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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女帝(修改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子洋
百里世余光见楚灿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心中一跳,刚待开口缓解下气氛,楚灿已经开口了。
“聂侍君不愧出自御史家族,你既如此忠君爱国,待在后宫做男妃浪了,便去万佛寺为楚国祈福吧。”楚灿努力压下火气,还是给这个便宜表弟一条生路吧,这已经是她容忍聂家的极限了。
“臣愿在万佛寺终身为陛下及楚国祈福,”聂侍君也是硬骨头,无视楚灿的脸色和百里世的眼色,继续梗着脖子道:“还请陛下先处置了琪君。”
“陛下息怒……”百里世刚开口就被楚灿犀利的目光打断了,看着那双凌厉凤眸中的怒火,百里世不敢再进言,乖乖的垂下了头。
“你觉得朕是昏君吗?还是可以随意拿捏左右的傀儡?”楚灿怒极反笑,干脆起身将跪着的夏子琪拉起来坐在她腿边的脚凳上,安抚的拍拍他颤抖的身子,才挑眉看向下面的聂侍君道。
“陛下雄才伟略,勤政爱民,是楚国万千子民心目中的圣主明君。”聂侍君毫不犹豫的道,楚灿的功绩不容否认,他只是针对琪君而不是陛下。
“这么说琪君是祸国殃民的妖妃?有他在朕身边朕就成了昏君了?”楚灿不屑一顾,对于古人将朝代更替的罪过归咎于后宫之人很是不耻,这是男人把自己的无能没出息发挥到淋漓尽致的表现,一个国家的兴亡是有很多因素的,而男权世界里女人能占多大的分量,譬如杨贵妃,苏妲己等替罪羊,还祸国,也太高看她们了吧,你当她们都是姑姑吗?
不等聂侍君接嘴,楚灿邪邪的一笑,调侃道:“前朝到是有这样的祸国妖姬,怎么没见聂家蹦出来死谏呢?”你以为背叛了夏朝的臣子能在我这里卖好吗?一次不忠百次不容,给你聂家点脸面你到敢把自己当不可或缺的中流砥柱了。
楚灿最讨厌这种把自己放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批评指责别人的伪善者,诚然,她不是个好人,可你们也不是真善美的化身,装什么大尾巴狼呢,恶心。
众人都被吓得跪伏于地,陛下和太后情同母女,开开玩笑无伤大雅,可他们连听到都觉得是冒犯了太后的威仪,虽然谁都知道从夏到楚的过程中太后起了决定性作用,可他们嫌命长了敢说三道四。
聂侍君终于绷不住了,不管家族当初处于什么样的考虑归顺了楚朝,他们曾经几代受夏朝的皇恩是不争的事实,楚灿的话让他无地自容,想要辩驳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似说什么都是那般苍白无力,越描越黑。
“朕夺取这个国家,对抗看不顺眼的神殿,宠爱自己喜欢的男人,杀掉一切敢于冒犯的人,”楚灿勾唇,毫不在意的把夏子琪抱进怀里,嚣张的道:“你以为朕会受你的左右吗?别说是你,就是朕现在下旨把你聂家满门抄斩,楚国上下也不会有人为你们鸣不平,知道为什么吗?”楚灿探身轻佻的勾起聂侍君的下巴,浓重的威压让他清秀的脸颊上冷汗潺潺,道:“因为朕让楚国强大,让子民富庶,兵将猛,百国来朝,所以臣民不在意朕宠爱谁,也不在意朕杀多少蝼蚁立威。”说完丢开聂侍君的下巴,让夏子琪给她擦擦手。
雷霆雨露皆是天恩,我履行了帝王的职责就该享受相应的回报,而你们这些人一边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护佑和荣华富贵一边指手画脚的挑刺,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众人沉默下来,每个人都在心中思索着楚灿的大白话,的确,只要国家强盛富庶,臣民不会在意帝王小节上的不妥,说不定还会当做佳话流传于世,反之,如果国家孱弱贫困,那帝王就是再宽厚仁义也得不到臣民的认同拥戴。
“我错了吗?……”聂侍君失魂落魄的跪坐在地上,脑中一片混乱,他不明白他到底错在了哪里,却反驳不了楚灿残忍又现实的话语。
“你想要的帝王是佛祖般普度众生加上圣贤般才德兼备,是完美无瑕的圣人,朕做不到,这个世上任何一个帝王都做不到。”楚灿嗤笑,哪个帝王不是手染鲜血脚踏白骨,慈悲的人能坐得稳龙椅吗?而她不过是懒得去披那层伪善外皮罢了,为何要为了别人的想法让自己活的不痛快?她就是一意孤行的暴君又怎样,谁能奈她何?
楚灿说完便懒得再理会了,递给百里世个眼神,示意他善后。
“带下去吧。”百里世会意,挥手让宫人把瘫软在地的聂侍君拖下去送到万佛寺,这个祸害不能留在后宫了,琪君再娇纵,他能让陛下高兴这一条就够了,你再正义凛然,总是惹陛下生气就不能容你。
“你们也都回去吧,今日的事什么该说不该说的不用本宫再嘱咐了吧?”百里世淡淡的说着话,视线将大殿内的众男妃扫视了一遍,正宫皇夫的威仪尽显。
“是,臣等告退。”众男妃恭敬的起身,包括夏子琪也乖乖的行了礼退出了栖凤宫。





灿烂女帝(修改中) 置气
楚灿这些日子心中不爽,把后宫几个和夏子琪不对眼的男妃都宠幸了一遍,就是不去心悦宫。
而挨了顿鞭子的夏子琪也敛了脾气,不再张扬跋扈的满后宫树敌,对上官傲的挑衅也忍气吞声不再还击。
后宫众人纷纷猜测,不知琪君这个大敌是不是要失宠了,大家各种喜悦期盼,连百里世也不能俗,每日给太后请安时都神了几分,连原本有几分冷淡排斥的选秀也尽心尽力的帮衬着,皇夫的大度贤惠彰显无疑。
作为后宫唯一的明眼人,太后冷眼旁观,这明显是楚灿在和夏子琪置气,哪里会失宠,怕是过些日子才会更加受宠。太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干涉,她不想让楚灿冷心无情的过一生,可动情的帝王她同样不放心,真是纠结啊。
这日下午,楚灿处理完政务出了御书房,向着后宫走去,原本是准备去百里世那里的,又想起姑姑为了锻炼百里世让他主持这次选秀,现在一定在慈安宫看画像呢,便临时起意转向了钟粹宫,很久没见裴清歌了,那小子的琴弹的不错,让他给自己解解闷吧。
进了钟粹宫,楚灿挥手止住想要进去通传的宫人,信步走了进去,外殿没人,寝殿也没人,楚灿挑眉,向着浴室走去,一掀帘子,正看到裴清歌不着寸缕的坐在浴池边上,一条长腿没入水中,另一条屈起,拿着剃刀在刮下身的毛发,神情认真,柔美的脸颊上水珠点点,端的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美景。
楚灿勾唇一笑,有些意动,这个美男她只临幸过一次,滋味还是不错的,便缓步走了过去。
裴清歌闻声抬头,见是皇上进来了吓了一跳,手中一抖,楚灿已经欺身过去用手指夹住了那把剃刀,取笑道:“清歌是想做太监不成?”
“臣……”裴清歌大囧,赤身裸体的伏跪在地,“不知陛下驾临,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
“伺候的朕高兴就恕你无罪,”楚灿托起裴清歌的脸颊,明显感觉到他的僵硬紧绷,看来他的恐女症还是没有好转,往日便罢了,今日她心情不好,算他倒霉。
“……是。”裴清歌哪敢拒绝,作为男妃服侍陛下是他的义务,何况父亲还被钦点为文考官,便是为了这份家族的恩典他也必须顺承圣意,裴清歌颤抖着起身要去拿药,楚灿拉住他,从储物指环里取出一瓶丹药,这是古竹研制出的新药,可比裴清歌带进宫的要烈性多了。
乖乖张嘴吞下药丸的裴清歌不消一刻便发作了,肌肤白里透红散发着情欲的红潮,玉茎直直的挺立着,人却呆呆愣愣的坐在浴池边,明亮柔和的双目茫然的望着楚灿。
“过来,”楚灿颇为新鲜的实验着药效,据古竹说这个药可以让人神智清明的完成别人下达的任何命令,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裴清歌乖巧的走到楚灿身边,任由她将他抱在怀里把玩揉捏,娇吟婉转,完全没有平日的僵硬。
“清歌有过几个女人啊?”楚灿饶有兴趣的问道。
“两个。”裴清歌木木的答道,“嗯啊……”玉茎被捏了一下,他绵软的娇喘起来。
楚灿仔细观察他的神色,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便继续问道:“两个,都是谁?”
“翠儿,玉蝴蝶。”说道第二个名字时,裴清歌颤抖了一下,眼神有些挣扎,很快又恢复了木然。
一个应该是通房丫头,另一个就是囚禁他的老妖婆了,楚灿讶然,合着她不算吗?惩罚性的掐着他的乳尖,裴清歌吃痛的吸气,身体本能的蜷缩,玉茎顶端已经渗出露水,嘴里咿咿呀呀的哼唧着。
“为什么这么硬呢?”楚灿抚弄着他形状漂亮的玉茎,笑问道。
“喔……为什么呢?”裴清歌痴痴的重复着她的话,目光迷离。
楚灿挑眉一笑,从储物手环里取出一条长长的丝带在裴清歌白皙的身躯上缠绕束缚,先从脖颈绕过,在胸口交叉,左手和左腿绑在一起,大腿内侧多缠绕几圈,右边也相同处理后,将两条长腿大大的拉开固定,露出腿间的美景,最后丝带分开两端,一端捆在在他形状优美的玉茎上,一端在他的股沟后庭交错绑缚,只要裴清歌稍微挣扎都会摩擦扯动玉茎或是后穴这些敏感的部位。
楚灿满意的看着被丝带淫邪束缚的裴清歌,他那张伪娘脸配上这样的捆绑造型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受,让人看着就有施虐的欲望。
裴清歌低低的呻吟着,不时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却被摩擦的更加饥渴,药物和捆绑的双重折磨让他急促喘着气,面色红晕,目光迷离溃散,茫然不知所在,只是本能的看向楚灿的方向,红润的嘴唇张合,眼中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祈求。
楚灿取出一盒玉势,挑了只大的涂上润滑的药膏,对准裴清歌腿间那朵粉色的小菊慢慢推了进去,裴清歌不适的吸气闪躲,却躲不开那缓慢却强势的推进,他不住缩后穴,徒劳的想将异物挤出去,却被进入的更深,顷刻之间已经进去了一大半。
“清歌,舒服吗?”楚灿慢慢抽插了几下,特制的药膏不消片刻便成为了药汁,泽泽水声随着她的动作响起,菊花口上层叠的褶皱都被撑开了,配上那支紫晶玉势分外妖娆淫靡。
“涨……嗯啊……”裴清歌老实的回答着,极度需要抚慰的身子本能的纠缠着一切外物,他款款的扭腰迎合着,脸上的表情似喜似痛,“左边一点……啊……就是那里……”裴清歌像是触电一般的痉挛着,被捆住的玉茎青筋暴起,龟头上露珠点滴流出,想要伸手疏解却被束缚着,难受的喘息着。
楚灿眼眸一暗,夏子琪在姜晔身下时也是这样的风骚入骨吗?他们之间究竟是纯粹的肉欲还是真有情感的交流付出?楚灿真恨不得掐住夏子琪的脖子好好问问他,可自己说过不计较他的过去了,要是被人知道她翻旧账,那夏子琪在后宫的日子就难过了,本就被众男妃孤立的他还背负着耻辱的污点,但凡她这个帝王有一丝嫌弃不喜的情绪露出来,那风言风语也能把夏子琪逼入绝境。
楚灿叹了口气,算了,她就当夏子琪是被强迫的吧,自欺欺人的楚灿郁闷的将手里的玉势全部插进裴清歌的后穴,他被这突然的挺进刺激的浑身抖动,惊叫一声,玉茎再次跳动起来,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楚灿单手解开裴清歌玉茎上的束缚,让他可以自由发泄,另一只手持续抽动着,对准他的敏感点不停的戳刺,裴清歌抽搐着射出大股浊液,还未消退下来的玉茎依旧硬挺的直立着,扭曲着身体迎合追逐着异样的快感,不多时,无人抚慰的玉茎再次喷射而出。
夜幕降临,楚灿走出钟粹宫,发泄了些许郁气的她依旧没有去心悦宫,转身回了武尊殿,召了香侍者侍寝。
“陛下万福金安。”香侍者如同一块鲜嫩可口的奶油蛋糕,灵动的大眼睛调皮的眨着,嘴角两个小酒窝很是喜气,见楚灿兴致不高,乖巧的起身依偎过去,道:“陛下,小诺好想您啊。”说着送上天真无邪的笑容,一副不谙世事的烂漫模样。
楚灿抬手抚摸香诺的头顶,要是个真天真的她说不定还会有几分怜香惜玉,可这个小家伙披着纯真的外皮,内里世故圆滑,实在是浪了这幅皮囊。
“陛下为什么不高兴呢?”香诺不知楚灿心中所想,还在不怕死的卖萌,他父君又捎信来了,越国爆发了蝗虫,几乎颗粒无,想让他帮忙求楚帝再恩赐一些粮食救急,他心急火燎的等了半个月才等来陛下的召见,他一定要把握机会。
楚灿闻着他身上扑鼻的异香,微微蹙眉,不知是不是习惯了夏子琪身上淡淡的馨香,她现在对于香诺这甜腻的香味有些反感,刚想挥手让他回去,香诺已经先一步宽衣解带,无邪童颜配上那风骚的动作,违和却诱惑,楚灿勾唇一笑,没有阻止他。
香诺脱下最后的遮羞布,一丝不挂的身体好似剥了壳的鸡蛋,粉白莹润,稚嫩的玉茎低垂在稀寥的体毛中,他娇羞的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道:“陛下,臣为您舞一曲吧。”
楚灿不在意的点头,单手托腮看着香诺的表演。
香诺开始翩翩起舞,异常柔韧身子起伏跳跃,不时的劈叉后仰,弹性十足的腰肢轻松的180度旋转着,胯下的玉茎慢慢挺立起来,蘑菇状的龟头分外硕大,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楚灿忍不住笑了,这个小家伙竟然还学过些粗浅的媚功,越君还真是舍得下本钱,为了国家能得到她的庇护把个小王子培养成以色侍人的宠物了。
香侍者见楚灿笑了,更加卖力的舞着,全身的关节灵活的扭动着,好似一条美人蛇般妖娆魅惑,阵阵异香随着他的疾转慢移飘出,让整个武尊殿都弥漫了馥郁浓烈的味道。
连续舞了两曲的香诺娇喘着重新依偎到楚灿腿旁,仰着香汗点点的脸颊问道:“陛下开心一些了吗?”
楚灿无所谓的拉他上了龙床,压在身下狠狠的宠幸着。
“啊……陛下,轻点……”香诺过分娇嫩的身子不堪楚灿的大力揉捏,瘀痕遍体,忍痛娇呼着。
楚灿没有说话,肆意享用着这具水灵娇嫩的身子,下身套弄的速度再度加快,肉体撞击声殿外都清晰可闻,可见战况多激烈。
“小诺……小诺要泄了,喔……”香诺的呻吟伴随着长长的尾音,见楚灿一言不发的翻身下去了,他松了口气,连着三次了,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再继续下去他也吃不消了。
“陛下心情好些了吗?”香诺小心翼翼的用娟帕为闭目养神的陛下擦拭身体上的浊液,考虑着该怎么开口请求她援助越国。
“说吧。”楚灿岂能不知道香诺心中所想,没有坤卫的过目批准任何东西包括信件都进不了后宫,要不然今日也不会召他来侍寝了。
“越国蝗灾,百姓度日艰难,小诺恳求陛下怜惜一二。”香诺伏跪在地,水嫩的肌肤上青红斑驳,乳头大了一倍不止,肿胀的凸起,稚嫩的玉茎被摩擦的鲜红,痉挛的缩在湿泞的草丛里。
楚灿心中自嘲,觉得自己就像嫖客一样,后宫佳丽献上肉体青春,她给予他们的家族国家提拔荣耀或是资源庇护,还真是等价交换,这样也好,你无心我无情,大家各取所需。
“刚才的舞跳的不错,继续。”楚灿睁开眼,没有理会香诺的请求,凤眸一挑,邪肆的道。
“……是,小诺遵旨。”香诺愣了一下,撑着酸软的腰肢翩翩起舞,可爱的小脸上带着承欢后的春意,布满欲痕的身体娇弱淫靡,到是比刚才跳舞时要香艳许多。
楚灿喝了口茶,漫不经心的思忖着,越国是永远也扶不起来的,却是最听话的狗,指谁咬谁,楚国想要在南方彻底站稳脚跟,少不得用本地人去行龌龊事,这得罪人的差事越国到是当仁不让,既如此,这次便再帮越国一把吧。
“今晚你要是能让朕高兴了,那朕便救你越国。”楚灿邪邪的一笑,想看看香诺的媚功还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活。
香诺停下舞动,擦了把头上的汗珠,毫不犹豫的运起功力将玉茎勃起,走到龙床边娇羞的道:“陛下,小诺此物可自行伸缩抖动,还望陛下准许小诺侍候您。”
楚灿无所谓的颔首,香诺扶着玉茎缓缓插入花穴,运转媚功令其伸缩弹跳,用尽浑身解术伺候楚灿舒坦开怀。
这一夜,武尊殿内欢爱声没有停歇过。
第二日。
楚灿上朝前对欲言又止的香诺道:“朕赐越国五十万担粮食,即日起运,给你父君去个信吧。”
香诺惊喜的俯身下跪,原本彻夜承欢而疲惫不堪的身子也有了一丝活力,感激涕零的谢恩。
楚灿没有看他,信步走出了武尊殿。
这后宫万紫千红都只为博她一笑,深沉世故的,天真可爱的,身心纯净的,半解风情的,各式各样任她选择,可她却喜爱那心思不纯,城府不深,身体不洁的夏子琪,真是报应不爽啊,难道夏子琪是老天派来让她渡情关的吗?




灿烂女帝(修改中) 彻悟
“天儿,杀了她,快杀了她。”阵法消失,几百个布阵的黑衣人已经耗尽血成为干尸,颜修宇及十几个随从见颜灼天偷袭得手了,急切的大声催促。
颜灼天闻言醒神,神色慌乱的抽回匕首,后退一步,见楚灿摇摇欲坠的身形本能的想去扶她,却被楚灿坚决的躲开。
如果没有胎儿及用来养护其安康的内力在小腹中做屏障,颜灼天这一刀就会破碎楚灿的丹田,彻底废去她的武功,如此阴差阳错,不知是幸与不幸?
楚灿抬手封住穴位止血,将之前为了养护胎儿所占用的内力调集出来运行全身,现在无须保胎了,孩子已经死了,死在他父亲的手里。
大量的内力消耗和小腹的阵阵绞痛让楚灿脸白如纸,脆弱不堪,眸色却幽深如墨,内中汹涌翻滚的情绪最终平复下来,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低头看了眼顺着双腿流到地面上的血块,神情悲哀讽刺,道:“颜灼天,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颜灼天狼狈的回避着楚灿的目光,不敢与她对视,此时闻言顺着楚灿的视线看过去,蓦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摇头否定,道:“不……不会的,你怎么可能给我……,这不是真的……”颜灼天疯狂了,上前抓住楚灿的胳膊,紧盯着她苍白憔悴的脸,逼问道:“楚灿,你在骗我对吧?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他极力的否认着,可那块血肉中散发出的气息却让他无从逃避,那是他和楚灿的血脉结晶,他却亲手杀死了,颜灼天目呲欲裂,痛不欲生。
楚灿拉开颜灼天的手,脸色也恢复了冷淡,道:“现在我可以回答你开始的问题了,我来救你,是为了告诉你我有了你的孩子,不能让他失去父亲,便是我不幸中计殒命,也是我们一家三口死在一起了。”说着似笑非笑的摇头道:“结果竟然是这样,何其可悲可笑。”我覆灭了神殿,杀了你的儿子,而今便是报应到了吗?因果循环,欠下的债跑不了,谁也不是永远的赢家。
“不……”颜灼天悲怆的大呼,跪在地上用衣襟包裹地上的血块,痛心的道:“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告诉我?要是我知道你有了身孕……”
“就不会背后偷袭了?”楚灿嘲讽着摇头,对于颜灼天这矛盾又追求完美的性子也是无语了,自己起码恣意妄为,敢爱敢恨,可他呢,折断傲骨后怕是活着比死还要痛苦吧,而这个孩子的失去对他而言才是最大的惩罚。
“楚灿,我带你走,我们重新开始,将来咱们还会再有孩子的,”颜灼天被楚灿眼中的淡漠刺伤,那种将要永远失去她的感觉让他心慌意乱,急切的道:“楚灿,我爱你,真的爱你啊。”以往他这样说的时候,楚灿总是会回他一句我也爱你,现在他迫切的需要这句话来让自己安心。
“可惜,你已经失去了爱我的资格。”楚灿回视线,飞身迎战那逼近的十几个跟随颜修宇而来的高手,便是消耗了大部分内力,她依旧不是这些大宗师境界的小卒子可以轻易战胜的。
颜灼天万念俱灰的捧着那包血块,楚灿的话语让他的心碎成了一片片,他为何要听从父亲的安排害楚灿,为何从来没有用心体会过楚灿这些年的柔情蜜意及一次次的示好包容,他对一切视而不见,将她的心意抛在脑后,现在终于自食恶果了。
颜灼天轻抚胸口,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停止了,他终于失去了她,这一次是永远的失去了,她再也不会爱他了。
既然这样,咱们便一起死吧,还有咱们的孩子,一家三口在九泉下重逢,来世咱们再重新开始。
想到这里,颜灼天解脱的笑了起来,飞身加入战局,已经恢复功力的他天人境界的气场全开,将那一众围攻楚灿的属下挥开。
楚灿只能死在他的手里,他会陪着她共赴黄泉的。
有了颜灼天这个生力军的加入,楚灿顿时危机四伏,腹部的刀伤再次迸裂,鲜血流淌,真气也几近枯竭,险象环生。
楚灿后退几步,疲惫的身体和空虚的内力让她大口喘息,止不住的鲜血也让她头晕目眩,今日她怕是真要死在这里了。
姑姑,对不起,我食言了,子琪,傲傲,世,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有来生……不,来生你们还是不要遇到我的好。
楚灿放下心中的包袱,强行调动最后一点真气与逼近的颜灼天对了一掌,巨大的劲气带着她的身体向后跌落,楚灿含笑闭上眼,心中无牵无挂,无怨无悔,一瞬间的明悟让她摒除了所有杂念,灵台空明,在天人巅峰停滞了很久的境界骤然突破,楚灿的身体在落地前顿住,巨大的光圈成圆柱体从天而降,将她环绕其中。
在场的人惊骇不已,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一个高手忍不住上前想要将看起来毫无防备的楚灿结果,却被光圈瞬间摧毁,尸骨无存,神魂俱灭。
颜修宇心惊肉跳的拉住想要冲过去的颜灼天,他虽不知道楚灿发生了什么事,可这里的动静太大了,焚睿的人马已经到达祭台下方了,他们得赶紧撤退,要不然怕是走不了了。
颜灼天刚想甩开父亲的手过去陪楚灿同生共死,却被下属趁其不备敲昏,几人簇拥着颜氏父子抄小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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