便示意獄吏打开牢门,扬声道:“我说话算话,伺候的好的可保家人一命。”
几人闻言不再犹豫,一拥而上,三两下便将受过刑的八皇子裤子扯下,露出花白的光腚,分开他的腿便顶了进去狂抽,八皇子从来没有做过在下面的那个,顿时后穴的血便流了出来,疼的大声惨叫。
丑陋的阳具和着血奋力的进出八皇子的股间,砰砰的闷声撞击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大牢里,一个,两个,三个,几乎所有的男丁都在排队等着,他们大部分是八皇子建府时买回来的家仆,哪有什么忠心可言,在家人性命和折辱主子之间,没有人犹豫。
八皇子的喊声慢慢低了下去,等到又一人在他身上发泄后,终于没了声息。
暗卫过去查看了一下,道:“小姐,他坚持不住了。”
楚灿点头,不在意的道:“让人给他治伤。”我会把你带给子琪的羞辱千百倍的还去,你可要好好活下去慢慢享受。
对于楚灿今晚的行动,皇后自然知道了,见九皇子依旧对楚灿有着影响力很是不悦,好在知道她心情不好,也没有多说便让她去休息了。





灿烂女帝(修改中) 下落不明
一连几日,楚家的暗卫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搜寻打探,连御林军都以清查八皇子同党的明目在各处排查,却始终没有九皇子的音讯。
啪,一声脆响,又一个茶盏报销了,轻烟小心的俯身拾残局,小姐这几日的情绪越来越暴躁了,真是让人提心吊胆。
“小姐别动怒,”轻灵上前取出一丸温养心脉的药让楚灿服下,冷静的分析道:“如今的情况说明九皇子很可能不在京城了,咱们不如查问下城门关闭前都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城,再派人去追。”她真怕小姐动了火气会牵动心脉的伤处。
楚灿服下药,闭目沉思了一会,道:“去查吧。”到今日为止城门已经关闭了十几日了,要是子琪在城门关闭前已经被带出了京城,那这四通八达的官路和半个月时间的延误,就真如大海捞针,无处可寻了。
同一时间,夏帝驾崩的消息在天下传开,各国也接到了夏国报丧的正式国书,焚国自然的了兵,停歇了这场无厘头的战事。
这边,没有见到楚灿的颜灼天怨气冲天,觉得她为了这样的小事忽略他这个未婚夫简直是太不应该了,抱怨了一通后,决定亲自去夏国将楚灿接来神殿。
闻讯而来的圣母拉住冲动的儿子劝慰道:“灿儿的姑爹去世了,她姑姑身边只有她一个亲人,你要理解她的心情,现在你冲过去接人,不是又要起冲突了吗?”儿子对于外界的人情世故根本看不在眼里,作为神殿继承人是完美的,可作为夫君却太强硬了。
“楚灿还能为了这点小事和我起冲突吗?”颜灼天不屑,道:“她早应该和那些外界的人疏远些了,要不然将来怎么做我的夫人?”
“她做不好你就不要了吗?”圣母揶揄道,见儿子面色悻悻的不说话,继续劝道:“虽然外界大部分人是向往神殿生活的,可楚灿的家人都是征战沙场的将军,他们未必愿意在神殿过与世无争的平静日子。”傻儿子,你以为你给予的是恩赐,可对楚灿来说这是扼杀也说不定。
“我已经答应不迁她的家族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颜灼天凝眉,或许这件事他是想当然了些,事后他也发觉了楚灿对此的排斥,所以及时改口了。
“最多还有一年时间她就要嫁给你了,你们有长久的一生相守,又何必非要现在就把她圈在你身边,成亲前让她自由几日又能怎样?”圣母苦口婆心的说着,她嫁给圣主二十多年中出神殿的次数屈指可数。对于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人自然习惯了,可对于她这样在外界长大的人来说,神殿太平静沉闷了。
“不行,我的女人怎么能在外面抛头露面的让那些俗人看去容貌。”颜灼天坚持着,想起楚灿那张脸就觉得不安全,“这样吧,我会等她姑爹的葬礼结束了再过去接她。”终于他还是退了一步,对于楚灿发怒起来不管不顾的打架发脾气他能接受,可要是又像过年时那种不瘟不火的置气方式,他受不了。
圣母见儿子不听劝便也不说了,说实话,对于楚灿这个儿媳妇她是有些发怵的,脾气太火爆了,动不动就要打架,可儿子喜欢的不行,她也不能做个恶婆婆不是。唉!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强硬,一点也不懂得让步宽容,还不得天天打架。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九皇子音讯全无,楚灿也慢慢的失去了耐心,三天两头的让人去折腾八皇子,终于,八皇子挺不下去了,将小琴的身份来历等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
楚灿马上派人去查,得到的消息是根本没有这个人,显然那女子对八皇子也是防备的。
四十九日后,大行皇帝的灵柩入了皇陵,夏帝在位二十六年,享年五十五岁,这位以微末之身登基,一生平庸无为,无甚政绩功业的帝王,最大的成功便是娶了楚家明珠,靠着妻族的势力安享太平大半生,曾经子嗣众多,枝繁叶茂,最终却只得一子守孝,还即将葬送五百余年的祖宗基业,不知后世之人会如何评说。
新皇的登基大典将在十二月十二日举行,距离先皇的下葬日不到一个月,新旧更替不出月是大国的规矩,礼部忙的脚不沾地,皇后下了懿旨,登基仪式一切从简,这不由的让人更是浮想联翩,怕是七皇子这个傀儡新君也做不了几日吧。
城门再度开启,各国前来恭贺观礼的使臣及附属国的国君们陆续到了,京城又喧闹了起来,除了皇室成员需要守孝一年外,民间只需三个月内穿素服,不嫁娶,就算是过了国丧。
这还是开国高祖留下的规矩,即便现在已经不太合时宜了,后世之君也没有更改过,沿用至今。
振国将军府星苑内。
“灿儿,皇后娘娘又送来了一些衣饰给你。”百里世温和的说着话,楚灿这一个多月的心情不好,他也受了不少迁怒,“知道你不喜欢那些素白的衣料,这次是玄色的。”
楚灿看了一眼,黑色的华丽绸缎配上银丝花边,领口袖口都绣着暗纹,怕是比她平日那些服饰更时力。
“嗯,替我谢谢姑姑。”楚灿懒洋洋的趴在软榻上,最近她因为子琪的事心烦,弄的身边的人都小心翼翼的,连姑姑都几次送东西过来示好了。
“夏子毅的事你有什么安排吗?”夏子毅是八皇子的名讳,百里世小心的观察着楚灿的神色,不是想惹她不痛快,实在是此事不能再拖了,得有个结论,皇后已经催了他几次了。
“那些要拔除的人已经选出来了?”朝中还是有一些先皇的死忠分子的,趁着夏子毅谋逆的事情便一起牵连拾掉,这是楚灿和皇后早就商议好的。
“已经列出名单了,你可要过目?”百里世取出一个小册子递过去,显然是准备周全,今日就要有个回话的。
楚灿摆手,她对那些没兴趣,“既如此,便让姑姑决定吧。”夏子毅根本不知道小琴带着子琪去了哪里,留他没用了。
百里世见楚灿是真的不在意才放心下来,安慰道:“你不要着急,总有找到子琪的那日。”你连乱葬岗都让人翻过了,既然他没死,总有一天会出现的。
其实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夏子琪在躲楚灿,脱身后便潜出京城藏起来了,所以她的人马才无功而返,这个可能性大家都想过,却没人敢说出来。
楚灿不知他的腹诽,揉揉太阳穴暂时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抛开,道:“西境那边如何了?”
“很好,新兵营除了前期的五万人外,又加了三万人,目前都在训练中。”百里世含笑汇报着,知道这些是楚灿爱听的。
“嗯,悠着点,别光顾着数量而忽略了质量,我不要滥竽充数的。”楚灿满意的笑了笑,还不忘提醒。
“我会在回复上写明的。”百里世对于楚灿在军事上的决定是从来不反驳的,“还有马场也需要再扩建了,咱们的军队数量和马匹相差太远。”
“又得花一大笔银子了,”楚灿头疼的捏着眉心,“沈润那小子和我抱怨了好几次了,说是西境的开销太大,现在又要大出血了。”沈润现在是她的财务主管,一见面就和她说缺银子,弄的她都想躲着他走了。
百里世浅笑,沈润是理财的好手,还是铁公鸡,不该花的银钱他一两也不放,连楚灿想要动用公库的东西都得和沈润打招呼,实在是让他很佩服其的胆魄。
“上官傲那边可有什么事?”楚灿恍惚记得上次到他的亲笔信还是上个月,她心情不好便交给百里世处理了。
“都是些小事情。”百里世故作轻松的答道,掩饰着心里的焦虑不安,也不知上官傲那边得手没,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楚灿没察觉百里世的不对劲,便又说起了其他的事。
几日后,宗人府向皇后呈上了八皇子的口供,于是一场清除异己的政治战斗在京城打响,先帝的死忠心腹纷纷落马,罪名便是八皇子谋逆的同党,一时间大理寺和刑部的大牢人满为患。
一些耿直迂腐的御史老臣不满皇后的作为,联合起来上了道劝谏的折子,第二日便到了密信,上面罗列了他们每家做过的亏心事和不能外传的丑闻,于是,老家伙们消停了,不再梗着脖子死谏。
正在听百里世讲那些老臣们八卦的楚灿意外的接到古竹求见的禀报,诧异了一下才让人传他进来。
“可是西境出了什么事?”楚灿见古竹一身风尘,满脸疲惫,显然是匆忙赶来的,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呃?西境没事啊。”古竹被问的一愣。
“那你来京城干什么?”楚灿也愣了,没事你不在西境好好呆着,乱跑什么。
“属下找到了解决小姐隐疾的法子了,”古竹一屁股坐下,端起杯子就是一通狼饮,渴死他了。
楚灿闻言脸色立时沉了下来,轻灵马上识相的跪下,轻烟等丫头也一起跪下了。
“那朵火焰花可寻来了?”粗神经的古竹压根没察觉气氛不对,放下杯子冲着百里世大咧咧的问道。
百里世苦笑,还没等他交代呢就先被这货给出卖了,便也自觉的跪下了。
古竹不明所以,见众人都跪了,他也犹豫着准备跪下。
“你坐着。”楚灿瞟了古竹一眼,然后示意轻灵先说。
“小姐,属下上次随您去了西境后便四处搜寻灵药古方,却一直没有获,便在临走前告诉了古竹先生,让他帮着寻找。”轻灵对自己的错误供认不讳。
“一个半月前,古竹先生的来信被百里公子先看到了,属下便将小姐心脉有疾的事告诉了他。”轻烟接口道,只是说了心脉有疾,原因没有说。
“古竹需要几味药材来医治你的隐疾,大部分的我都寻到了,只有火焰花没有找到,便去信上官傲让他在焚国打听一下。”百里世缓缓的道,“他回信说有了眉目,一月内将带着火焰花回京,现在已经过了一月,还没有消息。”百里世终于将这件压在他心里的事情说了出来。
楚灿凝眉,对于他们的隐瞒不悦,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便看向忐忑不安的古竹,问道:“你的法子是什么?说出来听听。”




灿烂女帝(修改中) 古竹的法子
“小姐,您心脉有损,根本没有法子根治,”古竹一开口就挨了众人的眼刀,他浑然不觉,继续道:“为今之计只能是保住伤处不再恶化,所以属下想了个法子,”古竹兴致勃勃的看着楚灿,“用百年一出的寒冰种将您的心脉包裹住,不但伤处不会再恶化,还可以抵御天下任何神兵利器的攻击,等于穿上了坚不可摧的防护甲胄,一举多得啊。”
楚灿眼皮跳了跳,似笑非笑的道:“好法子,敢问古竹先生,史料中可有记载,有人服下寒冰种还能活着?”这是什么鬼法子,自杀还差不多。
“没有,”古竹直言不讳的道:“不过属下遍寻古方,集毕生所学配了一个方子出来,只要集齐了那些药材,以小姐的功力,有五成把握可以成功。”
“只有五成?”众人惊呼,觉得被古竹骗了,个个恨不得咬他两口泄愤。
“五成还小吗?”古竹不解,道:“小姐的心疾这世上无人能治,我的法子是最大的希望。”
楚灿没理他,转头对百里世道:“上官傲可有说他去什么地方找药了?可有危险?”
百里世心中惴惴不安,迟疑着道:“火焰花是炎国的国宝,后来被炎国主献给了焚帝做寿礼,焚帝在五年前将其赏赐给了喜爱奇珍的裕王。”裕王是焚帝的异母兄弟,因其爱好风月美人,所以与焚帝的关系不错,百里世说完取出一块小玉牌,道:“这是上官傲上次随信送来的命牌。”
楚灿蹙眉,命牌是强行抽取自己的一缕命魂打入玉石内部,如果本尊死去,那玉石也会断裂,一般死士内线这样随时可能牺牲的人才会给主子留下命牌,此物制作虽然简单,却会损耗寿元。
1...4647484950...9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