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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无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飞
“我还要上学。”
“我和你学校校长打好招呼了,给你办了半年修学。”
恬真不顾一身酸痛坐起:“修学?这是干什么!半年,我哪来的半年时间?”
覃澜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坐起给他光裸的肩头披了毯子,下床走出卧室。
“你回来说清楚!”去他的敬语,恬真全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部,觉得肺都要气炸了,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不料脚一沾地整个人就直接跌倒在地。
覃澜只是到门口取餐,所有的吃食一直由管家随时备着。听到痛呼声急忙折返,把粥放到一边,抱起瘫软的人放回床上。
“你说清楚,我怎么不知道我要修学?”恬真气得抓着覃澜衣领的手都在抖。
“半年,我要把你的身体调教到不能离开我。”薄唇轻吐令人不寒而栗的语句,如一枪打在恬真的心口,血流如注,判定了他后半生的暗黑。
“你,你说什么?”恬真不可置信地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深深怀疑刚才是不是他听错了,此时此刻,他竟觉得覃澜无比的陌生。
覃澜知道他听清楚了,遂不再重复,端着粥碗也坐上床。
汗毛倒竖,恬真仿佛怕冷般抱紧自己,浑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剧烈颤抖着:“我……你这是…犯,犯法的……不能,不能这样……”
覃澜环他入怀,想喂为他吃饭。果不其然,恬真抬手就要打饭粥碗,被他眼疾手快地制止住,语气不咸不淡地说到:“我总有办法让你吃,你还是自己来的好。”
恬真的怒气越涨越高,扭头甩了身后的男人一耳光。
覃澜眼神阴鸷了一瞬,虽然恬真是个病人,但毕竟是个男子,暴怒中的手劲足够把他嘴角打破,半边脸隐隐作痛。但阴翳也只是片刻,覃澜深呼吸克制住自己,继续说道:“你乖乖的,就不会那么痛苦。”
“滚!滚出去!”恬真剧烈地挣扎起来,怒瞪的双眸满是厌恶和憎恨,深深刺痛了覃澜。就在前几天,这双眼睛还亮晶晶地看着他,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无边的欣喜。但是一切都回不去了,他只能往前走。
覃澜放下粥碗,从床头拿出来一副皮质手铐,镇压着恬真把他拷在床头,然后在青年惊恐的眼神中,用眼罩遮去了他所有的光。床上的人歇斯底里地反抗起来,那惶恐的姿态在覃澜眼里就是小兽在濒死前最后微不足道的挣扎。最后,恬真只剩下一条腿是自由的,怒骂也渐渐变为低低的告饶和啜泣。
覃澜捏住他的嘴把勺子凑过去,却被人偏头躲开,恬真牙关咬得太紧以至于面部肌肉开始狰狞。
“别逼我用鼻饲。”覃澜威胁道。
然而恬真并不知道他口中那个陌生的名词是什么?他眼不能视,手脚被覆如待宰的羔羊,任何一点刺激都会在心理上放大,直觉这是一个会令他痛苦的东西,于是慌忙摇头,最终一碗浓香的瘦肉粥被食不知味地吞完。
被囚禁在床上的他如惊弓之鸟,静静地竖着耳朵,捕捉着身边每一点响动。不知道下一刻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不知道面临着什么样的命运,不知道是不是疼痛。他害怕无边的黑暗,害怕身体残缺,紧绷着神经仿佛下一刻尖锐的痛感就会落下。
“放松,不会很痛。”覃澜低沉的声音在头顶传来,“不会受伤,也不会像第一次那么疼。”
本来是想安抚恬真,殊不知“第一次”这个词又刺激到他,安慰无果,覃澜将涂了药的双手直接附上青年颤栗的裸体。
“啊!”恬真惊呼一声,感受到一双粗糙而温热的大手在身上游走,带着湿润的药膏,细致地摩擦过每一寸皮肤,然后来回反复于脖颈到肩膀,腰侧与小腹。
药膏在渗入皮肤后发挥出效果,被覃澜抚摸过的地方从骨头里传来酥麻的感觉,微微发热变红,看上去就像沐浴后的粉嫩盈透。
恬真紧咬着嘴唇抵抗呼之欲出的呻吟。
覃澜继续手下的动作,蘸取更多的药膏,流恋于青年刚刚消肿的乳头,用药膏将那可爱的地方覆盖;扣弄着后腰性感的腰眼,而后滑到两瓣面团似的屁股上,打着转揉捏按摩。
下腹秀气的那根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高高翘起。耳畔传来青年压抑的哭声。他不要这样敏感的身体,不要……
覃澜依旧故意忽略了那根已经难受到吐出泪水的阴茎,解开恬真另一条腿的束缚,将两条小腿绑到铁杆两侧,吊在床头,让恬真形成下体门户大开的姿势,将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
“叔!不要!”
覃澜用裹满药膏的手指帮那个羞涩的小口扩张,推着药膏不断深入。一根,两根,三根,甚至到了四根,小穴越张越大,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嫣红的嫩肉。而那些被挑逗起感觉的部位,则被刻意忽视中带给身体主人无处不在的麻痒,尤其是被涂满药的乳头,发着烫,泛出美丽的艳红光泽。
空气中的呻吟愈发甜腻,汗水滚落,而看不见的泪水消失在黑色的眼罩中。
准备得差不多,覃澜拿过箱子,里面罗列着仿照自己的阴茎做的各种按摩棒,各种型号,各种材质和各种折磨人的“特长”。他选择了略小于自己肉棒的那一根,在同样不容小觑的龟头处贴上浸满药水的布片,柱身涂满润滑液,慢慢顶进那个销魂密洞。
“啊!别放进来……呜……疼……”黑暗放大了任何疼痛,恬真徒劳地挣动着躲避,哽咽声随着那物什的深入越来越凄惨。
手中传来强烈的抵抗感,但是按摩棒还有一指节长露在外面。恬真还是太小了,那地方也过于紧窄,以至于覃澜的那套凶器和他太不配套,要知道这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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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真家伙还差一截。覃澜狠狠心,画着圈在肉穴搅动,穴内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再扩开些许,就按着按摩棒,一下顶到底!
“啊!!咳咳……疼……太深……疼咳……”
覃澜忙把哭噎了的人抬起,轻轻拍抚着后背顺气:“乖,已经都进去了,没事了,没事了。”
慢慢的,体内的药膏终于发效,恬真就觉得在体内的深深处,尤其那被龟头抵着的一块,随着布料上的药源源不断地释放,越发地痒到不能忍!又疼又痒,就好似无数只蚂蚁从那个地方窜出来,一边爬一边咬上敏感而又细嫩无比的肠肉。脊背都酥了,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喘息着扭动腰肢蹭身下的床单,却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
微张的后穴抽动着,不知道是想把按摩棒挤出去或是吞得更深,肠肉激烈地蠕动带动整个人都快要跟着抽过去。
恬真哭叫着求覃澜把东西拿出去。他受不了,过多的快感积累在一起得不到疏解便成了无尽的折磨。
覃澜不敢碰他,因为任何一点的触碰都会让现在极致敏感恬真达到高潮。青年的哭叫求饶和妖娆的扭动令他下腹的巨物如烙铁般坚硬,发红的鹰眸勾着承受折磨的人。
“叔叔!叔叔……救我啊啊……不行了呜……叔叔……你在哪啊啊啊……”恬真无意识的求救让覃澜再也无法忍耐,缓慢抽出按摩棒后将自己的炙热狠狠顶入,一下就尽根没入,睾丸拍打在肉体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啊啊啊!!!”恬真就这么高潮了,仅仅是被插入而已。
原本顶在按摩棒头部的药布脱落,被覃澜的肉棒顶到更深的地方,把身体再深的媚肉也卷入这场歇斯底里的折磨中。
“进去了叔叔!”恬真的音调里满是惊恐,“那个!那个东西到身体里面了!好可怕……叔叔,叔叔……”
覃澜当然能够感受到那块布的存在,药效同样作用于他的龟头那男人最经不起玩弄的地方。他咬牙忍着肆意抽插的冲动,让药充分浸润新的肠肉。
恬真的阴茎又一次勃起高挺,随着身体的颤抖摇摇晃晃。
那呻吟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呜咽到缓不过气,全身泛出不正常的红晕。
待过了规定的时间,覃澜抽出肉棒,用工具把过于深入的布料勾出来,看着青年的小穴张开拇指大的小孔,不停地一张一缩着蠕动。空气灌入,直到那最空虚的地方。
“叔……”恬真哑着嗓子唤他。
“嗯。”
“插……”
“什么?”
“……插……插进来……”
覃澜挺身而入,把肉穴重新撑满,居高临下看着无措的青年:“然后呢?”
涌出的泪水把眼罩浸湿,黑色上晕出两块更深的暗色。恬真像突然放弃了什么,无力地歪过头不再愿对着覃澜的方向,平静的语气吐出微弱的气音:“……我……求,求你,我要死了……”
覃澜卸去恬真腿上的束缚,留下眼罩和手铐,把人抱在怀里,亲吻抚摸着敏感之处,下体大进大出,在媚肉的簇拥下进去,再在后穴的挽留中抽出。肌肉紧绷,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胯,把身下白嫩的屁股拍得嫣红。
恬真挺着腰迎合男人强有力的撞击,两腿紧紧夹着他劲瘦的腰,放肆地呻吟哭喊。
当体内被滚烫的液充满的那一刻,恬真竟感觉到身体内部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渐渐放松地睡过去……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天真酱:进去了叔叔!那个!那个东西到身体里面了!
贪婪君:别怕,叔叔这就给你顶出来。
……
(下一章7号凌晨更新)
☆、第四章习惯黑暗【限】
恬真在等待。
一觉醒来,他就在这间屋子里。他确认了两遍,才肯定没有东西蒙着他的眼睛。但是他看不到。
除了黑暗,什么都看不到。
除了呼吸声,什么都听不到。
最初,还能在床上老老实实地坐着,靠回忆支撑着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从小到大发生的事情,还能跟随记忆里的自己微笑着或悲伤着。
回忆被调出来,然后来来回回地鞭挞,一遍又一遍,等到任何一个小的细节都被咂么干净味道而变得索然无味时,他还是一个人坐在床上,什么都没变。
慢慢的,他下床,才发现脚上绑了一根链子,拖在地上哗啦哗啦的。把手能碰到的所有地方摸过一遍又一遍,房间内除了一张充气床,什么都没有,连墙上都被包裹了厚厚的海绵。
他嘲讽地牵动嘴角。这是在防止自己自杀吗,想不到他准备得这么充分,怎么可能是一两天的事……倏忽,他回忆起了十七岁的时候……
恬真就这样呆呆地坐在铺了地毯的地上,时不时晃动脚丫,脚晃累了就用手接着晃,听着脚链叮叮当当竟感觉无比的安全,声音稍微停一下就觉得要窒息般难受。
他等待着,覃澜不会让他饿死在这里的。送水送饭的时候,总会看到的。至少,他们还要上床呢。到时候,他要大声质问他,骂他,打他……求他也可以,让他放自己出去。他讨厌这个地方。
但是怎么还不来?难道半天时间还没过?狂躁地抓抓头发,才过了几个小时?但是他已经把自己短暂的一生回忆够了,未来也畅想够了,还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就开始烦躁地甩动脚链。
在床上坐着到地上坐着再后来,恬真蜷缩在门口,把头抵在门上,仔仔细细地听着门外的动静,连看不到任何东西的眼睛都拼命睁得大大的,似乎这样就不会错过任何一点响动。
他等待着。
终于,门开了一条缝,吓了他一跳。走廊的光线其实并不明亮,但还是刺激得他双眼流泪胀痛。
覃澜提着箱子,看着赤裸的恬真迫不及待地扑倒自己怀里,手脚并用,紧紧地紧紧地搂着自己。
“饿了吗?”覃澜问,关上门打开箱子上的小灯。
“饿了。”其实恬真不觉得饿,但他怕这样说了覃澜会转身离开不再理他。
覃澜把抱回床,恬真就乖乖地坐在床上,不错眼地借着微弱的灯光盯着他。
覃澜摸摸他的头:“先喝点水,我陪你吃饭。”
恬真就乖乖地喝水吃饭,吃得慢极了,一口米饭要嚼烂了才咽下。覃澜也享受着注视他的时光。其实从恬真醒来,已经过去了一整天,然而黑暗中没有任何参照物,让他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吃得再慢,一顿饭也就是那么多。
覃澜解开脚链,改为把恬真的手拷在一起。扛着他走向一面墙壁,不知道按了哪里,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门,走进去,就是一间黑黢黢盥洗室。
恬真出奇地没有任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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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承受着覃澜给他灌肠,黑暗减少了人前排泄的羞耻感。最后他虚脱地倚靠在男人胸膛,双手环上他的脖颈,防止覃澜离开。
然后是被绑在床头,进行不再陌生的上药过程,这次的药膏要比第一次温和许多,是针对更长期的调理和调教。
恬真毫不掩饰自己的呻吟,好像在刻意叫给覃澜听。语调中的媚意勾着覃澜,挑战着他在恬真面前岌岌可危的自控力。
恬真喘息着,感受着冰凉湿润的东西抵上了翁张的后穴,还是有些慌乱地喊了一声:“叔!”
“嗯,放松。”
顶部蘸了药的按摩棒被吃力地推进自己身体里,恬真哽出一声微弱的哭泣。
整个人被覃澜结结实实搂在怀里,男人温热的胸膛把热度传给了他。蜻蜓点水的吻落在眼睑,鼻尖,唇角,绕过抹了药的脖颈和锁骨,来到挺立的乳头。
胸口被笼在湿热的口腔中舔弄;与此同时,在大张的双腿间,一张大手顶在了按摩棒的边缘。
乳肉每被用力嘬弄一口,后穴中的假阳具会要被往深处顶一下,引起肠肉反射性的紧;胸口被放开后,失去了对抗力的按摩棒也随着肠肉的蠕动被推挤出来。然后再重复吸乳插穴与放松的步骤。
上下夹击,快感汹涌袭来。
如此反复,体内被龟头抵着的深深处越来越痒,那种空虚感蹿上鼠蹊扩展到四肢百骸,又通过乳头被大力的吸吮被带离些许。然而被满足的空虚远远比不上源源不断的积累。
最初,恬真还奇怪覃澜是在做什么。因为上下两边的动作总是同步的,就连力度……角度……都是完全同步的。
渐渐地,他发现身体学会了给出调教者想要的条件反射。
恬真察觉到覃澜的意图,原先婉转的呻吟彻底变为哭泣和抗拒:“我不要这样……你别这样弄我……呜……我不要这样……”
调教到最后,覃澜试着只吸了一口乳头,却没有给予后穴同样的安慰。肠肉立刻疯狂地蠕动起来,绞紧里面粗大的按摩棒,却适得其反地将东西推出了小穴,痒意瞬间反噬,恬真从来这么希望那个肮脏的东西狠狠地插进来,渴望被占有……
见反射已经达成,覃澜放开了啜泣的恬真,把他双手双脚大字型固定在床上。
就这样,恬真被留在了床上,胸前挂上了小小的吸乳器,前面插入了导尿管,后穴插着缓慢震动的按摩棒,包括那块浸满药水的布料也被留在身体里面,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一不留神就会滑向欲望的深渊,但却迟迟等不到一个痛快。
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覃澜拾完东西起身离开,惊慌地挣扎:“叔叔!别走!求求你别留下我……叔叔!叔叔!”
大门关闭,恬真在无尽的折磨中等待着,无意识地跟随快感摆动着腰和屁股,吃力地歪头看着门口的方向,等待着光明第二次来临……
覃澜坐在书房,看着监视器里恬真涕泪横流的小脸,青年晃动的白皙肉体在灰暗中格外明显。他伸手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昂扬的硕大却并没有丝毫变软,于是自虐般转出戒指上的银针,狠狠刺进刚刚被掐过的部位,让疼痛削减性欲,用这样方式和他心爱的人一起承受着……
第二天,第三天……每天一次的调教变成了支撑恬真摇摇欲坠的神经的最后一点救赎。
有一次他在灌肠时打了覃澜一耳光,故意将两个人都弄得一身狼狈,放肆而得意地笑。于是那天除了上药、调教和必要的接触,覃澜不再安抚或亲吻他,也不和他说一个字,好似在用工具调教着另一个工具,从头到尾沉默着完成了所有步骤。再次回归黑暗后,在暖气开得很足的房间里,恬真却抖得如置身寒冬,一遍遍叫着覃澜直到睡过去。
从那次起,恬真便乖顺地忍受着覃澜给他清洁身体内部,然后上药、吸乳和调教后穴。与无尽的冰冷的等待相比,人体的温度成为了奢求。
最后一天,覃澜刚刚把门打开,就听到床上的人儿连声唤他的名字。他走过去,为青年摘下所有的束缚,恬真立刻软弱无骨地偎依过来,乖巧地蜷在自己怀里,贪婪地呼吸着覃澜身上熟悉的味道。
覃澜托着恬真的屁股,把里面的按摩棒缓缓拔出来,揉了揉扩张了太久的穴口,拿出另一根按摩棒,试探性地插进去。谁知一直都沉默着的恬真却突然哭闹起来,非要把身下的棒子拔出来,喊着:“不是这个!不要这个!拿开!拔出去!”
“那是这个吗?”覃澜给他换了第三根按摩棒。
恬真感受了一会儿,很快老实下来。
这两根按摩棒的区别就是,第一根并非按照覃澜的阴茎制作的,而第二根是。
覃澜抱着人往外走,恬真一言不发地埋首于他肩头,害怕在阳光下暴露了这幅样子。
“那个……要掉了……”覃澜小声说,随着男人走动,后穴里的东西一点点下滑。
“快掉了?还有多少在你里面?”覃澜故意问。
“……一半。”
“没事,假的掉了,给你真的。”覃澜把人放在床上翻过去,像初夜那般,把青年结实地笼罩在自己的领地下,拔出只剩下一个头的赝品,换上自己的肉棒,稍一用力,硕大的龟头钻了进去。
恬真倒抽一口凉气,后穴虽然扩张了这么多天,但是真的换上覃澜太过于雄伟的尺寸,还是十分的勉强。
“疼了吗?”
“嗯……疼……”
“以后疼了要告诉我,知道吗?”覃澜爱抚着恬真身上的敏感点,捏着圆润的屁股,将它们掰开来又合在一起,夹着自己紫红的肉棒。
“我说疼,你会停下来吗?”恬真力地回过头问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一头想要向雄兽讨要甜头的小兽。
“不会。”
听到这回复,恬真露出一个果不其然的表情,沮丧地回过头去趴在胳膊上,好像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覃澜低沉的笑声响起,很是喜欢恬真的撒娇。亲亲他通红的耳朵尖儿,铁臂箍住青年的腰,把自己缓慢地送了进去,感受着肉棒上的筋肉刮过穴内每一处凸起。不同于初次的青涩反应,肉棒被媚肉热情地包裹着,一股力气将它往深入吸去。
“呜……好大……”比那些假的还要大,还要粗,带着灼伤内壁的温度,在体内长驱直入。
即便有着刻骨的疼痛,恬真脑海中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竟然是:就是这个!仿佛等待这一爽极的时刻已经太久。
最后冲击那一下,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刚刚好……刚刚好的深度,壮硕的龟头顶着最瘙痒的那块淫肉,卡在最销魂的地方,把狰狞的形状完美地烙印上去;刚刚好的粗度,每一处瘙痒的褶皱都被肉棒上的青筋照顾到,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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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开了被尽情调戏;刚刚好,穴口像是要撕裂但又没有,被满满当当的塞了进去,让羞涩的菊绽放成最魅惑的形态。
“喜欢吗?”覃澜故意在恬真耳后吐纳气息。
快感已经让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栗,恬真自欺欺人地摇摇头。
“不喜欢?你的小叔叔可是很喜欢你的骚穴呢,它说,你里面好热。”
小叔叔?反应过来,恬真涨红了脸,耳尖儿红得能掐出血来。
“喜欢吗?说给叔叔听,喜欢叔叔的肉棒吗?它可是专门为你长成这样的……嗯……”覃澜感到肉棒被肉穴用力夹了一下,险些就缴械投降:“到底喜不喜欢?你不说话我可就不动了。”
“不喜欢。”恬真赌气地说。
后穴的肉棒便纹丝不动。
“……喜,喜欢。”恬真扭了扭屁股,无师自通地学会缩后穴夹那根炙热的肉棒。
“好孩子……说完整,喜欢什么?”覃澜快要忍不住了,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暂时转移到嘴边小巧的耳垂上,用牙齿叼着轻轻地磨。
“……喜欢,嗯,肉棒……”每一次回答都要等上一段时间,覃澜都要为自己的忍耐力鼓掌。
“谁的?”
“……叔叔的……”
“你的哪里喜欢叔叔的肉棒?”
“……我,我的……”恬真说不出来那个淫秽至极的词语,晃着腰示意覃澜快给他,说好了只要他说话就动一动呢?
“小腰晃得这么骚,嗯?乖,把刚刚的话说完整,叔叔马上就给你。”覃澜继续哄骗道。
恬真犹豫片刻,蚊子似的哼哼出来:“我的,身体,喜欢叔叔的肉棒……”
覃澜又笑了,原谅他的偷工减料,掐住晃动的小腰,猛地抽出肉棒,在青年的尖叫中尽根楔入,将人地不断向前耸去,哭叫声立刻从身下传出。
“啊……啊……轻点……叔……啊啊……”
“……呜……不要……丢下我……”
“啊啊……慢点……不行……太快了啊!受不了……”
在饥渴了五天之后,肉穴终于等到了那个人的体液唯一可以将他从欲望的漩涡中救赎的液。小穴满足地将所有的白浊吞到身体深处。肉棒拔出来带出一丝液和股股肠液,拉出淫靡的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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