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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女帝(修改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洋
“苍儿,你回府歇着吧,明日还要早朝,”燕帝摆手让他回去,“别忘了你的责任,早日有个子嗣对你有好处。”见他已经走到殿门口了,燕帝又加了一句。
“是,父皇,儿臣明白。”燕擎苍没有回身,只是应了一句便出去了。
燕帝叹了口气,他老了,曾经的雄心壮志已经消磨殆尽了,现在只想能在自己晚年将神殿这个压在他头上的大山搬开,然后就可以放心的将国家交接给擎苍了。
外患是他的责任,内忧则是他锻炼儿子的舞台,这一年来来他放任燕擎苍打击排除异己,甚至在背后给儿子拾烂摊子擦屁股,也是想早日稳固他的地位,让燕擎苍成为名副其实的储君,再有便是自己不想承认的补偿心理,他的疏忽大意导致了儿子二十多年的飘零,让他如何能不愧疚自责,更加想要给燕擎苍一个不受神殿辖制的强大燕国。
“皇上,四殿下又去了寿王府。”金龙卫的首领进殿禀报。
“不用管他,”燕帝挥手,“你以后也不要再跟着苍儿了,他想做什么就做吧。”燕帝无所谓的道,寿王病殃殃的十几年了,他早已放弃了这个儿子,且当年追杀苍儿母子的事,他的母妃也有份参与,可惜他母妃死了,现在苍儿想在他身上出出恶气罢了,一个健康的继承人和一枚废子之间也没什么值得选择的。
寿王府主院的寝室内,燕擎苍正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发泄着,冷毅的脸庞没有丝毫情欲的熏染,仿佛在做着毫不相干的事,锐利的眼眸嘲讽的盯着床榻上气息奄奄的男子。
“三哥,看你的王妃多么风骚啊,可见这些年的活寡她也是受够了。”燕擎苍将身下的女人拉起来,让她趴在床榻边,面对自己的夫君承欢。
“啊……四皇子,”女子三十多岁,容貌秀美,身材丰盈圆润,尤其是现在被插的高潮迭起,白皙的脸庞上带着情欲红潮,更显风情。
“慢点,喔嗯……臣妾受不住了。”少妇嘴里说着受不住,屁股却还是迎合的向后摇摆,白花花的肥臀被顶的抖动不已,一声惊叫,又高潮了。
燕擎苍轻蔑的拉开她一条大腿,让床上的男人看清楚他们交合的地方,少妇正痉挛着喷出阴,脸上是欲仙欲死的迷乱。
“还是个潮吹的尤物,三哥很多年没有享用过了吧。”燕擎苍看着床上气的发抖的男人,身下不停的鞭挞着,少妇被顶的不断向前栽,丰盈的乳房跳动着,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度。
燕擎苍放下她的大腿,少妇呻吟一声,身子软软的向床上歪去,燕擎苍抓住她的腰肢从身后继续进攻着,半个时辰后,少妇是真的受不住了,花穴红肿外翻,腿间狼藉一片,嘤嘤啼哭哀求,燕擎苍不为所动,挥舞肉棒继续穿刺,直到干的她翻白眼,才大发慈悲的道:“你给三哥吸硬了,我今日就饶了你。”
少妇一愣,看了眼身旁脸色发青的夫君,为难的道:“四殿下说笑了,寿王早已不近女色,臣妾怎么有那个本事呢?”
“让你就继续受着吧。”燕擎苍作势要继续交媾,始终没有泄身的阳具耸立在草丛中,傲然硕大。
“臣妾……臣妾遵命。”少妇赶紧并住自己的腿,她已经到了极限,再继续下去又会像上次一样好几日起不来床了,手忙脚乱的拉开夫君的里裤,将那萎靡的小鸟含进嘴里品咂吸吮,良久还是毫无反应,少妇有些着急,怨恨的瞪了眼病殃殃的男人,害她守了十几年活寡,现在更是连硬都硬不起来,还不如早日死了,省的再拖累她。
燕擎苍看着床上已经被气的半死不活的男人,突然间觉得很无趣,这位三哥已经不能说话不能动了,就算杀了他也难说不是解脱,自己何时变得这样幼稚,小灿还等着他掌握燕国大权成为助力呢,他却浪时间力做这样毫无意义的事,真是本末倒置,想到这里,燕擎苍整理好衣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三个月后,燕帝下旨封四皇子燕擎苍为太子,举国欢庆,空置了二十多年的储君之位终于有人坐了,国家后继有人才能让百姓安心。
“太子殿下,有位夏国人求见,这是他的名帖。”太子府书房内,侍卫将一张字帖呈上去,恭敬的等着吩咐。
燕擎苍随手打开,“姜晔?”他思索了一下,不认识.
他之前在夏国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事是众所周知的,不少在燕国经商或定居的夏人打着各种明目想搭上他这棵大树,所以他也没有多想,只当又是个来巴结讨好的。
“打发了吧,孤不见。”燕擎苍冷淡的回道。
不一会,侍卫回转,为难的道:“太子殿下,那人说他与楚小姐是老乡。”要是换个别的说辞他根本不会进来禀报的,可这楚小姐……
“让他进来。”燕擎苍凝眉,老乡是什么意思?也是夏京人吗?难不成还是认识小灿的?
“草民参见燕太子殿下。”姜晔一进门便立即行礼,妖异的容颜微敛,带着一本正经的恭敬,暗紫色华服更给他添了分庄重,显然是经过刻意修饰的,与他往日轻佻风流的扮相截然不同。
“你找孤有何事?”燕擎苍打量着这个妖孽一样的男子,微微不悦,难不成又是小灿的情人,没听说啊。
“草民姜晔,是夏国行商,一直往来与夏燕两国,此次来打扰太子殿下是因为草民的一批货物被扣在了燕国边境的五马城,还望太子殿下能看在楚小姐的份上援手一二,草民感激不尽。”姜晔苦涩而恭敬的说着,如果可以,他一辈子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与同为穿越老乡的楚灿不同,他是个普通人,并不想轰轰烈烈的过日子,只想以自己前世的所学带着家族发家致富,这次是他大意了,导致一大批货物被扣押在燕国边境,而这个时代商人的低贱地位也让他有心无力,要是在夏国还有云霄可以依仗,可在燕国他毫无靠山,只能冒险打着楚灿的招牌走燕太子这条路了。
“你认识楚小姐?”燕擎苍暗暗琢磨着,这个家伙要是小灿的人那义父不会隐瞒自己的,况且他只是个商贾,小灿怎么会和这样的人结交。
“……算是吧。”姜晔咬咬牙,道:“如果太子殿下不信,可以传信给楚小姐,就说xx商学院向她问好。”那是自己前世就读的学校,楚灿一听就会明白的,想来会给他这个面子帮忙的吧。
燕擎苍郁闷,他们还有暗号啊,这关系能一般吗?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燕擎苍目光不善的看着这个过分美丽妖艳的男子,比九皇子还美艳,这样的男人小灿吃着不膈应吗?
“草民……”姜晔正发愁怎么编,抬头却看到燕擎苍鹰眸中明显的吃味,恍然大悟,原来这位燕太子与楚灿不仅熟识还是情人,便赶忙解释澄清道:“草民与楚小姐只是普通朋友绝无私情,况且草民已经心有所属了。”
燕擎苍一愣,他想错了?这不是小灿的男人?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孤会处理的。”燕擎苍一看不是他想的那样,自己又没有听说过姜晔这个名字,还不知道是不是顶着小灿名字讨人情的奸商呢,便挥手打发他出去了。
姜晔无奈的出了太子府,燕擎苍的态度明显是不相信他也不准备帮忙的,可那批货物要是白白损失了对姜家来说是伤筋动骨的,他怎么能甘心自己辛苦打拼起来的事业遭到如此重创。
回到客栈,姜晔疲惫的躺下,连日来的奔波无果让他郁闷到极点,以前他觉得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现在才知道权才是最好用的东西。
无奈的叹息一声,在这个世界想要有权势是需要靠家族蒙荫的,出身决定前途,他不是楚灿,没有那么好命穿越在权贵世家。
姜晔觉得命运对他太不公了,不但是穿越错了家族更给错了身体,想他前世是商学院的校花,货真价实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一个,交过的男朋友不胜枚数,今生却穿成了男子身,对女人下不了嘴的他只好做同性恋了,这不是老天在开他的玩笑吗?
那年与云霄幽会被他的世子妃当场抓住,不但出丑还差点没命,要不是云霄极力维护,他现在怕是早就轮回投胎了.
经过那事以后,夏京他是不能待了,便老老实实的回到雪城老家,云霄也经常去看他,日子过的还算平静。
这次他在来燕国的途中遇到一位头牌小倌,端是美艳如花,风骚入骨,要不是为了他耽搁了几日行程,自己的货物怎么会被扣下,姜晔后悔自己不该贪花恋色,郁闷半晌还是认命的考虑现实的问题,那批货他无论如何也得要出来,要是在焚国或许还能用个美人计,可这燕国不兴男风,他就是想献身也无处可献啊,难道去找夙公主母女吗?姜晔忍不住蹙眉,他早就听闻那贪花爱色的母女俩大名了,可他实在对女人不感兴趣,要是到时候硬不起来不是找罪受吗,更何况如果他被那母女俩扣下不放,也没处说理去,还是得在燕太子身上下功夫,姜晔心一横,就不信自己这副皮囊拿不下个男人。
过了几日,燕擎苍又到了姜晔的请帖,这次是邀请他酒楼一聚,他随意的扔在一边。
连着三日姜晔都送了帖子,燕擎苍终于不耐烦了,赏脸去了一趟。
“燕太子殿下,请。”盛装打扮的姜晔美艳无比,轻薄的衣袍,妖异的脸颊,雌雄莫辩。
燕擎苍暗暗好笑,这是想要勾引他吗,可惜他对男人不感兴趣。
两人在包厢内坐定,姜晔上前斟酒,薄纱下隐约可见胸前的茱萸和白皙的大腿,燕擎苍似笑非笑的端起酒杯,手腕上的黑龙石却微微发热,他挑眉,这个妖人还敢给他下药,胆子不小。
姜晔紧张的看着燕擎苍,今日是他最后一搏了,只要他们俩有了暧昧关系,燕太子应该会给他这点薄面帮忙的。
燕擎苍突然拉过姜晔坐在自己腿上,大手在他腿根处一捏,姜晔猝不及防啊呀的一声,燕擎苍趁机将酒倒进了他的嘴里。
咳咳,姜晔呛的直咳嗽,惊吓的看着燕擎苍,难道他知道这酒里有春药吗?
“哼,不自量力,还敢给孤下药,”燕擎苍轻蔑的看着姜晔,扬手撕了他蔽体的薄纱,肆意的打量他一丝不挂的身子,“孤还没有操过男人,今日算你荣幸了。”说完便分开他双腿,粗鲁的将肉棒顶了进去,
“啊……”姜晔没想到燕擎苍说干就干,还没来得及适应那大的吓人的肉棒,便被一连串的强猛进攻操的喘不上气来,只能呜咽着闪躲,可腰身却被他死死的抓住,那一下下的捣弄如马达一般,疼痛中夹杂着无比的欢愉。
不多时,姜晔喝进去的那杯有着催情药的酒水起效了,被入惯的后穴也分泌出肠液,痛苦的感觉消散,只剩销魂的快感,他忍不住用手套弄自己的玉茎,配合后面的律动呻吟着。
燕擎苍第一次操男人,说不上有多舒服,这后穴到是比一般女子紧致些,淫水也流的不少,里面火热绵软,就是姜晔那根阳具让他看着碍眼,燕擎苍将他翻了个身,从后面捅进去继续干,这样好多了,起码这腰肢和背臀看不出男女来。
夜幕降临后,燕擎苍才餍足的出了酒楼,随口吩咐随从传令,放了姜晔的那批货物。
包厢内,姜晔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凌乱汗湿的长发贴在妖异的脸颊上,身体本能的轻微颤抖着,被燕太子不间断的操了两个多时辰,他已经在休克的边缘了,后穴早已从疼痛到了麻木,玉茎射无可射,萎靡的蜷缩着,身上的青红欲痕交错,一副被蹂躏过的小受模样。
他挣扎着坐起身,后穴中汩汩的流出热液,愤愤的咒骂一声禽兽,姜晔又无力的躺下,看来没有一两日的休息他是起不来了。





灿烂女帝(修改中) 噩耗
时间如流水般匆匆而过,转眼间楚灿已经闭关大半年了。
这日,楚灿从深度修炼中醒来,感受着体内脱胎换骨的变化,微微一笑,她已经把血魔功的根基重铸了,原本用药物强行提升而导致虚浮的境界也被她压实到了天人初期,然后不断的梳理着真气,直到再无一丝杂质后才开始吸寒冰种内纯雄浑的能量,经过半年的努力,现在她达到了天人中期和巅峰间的瓶颈处再无法前进了,楚灿遗憾的停下,想要晋阶不是单纯的有能量支援就可以的,她还需要相应的心境才能突破。
放手让寒冰种自发的吸雪山的能量恢复己身,楚灿取出几本秘籍开始修习。
这是花尊者留给她的储物法器中的东西,被她当做修炼空档换脑子的东西,除了有关神识的高等法门外,还有一些很实用的辅助秘术,这些秘术对楚灿来说真如雪中送炭,让她能够最大程度的发挥自己的实力,她也因此对花尊者很有好感,想着下次再见面就拜师好了,这个人情她是一定会还的。
数月后,将这些秘术法门完全掌握后,楚灿抬手幻化出一面冰镜,见自己比以前清瘦了些,眉宇间的淡泊代替了原本的凌厉,竟然有了脱离红尘的气韵,楚灿放下手里的干粮,决定出关,她不能沉迷在这里而放弃外界的生活,那里有她不能逃避的重担和责任。
闭关一年了吧,也不知外界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姑姑怕是要恼死她了,楚灿勾唇一笑,招手将已经恢复能量的冰种回体内,一步迈出了山腹,贪恋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仰面接受久违的阳光洗礼。
一低头,楚灿惊奇的发现自己与冰种完全融合后,她的肌肤在阳光下反射出如钻石般的光芒,甚至还带着折射,就像是会走动的冰雕一样,这也太高调了,楚灿苦笑,运功将冰种的力量回心脉处,皮肤上的光芒才缓缓消失。
“小姐,小姐。”
楚灿望向声音的来处,只见轻烟轻熠提着一个篮子正在半山腰,她们每隔几日便会送吃食来她闭关的山腹外,虽然不是每次楚灿都会取用,起码醒来随时都有新鲜的吃喝。
“小姐,您终于出关了。”轻烟的轻功最好,首先上来了,眼圈一红跪下开始哭泣。
轻熠提着篮子紧随其后,跪在轻烟身旁,哽咽道:“小姐,您快去东方城大营吧。”
楚灿闻言心中一沉,强笑了下,问道:“出什么事了?东方城怎么了?”不可能,不会的,她已经有了保护家人的实力,他们都会长命百岁的。
两个丫头失声痛哭起来,楚灿脑中轰鸣,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颤声道:“是……谁?”
“是大将军,已经有半个月了。”轻烟抬头看向楚灿,见她神情恍惚,身躯摇摇欲坠,刚想上前搀扶住小姐细说,眼一花,面前已经没有人了。
东方城失去了原本的繁华与喧闹,全城百姓包括城外大营中的十五万楚家军都笼罩在一片浓重的哀伤之中,入目所及一片缟素,不仅是全军戴孝,连城里的百姓也自发的穿着孝衣,为楚家又一位逝去的英魂送行。
这半月来,楚家军悲愤难抑,几次强攻焚国的城池,战况激烈,双方均死伤惨重,这场大战到现在为止已经失去了节制,变成纯粹的泄愤报复。
今日,在神殿的调解干预下,两军统帅坐在阵前谈判,双方身后是黑压压的充满肃杀气息的大军,大有一言不合继续开战的架势。
“这是打仗,哪有手下留情的道理,被射杀是你们技不如人,想要我们焚国交人,不可能。”一位络腮胡一脸凶气的大将坐在焚国那边拍着桌子嚣张的道,他叫何雄,是焚帝的心腹,因为去年与夏国那场战事打的不疼不痒丢了焚国的面子,所以这次焚帝特意将简亲王支走,派了他来督战,果然立了大功,竟然能除掉楚家的大将军,回京后封侯拜爵光耀门楣啊。
“那就不用谈了,继续战吧。”楚轩英俊冷酷的脸上带着嗜血的杀意,微眯的眼眸中闪烁着暴戾的暗芒,父亲的死对他是致命的打击,虽然从小就知道他们楚家男人的归宿都在战场上,可当父亲的血洒在他身上时,当父亲在他怀里永远的闭上眼睛时,他崩溃了,他想将焚国边城夷为平地,他想杀光所有沾着父亲鲜血的刽子手。
楚轩明白此时的自己是不适合做统帅的,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冷静和理智,所以姑姑派了百里世来协助他时,他并没有拒绝。
“既然是谈判,那就得要谈出点结果,继续打下去生灵涂炭,我神殿岂能坐视?”一脸道貌岸然的神殿三长老捋着胡须,公正无私的继续道:“这样吧,焚国赔偿夏国白银五千万两,这件事便算了了。”
楚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一字一句的道:“我杀了你爹,给你一亿两白银,行不行?”
“你……”三长老气的胡子一跳,刚想发怒,见旁边坐着的十二煞一员给他使眼色,只好忍住火气,态度强硬的道:“这是打仗,死伤在所难,难道你楚家仗着与神殿有姻亲就得理不饶人了吗?”别以为你妹妹就能顺利嫁给少主,将来的事还很难说。
“姻亲?得理不饶人?”楚轩剑眉斜挑,鄙夷的道:“别人稀罕你神殿,我楚家不稀罕,今日如果小妹在这里,她就该立即和神殿一刀两断,不然就不是我楚家人。”
“一刀两断,你什么意思?”本来是想把这事和解了的颜灼天怒了,楚灿已经躲了他一年多了,连婚期过了都没有出现,他原本还以为楚灿是遇到了什么意外,差点神崩溃随着她一起走,还是父亲一再保证楚灿没事,要不然她的亲人怎么会如此沉得住气,他也想明白了,楚灿在躲他,这个认识让他五内俱焚,怒火冲天,现在她的哥哥竟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干脆将他们都杀了,看楚灿还能不能藏着不出来。
“就是你认为的那个意思。”楚轩毫不相让,斩钉截铁的道:“退婚!”
颜灼天怒不可遏,扬手就向楚轩的胸口抓去,一旁的百里世见状立时将其护在身后。
“噗……”百里世吐了口血,幸好颜灼天只是想给楚轩个教训,要不然这下他就是重伤了。
“走,回去。”百里世怕楚轩吃亏,拉着他向着己方的大军走去。
正在这时,北方的天空中出现一股黑色的旋风,飘忽不定,本来还远在天边,几个呼吸间便出现在两军上空,黑雾散去,一个窈窕的身影慢慢显出轮廓,正是一天一夜便赶来的楚灿。
“楚灿,”颜灼天大喜,终于见到她了,刚才的愤怒焦虑消失不见了,只想将她拥在怀里再也不放手。
楚灿木然的看了眼冲她扑来的颜灼天,扬手就是一掌挥出,颜灼天一愣,仓促间匆忙的起手招架,虽然勉强接下了,却也从空中落下地,踉跄了几步,咽下口中的腥甜,愕然的看着她。
楚灿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武功?她为什么要冲自己出手?难道她知道了什么?不可能,不可能,想到楚灿会把她父亲的死算在自己头上,颜灼天一阵心惊肉跳。
“少主,少主您没事吧?”十二煞中的六个一直跟在颜灼天身边,刚才救援不及,也因为他们俩打惯了的,且少主今非昔比,功法大成,已经达到天人初期,怎么还会受伤?
楚灿没有看他们,慢慢从空中落下,径直走向楚轩。
啪,楚轩的手掌就像慢镜头一样的落在自己脸上,楚灿没有动,生生的挨了大哥这一耳光。
颜灼天见状差点跳起来,被三长老及十二煞拉住了,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才不甘心的作罢。
百里世心疼的看着楚灿脸颊上的手指印,一年多了,她终于回来了,压下早已泛滥的思念之情,从侍卫手里接过一套孝服递给楚灿,低声道:“先去看看伯父吧。”
楚灿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那刺目的白色孝衣,没有接过,抬脚跟着一言不发的楚轩向着大营走去,士兵们自发的让开一条道路,让这兄妹俩通行。
颜灼天也想跟过去,被三长老拉住,道:“少主,您去不合适,到时是该跪还是不跪啊?还是在这里等会吧。”
“大不了跪一下就是了。”颜灼天到没有太纠结,毕竟是楚灿的亲爹,这事又与自己有点关系,跪一下也没什么。
“那怎么行,这天下当的起您跪的除了圣主再无旁人了。”三长老皱眉,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庄严肃穆的灵堂内,一具黑色的棺椁正中摆放,楚灿顿了一下,疾步走过去,不可置信的看着躺在棺木中的父亲,一身将军战甲,面色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父亲?我是灿儿。”楚灿拉住他冰凉的手,神情恍惚的笑了一下,喃喃道:“您睁开眼看看我,我回来了,父亲。”
“父亲,您答应了带我去看祖父辉煌一战的白岩岭的,答应了带我去狩猎,教我怎么烤肉的,答应了我……”楚灿喋喋不休的絮叨着,拒绝接受眼前的这一切。
“……您答应我有朝一日会一家团圆的,您不能死,不能死……”楚灿茫然的摇头,她来晚了,她为什么要来的这样晚,她所有的努力都白了吗?原以为她与家人还有着漫长的岁月可以相守,而今竟然就这样天人永隔了,这让她如何接受?
自己空负绝世武功,红尘雄兵,旷世火药,却连家人都没有守护住,她好恨啊……
将父亲冰凉的手覆在自己的脸颊上,楚灿眷恋的蹭了蹭,轻轻合上眼帘,唇角浮现一朵凄美苍凉的笑容。
“都怪你,要不是你想要谋取这个国家,楚家军怎么会和焚国开战?爹怎么会死?都是你的错。”同样不能接受现实的楚轩大声咆哮着,将失去父亲的愤怒转嫁在楚灿身上,好似这样才能让他好受一些。
“楚轩,你冷静点。”百里世上前拉住情绪失控的楚轩,沉声道:“伯父去世,这世上最伤心的就是你们兄妹了,何苦还要彼此折磨。”
“百里世,这是怎么回事?”楚灿没有辩解,睁开眼睛,缓缓压下心中的悲痛,冷静的问道,她要知道是谁干的,她要让对方付出惨痛的代价。
“三月前焚国突然不宣而战,这次领军的是焚国军中老牌世家何家的何雄,官拜左将军。”百里世详细的说着,这次的战事不是他们设计的,是焚国单方面开战的,“半月前,伯父在中军指挥战事,被焚国城墙里射出的箭羽……”百里世停顿了下,继续道:“何雄手下并无如此身手的弓箭手,据咱们的探子回报,那几日阮家的一位姑爷正好在边城游玩,是有名的神箭手,此人是神殿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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